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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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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薛然道:“官司赢了,传承就还在。”
  付怀瑾看着薛然,叹气道:“我们和杜九言争的不是官司,我们争的大局。她若愿意来西南,我们可以接纳她,感化她,让她不要再肆意妄为,一味胡闹。”
  “你这么做和杜九言又有什么区别呢?”付怀瑾道。
  薛然凝眉,道:“师兄的船,是大局下的讼师一行。我的船则是西南。”他一字一句道:“西南在,我薛然才是薛然,西南不在了,纵然讼师一业再高人一等,也和我无关。”
  “西南于我,等同于父母。”薛然道。
  付怀瑾被气着了,“你这样,就是和杜九言一样,为了声名不择手段。”
  “我和她不同,她是为了自己,而我是为了西南。格局不同,不能同日而语。”薛然道。
  付怀瑾叹气,喃喃地道:“祖师爷曾说,眼界决定高度。薛然啊,你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不想看你执迷不悟,毁了大业。”
  “西南也不过是讼师一业的一份子,你只是为了这一份子,而我却要为了讼师一业的将来打算。就如同你所言,格局不同不能等同。”
  “你去吧。”付怀瑾道。
  薛然摔门而去。
  付怀瑾叹气,看着墙上祖师爷留的祖训,喃喃地道:“有人为名,有人为利,而学生只想守住您的基业,百年后有脸面去见您。”
  “所以,杜九言之辈,如同害群之马绝不能留。”
  一院相隔,方显然敲开刘嵘勤的房门,随即露出惊讶之色,就见房间里已坐了十四五位的同窗同事,他关门冲着刘嵘勤和大家行礼,道:“我、我来找先生说点事情,没想到大家都在。”
  “坐吧。”刘嵘勤道:“在我这里不必拘束。”
  方显然应是,挤在邱听声和傅元吾中间坐下来,邱听声肥胖的身体被他挤的只能坐稳半个屁股,不由怒道:“你过去点,我要摔下去了。”
  “你少吃点就行了。”方显然嫌弃地道。
  邱听声道:“我不吃我干什么,一天到晚没事做,无聊啊。”
  “嘘!”傅元吾打断两人说话,指了指刘嵘勤,“安静,听先生和说话。”
  ------题外话------
  我忽然想说怪癖的事,我有个怪癖就是睡觉床单不能皱巴巴。我有时候睡半夜醒了,也要整理平整了再睡,老李为此很生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238章 该暴力的(三)
  刘嵘勤放了茶盅,淡淡地道:“也不要震惊,无论发生什么事,西南都不会消失,大家学到的知识也不会消失。”
  “所以。该做什么接着做什么,无需慌乱。”刘嵘勤道。
  傅元吾问道:“先生,如果……如果西南输了三场,那、杜九言真的会做会长?”
  虽不否认她的能力,但是她的资历确实浅了一些。
  “会长一职也不是付会长打赌就能决定的,还要经过朝廷任命。”刘嵘勤含蓄地道:“所以,一切都是未知,你们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积累经验。”
  在将来的某一天,能站在公堂上发挥所长,辩讼一场场官司。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讼师应该考虑的,放在首位的。
  就如杜九言所言,连底线都舍了,又有何立场去谈去长远大业。
  “我等九哥来。”方显然昂着头道:“九哥肯定会赢的。”
  他说完,就被傅元吾捂住了嘴,“休要胡言。”
  想什么,都不要说出来。
  “听先生的话,好好读书,做好做一位真正讼师的准备。”傅元吾道。
  刘嵘勤含笑看向傅元吾,微微颔首。
  “都去吧。”刘嵘勤道:“别慌了手脚,露了怯。”
  大家行礼散了,刘嵘勤负手站在门口,阳光明媚春暖花开,他微眯着眼睛抬着头,他的书童上前来低声道:“先生,薛先生被撤职了。”
  “嗯。”刘嵘勤道:“不用管。”
  陆绽和薛然没什么分别,所以换谁上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分别。
  “陆先生请您去一趟。”书童道。
  刘嵘勤转身关了书房的门,去了陆绽的房间,房间留了几个未清除的茶盅,显然方才书院里别的先生已经来过走了,他是最后一个来的。
  “刘师兄。”陆绽拱手道:“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去劝劝会长?虽然杜九言逼的紧,但会长要坚持,他们也没办法。”
  “薛师兄管学院管了这么多年了,突然让他下来,我心头忽然没了底。”陆绽道:“你劝劝会长,会长肯定会听你的。”
  刘嵘勤拱手应是,道:“好,我这就去。”
  他说着出了门,陆绽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背影,很久才将窗户关上,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小书童跑进来,道:“先生,刘先生被会长斥责了,也被撤职了。”
  “嗯。”陆绽颔首,整理了衣服,出了门后疾步匆匆去了付怀瑾那边。
  刘嵘勤站在檐下,陆绽过去低声焦急地问道:“让你来说情,你怎么还惹会长生气把自己搭进来了?”
  “争执了两句,”刘嵘勤懒得说什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收拾了。”
  陆绽道:“让你做什么?”
  “去藏卷阁。”刘嵘勤道:“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说着,拱了拱手就做了。
  “你先待在那边,等会长气消了我再去想办法。”陆绽道。
  刘嵘勤拱了拱手道谢,快步走了。
  陆绽回头看了一眼付怀瑾的房间,又折道去找薛然。薛然也在收拾东西,他没有去处,所以他是留在府学还是回家,都可以。
  “薛师兄,您打算去哪里?”陆绽问道。
  薛然道:“从今日起我从新做回讼师。”顿了顿,他又道:“府学馆就拜托你了。”
  他不作府学的大先生,去做讼师这已是让步。
  就算桂王来了,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陆绽拱手,道:“这个位子我做不了,论能力我无法和你相提并论。师兄您等等,等风头过去就好了。”
  “不必。”薛然道:“做讼师本就是我的初心,没什么不好。”
  他说着就走了。
  陆绽追了几步叹了口气,就回去了。
  隔日,杜九言去了杨家庄,此番不是为了杨长弓来的,而是已有身孕的杨秋娘求她来壮气势。
  她坐在杨长堂家院子里,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和于湛聊天。
  于湛不善于聊天,这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将他近一年的来听到的新鲜事都说过了,准备打算说一年前的。
  “于湛啊。”杜九言看着阮氏,“你说你岳父是不是舍得阮氏?”
  于湛回道:“学生看着,应该有一些。”
  “那就留着啊,为什么还要将阮氏撵走呢?他们很般配啊。”杜九言很可惜。
  这种情况三种选择,告通奸让她坐牢、果断将母子三人都撵走,或者就静悄悄的翻一页当什么都没发生。
  闹一通给别人生活添了姿彩,真够闲的。
  “这还是您在岳母她不敢闹,不然……”于湛看着坐在地上撒泼,一口咬定儿子是杨长堂亲生的阮氏,忍不住擦了额头的汗,“不然这房子都要被她点火烧了。”
  “头疼。”杜九言道:“我这是给你们面子啊,不然我在家睡觉都能做两回美梦了。”
  于湛拱手应是,“是,杜先生能来,于湛和秋娘感激不尽。”
  “别口头说说。”杜九言摆手,道:“请我吃饭吧。”
  于湛一愣,随即笑着道:“好。待回城内就去德庆楼,请先生吃饭。”
  “真老实。”杜九言打量了一眼于湛,咳嗽一声,道:“你呢,生活中的事多听听杨秋娘的话。多听夫人言,一生幸福常相随啊。”
  于湛连连应着,笑着道:“于湛确实都听秋娘的。”
  “算你聪明!”杜九言起身,道:“早点处理了,我也早点回家。”
  她过去咳嗽了一声,杨长堂忙行礼道:“杜先生。”
  阮氏也顾不得害怕和脸面,看着杜九言,道:“这是我家事,你管不着。”
  “你还想要她吗?”杜九言看着杨长堂。
  杨长堂看了一眼阮氏,沉默了一下坚决地摇头,“不要!”
  “杨长堂你太没良心了,老娘跟着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你今年说不要就不要。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阮氏道:“谁都别想让我离开,这是我的家,将来也是我儿的家!”
  杨长堂怒道:“你……你还有脸说。你们母女来我这里,我什么都听你的,钱也给收着,就指望你能安心和我过日子,可你做了什么!你给我戴绿帽子。”
  “今天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再要你了。”杨长堂道。
  阮氏骂道:“儿子就是你的儿子,你看看他的脸,不是和你长的一模一样啊。”
  “一样个屁!”杨长堂道:“尖嘴猴腮的样子。”他说着指着杨秋娘,“我的儿,长这样,你来比一比,他和秋娘哪里像。”
  杨长堂的容貌确实很不错,杨秋娘也比较像他,就是个子不高,看上去和一根倭瓜一样,不大起眼。
  “哪有长的一样的。”阮氏道:“这儿子就是你的。儿子,去找你爹。”
  阮氏的儿子就要去抱杨长堂的大腿。
  “有时候,人是可以暴力一点的。”杜九言看着杨长堂道。
  杨长堂一怔,顿时被撩了火,撒开儿子,上去照着阮氏就甩了一巴掌,“我供你们母女吃喝,给你女儿攒嫁妆委屈我秋娘,你不知好歹,居然还带着肖二住在家里,在我眼皮子底下生儿子让我养。”
  “我是傻,可是今天醒了。我再警告你一次,带着这两个贱种,滚!”杨长堂骂道:“不然我就告你!”
  阮氏被打了一巴掌给打蒙了一下,她女儿顿时就哭哭啼啼来找于湛,“姐夫,姐夫你快劝劝我爹吧,我娘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的天。”杜九言让了一下,很惊奇地看着阮氏的女儿,“女人,都很不简单啊。”
  于湛甩开手,拧眉道:“姑娘自重。”说着,就躲在杨秋娘身后去了。
  “吵的头疼。她要不走你就去三尺堂签个契约,我帮你打通奸的官司。”杜九言道:“说起来,这种官司我还没接过,也当增长经验了。”
  杨长堂应是,拱着手道:“有劳先生了,我、我这就去三尺堂。”
  “你、你敢。”阮氏站起来,指着杨长堂,“你、你给我等着,你不要后悔。”
  她说着,拿着自己包袱就要走。
  “包袱丢下来。”杨秋娘道:“什么都不准带走。”
  村里头有嫌弃阮氏的妇人,上去将包袱夺下来,阮氏抢了几下不知道被谁趁乱揪了一下,疼的她喊了出来,又不敢打,一手拉着一儿一女,狼狈地离开了杨家庄。
  “真是不要脸,你就应该告她通奸。”村里的妇人道。
  杨长堂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走了就行了!”
  “那也应该打狠点,这么多年,秋香在她手底下不知吃了多少苦。要不是老天都看不下去给她配了对姻缘,她早不知道在胡家过什么日子了。”
  杨长堂听着,愧疚地看向杨秋娘,红着眼睛,道:“秋娘,爹这么多年被迷了心窍,对不起你。”
  “对不起对得起已经不重要。”杨秋娘道:“您将我娘留下来给我的嫁妆给我,往后逢年过节我还回来走动,我的孩子还叫你一声祖父,要是你不给,我现在就走,以后你生老病死,和我不相干。”
  “给,给。”杨长堂道:“我这就给你拿出来。”
  杨长堂跑去药房,扒开几层柜子拿了一个木匣子出来递给杨秋娘,“我虽没有给你,但也没有给她。你娘的东西都在里面,你点点。”
  杨秋娘打开了一眼,见银子和首饰的数量都没有错,就道:“谢谢。”
  想要她孝顺那是不可能的了。
  这么多年,她吃得苦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掩盖过去的。
  “你这孩子和爹客气什么。”杨长堂说着,和杜九言道:“杜先生,中午留在这里吃饭吧,让您跑这么远的路,实在是对不住了。”
  “不用,我去杨长弓家看看。”
  杜九言晃晃悠悠地去了杨长弓家。
  出乎意外,杨长弓家里很热闹,她到门口,随即扶额,哭笑不得。
  就见穿着宝蓝色便服的“刘县令”正坐在杨长弓家的正堂内,桌子上摆着酒菜,杨长弓父子两人诚惶诚恐地坐在对面陪酒。
  平氏抱着大儿子坐在一边,面上露着羞赧之色,但相比前几天的悲愤和绝望,今天平和了许多。
  “这么诡异?”
  杜九言掉头,去了杨长胜的家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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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小剧透,小妖精会发现个秘密,然后……又被九爷成功地糊弄了。


第239章 保守秘密(一)
  杨坡被抓了以后,余氏没有吃喝,桌边放着冷掉的饭菜,隔房的几位妯娌,特意放了手里的活,陪着她做针线说话。
  就怕余氏想不开。
  余氏神色平静地做着针线,间隙抬起头来,看见门口的杜九言,脸色一僵,针扎着手,血珠滴落在寿衣上。
  “杜先生好,”房间里,三位隔房的妯娌起身,“杜先生您坐,我们去给您倒茶。”
  杜九言摆手,“不用,我就路过进来看看,这就走。”
  三个人对视一眼,应着是出门去了。
  余氏又低头接着缝手里的衣服,过了一会儿,她语气平静地道:“我提醒了杨坡,让他适可而止。可他不听我的,他们父子的性格一样,不管做什么事,就爱钻牛角尖。”
  “杨坡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后来夫妻两个人就不能生了。”
  “所以……杨长弓的诅咒戳到他们父子的痛处了。”余氏始终没有抬头,手里的针线做的也不快,“我和他说了,让他想开点,杜先生来了这个案子肯定会查的很清楚,到时候搭进去两条命都弄不死杨长弓一个人。”
  “不划算!”余氏道。
  杜九言静静听着没有开口。
  “杜先生,”余氏将用完线的针递过来,“能不能帮我穿根针,我看不见了。”
  杜九言给她穿了三根针,挂着长长的线扎在一边的褥垫上,又给余氏添了茶,“一开始我在想,为什么有人做寿衣,会做冬天的。”
  寿衣不分冬夏。
  “后来我来吃饭的时候,杨坡和您之间疏离的态度,我才想到。”杜九言道:“夫人会有人照顾吗?”
  余氏摇头,“这件事寿衣缝好了,我也差不多了。”她冲着杜九言一笑,“不是自杀,要自杀我就不会等到今天了,而是我身体油尽灯枯了。”
  “有人给夫人摔丧扶灵吗?”杜九言问道。
  余氏摇头,“所以我想问杜先生,我要是快死了,是不是可以让我杨坡回来给我送终?”
  “你请里长去衙门递诉状,程序和律法都是允许的。”杜九言道:“夫人,大限来前该吃还是要吃的,不然就是自杀了。”
  余氏躬身应是。
  杜九言拂开门帘走出去,站在杨长胜家的院子里,用脚踢了踢他家的院墙,忽然,有人过来讥讽地道:“想踹也迟了!”
  “不迟啊。”杜九言负手看着穿着官服吊梢眼的桂王,“想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做都不迟。”
  桂王就撇了一眼她的胸口。
  “还在嫉妒我?”杜九言扬眉看着他,桂王撇了撇嘴,挺胸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现在也不小。”
  杜九言失笑,负手出了院子,桂王就跟在她后面出来,杨长弓迎了过来,拱手道:“杜先生,您来了。方才刘大人正在说您呢。”
  “说我吗?”杜九言撇了一眼桂王,“大人爱民如子定然是夸我呢吧。”
  杨长弓点头应是,“大人说您是个好讼师。”
  “那有没有说我是个好人呢?”杜九言道。
  杨长弓脸色一僵,撇了一眼桂王,尴尬地道:“杜先生、进屋里喝茶吧。”
  “不用了。”杜九言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要下雨了,我得早点走。”
  平氏出来,送了两把伞,“大人和杜先生都没骑马坐车,带上伞吧。”她说着,看着桂王,“大人今日一番话,民妇记着了,一定好好过日子,往……”
  “回去回去。”桂王摆着手,“本官什么都没和你说。”
  平氏一怔,笑着应是,回家去了。
  “嗬!”杜九言上下打量着桂王,“你还能开解别人,什么时候成知心哥哥了?”
  桂王用手里的油纸伞敲过来,杜九言一挡,两个人你来我往,就在这马路上过招,不过七招杜九言手里的伞被桂王戳了个对穿,支离破碎。
  杜九言看着他,“记得赔钱。”
  说着,将破伞丢在路边,桂王撇嘴,道:“谁让你嘲笑我的。”
  “王爷,我是夸赞您。”杜九言说着一顿,就听到身后杨长弓家的院子,传来轰地一声响,两家的院墙倒塌了。
  桂王露出惊讶的表情,砸了砸嘴道:“这榔头,做的不错。”
  “王爷,您很善良啊。”杜九言背着手走着,桂王扛着一把长长的灰色的油伞,和她并肩而行,“你要向我学习?”
  杜九言摇头,“王爷善良的太低调了,不适合我。”
  “娘娘腔。”桂王道:“你有空损我,还是赶紧想想你怎么赢西南吧。不过没事,你要是输了就去给我放马。”
  “不去。”杜九言道。
  “广西很好啊,你送去的那小孩过的很开心。”桂王道。
  杜九言摇头,“王爷造反还没成功,我等你成功了再去给你放马。”
  “娘娘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都劝我回京城,这一次见着我就劝我造反。”桂王忽然凑上来,眯着眼睛道:“你是因为对我有意,所以想跟着我水涨船高,提高身价。”
  “王爷聪明。”杜九言拱手,道:“所以您赶紧造反吧,我去做您的弼马温。”
  桂王白了她一眼,“你等着吧,我现在对做县令更有兴趣。你要是着急,不如你自己去造反啊。”
  “此等能力要与生俱来,等我再去抬胎一次吧。”杜九言道。
  桂王嗤笑一声。
  “你出来的时候,李执贪污的事可有定论?”杜九言问道。
  桂王哦了一声,回道:“总结就是,户部削了一位三品侍郎,一位浙江清吏司和一位江西清吏司的五品郎中,还有一位六品知事。”
  “贺成以袒护包庇之罪,关在了都察院。”
  那就是说,最后还是鲁章之赢了。贺成成了最倒霉的人,因为其他人都是削官降职,只有他坐牢去了。
  桂王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杜九言咦了一声,“户部,六品?不……不会是裘大人吧?”
  “就是你的忘年之交,裘樟。”桂王幸灾乐祸地道。
  杜九言露出遗憾的表情,“裘大人被误伤了,他用土陶碗喝大红袍也没有用啊。”
  “可不是被误伤,他升职了。”桂王嫌弃地道:“他被削职后,就去找郭庭,又拖着郭庭带着你的书信哭哭啼啼去找鲁章之。”
  杜九言叹气,“裘大人,又去丢我的人了。”
  “嗯,丢人丢大了。于是鲁章之将他丢到鸿胪寺去了,五品!”桂王道。
  杜九言颔首,“丢一次脸,抱到一个大腿还达成了生平所愿……不知道裘大人什么时候告老还乡,我想半道打劫,应该颇有收获。”
  “让他先存着!”桂王淡淡然地道。
  杜九言撇了他一眼,“你……这么顺坦地出来,是不是也和此事有关?”
  “我想出来就出来了,和谁都没关系。”桂王道。
  杜九言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不过,幸好算你聪明走的快,不然我哥要留你在京城了,他都打算给燕京讼行下道手谕,安排你进去。”桂王道:“你要不走,在京城就真的要丢脸了。”
  “王爷,您不要以己度人,我的能力比你高很多。”杜九言道。
  桂王不屑,正要说话,忽然一声春雷在头顶炸开,随即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哈。”桂王啪地一声,将雨伞撑开,摇摇晃晃得意洋洋,“本王有伞,不像有人就要淋成落汤鸡了。”
  杜九言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夺他的伞,“谁不要脸,戳破我的伞。”
  “是你能力不行打不过我。”桂王去掰她的手腕,杜九言照着他的腰,捏住肉一拧,桂王嗷地一叫,手松了松伞就被杜九言趁势夺走了,她大步走在前面,回头看着淋着雨的某人,“王爷,淋湿了又能色诱了。”
  桂王气的将脸上的面皮扯了。
  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指着她道:“娘娘腔,还我伞!”
  “王爷身强体壮,淋雨没事的。”杜九言不给他,桂王一拳打过来,她让开,拳头擦着她的面颊过去,等收回手就发现手背黑了一块,他咦了一声,道:“娘娘,你脸怎么这么脏。”
  再去看杜九言的脸,居然发现她的脸白了一块。
  “等一下。”他走过去,杜九言将伞丢给他,桂王慌乱接住,再去看她,她已经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布,将脸遮住了。
  桂王眯眼看着她,颠颠跑过去,“你的脸……”
  “丑!”杜九言道。
  桂王露出质疑之色,“你是满脸麻子,所以故意把脸抹黑遮住麻子?”
  他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在镇远府,杜九言在画妆的时候,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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