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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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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列云枫根本没接林瑜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师父把小印叫了出去,应该是告诉他有关印夫人的事情。如果不是另有隐衷,不足为外人道,何必瞒得这么久?师父和姑姑都不肯说,自然是因为小印的脾气,现在小印心情如此不佳,师父却反要告诉他真相,还弄这个见鬼的剑法逼着我们学,林师兄,我感觉师父有些鬼上身了。你说,小印要是知道事情真相,会不会发疯地去杀人?”

身上有伤,烦事一堆,列云枫居然还有心说句玩笑,林瑜叹了口气:“枫儿,你呀,别以外自己是大罗神仙,什么事儿都要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以前听着这句刺耳,现在想来不错。”他说这句话,带着深深自责,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出狱,列云枫还是靖边王府里边的小王爷,为了管这场闲事,搭进来多少人,虽然认了生母,多了舅父,可是林瑜宁可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对于这次江湖之行,林瑜总有些深切地担忧。

翻身起来,列云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是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是现在苍穹依在,后土未失,都不曾诛灭,可见人心还是为他者众,为己者寡。”说话间,他已然穿好了衣裳,手中拿着秦谦送给他的那把折扇,顺手比划几下。

林瑜莫名其妙:“我药还没上完呢,你起来干什么?”

列云枫自顾自言:“这个绝杀是什么鬼东西?根本就是骗人的伎俩,难怪会这么毒,绝杀一出,寸草不留。”他说着,又以扇为剑比划了几下。

林瑜心中也特别疑惑,这套剑法固然够狠辣,但是最阴狠之处,就是虚招幻式,亦假亦真,于人猝不及防之时,一剑毙命。现在列云枫提这个,暗示什么?澹台玄历来不喜欢这样的功夫,也不许他们杀人,如此反常,一定另有蹊跷。不由得道:“师父明知道我们不会乱杀无辜,还会传这个给我们,难道是害怕像上次一样,会受到很多人的攻击,到时候我们以寡敌众,才会辣手无情,可是”他心中忽然一动,如果是澹台玄怕他们被众多的敌手劫杀,看来对付是不把澹台玄放在眼中,不然江湖中人,谁敢小觑了澹台玄的分量。这些人到底是谁,澹台梦和大师兄他们应该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列云枫一边弄着扇子,一边自言自语:“师父把小印叫了出去,如果那段往事真的很惨痛,小印可是雪上加霜,多半会无法自控,到时候我们要看着小印不要出事儿,师父他老人家就可以单刀赴会,找那些人去决斗了。不然既要我们防范,为什么怎么连对方是谁都不告诉我们?”

林瑜听得真切,心中大惊,这几日澹台玄始终神色沉郁,难道真的做了这种打算?还是澹台玄已然和对手搭上了线,已经约好了见面,因为此时见面很是危 fsktxt。cōm险,所以澹台玄不准备带着他们去?可是澹台梦怎么办?就是萧玉轩他们下落不明,可是澹台梦几乎就可以断定是落到别人手上了。

列云枫一招手,和林瑜溜到了窗边,轻轻推开一道缝儿,见澹台玄和印无忧在门口处说话,他们的声音很低,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得清印无忧的神色越来越激动,当啷一声,居然拔出了长剑,雪亮的剑光映着冰冷的月光,只见印无忧压剑在手,就要出去,澹台玄纵身拦着,可是无忧哪里肯依,疯了似的往外闯。

两个人打到了一起。

印无忧的剑,舞出片片月光,流连飘飞,寒光四溢,只是无论他的剑有多疾多快,根本近不了澹台玄身前三尺。

情急之下,印无忧竟然使出了绝杀。

印无忧的剑路,已然够狠辣绝情,绝杀一动,如虎添翼,不见人影,只有剑光,这剑光有了灵性,仿似游魂,将澹台玄团团围住,如影随形。

林瑜本来在窗外偷观,看到印无忧真的拼了性命,生怕有什么意外。印无忧固然伤不到澹台玄,可是万一激怒了澹台玄,印无忧会受伤。

林瑜冲了出去,身影闪过,欺身而近,一把抓住了印无忧的手腕:“无忧,绝杀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

冰冷,发抖,印无忧的眼光空洞,迷茫,裂痛。

他冷冷地:“不要逼我动手!”

澹台玄淡然道:“瑜儿,放开他。印无忧,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印无忧恨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杀不了他,让他杀了我好了!这笔帐,总是要人去算!”

他的手在抖,剑在颤,声音有些哽咽。

澹台玄道:“这笔帐,怎么算,也轮不到你来算,就是你现在武功绝世,你能杀他吗?你可以杀他吗?”

林瑜松开手,印无忧的神色更加木然,澹台玄的话,好像一把剑,轻而易举地刺入他的心,他脸色灰白,咬着唇,站住月光下,神色凄怆,愈发显得孤单。澹台玄道:“无忧,有些事儿,不要抱怨上天不公平,你要做的,不是追究前事的是非对错,而是如何面对,你要对得起为你付出的人。”

唇,慢慢渗出血来,印无忧一字一顿地:“这笔帐,我一定要讨。”

眉间微怒,澹台玄哼了一声:“瑜儿,枫儿,你们两个看住印无忧,他要是跑了,我找你算账。”他说着显然很生气,也不说话,转身回来房间,呯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印无忧握着剑的手,捏得发白:“你们让开!”

列云枫轻声道:“印兄,如果要留住你,师父自己怎么不动手,难道要看我们几个打架?”

印无忧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列云枫道:“师父自己走了,让我们看着印兄,就是要把我们几个困在这儿,不过是金蝉脱壳之计,不然事情哪里有弄到一半儿就搁下不管?”

林瑜也明白了,凛然道:“枫儿,师父已经走了?”

澹台玄走了?

印无忧的心忽然一震,现在虽然心乱如麻,可是他还没有彻底疯狂,澹台玄在这个时候忽然离开,实在蹊跷:“他走了?去哪里?”

列云枫道:“要是肯告诉我们,还用去辛辛苦苦地去跟踪他?”

跟踪澹台玄?

林瑜道:“枫儿,你别胡闹了,我们怎么可能跟踪到师父!一定会被他发现。”

列云枫对印无忧:“印兄,不管方才师父和你说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跟踪他去看个究竟,说不定能找到小师姐。”他不知道方才澹台玄究竟说了什么,可是方才的事情一定对印无忧打击很大,他猜想澹台玄的本意就是让他们三个困在此处,因为真正要动起手来,林瑜和印无忧不相伯仲,多了一个他在场,林瑜就更不会有危 fsktxt。cōm险,而且有他在,印无忧也不会受到伤害。

现在也许只有澹台梦,才能让印无忧平静下来。

印无忧手中的剑,入鞘:“我们怎么追得到他?”他对这个问题也特别怀疑,以他们三个的轻功,根本追不到澹台玄。

列云枫道:“一个好的杀手,未杀人前,总得先学会伪装和潜逃,所以,是不是都该会些易容之术?”

印无忧摇头:“我不会。”印别离很鄙视易容、下毒和暗器,所以离别谷的杀手,只凭自己的武功杀人,从来不屑于此。

列云枫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林瑜恍(书)然(网):“你是要我们变个样子跟踪师父?就算我们变得让他认不出来,但是我们怎么追上他?”

列云枫笑道:“因为师父已经给我们留下路标了。”

看着列云枫微笑的样子,林瑜明白了,一定是列云枫又在澹台玄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别看澹台玄的功夫可以横扫江湖,可是列云枫要想搞鬼,很少会办不到。

林瑜点头:“我们可以跟着师父留下的路标走,但是,到了地方,还不是会让师父发现?”

列云枫胸有成竹地一挥手:“问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走吧。”

五里雾中遇妖魔

颠簸,颠簸。

尽管周身裹着柔软的丝绵锦衾,还有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可是贝小熙仍然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颠簸散了。

在竹屋前,他正和人打得起劲儿呢,忽然就被人暗算,用一张网罩住了他。如果是被人一剑杀死了,他也许还没觉得如此的窝囊,然后他忽然感觉到和自己动手的蒙面人中,有两个人是似曾相识,他们也红衣红裳,蒙着血色的红巾,因为打得那么乱,贝小熙哪里有时候细想?

直到被擒住了,他才想起来,这两个就是在京城面摊上遇见的那对夫妻,给他下了毒,然后又忽然逃走的那两个。

可是被那张网罩住以后,立时有人过来,扛着他就走,出来没多远,就用丝绵锦衾把他裹住,好像个粽子一般,接着就塞到了一辆马车里。

颠吧,有种你们就一次颠个够本,等小爷我自由了,把你们统统大卸八块。贝小熙心里开始在咒骂,后来那个马车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心中自然着急,不知道师兄弟他们怎么样了,那些人来得太多,把他们几个都分散开来,然后围攻,应该是志在必得。

又是一阵很剧烈的颠簸,要不是嘴里被堵了东西,贝小熙一定会骂出来,虽然他会骂的粗话是很有限,不过这个时候,好像骂点什么,还是可以解气些。

马车终于停了,然后有人扛着贝小熙下了马车,被锦衾裹得密不透风,贝小熙还是什么都看不到,他也不再浪费力气折腾,还不如续存体力,找着机会逃跑呢。

又走了一段路,终于是停了下来,贝小熙有些晕,大热天,被锦衾裹着,透不过气,但是一股香气,透了过来,闻得人薰然欲醉。

被人轻手轻脚地放下来,然后锦衾慢慢地被掀开,贝小熙觉得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耀眼的金红,金色的奢靡和红色的张扬,让这个地方散发着逼人的气势,还有那股让人昏昏然的香气,呛到了贝小熙,他的嘴里堵着东西,咳嗽憋在了喉咙里,涨得脸色发红。

有双柔软的拳头,轻轻地为他捶着后背,过来的这个人,带着一身的香风,动作轻柔灵巧,猫儿一般,连走路都悄无声息。

好容易站直了身子,身上的网还在,柔软却坚韧,怎么也挣不脱,身后的人轻声笑了一下,手一收,那网好像有了灵性,立时从贝小熙的身上卷了回去。

手脚得到了自由,贝小熙立时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狠狠地掷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正要发火,可是看清身后的人以后,贝小熙哼了一声,把火儿压下去了。

好男不跟女斗。

站住身旁的是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女子,看年纪不过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看穿着打扮,像是一个丫鬟,但是粉面如桃,杏眼含露,眉毛眼睛都会说话一样,两片唇,丰润如花,微微翘着,一双白生生的手,拿着那张网,慢慢地收了起来。

那女子娇娇怯怯,深深地给贝小熙福了一福,身子扭得和水蛇一般,头却抬着,水汪汪的眼睛带着那么一抹诱惑和娇媚。

贝小熙被她看得脸都红了,心中暗气,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个丫鬟是什么人,看人有这么看的吗?他有些没好气地瞪了那丫鬟一眼,然后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整间屋子,宽敞纵深,富丽堂皇得和皇宫一样,所有的陈设,都是金和红色,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张镶珠嵌玉的椅子,宽大的扶手上,带着金红色的织绣锦幔,不过奇怪的是,椅子的背上顶端,雕着一只狗。

这只狗,从左看到右,都是奢靡和耀眼的豪华,屋子里边,站着好几个的年轻丫鬟,但是她们都穿着红色罗裙,火一样的红,和那些蒙面人是一般的红色,轻纱蒙面,从红色的面纱里,隐隐约约看得见年轻美丽的面庞,都是颇有姿色的少女。

看样子,这个万福施礼的女子应该有着不同的身份地位,她穿的红色是水红,衣袖上还镶着一道儿金边儿,看贝小熙左顾右看,那女子笑得更甜更媚,将手中的网,弄成一个团儿,塞到了袖子里边,然后一双手,盈盈地伸过来,就要扶住贝小熙的胳膊,贝小熙被蝎子蛰到似的,马上就缩了手臂,往后退了好几步。

忽然听到有人笑道:“呦,你害什么臊啊?”

这个声音又是很熟悉,贝小熙一回头,认了出来,就是那天在落月湖上,服侍林无思的绵儿,后来的事情他虽然不知道,但是林瑜都告诉他了,这个绵儿就是十地阎罗王的四大使者之一,奈何桥的桥,名字叫离尘。

看这个离尘,依旧是十四五岁的一张面孔,年轻而美丽,带着万种风情,娉婷而来,几步就飘到了贝小熙的身边。

贝小熙装作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心里去嘀咕,难道这里是十地阎罗王的老巢?他心里忽然后悔起来,方才光想着骂人,怎么都没记着道儿呢?

只见离尘笑吟吟地给贝小熙施了一礼:“奴家叫做离尘,那天相见,无法给少主施礼,少主莫怪!今天用这个法子请少主来,实在是情非得已,望少主原谅?”

少主?

贝小熙哼了哼,实在讨厌离尘那张满是笑容的脸,不过他听林瑜说,这个离尘武功了得,林瑜就是被她打伤,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忍忍再说,林瑜都打不过他,自己更是白给了,而且现在他连东西南北都分辨不清,要逃跑也得找得到方向,知道自己在哪儿。

离尘笑着招呼那个水灵灵的丫鬟:“桃儿,今天算你运气,少主就交给你侍候了。”她说着,眼中都是暧昧的笑意。

那个叫桃儿的女子,抿嘴儿一笑,看着贝小熙的眼,都在放光,好像要把贝小熙生吞活剥一般。

贝小熙冷冷地:“你们是谁?这是哪里?为什么要抓我来?我的同门师兄弟呢?”

他一连串问了好多的问题,离尘笑了笑:“少主急什么,这里是少主的家,我们怎么敢抓少主呢,是奉了教主之命,请了少主来。”

教主?这个是什么教?

贝小熙心中充满了疑惑,看这里诡异森冷,不想是什么正道上的教派,恐怕是个外魔邪教,她们为什么叫自己做少主?

正在疑惑,离尘笑道:“少主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们叫您做少主吧?”

贝小熙冷哼了一声,没接话,因为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离尘笑道:“因为您是我们教主的儿子,当然是我们的少主了。”

贝小熙瞪着眼睛,看着离尘:“喂,你说谎都不眨眼睛的啊?我是你们教主的儿子?我看你们教主倒像是我的孙子!”

他其实不知道这里教主是谁,可是对这里,这个不知道名字的教派,心中已然充满了敌意。贝小熙虽然单纯,但是他绝对不相信这个离尘的话,他是澹台玄收养的孤儿,这些年,他一直当师父是自己的亲人,这些人是和澹台玄和玄天宗做对,离尘还打伤了林瑜,这些人还去竹屋围攻他们,现在又告诉他,他是教主的儿子,真是荒唐透顶了。

离尘闻言,有些不悦:“少主,人生在世,百善孝为先,父子亲情,总不能罔顾,不然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心天打雷劈。”

贝小熙哼了一声:“你们教主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出来?”

眉头一皱,离尘刚要说话,却见有两个人进来,贝小熙看见这两个人更气,恨恨地瞪着他们,这两个就是面摊上暗算过他的那对夫妻,这两个人进来后,忙给离尘跪下施礼。

贝小熙吃惊地看着他们,那个男人不是在酒楼里边被他的同伙给劈死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他记得这个人叫赵老七,现在却变成月老了。

离尘笑道:“月老,红鸾,辛苦你们了,怎么样?那个人弄到手了吗?”

两个人跪在哪儿,互相对看一下,都没敢起来。

笑,立时僵冷,离尘阴森森地问那个男子:“月老,教主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每个细节都算计得细致入微,你不要跟我说,人,没有到手!”

月老叩头:“回使者的话,人,没了。”

离尘愣了愣:“没了?什么意思?是到了手又跑了?还是根本都没抓到?”

月老继续叩头:“不是没抓到,也不是跑了,是死了!”

离尘更是一愣:“死了?”

这个回答很是让她意外,此时红鸾也叩头道:“我们接到了教主的传信儿,赶到地方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死了。”

离尘阴阴地笑道:“你们亲眼目睹她死了?如果出错,是会受到严惩。该受什么刑罚,你们心里有数吧?”

月老和红鸾都有些瑟瑟发抖,不敢应声,也不敢沉默不答,可是一时之间,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月老结结巴巴地道:“回使者,我们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她死,但也是看到她的尸体才敢回来复命……”

离尘冷笑一声:“好,很好,少主,”她忽然甜甜笑着转向了贝小熙:“少主,可还记得他们两个人?”

贝小熙哼了一声,心中暗道扒了皮我认识他们的骨头,上次砍了一刀居然都死不掉。

离尘笑道:“这两个人办事不利,惹人生厌,哪里有那么无礼地请少主的?居然要用下毒的手段,实在可恶。如果少主还有气的话,只管责罚。”

月老和红鸾吓得发抖,连连给离尘叩头,上次奉命去抓贝小熙,也是离尘的主意,可是这次办事不利,好像也给离尘带来麻烦,依着离尘的脾气,多半要把这个罪名扣到自己的头上来,让他们当这个替罪羊。

虽然知道事实如此,可是他们却不敢现在就说,还不敢反驳,万一惹得离尘性起,杀了他们,实在冤枉,就是等到了教主回来,他们的话,教主未必相信。而且因为办事不利而降下来的责罚虽然很重,总比送了性命好。

贝小熙冷笑道:“哼,让我罚,好啊,我最痛恨有人暗算我,你叫什么来着,不叫赵老七了,变成月老了?你不是死了吗?”

月老连连叩头:“托少主的福,属下当时是晕了,后来被人救了,留下了一条狗命,那赵老七是个化名,属下的名字叫月老,请少主开恩,饶了属下夫妇吧。”。

贝小熙道:“当初在面摊上,下毒的是你还是你老婆?”

月老忙道:“是属下,是属下用的毒,和红鸾无关。”

红鸾也是叩头:“少主,当时的情况也是迫不得已,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属下吧。”

贝小熙哂然:“想得美,月老,你当时用哪只手下的毒,就给我把哪知手砍下来!”他说得恶狠狠的,眼光示威似的看着离尘,心中暗道,演戏谁不会啊,少主?哼,用来骗谁?小爷我也和你拖时间,你这里就是铜墙铁壁,我也要跑出去。

在藏龙山的时候,师父澹台玄看得怎么严,贝小熙还是有办法私跑出去,和人打架,离尘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澹台玄去?

谁知道贝小熙的话音刚落,月老惨然一笑,真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想自己的手腕处砍去。

血光,四溅。

啊~~~~

尖叫的是贝小熙,他可没想到这个月老真的会砍断他自己的手,他只是信口说说。

那是自己的手啊!

断腕处,血流如注,月老痛得脸色苍白,但是,却没有哼一声,仍然给贝小熙磕了一个头:“谢少主责罚。”

贝小熙立时头大如斗,眼睛也直了,说不出话来。

难道自己真的是少主,不然这个月老怎么这样听话?

少主?

贝小熙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有些僵硬了,然后木木地望着离尘:“你,你,你也是我的属下?”

离尘的瞳孔一缩,敛衣而拜:“难道属下也有得罪少主之处?属下不知,望少主明示,请少主责罚。”她说着,也跪了下去。

贝小熙眨了眨眼睛,方才的血腥还让他心里极度不适,喉咙是干的,他拼命咽了下口水:“你,你还不去上药?”他在和月老说话,那个月老连连叩头,然后被红鸾扶着,退了下去,贝小熙问向离尘“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教?”

离尘闻言,站了起来,笑眼如丝:“少主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不敢欺瞒少主,这里是魅火教。”

魅火教?

贝小熙更是摸不着头脑:“魅火教是做什么的?”他从来都没听过这个教,感觉上邪里邪气。

离尘笑道:“魅火教由来已久,是要天下的人都忘却烦恼,永享快乐,桃儿,你先服侍少主沐浴更衣,然后慢慢告诉少主,我们魅火教是做什么的。”

那美丽的丫鬟桃儿先是给离尘福了一福,然后几步摇到贝小熙的身边,腻着声音:“少主,让奴婢时候您沐浴更衣。”

她说话的时候,笑得特别妩媚,可是这一开口说话,贝小熙立时目瞪口呆,不寒而栗。

肝胆相照欲擒龙

水,带着一股刺激的草药味道,慢慢浸透肌肤,大约是心里的不适感在作怪,好像皮肤上有些微麻和灼热的感觉,好在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黝黑的是列云枫,姜黄的林瑜,异样惨白的是印无忧。

看着皮肤变成奇怪的颜色,印无忧有些皱眉。列云枫骗人的功夫他比较信得过,可是这个易容的手段好像不怎么高超。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列云枫本来就不会弄这个,只是看过栾汨罗唱戏时勾脸谱,画油彩,然后就是看过秦思思那次很一般的“杰作”。

也不知道列云枫弄得是草药还是什么东西,泡出颜色来,让皮肤变了颜色,然后剪了些头发来粘胡子,时间紧迫,列云枫倒是手脚麻利,很快就弄好了,然后三个人互相看看,怎么瞧着怎么猥琐,均是一副病容。

林瑜嘘了一声:“好像有人来了。”

静下来,印无忧侧耳倾听:“二十七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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