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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爷(女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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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要跟着你这丑女学……”文小公子话音未落,便听见锦瑟的食指放在唇边,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笑眯眯地打断他道,“还是要我告诉你奶奶你和费太守的事情?”
  “你……”文小公子顿时气得发抖,锦瑟心底狂笑,哈哈,老狐狸,这招可是跟你学的哦。
  你威胁我,我威胁你孙子,公平吧。
  待锦瑟走后,文小公子再度火冒三丈地将笔狠狠地朝地上一掷:“这个混蛋,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居然威胁本公子?”
  “公子,其实您不该对着君先生这般无礼呢?”
  文下公子斜眼看着他:“怎么,难道小月你看上她了?”
  “小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费太守可是很看重君先生之才的。昨日我还听说太守大人邀君先生去新开的枫亭楼吃饭呢。”
  文小公子惊讶地看着小月,后者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文小公子沉吟半晌,又道:“太守大人那般的人物,怎会对这种丑女……”
  小月摇摇头:“公子,也就您看不起人家君先生,连太守大人都说,君先生可是琴棋诗画无一不通的全才呢,那一手好字惹得整个太守府上下都赞叹不已,老太君让她来教你诗画,不正是为了公子您吗?”
  “算了吧,瞧她那张脸,我真是看了便恶心,你说一个女人家,成日里穿成那样打扮得像个乞丐似的,有谁愿意多看她一眼。还有她身旁的那个小厮,真正可笑,对着那样的女人还整日里寸步不离逆来顺受的,也不知道是她耍了什么手段给骗了来的。”
  小月知道自家的公子对君先生的偏见一时半会地改不过来,其实君先生虽然容貌丑陋了些,对着自己身边的那个小厮甚至府里的人却从无半分的架子,总是脾气温柔,更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眼神,对于那些冷言冷语也是毫不在意地付之一笑,偶有遇到小侍们提着重物或是做些不便的事,还会上前帮把手,她为人虽然话语不多,那声音却是优美而柔婉,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也是有礼斯文,风度翩翩。就他所知,府里也曾有不少侍从背地里感叹道,虽说君先生整日里不修边幅,肤色黝黑又少了只眼睛,但是看她那隐约而现的五官,还是颇俊美的,高挺的鼻梁,秀美的唇与完美的脸型,若是好好地打理一番,把那稻草似的头发束好(其实是锦瑟用马鬃毛做的假发),再换身整洁清爽的衣服(其实现在那身是锦瑟故意将衣服反穿,上面又打满了补丁),再加上她满腹才学,只怕愿意嫁她的人也是不少呢。
  ——所谓美玉,就算是落在泥垢之中,也难掩其光芒,锦瑟也许还尚未完全这个道理。
  小月看着自家公子仍是不以为然的神色,只道:“公子,您若是还一味对着君先生这般无礼,改日要是她对太守大人漏了一言半语。那……”
  文小公子即刻脸都白了,的确,他还没有想到这个上头呢,想他用了多大的功夫才让太守大人将他看为知书识礼的大家公子,若是那丑女去胡说八道,可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啊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起来,急道
  “小月,你方才说的那个枫亭楼,在什么地方??”
  “费太守,你所说的枫亭楼,就是这种地方?”锦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红香绿玉、争芳斗艳的男子们,个个对着费太守一行抛着媚眼还招手摆腰的,那架势,锦瑟一看就明白了。
  “是啊,这可是靖安府新开的最大的春楼了。”费太守的副官笑着对锦瑟说道,而后者正死死地抱着一旁的大树,大有死也不肯放手的架势,让众人看了不由失笑,怎么像要逼她入龙潭虎穴似的,这君先生也实在是太不懂风雅了。
  “太……太守……君某忽感身子不适!”
  “哟,都到了这里了,还矫情个什么劲,都是大周的女人家,还怕别人吃了你不成?”
  锦瑟欲哭无泪:“我说,费太守,君某确实不好此道,我看还是改日再约吧,再说……太守这般,就不怕家中的男人吃味么?”
  早知道这名字取得风雅的地方竟是春楼,打死她都不会来。
  上当啊上当。
  费太守亦也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君先生,费某家中虽有侧夫与君郎但尚无正夫,毕竟娶了正夫,哪里还会有这般逍遥自在。”
  旁边的一些女子也都纷纷点头:“太守大人高见,的确,男人们就爱拈酸吃醋,娶了正夫届时管头管脚的,何曾还有这般自在?”
  说着上前来拉的拉,扯得扯:“我说君先生,怎的见了男人倒反而比他们还害臊,这哪里还像个女儿家?”
  “你们家中无人责怪,我家里……家里还有一个内侍呢!”不得已,将君紊抬了出来。
  唉,对不起啊,君紊,只有暂时让你冒充一个河东狮吼的角色了。
  众人纷纷哈哈大笑:“啊呀,君先生莫非还惧内不成?一个男人罢了,若是不听话,休了回去也就是了。凭你君先生高才,还怕没有好男儿来嫁?”
  锦瑟依旧一脸菜色,直想高喊救命,最后她终于飞身一跃,直接逃到了树上。
  这一招,她在宫内被小侍邀宠时早已用得驾轻就熟,没有想到如今到了外面还得使上一回,丢脸啊丢脸。
  “君先生?”
  “你们进去吧。我不去了!”
  众人不由笑着摇头,知道她是个大师,有些怪癖也是理所当然,便也不再强逼。
  只是忽然间,站在树上的锦瑟看到了不远处墙边暗处的一抹蓝色的锦衣,这不是……那个文小公子么?不由微微皱眉,从她这个角度,极其清楚地看见他正一脸悲伤地看着费太守,手中的帕子几乎被绞的不成型。
  不由地忽然出声唤住费太守:“费太守且慢!君某有一语相告。”
  费太守讶然地回头,客气道:“君先生请讲。”
  见其他人先嘻嘻哈哈地被迎进了春楼,锦瑟轻盈地由树上跃下,拍了拍衣袖,在她耳边低语道:“太守大人还是莫要进去,若是被文家公子知道了……”她本意是提醒,奈何费太守闻言却是微微不屑地露了一个冷笑,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言道:“我还道君先生要说什么,原来是为那文家的公子,我费某若非看在文老丞相的面上,哪里还会理会那样一个靖安出了名的泼辣货,莫说是娶他做正夫?便是做个小小君郎,费某也是敬谢不敏了。”
  锦瑟简直想一锤将她打死,她本是好心低声提醒,谁料她非要回答的这般大声,这下可好,那小公子可不得又气急败坏不肯乖乖学画写字了?唉,老狐狸的任务又得屡经波折了。
  锦瑟想着,便匆匆地和费太守道了声告辞,再朝墙根里看去,果然,那锦衣一闪,文小公子已是不见了踪影。
  小月一路跟在文夏咏身后追赶着,却怎么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文小公子一路跑着一路哭,毫不理会身后喊着他的侍从小月。
  原来那日在邯郸寺中,她所表现出来的优雅与欣赏都是骗人的。
  这些女人,都是无情无义之徒,就算是太守又如何?就算长得这般正气高大又如何?
  他恨恨地抹着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天空渐渐地飘起了细雨,锦瑟疑惑地抬头望天,怎么连着老天爷都这么有悲剧色彩,又不是拍电影。
  “君先生……还……还请你拦……拦住我们家公子!”小月实实在在是跑不动了,恰好此时碰见了从枫亭楼跑来的锦瑟,这才感觉遇到了救星。
  “也好,你在这里躲雨休息一会,我定把你家公子给带回来!”锦瑟毕竟带着点轻功,比起这些不济事的小少年也是顶事多了,她说着抹了把汗,接过小月手中递来的雨伞。
  小月抬头朝她一望,想说声感激的话,却忽然犯了疑。
  奇怪,怎么君先生的脸被雨水一淋又用手一抹,便多出了条白痕?莫不是……自己眼花了?
  文小公子依旧在雨中狂奔,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又哭了多久,直到路过了一处民宅,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地蹲下在墙根旁,他将头埋首在胳膊里。
  “你跑的可真快!”头顶传来一个女声,如清水入涧,清澈而柔和。
  他带着泪眼抬头,看见那向来让自己讨厌的丑女人正撑着一把伞站在自己面前,那唯一完好的眼睛里此时没有嘲笑,只有温和的光芒。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蹲下平视着他,将手中的伞撑到他的头顶:“这样可是会生病的啊。”
  “滚开,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文小公子别过脸,恨恨地道。
  锦瑟忍不住笑出声来,哎,这话怎么听怎么耳熟,不愧是任何世界都极为经典的一句流行语。
  “是,是,我不是好东西,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文公子可满意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文小公子仍是那副倔脾气,“你不也想去那种地方么?追着过来做什么?”
  “我哪里想去了!”逃还来不及。
  “哼,假正经!骗谁呢?”
  锦瑟无奈地摸摸鼻子:“好吧,我若是说了实话,你可别笑话我。”
  文小公子瞪着她。
  然后,堂堂的玉王爷,此时为了哄小孩,便说了句日后让自己后悔终身的话来。
  她低声对着文小公子说道:“其实,我压根不能!”
  她的确是不能面对那群浓妆艳抹的人妖。
  文小公子涨红了脸,忽然扑哧一笑:“你……你瞎说什么?”
  “怎么,终于有精神了?”她亦也笑了,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回家吧,别让小月担心了。”
  文小公子黯然神伤:“不回家!”
  锦瑟无奈:“我说文公子,你不回家预备去哪?”
  他小嘴一扁又想大哭,锦瑟慌忙承认错误:“是是,我错了,公子你想去哪我陪你去吧,但是,等你开心满意了,便一定要回家。”
  文公子像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话,不由抬头紧盯着她:“你是说,你会让我开心?”
  锦瑟有些郁闷,这位文公子为什么总爱曲解她的意思。
  “若我要你,替我去恨恨地打那费太守一顿,你可愿意?”
  锦瑟失笑:“为什么?”
  “你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情。我不甘心。”文小公子咬着下唇。
  “我是不明白你的心情,但我知道一件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人要向前看,不是么?”锦瑟温和地说道,那声音如此疏淡娴雅,文小公子不由一愣,抬头望去,只见那双唯一完好的眼睛,此时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竟带着如秋水还清,比玄墨还深的色泽,凝晕淡辉,配这那张黑黑白白的脸蛋……黑黑白白?
  文小公子眨眨眼去,确认自己并未看错,不由有些困惑,头也开始疼起来,莫非自己是跑的太累,眼花了?
  怎么那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丑女,好像不是原先那么黝黑的皮肤呢,而那五官也似乎隐约有些显露。
  “走吧,回家吧!”她向他伸出手来,“我陪你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醒来,什么都忘记了。”
  他冷哼一声,拍开她的手:“又想占本公子的便宜?”
  锦瑟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把他当成自己弟弟玉瑞了,不由暗地里笑了自己一把。
  而那别扭的文小公子看着缩回手的锦瑟半晌,忽然又垂着眼不甘心地道:“算了,你还是背着我回家吧,我跑了半日,腿也疼了走不动了。”
  “啥?”锦瑟不由地怀疑自己听错了。
  文小公子不耐烦地又开始大声嚷嚷了:“看什么,你这个丑女,本公子要你背是看得起你。”
  于是,堂堂地王爷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将伞递给眼前的小公子,只是在他作势欲爬上她的背上之时,可怜的玉锦瑟出于自保而多嘴地问了一句:“我说文公子,你以后不会要我负责吧!”
  这一句话,把文公子气得险些没昏过去,他答得是那个咬牙切齿。
  “你放心,我文夏咏对天发誓,就算天塌下来,我这辈子,不会要求你个丑女负责。”
  “那就好。”当然,锦瑟最后的那句喃喃自语,我们的文公子没有听见。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锦瑟本来就该想到,女尊国的男人失恋,就和她原先所待得世界里女人失恋的情形一摸一样。
  文小公子居然整整两天都不吃饭,而随锦瑟学画之事自然也就与之搁浅。
  虽说文小公子刁蛮任性,但在她眼里毕竟是个孩子,对于一个自认两世活过五十个年头的人来说,去和个孩子计较未免太可笑了,于是她对于他平日里的言行并不放在心上。
  可是这孩子毕竟是恩师的掌上明珠。如今虽说老丞相睁眼闭眼顾着小孙儿的面子装不知道,却不代表她心头不疼惜不焦急。
  接连两日,文小公子都只是倔强地躺在床榻上不吃不喝,身旁的小厮月儿劝得嘴皮子都破了,却还是无计可施,只是不断地抹着眼泪。
  “君先生,您来了?”
  小月还是颇为敬重这位才学过人的君先生的,见她来了立即倒茶。
  锦瑟朝他摆摆手,随即做到了文小公子床边的椅凳上。
  文小公子瞅了她一眼,依旧看着天花板。
  锦瑟倒也好耐心,只是久久地打量着他,半天没出声。
  过了许久,文小公子终于按耐不住了,他转头恶声恶气地道:“你看什么看?”
  虽然言辞不善,倒是没几分力气,显见得确实是虚弱了几分。
  锦瑟微微勾起嘴角而笑,她仍旧是注视着他,几乎要把他打量得心底发毛,文小公子何曾见过一向温和的先生这般架势,往日里她总是温言婉语的,于是不由想要发作,却又碍于两天滴水未进,有气无力,于是只是狠狠地瞪着她,言道:“你到底是想来做什么?”
  锦瑟这才出声道:“文公子,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一帆风顺的紧,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委屈。我也不管你这番任性地拿着自己的身子怄气值得不值得。但有一条,你永远都要记住,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不是别人的,若你自己都看不起,还有谁会看得起你?更别提那个太守了。”
  文小公子被她如此数落,更加怒从心起,他腾地朝她瞪大了眼
  “费太守如此器重你,你定然一早知道那费太守对我无意?为什么又不提醒我?”
  “我说出来你会信么?”
  文小公子仍然嘴硬回道:“至少你不该眼睁睁地看我好戏,总之,这都是你的错。”
  锦瑟苦笑,这小公子书画未到火候,颠倒黑白的本领倒是青出于蓝。
  “好吧,算我错了。”她向来不和小孩子计较,故而大度一笑,依旧开解他道,“不过这天下又不是她费太守一个女子,难道她不要你,你就非要寻死觅活不可?”
  “不错,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就是生气,我是堂堂靖安府的小公子,我有哪点配不上她?”
  “这么说,你现在只是因为生气而吃不下饭?”
  “不然你以为什么?”文小公子冷哼,“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伤心?”
  锦瑟摇摇头:“看来连你的心都在欺骗你自己。我说出来实情又有什么用呢?”
  “你……你说什么?”文小公子毕竟还是两日没进水米,说急了话便狂咳嗽,锦瑟朝小月使个眼色,后者立即给他端来了杯热茶,文小公子急着和锦瑟怄气,不疑有诈地喝了这两日来的第一口水,想必也小月也未曾想到,他家公子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锦瑟这般半劝半吵的抬杠。
  “我知道你觉得丢脸,想想自己也算长得不差,好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却不料背地里被人当根草。”
  “你……”文小公子气红了脸,什么叫——也算长得不差???她一个独眼龙丑女凭什么这么评价他。
  锦瑟又悠然道:“你也知道,费太守这般……额……威武雄壮的大女子,定然是喜欢那种……额……小鸟依人的男儿家。照我对你的了解,文小公子你可丝毫跟温柔两个字沾不上边啊。她如今一早就拒绝了你,倒是好事,否则日后你每日要带着面具做人,累不累?”
  文小公子开始深呼吸,否则他怀疑自己会忍不住一把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锦瑟装作没有看到他涨得通红的脸,仍自顾自说道:“当然,你也无需担心自己是不是嫁得出,所谓青菜萝卜,更有所爱,有喜欢那种斯文型的,自然也有喜欢你这种……这种……豪爽型男儿家的女子。”锦瑟用了好多的脑细胞,这才把“野蛮”两个字咽了下去。
  然而,文小公子更不满意了,他一把拿起自己的枕头,朝锦瑟丢了过去,愤怒道:“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斯文了?”
  锦瑟好笑地接住他丢过来的枕头:“我说文大公子,你眼下做的事情,恐怕就已经和斯文沾不上边了吧。”
  见她依旧毫无顾忌地揶揄着自己,文小公子终于忍不住,作势便要下床。
  当然,两日没有吃饭,腿早已软了,才一下便朝床下摔去。
  锦瑟立即伸手去扶,否则他非得跌个大跟头不可。
  谁料后者压根不领情,一把将她朝后推去。
  “别碰我。”
  这么一来,锦瑟的手于是朝后一缩,摸了摸鼻子,装作没有看到文小公子啊哟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月慌忙上前去搀扶起自家的公子。文小公子的玉手直直地指着锦瑟。
  “你……你就真的任凭我这么摔了?”
  锦瑟叹口气:“是你叫我别碰你的啊。”为什么这位公子总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伺候小孩子她可真是不在行。不如还是让恩师通报皇上算了,不然她大概一辈子都教不了他成才了。
  文小公子微微颤颤地站起身来,冷笑道:“好……好……好你个君锦儿,你这个见死不救的无赖,无耻之徒。”
  锦瑟暗自思忖,也许无理取闹也是女尊国男人的一项特权,她是女人嘛,所以要宽容。
  于是也毫不在意地笑道:“文公子,你这种骂人的声音在我耳里听来就和小鸟叫似的,可没有半点威信力啊。不如还是待你有力气了再来找我理论吧。”
  言罢云淡风轻地一笑,施施然地离开了。
  跨出门槛的瞬间,感觉身后一阵杀气,于是警觉地偏头,果然躲过了一只茶碗。
  三日后,文小公子渐渐地恢复了元气,原本这对整个靖安侯府来说算是好事。
  谁料他整日里气势汹汹地逮着人就问锦瑟在什么地方。锦瑟那日原本使的就是激将法,哪里会真的乖乖地任他出气。
  为了图个清净,这几日锦瑟也没有去教他字画,而是和君紊两个人游遍了整个靖安。
  隔了几日,当她回到了府中,发现房里已经坐着文小公子。
  于是客气地招呼道:“文公子看来一早便来守株待兔了?倒是君某的怠慢了。”
  说着彬彬有礼地作了一个揖。
  文小公子见她这般客气,一时不好发作,只是冷哼一声:“这几日你死到哪里去了?奶奶请你来,是教我字画的,不是让你空拿着俸禄不办事的。”
  锦瑟大奇:“公子今日预备好好专心学字画了?”
  “不错!”文小公子起身,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本公子想通了,既然那个瞎了眼的太守没眼光,本公子就要叫她日后后悔。”
  锦瑟头痛地抚额,还以为过了几天,他气消了也可以想通了,谁料还是在钻牛角尖哪。
  她无奈地看了一眼君紊,后者亦也回给她一个了然的笑容,递给了她一杯茶,随即站在她的身后。
  锦瑟觉得自己被惯坏了,君紊无微不至地照顾,常常使得她有种封建社会大地主的感觉。
  “那文公子,你预备怎么叫她后悔?”
  “本公子要学好字画,届时有才有貌,进宫去做女帝的贵妃。让那个太守看看,本公子没了她,也能找个比她强千倍百倍的女子。”
  咳咳咳~锦瑟呛住了。
  “我说文公子,你是开玩笑的吧?”她怀疑地看着他。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和你说笑吗?”
  锦瑟摇摇头,放下茶,认真地看着他道:“天下比太守强的女子比比皆是,又为什么非要入宫?”
  文小公子瞪圆了眼:“做了贵妃便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届时谁还敢看不起我文夏咏,说我是泼辣货?”
  锦瑟叹口气,看来他还真是小心眼的厉害,牢牢记着那句评价:“你错了,其实就算宫中的妃嫔君侍们也玩玩都是身不由己,任人摆布。哪里有你们这些外人们想的那么风光。”
  “你又没有进过宫,你一个平头百姓,懂个什么。”文小公子又发话了。
  锦瑟也不和他争辩,她知道多说无益,于是只和君紊吩咐了一声。
  文小公子见她倒腾了半天,结果只是拿出具琴。没好气道:“怎么,今儿个不学字画了?”
  锦瑟淡淡一笑:“看你如今这种急功近利的心态,哪里学得好东西?今日春光明媚,不如我去园中抚琴给你听如何?”
  文小公子看了眼她手中的琴,挑眉道:“也好,总听人说你是琴棋书画的全才,我还没有见识过呢。”言语中分明透露着不以为然。
  她起身,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文小公子先行。
  文公子斜了她一眼,心头倒是暗忖,这个君丑女虽然模样不怎么的,但是平日里倒真如小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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