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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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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地奔进了茅屋。“二位,不好意思,此地人烟稀少,蜗居一向没有客人来,简慢之处还请二位见谅。”虬髯汉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稳定了一下情绪,拱手请龙云天和叫花子进屋。为了抵御冬季的寒风,茅屋的窗户上糊着厚厚的窗纸,只能从敞开的屋门透进来些许光线,因此屋里显得十分的昏暗。物内的布置也极其简陋,除了一张破旧的八仙桌,几把快要散倒了的椅子之外,别无他物,不过收拾却十分的干净,可以看出主人家境虽然穷窘,却是十分的勤快。“二位随意坐吧,我二妹目力不佳,我进去帮她准备些酒食茶水。”虬髯汉子请龙云天和叫花子坐下后,略表了歉意,转身进了里屋。“原来她是个瞎子啊,怪不得刚才当着我们的面和虬髯汉子亲热,只怕他们不只是兄妹的关系吧。不过她进出时并无妨碍,可能在此居住的时间长了熟悉的原因吧。”龙云天见叫花子自顾自地坐着,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也不去自讨没趣,心里却暗自胡乱琢磨起来。不多时,落在后面的众人也先后进屋,寇方皋和西门牧野大喇喇地寻了个椅子坐下歇息,刘、殷两个侍卫和连氏兄弟分别立在了二人的身后。田归农和宝树和尚却不落坐,四下仔细地察看着,似乎在提防着机关暗器。各人均都默不作声,只有西门牧野犹自嘟嘟囔囔地小声骂着。“各位久等了,山野村居,没有佳肴款待各位,只好请各位尝点山货了。”话音未落,草帘一掀,虬髯汉子捧着一个大笸箩走了进来,笸箩中满满地盛着松子、榛子等山货,看样子是刚刚炒好的,还热腾腾地冒着气。“呵呵,好香啊。”叫花子闻到了香气,不等主人招呼,已经伸手抓了一大把,嘎巴嘎巴地磕了起来。寇大人也想吃上一些,手刚伸出去却被田归农挡了回来,众人都望向了西门牧野。西门牧野仍然是大喇喇的样子,伸手从笸箩中分别抓起了几颗松子和榛子,却不急着吃,挟在指间送到硕大的鼻子下面慢慢地嗅了几下,手指突然用力,几颗松子和榛子立时变成了齑粉,四散飘落。“西门先生……”田归农远远地站在门口,欲言又止。西门牧野有些不屑地望了他一眼,大脑袋微微地摇了摇。众人见西门牧野示意山货中没有下毒,都长长地舒了口气,刘元鹤见机快,抢先捧了一大捧,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寇方皋的面前,只急得殷仲翔暗叹自己献殷勤的时候手脚慢了。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围了上来,准备大快朵饴。众人正准备剥吃山货,已经连吃了几颗松子的叫花子突然扑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打着滚,口中迭声惨叫。“有毒……”田归农应声纵身出门,腰间宝剑同时出鞘,横在胸前。手捧山货的刘元鹤更是惊惶失色,手一抖,一捧山货摔在了寇方皋的脸上。宝树和尚也是勃然变色,身行一晃截住了虬髯汉子的退路。殷仲翔暗叫一声幸运,也抽出兵刃,冲向了虬髯汉子。连氏兄弟却仍是稳稳地站在西门牧野的身后,神色木然,动也不动。虬髯汉子并不慌张,也不作势防范,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叫花子。“唉呦,好痛,娘的,一定是今天没有出恭,憋的难受了。”叫花子打了几个滚,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向门外。“你***,吓死人要偿命的。”面无血色的寇方皋破口大骂,回手给了正在忙不迭地擦手的刘元鹤一记耳光。“嘿嘿,谁让你们不相信老夫的。天下又有什么毒物能够瞒得过老夫的耳鼻……”西门牧野兀自没有动,言语中却是万分的得意。“呵呵,各位大人,就算是山野之物不入尊口,也用不着如此糟践吧。”虬髯汉子仍是不惊不慌,只是冷笑不已。“呃,这个,这个……,这个屋里实在是太黑了,兄弟有些不适应,程兄不要见怪。哦,对了,刚才提及你还有个妹妹,怎么没请她出来相见呢?”田归农也自觉有失身份,恨恨地盯了擦身而过的叫花子一眼,收起宝剑重又走进了茅屋,岔开了话题。“小妹目力不好,不方便出来见贵客。田掌门既然提及,我这就进去扶她出来见过各位大人。”虬髯汉子微微冷笑,转身又进里屋去了。“田归农,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山野匹夫,要是怕他碍了我们的大事,做了他就得了,何必还要假惺惺地和他套近乎呢?”寇方皋有些恼羞成怒,也不顾龙云天还坐在一旁,径直问道。田归农却不着急,斜睨了龙云天一眼,凑到寇方皋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田归农,亏你还是一派掌门人,忒地胆小了吧。等他们兄妹出来我们就动手,抓住了还怕他们不老实交代为什么藏匿在这里。若是他们知道宝藏的秘密倒省得我们费心寻找了。刘元鹤、殷仲翔,你们两个出去把风,别让他们溜了。”寇方皋不耐烦地一拨弄脑袋,避开了紧贴在脸边的田归农,吩咐着刘、殷两个大内侍卫。“寇大人,他们匿居在此,那个大胡子功夫也着实了得,还是小心在意为好。”田归农讨了个没趣,嘴里解释着,讪讪地退开了。“嘿嘿,田掌门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怪不得纵横江湖几十年未曾败过一场呢?”西门牧野有意在寇方皋面前贬低田归农,趁机落井下石。眼睛瞟着田归农,手中的松子却突然悄无声息地射出,龙云天只觉得肋下一麻,浑身酸软动弹不得,想要呼喊提醒虬髯汉子,却干张嘴叫不出声来。“哈哈,还是西门先生手法高明,做事老到。我还想再烦请先生露一手劈空掌的功夫,把墙上的蜡烛点燃吧,一会儿动手的时候也好亮堂一些。”看样子寇方皋十分倚重西门牧野,不失时机地捧赞着他。“呵呵,难得寇大人高兴,老夫就献丑了。”西门牧野扬扬自得,也不转身,凌空虚指一弹,一簇火花自指间激射而出,“嘭”的一声点燃了茅屋墙上悬着的只剩下少半截的蜡烛。“看样子这个西门老头子不光擅长用毒,功夫也很厉害,他身后的连氏兄弟沉稳异常,藏而不露,估计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真不知道虬髯汉子怎么对付他们。”龙云天穴道被封,心里暗自着急,现在只能指望虬髯汉子救自己了,可敌手众多,他武功再高也是好汉难敌四手啊,何况敌人也都非弱手,看来自己真是命乖运骞,今日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第四十三章 各显其能(二) 
“啪嗒”,里屋的草帘一掀,虬髯汉子扶着村姑走了出来,茅屋内众人已经剑拔弩张,二人却神情自若,浑若无事。“大哥,你说有贵客到访,其中还有一人与你祖上渊源甚深,不知是哪一位啊?”村姑倚在在虬髯汉子的身边,瘦骨伶仃的身体弱不禁风,说话时双颊肌肉僵硬,脸庞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烛火明灭间,显得十分的诡谲。“二妹,你的病又重了一些,先坐下歇息歇息,客人自然有大哥招呼。”虬髯汉子轻轻地扶着村姑,犹如捧着一件吹弹立破的奇珍异宝一般,言语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万分的怜爱之意。“姓程的,不要装腔作势了。快快束手就缚,说出你的来历,再装神弄鬼的,别怪洒家不客气了。”一直回避着虬髯汉子的宝树和尚已经明白了寇方皋的心思,率先发难了。田归农见宝树和尚挑明了事情,纵身跃出茅屋,口中一声呼哨,茅屋外把风的刘、殷两个侍卫连忙奔了进来。龙云天斜坐在椅子上,从他的角度望去,恰好看见刘元鹤临进屋时,将手中的火焰箭射向了天空,看来他们还另有人手随在后面。“二妹,坐下歇歇吧。”虬髯汉子对屋内众人视若无睹,扶着村姑慢慢地坐在靠墙角的椅子上,伸手理着她鬓边散落的一缕碎发。“大哥,有你在我身边,我不累的……”村姑表情僵硬,眼神中却透出了无限的温柔。二人犹如在花前月下谈情一般。宝树和尚被气得暴跳如雷,一踏步到了虬髯汉子的身后,掌带风声劈向虬髯汉子。虬髯汉子轻抚着村姑的头发,耳边掌风响起,知道是宝树和尚在偷袭,他猛地车转身子,转身间已经避过了宝树和尚的掌势,却不趁机进攻,只是目中精光四射,死死地盯着宝树和尚的眼睛。宝树和尚眼神和虬髯汉子眼神相对,不由得心中一寒,惧意莫名的大盛,反身纵了出去。“宝树和尚,你既然问起我的来历,呵呵,我便告诉你,只是不知道你是否还识得这把刀。”虬髯汉子目不转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反手拔出了一直负在身后的短刀。刀一直背在虬髯汉子的背后,普普通通的毫不起眼,兽皮缝制的刀囊边角处已经磨的绽毛了。此时被虬髯汉子拔出,众人却都是大吃一惊,原来兽皮刀囊中却另有刀鞘。那刀鞘更是破旧,已经生满了铜绿铁锈,鞘身却刻着两行大字。“杀一人如杀我父,淫一人如淫我母”。这十四个字极为平易浅白,刻的字体也是平平无奇,毫无笔锋顿挫可言,不过却自有一股冲天的豪情侠气跃然而出。“啊?你、你是?”宝树和尚如见鬼魅,口中讷讷,脚步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奉天刀?”田归农眼力极佳,人虽然尚在门外,却也看清了刀鞘上的字,也是一声惊呼。“不错,这就是李闯王当年号令天下的‘奉天宝刀’,你既然识得此宝刀,嘿嘿,想必也知道某家的来历了。”虬髯汉子一声冷哼,奉天刀横在胸前,虬髯怒目,金刚再世一般。“你,你和胡一刀是什么关系?”宝树和尚心神俱惊,双眼瞬也不瞬地盯着奉天刀,“你、你不姓程,你便是胡一刀的儿子,‘雪山飞狐’胡斐!”与此同时,站在茅屋门外的田归农恍然惊觉,大叫出声。……茅屋内瞬时静了下来,静得连墙上的蜡烛“扑扑”燃烧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寇方皋等人都被“雪山飞狐”的名头骇住,一时竟然不敢动手。“哈哈哈哈,宝树和尚,不是冤家不聚头,胡某人踏破铁鞋觅你,今日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老天有眼啊,终于了却了胡某的一桩心事。”虬髯汉子胡斐捧刀大笑,杀气透体而出,惊得宝树和尚连退数步,不寒而栗。“宝树大师,不须怕他。我们是来为魏公公效力的,你和他有何宿怨,自有寇大人为你做主。”茅屋外的田归农还算冷静,大声呼喝着,有意提醒着寇方皋。“不错,宝树和尚,你和他有什么宿怨尽管说来,我们这些人还怕他一只小小的狐狸不成。”寇方皋被田归农一语点醒,毕竟寻宝事情还要依仗宝树和尚,何况己方人多势重,胜算在握。“宝树和尚,当年你趁家父和‘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苗人凤苗大侠比武较艺之际,暗中在双方的兵刃上下了毒药,借苗大侠之手害死了家父。嘿嘿,你却从中渔利,盗走了家父的拳谱,才成就了今日的声名。胡某人自幼无父无母,全是拜你所赐。”胡斐紧盯着宝树和尚的眼睛说道,说到后来,已经是满眼血丝,目眦欲裂。“姓胡的,宝树和尚是随我等前来公干的,你们的恩怨日后再说,今日寇某却不容你动他毫发。”寇方皋见宝树和尚在胡斐的逼视下已经斗志全无,步步后退,心中暗骂他无能,但碍于为魏忠贤寻宝事关重大,又自恃大内侍卫统领的身份,只好强行出头了。刘、殷两个大内侍卫一向骄横惯了,适才一时被雪山飞狐的名头惊住,此时见寇方皋出面了,连忙各挺兵刃挡在了宝树和尚的前面。“呵呵,寇方皋,你想倚多为胜么?好吧,哪个想要硬架梁子尽管来吧,胡某人早就瞧你们这帮魏府的鹰犬不顺眼了。”胡斐手中宝刀一摆,傲然而立,眼中尽是睥睨之色。寇方皋为胡斐的气势所迫,微微地怔了一下,偷眼望向一直没有出声的西门牧野。西门牧野坐在八仙桌旁没有动弹,面色却是异常地沉重,眉头紧蹙,眼光四下流动,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西门先生?”寇方皋又是一惊,低声唤道。此行他最为倚重西门牧野,现在见他表情沉重,不禁心中忐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西门牧野见寇方皋望着自己,双手一摊,微微地摇了摇头,低声回道:“寇兄,我们中招了。”说话时,已是一脸的无奈。“什么?我们中什么招了?”寇方皋心中一沉,他知道西门牧野的底细,西门牧野善于用毒,一贯伤人于无形,为人自然狡诈精猾,防备甚严,此时却言称中招了,莫非是胡斐另有埋伏。“寇大人,西门老先生,你们也不必猜疑了。墙上的那只蜡烛是用‘醉仙灵芙’炼制而成,虽不比‘七心海棠’毒性猛烈,能够致人死命,却也是无色无味,可以使各位大人一个时辰里内力全无。哈哈,此时药力已经发作,各位大人若是不信,尽管运气一试便知。”墙角处坐着的村姑见寇方皋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忍不住掩口“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洋洋自得的样子像是淘气小儿戏耍了大人一般。“啊……”寇方皋忍不住运息跳了起来,落地时果然脚步虚浮,体内浑厚的内力已经全然不知去向。西门牧野却略一思忖,缓缓站起身形,冲着村姑一揖到地,说道:“姑娘心计精巧,老夫甘拜下风,只是想请教姑娘你如何称呼,师承何人。”村姑又是掩口低笑,并不理会西门牧野,却招手唤着胡斐:“大哥,这个老头子不是好东西,他刚才也偷偷地放毒了,来,大哥你把这颗丹药含在舌下,再去教训他们。”“什么?西门先生,你施的什么毒啊?快拿解药来。”寇方皋忍不住大叫起来。他知道西门牧野心狠手毒,所用药物无不狠毒异常,穿心烂腹之物比比皆是,因此比中了村姑的毒还要紧张。  
第四十四章 各显其能(三) 
西门牧野是用毒的大行家,适才他被寇方皋奉承了几句,一时技痒弹指点燃了蜡烛,不一会儿却忽然发现自己内息有些不畅,略一凝神便知道是中了毒,只是左右细察,却没有发现散毒之处,一时又辨识不出毒性,知道是遇到了劲敌。沉吟之下索性闷不做声,一边暗自驱毒,一边却偷偷地在衣袖中放出也是无色无味的“迷魂散”,想要制住茅屋内众人后再逐一拷问。村姑不知是何方的高手,不动声色间已经识破了他的伎俩,招手唤过虬髯汉子,将一粒解毒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寇方皋等人却是大惊失色,纷纷向门外奔去,刘、殷二人功力最弱,还没走到门口已经软倒在地上,只是神智却还清醒,不停地出言求恳着西门牧野高抬贵手。西门牧野见村姑和虬髯汉子没有异样反应,知道自己的“迷魂散”已被对方化解,心中暗自惊诧,脸上却不动声色。“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姑娘既然不肯相告来历,那么就不要怪老夫以大欺小了。”西门牧野一声冷哼,左手连挥,几粒丹药分别掷向了寇方皋等人。寇方皋等人伸手接过丹药,如获至宝,各自忙不迭地吞进肚中。“***,小娘皮竟敢暗下毒手,只是你这点雕虫小技在西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还嫌嫩了点。看老子不剥了你的皮。”软倒在地上的殷仲翔吞下了解药,顿时觉得内力全复,似乎还有所增长,连忙翻身跃起,一边奉承着西门牧野,一边骂着村姑,只是脚步却移向了屋外,分明是怕村姑再暗中施毒。屋内的众人却都是同一心思,都想尽快离开茅屋,外面有风,只要抢占了上风位置就不怕村姑用毒了。宝树和尚身法怪异,身子左一晃,右一闪,已经抢在众人的前面从狭窄的屋门里奔了出去。“秃驴,哪里走。”虬髯汉子见宝树和尚冲出了茅屋,一声大喝,震得众人心旌摇动。只见他携着村姑纵身而起,茅屋的屋顶被他“轰”的一声撞出了一个大窟窿,二人穿屋而出,截住了宝树和尚的去路。茅屋原本已经破败不堪,现在又被虬髯汉子撞破了屋顶,立即摇摇欲倒,泥坯、茅草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寇方皋等人更是惊慌,几个人同时发力,茅屋的四壁立时又多了几个窟窿,整个茅屋轰然塌了下来。茅屋内众人纷纷冲了出去,只苦了被西门牧野封中了穴位的龙云天,他眼睁睁地看着屋顶砸了下来,却动弹不得,只得双眼紧闭,听天由命了。龙云天刚刚闭上眼睛,却只觉得身子一轻,已经被人拎到了屋外的草坪上。睁开眼睛时,那个破衣烂衫的叫花子站在了身边。“呵呵,小兄弟,你那个大胡子朋友只顾着报仇,险些累的你做了怨死鬼了。”叫花子俯身凑近龙云天说道,一股难闻的怪味熏得龙云天差点背过气去,龙云天不自觉伸手掩住了鼻子。“啊,我可以动弹了。”龙云天捂住了鼻子才反应过来,这瞬间的功夫叫花子竟然已经解开了自己被西门牧野封住的穴位。“叫花子、呃,对不起,是大侠,多谢你援手……”龙云天话已出口,却觉得有些失礼,急忙改口。“呵呵,我本就是一个乞丐,你但叫无妨,不过日后若再相会,你可不要忘了施舍我些粥饭啊。”叫花子却不生气,边答话边盘腿坐在了龙云天的身边看起了热闹。“宝树和尚,纳命来。胡某今日叫你插翅难飞……”虬髯汉子扶着村姑,手中“奉天刀”已经出鞘,锋刃间寒光闪闪,竟是一把锋锐无比的宝刀。“寇大人,胡斐匿居在此,一定是在图谋魏公公要寻找的宝藏,我们擒了他便可知道藏宝之地了。”宝树和尚退后几步,回首对寇方皋说道,满脸是乞援之色。“刘元鹤、殷仲翔,你们协助宝树大师拿下姓胡的小子,还有那个装神弄鬼的小娘们,她可要活的。”寇方皋中了村姑的毒,本已恼怒万分,又怕村姑施的毒没有完全化解,想要逼她拿出解药,所以不等宝树和尚话的说完,气急败坏地吩咐动手。“哈哈,胡某多年未曾活动筋骨了,今日就陪几位大人活动活动吧。”虬髯汉子面不改色,回手将村姑负在身后,手中刀一晃,搂头砍向宝树和尚的秃头。虬髯汉子身上背着村姑,行动却仍是十分快捷,刀光烁动间,已经离宝树和尚的秃头不过寸许。宝树和尚身手也不慢,缩颈藏头避过了刀锋,顺势摘下了颈上的念珠,杯口大小的念珠抡起,流星锤一般砸向了虬髯汉子。刘、殷二人听到寇方皋的吩咐,也不敢怠慢,各挺兵刃加入了战圈。殷仲翔是天龙门南宗的高手,虽然身为大内侍卫性子不免骄横,但一柄青钢件剑使出来却是中规中矩,一招一式毫厘不爽,青钢剑守多攻少,竟将虬髯汉子的攻势接下了大半。刘元鹤使的却是一对镔铁短拐。这种外门兵刃极为少见,短拐不足半米长,一端尖锐,可做判官笔使用;另一端却状如铁钩,专克刀剑一类的轻灵兵器。“一寸短,一寸险”,刘元鹤兵刃虽然短小,攻势却最为猛烈凶狠,只见他身子一矮,伏身滚进了虬髯汉子的刀圈之内,一手舞拐护住身体,伺机锁拿虬髯汉子的短刀;另一只短拐却勾挑扎刺,专攻虬髯汉子下盘的各处穴位。宝树和尚有了刘、殷二人相助,气势也是大盛,脚下步法飘忽,瞻之在前,忽焉于后,穿插在虬髯汉子的身边。手中的念珠更是如灵蛇吐信,疾风骤雨一般抽向虬髯汉子。虬髯汉子陡遇强敌,身处险境却并不惊慌,身形急转施展开轻功,在刀风之中纵横来去,闪转腾挪。脚下的步伐似乎是按着太极八卦的方位,却又不尽相同,或前或后,忽左旋,忽右转,每一步踏来不假思索,自然天成,令人眼花缭乱,却往往在间不容发之际避过三人的兵刃,犹如能够预先知道敌人的招数一般。龙云天在一旁却看得心神俱醉,开始的时候他还在为虬髯汉子担心,手心已经攥出了汗水。到后来见虬髯汉子攻防有度,步伐精妙,在三个人围攻下却犹如闲庭信步一般,不禁好奇心起,心中暗自琢磨起来,他曾经在武当派学过剑法,略通一些太极八卦,此时看虬髯汉子的步法暗合八卦之意,不自觉地模仿起来,无意中竟一步步地离战圈越来越近了。  
第四十五章 各显其能(四) 
虬髯汉子身手煞是了得,以一敌三,身上还背着一个人,居然仍是攻防有度,进退自如。 宝树和尚三人久攻不下,不免有些心急气躁。尤其是刘元鹤和殷仲翔二人,原想凭他们三人的功夫,三招五式就会拿下虬髯汉子,借此好在大内侍卫总管寇方皋面前露一手,抢个头功,却没想到对手竟然如此骁勇,百余招下来还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刘元鹤急于建功,觑了个空当,双拐横架,挡住了虬髯汉子迎面劈来的一刀,顺势和身扑倒在地,脊背着地支撑,双腿连环踢出,涉险强攻虬髯汉子的下盘,想要扰乱他的步法。 殷仲翔见刘元鹤使出了看家的本领,也是剑法骤变,弃守为攻,青钢剑剑走偏锋,却是专门攻向虬髯汉子身后背着的村姑。 虬髯汉子被刘元鹤一番急踢,脚下步伐略显凌乱,殷仲翔趁势一剑刺来,迫得他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殷仲翔得势不饶人,腾身跃起,双手合持,竟然以剑做刀,青钢剑刃带风声凌空劈下。地上的刘元鹤也不怠慢,脊背用力,左脚撑地,右腿如风车轮转一般扫向虬髯汉子。 虬髯汉子被刘、殷二人上下夹攻,避无可避,眼看着就要命丧须臾。紧要关头,却只见虬髯汉子虎目圆睁,口中如旱地霹雳般一声大喝,身形猛地顿住,双腿马步扎实,要硬生生地接刘元鹤一腿。 殷仲翔被虬髯汉子的一声厉喝震得心神涣散,宝剑略偏,“扑”的一声刺入了虬髯汉子的左肩,顿时间鲜血飞溅。可是还没等他的欢呼声吐出口来,虬髯汉子短刀挥出,“喀嚓”一声削断了他的青钢剑。 殷仲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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