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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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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臂,带着飞溅的血花斜斩蒙面人的腰肋。 蒙面人倒也十分机灵,抢身踮步,拧身避过宝剑,右手中匕首作势欲刺,左手却自怀中虚掏一把,口中低喝一声“着家伙”,张手便向黑衣人面门扬去。 白衣中年人以为蒙面人要用暗器取胜,不及细想,宝剑圈转,舞得密不透风,却没料到蒙面人只是虚晃一枪,根本没有暗器掷来。 趁着白衣中年人防身自保之际,蒙面人一个起伏已经蹿到了院墙脚下,正欲纵身而起,越墙而过,抢站了院墙四角的几个黑衣人弓弩齐发,弩箭带着劲风呼啸而至。 蒙面人耳廓中听见箭啸刺耳,急忙扑身反倒,贴地滚出,抬眼时却见院墙上整整齐齐地钉着三排箭弩,心中不由得一寒,知道自己刚刚若是反应略慢一些,或是急于逃遁,强行跃起,必会被箭弩牢牢地钉在了墙上做标本挂图了。 “混帐小子……”白衣中年人行走江湖多年,自视甚高,适才被蒙面人虚晃一枪所骗,已自恼羞成怒,手中宝剑暴展,剑风霍霍,剑光若网,兜头罩向了蒙面人。 蒙面人的真实功夫和白衣中年人相比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只能仗着身法灵便在白衣中年人的剑影间蹿高伏低,左避右闪,情势岌岌可危。 “着……”猛然间,白衣中年人一声沉喝,手中宝剑疾刺,剑间抖处,竟幻出九朵剑花,虚实相间,风卷骤雪般扑向蒙面人的面门。 蒙面人已经被白衣中年人迫得背靠院墙,避无可避,眼看着就要头裂颈折,血溅当场。蒙面人逼不得已,牙关一咬,不再遮挡闪避,手中匕首劈面掷向了白衣中年人,竟是豁出了性命,要拼个同归于尽。  
第五十五章 天凉好个秋(六) 
白衣中年人看出蒙面人是在作困兽斗,丝毫不敢大意,急忙斜身侧颈避过匕首,但宝剑的攻势却是不缓,手腕抖处,剑尖已经紧逼在了蒙面人的咽下。 “哼哼,臭小子,到此地步还不露出真容给老子看看。”白衣中年人一声冷笑,宝剑锋刃不离蒙面人的哽嗓要害,左臂疾探,便欲扯去蒙面人遮脸的破布。 却在此时,猛听得小院左首墙角一声惨叫,白衣中年人还没来得及侧目观看,便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竟是有利物破空袭来。 白衣中年人行走江湖多年,临战经验丰富,不伤敌先求自保,双足用力,身子已如弹簧般倒射出丈余,抬首定睛观看时,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几只碗口粗细的毛竹标枪一般深深地钉在他刚才立足之处,竹尾犹自在颤抖不休。再斜眼向左首墙角望去,却只见一道人影飘然逾墙而过,而先前据守在墙上的黑衣人却是横尸墙下。 蒙面人却也趁着这个机会,耸身上墙,身形展开,瞬时间便不见了踪影。白衣中年人见蒙面人另伏有帮手,不敢贸然追击,略一迟疑,纵身掠向左首墙角,负起黑衣人的尸首,向着与蒙面人相反的方向遁去,其他几个黑衣人却是呼哨连声,相互掩护着撤去,急而不乱。 侍郎府的家仆们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一个个自李大人被刺倒在地时便已经被吓得手足无措,愣怔怔地立原地发呆,直到黑衣人们不见了踪迹,才都如梦初醒地蜂拥上前,手忙脚乱地开始救治。 遗风倒卧在小楼上的床榻下面,只听得外面脚步杂沓,人声喧沸,却浑然不知外面发生的变故,只能紧闭双目,静待其变了。 房门外的喧哗声忽然静了下来,似乎众人都下楼了,白衣少*妇也紧随着奔出了房门。 “余大哥,你还好么?”随着白衣少*妇脚步声渐渐远去,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忽然一跃而起,遗风感觉到头上的床榻晃动,竟被那少女从墙边拖了开来,一张盈盈带笑的俏脸自床边探了下来,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骄蛮。 “我还好,只是委屈了这位小兄弟了。”一直静卧在墙角的那人应声答道,声音低弱,有气无力的,似乎是大伤未愈。 遗风微微睁开眼睛望去,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横卧在墙角,身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借着床和墙壁之间的缝隙泻下的光线,依稀可见纱布上血迹殷然。 “啊,余大哥,你的伤势又重了。”床上的少女也发现了纱布上的血迹,低低地一声惊呼,猛地将床榻推开,忙不迭地抱起青年男子放在了床上,转身之际踢踏到了遗风也浑然不顾。 “余大哥,你、你的伤口怎么又出血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少女急得手足无措,只是紧紧地将青年男子抱在怀里,语气中已经带着哭音,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沅芷妹妹,我、我的伤势无、无碍,只是刚刚上楼时匆忙,伤口被挣开了。”青年男子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少女的抱扶,略略调匀了呼吸,低声说道。 “余大哥,你流了这么多的的血,刚才怎么也不言语一声,还是让我先给你止住血吧。”少女仍是不放心,边说边要解开青年男子的裹伤的纱布,却被那青年阻住了。 青年男子握住少女的双手,双眼却游移不定,不敢直视少女,半晌才喃喃地说道:“沅芷妹妹,你的心意我都了解,只是、只是我已经心有所属,虽然我自知终生无法了却,但是、但是……,还望沅芷妹妹能够体谅。” 说到这里,青年男子神情竟似有些恍惚,少女愣怔片刻,猛然挣开了他的手,转身冲向了门外。遗风仰卧在地上看得清楚,两行晶莹的泪水已经自少女的眼中夺眶而出。 ☆ ☆ ☆ ☆ ☆ ☆ ☆ ☆ 午后,侍郎府已经乱了套了,到府过访的几位客人见李大人匆匆离去就不再露面,一个个面露怒意,拂袖而去。 李大人被白衣中年人一剑险些斩断了右臂,伤势着实不轻,又眼睁睁地看着“袁公子”逃窜了,更骇于那个不明身份的白衣中年人的心狠手辣,惊恐之下竟然又昏厥了过去,侍郎府上下顿时六神无主,呼天唤地,忙乱作一团。 前院忙乱的不可开交,后院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遗风穴道已经解开了,被请到了教书先生的书房中。 “袁公子,累您受委屈了。”教书先生一揖到地,遗风见教书先生以“袁公子”相称,不知这是否是李侍郎安排的陷阱,想要试探自己的底细,索性依旧一言不发,看看这伙人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袁将军戍边卫国,威名远震,老朽素为景仰,只是朝廷奸佞当权,招致灭门不幸,令人扼腕。”教书先生似乎已经知道了袁家的惨案,一声长叹,趋步上前又是深施一礼。 “老先生,既然你知道家父忠心为国,那么便让我走吧。”遗风起身避开,冷冷地说道。 “袁公子,你且少安毋躁,且听老朽把话说完。”教书先生并不以为忤,他见遗风态度冷淡,知道遗风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袁公子,你是将门虎子,老朽若是再隐瞒便对不起你父亲了。我姓陆名菲青,适才训斥侍郎府家仆们的那个丫头是我的徒弟李沅芷,而封住你穴道的白衣女子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鸳鸯刀’骆冰骆女侠,那个受伤的年轻男子则是号称‘金笛秀才’的余鱼同余十四当家的,他们二人都是红花会的英雄豪杰……” “日前,红花会的四当家的,也就是骆冰的老公‘奔雷手’文泰来在陕西境内被我师弟张召重带领一众高手人伏击,他们夫妇二人寡不敌众,文四当家的拼命掩护骆冰女侠逃走,自己却身受重伤,不幸失手被擒。骆女侠不甘夫婿受辱,一面遣人通知红花会其余当家的,一面尾随进京,想要伺机救人,老朽得到消息后也急忙和徒儿进京帮忙,在京城寻到骆女侠,才知道文四当家的已经被押进了魏忠贤管领的西厂大牢了……” “三日前,老朽夜探西厂大牢,眼见西厂牢狱禁卫森严,高手众多,根本靠不到近前,我只得偷偷地擒住一名刚刚换岗下夜的值班守卫,以分筋错骨的手法逼问,才得知令尊被魏阉陷害,也押在西厂的大狱中,魏阉怕令尊的部属劫牢,便安排众多高手守护……” “我见时机不成熟,本想悄悄地撤回来,归途中却恰恰遇到余十四当家的拼死劫狱,正被几名魏府的几名高手围攻。老朽只得先救回余十四当家的,再图后谋……” “红花会的众当家的一向多在西北一带活动,现在已经得到了消息,正纷纷赶往京城,袁公子可暂时在此等候,待红花会的众当家的赶来后,我们从长计议,索性连令尊一起救出来……”  
第五十六章 江湖乱(一)
    乱世……    数月前,数十名蒙面人为了营救被朝廷秘密关押的大帅袁崇焕,夜闯西厂大狱,激战一宿,击杀了众多西厂侍卫,只是在最后时刻,袁崇焕不肯身负背叛朝廷的骂名,宁死不肯离去。            袁崇焕虽然没有逃走,但被羁押在西厂大狱中的数名江湖重犯却被蒙面人们顺手牵羊救了出去,其中包括刚刚被押解进京的红花会四当家的“奔雷手”文泰来。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居然发生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龙颜自然震怒,立即下令处决了袁崇焕,惩处了多名负责京城安全的官员,连三朝元老级的重臣诸葛先生都被责令回府自省,从此没有宣诏不得参朝见驾,干预朝政。            同时,皇上将锦衣卫和东西厂一并交给太监首领魏忠贤掌管,限期侦破此案,并下旨喻,今后朝野上下凡是心存异议、私下议论朝政的人都可以就地斩杀,至于江湖上林林种种的帮会门派凡是桀骜不逊、不听朝廷差遣之徒格杀勿论,而如红花会之类敢于逆反的帮会更是要倾巢剿灭,寸草不留。            朝野乱了,诸葛大人等一干朝廷重臣被弃用,原本已经把持朝政的宦党更加肆无忌惮,    西厂打着奉旨办案的御用招牌,侦缉四出,窃听、卧底,暗杀等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先后在京城内外制造了数十起灭门惨案,一时间朝野上下人人自危,能够离京的纷纷外出躲避,无法离京的一个个都谨言慎行,生怕一不留意就惹来是非,招致杀身灭门之祸。            而驻守在山海关的袁崇焕旧部得知了大帅已经被害的消息,立刻群膺激愤,纷纷要杀进京城为袁大帅报仇。孙、祖几位将军计议之后,却严令部属就地驻守,一方面防止关外满清的窥伺,一方面等待朝廷新派将领接管,几个人却结伴弃印而去,隐迹于江湖。            江湖也乱了。虽然魏忠贤现在正在忙于清除朝廷中的异己,暂时还抽不出时间和精力对付各大门派帮会,但各大门派帮会的掌门人也都知道魏忠贤对他们下手是早晚的事,因此他们一方面对各自的门人弟子严加管束,以免惹出事端,成为出头先烂的椽子,另一方面却又各自暗地里积蓄势力,并和交好的其他门派联系,以便相互间有个照应。            ☆    ☆    ☆    ☆    ☆    ☆    ☆    ☆            河南洛阳,镇远镖局。            遗风来到镇远镖局已经几个月了。            几个月前,他假扮袁崇焕的公子袁承志,在侍郎府巧遇武当名宿陆菲青,并结识了红花会的一干人,白衣少*妇是红花会四当家的文泰来的妻子,受伤的青年男子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余鱼同,挟持李侍郎的险些被白衣中年人所伤的却是红花会掌舵陈家洛的书童心砚。            几日后,红花会掌舵陈家洛率二当家的无尘道长等十余人赶到京城,本来以陈家洛的主意想要等三当家的赵半山和七当家的徐天宏以及常氏兄弟赶到后再劫狱,怎奈无尘道长性格老而弥坚,急如烈火,一日也不想多耽待,骆冰更是担心夫君的安危,心急如焚,众人略做商议当夜便动手了。陆菲青提出顺便救出袁崇焕将军,红花会众人不假思索便即满口答应了。            是夜,众人趁天黑潜入西厂大狱。日前,余鱼同曾经劫过狱,魏忠贤已经加派了人手戒备,只是红花会各位当家的身手确实了得,无尘道长虽然一柄青钢剑更是当者披靡,而魏忠贤手下的高手又大多不在京城,只有张召重、灭法和尚等人。双方一番激战之下,红花会众人不多时便攻破了大狱,救出了文泰来,只剩下张召重和灭法和尚退入关押袁崇焕等重犯的地下室,犹自在苦苦支撑。众人正要一鼓作气救出袁崇焕,却不想袁崇焕自锁牢门,执意不肯离开。            众人无奈,让遗风去劝说袁崇焕,遗风虽怕被袁崇焕识破,但苦于事态紧急,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父亲大人,我是承志,朝廷昏庸,听信谗言陷害忠良,他们很快就会对您下毒手了,您还是快些随我们走吧。”遗风冲进墙角的阴影里,希望能够瞒过一时。            “黄口小儿,竟敢劫狱逆反,毁我一世清名。”袁崇焕扶着牢门的铁栅栏站着,虽然衣衫破烂,鬓角发际间满是稻草污秽,但火光明暗间却依然威风凛凛,令人不敢方视。            “袁大帅,”遗风救人心急,情急之下急扑到栅栏前,双手紧握住袁崇焕的手,低声说道:“您先随我们走,是孙仲寿将军和祖大寿将军安排我来救您的,等离开这里我再向您解释。”            “你、你不是承志……,吾儿一切安好吧?”袁崇焕猛地一怔,显然他已经识破了遗风是个冒牌货。            “袁大帅,承志一切都好,我假冒他就是为了保护他,离开这里你自会见到他。”遗风已经急不可耐了。            “好、好,承志还活着就好。”袁崇焕手扶铁栅,呐呐地说道,身躯不自禁地颤抖着,眼角间的泪水已经缓缓滑落下来。            “大帅……”遗风更急了,此刻大狱外面号角连连,看来魏忠贤已经出动了守护京城的军队赶来救援了。            “多谢您了。”袁崇焕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很快从思亲的迷惘中清醒过来,猛地挣开了遗风的双手,探身从倒卧在的栅栏外的守卫尸首上拾起一柄钢刀,身形随即退后,靠墙而立,道:“小兄弟,我不能随你们走。我若就此离开,虽然能保住了性命,但已是背叛朝廷。我若叛逆,边关三军必反,三军若反,天下黎民百姓苦矣!”            “小兄弟,我意已决,你们不要强逼我离开。只是有一句话请你转告承志和孙、祖两位将军,让他们记住,岳武穆奉十二道金牌进京,已知必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是识大义,非愚忠。”说罢,袁崇焕盘膝坐下,横刀颈前,双目紧闭,不再说话。            “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一刻,遗风竟也似有些痴了。            “快、快,袁公子,怎么袁大帅还没有出来呢?”心砚喘息着奔进大牢,身上血迹殷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大帅,您、您放心,我一定会转告两位将军的。”遗风对着袁崇焕深施一礼,这才转身拽着心砚跑出了大狱,            就在遗风和袁崇焕耽搁的这段时间里,拱卫京城御林军的大队人马已经将西厂大狱围了个水泄不通,魏府的高手也纷纷赶到,几日前在侍郎府后花园现身的那个白衣中年人也赫然身列其中。            红花会的众位当家的见只有遗风一人从牢房里出来,知道袁崇焕仍不肯离开,只好拼命冲杀了出去……            时过数月,那一夜惊心动魄的激战已经有些依稀了,可是袁崇焕那一番话留在遗风记忆中的印象却是更加刻骨铭心。          
第五十七章 江湖乱(二)
    一夜的浴血苦战,红花会众人终于在天亮之前冲破了官兵的重重围困,只是遗风却在混战中被冷箭伤了左腿。    为了避免大家一起行动目标过大而惹来朝廷的追捕,按照事先的安排,大家出了京城便分头匿去。原本陈家洛安排心砚和遗风一起行动,但遗风伤势不轻,只好临时加派石双英、蒋四根两位当家的随行照顾。            遗风伤势虽然不重,但行动却是不便。石、蒋二人都是性如烈火之人,他们急于赶赴西疆和陈总舵主会合,虽然碍于遗风为“忠烈之后”,没有催着赶路,但焦灼之色却已不时流露出来。            一路上遗风察言观色,识得了二人的心思,行到洛阳便执意留下,言称自己在洛阳有朋友,可以在此落脚疗伤。心砚和石、蒋二人见朝廷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追捕,而遗风又心意已决,也便随了遗风的意,临别前留下十几两纹银。            遗风待心砚等人离开后,在客栈将养了几日,腿伤略有恢复,便卸去易容装扮,恢复了原本的面目,来到了洛阳城第一大镖局镇远镖局。他身上携着一封的推荐信,这是无情几经辗转,找人托京城振威镖局总镖头“乾坤笔”西门胜写给镇远镖局的主人    “神拳小诸葛”邓定侯的。            遗风寻到镇远镖局,在门房递上了推荐信,却迟迟不见有人招呼,一个多时辰之后才出来了个小厮,带搭不理的把遗风领到了偏院,让他做一些劈柴扫院的杂活。后来遗风才知道“神拳小诸葛”邓定侯恰恰在此时进京,与振威镖局的主人“福星高照”归东景、总镖头西门胜等人商议成立联合镖局的事宜,而留守的副总镖头见推荐信写得极其低调,便想都没想就安排了。            此举正中无情的计划,无情正是想让遗风静避一段时间,使在京城东郊外酒肆见过遗风的魏府的爪牙们渐渐淡忘了遗风最初容貌,以便于遗风的今后在江湖行走。            住在镖局偏院的都是些NPC厮仆杂役,一个玩家都没有,而NPC仆役们一个个都只顾着忙活着自己的事情,遗风倒也乐得清静自在,每日里按部就班地劈柴扫院,只是在夜深人寐的时候,才偷偷地一个人溜到院外练功。几个月下来,武功却也大有进境,追命传授的轻身功夫日见长进,更将无情传授的暗器功夫和铁手传授的拳脚功夫融会一体,攻守间暗器收发自如,加上锋锐无比的“震旦匕首”和匕柄中能够伤人于无形的黑针,遗风自信已经可以在江湖上行走自如了。            午夜,月阑星稀,遗风早早地便回到回到自己居住的偏屋内。几日来,虽然习武时仍一如既往,但每每提气运功时总感觉到有些丹田处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蠢蠢欲动,却捉摸不住,扰得自己心神不静,无法继续习练下去。            “看样子是自己的内力跟不上了。”遗风仰卧在床榻上,心中暗自揣摩着,他曾听无情讲过,武功练到一定的程度就需要内力的支撑了,而自己一直没有练过内功,所以这两天虽然下的工夫不少,但各项功夫一直难以有所突破。想到这里,遗风猛然想起,在宁古塔与吴六奇辞别前,吴大哥曾经将他的内功心法交给了自己,只是自己一直未曾习练,而假冒袁承志之前,自己又怕危急时刻遗失了吴大哥的心法,将那本书埋在了无情宅院内的大柳树下面了。            “唉,早知如此就先把它背下来好了。印在脑袋里的东西可是什么时候也丢不掉的啊。”遗风不仅有些懊丧。            “咔……”屋顶上突然一声轻响,在常人耳边听来,便如夜风掀动屋瓦一般,可遗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夜练,耳目敏锐异常,直觉反应出屋顶上的声音是夜行人不小心踩滑屋瓦发出来的。            “什么人深更半夜来这里?难道是冲我而来?”遗风心头一凛,他知道朝廷对夜劫西厂大牢的事情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遗风心里虽然紧张,却没有起身察看,口中“呼呼”地发出均匀的鼾声。屋顶上敌友不清,对方的武功高下更是不得而知,遗风只好假寐装睡,以不变应万变了,只是紧握着震旦匕首的右手已经攥出了汗水。            夜行人似乎也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住了,伏在屋顶良久半天没有动弹,似乎也在探听屋内的动静。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遗风的呼吸略略的有些急促,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又是几分钟过去了,屋顶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由于遗风只觉得手脚已经有些僵麻了,他忽然心生一计,索性翻身下地,双手作势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脚步虚浮地奔出房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之际,嘴里故意嘟囔着:“娘的,今天的汤喝多了,憋死老子了。”            遗风出了房门,摇摇晃晃地直奔茅厕,临进茅厕时偷眼向屋顶上望去,以遗风的眼力只能隐隐地望见一道黑影伏在屋脊处,却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更不用说胖瘦高矮、体貌特征了。            待遗风从茅厕出来时,屋顶上的夜行人已不见了踪迹,遗风不敢东张西望地寻找,只好闷头钻进屋里,躺倒在床上却再也不敢睡塌实了。            一夜无事,遗风虽然根本没有睡着,却依然按时起床,他还不想无端地惹“管事的”王老大。            其实真正说起来王老大只能算是镖局里“管闲事的”,他的武功稀松平常,但嗓门大得出奇,邓定侯的父亲过世前曾经让他做为的喝道的趟子手,跟随他走过几趟镖,如今王老大岁数大了不能再走镖了,就成天在镖局内闲逛,见到他自认为是在偷闲耍懒的下人就大声呵斥一顿,邓定侯碍于老一辈的面子也不去约束他,时间长了下人们便称王老大为“管事的”,遇到他都诚惶诚恐的,生怕惹他生气,被他的大嗓门训斥一顿。            王老大在镖局内只有三个人从来不去招惹,一个是镖局的主人邓定侯,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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