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讼师-第20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闹儿换是白衣,勾的妆端庄贵气,一方白巾衬托的他秀美大方,身段婀娜。
  杜九言和跛子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脸欣慰。
  “是白蛇传选段,两个人一起上?”跛子问道。
  “嗯,双蛇斗。”杜九言道:“去前面,大家应该都来了。”
  他们到前台,大家都选了位子坐好,小萝卜陪着鲁念宗坐在最前面,看见她鲁念宗挥着手,“杜先生好。”
  “鲁公子。”杜九言拱手笑道:“一会儿散场的时候人多,您别急着走,晚上我们吃过饭再送您回去。”
  鲁念宗笑着,黑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笑着点头,“好啊,我娘说随便我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还是要早点的,免得夫人担心。”她说着笑了,看见裘樟进来,就和鲁念宗打了招呼去迎裘樟,“裘大人,多日不见您可还好?”
  裘樟提着在门口买的给戏班打赏用的香囊。香囊分大中小三种,大的五两银子,小的十文,不值钱的东西,主要就是打赏。
  裘樟很大方的买了个十文钱的香囊就提溜在手里。
  “忙啊,”裘樟叹气,抚了抚新作的袍子,“怎么样,刚上身的新衣服。”
  杜九言打量着,“大人,您这一身让学生眼前一亮。以前的衣服太破旧了,学生看着都觉得心酸。”
  “心酸就对了。”裘樟道:“让你多心酸,就不会来欺负老夫了。”
  杜九言扶着他,“欺负呢还是要欺负的,毕竟大人您里面穿着的可都是真丝呢。”
  “大人,您这不敢上玉宝楼吧?毕竟进去了是要脱衣服的,一脱就露馅了。”
  裘樟呸了一口。
  “明白了,大人您年时已高,姑娘看见了估摸着也不敢让您脱了。”
  裘樟气的指着她,“小子,老夫今晚请客,玉宝楼一战。”
  “豪气!”杜九言笑着道:“您先听戏,今儿尽兴,瓜子花生只要不往兜里装,您敞开来吃。”
  裘樟气的抖着胡子,顺手就抓了一把塞兜里,示威地挑了挑眉头。
  “侯爷来了。”杜九言道。
  裘樟将兜里的瓜子忙放回桌子上,理了理衣服,一转头露出个标准的官方的笑容,待看清是靖宁侯,笑容就更加的和煦。
  “走,走,老夫陪你一起迎客。”裘樟一点不客气。
  杜九言低声道:“大人,您的笑容有点夸张了,再收点。”
  “是吗?”裘樟调整了一下笑容,“这样呢?”
  杜九言点头,“可以。”
  两个人一起去迎靖宁侯,裘樟上前就自我介绍,“下官户部郎中裘樟,拜见侯爷。”
  “裘大人。”靖宁侯拱手道:“常听人说起裘大人,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和九言也是好友?”
  裘樟忙道:“是啊,老夫调回京城前在宝庆府新化县做县令,和九言成了忘年交。来了京城后我二人又相遇了,便常来常往。”
  “原来如此,能九言成为好友,可见裘大人也是个正直良善的人。”靖宁侯道。
  裘樟含蓄地回道:“没有,下官只是凭心做事,不敢当正直良善。”
  杜九言真想撕开自己的面皮让裘樟看看她此刻红透的脸,替他脸红啊。
  “侯爷,您前面坐,这就要开锣了。”杜九言笑着道。
  靖宁侯去前面坐,小萝卜忙着招呼他又招呼鲁念宗。
  一转头单德全带着几个兄弟进来,杜九言不和他客气,“自己找地方坐,一会儿别走,咱们一起吃饭。”
  “行,杜先生别管我了,我们常来这里,自己招呼自己。”
  杜九言笑着应着,正要说话,身后有人喊她,她回过头去一愣,道:“寇先生。”
  寇礼征拱手道:“看到外面挂着白蛇和青蛇的画像,一时好奇进来,没想到杜先生也在。”
  “白蛇青蛇是我两个小兄弟第一次登台,我来帮着撑场子,”杜九言笑着道:“坐下来听吧,我请客。”
  寇礼征笑着,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笑着买了三个大的香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桂王从外面进来,指着画像道:“画的很不错啊,你画的?”
  “早上画的,颜料还是现买的。”杜九言走出去打量着,时间有限她画报做的不大,只画了白、青二蛇打斗的动作,“多年不画,水平有所下降啊。”
  桂王道:“很不错了,改天给我画一幅。”
  “王爷也要登台?”
  桂王睨了他一眼,“我给你一个人唱。”
  “没兴趣。”杜九言推着他进去,“去听戏吧,记得鼓掌叫好的时候卖力点。”
  又有许多爱听戏的人进来,认识她的纷纷打招呼,杜九言感觉今天是个门童,也没个人给她打赏个香囊。
  戏锣响了,杜九言站在最后面,跛子悄无声息地过来,两人并肩立着紧盯着台上。
  花子的青蛇先出来,一个亮相,头拧过来时,杜九言只觉得台上的他周身都在发亮,带着光芒让人惊艳。随即是闹儿,缓步走着大青衣的架子,端庄又优雅,甩开的袖子宛若绽开的花,绚烂而明媚。
  两人你来我往,一个声音清脆娇媚身段柔韧活泼,一个举手投足韵味天成稳重端庄,四周一片叫好声,杜九言鼓掌,红了眼眶。
  “长大了!”杜九言和跛子道:“我都要认不出了。”
  跛子颔首,侧目看着她,低声道:“因为有你,所以他们才敢站在这里。”
  “跛爷,这个时候就不要捧我了。”杜九言失笑,“我也没那么善良,对于他们也没有投入多少关心和爱护,是他们自己懂事有本事。”
  跛子摇头,看着台上的两个人,“有一片瓦的地方不一定是家,四海流离也不一定是无所归。重要的是一起行走的人是谁!”
  “去!”杜九言转过身去,掀开帘子立在了门外。
  帘子内是对花子和闹儿的喝彩较好声。
  她吹着冷风吹着却不觉得冷冽,只觉得心头暖融融的。
  她是自私的人,更多是时候考虑的是自己,做的事也并非一定是出于善良,但是在她身边的人都那么的善良,把她想的那么好,让她都不好意思再自私一些。
  是他们太好了,给了她做好人的机会,而不是她真的好啊。
  “感动了?”桂王出现在她身边。
  她头一低泪滴在地面上,再抬头时已是笑盈盈的,道:“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了人生的目标并做的出色,当然感动啊。”
  “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桂王道:“我也找到了人生目标,你为何不感动?”
  杜九言道:“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她说着进去,桂王跟着她进来,道:“目标就是你啊。”
  锣鼓哐哐响着,杜九言没听清,“什么?说出来我不定也能感动!”
  “我说,”桂王喊着,道:“我的人生目标就是你啊。”
  锣鼓恰到好处地停下来,等待白蛇唱的那间隙,桂王的话正好填补了安静和空白。
  唰地一下。
  所有人转头过来,看着他们。
  饶是两层皮,杜九言也红了脸。
  桂王咳嗽了一声,道:“看什么,听戏!”
  大家又转头过去,闹儿接着唱。
  裘樟用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打量着桂王和杜九言。
  “抠你的眼睛。”桂王道。
  裘樟嘿嘿一笑,嗑着瓜子一脸的猥琐。
  “王爷可真是大胆啊。”裘樟挤了挤茅道士。
  茅道士高傲地白了一眼裘樟。
  他是要修仙的高人,而裘樟却恰恰是滚在红尘里最俗气的人。
  不和他说话,免得裘樟偷他的仙气。
  四面的听众记住了桂王的话,又舍不得错过了台上,压着心里的好奇,先听戏。
  杜九言拧了桂王一下,低声道:“你也该勾个花脸登台去。”
  桂王哼了一声,没说话。
  他是无所谓,恨不得天下人都晓得杜九言是他的。
  一折戏不知不觉结束了,台下的听众意犹未尽,一边鼓掌一边将大大小小的打赏的香囊往台子上丢。
  常班主领着花子和闹儿从后台出来谢幕,拱手笑着道:“这二位年纪小,都是头一次登台,若有瑕疵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好,好的很!”
  “这二位老板唱的好,一点没让我们包容的地方。”
  大家都跟着点头。
  掌声如潮,经久不息。
  “多谢多谢,明儿白蛇传接着往后演,若有空还请大家再来捧场!”常班主道:“多谢各位了。”
  他说着,领着花子和闹儿行礼,拉了帷幕去了后台。
  看客们依依不舍地散了,一路聊着花子和闹儿唱的怎么样。都是唱听戏的人,一个亮相一个身段就能看出来底子怎么样。
  两个人是有些青涩,可这青涩却又没出错的感觉,却是另外一种韵致的恰到好处。
  “明天还来,这戏听的过瘾,唱戏的人扮相也好看。”
  “您这买卖不做了?”
  “一个时辰不做买卖有什么,再说了,累了一年了也该歇一歇了。”
  大家说笑着散了。
  瓦肆关门清场。
  花子和闹儿穿着戏服妆都没卸就下来了,老远就喊道:“九哥!”
  “来!”杜九言拍拍手,两个人扑过来,一人一边抱着她。
  闹儿问道:“九哥,我们唱的好不好?”
  花子也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用我说,看看大家怎么说。”
  杜九言问请来的朋友们,鲁念宗大喊一声,“好!我还要听!”
  花子和闹儿冲着他笑。
  “很好。”杜九言道:“我们听着都入迷了,举手投足都特别的棒,唱的就更不用说了。”
  闹儿哭了起来,花子道:“九哥,谢谢你。我今天特别的高兴特别的满足。我从小学戏,一直想着有一天站在台子上,给你们唱一出。”
  “今天愿望实现了,我就是死了也高兴。”
  杜九言敲他的头,“接着唱,唱到不想唱为止。”
  花子点着头。
  ------题外话------
  今日四更!
  降温了,记得穿秋裤,哈哈哈哈!


第457章 言言烟烟(一)
  常班主和瓦肆结了今天的账,三七分,今天这一场他们就得了一百多两。
  进来的门票没几个钱,都是今天来的贵客打赏的钱。
  常班主要和花子闹儿分三份。
  “不用,我们两个人不缺钱花,这钱您留着,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闹儿道。
  常班主不同意,“要是不要钱,那我可不好意思再请二位登台了。”
  “这也太多了,我们一人拿十两。”闹儿拿了银子,“一天能挣十两已经是了不起了。”
  常班主就看着杜九言。
  杜九言笑着道:“常班主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以后日子还长,把规定定好,免得日后有不清楚的地方,影响你们合作。”
  “是,是!”常班主点头,“这样,以后戏班和瓦肆分了钱以后,所有的钱分三成给二位,行不行?”
  每一场戏不是两个人,分三成已经很多了。
  杜九言不参与这件事,让闹儿和花子自己去商量,她招呼着大家,“咱们去蔡老板的馆子里,还没开业咱们吃头一份。”
  “墨兮,”靖宁侯和桂王道:“你们去吃,我在你们都是要拘束的。”
  桂王一点不挽留,正要点头,杜九言道:“侯爷,今儿不在天香楼,您是不是嫌弃我订的馆子门面不够,要是不满意,我们就换天香楼。”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我在,你们年轻人说话不自在罢了。”
  杜九言指了指裘樟和茅道士。
  裘樟摸了摸鼻子,顾忌形象假装正经,茅道士道:“贫道方外人,不计较年纪的。”
  “那就随意了。”靖宁侯很想去的,别的不说,可以和桂王多接触。自从桂王离开京城后,这五六年的时光他们甥舅都没有好好相处过。
  他很想和桂王多点接触,再如同以前那样亲近。
  “寇先生,”杜九言和寇礼征道:“来者是客,今天我们庆功宴,一起吧。”
  寇礼征拱手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九言笑着招手,“走了,走了!”
  一行人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去了个蔡卓如的饭馆里,饭馆的牌匾还没有挂,等着开业那天揭彩。
  蔡卓如从宝庆府请了六个厨子来,将湖广菜改良了一下,没那么辣,但依旧地道。
  三张桌子并凑在一起,本来是桂王坐上座,但他舅舅在,所以就靖宁侯坐在上座。桂王和和裘樟各在左右手……
  一行人推杯换盏,句句都在笑点,关着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笑声。
  靖宁侯打量着杜九言,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甘愿众星捧月般的围着她。
  不是因为她的外表,也非单单是因为她讼师业务能力。
  而是她这个人,不但风趣幽默,而且还特别的知情识趣,和她在一起,似乎能从她身上得到无穷无尽的力量。
  像是……靖宁侯想了想,像是个沙漠里的绿洲,她是那水源,当你感觉到饥渴迷茫疲惫的时候,看见她,立刻就能汲取到养分和能量。
  重新振作出发,找寻终点。
  “侯爷,”裘樟一脸醉态敬靖宁侯的酒,笑呵呵地道:“九言是个好孩子,若是有不对的地方,您多多包涵。”
  靖宁侯一怔。
  “不瞒您说,下官一开始见着她的时候甚是不喜,她那双眼睛好像能看到下官心里去,这让下官心里没底。”
  “可处着处着,下官就知道,她就算看明白了,可也不会说明白。她知道分寸,而且拿捏得当。既让人觉得她是知己,又不担心她哪天把自己的丑事抖落出去。”
  靖宁侯颔首,似乎明白裘樟想要和他说什么。
  “说句僭越的话,王爷也是好孩子。”裘樟喝了一杯装醉,“两个人也都是顶顶聪明的人。这聪明人都是寂寞的,曲高和寡嘛!所以难免走的近些,相互取暖相互依靠。”
  “我们都是啊,”裘樟道:“都是互相取暖依靠,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打打闹闹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个人,实实在在的活着的人。”
  裘樟装醉,冲着靖宁侯笑观察他的神色。
  要是他翻脸,他就立刻醉倒在地,要是他不翻脸,那就接着喝。
  “裘大人也是性情中人,”靖宁侯道:“喝酒!”
  嘿!都说外甥像舅舅,靖宁侯果然有几分桂王的爽快。裘樟高兴,和靖宁侯喝酒。
  “又抱着大腿了?”去后院小解,杜九言和裘樟并肩,裘樟勾肩搭背为老不尊,“这大腿送老夫面前,不抱对不起列祖列宗。”
  杜九言竖起个大拇指,“大人高见!”
  裘樟洋洋得意,“走,走,一起尿!”
  “您请!”杜九言道:“我这年轻还能再憋一憋。”
  裘樟撇嘴,晃晃悠悠去茅厕。
  杜九言站在回廊上轻笑。
  “杜先生,”寇礼征从里面出来,“今日多谢招待。”
  杜九言回礼,道:“都是年轻人,吃好喝好,要是谁损你,你就损回去,别吃亏了。”
  “先生太风趣了。”寇礼征道:“大家都对我很客气,没有谁损我。”
  “杜先生你……不讨厌燕京吗?”
  寇礼征问出他一直觉得疑惑的问题。
  “我很大度啊。”杜九言笑了,“从来不记仇。”
  寇礼征一愣。
  “开玩笑的。我和燕京之间没什么仇恨。要说交锋也是上一次比试,燕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并无瓜葛更谈不上仇恨。”杜九言道。
  她不喜欢的只是申道儒这个人而已,在当时他明知道自己的案子有问题的时候,他还试图忽略,在她重新查证让她去主讼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将整个案子查清楚交给她。
  这样的人,不宜来往。
  但申道儒不代表整个燕京,二者之间只有联系并非等同。
  “是我小人之心了。”寇礼征拱手,“听说三尺堂要开业了,等开业时我再登门给您道贺。”
  “我先告辞了。”
  杜九言含笑送他出去。
  大家吃吃喝喝闹到半夜,拿着桂王和靖宁侯的名帖,在宵禁后的京城大街上走的东倒西歪。
  “我乃,白蛇仙姑素贞是也。自幼在峨眉修炼,习就奇巧变化,炼成双锋宝剑……”窦荣兴哼唱着,甩着袖子像个夜间归来的纨绔公子,宋吉艺接着唱,“是、是、是我、我、我、我思、思念、凡、凡间间……呜。”
  “别唱了。”窦荣兴捂着他的嘴,“凡间可一点不思念你。”
  宋吉艺委屈巴巴地看着杜九言。
  “没法安慰你。”杜九言忧虑地看着他,“我比他的感受还要糟糕。”
  宋吉艺哼了一声,“我、我、我就、就、就唱!”
  他一个人边走边哼。
  “好听。”鲁念宗没喝酒,一直跟着闹儿和花子,“特别好听。”
  花子笑着道:“谢谢鲁叔叔。”
  “叔叔?”鲁念宗咬着唇看着花子,一脸不解,“为什么喊叔叔?”
  花子愣住。
  鲁念宗的年纪,他喊叔叔是正常的。
  “九哥、”花子看着杜九言,“我、我喊什么?”
  杜九言道:“喊公子。”
  “谢谢鲁公子。”花子道。
  鲁念宗笑了,点着头,“我很小,你喊叔叔是错的。”
  花子点头。
  闹哄哄的,杜九言和桂王一起送鲁念宗回去,鲁家的侧门一直是开着的,他们到门口鲁章之就已经出来了,拱手道:“给二位添麻烦了?”
  “没有,公子自己照顾自己,没有给任何人添麻烦。”
  鲁章之牵着儿子的手,含笑道:“天色不早了,就不请二位进来喝茶了,改日鲁某设宴再请。”
  “早点歇着吧。”桂王挥着手,“走了走了。”
  “再见言言和王爷!”鲁念宗也挥着手。
  门关上,鲁念宗小声和鲁章之道:“爹啊,王爷今天说喜欢言言。”
  “烟烟?”鲁章之问道。
  鲁念宗摇头,“不是烟烟,是言言。王爷就是这么喊她的。烟烟是烟烟,言言是言言,您别弄混了。”
  “怎么会混,他们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而且烟烟已经不在了。”鲁章之道:“是你,不要乱喊,免得惹了杜九言不高兴。”
  鲁念宗摇头,“不会,言言喜欢我的。”
  鲁章之失笑。
  “您知道,言言和烟烟哪里不像吗?”鲁念宗道。
  鲁章之奇怪地看着他。
  “眼睛,”鲁念宗低声道:“言言的眼睛更亮点,烟烟的眼睛不亮!”
  鲁章之被他说的糊涂了,“他们是五官是有点像,可不像的地方不止眼睛啊。你这么说有些夸大了。”
  “不是、不是……”
  父子两人说着进了房里,话头被鲁夫人打断了,“夸大了什么了,老远就听你们争辩。”
  “娘,”鲁念宗道:“我告诉爹言言和烟烟眼睛不像,爹说我夸大。爹不求证就否定我,不客观!”
  鲁夫人一头雾水,“烟烟和言言都是谁?”
  “九烟和杜九言,”鲁章之无奈地道:“杜九言和九烟的容貌是有点相似的,但也只是乍一看罢了,细细去打量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更何况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不过是错觉而已。”
  鲁夫人凝眉,“很像吗?改日我要请杜先生来家里坐坐。”
  “请!”鲁念宗道:“我要破冰钓鱼。”
  鲁夫人就放了这件事,“行,你破冰钓鱼请她。”
  一家三口说着话,鲁念宗一会儿便睡熟了,鲁夫人给儿子盖好被子回了房里,鲁章之还在看书,她叹了口气道:“老爷,真的不找九烟了吗?”


第458章 给你暖暖(二)
  “怎么了?”鲁章之看着她。
  鲁夫人红了眼睛,低声道:“我也不晓得是不是前世里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都报应在我孩子身上了。”
  一女一子,一个早逝一个智如幼童。
  “要是念娇在,好歹还能照顾念宗。等你我百年,我们的念宗怎么办?”
  鲁章之放了笔,握着鲁夫人的手,“你我还能再活二十年,有这二十年,定然能帮念宗安排好所有的一切。”
  “我们走的时候,一定是没有后顾之忧的。所以你现在安心去睡觉,不要胡思乱想。”鲁阁老道。
  鲁夫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安国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桂王说立牌位他就立了。”
  “安国公有安国公的考虑,这事不说了。”鲁章之道:“睡去吧。”
  鲁夫人一闲就会说起这件事,鲁章之面露无奈。
  “我记得去年桂王回来的时候,不是把九烟以前身边服侍的两个丫头几个婆子都撵出去找人吗,有消息吗?”
  鲁章之摇头,“肯定是没有,否则就有消息回来了。”
  “唉。”鲁夫人道:“那个苦命的孩子的。”
  说着,意兴阑珊地去睡觉了。
  桂王和杜九言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杜九言催着他,“王爷,您要再慢点,太阳都要出来催你了。”
  “言言,你的痔好些了没有?”桂王问道。
  杜九言现在很不喜欢聊这个话题,“王爷,这种有些恶心且并不光彩的病症,咱们能不提吗?那一页,翻过去!”
  桂王担忧地看着她。
  “行吧,不说就不说了。”他走了几步,上来搭着杜九言的肩膀,杜九言递了他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给你分钱、”
  桂王撇了她一眼,“不是对半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