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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调!-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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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些人正好都要来盂室?

    “本王看也是,”安王皱着眉头走到信王身边,“还请瑾王放过信王的无心之过,让本王送他去醒酒。”

    “信王并未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以后还是把酒戒了为好。”凌瑾泫冷冰冰的道。

    “本王会劝说信王,之后会让信王登门致歉。”安王说着,连拖带拉的将信王弄走了。

    “女人……女人……”信王断断续续的声音还不停的传到众人耳中。

    “怎么还在宫中?”凌瑾泫冷冷的扫了眼抱着琴候在一边的拓跋琳琅。

    “是妾身,突然内急,耽搁了时辰。”茗春赶忙解释。

    姑奶奶,内急有用这么久吗?这样的借口能堵住凌瑾泫?拓跋琳琅替茗春抹了把冷汗。

    “本王送你。”凌瑾泫突然道。

    茗春身子微僵,杵在原地,眼角的余光落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昌义侯身上。

    “麻烦侯爷跟皇上太后说一声,本王要亲自送夫人回府。”凌瑾泫对昌义侯道。

    “瑾王放心。”昌义侯轻轻点点头,俊朗的面容平静如水。

    拓跋琳琅相信他能够感受到茗春的目光,但是旁若无视,淡然如常。

    凌瑾泫先转身,茗春咬着下唇,大胆的看向昌义侯,而他的目光落在了前方。

    “夫人,请。”拓跋琳琅低声道。

    茗春合下眼睑,脸带一丝落寞,不得已的跟着凌瑾泫,走了。

    拓跋琳琅跟在茗春身后,她可以肯定,茗春一定很想回头,只是碍于自己,不敢妄为。

    当拐过一个回廊,拓跋琳琅快速的一瞥,昌义候还站在原地。

    也许,此时他深邃的目光是在茗春身上的。

    出了宫,凌瑾泫出奇的没有骑马,而是与茗春一起坐进了马车里,拓跋琳琅安静的坐在车厢一侧,车内的气氛变的很诡异。

    茗春拘束的靠在一角,手指不停的来回交叉扭动。

    凌瑾泫闭目靠着车厢,也不说一句话。

    但是拓跋琳琅可以看出,他的身体有些不适,带着倦意。

    究竟是怎么了?那两个杯子不是已经被调换了?而且信王已经有事,凌瑾泫怎么还会不妥?

    回到王府,凌瑾泫就没再离开。

    “若是宫里有人来叫,找个理由挡了。”凌瑾泫交代管家。

    直到天黑,拓跋琳琅也没见凌瑾泫离开他的屋子。

    他究竟怎么了?

    拓跋琳琅难耐好奇之心,趁着夜色,穿了一身提前藏好的夜行衣,悄悄来到凌瑾泫所在的屋顶,拨开一块瓦片,探查屋内的情形。

    凌瑾泫正静坐在床榻,闭目运功。

    身边有人影晃动。

    拓跋琳琅微眯着双眼看看四周,在阴暗处正躲着几个黑衣人,他们一定以为拓跋琳琅看不到他们,全部注意着屋顶上拓跋琳琅与屋内凌瑾泫的动静。

    “信王不死心?又派人来了?”拓跋琳琅首先想到。

    拓跋琳琅纵身从屋后掠下,轻巧一闪,便逃出了黑衣人的视线。

    看到黑衣人四下追寻她的踪影,拓跋琳琅暗自好笑,此时她已经隐在了他们的身后。

    小时候在黑暗中的练习,让她在黑暗里的活动占了上风,可以轻巧的躲过别人的视线,而将对方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瑾王与信王的酒杯真的给互换了?”

    只听其中一个人低声道。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一而再的下药,很有趣吗?

    “主子说是的,信王已经喝了大量的药,正热火难耐呢,白天差点霸占了瑾王府的夫人,如果真的事成,当真是一场好戏呢!”另一个黑衣人奸笑道。

    “那本是给瑾王的量,让他喝了,肯定更受不了。只是可惜没给他准备下女人,他的夫人也被弄到了瑾王本该在宫里留宿的屋子。”

    “信王中了药,其他人又都无恙,那就只有突然离席的瑾王有了事,主子料到,肯定是他用了信王的杯子。主子给信王准备的不过是足够他安稳的睡一夜的蒙汗药而已,若是瑾王喝了,虽然他内力硬厚,不过也够他大半天的耗力应付了,我们只要趁机将魅 药再加给他,将他带到宫里的住处,依旧是场好戏,只是来回费了许多功夫。”

    “主子为何偏偏用魅 药?都知道瑾王不喜女色,若是让人看到他与别的女人纠缠,肯定会让人怀疑。”

    “你那只是一般人对瑾王的看法,如果所有人都没料到的事在瑾王身上发生,而且与之苟且的女人又是信王的,加上主子的能说会道,肯定会让人对瑾王其人重新另眼看待,让他担下为人虚伪,霸占**的罪名,他瑾王的威名也会骤减。虽然现在还动不了瑾王的根基,可是一点点弱化他的形象。总有水滴石穿的一天。”

    ……

    “报告,没有找到刚才那个神秘黑衣人。”去搜寻拓跋琳琅的人回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真是来的不巧,没有听到更多的消息。

    拓跋琳琅躲在黑衣人身后,嘴角弯弯,她的龟息大法练的可不错呢,这些人根本觉察不到她的气息,又看不到她的身影。

    看来,那个信王也是个倒霉鬼。

    这个神秘又龌蹉的主人一定是想做出一个让凌瑾泫迷晕信王,掳走并且霸占了他夫人的拙劣戏码,结果被自己从中破坏,可是还不死心,跑到瑾王府来要人了。

    这群黑衣人的主子会是谁呢?

    不管了,先替凌瑾泫解决了再说。

    拓跋琳琅打定主意,伸手拨拉响跟前的树枝,明显的响声惊动了所有的黑衣人。

    先前说话的二人扭头看到身后同样一袭黑衣的拓跋琳琅,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你们的主子会派你们来,我家的王爷也会让我在此守候。”拓跋琳琅压低声音,沉声道。

    黑衣人相互对望一眼,便朝拓跋琳琅袭去。

    拓跋琳琅一边接手,一边朝先前对话的二人绕去。

    她认定其中一个就是这群人的头儿,要先将他引开,断了他们的指挥。

    那个头儿也觉察到拓跋琳琅招招朝自己逼来,只得出手。

    拓跋琳琅暗运真气,旋身,掌风扫过四周。

    数名黑衣人不由的被这极强的劲风扫向远处。

    拓跋琳琅紧追不舍,频频出掌,加上夜黑朦胧,眼力占了上风,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不出半个时辰,在远离瑾王府的地方,一个个都吃力的无法再出手。

    为首的黑衣人只得不甘心的带着他的人逃离,回去跟他的主子复命,领罪了。

    拓跋琳琅怕王府的人发现她不在了,也不敢冒然去追,决定收手回府。

    转身之际,却见凌瑾泫正站在不远处,清冷而修长的身影隐没在同样清冷的月光下。

    “是你!”

    虽然被黑色的夜行衣包裹住全身,看不清男女,可是凌瑾泫肯定这个人一定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觉察到响动,刚刚赶来便见拓跋琳琅那矫健敏捷的身影,凌瑾泫的眼睛一亮,同时也急剧的阴寒下来。

    看来那个神秘的主人给信王的蒙汗药量对于凌瑾泫来说还是很轻的,经过白天的调息,此时看起来已无大碍,倒是那信王服用了大剂量的魅 药,没有凌瑾泫的功力,不知该如何熬过这一夜。

    拓跋琳琅静静的看着凌瑾泫,不做声响。

    “一而再的下药,很有趣吗?”凌瑾泫冷冷的道,本能的敌意,让凌瑾泫认为这个女人与今日的下药有关。

    拓跋琳琅不由的嘴角微翘,天鸢族的人不屑用药,只要随手一个小小的法术就可以达到预期的目的。只是现在自己想要过世间普通人的生活,不能再用了。

    但是,对于凌瑾泫的误解,拓跋琳琅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下,怎样解释都是没用的。

    “你以为不说话,本王就不能肯定是你?”凌瑾泫冷冷的道,“你的这个身影已经刻进了本王的脑子,单凭你黑暗中的一个影子,本王就能断定是不是你!”

    原来他已经记住了自己的影子,难怪他会怀疑自己,自己就算易容改变了容貌,可是却改变不了自己的身影。尤其是在黑暗中,一定会让凌瑾泫觉的更像。

    当务之急,是马上逃离凌瑾泫的视线!

    拓跋琳琅打定主意,果断不理会凌瑾泫的“纠缠”,蓦地转身,朝黑色的夜空中掠去。

    她相信在黑夜里,凌瑾泫的身手一定比不上她。

    不出片刻,拓跋琳琅已经将凌瑾泫甩开,回到了瑾王府后院的房中,迅速的脱去夜行衣,揉乱了头发,钻进了被窝里。

    刚准备好,便听见凌瑾泫的敲门声,“音清,出来!”

    拓跋琳琅打开了屋门,揉着迷蒙的双眼道,“奴婢参见王爷。”

    “有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的情况?”凌瑾泫走进屋子,不着痕迹的扫过屋内。

    拓跋琳琅点燃蜡烛,为了不让自己的身影没在黑暗里。

    “没有啊,奴婢睡的很熟,直到王爷来叫才被惊醒。”拓跋琳琅道,悄然注意着凌瑾泫的神情。

    虽然跟着那个黑衣人绕了一圈,可是凌瑾泫发现,她想要靠近的还是瑾王府,极有可能还在瑾王府周围,或者就在府里。不知为何,他先选择的就是音清这里,也许是因为那个相像的身影。

    想帮他还真是难。拓跋琳琅心道,或者自己该用别的方法来还债。

    一直感受着凌瑾泫的咄咄逼人,拓跋琳琅有了离开瑾王府的想法。

    不是她怕了这条还债的路,而是怕与凌瑾泫真面相对的那一刻,不知凌瑾泫会怎样报复自己带给他的耻辱。

    “王爷?真的是您?”璎珞站在门口,看到拓跋琳琅屋内的人,吃惊的道。

    她听守夜的下人说王爷去了音清那里,便好奇的很,不知大半夜所谓何事?

    “本王不能在这里吗?”凌瑾泫扫了眼璎珞道,“倒是你,大半夜跑来做什么?”

    “妾身睡不着,想找音清说说话。”璎珞轻声道,拉了下身上的披肩,百般的妩媚。

    就连拓跋琳琅也不由的赞叹,璎珞若是到了信王那样的人府里,一定会极受宠爱,而不必整日独守空窗,即使将凌瑾泫送进了她的屋内,也不过是守着活寡。

    唉,拓跋琳琅不由的叹了口气,几分同情瑾王府上的几位夫人。

    璎珞听到拓跋琳琅的叹息,心里竟然会有所动,仿佛那叹息就是因她而叹,有一滴泪落进了她的心底。

    “你叹什么气?明日初九,本王也该去茗春夫人房了吧?”凌瑾泫好似故意跟拓跋琳琅别着一口气,道。

    话说出来之后就后悔了。

    真是的,不过就是依着这个女人的激将法答应了她的安排,为何还要故意提出?

    “恩,奴婢知道王爷守信。”拓跋琳琅低声道。

    凌瑾泫冷哼一声,全然不理会一旁的璎珞,离开了后院。

    “夫人,您是要进来坐坐,还是让奴婢送您回去?”拓跋琳琅问。

    “本夫人有小英陪着就行,不敢有劳管事。”璎珞不阴不阳的道。

    出自女人的敏感,她能感觉到拓跋琳琅与凌瑾泫之间的异样,可为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是,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嫉妒音清,不管是什么样的口气,凌瑾泫都会对她多说几句话,甚至在夜里。

    这个相貌平平的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别?

    不过,凭她敢担任管事,也确实特别。

    “夫人,照奴婢看,你根本不必对那个音清客气,她算什么啊,竟然给王府的事情做起主来,置夫人于何地?”

    璎珞房内,丫鬟小英不满的道。

    原以为自己巴结住了王府的第一位夫人,好歹在丫鬟们当中说话也有了些分量,谁知突然冒出一个管事来耀武扬威,她怎能平衡?

    “本夫人怎能容忍那个贱婢?以前本夫人可是坐拥瑾王府第一夫人的地位,如今反而与其他两个女人平起平坐,本夫人岂能咽下这口气?”

    璎珞恨恨的道,“只是如今看形势,本夫人也不得不对她客气几分。本夫人就不明白了,那个贱婢长的也不过普通的模样,不过有几分莽劲,不仅没得到教训,反而还都让人听从了她的意见?”

    璎珞暗指的自然是瑾王肯依照安排按时进她们的房的事。

    这个音清确实将瑾王送进了她们的房,可她们又怎能对外说自己与瑾王在一起的一夜里什么都没做?

    “那我们就拿她没办法了?”小英不甘心的问。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 琴弦为你而留

    “静观其变吧。”璎珞道,“如今的瑾王府还真是奇怪,明明有三位夫人,可是还要一个丫鬟来安排常事,而她又毕竟是丫鬟,还得对夫人们毕恭毕敬,真不知这后院究竟到底是谁说了算?”

    ……

    寿宴上,茗春弹的琴很讨太后欢心,特意点名让茗春进宫,并且特意吩咐要配上闻名天下的造琴之处琴庄的好琴,给太后弹奏。

    于是,凌瑾泫让拓跋琳琅去琴庄取琴。

    琴庄的琴是天下最好的,而琴庄又是江湖中有名的一派,庄主琴泽擅用琴为武器,闻名遐迩。

    琴庄离京城不远,坐了半天马车就到了。

    其实拓跋琳琅更喜欢骑马,速度够快,可是她不敢暴露自己的马术,只得坐着马车缓行。

    由于琴泽提前打了招呼,瑾王府的人不用通报就可以进庄。

    拓跋琳琅拾阶而上,跨入琴庄那气派的大门。

    有人将拓跋琳琅引到了琴泽所在的地方。

    由于瑾王的面子,这把用来进宫献艺的琴取自琴泽亲手所制。

    走近一所别致的庭院,便听得袅袅的琴声,平静沉稳,含着落寞的压抑。

    拓跋琳琅驻足倾听,这悠扬的琴声中藏着无限的寂寞,好像一颗尘封的心从不被人懂得,一直在等待。

    而且,这琴的弹法很特别……

    一曲终了,拓跋琳琅方踏入庭院,心存着疑惑,脱口问道,“琴庄主,为何要少用一根琴弦?”

    琴泽这琴弹的特别之处,就是琴弦是完好的,但是他故意少用一根,而弹出的琴声却无异样,一般人不会察觉。但是,拓跋琳琅一下就听出来了。

    琴泽手指微顿,离开了触摸的琴弦,抬眼看向走近的拓跋琳琅,弹琴时凝着的月眉舒展开,笑问,“你还听出什么?”

    “琴声听起来是由平静到欢快的,好像弹琴的人心情不错,但是奴婢听到的却是琴庄主心情低落,可以说是内心很寂寞,似乎有说不出的苦恼。”拓跋琳琅微笑着道。

    琴泽听了拓跋琳琅的话,心略略一沉,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眉目又拧了起来。

    在能听懂自己的琴声的人面前,他的表情可以由着琴声,而不必伪装。

    “琴庄主真有苦恼?”拓跋琳琅看到琴泽改变的神情问。

    “我向来爱琴,但是却从未遇到懂我琴声的人,琴只有弹给自己听,必然寂寞。”琴泽星眸凝望着拓跋琳琅。

    却不想今日让瑾王府的婢女给听懂了,一刹那,心情豁然开明,仿佛寻到了多年等待的知音。

    其实,那日在瑾王府选择入宫弹琴的人时,拓跋琳琅一语分析出三位夫人的特点,琴泽便知道她是懂琴的,却没想到,她连自己的琴都能听得懂,而且还能一语道破自己少用了一根琴弦。

    那根少用的琴弦就是琴泽为等待中的人而留。

    一直以来,琴泽在众人面前所弹的琴都是少用一根弦的,但是从未有人发觉。

    一般的人,琴弦断了,也就是少用了琴弦时弹出的声音多少都有些变化,而琴泽的琴艺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从未有人察觉。

    拓跋琳琅是第一识破琴泽的琴技之人。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琴庄吧。我会跟瑾王说明。”琴泽起身,目视着拓跋琳琅,做出一个决定。

    自己等待多年,才遇到一个音清,他是不会放过的。而对于瑾王府来说,不过是少了一个丫鬟而已。

    “呃?”拓跋琳琅一时没反应过来。

    “翠竹,你去把琴交给庄外等候的人,就说音清姑娘让我留下了,之后,我会亲自去瑾王府向瑾王说明。”琴泽不容质疑的交代。

    “是。”领着拓跋琳琅的那个丫鬟点头道,抱起了琴泽刚弹奏过的琴,走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也不问我是不是愿意?”拓跋琳琅很不满。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自己离开了瑾王府?

    “我不认为你有拒绝的理由。”琴泽回身盯着拓跋琳琅,星眸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你不是为了高俸禄才去管瑾王的那几个夫人吗?我不认为你真的喜欢伺候那几个女人,还要挨着她们的不满,留在琴庄,陪我饮酒听琴,还可以得到高的月俸,岂不是天下最美的事?”

    确实很美,而且琴庄的环境也不错,可是她拓跋琳琅可不是为了享乐的。她要解决掉与凌瑾泫的恩怨,好无牵无挂的自由生活。

    不过,好像呆在琴庄也不错,既远离了凌瑾泫,不必处处感受他那逼人的气息,凭着琴泽与凌瑾泫的关系,又能注意着凌瑾泫的动向,适时的帮他一把。

    “是很美的差事,不过你确定瑾王会同意吗?”拓跋琳琅问。

    “你在瑾王府的作用无非是安排三个夫人的生活起居。你不是已经列了单子?就连洗漱沐浴陪瑾王睡觉都写的详详细细,只要她们按着单子去做,相互之间就不会有碰撞,后院自然保持安宁的顺序。遵守不遵守单子上的规矩,只要瑾王一句话而已,严厉执行起来,你在不在也就无所谓了。”琴泽道。

    也就是瑾王能有这么一份古怪的单子,平衡每一个夫人的行为。其他的哪个府里,不都是得宠者为上?

    看到空荡荡的马车里载着一把琴回来,凌瑾泫冷着脸没说话。

    而拓跋琳琅住在琴庄,多日来第一次放松了一些,好歹不用担心自己哪里会露了馅儿,让精明的凌瑾泫给识破。

    本以为自己的准备工作做的万无一失,谁知凌瑾泫连个影子也认得那么清楚,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拓跋琳琅躺在床榻上,一一扳着手指。

    其实天鸢族有一种神奇的法术,是可以卜算未来的。

    但是,拓跋琳琅从来没给自己或者与自己有关的人算过。

    她认为,如果都算明白了,人活着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她宁可茫然无知的走完此生,哪怕是平静如水还是惊心动魄,活着就要充满未知数,才可以活的实在。

    最终,拓跋琳琅紧握拳头,拉伸被子蒙头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窗外的争执声。

    拓跋琳琅好奇的起身,披了件衣服,开门,循声而去。

    只见凌瑾泫与琴泽站在皓月之下,讨论着什么。

    突然,凌瑾泫朝拓跋琳琅走来。

    他看到自己了。

    拓跋琳琅一个激灵,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地上月光中映出的修长的影子。

    莫不是他又执着于自己的身影?

    “才几天而已,就不想在王府做事了?”凌瑾泫站在拓跋琳琅面前,冰冷的语气比充满冷意的夜还要袭人。

    拓跋琳琅不由的后退一步。

    “是我特意要她留下的。”琴泽适时的站在拓跋琳琅身侧,挂着那标志性的带着些许坏意的笑容。

    “她已经将你的后院安排好,这么一个胆大能干的人,也该借给我琴庄用用了。我可不是跟你抢女人,一个丫鬟而已,你不会舍不得吧?我可从来没跟你要求过什么。”

    “你可真有本事,连琴泽也能搞的定。”凌瑾泫冷冷的道。

    能让琴泽指名道姓留下的人,一定有他的特别之处,凌瑾泫不由的对拓跋琳琅更加好奇几分。

    这也就是他连夜赶到琴庄的原因,好奇之心让他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是琴庄主的抬爱。”拓跋琳琅轻声道,身子微微的朝琴泽一边侧了侧。

    “琴泽,本王是不会跟你去争一个丫鬟的,你要她留下,那留下便是。”凌瑾泫道,他没有理由去跟好友争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多谢瑾王。”琴泽拱手道。

    他知道凌瑾泫肯定会答应他的,可是没想到凌瑾泫会为此事特意连夜赶到琴庄。

    “你很怕他。”确定凌瑾泫已经离开,琴泽对拓跋琳琅道。

    “没有。”拓跋琳琅不承认。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是不怕他的,现在见你,少了那天的气势。看来瑾王真的名不虚传,不过几日就能让你也软化了。”琴泽笑道。

    拓跋琳琅不得不佩服琴泽看人的眼光,就像她听出了他的琴声那般,犀利明白。

    清晨,拓跋琳琅被悠扬的琴声叫醒。

    循着琴声,拓跋琳琅来到琴泽所住的庭院。

    清晨的微风习习,伴上悦耳的琴声,给一天的生活开了个好兆头。

    琴声少了些许落寞,大概是因为找到了知音,如潺潺河水般清澈。

    拓跋琳琅走进庭院,便被所见的惊呆了。

    所有的花枝伴着琴声来回的颤动,柳枝也是很有节奏的来回摇摆,仿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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