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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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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长子丁文两人常年在外走动,一年回不了几次家。
  所以,丁府中常年在家生活的主子,就是今年三十七岁的丁胜夫人吕氏,以及儿媳王氏和孙女丁敏。
  进了内院,程公复才明白,是个刑事杀人案。
  报案人是有孕在身的王氏,杀人行凶者是丁胜,死者是江烨,是去年底给丁府修葺花园时的工头。
  案发现场在吕氏和丁胜的房间。
  丁胜坐在房门口,身上都是喷溅的血,吕氏在卧室隔壁的暖阁里躺着,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不太清醒,焦三看见大夫出来,问道:“病情如何?”
  “受了惊吓,神智昏聩,痰迷心窍。”大夫回道。
  焦三颔首,扫了一眼丁胜,吩咐蛙子看着,他则进了案发的房间。
  程公复和陆绽也跟着进去。
  是一件普通的卧室,死者江烨全裸趴在地上,手边倒着一把脚凳,地上都是血,房间里的圆桌和其他三个人凳子都倒在了地上,有明显打斗的痕迹。
  床上很凌乱,床单也有喷溅的血点。
  “刀呢?”焦三在房里找,程公复指着床脚边,“三爷,在那边。”
  焦三将刀捡起来,是一把半尺长的匕首,匕首上有血迹。焦三将江烨翻了个身,大家就看到他的腹部有两刀,胸口有道划的痕迹,从左肩到右胸,不算深。
  “尸大来了没有?”焦三问道。
  蛙子在外面回道:“说半柱香,应该快了。”
  “比老子还忙。都怪九言,好好的让他解剖什么,现在见天的一堆人来拜师学艺,弄的他不务正业。”焦三怨气很大。
  程公复和陆绽对视一眼,目光晦涩不明。
  解剖之后,所有人都成了名家。
  “人是我杀的。”丁胜忽然掀开帘子进来,看着焦三,“你抓我就好了!”
  焦三看着他,“为什么杀他?他来你家干什么?”
  “不知道。”丁胜虽四十二岁,但看上去不过三十四五岁的样子,皮肤有点黑个子不矮,容貌也很端正,“但人确实是我杀的,一共三刀。他当时没死干净,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血尽而亡。”
  “你昨晚刚回来的?”焦三问道。
  “是!”丁胜道:“半夜到家,正看到这个畜生躺在……躺在我床上,我媳妇睡在里面。我找到匕首就捅了他一刀,他爬起来和我打,我又捅了他两刀。”
  “我认罪!”丁胜道:“但我不承认我媳妇通奸,肯定是江烨奸占。”
  程公复和陆绽退出来,陆绽道:“这个案子能辩。”
  “嗯。”程公复道:“那就定这个案子,我们帮死者做原告。回去通知杜九言,稍后一起来查现场。”
  陆绽点头。
  “三爷,”陆绽和焦三道:“我们回去请我们会长来,能等我们一会儿吗?”
  焦三挥着手,“快些。”


第330章 案发现场(三)
  “这么巧?”杜九言很惊讶,“杀人刑事案?什么类型?”
  陆绽回道:“奸杀或情杀。丈夫半夜回家在妻子房中发现了赤裸在睡觉的奸夫,于是激愤之下杀了奸夫。”
  “凶手,凶器都在。时间线以及证人俱全。”陆绽道:“我们准备辩讼原告。”
  “会长,现在带着人去案发现场查证吧,焦三爷同意我们用这个案件辩讼。”陆绽道。
  杜九言道:“你先去,我们稍后就到。”
  “好。”陆绽告辞回去,程公复问道:“她没有反对辩被告?”
  陆绽摇头。
  程公复松了口气。他们今天运气好,去了就碰到了刑事案件,正好去现场看过,占了先机,先挑选了原告。
  这个案件,线索明了,辩原告更简单一点。
  如此,他们赢的可能性就高过对方。
  他要在这个案子里,给杜九言当头棒喝,待和燕京讼行比试结束,西南局面稳了以后,他在京城再做打算。
  “先生,”小书童敲门进来,手里拿了一封信,“京城来的信。”
  程公复眼睛一亮,他去了几封信去京城,这还是回的第一封信。
  信封没有署名,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才知道是付怀瑾写给他的。
  “居然还能送信?”程公复惊了一下,静静将信看完,神色凝重,陆绽问道:“先生,是什么事?”
  程公复将信给他看。
  “信物?”陆绽不解,“燕京要什么圣物?”
  陆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我也不曾听说过圣物之事。”程公复凝眉,“付怀瑾的意思,将燕京要的圣物给他们,申道儒就会帮我们。”
  申道儒想要的不是西南,而是存在西南的一件圣物。
  “这个圣物有什么用处?”陆绽和程公复对视一眼,“藏卷阁会不会有记录?”
  “待我晚上找找。”
  程公复颔首。
  “那……那申道儒那边要不要联系呢?”陆绽道:“他说他帮我们的意思,是不是要在比试上输给我们?”
  程公复摆手,“比试,我们不需要申道儒让我们。但圣物的事要弄清楚,这个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处!”
  “好,我去找。”陆绽应是。
  两人带着选的十位讼师往城北去。
  一行人到的时候,杜九言已经在了,正招呼大家,“仔细看,有疑问就问和商量,翻过的东西放回原处!”
  大家应是。
  “宴通,交给你了。”杜九言交代道。
  宴通拱手应是,带着师兄弟进去查现场。
  “三爷,听说凶手都认罪了?”杜九言问道。
  “是啊,程公复没和你说吗?丁胜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焦三问道:“怎么西南内部还辩讼?是不服你然后要和比试?”
  杜九言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
  “反了他们了。你的手腕呢,怎么还能让这些读书人欺负到头上来,弄死他们。”焦三冷声道。
  杜九言拱手,低声道:“三爷,弄的时候别告诉我,免得说我是同谋。”
  “呸!”焦三啐了她一口。
  “大人呢?”杜九言难得没看见桂王,焦三道:“大人收到京城来信,说等会儿来。”
  难道是皇帝给他的信?杜九言脑子里过了一遍,指了指暖阁,“受害人吕氏还昏迷没醒?”
  “没有,大夫说痰迷心窍,受惊过度造成的。”
  杜九言扬眉,“是被奸占受惊过度,还是被杀人时受惊过度?”
  “诶?这个没有问,等回去审丁胜的时候我记得问。”焦三拍了拍她肩膀,“你一来我心里就有底,你以后不会去京城吧,你走了我怎么办?”
  杜九言白他一眼,“三爷,您可不能捆住我的翅膀啊,这邵阳小地方可留不住我。”
  “呸!”焦三啐她,“你出去了,还不得是个邵阳杜氏。”
  杜九言颔首,“希望有这个机会!”
  焦三正要说话,程公复和陆绽带着人过来。程公复拱手道:“焦三爷,我带人去查案了。”
  “去吧,别弄乱了现场。”焦三道。
  程公复颔首,又问道:“死者家属来了吗?”
  “通知了,稍后会去衙门认尸,就不来这里了。”焦三看程公复不顺眼,正要说话,杜九言怼了他一下,等程公复走了,她低声道:“公平公正,不能偏心。”
  “正不了!”焦三咕哝道。
  “你不公正,等案子结束他输了,会哭着说你们偏颇,怪你们不公允。这样我们赢的就不爽气了。”杜九言道。
  “有自信!不过案子又不是你辩,输赢还真是不一定。我可是看到了,他带来的都是甲乙两组的讼师,你那进去的都是什么歪瓜裂枣。”焦三道。
  杜九言一笑,“不行我自己上,一对十。”
  “你就膨胀吧。”焦三说完,想起来她讼师考试的时候一对十六都有过,说不定还真行。
  池玉从房里出来,“会长,我看完了,能不能在他家看看?”
  “可以,去吧。”焦三道。
  杜九言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大家都出来后分散去丁府内搜查,她则进了卧室,尸大父子还在里面,她道:“好些日子没看到你了,很忙吗?”
  “确实有点忙,”尸大苦笑,“前两日被永州借去了一天,好不容易回来,又来了两位同行,各自县衙派来说跟我学的。”
  “我去哪里他们都跟着,刚刚人太多,好不容易让他们回去歇着。”尸大无奈道。
  杜九言蹲下来检查尸体,“一鸣惊人啊,施大哥要努力啊。”
  “托您的福,”尸大道:“否则我哪有这样的名气。”
  杜九言道:“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不用谦虚。”
  尸大一怔,喃喃念了一遍杜九言的话,激动地道:“先生的话我记住了。”
  “哪个是致命伤?”杜九言指了指死者。
  尸大指着腹部,“这一刀是致命,脏器破裂腹内,失血而亡。通过丁胜的描述,他是先刺的这一刀,死者和他打斗的过程中,他用匕首划到肩膀,随后死者倒地他又补了一刀。”
  “是这样的顺序。”尸大道。
  “隔壁呢,有没有请稳婆或者大夫检查过?”杜九言将床单掀开,床单凌乱有污渍,江烨的衣服鞋袜丢在床头的杌子上,还有用过的布头也在床脚。
  尸大回道:“还没有,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那就是通奸而非奸占了。”杜九言指了指江烨的衣服,“还叠了了一下……用布头擦拭……奸占可没这么细致。”
  尸大点头,“但丁胜说是奸占,大概是为了名声。”
  杜九言打开了衣柜,柜子里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各分开左右摆放,女子的衣服以素色为主,梳妆台上的首饰多以玉为主,数量和丁府的家资比起来不算多。
  这位丁夫人吕氏,看样子不像是个张扬的人。她走到梳妆台的右手边,墙上有个壁橱,壁橱拉着纯白的帘子,她扯开帘子才发现这是个很小的佛龛,里面供奉着释迦摩尼的佛像,尺寸不大度了金身。
  佛龛里很干净,不染一丝灰尘,香炉里的灰很多但却没有一点漏在外面。
  “三爷,”杜九言听到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问道:“吕氏身边没个伺候的老妈子或者丫鬟?”
  焦三回道:“有个老妈子,不过昨晚她男人生病回家照顾去了。这会儿人已经来了,就在前院,一会儿问。”
  今天查案的人多,还是一起问的好。
  杜九言颔首。
  “丁家几口人,寻常都是哪些人住在家里?大家都认识死者吗?”杜九言将抽屉打开,里面放着一些手帕之类的东西,颜色也多以湖蓝浅紫为主。
  “吕氏,她怀孕五个月的儿媳王氏以及三岁的孙女。家中一共有十个下人,吕氏房里一个老妈子,吕氏房里有两个,厨房三个人,剩下的都是看院子洒扫的。”
  杜九言又细细看来一边,就去了隔壁看吕氏。
  吕氏身边坐着个挺着肚子的妇人,年纪二十上下,身形微胖肚子能看得出有孕,她见杜九言进来,忙起身行礼,“杜先生好。”
  “嗯。”杜九言嗯了一声,上前打量着吕氏。
  吕氏的容貌很令她惊讶,若不是事先知道,她肯定看不出这是一位年近四十已做了祖母的女人,就这么安静地睡着,脸上没有一点皱纹,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比王氏大不了几岁,且还很漂亮。
  “一直说胡话吗?”杜九言问道。
  “前面一直说胡话,刚刚给她喂了药,睡的就踏实了一点。”王氏站着扶着腰,“杜、杜先生,听说西南要内部考核比试,所以用这个案子吗?”
  杜九言看着她,微微颔首。
  “那杜先生您会替我公爹辩讼吗?”王氏道:“我公爹他虽杀了人,可对方也不是好东西,是不是可以法外开恩,有的辩是不是?”
  杜九言道:“现在还不好说,我还要再了解一下。你丈夫和小叔子派人去通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二爷应该很快回来了,他就在青山书院读书。大爷可能要明天,他人在辰州,已经派人去喊他了。”
  杜九言颔首,“找个不相干的婆子来,你方便的话先去前院安排一下,我们一会儿会问你们一些相关的问题。”
  “好,那我这就去安排。”王氏说着出了门。
  杜九言转头接着打量吕氏。
  ------题外话------
  回忆了一下,写文六年,好像缝数字我必错。我这样的蠢人,世上也是少有的,所以小仙女们一定要珍惜我啊。
  我的存在,会衬托你们的数学是真的学过的。
  最后,祝大家中秋团圆,幸福美满!
  PS:因为存稿和脖子的缘故,从明天开始我只能每天更六千字,大概会持续到十月十五号这样。十五号以后我会恢复到正常更新!


第331章 询问案情(一)
  丁府的花厅中,今天很热闹。
  光西南的讼师和学生还有先生就有二十三人,加上焦三等人有近三十人。
  桂王坐在正中,戴着面皮穿着官府,没喝茶,余光不悦地扫过程公复。他觉得杜九言变了,进了西南后居然开始心软了,还和他们比试,这种事有什么好比的,直接铁腕压就好了。
  杜九言咳嗽了一声。
  桂王这才看着站在中间的下人,以及屏风后面的王氏。
  “死者你们都认识吗?”桂王问道。
  “认识的。”丁府的下人回道。
  屏风后面,王氏补充道:“他去年给府里修了院子,后来又来了几回,不过每次来都是为了院子的事。”
  “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程公复问道。
  “最近一次?李婶你记得吗?”王氏道:“我、我不大记得了。”
  一个胖胖的婆子回道:“最近一次是五天前,他从角门进来的,我看到他了。”
  “找谁,做了什么?”程公复接着问。
  “其实江工头经常来,不是少奶奶说的几回,”李婶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屏风后面,好像很害怕王氏会责怪她乱说话,低头接着道:“从去年九月开始,老爷不在家的时候,他大概一个月来三次。”
  “胡说!”王氏呵斥一声,“怎么我们都没有看见,你不要乱说话。”
  李婶吓的噗通跪下来,道:“大人问、我、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我也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王氏的话刚接,忽然花厅外一个人三两步冲了进来,一脚踹在李婶的后背上,指着她骂道:“舌头生疮的东西,你什么时候看过江烨到我家来的?全家没人看见,就你看到了,信不信我剜了你的眼睛。”
  “二爷!”其他的下人都跪了下来。
  丁韬目呲欲裂,盯着李婶。
  李婶磕头不停,喊着道:“二爷、二爷我真的是实话实说,要是说慌半个字,天打雷劈!”
  “你、”丁韬说着,四处去找,一副要找东西打的架势。
  桂王指着丁韬,“你当本官是雕像吗?就算是雕像你也该上来拜一拜吧,进来就打人,你厉害啊!”
  “学生拜见大人。”丁韬收了心神压着怒火,拱手道:“学生实在听不得这种话。我娘是吃斋念佛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和人……不可能的。”
  “一定是他进来,强行……”丁韬说不下去,恨不得弄个遮羞布裹着自己埋了才好。
  好端端的家,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那个江烨实在该死。昨晚如果他回来了,他不但杀了他还要把他砍成肉酱。
  桂王不高兴地看着他,倒也没有接着训斥,毕竟他的反应是正常的。
  杜九言打量着丁韬,个子不算高,皮肤有些黑,说是读书人但看着倒不是特别像,加上这冲动的性格,倒像个练武的。
  “你先站在一边别碍事,让她把话说完,等问你的时候你再开口。要是再捣乱,本官就不饶你了。”桂王道。
  还真像个知县老爷。
  丁韬应是,愤恨地瞪了一眼李婶,站在了一边,这才发现花厅里好多人,他怔了一下,找到杜九言打量着。
  “接着说。”桂王道。
  “奴婢没别的说了,奴婢只是个打更扫院子的粗使婆子,夫人院子我是不敢进去的。”李婶道:“但奴婢没有说慌。”
  桂王摆手让她一边去,就看着吕氏房里伺候的老妈子。
  “你说。”桂王道。
  “奴婢姓吴,是跟着我们夫人陪嫁的来的。刚才李婶说江烨经常来的事,奴婢没看见!”吴氏撇了一眼李婶,“更没有看到江烨进我们夫人的房间。”
  李婶脸色一变,磕头道:“奴婢没看见江烨进夫人的院子,但是江工头一个月来三次的事,奴婢没有说慌。”
  她说着,寻找其他婆子,大家都不敢说话。
  “他不会打你们的,”桂王道:“敢动手本官削了他的腿!”
  丁韬一脸怒意,恨不得杀了谁泄愤。
  “奴、奴婢知道。”一位厨房里独眼的婆子道:“奴婢看见过两次,江工头还给了奴婢赏钱。”
  丁韬要说话,桂王撇了他一眼,他吓的一缩把话吞下去了。
  “王氏,”桂王问道:“你说,昨晚你知道的事。”
  王氏就隔着屏风回道:“昨天吃过晚饭,我带着女儿回自己的院子里,帮她洗澡又一起说了几个故事,我们就睡了。”
  “直到天快亮出事了,我才被房里的沈妈妈喊醒。至于江烨什么时候来的,我公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王氏回道。
  桂王就看到别人,李婶也摇着头,“昨晚确实不知道江工头什么时候来的,但是老爷回来奴婢是知道的,约莫丑时正。”
  “但老爷没有立刻回卧室,而是在外院的书房里待了一会儿,洗过澡换个衣服才回去。”
  “因为夫人喜净,老爷回来都是这样的。”李婶道。
  “是,我们夫人喜欢干净,老爷这么多年,不管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都要在书房洗澡换衣服再进房。”吴氏道。
  没什么可问的了,桂王就朝杜九言看来,暗示她问。
  “如果江烨不请自入,你们可知道他会从那边进院子?”陆绽问道。
  “会从后院的角门附近,围墙高是高,但是要想爬进来也不是不可以。”李婶回道。
  “丁二公子,你平时都住在书院?”殷超问道。
  “嗯。我每个月的月初一,十五都会回家住两天。”丁韬道:“我原来是准备昨晚回来的,后来临出书院的时候先生找我有点事,耽搁了一下,我一看时间不早了,就索性躲懒了一个晚上,准备早上回来。”
  早知道,我就昨晚回来了。
  “你每个月回来的时间都是固定的?”程公复问道。
  “是!都是固定的。”丁韬回道:“就昨天的有点特殊。”
  大家都拿着笔认真记着。
  问话的都是程公复那边的人,杜九言这边反而无声无息的,就知道埋头苦记。
  “没问题了?”桂王问道。
  宴通等人就刷地一下看着杜九言,好像在说,会长您问啊。
  杜九言回瞪他们,低声道:“问他母亲的事。”
  宴通想了想,看着丁韬问道:“你母亲性格如何,寻常出门走动,与人来往吗?”
  这什么鬼问题,他一问完对面就有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我目前性格冷清,寻常不和人走动,她也没有朋友来往,就算和家人也很少说话。”丁韬道。
  “破婆母每个月初一和十五都要去庙里的。”王氏回道:“我没有身孕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去,我有了后夫人就和吴妈妈两个人去。”
  吴氏点头应是,“我们都是早上去,将经文供奉上,再听一会儿早课,中午前回来,到家吃午饭。”
  “除此以外,夫人都不去别的地方,就算逢年过节她也不出去走动的。”
  宴通看向杜九言。
  杜九言微微颔首。
  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散了,去衙门吧。”桂王起身,和丁韬道:“你在家自查,如果有隐瞒不报的事,小心我收拾你一个包庇罪!”
  丁韬拱手,道:“学生不敢!”
  大家都议论纷纷地往外走,桂王停在杜九言面前,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有点局外人的感觉,暂时没想到问题。唯一让我觉得可疑之处,方才大人您都问过了。”杜九言笑盈盈地道。
  “看来,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桂王道。
  无数双眼睛看着,杜九言很有礼貌地在心中问候了祖师爷。
  “你娘还昏迷未醒,稍后你去请胡大夫来看看,”杜九言和丁韬道。
  丁韬看着她,问道:“您就是杜九言?我经常听说您。”
  “劳您耳朵了,”杜九言含笑道:“冷静点,年轻人做事三思而行。”
  “先生教导,丁韬铭记!”丁韬拱手道。
  杜九言微微点头,带着自己人往外走,桂王问道:“这个案子得有罪辩讼吧。就你这一群歪瓜裂枣,行吗?”
  “歪瓜裂枣”们委屈地看着桂王。
  “凑合凑合吧,”杜九言无奈地道:“毕竟对手也是歪瓜裂枣。”
  后面有人噗嗤笑了起来。
  桂王怒道:“严肃点。长得丑没本事还嘚瑟!”又指着杜九言,“瞎跟着她学什么。”
  萧罄性格很好,年纪也不大,嘴皮很溜,“大人,会长是我们的榜样。”
  “她生的好看还有本事,她有嘚瑟的资本。你跟着她学,你有什么嘚瑟的资本?”桂王白他一眼,“不知天高地厚!”
  他话落,萧罄愕然,脸上的笑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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