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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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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案子路守正证据清明,而伍、卫二人证据模糊,尤其是是否奸占一项。所以最后如何定刑,一看主判官员的态度,二则是讼师如何辩。
  若是得当,无罪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杜九言赢。
  “爹啊,恭喜恭喜!”小萝卜站在门外挥着手,说着,噼里啪啦放鞭炮。
  杜九言和众人拱手,道:“多谢大家,多谢!”
  “杜先生。”路印、路励耘和王氏以及路厉勤拥了过来,冲着她行礼,王氏哭着问道:“杜先生,我儿绞监候……会……会死吗?”
  杜九言回道:“看机缘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如果在外面,他下一次很有可能就是杀头之罪!”
  王氏噗通跪下,抓着杜九言的衣摆,“谢谢杜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肯为我正儿辩讼,谢谢!”
  “不用谢!”杜九言道:“夫人请起吧。”
  王氏被路家人拉起来。
  杜九言朝伍、卫两家看去。两家人已经停手了,各自分开两边瘫坐在路边,伍俊峰姐姐道:“不行,我、我还要继续请讼师,给俊峰辩讼。”
  “胡闹什么,他从在衙门内出现,到最后被带走,连一眼都不曾看过你。”姐夫道:“你这个弟弟的眼里,只有他的师兄。”
  “他的爱情最伟大,为了爱情不惜牺牲一切。你在他眼里,就算把命给他了,他也不会觉得你好的。”
  姐姐愣了一下,顿时捂脸哭了起来,“这个孩子,爱情有这么重要吗……人活在世,那么多事可以做,偏偏为了个什么狗屁爱情。”
  对面,卫正安的母亲已直挺挺地躺在了路边,人事不知。
  养了十几年引以为傲期待光宗耀祖的儿子,不但是个断袖,还为此杀人丢命。
  这个打击,不如一生下来就掐死的好。
  杜九言收回视线,抱起小萝卜,含笑道:“刚才卖瓜子了吗?”
  “卖完了。”小萝卜摊手,“爹啊,瓜子不挣钱,但是薄利多销,我要再弄点回来,您要快点接下一场官司啊。”
  “对了对了,你赢了第一场了……如果都赢了,您会不会成为西南的会长?”小萝卜问道。
  杜九言若有所思,道:“高处不胜寒,你爹我还是适合在公堂啊。”
  “会长工钱多……”小萝卜说完,啊了一声,“义父欠你的工钱还没给,我去和他要。”
  说着,滋溜跑去找桂王。
  ……
  薛然由区恒扶着,沿着小巷子回去,区恒几次欲言又止,薛然道:“你想说什么,说吧。”
  “先生,我觉得您今天中了杜九言的圈套。”区恒道。
  薛然嗯了一声,“什么圈套?”
  “她算准了您的路数,所以做足了准备。验血衣,算时间以及引得您最后说出请讼人之间的龌蹉事。”
  “这些她都有准备,所以,您一直在辩的,都是她所准备过的角度。”
  薛然一怔,回忆方才的全部过程,果然如此。这一场看似主导权在他手中,但事实上,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都是她提前准备过的角度。
  “哈!”薛然忽然笑了起来,摇着头道:“以往,我教你们如何和辩讼,不要被她带着走,如今轮到我,却也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难堪,屈辱,愤怒,薛然已撑不住。
  “先生,您放宽心,还有两场呢,就算是三局两胜,我们至少还有一次机会,并不怕她!”区恒道。
  薛然惨笑,他一直害怕西南输,怕他的学生丢了西南的脸,今日,却是他薛然真正丢了西南的脸。
  “开门。”区恒敲门,侧门打开,小书童一眼投向薛然,也不行礼,掉头就走了,区恒骂道:“你这书童,还不快来扶先生。”
  书童道:“又不远,先生自行回去吧,我还有事。”
  区恒还要再说,薛然已摆了摆手,“不要和他计较,我们先回去。”
  区恒应是,扶着薛然回讼行馆,一路上来往讼师学子都垂着头匆匆过去,若是以前,薛然一回来就会有无数人迎过来和他说话。
  今日,却没有一个人看他。
  “薛先生,”刚到院门外,一位小书童跑过来,面无表情地道:“会长让我告诉您,您太辛苦了,就不要留在讼行馆了。藏卷阁里刘先生一个人忙不过来,让您一起去帮忙。”
  薛然微微颔首,道:“告诉会长,我这就过去。”
  “先生,真的要去藏卷阁?”区恒问道。
  薛然松开他,“你回去吧,如今我是戴罪之身,你不宜和我多接触。”他说着踉跄着往藏卷阁而去,一直强撑到到藏卷阁外,扶着墙便将那口心头血喷了出来。
  “没有想到,我一生为西南兢兢业业,到头来,欺我辱我者弃我的,却是西南!”
  被杜九言那小儿说中了。薛然苦笑,靠在院墙上看着头顶上四方的天,云依旧是白的,天还是蓝的,而他薛然却不再薛然了。
  错了吗?
  到底哪里错了?
  ……
  杜九言陪路家人去牢房看路守正。
  “让你一直跟着忙了这么多天,”路厉勤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人情他欠的太大了,“改日我设宴,你们一定要赏脸!”
  杜九言拱手,道:“您请客,我肯定我要去。更何况小萝卜也很惦记您。这会儿在和他跛子叔说话,等会儿见着您,肯定要撒娇的。”
  “我也正想着他,这孩子你教的太好了。”路厉勤说着,转头看想正哭着的路守正,叹了口气。
  “在牢里乖点,等过几日给你送书进来,你闲暇就看书读书,听到没有。”路印喝道。
  路守正跪着应是,抹着眼泪。
  王氏心头地摸着儿子的头,“是娘害了你,当初要是对你教养的严格一些,你也不会如此,是娘不对啊!”
  “娘,”路守正嚎啕大哭,“我,我想吃肉,我想睡家里的床。”
  杜九言听着耳朵疼,和路厉勤打了招呼就出来了,焦三问道:“今天辩的薛先生哑口无言,我看着好痛快。”
  “她久不上堂,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杜九言得意洋洋地道:“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我周律都不会背。”
  焦三哈哈笑了,“你就得意吧,我看你要是有尾巴,都要将天捅破了。”
  “三爷,别人吹牛的时候,您应该捧场,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貌。”杜九言道。
  焦三呸了一口,“我要再捧着你,你还不知道得意成什么样子。”
  “膨胀啊。”杜九言咳嗽了一声,负手走着,“该膨胀的时候,决不能缩着低调。”
  焦三踢了颗石子袭击她,杜九言一闪避开,头也不回地摆着手道:“改日比试比试!”
  “小子,怕你不成!”焦三笑着道。
  杜九言去接儿子,一进去吓了一跳。
  就看到桂王正伏案在写判词,小萝卜盘腿坐在他的桌案上,拿着一本书读的摇头晃脑。
  气氛相当不错。
  “看的什么书?”杜九言走过去,小萝卜吓了一跳,迟疑地将书递过去,桂王火速伸手,夺了藏在怀里,“没什么!”
  杜九言看了眼儿子。
  小萝卜嘻嘻笑着,一副不好说不能多言的样子。
  “拿来!”杜九言敲了敲桌子,“我儿才五岁,聪明伶俐吧,前途不可限量!我需要知道是谁在毒害祖国的花朵。”
  桂王撇嘴,道:“他也是我儿子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毒害他。”
  “想想路守正。”杜九言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主动交出来!”
  “瞧你狠的。”桂王扭扭捏捏将书递给她,“看、看、看!我这么正派的人,能给他看什么?”
  杜九言打开书,顿时面色发僵。
  ------题外话------
  小萝卜读的什么书?


第262章 王爷变了(二)
  一本节选《静心咒》,杜九言翻了两页,看向小萝卜,“你看得懂?”
  小萝卜摇头,“看不懂。我在给义父读,他说他的内心不平静,需要听经文。”
  “也不是白读的,我读一页义父要付我一两银子。”小萝卜嘻嘻笑着道。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看着桂王,“这么大方?”
  “内心得到的平静和安宁,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桂王将经文抢过来,“看到了吧,我并没有毒害咱们的儿子。”
  他说完一愣……咱们的儿子?
  谁和谁的儿子?
  桂王瞪眼,笔下的字彻底乱了,揪成了一团丢在一边,“继续读!”
  小萝卜又开始念诵起来,有的字不认他就自动跳过去,他听过诵课,要的就是唱经时那种平和的语调。
  所以,在他这里读的什么内容已经不重要了。
  “等会儿跟跛子叔回家。”杜九言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便离开了衙门回了家。
  倒头睡到下午起来,小萝卜已经在院子里和花子玩了。
  “爹,”小萝卜跑过来,献宝似的将他今天挣的钱拿出来,“十两您的工钱,十两我的工钱。”
  杜九言凝眉道:“为什么没有多读点?”
  这不像小萝卜的风格,她想到什么,笑道:“是王爷不舍得继续让你读了吧?”
  “对,我读到第五页他就说算了,他不听了。但是我还是坚持读完了十页。”小萝卜嘿嘿一笑,“王爷不给也不行!”
  杜九言摸了摸儿子的头,道:“我儿聪明,再接再厉!”
  小萝卜点着头,道:“爹啊,还有没有钱没有结算?”
  杜九言想了想,道:“还有一个一百两,是先生帮忙写奏疏的钱,他是不是没有提过?”
  “我不知道这件事。”小萝卜道:“明天我去和他要。”
  闹儿拿了一件衣服过来,“九哥,你试试看能不能穿。”
  是一件杜九言常穿的天青色,衣摆和衣襟上用亮亮的银线绣着简单的云纹,她套在身上很合身,“刚刚好。这是夏装?”
  “是!”闹儿小声问道:“九哥,你想不想穿裙子,我给你做一条裙子?给花子做戏服还剩一点布料。”
  杜九言摆手,“不用不用。虽然我很想穿着美一美,但是和裙子比起来,脑袋更重要啊。”
  她女扮男装上公堂做讼师,还假冒别人的户籍,还是要低调一点啊。
  “那我给你做着压在箱子底下,你不穿就好了。”闹儿笑着道:“等哪天你想穿的时候,再拿出来。”
  杜九言颔首,道:“我们闹儿太贴心了。”
  闹儿笑着去做事。
  “杜九言。”乔墨站在门口,喊道:“大人请你去邵阳医馆。”
  杜九言扬眉出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她感觉是韩氏。
  “毕建雄的继室,刚才吃断肠草自杀,现在将她送医馆去了。”乔墨道。
  杜九言颔首,和家里人说了一声,就去了邵阳医馆。
  毕建雄抱着两个月大的儿子,一脸丧气地坐在门槛上,人看上去老了不少。
  “救回来了?”杜九言看到了桂王。
  桂王点头,“刚吃就被毕建雄发现了,喂了鸭血。大夫说能活,养一段时间就行。”他说着,将杜九言拉到一边,低声问道:“那天晚上,韩氏是故意不关门的?”
  “不是。她睡着以后,以为毕微会关门,但从小娇养的毕微,却根本想不到这些事,到了时间就直接上楼睡觉去了。”
  “但就如韩氏自己所言,当夜她听到了声音,却没有立刻出来。”杜九言说完看了一眼毕建雄,“她很绝望吧。”
  桂王点了点头,走到毕建雄面前,踢了踢他。
  “大人。”毕建雄躬身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桂王问道:“还想做鳏夫?”
  “不、不想。”毕建雄摇着头,“我现在这年纪……娶不到合适的媳妇了。”
  桂王道:“那就为此而努力,明白?”
  “明白,明白!”毕建雄点着头。
  桂王看着杜九言,“走吧。”
  “王爷,很理解鳏夫的心理啊。”杜九言扬眉看着他。
  桂王上下打量她,“难道你不是鳏夫?”
  “不,我的夫人住在我心里,并发誓此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娶任何人。”杜九言道:“所以,我不算鳏夫。”
  桂王冷嗤一声,“强词夺理。你不娶可以嫁啊。”
  说完,他自己愣了一下,拂袖道:“我去去庙里,今天刚刚约了武课!”
  “大人要皈依佛门?这个好,大周的佛教也要昌盛了!”杜九言道:“什么时候剃度说一声,我去买只烤乳猪庆祝一下。”
  “谁剃度?”忽然,斜楞里冒出个头来,茅道士一脸猥琐地道:“谁要皈依佛门?那不如跟着我贫道做道士啊,同修不死之身!”
  啪!
  桂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茅道士哎呦一声捂着肚子,“大人,看着贫道这么英俊的脸,您也能下得去手?”
  “自然反应。”桂王甩了甩拳头。
  茅道士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正要说话,忽然一抬头就看到了杜九言,小小的眼睛越来越大,最后瞪圆瞪直了,“杜九言!”
  说着,一个饿虎扑食的姿势,朝杜九言扑过去。
  杜九言脚抬起来要踹,桂王将茅道士衣领一扯,往后一拉,“扑什么?”
  “还钱!”茅道士指着杜九言,“一万两,还钱,还钱!”
  茅道士扑腾着,要和杜九言决一死战。
  “放开贫道!”茅道士喊道:
  “大人,你放开贫道,贫道要和她拼了。”
  杜九言指着桂王,“放开他。”
  桂王看着茅道士,“你确定。”
  “确定,肯定!”茅道士道:“贫道要和他决一死战。”
  桂王将手松了,茅道士打了个趔趄往前冲,快到杜九言跟前的时候,就见她手里一枚弯弯的精致的匕首一晃,寒光闪闪,他顿时止住了脚后跟,原地一个转身,冲着桂王,道:“大人,您急急召唤贫道来,是为了何时?”
  “瞧把你厉害的。”桂王嫌弃不已,指着杜九言道:“给她做个面皮。”
  茅道士回头看着杜九言,满面难以发泄不敢发泄的愤怒,“给她做?”
  杜九言刺啦刺啦地在刀鞘上磨刀。
  “王爷。”茅道士低声喊了一句,指着杜九言,“贫道和她,对您来说谁重要?”
  桂王道:“有可比性?”
  “有。”茅道士点头。
  “本王要公正。”桂王道。
  茅道士道:“贫道跟随您几年了,鞍前马后劳苦功高,您看看我这一脸褶子,都是为了您累出来的。”
  桂王打量着他。
  “这小子可是您的死对头啊,您说要公正,您就应该帮贫道啊!”茅道士痛心疾首,“王爷,您变了!”
  桂王道:“所以呢,你想让我干什么?”
  “要钱!”茅道士道:“用权势、暴力压她,逼迫她将钱拿出来。”
  桂王咳嗽了一声,道:“她的儿子,是我的义子,现在我和她是亲戚。”
  茅道士摇着头,一脸苦闷,“王爷您真的变了,当时离开镇远的时候,您可是兴头很足,要将这小子剥皮的,为什么才短短半年您就变了呢?”
  “是什么让您改变了?”茅道士问道。
  “是什么让您忘记了初衷?”茅道士问道。
  “是什么让您舍弃了贫道?”茅道士问道。
  “是什么让您连一万两银票都不要了?”茅道士问道。
  “是什么……”茅道士没有说完,桂王不知从哪里掏了个帕子出来,堵住他的嘴,“呜呜……”
  杜九言道:“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和拷问?”
  “嗯嗯。”茅道士点着头,抖着眉毛眼巴巴地看着桂王。
  “我也好奇!”杜九言道。
  桂王很尴尬,咳嗽了一声,道:“今天风和日丽适合睡觉,本官回去补眠了。”
  说着,带着乔墨和刚刚到的顾青山和韩当,走了。
  茅道士看着杜九言。
  杜九言好心将他嘴里的帕子抽出来塞他怀里,“想要钱?”
  “想!”茅道士道,可是打不过这小子。
  杜九言拉着他,边走边道:“我有个提议,你想不想听?”
  茅道士戒备地看着他。
  “你开个法堂,为大家祈福,望今年平安度过雨季,”杜九言道:“我猜测,百姓们会乐意给你捐一些香火钱。还有那些富户,你再上门骗一骗,还是可以的。”
  “一万两而已,业务能力好点,人精明一点,三个月就挣到了。”
  茅道士怒道:“你当贫道是傻子吗?这是违法,我现在就要属于贫道的一万两。”
  “那怎么办呢?”杜九言摊手,“无论吵嘴,行骗,打架还有在邵阳的势力,你都不如我。你猜我会不会把钱还给你呢?”
  茅道士指着她,“杜九言,你这是欺负人。”
  “嗯。”杜九言道:“我连你们王爷都欺负,我为什么不能欺负你?”
  茅道士很怒,非常怒,指着她忽然咦了一声,“你这面相……”
  “你这面相,”茅道士打量着她,杜九言抱臂看着他,“看相,收钱?”
  茅道士围着他转了一圈,又盯着她的脸,“你……真的是男人?”
  “验证一下?”杜九言挑衅地道。
  茅道士摆着手,“可这不对啊。你这面相不可能生在男人身上,你……有双胞胎的妹妹吗?”
  “或许有。”杜九言道:“但这要问我死去的爹娘。”
  茅道士很纠结,摸着胡子道:“那就奇怪了,也太奇怪了!”
  “慢慢想啊。”杜九言欲走。
  茅道士拉住她,“你别走,把……把话说清楚。”
  “干什么呢?”桂王又折返了回来,“在嘀嘀咕咕说什么?”
  茅道士咦了一声,看看桂王,又看看杜九言,忽然一拍手,啊地一声,道:“贫道明白了!”
  ------题外话------
  问:王爷为什么变了?


第263章 质疑人生(三)
  “王爷!”茅道士跟在桂王后面念叨,“你真的不走吗?要留在这里做县令?”
  桂王白了他一眼,“说人话。”
  “王爷贫道和你说,上次她化妆了匆匆交手……这次我看她的面相……”茅道士凑在桂王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他说完,没等到桂王拍案而起,恼羞成怒。
  “王爷?”茅道士推了推桂王,“您这是要断袖了?”
  桂王抖着嘴角,艰难地看着茅道士,指着椅子,“快去,给我念一段静心咒,我要内心平静一下。”
  “王爷,您是认真的吗?贫道是道士。”茅道士大怒。
  桂王摆着手,“那你能干什么,打坐?”
  “一静一动。王爷,您要不打坐,要不练拳!”茅道士道。
  桂王摇头,“此刻,只有佛经能平息我内心的躁动和烦躁。”他说着,去了隆庆寺,正儿八经地听了一下午的诵经。
  茅道士痛心疾首,气的要回去,“放着贫道不用,居然去听经文。王爷这是在侮辱我!”
  “我现在很生气!”茅道士道。
  韩当道:“你不和杜九言要钱就行了,事情是你提出来的。”
  “你要不回来的。”乔墨蹲在一边,咕哝道:“不被她再骗更多钱就是你本事。”
  茅道士也蹲在地上,幽怨地道:“不要了!”
  “不要了?”顾青山问道:“你一路不都嚷着要的吗,被她威胁一下后就不要了?”
  茅道士冲着三个人招手,“过来,我告诉你们个秘密。”
  三个人凑过来,四个人头对头的蹲在地上。
  茅道士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三个脑袋猝然分开,换成三张扭曲的脸,对视,沉静,压抑……
  “可是杜九言,是男人啊。”
  “确定是男人吗?”韩当问道。
  “他可是考了功名,做讼师的,而且她在邵阳这么有名,那么多人认识她,要是女人我们看不出来,别人还看不出来?”
  “也是。”顾青山道:“女人也没她这样的。”
  茅道士敲击地面,“三位,这事是注定的,不是你我能够阻止的,懂吧?”
  三个人脑袋点着。
  “所以,这钱你不要了?”韩当问道。
  “他也要不回。”乔墨道。
  茅道士不服气,道:“贫道走了,不想和你们说话。”
  “去哪里啊?”顾青山问道。
  茅道士回道:“看书!”
  这不对啊,难道是他看错了?
  “你久不给人看相,而且能力也不行,肯定是看错了。”乔墨道:“我们爷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茅道士没好意思顶回去,默默找地方睡觉去了。
  “老爷爷,”院门口,一个粉嫩嫩地孩子看着他,“您看到大人了吗?”
  茅道士打量着小孩,皮肤很白,圆嘟嘟地小脸,鼻梁秀挺眉峰透着英气,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满是童真,他抖着眉头盯着小孩,“你……不会是杜九言的小骇吧?”
  这小孩的面相。茅道士对自己的能力再次产生了怀疑。
  “老爷爷您和她认识吗?是好朋友还是仇人啊?”小萝卜问道。
  茅道士道:“仇人!”
  “哦,这样啊。”小萝卜道:“我不是她的儿子,我和她也是仇人呢。”
  茅道士咦了一声,“那你爹是谁?”
  “老爷爷,您为什么在这里啊?”小萝卜问道:“您是盗贼吗?”
  茅道士道:“乱说,我是大人找来的道士,你喊我茅道士就好了,不要喊老爷爷,我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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