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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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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就是一紧,猜测林瑜的伤可能更重,大约是全力一击,现在恐怕是强弩之末了。因此他忙过去,借一拍之机,为林瑜运气调息,虽然他的内力尚浅,总有几分用处。现在林瑜受了伤,他又根本不是离尘的对手,一定想法子拖住离尘,他算想澹台玄也该来了。

临行时,那张诗笺还压在桌子上边,澹台玄每天都有习惯来看看徒弟们睡稳了没有。列云枫的觉比较轻,每次澹台玄来,他都知道。现在的时辰,澹台玄一定去了他们的房间,看见那张诗笺,自然会来落月湖。

离尘冷笑:“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是玄天宗的弟子,玄天宗的弟子最大的能有多少岁?以你们的年龄,不可能有这么深的内力!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玄天宗的弟子?”

看得出来,离尘心生了疑惑,方才那掌虽然伤了她,不过尚无大碍,但是在确定对方身份之前,她不再轻易出手。离尘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易容假冒。

离尘不动手,林瑜自然也不敢妄动,看着离尘充满疑惑的眼睛,微笑道:“生时皆有姓,死后俱无名。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我说我是谁,谁又能是我?”他不太会说谎,不会向列云枫那样面不改色地信口而言,但是林瑜不糊涂,只要离尘心中疑惑不解,她是不会冒然动手,现在的情势,拖得越久,对他们来说就多一分机会。他也知道师父的习惯,小时候他们几个白天练功累了,晚上都不好好睡觉,不是蹬被子,就是揣枕头,所以澹台玄习惯每天看看。今天晚上如果见不到他们,一定会沿路寻来。所以情急之下,他打起了禅机。

不是谎言的谎言,才更能迷惑对方,果然离尘眼光扑朔,游弋不定。

列云枫笑道:“老而不死足为贼也,要欺负就欺负得彻底一些,师兄好人做到底,拆了这座破桥,断了阴阳界的路,我们所有的人不是统统都长生不老,寿与天齐了吗?”

强提起一口气,林瑜朗声道:“好!”他说着单掌一动,虚张声势就要动手。

离尘忙道:“等等!两位朋友,我只是奉了主上之命,了断和玄天宗的一些纠葛,两位扮成玄天宗的弟子,不知道和玄天宗有什么渊源?也许我们坦诚以待,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她说得极为客气,但是暗里偷偷凝聚内力,想虚晃一招,先离开此地。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离尘绝对不会冒然动手,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且十地阎罗王只命令她把玄天宗的林瑜带去,不许她和别的门派结怨。

她口中说着话,骤然发难,水袖飞扬,猎猎作响,那座桥蓦地飞了起来,好像一张渔网,撒向了列云枫和林瑜。

奈何桥的桥,居然是件兵器。

林瑜和列云枫眼见这网一样的桥,从天而降,惊急之下,欲联手对抗。

砰地一声,桥迸出一串幽蓝的火花,反弹回半空。

隔空十里,飞花杀人。

澹台玄淡淡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船头。

列云枫和林瑜都叫了声师父。

离尘愕然,她认识澹台玄,那么这两个人真的是玄天宗的弟子?

澹台玄淡然道:“你姐姐好吗?”

奈何桥的桥,孟婆汤的汤,本是亲姐妹。

离尘此时犹自不信方才打伤她的人,竟然是澹台玄的弟子,又听澹台玄问起姐姐忘情,木然点下头:“她还好。”

澹台玄道:“你走吧,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放了你这次。”

离尘冷笑一声:“不用你放我,凭你也留不住我,只是,想不到你们玄天宗的人,也学邪魔歪道的吸星大法,真是可笑,可笑之极。”她口中说着,却身影一晃,那透明的桥卷入水袖之中,飘然离去。她本来就不是澹台玄的对手。现在又受了伤,自然不会和澹台玄硬拼,澹台玄不和她动手,她焉能再留下,自然逃之夭夭。

澹台玄转过身来,阴沉着脸,喝道:“为什么要擅自出来?谁的主意?”他口中喝着,眼睛却盯着列云枫。

林瑜看到师父来了,绷紧的心立时送了,肩头上的剧痛阵阵加剧,轻唤了声师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有一日,红尘路尽;终有一日,妖灵成鬼;终有一日,我们唏嘘感叹,白云苍狗无情如斯;终有一日,我们形影相吊,怀念往事的暖;终有一日,忆起彼此的笑语,忘却了彼此的名字;终有一日,把最后两行泪,流向心里;拿着通往新疆伊犁的车票,在众多嘲弄和讽刺的眼光里,踏上漫漫征途;知我者谓我何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我的身,不由己,任它风吹雨打去,放逐到哪里就是哪里,我没什么舍不得,早晚不过尘归尘,土归土;我的心,依旧逆风而行,不断失望,不断希望,未到穷途,心绝不死。纵然不是蒙尘之珠,不是破茧之蝶,也要扑向那团挚热激烈的希望之火,我确定了自己的方向,我明白自己的结局,就算是化成灰烬,也要片刻的绚烂,我舍得,我心甘情愿。

终有一日,站在彼岸,回首苦海茫茫,心,成木成石,我,无怨无悔。

心中底事意中人

柔柔的月光,透过纱窗,照着澹台梦的脸,她垂着头,在补衣裳。衣裳是印无忧的,被白碧深的剑刺破了,贺世铮虽然卧病,还没忘记给印无忧送来一身干净的衣裳,无论做工和质地,都极其讲究,不过印无忧连看都不看,坚决不收。

他还要自己的衣裳,然后穿针引线地自己在灯下补,正好澹台梦端来宵夜,看印无忧拿针的样子,笑得不行,她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坐在方才印无忧做的位置,气定神闲地补着衣裳。

青花瓷的盖盅里,是澹台梦亲自下厨熬的羹,浓浓的汤汁,馥馥的香气,印无忧拿着汤匙,却呆呆地望着澹台梦。

澹台梦一边挑着线,一边笑道:“怎么不吃,只是看着我,难道我秀色可餐,足以果腹啊?”

脸一红,然后忍俊不住地浮出一丝笑意来,印无忧就坐在她的对面,身上的伤,他并不在乎,他只想离澹台梦近些,看得可以更清楚。听澹台梦说笑,他只是点头:“如果,如果现在我们就死了该多好。”他说完这句话,立时发觉话说得不妥,他的本意,是想说一辈子这样看着澹台梦该多好,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稀奇古怪的一句。

嫣然一笑,澹台梦抬眼看着他:“要想人死,还不容易,你一剑刺过来就行了。不过就是你要杀人,也得吃了我熬的归参鳝鱼羹,补足了气血,杀人的时候,手就不抖了。”

印无忧有些负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还笑话我?我本来就没有人家会说话。可是太会说话的人,其实也很讨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有些不高兴,澹台梦不过是开句玩笑,他忽然想起列云枫来,也是这样口齿伶俐。

眼波轻盈流转,澹台梦微微有些迟愣,手中的针线也停了下来,心中若有所思。

沉默。

只有烛芯爆开的声音。

印无忧开始担心,澹台梦是不是生气了,她手中还捻着针,却有些愣愣地坐在哪儿,不笑也补说话:“沧海,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很讨厌,我是说那个列云枫很讨厌。”他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冲口而出。

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月光,澹台梦淡淡地道:“他救了你,所以你讨厌他?”

一呆,然后印无忧的脸慢慢涨红了:“沧海,你觉得我是那样挟私小气的人?”他有些怒,有些心痛,全天下的人误会他都不要紧,只要澹台梦相信他。

澹台梦的脸上去掠过淡淡的笑意:“其实他也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这一笑,如刺,刺到印无忧的心:“你讨厌他的话,我去杀了他。”他这句话,说得半真半假。

澹台梦道:“你杀他?”她微微笑道“你是我的兄弟,他是我的朋友,只要我活着,你们永远不要相残。”

印无忧冷冷地道:“你命令我?”

澹台梦莞尔一笑:“那我们都死了吧,让你如愿以偿,到时候不过是鬼打鬼,谁还能管得了谁?”她不以为杵,淡淡地笑,看着印无忧的表情,好像在慰籍一个赌气的孩子。

慢慢地垂下头,印无忧忽然觉得自己对澹台梦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本来有些生气,可是澹台梦在笑,很坦然地,笑得甜美纯净,根本没有和他计较,印无忧觉得自己有些愧然。他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拿着汤匙吃了一口。

这羹,郁浓味鲜,顺着咽喉,落入腹中,唇齿之间,留香不散。

印无忧拿着汤匙,愣愣地望着盖盅:“这是什么?”

澹台梦笑道:“归参鳝鱼羹,益气补血的佳品,你糟蹋了当归和党参不要家,可别糟蹋了我花的功夫,这羹要先将鳝鱼剔骨削肉,先要用武火烧沸,打去浮沫,再用文火慢煮细熬了快一个时辰才好。”说着话,衣裳已然缝好,打了个结,然后剪断了线“好了,怎么这样宝贝这件衣裳,是你们家的镇家之宝?”

唔了一声,印无忧没说,这件衣裳是他第一次遇到澹台梦的时候穿的,当时他中了万虫啮心之毒,是澹台梦救了他。现在澹台梦问起,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就沉默,默默地喝着羹。

澹台梦轻轻叹了口气:“可惜,我只会做这种药膳,不然熬一碗荷叶粥,清清淡淡,正好宵夜。”

印无忧本来想说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好吃,可是想想这句话实在难以启齿,头垂得更低了。

澹台梦把衣裳递过去,印无忧接了,默默穿上,正要说句什么话,列云枫悄然进来,顺手关紧了房门。

澹台梦奇怪地道:“快三更了,你不是去休息了吗,怎么又来了?”

列云枫道:“我们方才出去了,林师兄受了伤。”

哦?

听说林瑜受了伤,澹台梦问道:“小瑜他受伤了?怎么样?”

列云枫叹了口气:“差点伤到了骨头,虽然不太碍事,可是要休息几天才行。师父在给林师兄敷药呢,我就溜出来了。”

眼波流转,澹台梦悟然:“哦,我知道了,又是你蛊惑的小瑜出去吧?他和大师兄一样,什么事儿都不会瞒着爹爹,可是你溜出来有什么用?躲了一时,你还能躲了一世?”

列云枫笑道:“小师姐,我有那么笨吗?反正师父是生气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他老人家还没发脾气之前,再做点事情去。”

澹台梦好笑道:“你又要去哪里折腾?还自诩聪明,不知道偃旗息鼓,反而火上浇油?把我爹爹惹急了,你有什么好处?我劝你乖乖地去认错吧。”

印无忧忽然道:“自作自受,你劝他干什么。”

列云枫笑道:“印大哥惜字如金,难得说句话,可是话也不用说得这样真。世间的话,怎么说都好,就是真的话要少说,就像我们这张嘴,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如果说了真话,十之八九是一定会吃亏的。”

印无忧哼了一声,列云枫看着他的眼神居然跟澹台梦看他的眼神一样,宛如看着一个赌气的孩子。他知道自己说不过列云枫,干脆沉默不语。

澹台梦忽然笑道:“长夜漫漫,实在无聊,不如我们去敲打敲打那只瓜?”

列云枫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反正这个贺家乌七八糟,谁有时间和他们纠缠,再待下去,早晚近墨者黑,都成了贺思危那样的大侠客了。我们不妨敲瓜问路,让贺思危见鬼去。”

印无忧冷笑一声:“不用你们去敲,贺思危一定会见鬼。”他说着话,陡然站起,从床上拿起长剑,就要出去。

身影一闪,澹台梦拦住他。

印无忧道:“杀了他,能拿到五千两。”

五千两?[炫+書网…fsktxt。cOm]

列云枫摇头:“贺思危的命居然值五千两,有人出钱让你杀他?”

印无忧点点头。

列云枫继续问道:“谁要杀他?”

微微地薄怒,印无忧哼了一声:“你懂不懂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杀手有杀手的规矩,无论接下那单买卖,都要替雇主保密。

列云枫哂笑:“杀手杀人不过是为了钱,替雇主保守秘密,不过是彰显自己的信誉,好让更多的人放心把买卖交过来。所谓一流的杀手,武功也许不是登峰造极,但是嘴巴一定够紧,这个就是你们的规矩?”他的神态极其不屑。

印无忧眉尖微皱,怒意充盈:“你是明知故问?你觉得我做不了最优秀的杀手?”

他已经生了气,列云枫明知道杀手的规矩,还这样问,分明是看不起杀手,如果不是澹台梦在场,印无忧早挺剑就刺了。

世上的人可以要你的命,但是就不能让他损伤你的骄傲。

这是父亲印别离训诫他的,列云枫的轻慢和不以为然,显然伤到了印无忧的骄傲,更可气的是,他的怒气丝毫没有震慑到列云枫,大多数人听到他印无忧的名字都会发抖,在印无忧的心中,除了澹台梦,没有人可以无视于他。

印无忧的手慢慢握紧,有种想拿剑的冲动。

可惜,他的心思全然瞒不过澹台梦,澹台梦微笑:“傻孩子,他从来都没有当你是杀手。”他眉眼间的笑意,芬芳而温暖。

怒意,立时如雪遇阳光,立时消融。不当自己是杀手?那是什么?兄弟?朋友?可是他与列云枫素昧平生,怎么可能?

人与人之间,只有一种关系,就是杀人与被杀的关系,这种关系会互换逆转,杀人的人也可能被杀,被杀的人也会绝地反击,要想做一个永远不被人杀死的杀人者,就要优秀、强悍、冷酷、无情。从小到大,印无忧认为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别人的性命都如草芥蝼蚁,他在别人对他的畏(书)惧(网)和憎恨里,深信这些道理,印别离教给他的道理。

可是,他相信澹台梦,澹台梦一定不会骗他。

列云枫幽然一叹:“印兄难道真的要做个杀手?如果是的话,何必与令尊苦苦相抗?费尽心机去赚那不可能的一百万两?”

印无忧听得一呆,心中满是矛盾和疑惑,是啊,他为了赢得和父亲的赌,为了凑那一百万两,他不断接杀人的生意,连十两银子的买卖都接过。为了攒钱,他一路漂泊,从来都没住过客栈,晚上去杀人,白天就随便着给僻静的地方,打个盹儿。他的怀里,永远有个干硬的馒头,饿了时,就着水啃两口。一百万两对于他来说,的确重如须弥。他如此辛苦,就是为了离开离别谷,只要离开了离别谷,他才有自由。

列云枫拍拍他的肩头:“赚钱有很多种方式,小弟不是说过,介绍个轻松惬意的法子给你吗?小弟知道印兄不愿意受人恩惠,不如我们做个交换,你回答我两个问题,我保证你轻松赚到一百万两,如何?”

澹台梦认真地道:“不是交换,我们之间没有交换,无忧,我们都当你是兄弟,兄弟之间,有通财之谊,要坦诚相待。”她的语气,带着一点点责备。

无忧立时有些着急,忙道:“竹林里边有十六个人,每人一千两,是贺思危让我去杀的,可是偏偏到的时候,遇见了白碧深,他已经动手了。”

列云枫恍(书)然(网),难怪当时印无忧向白碧深要钱,原来是白碧深抢了他的生意,可是白碧深是焚心教的护法,自然不会为了钱去杀人,那些江湖上二、三流的角色,值得白碧深亲自动手吗?

列云枫不禁问道:“他让你放弃一个人,是逃跑的哪个?”

点点头,印无忧道:“那人趁着我们打斗时,自断一臂逃跑了。白碧深要亲自杀他,他说这些人犯了他们焚心教的规矩,所以要施以酷刑,不能死在别人手上。”

他们犯了焚心教的规矩?这句话有两种可能,一种,这些人本来就是焚心教的人,犯了教规要严惩,另一种,他们无意中犯了焚心教的禁忌,所以焚心教的人要杀鸡儆猴。他们能犯什么禁忌?他想着看向澹台梦,澹台梦也看着他,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酒楼。”

酒楼中,那场伪装的中毒身亡,也许根本不是焚心教下的手,他们只是和贺思危在演一出戏,他们假冒了焚心教的名字,所以焚心教的人才来杀他们。而且现在戏演完了,那些人自然要被灭口,贺思危才找印无忧来杀人。难道贺思危演出这场戏,就是要把他们师徒留在贺府,好对付十地阎罗王?那个酆都城的城不是扬言还会来吗?今天他和林瑜又遇见了奈何桥的桥,看来是十地阎罗王真的要涉足江湖了。但是使者离尘不是要带走林瑜吗?他们要林瑜干什么?

澹台梦继续问道:“那么是说要杀贺思危?”

沉吟一下,印无忧道:“我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列云枫和澹台梦都是一愣,列云枫稍加思索:“因为和你接洽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雇主?”

哼了一声,印无忧也觉得列云枫很聪明:“这个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澹台梦笑道:“代替雇主和你接洽的人,是什么人?”

她问的话,印无忧不能不答:“一个女人。”他答了这句话,然后看见列云枫和澹台梦都用用一种疑问的眼光等着自己往下说,不免有些不耐烦:“就是一个女人,十几二十几岁,长得不好看也不难看,反正看着就讨厌!”

列云枫道:“她总有些特征吧?”

印无忧冷淡地:“不记得,我看着她就讨厌,怎么会细看?”

列云枫和澹台梦都情不自禁地叹口气,看来要杀贺思危的人还真狡猾,自己不出头,派了个令人生厌的女人前去,就算那天事发,也找不到自己的头上。何况连这个接洽的女人,是一个让人不愿意多看的人?

印无忧是在离别谷长大,他从小接受的也是杀手的训练,杀手最大的本是就是认人,看一眼就该记住这个人的长相、特点。

听他们叹息后,印无忧也意识到这一点:“再见到她,我能认出来。”他说着,忽然又心痛即将到手的五千两。现在列云枫和澹台梦已经知道了,自然不能让他去杀贺思危了,那个贺思危是明州的侠客,他们是玄天宗的弟子。

列云枫诡秘一笑:“印大哥放心,这单买卖,你不做小弟我也会去做!佛家有云,杀恶人即是善念,小师姐,我们现在敲瓜去!”

听到敲瓜,澹台梦笑意盈盈,听他们一再提到敲瓜,印无忧也很好奇,方才是不好意思去,现在终于忍不住了:“什么瓜?”

澹台梦笑道:“当然是傻瓜,走吧,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看破,放下,自在,随缘。

现实在现实之外,红尘在红尘之中。

偶开天眼看红尘,方知身是眼中人。

让大家担心,很是歉然。[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om]

只要一息尚存,我不会放弃这篇文,初冬雪霁,也祝大家平安快乐。

萧墙祸起何论亲

从东到西,九十八步,从南到北,六十七步,窗子,桌椅,床……

数来数去,贺世铎郁闷到要发疯。

外边本来站满了听候差遣的丫鬟小厮,最后都让贺世铎统统赶走。这间华丽的房子,已经像一座深广空旷的监狱,哪里再禁得起一群走狗在他眼皮底下屏息木立?

七天之内,不许踏出房门一步,这是叔叔贺思危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只好坐牢一样困在这间屋子里。

贺世铎拜入鬼刀门的时候,才十一二岁,从懂事起,父亲贺居安亲自教导他的武功基础,然后按照贺家的规矩,在没有确定宗长继承人的时候,都去拜师学艺,父亲贺居安是宗长,他是长子,但是他的母亲不是贺居安的嫡妻,而且因为犯了家规,被浸了猪笼,他的人又没有弟弟贺世铮聪明,所以要继承贺家的宗长之位要博得江湖上的声名和威望才行。师父的死,让贺世铎心念一动,感觉这是一个机会,为师报仇,多么堂而皇之的理由,可惜不知道叔叔好像对此并不热心,其实贺世铎很愿意借助贺思危的力量来扬自己的名声。

记忆中,叔叔贺思危是个谦和礼让的人,颇有大家风范,对贺世铎兄弟也特别疼爱,无论武功还是在江湖上的口碑,都有超过贺居安的势头,贺居安有时性情暴躁,会无缘无故的责打他和弟弟,如果叔叔在,一定会阻拦,但是父亲会连着贺思危一起打。那段时间,贺世铎对父亲又畏又怕,还带着几分恨意。

可是等到周子澜死后,他回到家中,才发现这个家已经悄然改变,父亲瘫痪失语,整天有人伺候着,而且叔叔贺思危隐隐成了这个家的主人,纵然贺世铎不如弟弟聪明,但是也觉察到贺思危的改变,这个家里,贺思危的话不容反抗。

让贺世铎特别困惑的是,为什么短短几年间,一个人有如此的改变,有次和弟弟贺世铮喝醉了,他忍不住问这个问题,贺世铮大笑,看着他,用力拍他的肩头:“大哥,男人活在世上为了什么?财富!地位!女人!说来说去,不过两个字,权势!只要有了权势,还愁什么财富和女人?”看着贺世铎仍是呆呆地望着自己,贺世铮带着轻蔑“他贺思危处心积虑,还不是为了能成为贺氏一族的宗长?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娶老婆?你以为他不想?他是一心放在夺权上!”

贺世铎恍(书)然(网),他离家的时候,祖父还活着,当时因为父亲是祖父的长子,宗长继承人之位责无旁落,但是随着贺思危越来越出众,祖父明显开始偏爱贺思危,有几次还想让思危代替居安的宗长继承人之位,但是由于族中意见分歧,事情始终未定,没想到几年以后,祖父故去,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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