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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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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茅道士喝道。
  “接招。”小萝卜接招。
  两个人在院子里闹了许久,杜九言坐在窗口喝着茶看着热闹,面色惬意。
  第二天一行人就回了城里。
  桂王想通了一些事情,整个人轻松又愉悦,轻飘飘地道:“娘娘腔,晚上我去你家吃饭。”
  话落,就笑盈盈地走了。
  杜九言想要的目的,对于茅道士来说是达成了,可是桂王那边,她发现这个方法根本没有用。
  “再会!”杜九言下车,桂王都没有看她,简直是两看相厌的架势。
  茅道士看着小萝卜,小萝卜撇了他一眼也是转过头去,走了。
  ……
  回到衙门,陈朗正在做事,听到脚步声抬头扫了一眼,道:“王爷回来了!”
  “陈大人,”桂王在陈朗对面坐下来,“杜九言喜欢什么?”
  陈朗愕然地看着他,“小人不知道。”
  “你们不是很熟悉的吗?”桂王道:“速速帮我想!”
  陈朗将水利的文书给他看,“银手昨晚回来了,和我说了那边的情况,我手写了一份案卷,大人请过目。”
  “不说就不说吧,我自己想。”桂王接过案卷看着。
  陈朗暗暗松了口气,这种事他可不好说,而且,杜九言的情况很特殊,她是男是女,一旦暴露,还有性命之忧。
  “银手人呢?”桂王也不再说,在主位坐下来,陈郎道:“人在家中,中午之前会过来。”
  话落,银手就从外面进来,桂王走出去关了里间的门。
  “王爷。”银手穿着一件半旧的灰色直裰,人晒的黑黢黢的,但笑起来已像个大人了,拱手道:“小人昨天从下河镇回来的,具体的情况,要小人和您仔细说吗?”
  “不用。”桂王摆手道:“京中的款项已经批了,你有把握吗?”
  “是这样的,王爷您要是紧着四十万两,把水坝的水彻底修整一番,小人觉得不够,但您想要只保三五年,三十万两就足够了。”银手道。
  桂王就打量着他,“说的这么有把握?”
  “谁教你的?”桂王问道。
  银手觉得奇怪,“小人没学过这些东西啊,以前也没有在意,以为大家都会这些。”
  他一开始让大家惊讶的,是他给大家在山里引泉水下来的时候。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沟渠他从山脚往上走了一遍,就知道怎么挖好,要用多少根竹竿,总之,这种事情只要他愿意动脑子去想,就比很多事情都要简单。
  这之后,蒋掌柜就说他对水利有天赋,让他去算一算水引进盐村怎么做最合适。
  “知道了,你有天赋。”桂王敷衍地摆了摆手,“吴典寅会遣个懂水利的人下来和你一起去。但你也不是他随从,该做什么做什么。”
  “是!对方有本事小人就敬重他几分,没有本事,小人就自己做自己的事。”银手很惊讶,王爷对他可真是额外的关照和看中啊。
  桂王点头,“你回去吧。知道我为什么照顾你就好了,这种事不要藏着掖着!”
  “是。”银手顿时明白过来,笑着道:“小人一定不会藏着掖着。”
  过了几天,府衙派遣了一位懂水利的吴先生,和银手去了下河镇的水坝勘查,朝廷的四十万两也到了。
  宁王盯着桂王,左右打量着,“我前两天就想说了,你这春风得意的脸,到底干什么了?”
  桂王摸了摸自己的脸,鄙夷道:“我贴着刘县令的人皮,你也看得出?”
  “眼睛。”宁王道:“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春意。”
  “老四,到底怎么回事?”宁王一脸好奇,“你真有喜欢的人了?”
  桂王垂眸看着桌上的文稿,低声道:“有了!”
  “真有了?谁家的小姐,什么身份?”宁王问道。
  桂王没说话。
  “不说话……那就没有正经身份了。小家碧玉?”
  桂王不理他。
  “戴罪之后?”宁王接着猜,“总不是青楼女子吧?这种女人你逢场做戏就好了啊,不要认真了。”
  “你可听到我说话了,不要认真,谁知道那些人抱着什么目的。”宁王。
  桂王扫了一眼宁王,对顾青山道:“你亲自送宁王回去!”
  “我不回去。”宁王道:“你的事我没有弄清楚,我没法和母后交代。”
  桂王冷笑,“你再不走,明天我就领兵打武昌攻下你的宁王府!”
  “你、”宁王咕哝了一句,“行,我走行吧!”
  话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
  西南讼行中,陆绽从教室出去,大家就聚在了一起,“……听说今天三尺堂有新案子上堂,杜九言没上,不过在衙门外听讼来着。”
  “很闲啊。”蔡寂然道。
  “她没有案子当然闲。不过她闲下来,三尺堂的小案子反而多了起来,其他三位讼师成天脚不沾地。”
  “她不接民事讼案。”
  大家七嘴八舌的,这十来天所有人只要聊天,就一定会说到杜九言。
  “她是不是真的不来了?那朝廷会有新的会长任命下来吗?”
  “新会长肯定是程公。”
  “对,新会长肯定是程公,论资排辈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担任。”
  “不对!我听说朝中有人提议想将西南撤并到燕京讼行。”
  大家瞬间安静下来,面色发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会吧?”
  傅元吾在藏卷阁中用鸡毛掸子一点点扫着灰尘。
  薛然去后院搬书,人不在这里。
  但即便是在,也不怎么开口。
  “先生。”傅元吾低声问道:“杜九言并没有来西南,现在群龙无首,连讼案都没有了。”
  “大家说,等付会长到了京城以后,说不定我们西南就会被圣上撤了。有没有可能?”
  刘嵘勤将誊抄好的卷宗放在地上晾着,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她应该也在等京中的消息。”
  “这么说,真的会被撤掉?”傅元吾惶恐不安地道。
  “现在还不好说,只有等京城的消息了,希望不会。”刘嵘勤忧心忡忡,“付怀瑾的事,不好说。”
  此刻的京中,三司的几位大人聚在一起,钱侍郎道:“撤掉西南也不是不行,但那边人多,想要都到燕京来,太麻烦了。”
  “不用到燕京来,是从燕京遣人去。”
  “遣谁?”钱侍郎很惊讶,“燕京讼行?”
  吴大人白了他一眼,道:“西南这半年多一桩桩的事情,接二连三,太败坏讼师行风。我看直接让燕京派人去打理,把西南的歪风邪气整理过来。”
  “西南还用保留吗?”谢大人犹豫地看着两个人,“付怀瑾虽不行,但程公复还是不错的,要不让他做会长如何?”
  “这是从根子里烂掉的地方,就算是换了个人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吴大人道。
  “变成燕京分号,这样以后燕京会负责管理,不用再来烦我们了。”
  “等圣上定夺吧。”钱侍郎虽没有意见,但是吴大人这么快同意了,他就不可能这么爽快的答应。
  他说着出去了,晚上去找鲁章之说事情的时候,顺口就提到这件事,“大人您觉得西南还有留存的价值
  ------题外话------
  今天是奔波的一天,十二点从这边冲绳起飞到香港转机飞上海,然后上海火车到南京!
  感觉想哭!


第295章 大祸临头(二)
  “留有留的好处。但燕京可问过,他们有合适的人过去打理?”鲁章之问道。
  钱侍郎点头,“还没有问过,不过现在那边是烂摊子,燕京这边不一定会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你们几个相关的衙门商量好后请圣上定夺即可。”鲁章之说着微顿,似乎想起什么事,“我怎么听说西南的会长付怀瑾,是因为和杜九言打赌输了,才被押送进京的?”
  “和这件事有点关系。”钱侍郎将当时的事说了一遍,“……所以,我们才觉得西南留不得了。”
  鲁章之颔首,“我看杜九言就不错,这年轻人虽说性格高调,但行事却很正派。”
  “就是资历浅了一些。”鲁章之道:“此事,你们几个好好审察,谨慎做决定。”
  钱侍郎应是。
  第二天一早,关于西南去留的事,在朝堂闹了一场。建议西南讼行撤并到燕京讼行的呼声很高。
  “西南讼行这么多年,虽没有多少建树,但却规规矩矩。朕以为付怀瑾是个聪明本分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实在太让朕失望了。”赵煜道。
  “所以,臣等认为,不如将西南撤并到燕京。或是从燕京抽调人手去管理西南。只有这样,西南才有留的理由。”
  “朕怎么听说付怀瑾和杜九言打赌,这件事你们谁知道?”赵煜问道。
  大家立刻就议论起这件事,有的说胡闹,有的说杜九言颇有能力,有的则是训斥付怀瑾毫无做讼师的底线和原则。
  赵煜若有所思,凝眉道:“如此听来,西南的问题确实很大。没有妥当的办法,往后这种事必定还会再发生。”
  “去将申道儒找来。”赵煜道。
  立刻有人去将燕京讼师行会的会长申道儒带来。
  申道儒今年六十有三,做燕京讼师行会会长已有九年。
  他行过礼,静静立着等赵煜问话。
  “朕问你,要是将西南一并给你打理,你有没有信心?”
  申道儒已经听说了付怀瑾的事。对于付怀瑾他有过几面几缘,没什么特别感觉,现在回忆一番,倒对此人的印象非常模糊。
  一个会长和一个讼师打赌,最后输给了讼师。
  这种事,大约也只能发生在西南了。
  “回圣上的话,如果让微臣去打理,微臣有信心,三年之内必能重整西南。”
  赵煜颔首。
  “但是,因为微臣的身份,如果现在去做西南的会长,恐难以服众。”申道儒道:“以微臣看,在西南内部提拔一位能力出众的人担任。”
  赵煜问道:“谁?”
  “早年付怀瑾做会长前,外人都只知道西南有程公。圣上,程公复无论是做讼师,还是做会长都将会很出众。”
  赵煜不记得这个人,他颔首道:“你这么说倒有几分道理。朕再想想,再定夺此事,你下去吧。”
  “申道儒说的有道理。”赵煜道:“你们再仔细调查一番,看看民意如何。”
  “详细查清楚再报来与朕听。”
  钱侍郎几人应是。
  申道儒应是退下,他书童在门口等他,出了皇城好奇地问道:“会长,您为什么不接手西南呢?是真的给程公机会吗?”
  “非也!西南如今风雨飘摇,我此刻接手他们不会觉得我是来救他们的。”
  “雪中送碳才能让人感激。”申道儒道。
  小书童明白了。只有等西南真的倒了,他们会长去接手,那些人才会真正将他当恩人看。
  现在去,那些人说不定还认为,燕京欺负他们。
  彼时,付怀瑾刚到襄阳,他的朋友在襄阳城外接他,押送付怀瑾的差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两人坐在车辕上说话。
  “……要将西南撤并了?”付怀瑾神色略变,随即哈哈大笑,摇着头道:“我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来了。”
  “西南没有了!”付怀瑾苦笑着道:“讼师一业,也就在这三五年,必然有一场大波动!”
  “他们会后悔的。”付怀瑾冷笑着道:“那些人,会成为千古罪人。”
  他刚笑完,他的朋友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但现在,他们都说,因为你朝廷才要撤并西南的。”
  “和我何干,是他杜九言的问题!”付怀瑾冷笑,“这一次,就让所有人好好看看,她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他朋友正要说话,忽然城门口有人冲着这边指着道:“那就是付怀瑾!”
  “就是他坏我们名声的。”
  “打他!”
  说着话,一群人从城内涌了出来,指着付怀瑾骂道:“就是你这个人,坏了我们的名声!”
  “我们讼行入了你们的行会,都被人耻笑,说你们上梁不正我们下梁歪!”
  程公复脸色苍白,他的朋友回道:“你们怎么能这么说,他做事的初衷,是为了大家好。”
  “大家好,我看就是他看杜九言不顺眼而已。”
  “可是那一行不是一代人一代人的更迭。杜九言虽年轻可人家哪一桩案子都干干净净!”
  “废话什么,打!”
  一群人涌上来要打,跟着的差役拦住,拔刀喝道:“你们都是懂律法的人,知道要是敢围攻上来,我就算杀了你们也理所应当。”
  “不想死的就离远点。”
  大家不敢过来,有人指着付怀瑾道:“我们这就联名写信去京城,请杜九言做西南会长。”
  “气死你!”
  一行人说着,义愤填膺地走了。
  付怀瑾垂在身侧的手,剧烈地抖着。
  此刻,程公复也很惊讶,“要撤掉西南?”
  看来,付怀瑾这件事的影响和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和糟糕。
  “您看看这封信。”陆绽将手里的信递给程公复,“这是我好友托人送来的。”
  程公复看过之后脸就沉了下来,“把西南撤并到燕京?那岂不是燕京一家独大了?”
  “先生,我怀疑这件事就是燕京的人背后弄的,他们不是一直想要我们西南的吗?”陆绽道:“我敢肯定,如果圣上将西南撤并,下一刻,燕京的人就会来接手。”
  陆绽问道:“现在怎么办!”
  “别急,圣上还没有同意,我再想办法去京城运作。”程公复低声说着,就听到外面一阵阵的喧哗声传来。
  “先生,”门外来了十几个西南学生,“先生,朝廷真的要将西南撤掉吗?”
  “先生,您快想想办法,西南这么多年了,不能莫名其妙被撤掉啊!”
  程公复出门,和众人抬手,道:“大家稍安勿躁,事情真假还没有弄清楚,等我查明后,我会去处理,你们只要安安心心读书就行了!”
  “有我在,大家安心。”程公复道。
  众人应是,都松了一口气。
  “都回去吧。”程公复摆手道。
  大家就安心地回去了。
  “先生,您打算找谁?”陆绽问道。
  “找钱侍郎,”程公复道:“他应该会帮忙的。更何况,西南如果撤了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好处。”
  “我这就写信,快马加鞭送出去。”
  陆绽应是。
  第二日一早,程公复的信让人送去了京城,但过了十天,钱侍郎那边非但没有消息传来,反而燕京讼行那边有人写信来告诉他们,三司主事都同意撤掉西南。
  “难怪没有消息。”程公复眉头紧紧锁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先生,”陆绽道:“现在怎么办?”
  程公复面色发沉,摇了摇头看向陆绽,“不知道。”
  “难道西南真的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被撤并?”陆绽不服气,“决不能这样。”
  陆绽话落,外面有书童敲了门,推门进来道:“先生,薛先生来了。”
  程公复和陆绽对视一眼。
  过了一刻薛然进门,看着他们二人,问道:“西南要被撤并了?”
  “现在还不知道。”程公复道。
  薛然凝眉,看着他,“那我给京中写信,推举你做会长,只要有会长西南就一定会没事。”
  “薛然。”程公复道:“你准备写信给谁?”
  薛然道:“钱侍郎。”
  “程公写过了。”陆绽拦住了薛然,道:“你还认识别人吗?”
  薛然摇头,过了一会儿沉声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圣上将西南撤并。”他说着开门出去,陆绽跟着他问道:“你打算做什么去?”
  “我去京城。”薛然看着陆绽,“就算要我赔上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
  薛然怔了怔,道:“就算你赔了这条命也没有用。”
  “你不如去找刘嵘勤。”陆绽看着薛然,“让他……去找桂王爷。”
  如果桂王还和西南谁说话,那就只有可能是刘嵘勤。
  不因为别的,而是杜九言向来对刘嵘勤不同。
  ------题外话------
  啊啊啊,这是最后一章存稿了,想死!
  希望回到家以后我能多长出一个脑袋来,刷刷刷地码字!


第296章 心有大志(一)
  “好!”陆绽去了藏卷阁,刘嵘勤正在收拾,听到薛然的脚步,他停下来回头,就听对方道:“西南要被撤并了,你去找桂王爷和杜九言吧。”
  刘嵘勤凝眉,随即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是因为付怀瑾?”
  “不管因为谁,眼下这个难关一定要过去。”
  “不管以前有什么矛盾,可前提是我们都是西南人。如果没有了西南,我们什么都不是。”薛然道,
  最后一句话刘嵘勤赞同,他颔首道:“我只能去试试。但王爷和杜九言是好友,他会不会帮忙,我不知道。”
  “试试吧。”薛然沉声道:“如果不行,我……我去京城以死请命!”
  刘嵘勤打量了一眼薛然,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吧。”
  说着,回房换了一件事衣服,出了西南。
  快中午了,外面的街上行人如织非常热闹,他找了一间小馆子坐下来,要了一小壶酒,点了两个菜一盘饺子,慢悠悠地吃着。
  过了中午他结账又在外面走了一通,回了西南。
  “刘先生,”程公复的书童迎面过来,行礼道:“程公请您去一趟。”
  刘嵘勤颔首,去了程公复房中。
  “付会长现在不在西南了,你不用留在藏卷阁,回府学吧,那边现在少了几位先生,功课都排不过来了。”程公复道:“以前的事你也不要多想,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都过去了!”
  “对于你的能力,无论是我还是学生,都是肯定的。”程公复道。
  刘嵘勤拱手应是。
  “你方才……去找桂王爷了?他怎么说?”
  刘嵘勤沉默了一下。
  “你告诉他,如果他愿意帮忙,我们愿意让杜九言来做西南的会长,一切都以杜九言为首,都听她的。”程公复道。
  刘嵘勤点头,道:“程公,话我确实和桂王爷说了,但是……他说这件事和他无关。”
  “他不好插手朝中的事。”刘嵘勤道。
  程公复面色微沉。
  “这件事没有通融余地了吗?”刘嵘勤问道:“朝中还没有下圣旨,可见圣上并没有同意,您看、再去找找人?”
  程公复负手走了两个来回,低声道:“不是我不愿意找人,而是付会长将事情做的太难看了。”
  “我连着去了两封信,京中那边都没有回音。”程公复道:“如果桂王爷不同意帮忙,我只能去求宁王爷了。”
  刘嵘勤拱手,道:“眼下西南只能靠程公您了。”
  “你忙去吧。”程公复头疼不已,和刘嵘勤挥了手。
  刘嵘勤行礼出去。
  程公复将薛然请了进来,一脸苦闷地将刘嵘勤的话告诉了薛然。
  “我去京城。”薛然道:“我的行礼已经收拾好了,今日快马启程,半个月后到京城,你们等我消息。”
  他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薛然!”程公复喊了两声,薛然已经走远。
  程公复叹了口气。
  “先生,”宴通从一侧过来,拱手道:“有两个师弟要走了,您看怎么办?”
  程公复一怔,问道:“为何要走?”
  宴通很尴尬,低声回道:“如今……西南接不到讼案,名声又很差。师兄弟们出去犹如过街老鼠一般。”
  “有人不想留下来,也能理解。”宴通道。
  程公复大怒,拂袖道:“他们要想走就不要留。这样的人西南也不会再要。”
  “是!”宴通应是而去。
  程公复喝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来报了两回,西南一个下午走了五位讼师。
  府学那边,也听说有人在收拾行李。
  “让所有人到府学馆!”程公复吩咐陆绽,“我有话要和大家说。”
  陆绽应是。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到了,程公复看着没有主心骨的众人,呵斥道:“西南这么多年,什么事没有经历过,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一点事就慌成这样!”
  “从今天开始,谁要是想走,一律不会留他。他从踏出西南的那一刻起,就不是西南的人。”
  “都听清楚没有?”
  众人拱手应是。
  “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大家应是各自散开,有人低声问道:“程公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肯定有办法。程公这么多年在朝中认识不少人。”
  “有程公在,西南一定没事。”
  程公复听着态度略好了一些,带着几位先生回了自己办公的房间,程公复道:“我这两日会出去一趟,家中的事情就交给各位了。”
  “先生要办的肯定是要事,您尽管去,家中有我们呢。”陆绽回道。
  程公复颔首正要说话,就有人来回禀,道:“程先生,甲字组和乙字组的师兄弟吵起来了。”
  “好好的,为什么吵架?”程公复问道。
  “说……说会长的事,”小书童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程公复,“说、说您当年为什么败给了付会长,是、是因为您能力不行。”
  “说您只适合上公堂辩讼,做讼行馆的大先生。”
  程公复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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