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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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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去钟山寺问过了里面的主持,他们早两年是有一个叫慧通的和尚在钟山庙里住过两个月,后来他就回去了。”
“慧通是从河南汝宁来钟山庙学经的。他们每年都有这样的和尚来来去去,所以他们也不知道原来慧通没有回去,而是被人杀了。”
“那慧通是左撇子,臀部上有红斑吗?”钱羽问道。
“臀部有没有红斑他们不知道,但确实是左撇子。他们见过他抄经文都是用左手的。”
钱羽颔首,“那就是了。”又看着杜九言道:“死者的身份确定了,凶手也找到了,改日大理寺会升堂。”
“你想给崔巧辩讼?”
杜九言摇头,“大人,我也很忙的。再说,她这个案子已经很清楚了,就看大人您会不会多点同情心,留她一命。”
“还有,”杜九言和钱羽道:“她上有年老体弱的婆母要赡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一人三条命,还请大人手下留情啊。”
钱羽哭笑不得,“怎么所有的事都压本官这里来了。”
“这样,本官会将此案理清楚了,询问各位大人的意见再酌情判,你看行吗?”
杜九言拱手,“大人英明。”
钱羽无奈摇了摇头。
杜九言从大理寺出来时,天色已经快黑了,她在门口逗留了一刻去了崔巧家。
崔巧家的院子里有许多人,议论纷纷吃惊又心疼。
崔巧的儿子宝儿在院子里哭,她的婆母摇摇欲坠地抱着孙子坐在门槛上,一老一少撕心裂肺地哭着。
“杜先生来了,”有人喊了一声,柴保长穿过人群过来,拱手道:“杜先生,我准备明天让我儿子去河南找胡饮回来。”
“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该不回来不露脸。”
杜九言看了一眼一老一少,道:“劳驾留个婶子照顾一下,剩下的话我们出来说。”
大家跟着杜九言出来,大家站在巷子里,杜九言看着街坊邻里的脸,道:“胡饮去年八月的时候被石头砸死了,你们不用去找了。”
“死了?”
“怎么会死了,我们一点消息没有听到。”
“难怪他过年没有回来。”
“这下子可怎么办,崔巧要砍头,胡饮又死了,这一老一少也活不成了。”
“作孽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又是心疼又是惋惜。
“我们都没有听说过。”柴保长叹气道:“要是知道……我们说什么也帮帮崔巧才是。”
“崔巧这孩子平时很乖巧,怎么会……怎么糊涂的去杀人。”
“她不杀行吗?你没听说吗,那个和尚逼的她没路走了。就是因为她是好孩子,所以才忍无可忍的杀人。”
“可现在怎么搞,小宝谁养?”
“喊他堂伯来吧。”有人对柴保长道:“他胡家就只有这个亲戚了。”
柴保长摇了摇头,“他外面做佃户,一年到头饭都吃不饱,小宝送过去,还不如让他跟着他奶奶自生自灭。”
大家吵吵闹闹半个时辰,什么结果都没有,最后柴保长道:“这段时间我们大家轮流,一家一天过来送饭洗衣服。先凑合一段时间再说。”
“明天先从我家开始,”柴保长道:“后面到谁家,来我这里说,哪天不方便就往后挪。”
守望相助,有事的时候,邻里相帮既是人情又是本份,所以大家都没有反对。
“别算上我们。”忽然有个尖细嗓门的女人喊道:“我家日子苦,自己顾自己都顾不了了。”
杜九言朝说话的女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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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一个小妾(一)
女人二十岁左右,丰乳肥臀,看人时用眼尾,显得很高傲不好相处。
“刘端家的,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让你家男人来说话,要不然让高氏来!”柴保长一脸的嫌弃。
旁边就有女人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的骚货,一个妾还当自己是正妻了。”
“生个儿子就作威作福?你要横就窝里横去,在外面可没有人惯你的骚劲。”
“就是,又不是给我生的,我还惯着你,不要脸的东西。”
跟着来的几个人,一起指着说话的女人骂。
“我说话就是有份量,你们不服气也只能憋着。”那个女人道:“我告诉你们,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这件事我不同意,你们去我家里找谁来都没有用。”
“刘家的主,我做!”
说着哼了一声,走了。
一个妾,这么横啊!杜九言扬起眉头,问柴太太,“就是您昨天告诉我的刘家的妾?”
“可不就是,刚生了个儿子出来,就猖狂的不得了。好像这世上的女人,就她一个人能生孩子一样。”柴太太道:“您是没瞧见,走路都横着走。”
“横着走就算了,今天早上,我可亲眼看见她扇了高姐姐一个耳光,高姐姐也太软弱了,好好的窝被一个野鸡占了,也只有她能忍。”
“要是我,就把那一对母子都掐死,大家都不要活了。”
柴保长道:“杜先生是要听你们扯这些没用的吗?好好商量着,各家都哪天来。”
大家就开始报名字,柴保长一个个的登记下来。
杜九言很感动,邻里之间能有这份心,确实很难得。
她逗留了很久才回王府。
第二日去三尺堂待了一个上午,想了想又去了琵琶巷。
还没到琵琶巷,就看到一户人家大开着门,门外站着很多人,冲着里面指指点点,杜九言往前凑了凑,柴太太看到了她,喊道:“杜先生您来了。”
“怎么了?”她看到了昨晚说完很嚣张的那个妾,正在打一个女人,那女人面色枯黄,穿着旧衣服,和那个妾比起来,像是个老妈子。
但说是老妈子,看身形也至多二十七八的样子。
看的这个光景,那个妾就连着扇了两个耳光,叉腰骂着,“你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不会下蛋就罢了,你连衣服都洗不好。”
“我告诉你,这个衣服我新做的,花了一两银子,你就是出去卖,也得陪给我。”
被打的女人低声道:“我、我没钱。”
“没钱就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高氏太没用了,”柴太太听着气死了,和杜九言道:“杜先生您等一下。”
她说着,就推开众人冲了进去,一把将那个妾推开,呵斥道:“韩氏,你也太没有王法了,谁家买来的妾像你这么嚣张,居然打正妻。”
“高氏现在要是去告官,你是要坐牢的。”
韩氏叉腰就骂,“这是我家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少多管闲事。”
“我打她怎么了,她把我衣服弄坏了,我就能打她。”韩氏说着,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冲着屋子里喊道:“相公,你还不出来吗,高氏喊了帮手来一起欺负我啊。”
就坐到了地上,哭的很彪悍。
柴太太冷笑了一声,道:“就你这道行,我看你做狐狸精都不配。”说着,一把扯过高氏,“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去我家。在这里被一个野鸡欺负,我看着都生气。”
高氏哭着道:“柴姐姐,我……”她正要说话,屋里出来一个男人,塌鼻梁小眼睛,个子也不高,若硬要挑个外貌上的优点,可能就头发还算黑亮。
“闹、一天天的闹!”刘端上来就指着高氏骂道:“她新做的衣服,花了那么多钱,你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一点用没有,就知道闹的家宅不宁。”刘端说着就要打高氏。
柴太太往前一拦,“刘端,做人不要太没有良心。高氏当时嫁给你的时候,头顶脚踩的都没有,她跟着你吃苦受穷这么多年,你现在有点钱就忘恩忘本,你还是不是个人。”
“柴婶,这事可不能怪我,是她不会生孩子,我可陪着她苦熬了十年。”
“我要再等下去,我刘家的香火可就断了。我早就说过,谁给我刘端生个儿子,我就当她祖宗供着,她高氏生不出来,这只能怪她自己没有用。”
刘端说的义正言辞,柴太太道:“她生不出来是一回事,你也不能打人。”
“杜先生,杜先生。”柴太太回头喊杜九言,“杜先生可是亲口说了,女人也是人,不比谁矮一截。而且,你打媳妇就是犯法的,你要坐牢的。”
刘端一愣,朝门口看去,他是听说了杜九言办崔巧杀人的案子。
杜九言被点名了,硬着头皮进去,颔首道:“周律规定,寻常百姓四十无后方可纳妾,刘端,你有四十了吗?”
“我……”刘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他今年才三十一。
“此一罪。”杜九言扫了一眼韩氏,又道:“宠妾灭妻,此二罪。”
“妾打主母,夫打妻,此三罪。”
“三罪并罚,二位可以一边流放一边恩爱了。”杜九言笑盈盈地道。
刘端被吓住了,韩氏道:“这是家务事,别人可管不着。”
“是不是家务事,要看家里人怎么想了。”杜九言道:“所以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所以留点余地的好。”
她说着,和柴太太道:“我去崔巧家里看看。”
“你先去,我这就过来。”柴太太说着,指着刘端和韩氏,“听到没有,杜先生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就带着高氏去求杜先生。”
“只要杜先生出手,你们两个就等着充军吧。”
“还生儿子,生个儿子你也没的养!”
柴太太说着又推了一下高氏,“有杜先生给你撑腰,你硬气点。你可是明媒正娶回来的,一个野鸡还要你伺候还要打你,你说你多窝囊。”
“是,我知道了。”高氏低声道:“谢谢柴姐。”
柴太太挥着手,“走了,走了。”
大家就都散了,高氏弯腰收拾地上的东西,韩氏指着她还要再骂,刘端斥道:“杜先生还在这里,你收敛一点,真想去充军流放啊。”
“我……”韩氏不骂了,冲着高氏啐了一口,进屋里去了。
杜九言站在王氏的床前,她刚刚喝了药强撑着要坐起来,杜九言道:“这段时间大家都会轮流过来照顾你们,你好好吃药养好身体。”
“小宝还需要你再多活个几十年呢。”
王氏哭着道:“杜先生,我家巧儿虽做的是糊涂事,可我不怪她。她是个好孩子,嫁到我们家一天的福没享到。”
“我一定好好养身体,帮她把儿子养大,等着她出来,我们一家人团聚。”
杜九言颔首,“那你好好吃药,有力气就到外面走动晒晒太阳。”
“是,我都听杜先生的,杜先生您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啊。”
杜九言没说话,王氏念叨着,“那个畜生,就该杀。但是不该我巧儿去杀,应该我去杀。”
“一个吃斋念佛的人,怎么就这么恶呢。”
“杜先生,您能给巧儿捎几件衣服去吗,她在里面肯定苦的很。”王氏道。
杜九言颔首,“可以,您把东西给我,我现在没事,就给你送过去。”
王氏就强撑着起来,收拾里两套衣服,用包袱装着。
杜九言去了大理寺的牢房,崔巧无精打采地坐在角落里,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惊喜地道:“杜先生,我婆母和小宝还好吗?您去看过他们吗?”
“刚从你家出来,这是你婆母给你收拾的衣服。”杜九言把家里的情况和她说了一遍,“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做傻事。”
崔巧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小孩子的衣服,她抱着衣服哭了起来。
“有件事想问你,”杜九言道:“你就见过慧通一次?他为什么会盯上你?”
崔巧擦着眼泪,道:“我有孕后去庙里还愿,在大殿里碰见他的,当时只当他是好人,还和他说了几句话。”
“后来我回家,他就找来了。”
杜九言道:“这件事,你没有去庙里告诉住持?”
“我、我不敢。”崔巧道:“他是庙里的和尚,我只是个外人,他们不会帮我的。”
杜九言颔首,“说起来,钟山寺求子很灵啊,你求子得子,你家邻居刘端的妾也求了个儿子。”
她对韩氏和刘端很不齿,鉴于某种阴暗的心理,她很希望真正不能生育的,其实是刘端。
如此,这个故事就圆满了。
“是,她就是听说我家小宝在那边求的,所以她也去了。”崔巧道:“她进门也有一年多两年没怀上,去了两三次就怀了。”
杜九言扬眉,“你去了几次?”
“我就去了一次。”崔巧道。
杜九言问道:“怎么求?就烧香祈福许愿吗?”
“不是,是喝一碗送子汤,在后面的斋堂里,一两银子一碗汤,喝了汤以后就有可能。不过有的人要喝好几次才行。”崔巧道:“我还算运气好。”
喝碗汤就怀孕?有这么神奇的汤吗?
第554章 酒肉和尚(二)
“喝汤就有身孕?”茅道士看着杜九言,上下打量她,“你和王爷打算再生?”
桂王点着头,“我有这个打算。但认为不用去钟山寺喝汤。”
“我会很努力的。”
杜九言敲了敲桌子,“二位,我在说正经事,所以请二位正经回答我。”
“这个不好说,说不定钟山寺真的有什么秘方。”茅道士也不太懂,“但从我的认知来看,此事很不容易办得到。”
桂王很了解杜九言,所以他不关心问题的本身,而转而探究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你是觉得钟山寺有问题?”
“哪里有问题?”
杜九言顿了顿,道:“是因为大理寺的人去查证的时候,他们就立刻想起来,两年前来这里曾经住过两个月的慧通。而我们去问的时候,他们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特征还是那些特征,为什么前面毫无印象,现在又这么肯定了呢?”
桂王颔首,“所以你问崔巧求子的事?”
“问求子,纯粹是看不惯刘端和韩氏。就刘端那个样子,我无比希望他心心念念盼来的香火,其实是一顶绿帽子。”
“如此,才皆大欢喜,心情舒坦。”杜九言含笑道。
至于帮高氏,她不来求她是不会主动帮忙的。
家务事,最难断。
“有道理,”桂王深以为然,“这样的男人怎么还能娶到媳妇,天怒人怨。”
杜九言颔首,“说起来,谢公公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你今天也在宫里待了一天吧?”
“办妥了。精心挑选了十个人,样貌身段性情以及家世都是一等一的,调教几天就送来。”桂王道。
杜九言对家世等等倒不是很在意,不过,如果真能互相喜欢,还能门当户对,那是再好不过了。
“王爷,明儿咱们去钟山寺吧。”杜九言道:“我对那个汤,充满了好奇心。”
桂王颔首,“舍命陪君子。”
“要舍命?”茅道士道:“我看就是小事,去了让他们端碗汤出来,你们带回来,让贫道鉴定一下。”
桂王白了茅道士一眼,“这么晚还不睡觉,熬的你一脸褶子。”
“睡,睡觉!”茅道士起身,“贫道这两日确实很累,都累瘦了。”
说着,摇着最近发胖的腰身出去了。
“道观的伙食不错啊。”杜九言说着起身,又摁着桂王的肩膀,“勿相送,在下自己会走。”
“明日见啊,王爷。”
说着一溜烟地跑回去了。
桂王气呼呼地回房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喊了跛子一起,三个人结伴先去了法华寺。圆真住持听完杜九言说的送子汤的事,颔首道:“这事并非是秘密,老衲也曾和玄吾住持聊起过,他这个药方主要是为了招揽香客,里面并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
杜九言三个人对视一眼,桂王问道:“没东西,是什么意思?”
“玄吾的意思,许多夫妻生不出孩子,是因为彼此太过急切。人一旦急切的想要做好某件事的时候,结果往往与意愿背道而驰。”
“他这个汤药主要的目的,是让大家都放松,等着菩萨保佑,自己不要急切。如此反而能办成。”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妇人去求了一次就成了,而有的人去了许多次也没有成功的道理所在。”圆真住持道:“老衲也认为,玄吾如此做很有一些道理在。”
原来是这样啊,杜九言道:“那真要去看看了。”
“老衲陪你们去?”圆真住持道。
杜九言摆手,“这一次不用,等需要方丈您帮忙的时候,再来找您。”
“好。”圆真住持道:“你们小心。”
杜九言应是,三个人从法华寺下来,山脚下停着个妇人,冲着她们行礼,杜九言打量着对方,三十左右的年纪,容貌青秀皮肤有些黑,她含笑道:“你是附近的村民?”
“是,我就是庄家村的人,也确实好几年不能生孩子了。本来也想去钟山寺求子的,但是一两银子一碗汤,我们喝不起。”
钱羽办事能力真好啊!杜九言颔首,“没事,今天我们请客。”
妇人一愣,顿时满脸通红,羞赧的说不出话来。
杜九言讪讪然,她这个话说的不对,什么叫她请客。
“走了走了。”杜九言招呼着,四个人一起往钟山寺去,妇人问道:“杜先生,只是去喝汤求子吗?没有需要我做的事吗?”
杜九言摆手道:“你就拿着钱,按照他们正常的流程走就行了。自然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忘了我们。”
“是!”妇人应是,在山脚拿了二两银子,一个人上了钟山寺。
因为是早上,庙里香客颇多,人来人往,妇人上了香,在宝殿内找到小沙弥,道:“小师父,我是来求子的,你们今天还有没有汤药送?”
小沙弥道:“女施主稍等,我去问过师父。”
说着去了后殿,过了一会儿回来道:“师父说请施主去后院取汤。”
“是!”妇人绕过宝殿去了后院,在斋房门口,有个年纪很大的老和尚递给她一碗汤药,念了几句经文,道:“女施主喝了汤药后,回去休息两日,重活累活都不要做。最好让你夫君也和你一起,在家休息着。”
“两日后,你二人就能同房。”老和尚见妇人喝了汤,便道:“女施主去捐了香火钱,就回去吧。愿菩萨保佑你。”
妇人欣喜不已,将碗还给老和尚,就去前殿捐了一两银子的香油钱,就下山了。
她到山脚,杜九言正郁闷地在路边踢石子儿。
“汤什么口感?”跛子问道。
妇人回道:“有点醋酸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醋酸味?”杜九言看着妇人,“不是苦涩的?”
妇人点头,“是,醋酸味,我喝的时候还在想他们炖汤药,难道还放醋不成。”
崔巧说她喝的汤是苦涩的,难以下口。
“辛苦你了,希望你今年一胎抱两。”杜九言笑着道。
三个大男人,妇人哪好意思讨论这些事,垂着头行了礼,道:“那、那民妇这就回去了。”
说着,很不好意思的回家去了。
杜九言、桂王还有跛子三个人找个人不多的地方蹲着,桂王道:“什么都没有,难道是他们察觉了?”
“应该不是,”杜九言道:“是觉得是我们忽略了什么,而导致这次试验的失败。”
桂王和跛子都看着她。
“刚才的妇人不够年轻貌美。”杜九言笑盈盈地道:“我决定亲自去!”
桂王和跛子齐声道:“不行!”
“你们这是歧视,刚才那位妇人已经去过了,我去肯定比她更合适。”杜九言摆手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桂王冷飕飕地道:“谁是孩子?”
“不用舍!以我的身手,谁能对我怎么样。”杜九言起身,道:“先回去,我要去找件裙子再回来。”
跛子道:“你去,还不如我们接着盯着。”
“附议!”桂王道。
杜九言看着两个结成统一战线的人,摆手道:“行吧,那就接着去盯梢。”
她也不想去,求子?
古里古怪的。
三个人就坐在钟山寺的后院,一上午一共有三位妇人来求送子汤。
但都是喝了汤捐了香火钱就走了。
下午寺内就没有香客再来了,小沙弥将庙门关上。
门一关,上午还正经的和尚们,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土匪,有人吆喝道:“吃饭喽!”
随即十几个人从各处说说笑笑走了出来,走的东倒西歪的毫无庄重之感,众人聚在斋堂内,桌子上摆着鸡鸭鱼肉,壁桌子一挪,里面是一坛一坛的酒。
和尚们划拳喝酒,推杯换盏,酒气冲天满嘴流油。
“潇洒啊,”杜九言砸着嘴,“看的我都饿了,走走,去找圆真大师蹭饭去。”
三个人去了法华寺,圆真住持正准备睡午觉。
听到小沙弥来回禀,忙又收拾好出来,行礼道:“三位,上午可有收获?”
“一边吃一边说。”杜九言指着斋堂,“大师,弄点鸡鸭鱼肉吃吃吧。”
圆真住持嘴角抖了抖,幽怨地道:“杜先生,法华寺哪有这些?”
“钟山寺就有,你们这是光撑着门面,日子过的可不如人家啊。”
圆真住持吩咐小沙弥去准备斋菜,闻言惊讶地道:“您说玄吾那边……吃肉喝酒?”
“看的我们都饿了,所以过来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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