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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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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远道:“衣服确实是我的,但是……但是我不知道这血迹是什么,我、我也没有杀我父亲。”
  “那天,除了焦三外,就只有你有杀人的时间和动机。”跛子道:“从在鱼上下毒,到进房杀人,只有你有时间和机会。”
  高远摇头,“不,我换衣服是因为我衣服上有泥点子,不是因为我杀人,你们……你们诬陷我。”
  “杜九言,是不是你?”高远指着杜九言,“你为了救焦三,所以陷害我。”
  杜九言摇头,“并没有,也没有必要。”
  “呵呵,”高远道:“身为一个讼师,你居然如此,实在太令人不齿。枉我早前还对你推崇,觉得你是个好讼师,现在,我收回以前的话。”
  “杜九言,我看不起你。”
  杜九言耸肩,“无所谓!”
  “公堂见吧。”高远拂袖道:“从现在开始,你们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劳驾,我要见我的讼师!”
  跛子微微颔首,道:“我会通知西南。”
  杜九言出了牢房,打了哈欠,道:“行了,你去和三爷说一声这边的情况,让他睡个好觉吧。”
  “好!”跛子道:“你也休息吧,连着忙碌了好几天。”
  杜九言点头,往县衙外面去,就看到在前面,两个高个男人勾肩搭背地走着,右边的高高胖胖,走路的时候屁股上的肉都在颠,左边的则是瘦瘦的,略高点。
  杜九言不用辨认,也知道前面走的是谁。
  她还以为桂王和宁王关系不好,没想到居然好到这个程度。
  关系好还不待见?
  “你不是很熟悉的吗。”宁王道:“现在湖广人没有不知道杜九言的,你让我见一见,听说又年轻又俊俏啊。”
  桂王糊弄地道:“一个讼师而已,有什么可见的。赶紧去吃饭,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我才来,好歹住几天,也让我看看你升堂的样子。”宁王道:“王爷当县令,这亘古没有的事。”
  桂王道:“行吧,到时候上堂你在旁边看着吧。正好这个案子杜九言是讼师。”
  “这还差不多。”宁王负手走在前面,问道:“去哪里吃饭?”
  桂王道:“德庆楼。说好了我没钱,你请客。”
  “行。”宁王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让你花钱过?”
  “吃完饭去哪里?”宁王问道。
  桂王皱眉,“睡觉!不然呢,陪你看星星?”
  “邵阳有个花楼,”宁王道:“去看看。”
  桂王嗤之以鼻,“你想想,让我娘知道你带我去花楼,你活不活得成!”
  宁王缩了一下肩膀,“你别说不就成了。”
  “我会说。”桂王道:“我算厚道的,否则我先去了,然后让我娘来打断你的腿。”
  宁王拦着他的肩膀,道:“你不会说,从小你就喜欢这样,我还不了解你。”
  “拿钱封口。”桂王道。
  宁王哈哈大笑,“我就猜到你后面这句话等着!”
  “五百两要吗?”宁王道。
  “什么肉都是肉,我要!”桂王道。
  宁王摇着头,拿了五百两银票给他,“回去不要放床底下藏着,回头给老鼠咬了。”
  “不会。我花费大。”桂王很坦然塞荷包里。
  “小气!”杜九言躲去了巷子里,选了远路抄了两条巷子,又回了邵安街上,在路边买了两盒几个孩子喜欢吃的糕点,不急不慢地回去。
  “杜先生,”迎面过来一人,牵着马,似乎刚从南门进来,杜九言拱手道:“常师傅,你这是出门了?”
  常山笑着应是,“有个朋友来,我刚送他离开。杜先生,我能去见焦三吗?”
  杜九言打量了他一眼,颔首道:“可以,都是自己人,见一下问题不大。”
  “好。”常山道:“那我走了。”
  杜九言颔首,拍了拍他的马,“马不错!”
  “我也觉得不错。”常山牵着往前走,马儿甩了甩蹄子,一人一马走远。
  杜九言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爹啊,”小萝卜飞奔出来,“今天有人急递铺的伯伯给我送了一个箱子来。”
  杜九言被小萝卜拉着回到正堂里,是一只很精致的红木小箱子,小萝卜上抱起来晃了晃,“里面有东西。”
  “什么时候送来的,没有说是谁送的吗?”杜九言也听了一下,觉得奇怪。
  小萝卜道:“是京城来的,我猜测是大白牙送来的。”
  “钥匙在这里。”小萝卜拿出钥匙来,“我想等你回来一起看。”
  他说着凑上去将箱子打开,里面有一个千里眼,一个七巧板一个九连环还有两个小萝卜没见过的奇巧玩具,他将玩具拨弄开,拿出最底下的一份信递给杜九言。
  杜九言拆开,从里面滑出一叠的纸。
  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外加两张信纸。
  一张是小萝卜亲启,问他有没有想她,过的好不好,给他的钱是给她买糖吃的,到时候买了什么要写信告诉她。
  另外一封是给她的,问她桂王在邵阳做什么,有没有胡闹,希望她带他好好改造,督促叮嘱他不要胡闹,如果他有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及时提醒帮助更正,实在管不了,可以写信给她。
  两封信的末尾都压着一枚位高权重的私章。
  “谁来的信?”小萝卜一脸好奇。
  杜九言留了自己的信,剩下的一股脑的递给他,“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小萝卜看到了银票,顿时一脸惊喜,忙和花子闹儿凑在一起看信,三个人都惊叫了起来,小萝卜道:“爹啊,太后娘娘赏赐我五千两买糖吃。”
  “嗯。去买糖吧。”杜九言摸了摸鼻子,难道血缘就这么神奇?
  骨肉之间是有敢应的?
  还好,小萝卜和桂王之间没有敢应,否则她就完了。
  “爹啊,这钱我能要吗?”小萝卜攥着银票,忐忑谨慎地问道。
  杜九言点头,“太后娘娘的赏赐,当然能要。”
  “好唉!”小萝卜道:“我又有钱了!”
  杜九言叹气,看着陈朗道:“先生,有吃的吗,我饿。”
  心空所以胃空,她要吃东西安慰自己。
  小萝卜兴奋到半夜才睡,想着要编什么样的信,告诉太后他都买了什么,以免太后发现他其实没有花用钱会生气。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杜九言已经不在了。
  “我爹呢?”小萝卜早早起来,问院子里洗漱的跛子。
  “出去了?”跛子凝眉看着陈朗,“没说什么事吗?”
  陈朗摇头,“没说,抓了两块饼就走了。”
  跛子去了衙门,和郑因擦肩而过,两人微微颔首,郑因回到西南,付怀瑾在房里等他,问道:“用刑了吗?”
  “用了夹棍。”郑因不奇怪,据说王爷最喜欢用的刑就是夹棍。
  付怀瑾道:“都有什么证据,证明高远是凶手?”
  “一件血衣,还有高家分家产的杀人动机。”
  付怀瑾微微颔首,和郑因道:“你去查证高远的事,务必要弄清楚。”
  “是!”郑因要出去,忽然又想起来,问道:“会长,要不要催王爷将升堂的时间定下来?”
  付怀瑾道:“你先查证,有了把握再去催王爷。”
  郑因应是出门而去。
  付怀瑾回头看着挂在身后的字画,眉头挑了挑,嘴角露笑。
  第二日,郑因去催升堂,下午县衙发了公文,定了三日后五月初四升堂。
  隔日,杜九言在衙门外碰见了郑因,他含笑道:“会长说,这是第二局!”
  “这么快啊,当初可是一年之期,这才两个月不到。”杜九言道。
  郑因道:“时间不过是个限定,现在正好有案子,那自然是要比一比的。”又道:“杜先生打算辩无罪?”
  杜九言很自信地点头,“是啊,无罪!”
  “那若不是无罪,杜先生边输了了。”郑因道:“这有些冒险啊。”
  杜九言含笑道:“没事,输了一次还有一次机会。输赢是常事,平常心即可。”
  郑因一笑而过,拱手告辞。
  五月初四,天朗气清,早晨微凉小萝卜打了个喷嚏跟在杜九言身后,一脸担忧地道:“爹啊,您要努力啊,千万不能输,一次解决了这个赌局。”
  “我尽力吧。”杜九言道:“今天的鞭炮定了没有啊?”
  小萝卜点头,“早就定了,按照您的要求,定了最大的。”
  “好样的。”杜九言道:“为了三爷,我们要高调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爹我赢了官司,三爷也无罪释放,是清白的。”
  小萝卜点头应是,“一定一定。”
  这一次,鞭炮的钱有人愿意出了。
  一如既往,衙门外听讼的人很多,有人笑着道:“杜先生,您今天要加油啊,我们连龙舟都没有去练,就等着您今天这场官司。”
  “杜先生,您今天要是赢了,是不是就能进西南做会长了?”
  “嘘,低调点。会长是有德有能担任,还要受朝廷嘉封,哪是一个赌约就能定的。”
  “杜先生,三爷一定没事是吧。三爷以前虽然不太好,但是这一年挺好的,我们不相信他杀人。”
  “一会儿就知道了。”杜九言笑着,拱手道:“我进去了啊。”
  大家点着头,井然有序地站在外面,忽然有人问道:“今天西南是谁上啊?”
  “是郑因郑先生吧?”
  “要是刘先生在,肯定是刘先生了。”
  “来了,那不是付怀瑾吗,上次和杜先生打赌的时候见过,化成灰都认得。”
  “今天他辩讼啊?我的天,那今天有的看了,杜先生这官司不好辩啊。”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两更!
  因为我只剩下一点点存稿了,没时间码字的结果就是这样。
  我努力存稿,不能变成裸奔!


第284章 当堂辩证(一)
  众人回头去看,果然看到付怀瑾穿着天青色讼师服不急不慢地走来,跟在他身后的,则是郑因,抱着卷宗显然今天是做副手。
  大家让开,付怀瑾进了衙门,众人又聚拢上,衙门口外人山人海。
  “让一下。”有人喊道:“知府大人到!”
  哗!
  大家一脸惊讶地再次让开,一回头就看到了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身官服的吴典寅从车里下来。
  知府也来了?
  吴典寅大步进衙门,桂王坐在正中,看见他进来不太情愿地起来,做了个样子拱了拱手。
  吴典寅不敢受礼也不敢太热情,忙上前去拜见宁王,“听说王爷您来邵阳听堂,下官没有远迎,实在是失礼了!”
  宁王穿着深蓝色锦,白白胖胖容貌清秀,笑盈盈地道:“无妨,我办事路过,正好遇见这里有案子,就听一听。”
  “正巧,又是西南会长和杜九言辩讼,就更加不能错过了。”
  吴典寅拱手,道:“是,那下官也听一听。”
  黄书吏让人端了椅子上,吴典寅坐在宁王的下首。
  付怀瑾和杜九言这才上去和宁王以及吴典寅行礼。
  “付先生见过,倒是杜九言久闻大名不曾见过。”宁王打量着杜九言,颔首道:“英雄出少年啊,小小年纪享誉盛名,确实是一表人才。”
  杜九言拱手,道:“王爷过誉,学生但不得盛名,不过是做份內事。”
  “好一句份內事。”宁王笑着道:“本王洗耳恭听!”
  杜九言和付怀瑾拱手退回去。
  “九言,”钱道安低声道:“上堂前都不知道是付怀瑾,看来他是十拿九稳。你一定多加留心。”
  杜九言点头,看向付怀瑾,比起薛然付怀瑾沉稳许多,立在公堂上目光淡然,运筹帷幄的样子,气势极足。
  若是不认识,她也会因他这份气势而倍感压力,紧张慌乱。
  “升堂!”桂王道:“将一干人等带上来。”
  焦三和高远被带了上来。
  “原告讼师,你先说。”桂王拍惊堂木,给杜九言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付怀瑾上前一步,和众人略拱手示意,开口道:“上个月二十六的下午,邵阳高氏,高德荣死在北城外别院。刀在脖子上,自左向右划开,一刀毙命!”
  “发现并报官的人,则是跪在堂上的高德荣次子高远。”
  “现场由刘大人亲自查证,查获凶器一把,”付怀瑾将焦三的刀拿上来,“经过仵作验尸,伤口吻合,死者高德荣确属这把刀所杀。”
  “除凶器外,当日和他一起饮酒的焦三,留在现场,穿着血衣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高远进去后,用绳索将其困住。这过程中焦三并未反抗且并未开口辩驳。”
  “焦三。”付怀瑾问道:“案发前,你可与高德荣在饮酒?”
  焦三答道:“是!”
  “可曾有外人进入?”
  “没有。”
  付怀瑾颔首,和众人拱手,道:“当日,除别院十一个下人以及高远外,就只有焦三一人在别院之中。”
  “除凶器,人证外。焦三的杀人动机亦非常之明显。”付怀瑾拿出一份官府备案的武官文书,“这一份,是常胜武馆备案的文书,焦三和他的好友常胜一起榆钱村合开武馆。如今正在修装,据焦三所言,除他二人外高德荣在半年前曾答应一起合伙,但因为没有场地,其后高德荣又外出,至今高德荣不曾参与武馆的事。”
  “武馆投入很大,焦三已出近四千两,捉襟见肘的他,终于等到高德荣。于是迫不及待地去找高德荣。两人见面叙旧后,高德荣拿出一千两的银票给他。”
  “焦三不满,于是两人争吵,愤怒中焦三摔碎了酒杯,以示恐吓,这之后,他拔刀杀了高德荣,并偷取了他四钱两的银票藏在荷包之中,人却成竹在胸地留在了现场。”
  付怀瑾出示了碎瓷和四千两的银票。
  “所以,本案凶器,人证,凶手的杀人动机,脉路清晰一目了然,是以,请大人依律判定焦三故杀之罪,斩立决!”
  付怀瑾说完略拱手,后退。
  辩证清晰,干净利落这就是付怀瑾啊,杜九言上前拱手,道:“大人,今日本堂学生为焦三做无罪辩讼。”
  众人讶异。
  吴典寅担忧地看着她,付怀瑾说的没有错,这案子脉路太清晰了,就好像压的结实的鞋底,一根针也插不进去。
  有罪辩讼都难,还谈什么无罪。
  但令吴典寅惊奇的是,外面的百姓却安静不已,无人为杜九言的言辞感到惊奇,就好像大家都料到了,本该如此一样。
  “邵阳的百姓,见识多。”宁王低声和吴典寅道。
  吴典寅深以为然,低声回道:“早年有西南,如今有杜九言,讼案桩桩精彩,百姓听讼耳朵都养刁了。”
  宁王颔首。
  付怀瑾看向杜九言,神色淡然,也没有讶异。
  “案发现场,证据,方才付先生陈述的很完整,我和我的请讼人焦三,都无异议。”杜九言道:“但有一疑点,付先生没有提及,那就是焦三提起他不曾记得案发的过程,毫无记忆。”
  “此事颇为蹊跷,由衙门出面询问大夫,也有仵作尸大验证,刘家凹特产的草头乌药粉,有此功效。吸入能使人短暂晕眩,食入适量能使人死亡,但若及时喂甘草汁或饴糖黑豆水便能解毒,但醒来后,当事人就不记得晕倒前后的所有事。”
  “这种短暂性失忆,看上去很牵强。就连我刚听到时,也对焦三表达了质疑。在那样的情况下,毒从哪里来,谁会给他下毒,下毒是为了什么?”
  “还有,下毒了以后,又是谁杀了高德荣。”
  “很显然,一旦相信了焦三的话,这个案子就从付先生说的,脉路清晰证据确凿的案件,变成了错综复杂毫无头绪的凶杀案。”杜九言道:“不过,虽困难重重,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几次去高府别院后,我目睹了高府黑猫吃鱼晕倒的事。”
  “当日,高远网杂鱼十一条,焦三和高德荣在吃饭饮酒,上桌九条,高德荣不吃鱼,所以少的那一条是焦三所吃,他饭桌前的鱼骨也可说明。案发后饭桌上剩下八条炸小杂鱼,第二天,他家的黑猫偷了一条进猫舍,吃完后,猫中毒了,并且迹象和草头乌药粉中毒的症状极其相似。”
  “于是,我们将桌子上所有的菜带回来查证。”
  “七条鱼七只猫,先吃了鱼,无事,后吃了剩菜也无事!”
  “这表示,整个餐桌上,只有焦三和高家黑猫吃的两条炸鱼有毒。”
  “谁能这么精准的下毒?答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高德荣或者高远。他们恨焦三,想要报仇当年之仇,所以,用草头乌的药粉毒倒焦三。”
  “那是谁杀的高德荣?”宁王忍不住问道。
  杜九言拱手,道:“是高远。”杜九言取出高远的血衣,抖开,“上面有明显喷溅血。如同付先生所言,当日高家别院并没有人别人再进去,所以杀人凶手一定是焦三,其实不然,当日虽没有外人进去,可高远却在。”
  “他见焦三晕倒,刀摆在手边,他拾刀杀了他的父亲,并顺利收拾了现场,营造成焦三杀人。”
  杜九言将从和高远血衣一起找到的酒杯碎瓷拿出来,“当日只找到付先生拿到的一块,剩下的不见踪影。可就在前几日,我们在高家丫鬟的提醒下,在别院的牡丹花根的泥里,找到了这两样。”
  “所以,此案真正的凶手不是焦三,而是更加有作案时间和动机的高远!”杜九言道。
  付怀瑾问道:“高远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家产!”杜九言道:“早在半年前,高德荣就提过要分家产,将家中产业交给长子打理,高远只能得十之二三的家产,他怀恨在心,所以杀掉他父亲,其宠爱他的母亲就能做主分从新分配。”
  “这就是他的杀人动机。”杜九言道。
  付怀瑾反问道:“你说你是受高家一个小丫鬟的指引,找到高远的犯罪证据?”
  “是!”
  “大人,请传丫鬟作证。”付怀瑾。
  桂王颔首,指了蛙子去办,愣了愣发现跛子今日并未上堂。
  “奴婢彩香叩见大人。”隔壁,彩香出声道。
  付怀瑾问道:“你如何和杜先生说的,请再重复一遍。”
  “奴婢说,当日我们二公子换了衣服,让杜先生去查。”彩香道。
  付怀瑾质问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说?”
  “一开始奴婢没有想起来,也没有往二公子身上想,后来……后来奴婢被打了,实在是疼的活不成,就、就想到这件事了。”
  付怀瑾微微颔首,拱手和桂王道:“大人,证人不过作证,大人不该用刑的。”
  “本官想打就打了。怎么,你打算调枪头来指责本官?”桂王质问道。
  付怀瑾回道:“不敢。”他说着微怔再次看向杜九言,“所以,你由此而想到是高远杀了高德荣?”
  “是!”杜九言道。
  付怀瑾板着脸,指着这件血衣,道:“杜九言,你确定这件事血衣没有问题?”
  “高家下人都确认。”杜九言道。
  付怀瑾道:“你撒谎,你为了给你好友焦三辩讼,你居然公然做伪证,蔑视律法嘲弄公堂,简直罪大恶极!”
  ------题外话------
  今天喝醉了,晕乎乎的……发现出门码字,真的是一言难尽!
  我的存在在瑟瑟发抖。


第285章 你做伪证(二)
  “付先生何出此言?”杜九言问道。
  付怀瑾冷笑一声,道:“首先,高远的杀人动机不成立。半年前高德荣虽说过要将家常大部分给长子,但是这一次高德荣回来以后,就已经改变了主意。”
  “他的家产品分作两份,长子和次子各一半。此事已请族长见证,签订了契约。”
  付怀瑾道:“其次,这件事衣服虽是高远的,但上面的血却不是高德荣的。”他上前来,抖开高远的衣服,盯着杜九言,“我不知你如何在上面弄的血迹,但这血绝不会是高德荣的。”
  杜九言问道:“如何说?”
  “大人我要求传证人上堂。”付怀瑾道。
  桂王磨牙,对顾青山打了个眼色。顾青山明白了,一会儿要是杜九言快输了,他就去后面放火……
  县衙走水,堂也不用升了。
  这样杜九言既不丢面子,别人也看不出桂王偏袒杜九言。
  桂王放心,微微颔首道:“传!”
  上来的,是那天在高府别外的农人,一共有四个。
  “当日,你们是什么时候见到焦三进高府别院?”付怀瑾问道。
  其中一位年轻的男子回道:“他来的时候,我从家里换锄头出来,出门的时候是申时不到,走过去顶多一盏茶,到田间的时候就看到焦三爷进的高家别院。”
  付怀瑾颔首,“这个时间,衙门卷宗也记录在案。”他说着,看向另外一个人,“高远是什么时候出来和你说话的?”
  那人回道:“我当时在做事,不知道时间,但是要是他说焦三爷来时是申时,那、那高二爷顶多申时过一盏茶,”又道:“二爷问我这田除了种水稻以外,还能种什么,我就和二爷说这田离水远,还可以种苞米。”
  “聊到什么时候?”付怀瑾问道。
  那人回道:“不知道,但是二爷进院子一盏茶都没有到,就听到院子里闹了起来,惊叫声哭闹声,我光着脚跑进院子里,才知道高老爷被焦三爷杀了。”
  付怀瑾颔首,看向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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