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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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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子出去,一个时辰后,就从一个暗娼的家中,将路守正找出来。
“你们放开我,龟儿子的,抓我干什么。”路守正一边走一边骂,被拖着进了后衙。
一进门,路守正打眼就看到了杜九言,就更加激动起来,指着她道:“杜九言又是你,是你害我是不是?”
“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路守正骂道。
桂王一拍桌子,“臭道士,你还愣着干什么。”
跛子一脚踹路守正的屁股上,将他踹趴在地上,不等他起来,随脚就踩住他后背,冷冷地道:“再骂一句,就割了舌头。”
“疼、疼。”路守正道:“我年纪小,你不能这么对我。”
杜九言盯着他用白棉布包裹着的左手,道:“去年十四,今年可就十五了。”
“我生辰是六月,还没到十五呢。”路守正道。
杜九言问道:“路守正,你的左手,怎么了?”
“狗、狗咬的。”路守正道。
杜九言看焦三。
焦三上去就捏住他的手,一把将包着的白布扯下来。
大家就看到,路守正的左手大鱼际的位置,少了一大块的肉,焦三一字一句问道:“这伤,怎么来的?”
“狗咬的!”路守正喊道:“你们什么意思。我被咬了,难道还是我的错?”
焦三对蛙子道:“让尸大将肉拿过来。”
过了一会儿,尸大将从毕微嘴里抠出来的肉拿过来,路守正一看到那块肉,就慌了起来,拼命地藏着手。
焦三攥着,将肉对比一下。
大小已经合不上了,但是肉的颜色非常接近。
杜九言拿着那块缩了的肉仔细看着,觉得像又觉得不像,很奇怪。
“说吧。”桂王道:“你自己招,我们就不打你,你不招,就打到你招为止。”
路守正就指着桂王道:“你不就是一个县令,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见我爹,我要请讼师。”
“我告诉你,我爹和知府吴大人关系很好。你现在打我,你就等着丢官吧。”
他说完恶狠狠地盯着刘县令。
杜九言笑了起来,桂王不满地看着她。
“体虚!”杜九言拱手,“失礼,失礼!”
桂王哼了一声。
“我说话你们没听到吗?”路守正说着,又瞪着杜九言,“杜九言,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桂王指着路守正,一个“打”没说出来,跛子已经砰砰跺了两脚。
差点把路守正打背气。
“你爹娘已经关在牢里了。”对比之下,焦三觉得今天的自己是个谦谦君子,说话都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一些,以显示他脾气好,和桂王爷还有跛子不一样。
路守正脸色一变。
“很遗憾。”焦三温言细语地道:“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好,不然一会儿我也拦不住,你还得被打。”
路守正嘴角抖了抖,看着焦三哭了起来。
焦三劝着桂王和跛子,“年纪还小,让他哭一会儿,哭完了肯定就说了。”
跛子撇了眼焦三重新坐好,等焦三什么时候装不下去。
路守正嚎了两嗓子,果然开口道:“我、我昨天晚上去毕建雄家里偷了六两银子,还……还……还差点睡了那个娘们,但是我没睡成,手疼的不得了。”
“没睡?”焦三问道:“好好说,将你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在里面都做了什么,细细的说一遍。”
路守正抹着眼泪,道:“我要喝水,我一天害怕的没怎么吃饭,我饿了。”
焦三的脑袋轰地一下,就在刚才他将一辈子的好脾气都用完了,他一拍地喝道:“你再给脸不要脸,我他娘就直接上刑。”
“上。”桂王道:“有意思的刑具都用一遍。”
------题外话------
守正却不正的熊孩子又出来了。他爹妈没教好,现在社会来教他了。
说起熊孩子还真是一堆槽能吐哈,但其实对于我们有孩子的家长来说,有时候也是尴尬。比如我家闺女坐地铁基本带着书在包里,坐下来就会看,一直到下站,有座位就座没的就站着。但是因为熊孩子的新闻太多了,就导致了有孩子上来,许多未婚未育的哥哥姐姐们用戒备的眼神打量小朋友,有时候人多小朋友不小心碰撞,小哥哥小姐姐们投来的目光带着杀气。
也不是所有孩子都熊,熊的还是极少部分。
第247章 黄雀在后(三)
衙门,路守正进了好几次,从七八岁开始到今天,估计得有十三四次。
但每次都是被训斥一顿,踢几脚,然后让家里交钱领人,事情就结束了。
但是这一次完全不同,他们居然对他用了夹棍。
他捧着红肿的手,不敢哭,因为刘县令说了,哭一次夹十次。
“我、我说,我都说。”路守正道:“榆钱村的赌坊倒了以后,我就没地儿去赌了。昨天吃过饭我睡了一觉,醒过来就睡不着了,然后我就打算出来溜达。”
“当时已经快宵禁了,街上没什么人。我随便走走还在路边吃了一碗面。”
“等我走到毕记杂货铺的时候,居然发现他家的门大敞着,我左右看看没有见着人,就溜了进去。我还喊了几声,没有人应我。”
“我跑抽屉里,将里面的钱都倒了出来塞怀里了。正打算走,又想到了毕微那个……那个女人。我先去的后院,看到她继母带着孩子睡着了,他老子不在家,我又回来,把铺子的门给虚掩上了。”
“虚掩的?”杜九言问道。
路守正恨杜九言,就哼了一声不回她的话,焦三一脚踹过来,路守正乖乖地道:“是虚掩的,我没找到门闩。”
“她家后院我以前夜里来过两次,所以就直接撬开了他家阁楼的的门栓上了二楼。一进去毕微的房间,就、就看到那女人半裹着被子在睡觉。”
路守正想到当时的香艳,还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我就上去摸她,不大不小,软软的感觉特别好。”路守正道:“我、我忍不住去脱她的衣服,没想到她醒了,我用左手去捂她嘴,她居然咬我,还把我手上的肉咬下来,我疼的受不了,就跑走了。”
桂王听着眉头紧蹙,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盯着杜九言看了一眼。
“这簪子是你的?”跛子将簪子给路守正。
路守正点头,“这簪子是蔡卓如送我的,我一直戴在头发上。是不是昨天晚上我掉她床上了。”
“大人,我就做了这些,我就是一时糊涂。大人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路守正道。
桂王眯着眼睛看着他,“咬了你一口,你就走了?”
“是、是的。”路守正点头。
桂王打了手势,蛙子将玉枕取来给路守正辨认。
“她咬你,你没有用这个枕头砸她的头?”桂王问道。
路守正目光闪烁。
“看来还要用刑,”桂王道。
路守正道:“大人,我、我还小,你不能对我这样的小孩子用刑。”
“欺负小孩最有意思,”桂王道。
路守正怕了,磕头道:“我说,我说。她咬我咬的特别疼,我就用玉枕头打了她的头,血都溅出来,她当时就晕了,我……我一想这女人平日里对我爱理不理的,就她这个死样子,还好意思跟我家要一千两的彩礼。”
“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把她衣服撕了想睡她……”
杜九言问道:“几次?”
“根本没成。”路守正道:“你、你是没睡过女人吧,那种情况下,我……我慌的不行,根本没成。”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指着路守正道:“好好说话,别惹我生气。”又道:“怎么证明你没有jian占?”
路守正道:“她……她如果是老实人,那现在肯定还是黄花闺女,你、你让稳婆去验。”
“要、要不老实,那也能看出。这前后不一样,反正稳婆能验出来。”
大家听着,互相对视一眼,面色凝重。
“接着说。”焦三道。
路守正接着说,“我没了兴致,胡乱把衣服穿好,也没发现簪子掉了,就下了阁楼跑走了。”
“大人,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就砸一下她就死了。”路守正道:“我、我当时正的疼的昏头了,就想让她闭嘴而已。”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虽然偷东西打架赌钱,但是我从来不沾人命的。这可不是小事。”
“求大人明辨!”路守正哭着道。
桂王和蛙子道:“给他看看。”
蛙子将剪刀拿出来,“认识这个东西吗?”
“剪刀啊。”路守正道。
蛙子正要说话,杜九言抬手示意他等等。她起身给路守正倒了一杯茶,站在左边递给他,路守正很自然地伸出右手过来接住了,咕咚咕咚地喝完。
路守正不是左撇子,就算站在他的左边,他宁愿转个身也没有用左手来接的习惯。
蛙子将剪刀递给他,“真没有见过?”
“见过,我家里有剪刀啊,这个有什么稀奇的。”路守正说着,看着蛙子,“毕微、毕微真死了?”
蛙子点头,“死了。”
“完了。”路守正瘫在地上,脸色煞白,“完了、完了!”
蛙子朝桂王看去,又看向杜九言。
杜九言问道:“你逃走的时候,楼下的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你有没有再次关门?”
“我不记得。”路守正失魂落魄地摇着头,他知道,一旦死了人,事情就不是小打小闹那么简单了。
杜九言道:“再想想。”
路守正抱着头,好一会儿他道:“我、我想起来了,我跑下楼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幸好扶住了扶手。然后、然后我冲下去,打开门就跑回家去了。”
“把衣服脱下来藏在床底下,躺在床上假装睡觉。”路守正道。
“这过程中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杜九言问道。
路守正道:“猫叫算不算?我滑脚的原因就是我听到猫叫,吓了我一跳,我才滑倒的。”
在毕家没看到猫,杜九言若有所思。
跛子问道:“你到家什么时辰?”
“什么时辰?”路守正想着,道:“我进门的时候,家里守门的几个婆子还在打牌吃酒。她们每天子时差一刻钟开始巡查,应该就是亥时三刻左右。”
“这是全部了?”桂王面色沉沉,“没有撒谎?”
路守正摇头,“没有了。我发誓。”他说着磕头道:“大人,我真的不是有意杀她的。我就、我当时就疼急了,又特别的害怕,就只想让她闭嘴而已。”
“你可知道这把剪刀是哪里的?”杜九言拿着剪刀,蹲下来看着路守正的眼睛。
路守正摇头,目露疑惑。
“这把剪刀是毕微房间里的剪刀。早上她继母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胸口插着这把剪刀。”杜九言盯着他的眼睛。
路守正瞪圆了眼睛,惊恐道:“她、她、她羞愤自杀?”
“不是因为我打死她的?”路守正惊恐之后,又换成了惊喜,“我没有杀人?”
杜九言起身坐回椅子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
路守正前后说的断断续续但是却都能对得上,他的惊恐和害怕以及最后的欣喜都装不出来。
杜九言相信他说的话。
“他娘的。”焦三气怒不已,踹了路守正一脚,“把这个龟儿子关起来。”
蛙子应是,带着人将路守正捆着下去。
“大人,大人我没有杀人,你要早点把我放出来啊,我年纪小。”路守正喊着,渐渐走远。
沉默了一会儿,杜九言道:“现在有几个疑问可以解开并且确认。”
“第一,为什么案发现场有许多矛盾的地方,包括凶手为什么擦拭楼梯以后,却独独留下楼梯扶手上的血手印。”
“第二,昨天晚上,包括路守正在内,至少有两个人进去过毕微的房间。在路守正离开以后,对昏迷的毕微实行了jian占,在此过程中,毕微醒过来,反抗的过程中,凶手用剪刀杀掉了毕微。”
“后面的进去的人要沉稳很多。”跛子补充道:“鲜少有人在杀了人以后,还能从容地将现场的脚印擦拭干净。”
“是!”焦三道:“现在麻烦了,所有线索都断掉了。路守正这个龟儿子,就是欠收拾。”
桂王靠在椅子上,喊道:“杜九言,怎么办?”
“再走一遍案发现场。”杜九言看着他,无奈地道:“当下所有的线索集中路守正,现在断掉了,那就只能再走一次。”
她直觉,第二次进去的人很有可能认识路守正,也亲眼见到路守正进出。
她说着起身,道:“三爷,晚上再去将那小子收拾一顿,让他将昨晚的事前前后后都回忆一遍。从他离开家,到回家所有的细节,包括他在路上有没有遇到谁,从哪条路走的,等等所有的细节都描述一遍,明天一早让他从家里出发,重走一遍。”
焦三应是。
桂王补充道:“毕建雄给的求亲名单,还没查的,再查一遍。”
“我去。”蛙子道。
桂王没讲究,摆手道:“忙吧,忙吧。”
他说着,扶着腰起来打了个哈欠,“忙活一天,睡觉!”
焦三垂头丧气的拉着跛子,“还没吃饭,咱么吃饭去。”又压着声音道:“别掺和,一会儿王爷吃亏了,又要找我们麻烦。”
“你就别担心九言了,她和王爷斗,什么时候吃亏过?”
跛子嗯了一声,看了眼杜九言,和焦三出了院子。
“大人,”杜九言挑眉,伸手道:“今天工钱,麻烦结算一下。”
桂王眉头一蹙。
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有个稚嫩的声音,喊道:“爹啊,我来接你回家。”
小萝卜躲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听到里面结束了,他才蹬蹬爬上台阶。
桂王看到小萝卜,顿时嘴角抖了抖。
杜九言跑过去,半蹲着抱着的儿子,靠在他怀里,“儿啊,有人想要赖账,怎么办?”
“多少钱?”小萝卜看向桂王。
杜九言就指着桂王,“整整五两银!”
------题外话------
小萝卜要来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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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跑呀跑呀(四)
“小孩!”桂王指着小萝卜,“不要以为我不打小孩子啊。再说,你有没有规矩,见到我也不叩拜。”
桂王扯掉面皮摔在桌子上。
杜九言去将门关上,自己坐下来,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看热闹。
“义父好。”小萝卜蹬蹬跑过去,冲着桂王作揖,“义父啊,您吃饭了没有啊。”
桂王戒备地看着他,坐下来,道:“没有,你请客?”
“我是小孩,哪有钱请客,还是义父请客比较好。”小萝卜说着上前,问道:“您知道我爹现在接讼案多少钱吗?”
桂王眯眼睛,护住自己的钱袋子。
“我爹接一个讼案,就是几百两银。您请她帮忙五两银子都舍不得给?”小萝卜语重心长地道:“您这样,以后您遇到难题了,我爹要是不帮忙您了,您怎么办?”
“就跟借钱一样,好借好还,再借就不难了。”
“义父,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小萝卜冲着桂王一笑,伸出手,“义父,为了以后我们能友好相处,把钱给我吧。”
桂王道:“小气,我又没说不给。”
说着,在钱袋子里摸来摸去,拿了两个碎银锭子出去递给小萝卜。
小萝卜接过来就和桂王拱手,“义父啊,我和我爹都饿了,您请吃饭吧。”
“没钱!”桂王道:“自己吃去。”
小萝卜就扑过去,抱着桂王的腿,眨巴着眼睛,“义父,做一场父子是缘分,您要珍惜这缘分。”
“我要不珍惜呢?”桂王道。
小萝卜就红了眼睛,眼泪汪汪,“那我就单方面解除你我的父子的关系。”
“你当我稀罕,就知道骗我的钱!”桂王看着杜九言,“把你儿子拖走,不然我要揍人了。”
杜九言应道:“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决定不了。”
小萝卜嘟着嘴,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控诉地瞪着他。
“吃什么?”桂王吼道。
这真是谁的孩子像谁,不但抠,还天天以占别人的便宜为乐,桂王控诉地瞪杜九言。
小萝卜眼睛一亮,“德庆楼!”
“没钱!”桂王将钱袋子里十几文钱倒出来,正要说话,小萝卜忽然一转身,拉着杜九言道:“爹啊,义父这么穷,我认义父做什么呢?”
“认义父,抱大腿啊。”杜九言跟着小萝卜走。
小萝卜摇头,“义父的大腿太细。而且,在邵阳地界,义父的大腿还不如您的牢靠。”
“也对哦,那义父的作用是什么?”杜九言苦恼地道:“拖后腿的,不要也罢。”
桂王怒道:“站住!”
杜九言和小萝卜都停下来回头看着他,就见桂王将钱袋子扯开,里面有个夹层,夹层里有一张银票。
“走吧,我请客!”
小萝卜踮着脚看,“很多钱?”
“一百两!”桂王道:“够不够?”
小萝卜点头不迭,“够、够吃一顿了。”
桂王嘴角抖了抖,“想得倒美!”话落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咕哝道:“就是知道占便宜,一点脸不要了。”
小萝卜捂着嘴笑,低声道:“爹啊,不知道为什么啊,欺负王爷的感觉特别的好。”
“你小心点,别被发现了,。”杜九言捏了儿子的小鼻子。
小萝卜摇着头,“不会的,王爷很笨的,根本不可能发现。”
“发现什么?”桂王回头看着,就见一大一小牵着手跟在他后面,背着光而来,两个人的都是笑盈盈地,他心头莫名一暖,咳嗽了一声,道:“走快点,磨磨蹭蹭!”
“走不动。”小萝卜道。
桂王就恶狠狠地指着他,“小孩,你不要得寸进尺。”
小萝卜跑过去,笑嘻嘻地道:“义父啊,我爹瘦弱,您强壮的,背一背我吧。”
“真的?”桂王问道。
小萝卜点头。
桂王蹲下来,小萝卜爬他后背上,桂王以为他要停,却没有想到,他滋遛滋遛就爬他脖子上骑着去了。
“驾!”小萝卜道:“义父啊,跑呀跑呀!”
桂王气的肺疼,磨牙道:“不跑!我又不是马。”
“你是驴!”杜九言道。
桂王瞪他,迈着腿小跑着颠了两下,敷衍地道:“嗯,跑了。”
“不够,不够啊。”小萝卜道:“要风驰电掣!”
杜九言左顾右盼,忍着笑!
“你怎么这么烦!”桂王恼火,抓着他的脚又跑了两步,小卜就抱着他脑袋,哈哈笑着,“跑呀跑呀!”
桂王哼了一声,“你说得啊,一会儿害怕地哭,我可不负责!”
“不会的,跛子叔经常带着我这么跑的。”小萝卜道。
臭道士!桂王不服气,甩开腿就跑了起来,一阵风似的……
小萝卜抱着他头,哈哈大笑,“义父啊,你好厉害啊,跑的特别特别快。”
“那是当然。”桂王道:“我身强体壮身姿轻盈。”
小萝卜点着头,“跟马跑的一样快!”
“会不会说话。”桂王气的磨牙。
杜九言不急不慢地跟着,跛子从她身后过来,问道:“你不担心被认出来?”
“不会。”杜九言道:“小萝卜比他聪明多了。”
跛子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她问道:“要是认出来了呢?”
“看小萝卜,他要是想认这个爹,我不反对。”杜九言道:“但这个夫君,我是不会认的。”
毕竟是皇家血脉,桂王世子,对小萝卜是好事。
但对她来说,毫无益处。
跛子无奈,道:“你高兴就行了。”
“咦?”杜九言道:“这么说,你都给我想好了退路了?”
跛子颔首,“只要你不想回去,我就有办法让你不回去。所以,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跛爷,你不但神秘有钱有能力,还特别的伟大,乐于奉献。”杜九言打量着他,“你……不会是深爱以前的我,所以化作我的守护神吧?”
“这、这爱情太过伟大,我承受不起啊。”
“秦九烟如果有这样的能力,她会颠沛流离,桂王连她的长相都记不住?”跛子道。
杜九言一怔,跛子用的称呼是“秦九烟”而非“你”。
在跛子的心目中,他将杜九言和秦九烟当成两个人看的?
他是发现了,秦九烟的身体里其实换了个灵魂,而非仅仅是失忆,变了性情?
其实,按照常理只要是熟悉的人,都应该发现。就算容貌一样,可确实是两个人,无论行为还是习惯都完全不同。
“不要胡思乱想给自己贴金,我要保护的,是小萝卜。”跛子说着,走了。
杜九言摇头道:“你不老实啊。”
跛子正要说话,就看到桂王和小萝卜在前面停下来,小萝卜哈哈笑着,抱着桂王的脑袋,喊道:“爹,跛子叔,刚才义父跑的好快啊,我都快被甩下来了。”
“磨磨蹭蹭。”桂王看着跛子,打量着他,“道士,你不干活去?”
跛子拱手,道:“今天已经结束了,告辞了。”说着,就绕开他们走了。
桂王等着杜九言。
“走啊。”杜九言道:“很饿了。”
桂王要将小萝卜扯下来,“重,下来!”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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