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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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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囚还没有执刑就死了,虽说都是个死,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失职。
  不查就是小事,可要上头查起来,那可就大事。
  三个人都松了口气,齐代青交代道:“派专人看管他。”
  要不是杜九言那句话,他又怎么会想起来让单德全去问张三通,更不可能碰到张三通自杀的事。
  “他可说了,为什么自杀?”申道儒隐隐感觉不太妙。
  单德全道:“舌头受伤了,说不出话来。而且,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根本不想说。”
  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齐代青看着申道儒道:“申先生,我刚才问你,这个案子是不是你亲自查证的。”
  申道儒点头。
  “实际上,我刚才想到一个疑点。张三通事先根本不承认杀人的事,为何见过他的朋友后,他承认了?”
  申道儒道:“本来没有什么,但是大人既然这么问了,是不是大人发现问题了?”
  “是!”齐代青道:“因为这个案子,和陆朝杀高攀夫妻的案子,如出一辙。”
  申道儒暗暗吸了一口冷气,随即凝眉,“大人,这是您的猜想,还是有证据?”
  “我刚才翻了案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疑问。”齐代青道:“第一,张三通家中那几个房间是谁住的?”
  “第二,张三通说他做私盐,那么到底是哪些人?”
  “第三,来找他说话的朋友从衙门离开后就音讯全无,当时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张三通为何见到他就改变了主意?”
  “申先生,这些问题在这个案子里,都没有答案!”
  申道儒眉头微蹙,他不觉得齐代青一连四问有用,但是他刚才说的,这个案子和陆朝的案件很相似,这一点他认同的。
  现在回忆,这个案子在他找到杀人现场后,一切都很顺利。
  张三通两次后就招认了,他们也顺利找到了那把刀!
  “我去看看他。”申道儒往外走,齐代青和单德全也跟在他后面,三个人到临时关押张三通的房间。
  房间里守着三个差役,张三通被捆住了手,因为咬舌,他的嘴里上了药无法张开和说话。
  “张三通。”申道儒看着他,“你为何要自寻短见?”
  按理这样的穷凶极恶之辈,不到死前是不会幡然悔悟的,更不可能自己结束生命。
  张三通睁开眼睛看着申道儒,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上次你朋友来见你,他人去哪里了?”申道儒也禁不住紧张起来,如果这个案子错了,那将会是他此生唯一错误的案件。
  “你不说可以,我们会找到他,找到你的那些朋友。”申道儒道:“将他们一网打尽。”
  张三通根本不理他,仿佛睡着了一样。
  申道儒气的离开,站在门口,齐代青问道:“这个案子,要不要重新查证?”
  “我们现在就是在重新查季世子的所有案子,如果刘秀才一家的死真的和季林有关,那么重新翻出来,也顺理成章。”齐代青道。
  申道儒看了一眼齐代青,没有说话。
  如果翻案,就意味着他输了。
  意味着作为讼师,他的人生中有污点了。
  意味着……
  “我再想想。”申道儒摆手,道:“劳烦大人将人看管好了,不要有差错。”
  他说着就走了。
  齐代青站在原地,眉头紧紧蹙起来。
  “大人,如果……如果申道儒不翻查这个案子,那我们……我们查不查?”单德全问道。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案件,关键是凶手,是他们不敢得罪的。
  那一群年轻人,没有一个是他们能得罪的。
  齐代青道:“现在对于季林来说,多一三条人命还是少三条人命,都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至于张三通,他也是该死之人。”
  齐代青冷声道:“我们再等等。”
  单德全看了一眼齐代青,没有说话。他在府衙做捕快不是第一年,各种各样的案件和内情他见的多了。
  他能做的,就是听从上峰的命令,至于他是如何想的并不重要。
  就算他不服气,又能改变什么,他不过是个捕快啊。
  单德全吩咐手下仔细守着。
  至少在案件有转折前,他不能让张三通死了。
  下午,申时的时候杜九言才过来,手里提着热乎乎的栗子,一进门就笑着打招呼,“齐大人,吃栗子啊。”
  “刚炒的,可新鲜热乎了。”杜九言将栗子放在桌子上,“咦,申先生也偷懒了吗,这个时候还没有来?”
  齐代青根本没有心思吃东西,看着杜九言道:“单德全要再去一趟西山的别院,你去不去?”
  “吃多了,消消食。”杜九言道:“有马车吗?”
  齐代青回道:“有马!”
  “凑合凑合。”杜九言拱手,道:“那我去忙了。京城可真是冷啊,这才九月末就这么冷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要下雪了。”
  她碎碎念着走了。
  齐代青头疼。
  杜九言不急不慢地骑着马,单德全很有耐心地跟着她。
  走了许久到了别院,带着人搜查别院。
  “杜先生,”单德全几次欲言又止,他很想将张三通的案子拿出来和她讨论,问问她的意见,总觉得杜九言一定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杜九言一笑,道:“单捕头,咱们分头行动,这样节省时间。”
  她说着,指着另外一边,带着两个小捕快走了。
  单德全忽然发现,第一次的时候她对他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后来也很客气,但是就没有第一次那么真诚了,“可真是小气的杜先生啊。”
  “做事做事。”单德全招呼大家。
  杜九言进了个房间,她问过在里面待的时间最久的女子,她清清楚楚地说了这个院子里进进出出加上现在的她们一起,至少有五十个人。
  她不知道那些离开的女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她当时问女子,是不是每次主子都在。
  女子说是,因为只有主子有权利杀人。
  “这个权利,如何体现呢?”杜九言觉得这是关键,少一个证据,可以佐证季林在这个院子里的权利是至高无上的。
  只有他有权利处置那些女子。
  她站在大院子的中央,看着一排排的挂着名字的院子,“挂这些,心理是如何想的,想得到无上尊贵,幻想自己是帝王?”
  “帝王有玉玺,那么季林有什么?”杜九言快步走到正中,那一间是唯一没有挂牌子的房间。
  房间里摆着很雅致,但却没有女子用的东西,显然是男子的房间。
  如果这个房间有东西,那么季林暂时还没有机会取走。
  她四处敲着墙壁,直觉告诉她,这里有东西。
  “杜先生,”单德全插过来,站在门口,“您找到东西了吗?”
  杜九言招了招手,“单捕头,您来听听。”
  单德全过去,墙壁敲击的时候是中空的,单德全脸色一喜,“暗格?”
  杜九言颔首。
  单德全很有经验,在旁边的多宝阁架子上翻找,将每一个摆设都拿起来放下去,忽然,光滑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中空。
  “这里!”单德全迫不及待地将暗格里的东西拿出来。
  是个长五寸宽三寸的匣子,上面有锁。
  单德全直接用刀劈开,开了匣子,就看到里面放着一叠纸,每一张纸都是一个典租契。
  每一张契约下,卖的人名字不同,但买的人签名落款,都是一样的私章落印一个“林”字。
  “真是有福气啊,”杜九言道:“数数多少张。”
  单德全数了一遍,声音里都透着惊骇,“五十三张典租契!”
  “还有十六个,那么余下的人去哪里了?”杜九言拍了拍单德全的肩膀,“单捕头,你的有忙了。”


第391章 十九
  “杜先生,”单德全捧着匣子,“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杜九言摆手,“先别说,我来算一算。”
  她说着掐指一算。
  单德全目瞪口呆,“您这是……还会算命?”
  “单捕头,您要问的答案,我不能给您,因为我不好泄露天机啊。”杜九言说着就走了。
  单德全一脸茫然。
  杜九言回了王府,王府里特别的安静。
  “宴通他们呢?”杜九言没看到十个人,昨天都还是一副失魂落魄对不起西南的态度,今天是不可能有心思出去玩的。
  钱道安道:“上午宴通收到了一封信,说有事就带着九哥人一起走了。”
  杜九言挑眉。
  “要我跟着去也看看吗?”跛子问道。
  “不用了。等他们回来再说吧。”她说着,招呼在蹴鞠的宋吉艺和小萝卜几个人,“带我玩一个啊,朋友们。”
  周肖问道:“你才去衙门没多久吧,这就回来了?圣上那边能交差吗?”
  “我现在给公门办事,就要有身在公门的姿态和觉悟。”杜九言低声道:“有时候,懒一点不是坏事。”
  周肖失笑。
  玩了半下午,杜九言带着小萝卜回房洗漱换了衣服。
  宴通十个人回来了。
  “怎么了?”杜九言问道:“想家了?”
  宴通摆手,低声道:“先生,下午的时候我们收到了程公写来的信,”他将信递给杜九言,“还约我们出去见一面,说有话和我们说。”
  杜九言随意看了两眼,递还给宴通。
  “说什么了?”
  段应道:“他问先生为什么不着急,就要没有西南了。燕京都在选西南的会长了!”
  杜九言给小萝卜擦头发,“他们这是被申道儒诓骗了,走投无路来找你们了?”
  宴通道:“我感觉是这样的情况。”
  “先生,我们不该去见他们,可是……可是我们确实很着急。”段应道。
  杜九言抬头看着他们。
  他们紧张地看着杜九言。
  杜九言笑了起来,道:“急什么,案子不还在查,没有结案之前,一切待定!”
  十个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宴通脸上透着压抑的惊喜,“先生的意思,事情还有转机?”
  “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谁知道呢。”杜九言道:“都回去歇着吧,没事别出去见不相干的人。”
  十个人像个孩子一样,拼命地点着头,“先生,我们不出去了,我们就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去吧。”杜九言道。
  十个人一脸朝气蓬勃地走了,杜九言感叹道:“年轻人,就是好骗啊。”
  “爹啊,”小萝卜看着杜九言,“你骗他们了?”
  杜九言刮了他的鼻子,道:“事情办成了,就不是骗。没办成就是骗喽!”
  小萝卜嘻嘻笑了起来,“那肯定能成,我爹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累啊,这算计来算计去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杜九言佩服当官的,“干活的能力不咋地,算计的能力一个顶十个。”
  小萝卜深以为然地点头。
  “幸好义父不做王爷,不然他会被那些人欺负的。”
  他话落刚落,桂王就进来了,大包小包提着放在炕上,“言言,我给你买的。”
  “我?”杜九言愕然,“什么东西?”
  桂王拆开来,一堆衣服掉出来,杜九言捡起一件桃红色颜色很娇媚的长袍,“王爷,这颜色很……朝气蓬勃啊。”
  “你适合,试试看。”桂王道。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挑了一件蓝色的,“我试这件。”
  她套在身上,刚刚好合适。
  “这个不错。”杜九言道:“王爷,您发财了吗?为何突然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
  得不少银子啊。
  “给你买衣服和发财没关系啊。我就想给你买了。”桂王道。
  杜九言翻了一下,一共十二件,色彩缤纷,“谢谢王爷。”
  “不客气。”桂王说完,就看到小萝卜幽怨地看着他,桂王翻出他的两件丢给他,“拿去,快去睡觉。”
  小萝卜抱着衣服笑了,“谢谢义父!”
  桂王很满足。
  “还有两根发簪。”桂王递给她,杜九言接过来,发簪还挺好看的,“这两支一样?”
  桂王拿过来给她插在发髻上,又坐下来将自己脑袋伸过来,“我给插上。”
  杜九言给他插上。
  “一对!”桂王一脸喜气,“以后每天都得戴着。”
  杜九言无奈地看着他,“王爷,您这样太高调了啊。”
  “我已经很收敛了,”桂王道:“否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调。”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王爷,我被撤职了,您都不担心一下吗?我前途堪忧啊,您有钱买衣服,不如为我上下打点,谋个前程啊。”
  “你?”桂王看看她又看看衣服,“那还是买衣服合适。”
  杜九言不理他。
  桂王笑着怼了怼她的肩膀,低声道:“你这点手段我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这世界上,我最了解你了。”
  “贴金!”杜九言拧了他一下。
  桂王嘻嘻笑了。
  小萝卜捂着眼睛,趴在衣服里撅着屁股,“二位,我才五岁呢。”
  “睡觉去。”桂王道。
  第二日一早,杜九言去府衙,桂王和她一起出门。
  杜九言问道:“去宫中蹭吃蹭喝吗?”
  “今天我要去给我那去世王妃立牌位!”桂王道:“可怜的女人啊,年纪轻轻就去了。”
  杜九言眼皮子跳了一下,“王爷,您是认真的?”
  “哭丧的心,还能有假?”桂王道:“你应该理解我啊,咱们都是鳏夫!”
  杜九言点头,叹气道:“鳏夫的日子,苦啊!”
  “没事,以后的日子有我陪着你。”桂王道。
  杜九言摆着手,“王爷,我走了,您仔细点认真哭。”
  桂王应是了,去隆恩寺。
  杜九言拐了个弯,抄近道刚走了几步,面前出现两个人,她一怔看着对方,道:“程先生,陆先生好巧啊。”
  “杜九言。”程公复上前一步,问道:“西南没有了,你不再争取努力了吗?”
  杜九言看着他们,“西南就靠你们了啊。”
  “西南是在你手里丢掉的,你输掉了比试!”程公复道。
  杜九言抱臂看着他们,“二位,以往敬你们是前辈,我说话呢,都是带着分寸的。”
  “你们今天要是这么说话,这分寸我可就撤了啊。”
  程公复面色微变。
  “我是输了啊,又怎么样呢?”
  “我想输就输,你们能怎么样?”
  程公复很激动,大声道:“那可是西南!”
  “西南是我们所有人的,是西南人的脸面,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飘飘。”
  杜九言被气笑了,“忘记告诉你们了,虽我不做西南的会长了,但是圣上还是会给我别的职务,将来,说不定我会成为燕京的副会长。”
  “对于我而言,确实无所谓。”
  她说着挥挥手,“二位,你们有本事,你们自己上,别在我跟前充大脸,再见!”
  她不急不慢地往巷子里走。
  “杜九言,”程公复紧追了几步,“算、算我求了你行吗?”
  杜九言停下来看着他。
  “我求你,再救救西南!”程公复道:“无论如何,西南都不能合并入燕京。”
  陆绽也跟着抱拳,“算我们求你了,以后……以后我很程公都不会再有别的心思,好好在西南,做份内的事。”
  “牺牲很大非常委屈啊,”杜九言道:“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虚扶二位,然后我们冰释前嫌?”
  “可惜,我一向小气。莫说我不救西南,就算救也和您二位没有关系。”杜九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公复倒在陆绽身上,陆绽道:“先生,怎么办?”
  “没有办法!”程公复叹气,“西南,就这么结束了吗?”
  两个人脸色灰败。
  杜九言心情不错地去了衙门。
  单德全带着人去查卖身契上的人,齐代青道:“其中十六张对上了,就是牢里的十六个人,还有一张则是姚氏,上面有高攀的签字。”
  都是丈夫为了钱买的或者典租出来的,价格有高有低,但时间多是五年。
  “辛苦大人了。”杜九言坐下来,“申先生没有来?”
  齐代青刚要说话,申道儒进来了,含笑道:“讼行里有点事耽误了,实在抱歉。”
  “听说昨天在别院里搜到了卖身契?”申道儒问道。
  杜九言看着申道儒,对方面色轻松,毫无内疚之色。
  她笑了,道:“申先生今日气色真好啊。”
  申道儒一怔看着杜九言,她知道张三通案件有问题了?
  应该不会,齐代青不会告诉她的。
  “是啊,恐是这两日累了,昨晚睡的还不错。”申道儒道。
  杜九言拱了拱手,“那就恭喜了。”说着指了指外面,“我坐的累了,去外面走走。”
  说着,就走了。
  她一走,齐代青看着申道儒问道:“申先生,案件的事……”
  “齐大人,”申道儒道:“剩下的案件我会认真协助查办!”
  齐代青就懂了,季林现在一身的命案,多一个不多。申道儒打算将错就错。
  “大人!”外面,有捕快进来,拱手回道:“张三通要申诉!”
  说着,将一张用血写的诉状递过来。
  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我没有杀人。


第392章 二十
  申道儒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他看向齐代青,“齐大人,这一夜他见过什么?”
  “没有,”齐代青道:“都有人看守着的。”
  申道儒重新坐下来,杜九言一脚跨进来,“在说什么呢,面色这么凝重啊。”
  “咦,一股血腥味,申先生您受伤了吗?”杜九言问道。
  申道儒迅速将血书揪成一团。
  “什么东西,这么稀罕。”杜九言飞快地夺过来,“哎呀,这是血书啊,可不是稀罕东西。”
  申道儒死死盯着杜九言,“你不要再装了,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什么事?”杜九言一脸懵懂,“申先生,我年纪小人又笨,您不如说的直接点啊。”
  申道儒盯着她没有说话。
  房间里气氛绷得仿佛弓弦,少少一用力就会断掉。
  申道儒笑了,“正有事要和齐大人和杜先生说。”
  杜九言就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前面查的案件,张三通杀刘秀才一家的案件,有些问题。这个血书就是我让张三通写的,我们准备重新审理。”申道儒道。
  杜九言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拱手道:“申先生,佩服您这种自查自检的精神,您果然是天下讼师的楷模啊!”
  申道儒气的肺疼,可是却拿面前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气的肺疼你也得忍着!
  真是遗憾桂王不在,否则这个时候听一听桂王说风凉话,一定大块人心。
  “那重新审查吗?”齐代青问道:“卷宗已经递交刑部,就等十月初二的秋审了。”
  申道儒拱手,道:“给齐大人添麻烦了。”
  “不会,没有冤假错案才是最重要的。”齐代青道:“如此,我现在就去刑部。”
  申道儒无力地点了点头。
  杜九言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喝茶,申道儒和她含笑道:“杜先生小坐,我们去刑部了。”
  “慢走!”杜九言道:“大人和先生辛苦了。”
  齐代青颔首,出门去了。
  一个时辰后,京城再次沸腾,所有人再次聊两行比试的事。
  “申先生亲自去的刑部,要求撤回重查,刑部的几位大人都发火了,问他先干什么去了。”
  “那要是这样的话,这次比试,赢的是西南吧?”
  “那当然了,杜先生的案子可是实打实的有凶手,不但查的清清楚楚,还带出来那么大一个案子!”
  “杜先生可真是厉害啊,青年才俊,能力卓著!”
  “这结果,真是让人想不到啊。所以查案子快没有用,还得稳和准啊。”
  申道儒从刑部艰难的出来,今天是他从业以来最羞辱的一天。
  就算是当年他跟着先生后面做一个小小的学徒也是受人尊敬的先生,可是今天,他的颜面淡然无存。
  “申先生,”一位门客上前来,拱手道:“吴大人请您过去。”
  申道儒维持着从容,含笑道:“好,这就过去。”
  他到了吴文钧休息的班房,门推开吴文钧正埋头在看文书。申道儒上前行礼,道:“吴大人。”
  吴文钧并没有抬起头来。
  申道儒尴尬地站在远处。
  他的年纪比吴文钧大十几岁,他也是进士出身,当年的名次也要比面前这个人高很多。
  如果他当年也走仕途,他如今的官位不会吴文钧低。
  可是,他为了梦想为了做讼师,他放弃了。
  可是今天,他却不得不在吴文钧面前低头。
  申道儒忍着,又道了一句,“吴大人!”
  “申道儒,燕京讼行在你手里蒸蒸日上,本官和天下人一样,以为你能力卓著,是值得受人尊敬的。”吴文钧徐徐抬头看着对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气怒,“看来,本官和天下人,看错你了。”
  申道儒道:“学生羞愧,此番确实失误了。”
  “失误?”吴文钧拍着桌子呵斥道:“你什么时候不失误,偏偏这个时候失误?”
  “原本赢了局,却生生被你自己弄成这样。”
  “你对得起你的名头,对得起你得到的荣誉和尊敬吗?”吴文钧道。
  申道儒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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