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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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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担忧。”“根据追命刚才所说的事情,看来朝廷和江湖都在酝酿着一场风波啊。”无情说到这里,微微地叹了口气。“无情大人,江湖上哪一天又没有事情发生啊,朝廷中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也是正常的事情罢了。自古邪不压正,您也不要过于担忧了。”遗风倒有些不以为然。“呵呵,小兄弟,你说的也对,只是我辈身为朝廷捕快,又是江湖中人,自然难免关心则乱了。”无情又是微微一笑,像是很欣赏遗风的话。“还是言归正传吧,刚才追命所说的事情,恰好印证了诸葛大人的担忧。先说朝廷的事情吧,铁手所料应该没错,袁将军进京已经一月有余了,可是我们身在京城却一无所知,一定又是阉宦魏忠贤私下圣旨,封闭了消息偷偷地招袁将军进京的,估计袁将军已经凶多吉少了。而魏忠贤得知追命三弟曾在山海关停留,怕三弟回京后走漏了消息,于是派人中途截杀。所幸有人暗中相助,昨夜我正在这里读书,一个夜行人留柬示警,我和铁手知道你们遇险了。”无情说着,从案上拿过一张纸片,递给追命。遗风站起身子走到追命的身后一起查看那张纸片,纸片上满是油污的手印,上面写着“城外东郊酒肆,追命有难。”几个歪歪斜斜的字。“那个留柬的夜行人身法奇快,以我的耳力也是在他到了窗外才发现,我不知是敌是友,便发刀示警,不想那人的身形竟然比我的飞镖还要快。”无情指着对面墙角的一株柳树说道,那株柳树上扎着一只飞刀,深没至柄,只留下刀缨在树干上飘动着,可以想象无情出刀时的威势,不过夜行人的身法居然比飞刀还要快,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此时无情的神色竟有些许的黯然。“他一定是那个酒肆的店伙计了。”追命指着纸片上的油污说道。“是啊,那个伙计身法好快啊,追命大哥的筷子明明就要扎到他了,可眨眼间他却到酒肆外面了。”遗风也附和着追命,他对那个店伙计的身法可是佩服之至。“呵呵,江湖之上多奇人异士,此人轻功超卓,我不是他的对手,所幸此人是友非敌。”无情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刚才的黯然了。“呵呵,大哥,你的身法也是不错的啊,还有你的那两个童儿,昨夜你仅比我早走一步,我全力追赶,仍然还是你的木轮车先到一步。呵呵,兄弟甘拜下风。”铁手看出了无情的心思,呵呵笑着宽慰着无情。“二弟抬举了,我只是凭着木轮车的机关精巧才先到一步,不过要说起那木轮车,呵呵,大哥我就不谦虚了。”无情也哈哈笑了起来,这是遗风第一次清晰地看见他的笑容,看来那个木轮车是他最得意的宝贝了。“还有,我虽然先到一步,可只是略略迟滞了张召重一下,还是铁手及时赶到,一指弹开了张召重的剑刃,才救了追命你的性命啊。”“哈哈,二位兄长就不要谦让了,总之是二位兄长气势夺人,才迫使张召重那厮悻悻而去,追命还要多谢两位兄长呢。”“追命,你一招间就重伤了号称大内侍卫第一高手的楚昭南,的确了得。若不是魏府的宵小暗施毒箭,呵呵,你也不需要我们出手了。”“呵呵,我们就不要自吹自擂了,让遗风小朋友见笑了,还是说正事吧。”无情收敛起了笑容,不过遗风心里对他却亲近了许多,无情也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啊。  
第二十七章 未知的阴谋(二) 
无情收敛起笑容,铁手和追命也不再说话,静听着无情继续往下说。“袁将军进京的事情事关重大,还是等诸葛先生下朝之后我们再向他禀报,从长计议。不过金九龄的事情就需要我们自己解决了。前一阶段,据刑部与我交好的同僚透露,魏忠贤所辖的东西两厂新近在江湖上招募了一批密探,也配发了刑部的腰牌,不知道金九龄也是否在其中。”遗风突然想起了金九龄被追命杀死后,自己为了给追命找解药,曾经从金九龄的身上搜出了一些东西,其中就有他的腰牌,当时自己没有多想就揣在了怀里,离开宁古塔时也和其他的一些杂物一起装在包裹里了。“三位大人,我这里有金九龄的腰牌,你们看看吧。”遗风说着从腰间解下了包裹,打开摊在书案上,翻找着腰牌。“在这里,这个就是我从金九龄身上搜出来的腰牌。”遗风找出来那块腰牌,也来不及收起包裹,就递给了无情。“呵呵,小兄弟,你的宝贝还不少呢?”无情接过腰牌,没有急着看,眼光却落在了小仇送给遗风的那把匕首上。“哦,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还挺锋利的,不过就是太小了。”遗风见无情神情关注,就顺手把匕首也递给了无情。“好刀。”无情从鞘中拔出了匕首,若有所思地在手中摆弄着。他手指轻弹刃脊,匕首竟然翁翁作响,有如龙吟。“呵呵,这是我在宁古塔结拜的兄弟小仇送给我做为纪念的,若不然我就送给无情大人了……”遗风见无情有些不释手,只好解释了一句。“呵呵,小兄弟说笑了,我只是看这把匕首工艺古朴,手工精巧,一时走神了。震者雷之相,旦者朝日,此刃锋锐内敛,想必是上代帝王留传的宝物,小兄弟还是善自珍藏吧。”无情微微一笑,匕首入鞘,却没有递还给遗风。“无情大人,这,这匕首有什么来历么?”遗风好奇心大盛,他知道这是渤海国王赐给小仇祖父的皇家宝物,说不定这把匕首还隐藏着什么故事呢。‘呵呵,小兄弟,这把匕首的事情我们稍后再做研究,还是先说正事把。”追命笑着打断了遗风的追问,他见这把匕首小巧精致,心中已经为遗风另有打算了。“是啊,先说正事。”无情掂了掂手中的腰牌,脸上神色凝重起来,“这个腰牌确实是西厂所发,哼哼,西厂连朝廷重犯都敢招募,看来魏忠贤是另有所图,其志不小啊。”“难道魏阉他……”铁手欲言又止,神色也是异常的严肃。“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魏忠贤深得皇上信赖,这件事情我们先不要张扬,以免打草惊蛇,还是待诸葛大人定夺吧。”无情将腰牌收入了怀里,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遗风,叮嘱着。“是,三位大人放心,我绝不会走漏半点消息的。”遗风知道无情的叮嘱其实就是说给自己听的,连忙答应着。“至于逍遥派的弟子为什么到山海关外,呵呵,追命,你久在塞北,不知道中原江湖变故。铁手,你讲给追命他们听吧。”无情见遗风郑重其事地应承了,随即眼光下垂,又研究起手中的匕首了。“追命,你在塞北的这三年里,中原武林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嗨,说起来真是可悲可泣。”铁手竟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对要说起的事情耿耿在心。“二哥,究竟是什么大事啊?你就别卖关子了。”追命究竟是江湖中人,听说自己离开时武林发生了大事,自然关心倍至。“三弟,在你的心目中,当今江湖上从武技、人品、声望各方面品论,谁是你最佩服的人?”铁手不答反问,眼光中流露出了一种无奈而又感慨万千的神色。“江湖上藏龙卧虎,若以武技相论却是很难分出高下,不过若是从武技、人品、声望各方面品论,当推丐帮帮主北乔峰最使崔某心仪了。”追命没有多加考虑,语气中对乔峰显然是推崇倍至。“嘿嘿,你我心意相同,只可惜……唉!”铁手又是一声长叹。“怎么,难道乔大侠遇有不测?那、那必是用毒暗算,否则以乔大侠的身手,天下又有几人能敌?”追命大吃一惊,急忙追问着。“嘿嘿,都不是,世事乖蹇,造化弄人啊。可惜乔峰一世英豪,威振天下,竟然非我族类。他,他是契丹人。他已经改名为萧峰了。”铁手哽住了,看来这件事情对他的触动很大。“什么,乔峰是契丹人?”追命更是大吃一惊。“两年前,丐帮副帮主马大元在家中遇刺身亡,丐帮弟子自然尽全力追查凶手,后来丐帮在无锡杏子林聚议,马大元的遗孀出示了他一直收藏的一封书信,上面写明了乔峰原为契丹人的身世。”“自此,乔峰性情大变,为了寻找写信之人,先后刺杀了了解事情原委的泰山“铁面判官”单正和天台山智光大师等人,连他的义父母和受业恩师玄苦大师都未能幸免。唉……”铁手说到这里,以手抚胸,悲不可遏。“什么?乔、乔峰他竟然能够杀师弑母?我不相信。”追命更加惊骇。铁手略略的冷静了一下,继续说道:“开始我也难以置信,只是后来聚贤庄一役,乔峰与中原武林干杯绝交,击杀了数十人,聚贤庄游氏双雄也都命丧当场。嘿嘿,参与那一役的都是江湖大豪,所言必实。”“铁手大人,我,我能说几句么?”遗风实在忍不住了,箫峰也是他最为敬佩的武侠人物,“箫峰虽然确实是契丹人,但玄苦大师等人绝对不是他杀的,这。这里面另有隐情,唉,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怎么说呢?萧大侠是真正的英雄,盖世英雄,恨只恨你们汉夷的观念太重了,是你们逼的萧大侠出手的……”遗风确实是激动了,一时间语无伦次,不知如何解释,急的直跺脚。。“遗风兄弟,你……”铁手和追命都被遗风的激动弄晕了,不知如何分辨。“我,我现在和你们说不清楚,总之,萧大侠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的。”“遗风兄弟,你别激动,事情总会弄明白的……”追命更加迷惑了,不过看遗风急的快要发疯了,只好先安抚他一下。“遗风小兄弟说的有道理,”一直在研究着匕首的无情终于说话了。“唉,汉夷之防……”(一直不敢轻易地引出萧峰这个人物,对于这个顶天立地的契丹汉子,我的文字实在是那以描述,只是若不请他出场,我的小说又怎么能算是武侠人物大杂烩呢?只好转载两篇论坛上的大大们的帖子以壮声色了。)  
第二十八章 永远的梦,永远的痛 
无情不再摆弄匕首了,抬起头,凝视着窗外的虚空,似乎是在和遗风他们说话,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不管他是乔峰还是萧峰,不管他是汉人还是契丹人,他总还是一代豪杰啊。否则以他现在契丹国南院大王的显赫身份,不要说是想要报仇了,就是覆灭汉人的江山也不是不可能的啊。”“唉,细细想来,确实如遗风小兄弟和无情大哥所言,是中原武林的汉夷之防逼走了乔帮主,呃,不,现在应该是萧大王了。”铁手微微颔首。“悲哉,悲矣!大哥,我、我这心里实在是憋闷至极,我要去喝上几口以解心中郁闷,其他的事情且等明天再说吧。”追命捶胸顿足,不等无情发话,转身飞奔而去。“追命大哥,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遗风也呼喊着跟着追命奔出了房间。“唉,萧峰之事,确实是痛煞人心,却又无可奈何……”无情和铁手望着追命的背影,都叹息地摇着头。……酒,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人,高兴的时候会举杯高歌,悲伤的时候也会借酒消愁。不过,喝酒却有一个万古不破的真理。“喝多了都会醉的。”追命就醉了,而且醉的很沉。遗风紧随着追命出了无情的房间,可是赶到追命的房间里时,追命已经喝光了一坛烈酒,正举着第二坛酒咕咚咕咚地往嘴里倒呢。满满的一坛子烈酒转眼之间就下肚了,追命把酒坛子往案上一顿,也不和遗风打招呼,击案高歌。“为天有眼兮何不见我独漂流?为神有灵兮何事处我天南海北头?我不负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负神匹神何殛我越荒州……”追命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渐渐的已难辩其音,犹如旷野里野兽的呜咽一般,遗风听得心头酸涩涩的……“偌大的中原,竟容不下一个契丹人。啊,痛、痛、痛,痛煞我也……”追命仿佛透不过来气一般,长身站起,猛地扯开了半掩的衣襟,袒露着胸膛,“扑”的一声又拍开了一坛子烈酒,仰首而进。烈酒顺着嘴角淋淋漓漓地流淌下来。“追命大哥,你……”遗风看得心痛,却又不知道如何劝解。“遗风,且让他随意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铁手悄悄地站在了遗风的身后,他拍了拍遗风肩膀,摇头示意遗风不要管,铁手了解追命,虽然追命久历江湖,但仍是一个爽直血性的人,只有让追命将郁积在心中的郁闷彻底地发泄出来,他才能够轻松起来。“好,追命大哥,我陪你喝。”遗风也拎过一坛子酒,学着追命的架式,一拳击碎了酒坛泥封,仰首豪饮起来。酒能够麻痹人的神经,不过饮酒的人在将醉未醉之际,却总是感觉自己的思维比平时转的更快,更敏锐。半坛子酒已经下肚,遗风感觉思绪万千,现实中的一些往事在脑海中纷沓叠至。“童年的无忧无虑在哪里?少时对成长的漫无边际的憧憬和幻想在哪里?学时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豪情壮志在哪里?现在有的只是父母望子成龙的白发和自己虚度时光的颓废……”“是现实环境不容于己,还是自己的性格不适应现实环境?记得上学的时候,自己最神往的就是古时的隐士,静潜于趋权逐势的名利场外,倚霞挽烟,傲啸山林,何等的潇洒自在。可是现实生活又如何能够实在这个梦想?且不说现在已经没有了可以寄情托身的山水了,仅是红尘世界中的浮嚣繁华自己又如何能够真正的不屑一顾?偶尔梦想一下还可以,如果真让自己抛弃那一切,呵呵,修行还浅啊……”“呵呵,即使是古时所谓的隐士,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地做到淡薄名利呢?真的隐士,是心存高远,不俯仰于世,富贵不淫,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如伯夷、叔齐,耻食周粟,宁愿饿死首阳;真正的隐士,不为五斗米折腰,耐得住寂寞,寄情于山水,陶情养性,如五柳先生一般,悠然南山,采菊东篱……”“不过大多数所谓的隐士都是虚伪的,或是承继祖先余荫,有闲钱余田供养,不用为谋生计烦忧操累,于是便以山水为乐,恣情纵性;或是于不得意时以隐扬名,故做姿态,得意时却浑然忘却了借以成名的资本,弃隐入仕。”“呵呵,做隐士不易,那么就做一个江湖浪子吧,浪子好做啊,没有世俗的束缚,没有精神上的压抑,可以高歌,可以长哭,可以放浪形骸,醉生梦死,浪迹江湖……”“既然江湖的梦总是萦绕,挥之不去,那么,就在游戏里寻自己的江湖梦吧……”“江湖,江湖好啊。江湖上有侠之大者如萧峰,‘南慕容、北乔峰’,嘿嘿,慕容复那个小肚鸡肠的小白脸又怎配和萧峰齐名比肩,就凭他的肚量大燕国也是复国无望;就算是大理王子段誉、灵鹫宫新主虚竹和他们的大哥相较也是天上地下,日月萤虫之比。聚贤庄,虽千万人往矣;少室山,燕云十八骑奔腾如虎。视星宿老怪,老魔小丑,岂堪一击,胜之不武;面契丹铁骑,教单于折箭,六军辟易,奋英雄怒。”“萧峰是英雄,真正的英雄。虽然他以悲剧结局,不过悲剧是英雄最好的诠释。而且他还有阿珠,阿珠真好,虽然她不如黄蓉聪明俏皮,虽然她不如小龙女恍如仙姝,但她深情,深情的让人欲哭无泪……”“可是,我的红颜在哪里?数年前,曾经有过,虽然短暂,虽然已经远逝,虽然只有自己在午夜梦回时还依稀记得,不过毕竟是属于自己的记忆,毕竟曾经回肠荡气,万般柔情……”“醉吧,一醉解百忧。只近浮名不近情,且看不饮更何成。三杯渐觉纷华远,一斗都浇块磊平。醒复醉,醉还醒,灵均樵悴可怜生。离骚读浑杀无味,好个诗家阮步兵!”说不清是醒是醉,遗风披襟箕踞,击节而歌。  
第二十九章 把树叶藏进森林 
“呵呵,遗风小兄弟,你醒了。”铁手温厚的声音在遗风的耳边响起了。“哦。是铁手大人。”遗风睁开眼睛,望着坐在窗前的铁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惭笑着。其实遗风醒来已经有些时候了,不过一来是他一向有晚睡晚起,早上赖床的习惯,二来是回想起来昨天借酒纵情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因此一直蜷在床上没有起来,不想被铁手识破了。“呵呵,小兄弟,醒了就起床吧。洗漱一下,我们一起吃早饭吧。”铁手仍然温厚地笑着,就像多年前父亲叫睡懒觉的遗风起床时一样。“呵呵,好。铁手大哥,我马上就好。”遗风一骨碌爬起身来,舒舒服服地抻了个懒腰。昨天的酒喝的比在山海关的那天晚上喝的还要多,可却没有那天酒后头痛欲裂的感觉。呵呵,一定是酒量有所长进了,说不定过些时候可以和三弟流云比拼一下呢。遗风一边收拾衣着,一边有些得意地想着。“好,你洗漱一下,我在后面饭堂等你吃早餐。”铁手见遗风起来了,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十余分钟后,遗风洗漱完毕,匆匆地奔进了了后院的饭堂。“咦?无情大人和追命大哥呢?是不是追命大哥昨天喝多了还没有起来呢?”遗风见饭堂里只有铁手一个人在等他,想起了昨天比他喝的还要疯狂的追命,连忙询问铁手。“呵呵,昨天诸葛大人深夜回来了,无情和追命与诸葛大人深谈了一夜,一大早就进宫面见圣驾去了。且不管他们,我们先用饭吧。”铁手的态度似乎永远是温和的,丝毫看不出他是令黑道人物闻名丧胆的四大名捕的老二。“什么?他们进宫了?那、那,魏忠贤那个死太监会不会趁机加害他们啊?我们快去救他们吧。”追命吓了一跳,前天魏忠贤派人截杀他们不成,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追命进宫岂不是自投罗网了。“呵呵,遗风小兄弟,你少安毋躁。诸葛大人认为魏忠贤虽然横行霸道,把持朝纲,但目前还要顾忌朝廷中的重臣们,密捕袁崇焕将军和网罗金九龄等江湖败类的事情还是瞒着皇上干的,他现在还不敢明目张胆地陷害追命。所以不如让追命直接去见驾述职,讲清事情原委,以防魏宦背后中伤。”铁手没有着急,亲手盛粥递饭,拉着遗风坐了下来。用过早饭之后,遗风随着铁手又来到无情的书房,等待无情和追命归来。……半个多时辰过去了,遗风正急得抓耳挠腮,满屋子乱转的时候,无情和追命回来了。“呵呵,遗风,昨天你好酒量啊,哥哥都有些自愧不如啊。只是辛苦了铁手二哥,一宿未眠,两次用内力助你解酒,哈哈哈哈……”追命一进房门,还没脱去朝服就和遗风开起了玩笑,昨天郁愤满胸的模样已经不见了。毕竟是江湖人啊,拿的起放的下,亦或只是将情感深深地掩进了心的深处,藏而不露罢了。“啊?昨天我又醉了?嘿嘿,原来是铁手大人为我解酒止醉的啊,我还以为自己的酒量有长进了呢。”遗风对自己的酒量大失所望,偷眼望了望铁手,他眼睛里隐约可见丝丝的血线,看样子真的是一宿没睡。“呵呵,小兄弟,你和追命比酒量那还能不醉。他天生善饮,内力又深厚,自然千杯不醉了。呵呵,你若想像他那么牛饮,还需要勤修内力啊。”无情也被被白衣童儿搀进了房间,他的神色不再像昨天那么冷漠,竟也随着追命打趣着遗风。“什么,喝酒还要勤修内力?”遗风的头立即大了,他倒没有和追命比拼酒量的想法,不过要是和流云比试一下他倒很有兴趣……“是啊,内力能够提升自身的潜力,自然可以化解体内的不适,连毒药都可以自行消解,何况是酒呢?以后你若是再喝醉了,只需气运丹田……”铁手看样子也能喝上几杯,深喑此中诀窍。“呵呵,你们竟以内力做为喝酒的法门,嘿嘿……”无情摇了摇头,大不以为然。……“遗风,你今后想要做些什么呢?”几个人闲聊了几句,无情招手将遗风唤到近前,手抚着他的肩膀询问着。“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尽我所能自食其力吧,再多少学点功夫,将来我还要照顾我的结拜兄弟小仇呢。”遗风有意随无情他们习武学艺,却又不愿在衙门里谋生,就略略地透露些口风。“哦?小仇是谁啊?昨天你就说过他是你的结拜兄弟,那把‘震旦’匕首是他送给你的吧。”无情似乎很好奇小仇的事情,接口问道。“是啊,我在宁古塔时……”遗风对无情兄弟已经很是亲近了,料想他们不会对小仇有害,就一五一十地将和小仇结拜的事情讲了出来。“呵呵,想不到遗风兄弟还有此奇遇。”无情听遗风讲完,微微颌首,眼望着追命。“遗风兄弟,昨夜我和无情大哥向诸葛大人禀报了,诸葛大人让我们妥善安排好你,以免今后被魏忠贤党羽迫害。”追命见无情示意自己,沉吟一下,开口了。“我们本想留你在衙门谋生,但魏忠贤截杀我们不成,今后却必定要难为你的,所以只能让你到江湖上闯荡一番了。”“追命大哥,你放心,我是不会怕阉贼魏忠贤的,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一会儿我就出京。天大地大我就不信他们能找到我。只是大哥,你要保重……”遗风知道自己没办法留在京城,只是有些为追命担心。“呵呵,你就不要为我担忧了。早朝时我已经向皇上禀报了这一路上的事情,皇上龙颜大怒,只是一向宠信阉宦,没有发作,但已责令魏忠贤如实呈报密捕袁将军的事情。不过……,唉,只怕最后皇上还是要听信谗言啊。”追命一声叹息,停住了话头。遗风从他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到一丝忧虑,对皇上的处理也很不满。“遗风,你不要急着离开京城,我们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你先在我们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顺便学点功夫,以后游走江湖时也好防身。”无情见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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