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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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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九言点头,“嗯,你可以去问问他,他明天和我们一起走。”
  董德庆想了想,“你让我再想想,毕竟我也是穷人,出一趟门不容易。”
  杜九言道:“我看,你是不想和我们一起,怕我们坑你吧。”
  董德庆摸着鼻子,色厉内荏地道:“胡说,我是这样的人吗,我董德庆多大方。”
  “是,是,您最大方了。”
  “晚上过来,我请吃饭给你们践行,祝你们马到功成,旗开得胜!”董德庆道。
  “你说的,可别怪我坑你。”杜九言笑着道。
  董德庆撇嘴,“我有这么小气吗,可真是看扁我了。”
  “行,晚上见。”她出来去了三尺堂。
  四个人忙的团团转,她进去坐下来,窦荣兴才发现她,“九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你自己坐,我们在收拾东西。”
  杜九言不解地道:“收拾什么,这么忙碌。”
  “去京城啊,”窦荣兴道:“明天不是要启程了嘛,我们要赶紧把手里的事做完,把家里收拾妥当。”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你们也去?”
  钱道安从房里出来,见着她含笑道:“我们去能给你打下手,有什么事你喊我们做,比你那些学生总要强一点。”
  宋吉艺在自己房里喊道:“默、默、默、契!”
  杜九言无语,“我有十个人打下手,不需要再多四个。”
  “不一样。”钱道安笃定地道。
  杜九言拱了拱手,“钱兄,你的面皮也见长了。”
  “近墨者黑,我也是无奈的。”
  “行吧,明天见。我下午还有别的事,就不和你们说了。”她说着去了西南。
  刘嵘勤带着西南的几位先生过来,郑因递给他做好的甲字组的名单,“你看看,可合适?”
  杜九言看了一遍,颔首道:“和我想的差不多,还可以再另外配一个册子,对每一个讼师每一个案件写一个总结,让他自己写了交来给你。”
  “好。这样有利于总结不足,我记下了,今晚就做出来。”郑因道。
  刘嵘勤递了西南新招生的名单,“你走了以后新招了二十二个人,比往年这个时候来的学生要多很多。”
  “以前大多数人读书就只想入仕,现在不一样,选择做讼师的人更多了。”刘嵘勤道。
  因为大家从杜九言的身上看到了讼师的前景和未来。
  做的好的,比仕途更好。
  因为入仕后走到哪里,并不是由自己决定,而讼师却不一样,前途和命运都握在自己手里。
  “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杜九言冲着大家拱手行礼,“等我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
  中午在西南吃过午饭,杜九言去通知了焦三晚上去德庆楼,便回了家里,小萝卜蹲在房里收拾箱子,一回头发现杜九言进来,忙往箱子里压了压,呵呵笑着,道:“爹,您回来了。”


第364章 爹我错了(一)
  “藏什么?”杜九言走过来看着他。
  小萝卜摇头,“没有!”
  “去钱庄取点碎银子换点小额银票带着。”杜九言道:“一路上吃用不少,要拿一点。”
  小萝卜道:“我、我有啊。”说着,将自己荷包递给杜九言,“我准备好了。而且,不用带那么多银子,一路都能取得到。”
  杜九言看了一眼,五十两的碎银票。
  “不够。再去取点出来。”杜九言道:“你要路上取银,你才叫露富,懂不懂?”
  “我们要在京城住半年,要是没钱了呢?”杜九言道。
  小萝卜哦了一声,“那、那我去取,你在家等我。”说着蹬蹬往外跑,没跑两步被杜九言提溜起来,“我和你一起,正好我要去买件好看的衣服。”
  “哦。好吧。”小萝卜道。
  杜九言喊闹儿,“去不去买衣服?”
  “我有!”闹儿指了指床上放着的衣服,“你们自己去买吧。”
  杜九言带着小萝卜出去,闹儿将一床的衣服叠着放箱子里,想了想又将给杜九言新做的那条裙子,用布抱起来放在箱子底下。
  “不定哪天用的上。”闹儿收拾着,又塞了一本书,针头线脑放包袱里,去找花子给他收拾。
  杜九言坐在钱庄的大堂里,小萝卜扭扭捏捏地店里的伙计说话,“掌柜爷爷不在吗?”
  “掌柜的昨晚添了个大孙子,今天没事应该不会过来的。您要是找他,我给您请去?”伙计道。
  小萝卜道:“算了,你帮我取五百两的小额银票,再换五十两的碎银子。”
  “您的票根带了吗?”伙计道。
  小萝卜点头,递了票根给他,伙计拿进去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出来,笑着道:“您这九万两都存的一年死期,这才过了两个月,您要是现在取出来,可就没有利钱了。”
  “这样啊,”小萝卜想了想,道:“那您借我五百两,等我回来还您。”
  小伙计一愣,没想到小萝卜反应这么快胆子也大,他不由朝喝茶的杜九言看去,“您不用问问杜先生。”
  “我爹会支持我的。”小萝卜道。
  伙计应了,“那成,我这就给您去写借据。但一会儿还得劳驾杜先生签字才行。”
  “一定要我爹签字?”小萝卜道。
  “是啊,您毕竟是小孩,五百两也不少,要是……您看我一个小伙计,挣多少年也填不上这坑。”伙计道。
  小萝卜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又掰着指头算了算整存一年损失多少……
  “那,那算,”他话刚说完,就听到头顶上,杜九言阴则则地道:“为什么要借钱?”
  小萝卜吓了一跳,拼命冲着伙计摆手。
  伙计不是掌柜,认的当然是杜九言,也以为钱是杜九言的,“是这样,小公子整存了九万两,一年的利息给的是最高的。但他现在要取五百两出来,那这整存就算是违约了,不但没利息还要赔我们的银子的。”
  “所以,小公子才决定和我们借五百两。虽也要给利息,可却是最划算的。”伙计道。
  杜九言笑了,看着儿子。
  小萝卜心虚地呵呵笑着,道:“爹、爹啊,要不继续占义父的便宜?”
  “借给他,五百两!”杜九言道。
  伙计应是,一会儿将手续办好了,杜九言拿着银票指着小萝卜和伙计道:“找他要钱,如果他还不了钱,你们就将他卖了换钱。”
  “这哪敢啊。”伙计笑着道。
  也不怕不还钱,毕竟小萝卜还存了这么多。
  “乖儿子,回家!”杜九言慈祥地摸了摸小萝卜的头。
  小萝卜夹紧了屁股,迈着小步子蔫头耷脑,顺从地跟着杜九言。
  到家,关院门。
  陈朗从书房出来,看见两人,道:“这么快回来了,没有买衣服吗?”
  “先生,您继续回书房。”杜九言将陈朗推进书房里,关门。陈朗喊道:“九言,你这是做什么?”
  杜九言冷笑一声,一回头盯着小萝卜。
  小萝卜一抖,捂着屁股,立刻认错,“爹、爹啊……我、我错了,真的错了。”
  “九万两?我看你不是貔貅,你是聚宝盆啊,钱生钱的速度比我挣的都快!”杜九言就是不记得钱数,可也知道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多。
  她想起来,去年存钱的时候,这小子就和掌柜嘀嘀咕咕看商量事。
  “我、我就放、放了利钱、掌柜说坑谁都不敢坑我,因为我是杜九言的儿子。”
  “让我放心大胆的放!”小萝卜道。
  “呵呵,这么说还是我的错,是我名气太响,导致我亲儿子在外头放利钱?”杜九言道。
  小萝卜道:“爹啊,您不要觉得利钱不是好事。拿利钱的人都是急着用钱的,我、我这是在帮助他,否则他就得去偷去抢。可是现在能借到,这多好啊。”
  杜九言被气笑了。
  “我、我错在不该瞒着您,我错了。”小萝卜。
  杜九言指着客厅的凳子,“裤子脱了,趴好!”
  “爹啊,我年纪小,打屁股很痛的。”小萝卜道:“打在我身上,疼在您心里。您心疼我就更疼了。”
  杜九言道:“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心疼!”
  小萝卜夹着屁股趴凳子上,“爹啊,我、我不脱裤子行吗?”
  杜九言抬了鸡毛掸子就要打,小萝卜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抱着杜九言的大腿,“娘啊,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我挣钱是为了我们啊。”
  “我想您有钱了,就可以使劲买东西了,是吧。”
  “您高兴了,我就高兴啊。”
  “娘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小萝卜抬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
  杜九言道:“认错这么快,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错。”
  “那、那我再想想?想过以后和您认错行吗?”小萝卜道。
  “还要想?你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还想要拖延时间!”杜九言道。
  小萝卜一愣,小声道:“那、那到怎么、怎么样?”
  “我就是想打你!”杜九言道。
  陈朗在隔壁喊,花子和闹儿站在门口跟着哭也不敢进来。
  “这是怎么了?”跛子推门进来,看见三个孩子都在哭,杜九言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摁着小萝卜一副要打的样子。
  他三两步过来,“为什么打他?”
  “你让他说。”杜九言道。
  小萝卜哭着道说了原委,“……跛子叔,我知道错了,您劝劝我娘吧,屁股好痛。”
  说着,还扭了扭。
  “我还没打呢,你就痛了?”杜九言气道。
  小萝卜哽咽地道:“想想就痛!”
  “他知道错了。”跛子将小萝卜抱起来,给他擦了眼泪,“何况放利钱本来也没有违哪条律,又没逼死谁,你情我愿的事。”
  杜九言瞪着跛子。
  跛子目光闪烁败下阵来,叹气道:“你把他屁股打烂了,明天怎么坐车?”
  “票根交出来。”杜九言伸手,“从今天开始,没收所有的钱!”
  小萝卜瞪眼,嘴角抖着想了想从跛子的胳膊上滑下来,趴在凳子上,“打、打了后是不是就不没收了。”
  “你看看,”杜九言道:“你要儿子吗,送你吧。”
  跛子也笑了起来,轻拍了一下小萝卜,道:“别气你娘,这是不孝。”
  “哦。”小萝卜扣扣搜搜地递出荷包给杜九言,又舍不得收了回来摸着荷包,小声安抚,“你们先跟着我娘,等……等我长大了,再接你们回来。”
  杜九言抢过荷包收好,指着他道:“剥夺你的继承权。”
  说着,回房睡觉去了。
  小萝卜看着跛子,嚎啕大哭,“我、我一无所有了。”
  跛子无奈地道:“等去了京城,我给你。”
  “不行,”小萝卜道:“我要我的继承权,我娘说继承权很重要!”
  跛子问道:“怎么继承?”
  “就是要写遗嘱什么的……不然就是亲生儿子女儿,我也不懂。反正我只能要我娘的钱就对了。”小萝卜道:“跛子叔,你留着以后给你的儿子女儿。”
  跛子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
  晚上睡觉,小萝卜又是捶肩膀又是唱歌,围着杜九言哄个不停。
  杜九言裹着被子,笑着睡着了。
  “唉!”小萝卜道:“我爹到底还是女人,女人很难哄呢。”
  说着,钻杜九言怀里睡了。
  第二日一早,衙门的囚车,西南的学生和三尺堂的人还有家里人以及送行的百姓,朋友……
  若有外来的人,大约会以为,这是一支送亲的队伍。
  焦三一脸不高兴地站在路边,“早点回来啊。没事就出去,也不知道忙什么。”
  杜九言笑着道:“是,三爷,我一定早点回来。”
  焦三别扭地嗯了一声。
  杜九言又转头和刘嵘勤和郑因交代道:“家里就劳烦二位先生了,有什么事就自己做主了,不用特意等我回来。”
  “朝中调派的县令月底就会到,你们记得好好相处个关系出来。”
  刘嵘勤和郑因应是。
  杜九言上了车,刘婶在后面喊道:“先生,您要早去早回啊。”
  “杜先生,我在红楼等你啊。”
  “杜先生,新炒的栗子路上吃。”
  “杜先生,给您和小萝卜做的冬衣,路上穿。”
  到城门三十丈的路,马车走了半个多时辰。


第365章 各有安排(一)
  “先生一个人在家里,会很无聊的。”小萝卜忧心忡忡地掀开帘子看着邵阳的方向。
  住的久了,都将那个房子当成自己的家,一走就是半年,很舍不得。
  “那你留下来陪先生。”杜九言道。
  “爹,”小萝卜扑过来抱着杜九言的脖子,“翻过去行吗,您都没收了我的银子了,就消气吧。”
  “父子哪有隔夜仇,是吧,是吧。”小萝卜说着,撅着嘴要亲她。
  杜九言嫌弃地推开他,笑了。
  小萝卜也跟着嘻嘻笑了起来,低声道:“我娘最好了,心宽大肚,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娘。”
  杜九言气的捏了捏他的脸,“我们很快就会回来。刘婶和李婶他们都会来照顾他的,朱蓁闲还会来帮先生做饭的。”
  “希望先生不要太想我们。”小萝卜担忧地道:“爹啊,我们去京城后还住在客栈吗?”
  杜九言正要说话,马车上悠悠传来桂王的声音,“住我家。”
  小萝卜眼睛一亮,爬起来钻窗外看着他,“义父啊,我们这么多人能住得下吗?”
  “多少人都住得下。”桂王豪气地道。
  王府啊,肯定很豪华很大的,小萝卜笑了起来,“那义父,你家有做饭的人吗?”
  “你们去了就有了。”桂王看着小萝卜,“路上,你就给我娘写信,告诉他你的苦处,表示要住在王府。”
  小萝卜咦了一声,“我写吗?”
  桂王颔首。
  小萝卜回头看着杜九言。杜九言低声道:“太后会主动遣人来照顾,还会主动负担来人的例钱。”
  “好的,义父!”小萝卜道:“不过,您要教我怎么写。”
  桂王颔首。
  “九哥,九哥!”窦荣兴道:“我们这次去荆州,还去上次那个饭馆吧,他家便宜。”
  杜九言笑了,道:“这么多人,你怎么吃住?”
  窦荣兴讪讪然摸了摸鼻子,笑道:“那、还是一路从简吧。”
  不止他们,还有田卯和黄觉等人、押送的捕快,这样的队伍住驿站方便。顾青山也早在昨天出发,一路打点食宿,基本不用他们特意安排。
  路过宝庆府时,吴典寅在官道上等着他们,和桂王行了礼,他笑着和杜九言道:“开年后我也要去京中述职,若能遇到,我们再聚!”
  “那大人要早点啊,我们期待和吴大人相遇。”
  吴典寅拱手应着,“一定,一定。”
  吴典寅准备了很多零嘴和点心,小萝卜抱着零食一个劲儿地谢爷爷。
  越往北走,天气渐渐冷冷下来,晚上一行人无论到哪个驿站,都会被塞的满满的,跛子很忙要看顾田卯几个要犯,杜九言七八天都没和他说上一句话。
  桂王也没有随意走动,闲了便留在房中,田卯几人就住在他的隔壁。
  天干物燥,灰尘虽大,但路却好走,行程不但没有耽误,反而比上一次快了很多。
  ……
  程公复和陆绽在客栈住下来,刚收拾妥当,准备去打听任延辉的行踪,便有人登门而来,“请问,是西南讼行的程公和陆先生吗?”
  “正是,”陆绽打量着面前的书童,“有什么事?”
  书童回道:“我们申先生请二位先生去喝茶。”
  申道儒?陆绽回头去看程公复。
  “可以。”程公复道:“我们换件衣服就去。”
  书童应是在门外等。
  陆绽将门关起来,低声道:“看来,这件圣物对申道儒来说,很重要!”
  申道儒的态度,让他们觉得,那个手札反而不太像是圣物。
  难道是手札里存着很重要的信息吗?
  “他看不懂的,那本手札我读过,里面的字相当怪异。”程公复道:“不管这些,先去见过他再说。”
  两人收拾过,去了申道儒的家。
  申府在邵阳来说,不算大,可在京城这样的寸土寸金的地方,和寻常人家相比,就很不错。
  两进的宅子,雕梁画栋清幽别致,有一种闹中取静独居世外的错觉。
  穿过如意门,在墙边就是一片竹林,林子里建造了一个小小的凉亭,程公复打量着,有一种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精致感。
  申道儒就坐在凉亭里饮茶,听闻脚步声就起身,拱手道:“程公,陆先生,久违了。”
  陆绽是第一次见到申道儒,但程公复和申道儒算是旧识。
  一番寒暄,三人坐下,申道儒含笑道:“二位来京,可想去探望付怀瑾?”
  简单一句话,申道儒既是询问又是试探。
  试探程公复两人此行的野心,他们是想自己掌控西南,还是仅仅反对杜九言,依旧推举付怀瑾出面。
  “大理寺岂能随意进出,付怀瑾的罪名还没有定,我们还是暂时避嫌的好。”程公复道。
  申道儒颔首,给两人斟茶,“那就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将当初祖师爷存在西南的圣物给我,此次辩讼我就会输给你们。一旦我们输,西南就能得以保住,此后我再帮你们引荐任阁老,虽不敢保证程公能做会长,但却能推动一二。”
  程公复和陆绽对视一眼。程公复问道:“既然如此,我二人也有一问。”
  申道儒洗耳恭听。
  “我二人找遍了西南,可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圣物,也没有看到能称作圣物的东西。”程公复道:“申先生可否明示。”
  申道儒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说着,从袖子拿出祖师爷给燕京留的《律法》初稿的最后一页,是一张废纸,废纸上写着一段话,隐约能辨认圣物和西南二字。
  “这就难办了。”程公复道:“完全没有头绪。”
  申道儒将东西收起来,眉头微拧。
  “圣物,有何用?”陆绽问道。
  申道儒一笑,“也不知道。老夫纯粹是好奇,想要知道这个圣物的到底是什么。”
  “或许找到了圣物,也就知道了圣物的真正用途。”
  申道儒的解释,程公复和陆绽一个字都不信,要是不知道作用,申道儒怎么可能费力气去找。
  “那现在,就只能认真去赢了。”申道儒看着二位,“待赢了西南后,我再亲自去西南查找吧。”
  程公复道:“您只要圣物,还是要整个西南?”
  “我对西南没什么兴趣。”申道儒看不上西南,也不想让西南彻底消失。只有坏的存在,大家才知道什么是好。
  所以,西南对燕京来说,很有意义。
  “待我赢了以后,我依然会竭尽所能帮二位保住西南、夺得西南会长的职位。”
  “但最后能不能,还要看二位的本事。”
  “望此番能一切顺利,达成心愿。”
  三人以茶代酒,砰了杯。
  “我听说,这次他们上京,还带了贪污的两个漕官?”申道儒问道。
  这个案子邵阳并没有往上递交任何的公文,但是从半个月前就在京城传开了,工部派去的漕官田卯,四年前和今年,都在同一地段的水坝,贪污了朝廷的公银。
  此人为了灭口,还先后杀了六个工头。
  性质之恶劣,令所有人气愤。
  圣上几次下公文催促邵阳将人送来,一并上缴公文,但邵阳迟迟没要送来,直到最近才知道,邵阳县令打算和杜九言一起上京,亲自押送犯人。
  “是,相关人等一共十几人。”程公复道:“八月十六启程,算算日子,还有七八日也要到了。”
  申道儒问道:“这位邵阳县了刘大人,手腕如此硬,为何我以前从未听说过,你二人接触过,应该有所了解吧?”
  “真正的刘县令早就被撤职,撵回乡了。”程公复道:“如今的刘县令,是桂王!”
  申道儒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又了然,失笑道:“难怪如此雷厉风行,难怪啊……”说着顿了顿,道:“这一次,朝中恐又不太平了。”
  这个和程公复本来没有关系,他想了想,问道:“很有可能牵扯到很多人,那任阁老那边,会不会受到影响?”
  “这就不好说了,事情没有查清楚,谁也不知道结果。”申道儒道:“不过,越是有牵连,任阁老就越帮你们。”
  任阁老会发现,掌控一个讼行的妙处,尤其是,让一些律法的口舌为他做事为他说话的时候,收效会让他震惊。
  如此的买卖,任延辉再分身乏术,也不会不管的。
  程公复心中也有想法,如果贪污案真的和任延辉有关,那对于他们来说可真的是好事啊。
  因为,任延辉就更加不会留着杜九言了。
  保住西南去掉杜九言,那么会长之职,就毫无悬念了。
  两人说着话,心意相通地一笑。
  ……
  “人到哪里了?”太后问龚大姑姑。
  龚大姑姑一边给太后梳头,一遍回道:“听说已经快到开封了。娘娘每早都要问一遍呢。”
  太后摇了摇头,道:“你们没有养孩子,不知其中辛苦。这孩子就是讨债的,你抓心挠肺地惦记着他,他呢,就跟出了笼的鸟一样,天高海阔的闹腾去了,心里眼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
  龚大姑姑笑着。钱嬷嬷道:“我们王爷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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