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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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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迅速回了内院,杜九言刚吃过早饭,在院子里来回的散步,桂王大步进去,一把抓起她的手,道:“言言,昨晚打茅道士,疼着你手没有?”
  “打茅道士不疼的,打您可能就会疼了。”她说着,也不知怎么从袖子里便出一根竹竿来,照着桂王屁股上就打过去。
  桂王敏捷地很,一下子跳开。
  “好好说话,不能动不动就打人,”桂王道:“你可记得马玉娘的案子了,说过了,不能家暴!”
  “夫妻间,有话说话,打人就不行。”桂王道:“你可是讼师,你不能知法犯法。”
  杜九言道:“我打你不是家暴,是除暴安良。”
  “言言,”桂王冲着她眨眼睛,他的眼睛眼尾微挑,泛着亮光,犹如一朵开的艳丽的桃花,睫毛开合宛若蝶翼,看的杜九言眼前一晕。
  有门!桂王立刻凑上去,冲着杜九言又是一笑,这一笑,三分魅惑四分妖冶,偏又不显得女气,令人心神一荡。
  “妖精!”杜九言眼晕的厉害,哼了一声道:“大清早不正经,不想和你费时间。”
  桂王黏着她,“言言,我一早就去隆恩寺了。”
  “真摔了秦九烟的牌位?”杜九言不敢置信。
  桂王低声说了一句,杜九言愣住,随即忍不住发笑,“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在“九”字上加一笔这种事,也只有桂王能做得出来了。
  桂王跟着他进去,小萝卜正穿衣服要下床,他看着一愣,道:“你这么大孩子了,应该自己睡。”
  “我没有很大啊,”小萝卜道:“而且,我们是借住,我和我爹凑合一下就好了。”
  桂王将他提溜起来,“不行,你是男孩要独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一个人睡觉了。”
  “走,现在我就带你去挑房间去。”
  “要什么东西,随你挑。”
  他都没能和媳妇睡。
  看着嫉妒。
  “义父啊,”小萝卜被桂王抱着往外走,“您这样不行,您得对我的态度好点。”
  “我的态度,会直接影响我爹的态度。”
  桂王道:“你爹的态度不受任何人影响。”
  “那可不一定,”小萝卜道:“如果我非要闹着认您的话,我爹肯定会心软的。毕竟,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桂王打量着他。
  “嗯,就跟太后娘娘对您一样!”小萝卜道。
  桂王道:“那行,你去说服你爹,住正院去。咱们一家三口团聚。”
  “若事成,必有重谢!”
  小萝卜嘴角抖了抖,“您这样不诚心啊。”
  “看到没有,”桂王手一划拉,“整个桂王府都是你的,还有广西,也是你的。”
  “你知道广西多好吗?如果本王传给你,你可就是富甲天下了。”
  小萝卜笑了,“义父,那您为什么这么穷?”
  “我视金钱为粪土。”桂王道。
  两人斗着嘴,渐行渐远。
  没了他们两个,杜九言顿觉清净不少,将荷包藏横梁上,她收拾了一番,准备去找钱羽。
  三司会审……
  她并不想让荆崖冲三司会审。
  就那么轻易地给荆崖冲定罪,让他砍头,难平心头愤怒!
  她出门,蔡卓如在门口等她,笑盈盈地道:“你一个人去衙门吗?”
  “我去拜见钱大人。今日蔡记生意可好?”
  蔡卓如颔首,“还不错,看这个情况,两年内就能收回成本了。”
  “听上去很不错。”两人说着话一起出门,蔡卓如想了想,问道:“上次你的脸……你一直贴着面皮吗?”
  她去安山那天的早上,将面皮给乔墨了,他第一次看到白净漂亮的杜九言。
  这个疑问他忍了很久,直到此刻有机会问出口。
  杜九言摸了摸脸,含笑道:“是啊。主要生的太娇嫩,怕没有说服力,所以就贴着面皮了。”
  “是吗。”蔡卓如笑着道:“你这么解释,很难让我相信。”
  杜九言道:“你要相信我,我说的这么真诚。”
  “那你……你能不能再让我看看你的脸。”蔡卓如道,“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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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发现了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海底捞小火锅。
  真的是敲可爱,味道也很不错。双十一的时候买的,今天刚拿到就迫不及待吃了。
  自己加热,滋滋冒着热气,让我大开了眼界,哈哈哈哈。
  以后自驾游,带两个焖烧杯闷上米饭,再带上个小火锅,齐活!
  不对,还要带上老李,毕竟他要开车,哈哈。


第529章 不行就放(一)
  “嘘!”杜九言左右看看,小声道:“今夜三更,你来我房中,我给你看。”
  蔡卓如一怔,忽然无奈失笑,“你当我是孙猴子,三更去你房中受你点化吗?”
  “阿如真聪明。”杜九言拍了拍蔡卓如的肩膀,低声道:“真脸就是比这张面皮稍微白点俊美一点。”
  “你别看了,我怕你看了以后会自卑!”
  她说着,笑盈盈地挥手,“我去为民除害伸张正义了。”
  蔡卓如站在巷口看着她的背影,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低声呢喃道:“想必桂王和跛兄都见过她的真容吧?”
  只有他,机缘巧合之下匆匆一瞥而已。
  莫名的,蔡卓如心头泛酸。
  酸过之后,又是苦涩。他这样的感觉,非常的莫名其妙,令人自己都难以理解。
  仿佛他置身泥沼,明知道再往前走,就会泥足深陷危险重重。可是,泥沼前面却有一股巨大的、难以克服的吸引力,不断引着往他去,带着毫无理智的飞蛾扑火的想法。
  他为此苦恼,匆匆去饭馆,只有不停的做事,让自己忙碌着,才不会去想奇奇怪怪的事情。
  “东家,”小厮给他拿了一封信过来,“是您老家来的信。”
  蔡卓如颔首,取了信拆开。
  是路妙写给他的,信中说她要定亲了,婚期很有可能定在今年下半年,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院子里的迎春花开了,但天气还是很冷,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发呆,想象着京城是什么样子,想象着如果她是男子,她要做什么去。肯定也要读书考功名,然后云游四海,见识天下奇闻。
  可惜她是女子,只能困在内宅,到了年纪后嫁人生子。
  她一生最辉煌无忧的时刻就要结束了。
  蔡卓如将信扣在桌子上,莫名生出一股悲凉……
  杜九言见到了钱羽和谢允,缪征在刑部还没有过来。因是年初,各路来京述职的官员很多,各个衙门,非常的忙碌。
  谢允给杜九言回了礼,含笑道:“这一次辛苦你了,听说还受伤了?”
  “大人,这一次简直是九死一生啊。”杜九言摇着头道:“实在是凶险,就差一点就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谢允听说过了,心惊肉跳地道:“这个长生岛实在令人心寒,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杜九言深以为然地点头。
  钱羽道:“没想到你读书之余还练了一些功夫傍身,否则,这一次真的是危险了。”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一定要事先安排妥当。命可只有一次,若是丢了,岂不是大周和百姓的损失。”
  杜九言拱手,道:“是!多谢二位怜爱,学生以后办案,一定多加小心。”
  两人颔首。
  “你递交上来的信件和证据,我们都看过了。”谢允道:“圣上也派人将九流竹园控制住了,但是有一点顾虑,我和钱大人方才就在讨论。”
  杜九言看着他,“谢大人,您请说。”
  “荆先生……荆崖冲的证据,似乎还是不够啊。”
  “判刑,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若真按律法的话,很难判定什么罪责。”谢允道:“这些证据,只有指向性和关联性,并不具备确定和唯一性。”
  杜九言很清楚,所以她今天才来这里的。
  她低声和两位大人说了几句,又道:“……二位大人按律法正常走程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将人放出去。”
  “总不能一直扣着人,他在朝中官员以及京中百姓之间的影响力太大,若给不了一个令人信服的交代,会引起大家的不满。”
  谢允听着她的方法,凝眉道:“你这个方法,行吗?”
  “有王爷在,”杜九言道:“二位大人只当不知道。若有事,王爷会帮忙的。”
  谢允松了口气,道:“倒不是我和钱大人怕担待责任,但你这么说,我们二人就这么办吧。”他说着看着钱羽。
  钱羽颔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事情谈拢,杜九言起身告辞,钱羽也正好出去,和她一起出门。钱羽问道:“荆崖冲还是本官给你引荐的。实在是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事情。”
  “本官实在是羞愧。”
  昔日引以为朋友的人,现在发现如此不堪,他宛若被人打了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大人,朝中和荆崖冲来往密切,朋友互称的人很多啊,大人不必自责,是他伪装的好。”杜九言道:“大人,谢大人,可靠吗?”
  钱羽扬眉,含笑道:“你刚才合盘托出计划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这不是大人您在嘛!我对大人您的信任,就如同信任我自己。你能来往不嫌弃的人,那肯定是您相信的人。”杜九言笑眯眯地道:“所以吧,我就说了。”
  钱羽噗嗤一笑,无奈地道:“你就不要给本官戴高帽子了。你这小子,用得上本官的时候,就好言好态度的哄着,用不上的仿佛没有本官这个人。”
  “年节里,也不晓得给我去拜个年?”
  杜九言拱手,“今年实在太忙了,唉!”又道:“现在给大人您拜个年。”
  钱羽挥着手,“本官今年好的很,你就不要拜了。”
  说着,摇了摇头要走。
  “大人去哪里?”杜九言道:“要是去鲁府,我和大人您一起啊。”
  钱羽笑了起来,“走,走!”说着回头和随从吩咐了一声,“去和谢大人说一声,我半个时辰后回来。”
  他的随从应是而去。
  钱羽和杜九言一起,趁着中午时间去了鲁府。
  ……
  秦太夫人从法华寺回来,走半道上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说话,神态激动义愤填膺的样子。
  “这些人在干什么?”秦太夫人掀了车帘朝外面打量,婆子道:“奴婢也不清楚,要不然上前去问问?”
  秦太夫人颔首。
  一两拨人就算了,可一路走过来,她看到十几拨人鬼鬼祟祟的聚在一起。
  这让她想起来,儿时有一年跟着兄长去庙会,她也看到了这样三两个成群说话的人,然后那天晚上就发生了暴动。是具体事情她记得不清楚了,但是那个画面几十年来,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婆子回来,隔着车回道:“他们在议论荆崖冲荆先生被困在九流竹园的事,说荆先生是大儒,为天下培养了那么多的人才,还帮了许多的人做了许多的好事,圣上不应该困住他。”
  “荆崖冲?”秦太夫人愕然,“难不成他和安山王的案子有关?”
  婆子摇头,“这个奴婢没有问到,但是看样子八九不离十了。”
  “这……很奇怪啊。”秦太夫人一脸狐疑,“他和安山王?”
  “安山王那个蠢货有什么好扶持的,就算给他十万兵,他也不敢抢皇位吧。”秦太夫人道:“荆崖冲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呢。”
  她赶去了安国公府。
  安国公正要出去办事,秦太夫人拦住了他,“哥,荆崖冲和安山王的事,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我这正要去宫里,圣上刚让人将安山王带去宫中问话。”安国公道:“你要有空就给九江王送个信去,让他老实点。”
  秦太夫人道:“九江王一向乖巧,他怎么可能不老实。”
  “你知道就好。承德侯府可经不得任何一点风浪,你想太平,就不要惹是生非。”安国公道:“季玉的婚事,就作罢吧。”
  秦太夫人不死心,“那季玉怎么办?”
  “找个门当户对的府邸嫁出去,你要是找不到,我托人帮你找。”安国公没空和她多说,“你回去吧,我去宫里了。”
  秦太夫人烦躁的不得了,“这都什么事,搅和到一起去了。”
  “哥,你小心点,我总感觉外面那些人,不对劲。”
  安国公颔首,“应该还不至于,我身边带着人不会有事。”
  秦太夫人也没心思留在安国公府,坐车回了家里,季玉听闻她回来,过来给她请安。
  “祖母,您一早去法华寺了?”季玉给秦太夫人斟茶。
  秦太夫人颔首,道:“我这些日子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顿了顿,她又看着季玉,心疼地道:“你的婚事,怎么办呢。”
  季玉道:“您就随便给我找个人家远嫁了吧。”
  “我、我不想留在京城。”
  秦太夫人一怔,“这是为何。你嫁的远了一年都回不来几次,有个什么事,我们都帮不上你。”
  “您放心,我去哪里都会保护好自己的。”季玉低声道:“祖母,您别找桂王去了,闹到后来,还是我们家丢脸啊。”
  秦太夫人不服气。
  “还有,疯马的事一直没有眉目,这个才是那件事的关键所在。”季玉道。
  秦太夫人微微点头,“我一直在让人查,那天接触马的人,也就那几个婆子和两个小厮。都审问过了,并没有不妥。”
  “此事,您就交给我吧。”季玉道:“我来查。”
  秦太夫人颔首,“好,那就交给你。”
  “你的婚事,我再想办法。绝不能委屈你了。”
  季玉点头应是。


第530章 换个死法(二)
  长生岛养兵以及猎场的案子,正式查办。
  安山王以及桂王递交上去的证据,很清楚明朗。
  列举了整个长生岛,都是荆崖冲让他做的,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情。
  不但无辜,而且还是受害者。
  安山王在御书房哭了半天,他的生母周太妃,则去坤宁宫门外上吊、撞墙,以证明母子二人的清白。
  三司提审了荆崖冲。
  当晚跛子拖着他在蔡记喝酒,顾青山和韩当去九流竹园搜拿的证据,并将九流竹园内所有的书童控制起来。
  得到了荆崖冲和安山王来往的信件。
  但所有证据审察结束后。指使杀人不用提,绑架杀人只是书童以及荆崖冲的随从个人所为,而能证明荆崖冲的,只是他知道安山王建长生岛养兵和办猎场的事,而没有半点证据甚至是言语,可以证明他指使和威胁安山王做这些事。
  换言之,这一切,荆崖冲仅仅知情,若有罪也不过是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安山王一脸发懵看着赵煜,“不可能!这两件事明明都是他的主意,怎么可能和他没有关系。”
  “证据呢?”赵煜眯着眼睛看着他,冷声道:“长生岛是你封地,兵是你养的,猎场是你维护的,你现在告诉天下人,这些事都是别人做的,和你没有关系。”
  “你认为,会有人相信你吗?”
  安山王很害怕,他噗通跪下来,嚎哭着道:“圣上,真的是这样。你了解我的,从小我就不是有主意的人,我虽然爱闹爱玩了一些,可哪有胆子做这些事。”
  “看来,你是不了解自己!”
  “你好好回宗人府待着,反省自己。等三司查清楚,朕再和你算账。”他说着,让內侍将安山王关去了宗人府。
  安山王在御书房外见到了周太妃。
  母子两人抱头大哭。
  周太妃求圣上让她跟着一起去宗人府。太后出面,将周太妃软禁在翊坤宫。
  赵煜不高兴,招了钱羽来,问道:“那么多的证据,没有一件是有用的?”
  “是。”钱羽回道:“眼下从证据来看,反倒是像安山王陷害他。”
  赵煜拍了桌子,道:“岂有此理,这么多人搜证,居然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钱羽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人呢,现在在何处?”赵煜问道。
  钱羽回道:“人关在大理寺了。”说着,他顿了顿道:“圣上,朝堂内外声音很多。还有集贤书院的学生也闹了一场。说荆崖冲年纪大了,求让他回九流竹园囚禁。”
  “他们所有人能担保,荆崖冲不会离开京城。”
  赵煜凝眉正要说话,钱羽又道:“微臣认为,实在不行让他住在城里的家中,他在城东有个院子。”
  “主要,他年纪大身体也并不硬朗,如果在牢中有个风吹草动……以他的影响力,后期肯定会很麻烦。”
  不是怕谁,只是有的麻烦没有必要。
  就算是赵煜杀人,那也得给外界一个冠名堂皇的理由。如果人还没有判刑就死在牢里,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会轻易罢休。
  赵煜蹙眉,道:“实在不行,请杜九言来做讼师。”
  钱羽回道:“是!”
  荆崖冲区别优待,让他回到位于城东的宅子里,他身边还剩下一个书童和一个常随伺候,其他的人都在那天晚上被顾青山几人扣住了,如今关在牢里,生死不知。
  “先生,书院那边的师兄弟想要来看望您。”
  荆崖冲沐浴出来,书童给他奉上茶水,他神色轻松地坐下来喝茶,道:“让你们好好读书,不要影响将来的仕途。”
  “先生,安山王的罪还没有定,您说圣上会杀他吗?”
  荆崖冲道:“这要圣上是否念及兄弟之情了。杀鸡儆猴,毕竟藩王不止安山王。但他只养兵五千又并无造反的证据,不杀也可以理解。”
  “圣上一向仁慈。”书童笑着道:“那肯定不会杀的。”
  荆崖冲道:“杀不杀都不影响大局。”
  “先生,您说您会被流放岭南。那边美吗,我听说岭南多烟瘴,湿气很大,不是人能住的地方呢。”
  荆崖冲道:“没有那么可怕,多是山清水秀之处。”
  “先生,那要在岭南也开办一个集贤书院和九流竹园吗?”书童很高兴。
  荆崖冲道:“先生年纪大了,也就这几年的事了。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几年,只想清净几年了。”
  “先生是好人,好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书童道:“您没看到,法华寺里很多人给您祈福呢。”
  荆崖冲淡淡一笑,“找机会去告诉他们,我没事的,让大家稍安勿躁,心意我都领了。”
  “现在出不去,”书童掩面笑着,“就让他们闹去吧,也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先生是好人呢。”
  荆崖冲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将门户关好,这几日我们可以清净着了。”
  “是,肯定没有人来拜访呢。”
  书童笑嘻嘻地道。
  “先生,”荆崖冲还剩下的一个常随,急匆匆进来,一头的汗,“不好了,那些一直替您请命的人,去宫外闹事了。”
  “到宫门外请命?谁组织的?”方才的笑容徒然收了,荆崖冲面色大变。
  在街面闹一闹就算了,可要是闹到宫门外,那性质就完全不同。
  那可是皇宫。
  “他们自发的,”来人回道:“他们说先生您是好人,圣上不能定您的罪。”
  荆崖冲大怒,拂袖道:“这简直胡闹!”
  本来圣上可能还念在没有证据的份上,考虑轻判,等这阵风头过去,安山王领了罪名,他待个几个月就能出去了。
  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出现,岂不等于在告诉圣上,他在京城拥护者很多,只要他振臂一呼,很有可能会出现暴动!
  “去帮我回禀齐大人,请他上报安排,我要去宫门外请罪!”
  他不能不去,否则,这个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将会难以控制。
  现在所有的优势,都会变成劣势。
  到底是谁做的?
  荆崖冲立刻就想到了杜九言。
  此刻,宫门外人山人海,粗粗一看足足四五百人至多,大家都一起跪着,黑压压的人头,呼喊声一声高过一声。
  求圣上明察秋毫,荆崖冲无罪。
  赵煜站在五凤楼上,看着远处人山人海的景象,冷笑一声,和安国公道:“国公可见过这样的阵仗?”
  “不曾!”安国公道:“不成想,荆崖冲还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赵煜道:“国公爷方才也看到了,朕的朝堂拥护者也是繁多。他的影响力,比起朕来也不遑多让啊。”
  “不过是个教书先生,怎能和圣上相比。”安国公道:“若圣上想杀,即便今日杀不了,再过一段时间,找个罪名也是能杀的。”
  赵煜道:“长生岛这么大的事,都能让他全身而退。朕可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取他性命。”
  “可真是心思深似海的人。”赵煜道。
  安国公和一起陪同在侧的鲁阁老打了个眼色,鲁阁老叹气,上前道:“人吃五谷杂粮,并非神机妙算的仙人,他就算是再精明狡诈,也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圣上先将他软禁在家中,待人们遗忘了他,再将其除去便是。”
  赵煜颔首,“只能如此了。”
  但是他很不高兴。想要一个人死很简单,找人暗杀,饭菜下毒甚至出门时间弄疯了马匹。
  办法很多。
  但是随便让他死了,岂能平了心头怒。
  这样的人,就一定要让世人憎恶,千刀万剐受尽屈辱才可以。
  “圣上,”薛按指着楼下的行走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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