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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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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气的丢了棍子,拍了拍后背的脚印。
  西南的四位先生出来,除了精神不太好,其他都很好。薛然摆手示意大家安静,道:“此事不要再闹,我们回家再说。大家都散了,回去。”
  “先生,杜九言就在这里,我们要找她算账。”
  薛然训斥道:“说过了,不要闹。回去再说。”话落,盯了了一眼说话的人,“肖青枫,回去面壁!”
  肖青枫由师兄弟搀扶着,手臂被人踩过钻心的疼,已抬不起来,后背也是火辣辣的。
  他不敢再说话,隔着人群愤愤不平地瞪杜九言。
  “你们不能走。”胖婶喊道:“你们不分青皂白追了杜先生一上午,还吓着她四岁的儿子,你们要和杜先生道歉。”
  刘公宰眉头一拧,看向西南的学子,“你们追杜九言了?”
  “是!”有学子喊道:“她给我们写信,挑衅我们。”
  说着,有人将信件递过来。
  是一份从书上,将一个个的字剪下来,贴在信纸上的信,内容是告诉大家,西南四位先生在我杜九言手中,字迹上是完全看不出来是出自谁手。
  “拿到这种信,你们就去逼问杜先生,你们还有脑子?”
  “就是。”说着,宋吉艺要上前,抱着小萝卜的窦荣兴将他拉开,上前去理论,“你们必须和我们道歉。”
  窦荣兴说完,被小萝卜打断,他道:“我胆子小,精神弱身体不好,最近还在吃药。你们要给我赔偿。”
  说完,还咳嗽了两声,柔弱地看着大家。
  “赔偿!杜小公子这么小,你们几十个人冲去,他哪能不受惊吓。”窦荣兴道。
  他后面胖婶带着人,附和,“就是,赔偿。”
  刘公宰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此事不是杜九言做的他能确定,但是也能知道,此事一定和杜九言有关。
  纵然心里有气,可是却不能怎么样,毕竟这件事严格算起来,杜九言也是受害者。
  “小公子,你想多少赔偿。”刘公宰接了小萝卜的话。
  小萝卜掰着手指算了算,大家都等着他说着。
  “我不要很多钱,就……”他想了想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有人生怕他说少了,毕竟是小孩子,要是提出个一文钱两文钱,那有什么意思。西南有钱,一点都不差钱。
  “五、五千两吧。”小萝卜说完,一脸无辜地冲着大家小声问道:“五千,少不少,多不多?”
  不多,也就几千两而已,对一个人来说或许是个负担,可对西南来说,那是随随便便就能出的。
  不少,再高了就有点夸张了,这个价格非常的合适。
  “不多!”有人喊道。
  小萝卜就孩子气的看着刘公宰。
  “好。此事虽有人陷害,我们西南也会找出真正作祟的人。但不可否认对你们也造成了威胁和伤害,这钱我们出。”刘公宰道:“稍后,你们去西南拿钱,绝不会少了你们。”
  小萝卜点点头,冲着刘公宰道:“谢谢爷爷,那……那我原谅你了。”
  刘公宰居然忍不住叹气,心里的气也消了许多,颔首道:“没事,应该的。”说着,喊着自己人,“都走吧,我们回去说。”
  先生发话,学子们再有意见也不可能在外面质疑先生,所以大家都垂头丧气地跟着四位先生回去了。
  闹腾了一个上午,也没有趁机打到杜九言,反而还赔了人家儿子五千两银子。
  这叫什么事。
  桂王一脸嫌弃地看着杜九言,“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小年纪就知道骗钱。”
  “王爷在嫉妒我?”杜九言扫了一眼桂王,从窦荣兴手里接过小萝卜,小萝卜一见着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爹,我好害怕啊,我特别的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啊。”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在他耳边低声道:“词语太匮乏了。”
  “我都吓的抖了。”小萝卜眼泪啪嗒啪嗒掉,杜九言抱着他,轻轻拍着,“我儿不怕,我们这就回家去了。”
  小萝卜抽抽噎噎地趴在杜九言的肩膀上。
  “今天多谢大家维护,我先带儿子回家去,他是吓着了。”杜九言叹气。
  大家点着头,“快回去,小公子毕竟年纪还小,要是真吓着了,先生您给他喊喊魂,要是不会,您来找我,我会喊。”
  “好,好!”杜九言一一道谢,在众人的保护下,往家去。
  小萝卜擦了眼泪,朝人群后面看去,就见桂王正负手而立在人后,也正超他看过来。
  小萝卜冲着他挥了挥拳头。
  桂王也拧着眉头,虎着脸看他。
  两个人对视,互相瞪着对方。


第162章 各自反应(二)
  西南中,薛然将事情和众人解释了一遍,“……马车离开县衙后,莫名其妙被带到了城隍庙,我们想要下去,却在车里晕倒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中午了。”
  “事情不是杜九言所为!”他们四个人放在已经讨论过了,在这件事上,杜九言没有必要做这件事。
  反而是有人要陷害她,而想挑拨西南,借刀杀她。
  “都散了吧。”薛然道:“大家也都辛苦了,此事不怪你们,便过去了。”
  众人应是退了下去。
  薛然和刘公宰几人去了程公复房中,刘公宰道:“……此事我怎么觉得,像……是刘县令做的。是他将我们请去,他又和杜九言势不两立,一心想要挑拨离间,借我们的刀杀杜九言。”
  “这件事,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刘公宰道。
  郑因点头,“这位刘县令怎么古古怪怪的,一点为官之风都没有。先生,您可知道这位刘县令。”
  “我已经写信出去,托人帮我查他的过往了,很快就会有回音。”程公复道:“你们也吩咐大家,这段时间不要掺和进去,静观其变!”
  刘县令和杜九言斗和他们西南无关,他们只要做壁上观就好了。
  至于他们之间到底什么仇怨,和他们没有关系。
  众人拱手应是。
  “先生。”书童拿着一份手书递给程公复,“县衙送来的公文。”
  程公复打开信,一眼扫过顿时凝眉,刘公宰问道:“先生,说了什么?”
  “你们看看。”程公复将公文丢给他们。
  大家就看到公文上全是训斥他们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西南一点用都没有,连一个杜九言都收拾不好。
  枉为有着百年底蕴的大讼行。
  丢人!
  “这……”刘公宰一脸莫名其妙,薛然将信攥住,道:“这位刘大人可真是一点不含蓄不遮掩。”
  事情明明是他做的,他反过来还怪他们丢人。
  到底谁丢人!
  “他惹事,让我们遭殃,反过来还要被他说我们丢人。”王谈伶不服气,“实在是欺人太甚。”
  众人跟着叹气。
  ……
  小萝卜拿了五千两的银票,立刻将钱存去钱庄,母子两人和三尺堂的四位一起回家去了。
  陈朗在门口等他们,问道:“没事了吧?西南的四位先生找到了?”
  “找到了。”杜九言将小萝卜放下来,“去玩儿吧。”
  小萝卜应是,笑盈盈地拉着花子和闹儿躲房里说悄悄话去了。
  “九言,我瞧着这位刘大人古里古怪的,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周肖道。
  杜九言颔首,道:“因为他不是刘大人,他是桂王。”
  “桂王?”周肖几个人都吃了一惊,钱道安道:“你的意思是,桂王假扮刘县令到邵阳来……他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为了找你报仇?”
  杜九言点头,端茶喝着,道:“他就是来找我报仇的!”
  “桂王啊!那可真是能解释的通了。我就说刘大人一个县令居然这么嚣张跋扈,做事不计后果。”周肖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知道了,换个角度来想,在大周能做出这些事,也只有桂王了。”
  除了他,有胆子的没这么无聊,有这么无聊的没这么高的地位。
  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那咱们的讼案还真是不能接了。”钱道安道:“桂王就是来找你茬的,还怎么可能公平公正地审理案件呢。”
  杜九言点头,“大家就当休假了,没事吃吃喝喝睡睡觉,等我把他弄走了,真正的刘县令来了,再说。”
  “你、你打算怎么弄走他?”周肖道:“除非当众将他揭穿,可是就算揭穿了也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刘县令……更何况,真正的刘县令还在他的手里,若是你这里忙的热火朝天,他将真的刘县令一通威胁放了出来,你可就成了诬告了。”
  “所以我什么都没做,天天陪着玩呢。”杜九言揉了揉额头,“真想把他套个麻袋,丢江里喂鱼去。”
  桂王打了个喷嚏,盯着面前两个穿着裹衣裹裤的男人,眯着眼睛道:“弄了个女人来,你们就整成这样了?”
  “爷。”乔墨哭了,“属下不想留在这里了,属下想回家。”
  桂王拍了桌子,道:“回,你现在就回去,本王不想看到你。”话落挥着手,道:“出去,瞧见你们就头疼。”
  顾青山和乔墨垂头丧气的出来,风一吹有点凉飕飕,顾青山道:“那个女人的帕子,一定有问题。”
  他当时就觉得头晕,不然不可能轻易被敲头了。
  “青山哥,你劝劝王爷吧。”
  顾青山摇头,“别想了,爷在杜九言手里吃了亏,不找回场子,他怎么可能走。”
  乔墨蹲在地上接着哭。
  “你们上午去哪里了,我回来就找不到你们了。”韩当从外面回来,“外面热闹的很,你们和爷没有出去看?”
  顾青山盯着韩当,怒道:“你看热闹,就没看出什么结果?”
  “有啊,西南赔钱了事了。”韩当也不高兴,“杜九言这个德行,没想到她儿子也是这样,简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
  “可见他人品有多差,把自己儿子都养成这样。”
  顾青山白了他一眼,“你在这里守着。”说着要走。
  “咦?”韩当才发现顾青山和乔墨两个人的不对劲,“你们衣服呢?”
  顾青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韩当,拉着乔墨就走了。
  “又不是我让你衣冠不整的。”韩当咕哝了一句,敲门在外面喊道:“爷,您回来了吗,属下有事回禀。”
  桂王将门打开,脱了人皮的脸上挂着冷笑,“热闹看完了,还记得回来?”
  “爷,是您让属下去看的啊。”韩当说完,桂王抓住他的胳膊,摁着他一顿揍,“让你看热闹,你就乐不思蜀,乐不思蜀!”
  韩当抱头苦哈哈地看着桂王,“爷……您……您这不公平,您……您在拿属下出气。”
  桂王啪叽关了门,他打不到杜九言,还不能拿别人出气?那他活的也太窝囊了。
  ……
  路妙从围墙翻了出来,悄悄地带着个小丫头,往杜九言家去。
  敲门,开门的是花子,看着她笑了起来,“路小姐好。”
  “九哥在吗。”路妙问道。
  花子点头,“在呢。路小姐您请进啊。”
  路妙跑进院子里,发现一屋子的人,她等等跑到杜九言跟前,上下打量着她,“听说你和新来的刘县令不对盘,他整你了?”
  “互相整,怎么了?”杜九言打量着她,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你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啊。”
  路妙也不看别人,点着头道:“我听说上午的事情了,可又找不到机会出来。”又道:“还好你没事。”
  杜九言拱手,“多谢路小姐关心,我没事。你请坐。”
  “小萝卜呢?”路妙没坐,杜九言道:“上午累了,刚刚睡着,你找他有事?”
  路妙摇头,拉着杜九言,“你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杜九言跟着她站在巷子里说话,路妙左右看看,低声道:“我长话短说。九哥,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特别羡慕你的妻子,能遇到你这么深情地夫君,就连她去世了,你还为她守节五十年。”
  “我昨晚想了一夜,你心里既然忘不了你去世的妻子,我要是一直缠着你,你肯定也很讨厌我。我……我也有自尊,不想被你讨厌。”
  杜九言挑眉看着她。
  “而且,你发的誓言那么狠,我也好怕我强求嫁给你,真的变成又胖又丑的猪。到时候你反而更加不喜欢我了。”路妙垂着头,绞着手指,“所以九哥,我……我决定就和你做朋友,我也不说喜欢你,也不说嫁给你的事情了。”
  “反正,反正从现在我就是你的好朋友,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是你的好朋友。”路妙说着,破釜沉舟地盯着杜九言。
  杜九言冲着她一笑,道:“是啊,我们是好朋友!”
  “九哥。”路妙长长的松了口气,冲着杜九言笑,“那……那说定了,不许变啊。”
  杜九言点头,“不变。”
  “那我走了啊,过几天再来看你哦。”路妙笑盈盈地挥手,掩面笑着走了。先做朋友,这样天长日久,杜九言就会习惯她的存在,然后喜欢上她。
  就算还不喜欢她也没有关系,他们还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这个办法实在太好了,进可攻退可守,还不影响做朋友。
  路妙很得意。
  杜九言心情也不错。
  这事是谁办的,不用说也知道。
  不过办的还不赖,至少路妙愿意退一步……只要她不是一门口心思扑在她身上,将来自然会遇到心仪的男子。
  杜九言心情很不错的折回,刚一转身,就看到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站在院子口朝这边看,她扬眉朝对方看去,小男孩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跐溜一下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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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两件事,留言!投票!
  不然就哭给你们看了!不是嗷嗷地哭,是甩着手帕嘤嘤嘤地哭!


第163章 有苦难言(三)
  傅桥蹲在院子门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地面的石子,院子里有奇奇怪怪的声音传来,他左顾右盼,想了想跑去对面买了两个包子。
  吃了一个,还有一个收在怀里。
  “傅桥,你又不能回家啊。”有个人路过,讥诮地笑着,“有什么不能进去的,和你一起姐姐啊,多挣点钱。”
  傅桥也不说话,抓了地上的石子,就朝说话的男人丢去。
  男人让开,骂道:“婊子养的东西,呸!”说着走远了。
  傅桥面无表情蹲在地上,用石子在地面胡乱的画着,他念了三天的私塾后再没有去过,所以他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别的字都不认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门忽然打开,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傅桥随手丢给他两个铜钱,摇着扇子大步走了。
  “下次再来啊。”傅羽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院子里出来,咳嗽了一声,和傅桥道:“吃饭了吗?姐姐给你做饭吧。”
  傅桥没说话,将方才留着的一个包子递了过去。
  “真乖。”傅羽摸了摸傅桥的头,一边回去一边快速地将包子吃了,抄了院子里的扫把扫地,把她房里的床单和被褥拆了洗,又打热水洗了一把澡,坐在院子里晒头发。
  傅桥一直蹲在院子门口,盯着一只蚂蚁,那只蚂蚁拖着他故意丢在地上的包子皮,因为拖不动,那只蚂蚁回去喊了同伴来,过了一会儿来了许多的蚂蚁,一起合力将包子皮往洞口运。
  傅桥用小棍子拨弄着,帮着蚂蚁发力,又动了动,索性将包子皮搬到蚂蚁的洞口,蚂蚁们发现自己的食物不见了,就四散的去找,找了半天没找着,却在洞门口又出现了。
  傅桥勾了唇角,他觉得蚂蚁一定很高兴。
  “在看什么。”傅羽看着傅桥,“能进来帮姐姐拧被单吗?我一个拧不动。”
  傅桥点头,跟着傅羽进去帮忙。
  “今天一直在门口吗,不出去找朋友玩吗。”傅羽问道。
  傅桥摇头。
  “下午我没事,我们去城外的山里好不好,你想不想去?”傅羽道:“现在那边没有拍花子了,听说衙门整治过了。”
  傅桥点点头。
  姐弟两人收拾好家里,提着篮子一起出门,刚走一条巷子,迎面来了一群孩子,冲着他们就丢石头,骂道:“婊子,臭桥!”
  “丢人,丢人哦。”
  傅桥掉头就跑,傅羽停下来看着弟弟的身影,又看向那几个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傅桥回去了。
  “我晚上戍时还有客人来。”傅羽蹲在傅桥面前,将他手里的小棍子拿下来,“晚上你去周婶子家待会儿好不好。我送走客人后再去接你。”
  傅桥点了点头。
  晚上姐弟两人一人吃了一个馒头,傅羽将傅桥拉到房间里来,拉着墙角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罐子,一打开里面是半罐子的钱和一些碎银子。
  她将白天的钱分了三文给傅桥,剩下的都丢进去,低声道:“还差四十五钱,我们就有十贯钱了,等存到这么多钱,我们就去广西,好不好?”
  傅桥点头。
  “去了广西,姐姐给别人洗衣做饭做工,你就好好读书。这一次可不能半途而废,行不行?”傅羽道。
  傅桥点头,嗯了一声。
  “真乖!”傅羽说着,将罐子放进去,将傅桥送去了隔壁,她回来梳了头,抹了大红的口脂,把被子铺好,静静坐在床边听着外面的声音。
  很快,有人敲响院门,傅羽深吸了口气,笑着出去,行了礼。
  那人一进来,就抱住了傅羽,迫不及待上下其手,傅羽低声道:“去房里吧。”
  “好。”那人跟着傅羽去了房里,一会儿就传来傅羽嘤嘤哭着的声音,以及噼里啪啦的抽打声。
  傅桥坐在周婶家门口,无论周婶怎么喊他都不进去。外面的更子响起,周婶觉得奇怪,打着哈欠看了看天色,“傅桥,你姐姐没来,估计今晚是没法过来了,你就睡着婶子家里吧。”
  傅桥摇头,蹲在地上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这孩子。”周婶子回头看着周叔,周叔道:“喊了又不听,喊什么。”
  “把椅子拿出来让他坐着等吧。”周叔吩咐了一句,周婶拿了椅子出来,夫妻就回房休息去了。
  天一晃就亮了,周婶醒来,大门一开发现傅桥已经不在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昨晚在哪里睡的。”周婶洗漱好忙自己家里的事。
  等到中午,她眼皮子直跳,想了想去隔壁问一声,便折去了隔壁,院门是虚掩的,周婶推门进去喊了一声,“小羽,小桥。”
  没有人应她,她推开门半开着的傅羽的房门,就看到傅桥蹲在门口,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而床上的傅羽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跪着面朝外闭着眼睛,脖子上套着一根紫色布腰带,腰带绕过脖子拴在床架上。
  “小羽,小羽啊。”周婶吓的腿软,忙冲了进去,颤抖着去探傅羽的鼻息,一丝气息都没有,浑身冰凉!
  周婶惊叫一声,掉头就朝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喊着自家男人。
  傅桥仿佛没有听到,就一直蹲在门口,低着头看着没灰尘也没有蚂蚁的地面。
  衙门里很忙,无数的人来告状,乔墨贴着面皮,苦哈哈地一件一件翻着卷宗,顾青山和韩当也不得不加入,帮着一起料理。
  黄书吏偷偷打量着“刘县令”,他觉得现在的刘县令和上午见到的时候有点不一样,可要说哪里不一样,他有说不清楚。
  “怎么这么多事。”乔墨怒道:“今天为什么那么多人来告状。”
  顾青山偷偷踢了他一叫,低声道:“全城的人为杜九言出头,想让大人类似在案牍里。”
  乔墨看着一桌子的卷宗,想哭。
  他一点都不想做刘县令,事情太多了,怎么都做不完。
  “大人。”焦三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进来,“四塘巷的周二匾来报案,说他家隔壁有个女人自杀了。”
  “刘县令”点头,道:“你和黄书吏带着仵作去,查明情况回来报我。”
  焦三应是和黄书吏走了。
  “刘县令”崩溃趴在桌子上,“爷为什么要和杜九言斗呢,斗完了为什么倒霉的却是我们。”
  顾青山敲了乔墨的头,“叽歪什么东西,赶紧做事。”
  后院中,桂王写完几封信,想了想将茅道士的信拆开看了一遍,提笔给他回了几个字塞进信封里,门外,顾青山几个人敲门,他回道:“进来。”
  “爷!”乔墨撕掉面皮,趴在桌子上,“好多案件要处理啊,还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属下真想一人打几十板子都撵走啊。”
  桂王道:“你不是有宏图大志的吗,现在正是你锻炼的最佳时机。”
  “属下宁愿去查凶杀案,也不想处理这些小事。居然还有人告邻居家的鸡吃了她的黄豆,要让邻居赔豆子,不然就把鸡给他。”乔墨道:“他们交的纸赎能买多少豆子回去了,居然还来给我们找麻烦。”
  邵阳人怎么那么傻,杜九言说什么都听。
  “这种人打一顿就老实了。”桂王高高的扬着眉,“什么自杀案,确定不是凶杀吗?”
  顾青山回道:“刚刚来报的,焦三带人去查了。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这个不错。”桂王背着手走了两圈,“在什么地方,本王去看看。”
  桂王去了案发现场,杜九言带着小萝卜在买衣服。
  “娘啊,我的衣服真的够穿了,而且,我长个子呢,您买多了太浪费了。”小萝卜牵了牵自己衣服,展示给杜九言看,两个月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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