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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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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云枫打断他,冷笑道:“那是你们的事儿,用不着和我们表白。”

他这句话说得毫无情面,让贺思危有些窘意,脸色微微发冷,他身边的那些人不免也露出怒意,就要发话。

看出势头的澹台梦眉尖一挑,轻斥道:“枫儿,你初入江湖,怎么能轻慢了江湖中的前辈?人家贺前辈是心地宽厚,不与你一般计较,不然都不用贺前辈亲自动手,自然有人代贺前辈教训你。”她这话,不全是说给列云枫听,所以听到的人暂时不好出头,免得让人觉得自己攀附贺家,以大欺小。

列云枫笑道:“哦?原来贺前辈有如此威望?一呼百应,颐指气使,该是何等的气势排场?难怪人家说江湖险恶,说错句话都会招来一场是非。”

一皱眉,澹台梦沉着脸:“枫儿糊涂,人家教训你是看得起你,让你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人家是武林前辈,岂容你蔑视轻慢?”

列云枫叫道:“小师姐冤枉我,我有几个胆子,敢对前辈不敬?可是这位贺少侠说我是杀人凶手,人命关天,非同儿戏,总不能因为对贺前辈的敬仰钦慕,就背下这么大一个黑锅吧?”

幽幽地叹了一声,澹台梦道:“既然是黑锅,总是有人要背,长者赐,不敢辞,贺前辈既然觉得贺少侠言之凿凿,不会枉纵,你就该尊重贺前辈的判断。”

列云枫马上接道:“可是杀人要偿命,我又没杀人,赔上一条命,岂不冤枉?”

澹台梦笑嘻嘻地道:“人活百岁都是死,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你这一死,贺少侠报了师门之仇,师恩得谢,那凶手也不用以命偿命,得以重生,可谓求仁得仁,你也死得其所了。”她说着笑得花枝招展。

列云枫恍(书)然(网)后,又皱眉:“小师姐,就算我认了,让这贺少侠大卸八块去祭奠他师父,可是万一那真凶受不了良心谴责,说出了真相,到时候贺前辈和贺少侠问心有愧,要自杀谢罪,那我不还是罪魁祸首吗?”

澹台梦掩口而笑:“所以贺前辈也不算冤枉了你,你终于明白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罪魁祸首!”

他们两个,言来语去,心思转处,语如珠落,不容别人插上半句,贺思危的脸色从淡淡的青冷,又慢慢恢复了常态,笑道:“两位误会了,贺某焉能听信铎儿一面之辞,就认定了这位小兄弟就是杀人凶手呢?那贺某岂不……”

他话音未落,贺世铎急道:“叔叔,这事儿千真万确,当时在醉红楼,我师父和这个小子争一个头牌姑娘打了起来……”他此言一出,厅上众人神情各异,鬼刀门的周子澜也颇有侠名,还是贺氏兄弟的之交,所以贺居安才让大儿子贺世铎拜在他的门下。周子澜和贺氏兄弟走的很近,但是周子澜忽然离世,他的丧事办得悄无声息,人们就猜测其中必有蹊跷,没料到会牵扯出这样的事情来。堂堂一位侠客,居然和一个少年争风吃醋,还在妓院里边大打出手,也算是一大奇闻。

贺思危忙喝道:“糊涂东西,周掌门是正人君子,岂能去那烟花柳巷?”

贺世铎急道:“我, 我没说谎,当日师父带着阎师叔、赵师兄、刘师兄和我一起去的,那个醉红楼的头牌姑娘水清灵长得……”

啪。

贺思危一巴掌打过去,把贺世铎打愣了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贺思危抱拳道:“对不起,我这个侄儿天性迟缓憨直,有时候病症发作了,会胡言乱语,两位不要见怪。”

列云枫笑道:“原来是令侄在胡言乱语?小弟也觉得奇怪,周掌门的侠名小弟敬仰久已,怎么会去风月场寻欢买醉?”

贺世铎瞪起了眼睛,又要说话,却见叔叔贺思危面沉似水,看来是动了气,吓得一缩脖,不敢多言了。

看他不敢多话了,列云枫笑道:“迟缓憨直?小弟怎么看不出来贺少侠天性痴憨?”

贺思危眉头一皱,心中暗道你再得理不饶人,休怪我不客气了。

澹台梦沉着脸,斥道:“勿言人非,勿揭人短,贺少侠就算是天性痴愚,也不许你笑人家。”

列云枫忙道:“我只是不解,如果贺少侠是天性痴憨,自然不会凭空捏造出谎话来,周掌门没有和人狎妓争风,那究竟是谁在挑拨搬弄、恶意中伤?诬陷我这个无名小卒也还罢了,居然要累及周掌门一世清誉,真是其行可耻,其心可诛!”他忽然笑着问贺世铎“少侠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那少侠可知道我是何人?师承何派?是少侠亲眼所见我下的手?那我是怎么杀的周掌门?”

贺世铎闻言,愣在当场。当初他跟着稀里糊涂打了一场,本来他师父一定能赢列云枫,谁知道周子澜忽然无力,败在列云枫的手下,后来他和师兄们去救师父,阎师叔也去上前帮忙,当时打乱了,阎师叔好几次差点伤了自己人,因为师父师兄都受了伤,他们趁着乱离开,结果师父和师兄毒发身亡。师叔阎子清说那致命的毒是跟师父打架的那个少年所下,他也不知道列云枫究竟是谁。所以现在被问,自然答不上来。

看贺世铎翻着白眼,列云枫笑道:“那么是谁告诉你,我是杀人凶手?”他把是谁两个字说得很重,言外之意,贺世铎所言,均有人授意。

贺世铎没听出来:“是我师叔说的,我师叔不会骗人!他说你是凶手,你就是凶手!”

列云枫继续问道:“令师叔呢?”

提到阎子清,贺世铎立时大怒:“你还问?都是因为你,上次师叔和我一起去杀你, 你没杀成,师叔反而让官府抓去了,那些混蛋官差说我师叔牵涉命案,简直是放屁,我们还没杀死你,牵涉什么命案?娘的,一群狗官,哎呦~嗯~”贺思危忍无可忍,一脚飞来,踢到贺世铎的肚子上,痛得贺世铎双手捂着肚子,蹲到地上,蜷成一团,再张嘴,叫不出声来了,原来被叔叔暗中下手,点了哑穴,贺世铎又急又痛,翻着白眼,冷汗淋漓。

贺思危抱拳:“我这侄儿有些病发的症状,他这病一旦发作了,状若疯狂,而且可能会伤人,贺某只好先点了他的穴道,不然会吓到各位。”

他一解释,列云枫嘴角一动,自然不信,那贺世铎虽然性情鲁莽,说得话多半不是假话,列云枫当然知道当时的事情真相,这个贺思危应该也不会怀疑侄儿的话,不过贺思危对这件事还是有所顾忌,才不惜说贺世铎有痴憨之症。不过奇怪的是,看那些同来之人的神情,好像没有怀疑贺思危的话,难道这个贺世铎会真的有病?还是这些人相信贺世铎有病?

贺思危看了蹲着的侄子一眼,话题一转:“一时误会,小兄弟不要介意,不知道小兄弟是哪位前辈的高足?怎么也会来到这里?”他说到这儿,才想起这一屋子的死人。他本是接到了密报,说今天夜里焚心教的人潜入这里,跟来的这些人都是江湖中人,到他府上准备庆贺他们兄弟的生辰,听说贺思危要来对付焚心教,也跟着自告奋勇地来了。传言中焚心教虽然可怕,但是贺思危的名头在那儿,他们心中有了倚仗,而且这些人来自不同的门派,自然不能让别人笑话自己胆小畏死。

列云枫笑道:“我师父可不是前辈,他没有一呼百应的排场,说出来各位兄台未必认识!”他心中想澹台玄的名气,不知道该比这个贺思危大多少倍,不知道报出澹台玄的名号来,这些人会是什么表情。他心中这么想,却故意先压着不说,想戏弄戏弄他们,尤其是这个讨厌的贺思危。

果然,这些人中有一个站了出来:“贺二爷,我看他们两个来历不明,又不敢说出师承,一定是焚心教的魔头妖女。”

他这句话,引起一片哗然,立时人们都各持兵刃,怒目而视,好像列云枫和澹台梦真的就是焚心教的魔头一般。

那人冲着列云枫厉声道:“小魔头,这些江湖朋友和你们有何冤何仇,你们如此心狠手辣,把他们全都杀死了?”

列云枫摇头叹息:“小师姐,难道我长得很像凶手?早知如此,方才贺少侠胡言乱语时,我就该承认了才是,方才认了,不过杀了周掌门一个人,现在,居然又多出这么多人!”

贺思危似笑非笑地道:“真假是非,自有定论,小兄弟也不用话里藏针,我们到时,这屋子里边的人都已经死去,只有你们两个安然无事,没有人说你们就是凶手,只不过是有所怀疑。”

列云枫笑道:“贺兄的话还真有道理,这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只要我们安然无事,所以我们应该被怀疑,是不是所有惨剧的幸存者,都有行凶的可能啊?好像贺少侠也是周掌门被害的幸存者?”

还未等贺思危说话,先前说话的那个人喝道:“贺少侠是名门之后,怎么可能杀害恩师?你这个小魔头牙尖嘴利,信口雌黄,一定是焚心教的妖孽!对付这些妖孽,还讲什么江湖规矩?”他说着,一挺剑,寒光一道就刺向列云枫。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很多朋友的评论了,抱歉没有一一回复,可是每一个字我都铭刻在心,在这里感谢,是想让所有看文的兄弟都看到。

甘草说的很中肯,其实文中还有更多的毛病,我是极力想写好,可惜欲速则不达,很多时候,适得其反,刻意的东西总是有斧琢的痕迹,真正好的作者,笔下只有人物,心中没有爱憎,是完全遵循人物的性格来发展剧情,可是我做不到,虽然很努力了,可是对笔下的人物总是多了很多难以割舍的牵挂。我会尽我之力,毕竟写文虽无最好,却能更好。

还有初香,你的那些意见是振聋发聩的,真正喜欢我和支持我的兄弟,也特别喜欢你,你思维缜密,见解独到,文笔犀利,卓识洞彻,其实很多人到了现在看的不单单是我这个文,更多的是在看你的评,包括我自己,也喜欢看你的评论,在乎你敲下来的每一个字。

这些天被烦事所扰,有误更新,望谅。

每每坐在电脑前边,倦然,昏然,但是想起还有那么多兄弟默默守候,心遂静,满室寒凉,唯键盘热也。(幸而我学打字时就是盲打,现在键盘上的字母都半无踪迹半模糊了。)

更能消几番风雨

那人一剑刺去,手下毫不留情,蹲在旁边的贺世铎见状,也忘了身上之痛,长身而起,抡刀就砍。

他们两个一带头,立时有人响应,各自拎着自己的家伙,一拥而上。贺思危在旁边悠然道:“事情还没弄清楚,不许伤人性命!”他的话说得慢条斯理,神态自若,并不出手阻拦。

这些人围住了列云枫,本来有两个人想过去和澹台梦动手,但是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停住了没动。无论如何,澹台梦是个年轻的女孩子,江湖人多半不乐意和女子动手,赢了固然无甚光彩,输了岂不更加丢人?尤其澹台梦才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以名门正派自居,更不愿落个以大欺小,以强凌弱的名声。

实际上,他们也不确定这两个人是不是焚心教的弟子,不过眼看着列云枫得罪了贺思危,给他们一点教训总是错不了,眼前放着一个讨好贺家的机会,谁又愿意错过呢?

贺思危的话搁在哪儿,这围攻的几个人中,除了首先发难的那位和贺世铎外,别的人都未下杀手。

列云枫被他们围攻,手上又没有合适的兵刃,只是仗着轻功步法游走躲闪,口中犹自笑道:“你们的贺老前辈发了话,有什么看家的本事只管使出来,不过好歹留着我一口气,好把那口黑锅稳稳当当地扣下来!”

澹台梦在旁边也笑道:“识实务者为俊杰,你再反抗也是蚍蜉撼树,螳臂挡车。”

转眼过了十几招,列云枫的轻功步法极为灵敏灵滑,宛如水中泥鳅,这几个人一时还伤不到他,别人犹可,那个贺世铎气得七窍生烟,奈何哑穴别点,叫喊不出来,急得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额头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气喘吁吁,疯了似的乱砍一气。

他这一路乱砍,毫无章法,刀刀生风,下了杀手。只见贺世铎双目带赤,满脸怒容,忽然腾身跃起,凌空而下,一刀直直地劈了下来。

这一刀,有千钧之势。刀风凛冽,势不可挡。

贺世铎的招式本是笨拙沉猛一路,有力而无威,只要以巧破之,并无多大威胁,况且贺世铎的功夫也是平平,人又无机算,对付起来并不很难。但是这一刀之势,实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似神来之笔,宛如九天瀑布,倾泻而下,让人难以躲避,无处容身。

这一招,震惊全场,所有人都停了手,呆然相望,连贺思危也有些愕然。

列云枫也是一愣,不知道如何对付,刹那间,几乎僵住,仿佛自己的身体被定住了,连动弹一下都特别困难,心也不由得一沉。

枫儿,接剑。

见势不妙,澹台梦清吒一声,手中的清露剑脱鞘而出,一道寒光掠去。

紧急关头,列云枫接剑在手,也不多想,门户大开,也一剑硬生生地刺去。这是玄天玉碎中的困字决“敌攻我攻,敌守我守,敌我两忘,如影随形”。这一式摆明了就是要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俗话说,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列云枫这一招完全断了自己的退路,贺世铎再莽撞,也不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一刀要是下去,固然能砍中列云枫,而列云枫的剑也会穿胸透腹,在他身上开个窟窿。

刀劈到一半,贺世铎不愿真的拼命,只要半空转力,刀横着划开,他重心不稳,也随着刀的走势晃去,列云枫方才那一招是情势所逼,所以用尽全力,停不下来,竟然真的如影随形,刺向了贺世铎。

方才贺世铎劈下那刀后,人们就愣在当场呆看,还以为凭着一刀之势,贺世铎一定将列云枫劈于刀下,没想到刹那间情势急转直下,眼见贺世铎站立不稳,列云枫的剑直刺向他的肋下,贺世铎瞪大了眼睛,无法躲闪,列云枫也有些着急,他本意不想杀人,而且这一剑下去,可怕贺世铎有性命之忧。情急之下,列云枫强扭身子,飞起一脚,踢了过去。这一脚飞出,身子的重心转移,剑势稍一迟缓,贺世铎被列云枫一下子踢飞好远,撞倒了一具站立的尸体后,重重摔倒在地。

贺世铎趴在那儿,好一会儿都没起来,那具被撞到的尸体也倒在他的身边。

贺思危忙道:“铎儿,怎么样?你伤在哪儿了?”他问得特别急切,脚步却没挪半分。

最先发难的那个人长剑一晃:“贺二爷,对付这些邪门歪道的妖孽还客气什么?小魔头,小妖女,老子是长春派的达安平,我们长春帮和你们焚心教势不两立!”

这个自称叫达安平的人怒发冲冠,举剑欲刺,贺世铎忽然一跃而起,大笑起来,但是他哑穴被点,笑不出声,只是脸上的肌肉抽搐不停,整张脸青中带紫,肿胀不堪,这无声之笑,形容可怖。贺世铎的眼中充满了惊惧之色,看样子他是无法控制自己了。

离别谷的剑,焚心教的毒。

剑,阴邪凌厉,断爱绝情;毒,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而剑有影,毒无形。

所以江湖中人固然对离别谷畏之如蛇,对焚心教更是谈之色变。

贺思危急忙道:“大家小心!铎儿中了他们的毒,不要靠近他!”

贺世铎的眼中流露出极端痛苦和惊惧,脸上的青色渐重,肿胀处都已经发亮,口中又无法出声,只有用哀求的眼神焦急地望着贺思危,才勉强迈了一步,就觉得浑身发紧,四肢无力,晃了一晃,又跌倒在地,喉头处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一动不动了。

沉寂,厅上立时沉寂下来。

摇曳的烛光,僵立的尸体,还有面面相觑的人们。

贺思危的脸色慢慢变得悲愤起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死我的侄儿!我们贺家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居然下此毒手?”他越说,神色越是悲痛,手上那把精钢折扇哗地一声打开。扇面也是精钢抽拈成丝,双面织就,坚韧无比,扇口处是链状尖刃,轻薄锋利,看样子他是要亲自动手了。

澹台梦冷笑道:“贺前辈难道是千里眼?看都不看,就断定令侄已经死了?难道这毒是你亲自下得?所以才如此有把握?”

她十分鄙夷地冷冷笑着,就要过去看贺世铎的伤势,谁知道贺思危大喝一声:“拦住她,别让这个小妖女碰我侄儿!小妖女,贺某对你们是仁至义尽,你们杀了人还不算,还要毁尸灭迹吗?”

他一声令下,众人拦住了澹台梦,贺思危面沉似水:“你们是困兽犹斗还是束手就擒?如果你们束手就擒的话,贺某念在你们年少无知,受人怂恿,不会为难你们1”他说得冠冕堂皇,浑身却罩在寒凉的杀气里边。

见他动了杀机,澹台梦笑盈盈地走到列云枫身边,手中扣着一把银针,嫣然道:“枫儿,今天我们出来时忘了看黄历,怎么这飞来的锅一口比一口大?一口比一口黑?难道我们真的要做锅下之鬼?”她说着轻轻拉了下列云枫的手,让他触碰一下自己手中的银针,让他心中有数。列云枫也摸到了她手中的银针,然后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表示知道了。

看他们牵着手,彼此还笑盈盈的,贺思危沉声喝道:“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贺某动手的话,只怕你们死无全尸,我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我们名门正派,绝对不会为难阶下之囚!”

列云枫满眼笑意:“你亲自动手我们死无全尸,我们束手就擒就安然无事?小师姐你信吗?”见澹台梦摇头,列云枫又笑道“我姑姑说过,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侠客的嘴。婊子再无情,戏子再无义,都不及侠客的道貌岸然、寡廉鲜耻!”

扇,一开,一合,冷风扑面,寒意四起。

贺思危已然忍无可忍,就要动手。

列云枫却笑嘻嘻地道:“小弟初入江湖,向贺兄打听个人,贺兄可认识?”

贺思危冷笑,知道他这个时候抬出个人来,无外乎想套个交情,可是能从他明州贺家讨个情面的人,在江湖上也是屈指可数。这小子连自己都不认识,还能抬出什么有头有脸的人里?因此贺思危冷然道:“谁?”

啪,列云枫也把扇子打开了,悠然道:“玄天宗的,澹台玄。”

人的明儿,树的影儿。

澹台玄三个字一出口,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这少年能提出这个人来,一定和澹台玄颇有渊源。

听了澹台玄三个字,贺思危的脸上露出了恭敬之色:“澹台先生是贺家的恩人,思危自然认得,只是”他话锋一转“他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看他前倨后恭的神态,列云枫有几分得意,笑道:“澹台玄是我师父。”说着他用嘲弄傲然的眼光挑衅似地盯着贺思危。

先是一惊,然后哂笑,贺思危朗声道:“小子,要想扯谎骗人,也把谎话说得圆些,你要是澹台先生的徒弟,我贺思危就拜你为师!”

见他居然不信,列云枫反而笑道:“小师姐,你要荣升师姑了,只是贺兄这把年纪,这个辈份,要拜小弟为师,小弟实在愧不敢当。”他说着忍不住地笑。

澹台梦娇笑道:“枫儿胡闹,徒弟也是乱收的?我不稀罕当什么师姑,你也别痴心妄想去做人家的短命师父了。”

贺思危冷冷地:“小子,贺某念在你死到临头,由着你逞逞口舌之利,说吧,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列云枫摇着扇子:“贺思危,师承何派,这么大的事儿,谁会拿来开玩笑?只是不知道贺兄的决然不信,是因为孤陋寡闻,还是别有用心?”

贺思危冷笑:“别有用心?哼,玄天宗的弟子最讲究尊师重道,长幼有序,怎么可能直呼师尊名讳?也罢,贺某就替你那个教徒不严的混帐师父教训教训你!”他说着扇子一转,直刺向列云枫的心口。这一刺缓慢如逆水之舟,眼看着慢慢递过来,却怎么也避不开。逼得列云枫身形一滞,手中之剑反成了累赘。澹台梦劈手将剑夺了过来,手腕轻转,清露剑挽出无数寒影,绽开朵朵剑花,搅向那把扇子。

扇上运注了内力,直磕到澹台梦的剑上,扇上的内力,从剑身传到手臂肩头,澹台梦退了一步,半边身子震得发麻,澹台梦心中也是一惊,看来这个贺思危内力深厚,又下了杀手,她暗动心思,该不该对这个人下毒。

分神之际,贺思危一扇又迫使列云枫躲向一旁,他另一只手忽然向列云枫的脸上打去,这一下,速度极快,真如是打到了,虽然不会伤人太重,却是无端羞辱。

就在此时,一道冷风袭来,贺思危忙回掌相接,砰地一声,他连着退了几步,才站稳定了。贺思危大惊,这些年来,他勤于练功,而且鲜有对手,来人隔空一掌,居然能震退他,这个人的武功内力该到了何等境界?

只听一个淡极的声音道:“我的徒弟,自有我来教训,不敢劳动贺二侠。”

烛光一闪,厅上多了一个人,阴沉着脸,负手而立。

那个长春帮的达安平一见来人,喜出望外,立时跪到在地:“澹台先生,上次援手之恩,安平还未叩谢,今天终于又遇见您老人家了!”

原来来的就是澹台玄,只见澹台玄衣袖轻扬,达安平立时被股力道托起,澹台玄微微颔首:“举手之劳,达兄不必挂在心上。”他客气了一句,看着列云枫“过来!”神色口气俱是严厉。

犹豫了一下,列云枫没动,看澹台玄眉眼间都是怒意,此时要是过去,只怕会挨耳光,当着这个讨厌的贺思危,被他捡到这样的尴尬,列云枫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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