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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之腹黑太子妃-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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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人们在确定自己的地盘绝对无人能够安全离开而有人真的轻松走过且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时候,心里就会产生恐惧之心,总觉得这个人强大到无所不能无所不在,难免心悬紧绷紧张过度。
这一次他什么也不做,只是在空间里飘来飘去,不时的发出一些怪异的响声,更是令人惊悚,在所有人都出动以后,他便现身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暗卫们肯定十分震惊,第一时间觉得自己产生幻觉。然后就见那美绝人寰的男子微微一笑,下一刻风声一起,那男子不见了。等他们回过神来,云墨已经上了第三重楼。
第三重楼,冰池。
……
在他踏上第三楼的时候,凤君华也突破了最后的关卡,强大罡气霎时震慑四方,将所有暗卫震得后退。而尽头,颜诺慢慢走上来。
凤君华抬头与他对视,他注意到她眼神格外深邃明媚,似乎比之从前又添几分艳色。也或许只是他的错觉,因为知道不可得,所以格外珍惜与她的每次见面。而每一次见面,对他来说都是奢求来的,这样的情况下,她在他眼里自然便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次比一次明艳动人,一次比一次让他心动不可自拔。
明明不远的距离,他却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这样的距离,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也化为了那么清淡的几个字。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话一出口,忽然觉得可笑。这个时候说这些又算什么?
凤君华看着他,眼神微微复杂。
“好久不见。”她淡淡道:“我来,是要取回我外祖母的灵位。”
颜诺目光一紧,她的身份并没有被公布。她这般说出来,是要与他划清界限么?
“你们都下去。”
“家主…”
“下去。”
颜诺声音大了几分,眼底划过严厉之色。
“…是。”
暗卫们慢慢退了下去。
“慢着。”
一个清冷的声音划破夜空,似点击雷鸣般响彻在所有人耳边,霎时阻止了所有欲退下去的暗卫们。
凤君华淡淡一瞥,只见颜如玉带着一批人不急不忙的走过来,脸色黑沉,但她脸色更黑,眼瞳里闪烁着深沉的光。
“不能放她走。”
颜诺神情淡漠,“小姑姑,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吗?我才是颜家家主。”
颜如玉眼神冰冷如利剑,“玉佛山有外贼入侵,身为颜家人,人人有责任驱除世外来客。”
“她不是什么外贼。”颜诺语气很平静,“她跟你我一样,都是颜家的后代。”
一言既出如惊天响雷,所有人都惊了惊,包括凤君华。
颜如玉猝然抬头看着他,声音凌厉。
“颜诺。”
颜诺神色如常,“她母亲姓颜,她也是颜家子孙,何来的外贼?”他抬头,对周围静止不动的暗卫们冷声道:“退下。”
他鲜少这般疾言厉色,暗卫们都惊了惊。又想起如今老爷子不在玉佛山上,颜诺又是家主,他们理当受命于他,便默默的退下。
颜如玉气得浑身发抖,“颜诺,你——”
颜诺忽然出手在她身上一点,她猝不及防,僵在了原地,眼神里冒着腾腾怒火。身后护卫要上前,被颜诺一个眼神给制住。
“把你们的主子送回去,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私自行动。”他说着就去拉凤君华的手,凤君华下意识一躲,他却比她更快的拉住了她的手,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
“只此一次。”顿了顿,又道:“最后一次。”
晚风吹来,将他语气里那一丝落寞低沉吹散在空中,漂浮在她心间上,她微微恍惚,他却已经拉着她离开,转瞬便来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儿?”
凤君华想要挣扎,除了云墨,她不习惯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
颜诺捏紧了她的手,“你不是要你外祖母的灵位吗?我带你去。”
凤君华怔了怔,“颜诺?”
他脚步微顿,回头看着她,夜色下他一双眼神黑得如浓得化不开的墨,玉色倾城的脸上也笼罩着浅浅忧伤,在眉眼间层层散开,直直灵魂深处。
凤君华呼吸滞了滞,眼神微微移开。
“放开我。”
她现在是云墨的妻子,不可以再与其他男子有任何牵扯纠葛。
颜诺笑了笑,“你外祖母是我曾祖母,咱们该是亲人,不是吗?如此,你还那么多顾忌?”
凤君华又是一怔,他不是一直不承认和面对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么?她抬头看向颜诺,他脸上方才那种忧伤已经慢慢散去,眼底黑如幽潭,看不清情绪。
“走吧,几位长老虽然死的死伤的伤,但他们手中暗卫无数,我如今是无法号令他们的。”他转身,拉着凤君华往前走,看着眼前隐在黑幕下的高楼。
“这便是颜家祠堂,所有历代祖先牌位都在这里,除却你外祖母。”
凤君华皱眉,“什么意思?”
颜诺没看她,只淡淡道:“前段时间我来过祠堂,无意间翻出了曾祖父的一本手札,上面记载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恰好你外祖母就在那本手札上。”他此时才回过头来看着凤君华,眼神里情绪万千,都化为浅浅叹息。
“我也没想到,你外祖母竟然是…”
凤君华神色清淡如水。
“无论她是什么身份,都是我外祖母,我娘的生母。颜家不是她该呆的地方,所以我要将她的灵位带走。”
颜诺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沉思,又似乎有些恍惚。而后眼神里那种疼痛之色重来,连声音都带上了苍凉悲默的色彩。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凤君华沉默。原本她和颜诺不应该有任何交集,她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去接近他,后来他们都到了这个世界,兜兜转转,身份却又如此尴尬。
便是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何况深爱自己的颜诺?
“颜诺…”
颜诺忽然移开目光,似乎在逃避她。
“走吧,我带你进去。”
他说罢就拉着她走了进去,祠堂依旧有人把守,不过颜诺是家主,他吩咐一声,没人敢阻拦。
漆黑的大门打开,发出空旷的轰隆声,像末日的钟声,敲响在人的内心深处,连回音都没有。
凤君华心中忽然觉得沉重而复杂,没再试图挣开颜诺。只是轻轻说道:“你这样带我来祠堂,不怕收到颜家那些人的指责么?”
他笑了下,低低道:“云墨不是已经去了掌刑堂了么?若颜家分支那些人有意见,颜如玉刚才也不会那么愤怒了。”
果然,颜家还是没什么事能瞒得住颜诺。就比如在东越,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云墨一样。
刚走进去,忽然风声迅疾,杀气无处不在。
凤君华眸光一紧,刚准备动手,颜诺却忽然揽过她的腰急急后退,眼前红光划过,只听得刺啦一声,像是衣服被割裂的声音,他闷哼了一声,血腥味蔓延。凤君华猝然抬头,他却抱着她抵在了光洁的石墙上。
“别动。”他喘息着紧紧抱着她,“那是食人箭,若非祖先祭祀之日,擅自入祠堂者都必付出血的代价,否则便会被视作叛贼。这里与刑堂相连,一旦发现外则侵入,冰池火池油池血池就会流到这个地方。四面墙壁都有机关,届时我们逃无可逃,只有等死。”
凤君华慢慢冷静了下来,空气里那丝血腥味更重了几分。
“你受伤了。”
她蹙着眉头,刚才那箭是赤红色的。她隐约看见似乎还有一双眼睛,十分诡异森冷,还有嗜血的贪婪。她十分熟悉那种眼神,那是兴奋和冷酷,即将尝试血腥的兴奋和贪婪。
以刚才那只箭飞过来的速度,她计算了一下,即便她立即出手,也难免被划伤。
他说他前段时间来过,也就是说上次也被刺了一箭?
“我没事,不过就是流点血而已。”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被食人箭刺伤,皮肉会溃烂发脓,即便好了,也会留下丑陋的疤痕。他是男人,身上留这么点疤不算什么。但她不一样。她向来不爱惜自己,曾经做杀手的时候虽然不让他近身,但他也能想象她身上有多少伤疤。她不在意,但他却心疼。
更何况他没告诉她,被食人箭刺伤后功力会大大折损。她今日是有目的上山的,若武功受损,要如何应付那些人?他虽然是家主,但若太包庇她,也会受到质疑。他不在乎做不做什么家主,但若换了其他人来做这个位置,便不能助她了。所以,他只能在自己微薄的条件下尽可能的帮她达成愿望。
忽然手臂一紧,他一惊低呼一声。
“君儿。”
凤君华因这两个字顿了顿,随即继续刚才的动作,利索的将他翻过去,触目是一片血红的伤口,深可见骨,周围皮肉已经在溃烂,看起来似乎是被灼烧又似乎是被烫伤,惨不忍睹。
她抿了抿唇,刚才她若是伸手去挡,估计手腕都得断裂。
“君儿,你…”
“不想死就别动。”凤君华声音依旧冷淡,却有一丝失了冷静的恼怒。
他一怔,心里荡起浅浅涟漪,又伴随着几分苦涩。
“君儿…”
“闭嘴。”
凤君华一把撕开他背上的衣服,将一大瓶药粗鲁的倒上去,他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却依旧抿唇没发出声。
凤君华手指顿了顿,手上力道轻了些。她已经看见,他左肩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想来应该是上次留下的,还有些红,显然还没完全恢复,伤口太过狰狞。尤其在这样的黑暗中,更是十分恐怖。
她想起从前自己身上的那些伤,虽然也有深可见骨,但没他这么严重,不过她所修炼的凤凰诀有疤痕自愈的功效,那些伤疤很快就消失了。再加上后来云墨给她用了无数上好的药膏,到现在连一丝痕迹也没有。颜诺身上这疤痕,只怕要留一辈子了。
她眼睫低垂,没说话,静静的给他上药。
空气里流动着寂静沉默的因子,紧绷压抑中又似乎有些微的放松,激越中又有惆怅蔓延。
颜诺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他这么近这么近,近到他只要稍微移动指尖,就可以拥她入怀,感受她的温度和芳香。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皱眉想要呵斥的时候他已经转过身来,哐当一声,手中药瓶脱落。
“你做什么…”
话未说完,他已经将她牢牢抱在怀里。紧紧的,似乎要将她刻入自己灵魂深处。
凤君华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推他。
“别动。”他贪恋的抱着她,声音近乎祈求。“别推开我,君儿,就这一次,一辈子,就这一次,别推开我…”他从未这样在她清醒的时候拥抱她,从未如此刻这般感受她的柔软与温度。那般紧密的贴近,连他的心也化作了一滩春水,他在水中沉浮,只愿永不要上岸,就这样沉沦在她的怀抱中。
“别推开我,求你…”
凤君华伸出的手一顿,耳边回荡着他最后两个字,如利剑亦或者重锤狠狠的打下。
她呼吸微滞,不痛,只觉得心中蔓延着无法言喻的沉重和悲凉。
“颜诺。”
她声音冷静而微微叹息,“放开我。”
既然没可能,就不该让他继续沉沦不休。
颜诺抱着她好一会儿,背上的疼痛不及心中似被烈火灼烧的痛楚,以及她此刻看似平静却十分残忍的拒绝,更是如火上浇油,他疼得已经无法呼吸。
“君儿,如果…”明明知道不可能,他还是想要固执的问出来。“如果我们不是…”
“没有如果。”
第四十七章 前世爱恨
凤君华很冷静的打断他,她深知有些事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感情这种事,不可以心软也不可以犹豫,否则他只会伤得更深。
“我是云墨的妻子,我跟他很早就认识。到今天为止,快十四年。虽然我失忆十二年,但他一直在找我。十二年后我重新回来,还是落到他手中。我以前不相信缘分这种事情,但现在,我相信,我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正如他一直相信我没有死一样。”
她看着颜诺,一字一句说得十分认真,认真到残忍。
“我从来没想过我娘是颜家子孙,就像我从来没想过我不是慕容府的女儿一样。颜诺,我不强求你忘记或者放下,我比你更深刻体会那种滋味。”就像曾经她以为云墨是她亲哥哥,她那般痛不欲生的情况下都无法将他忘记,她宁愿给他吃下忘情丹也不要自己忘记他。
颜诺如今的感受,就如同当初的她。
不过当年她和云墨是误会,而颜诺和她,却是真正有血亲的姑侄。
正如云墨所说,强迫他忘记她对他太过残忍。换位思考,她又岂会放得下?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很多事情你不愿接受,但它是事实。”
“别说了。”颜诺忽然有些粗鲁的打断她,见她怔住,又有些心疼,苦笑一声。“你说的,我都懂。”
他只是无法接受而已。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手掌支撑着墙壁慢慢离开她的身体。
“你的伤不能见风。”
凤君华抿着唇,重新扳过他的肩膀,露出从右肩划过的血粼粼箭痕。许是方才她用了真气抵挡,这伤口虽然深,却并没有之前那道伤疤长。她想了想,干脆将他肩头的衣服扒下来。
颜诺吃了一惊,“君儿…”
“别说话。”
凤君华依旧没什么表情,动作却是轻柔了很多。
“坐下。”
颜诺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地上很冷,似冰雪般冷得刺骨。然而她在他身边,他与她隔得那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淡淡而独特的幽香。他想起以前无数个黑暗冰冷的夜晚,他在痛苦的挣扎中模模糊糊看到她的幻影,那是他贫瘠的生命中唯一的慰藉和温暖。即便知道她永远都不能属于他,但她和他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着同样的气息,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时空同一个时代,总比相隔两个世界要好。
他恍惚的想着,忽然感觉肩头有暖流贴近,一寸寸蔓延至身体各处。
他一怔,“君儿,你…”
凤君华手心贴在他肩背上那条伤口上,缓缓运行凤凰诀修复真力。淡淡红光在黑暗的空间萦绕不绝,只见那原本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腐烂的肌肤此刻在她手心又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凝结成痂,却无论如何都消灭不了最后的痕迹。
她皱了皱眉,这伤口看似愈合了,但只是皮层,短时间内还不能受到外界影响,否则会再次溃烂。
食人箭,果然是厉害。
颜诺觉得刚才那种火烧火撩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刚准备说话,忽然听得刺啦一声,凤君华从自己衣摆撕下一块布来。
他再次一怔,“君儿…”
“别说话。”
凤君华坐在他身后,绕着他的肩膀将他背上的伤口围绕包扎。期间指尖不免触碰到他的肌肤,她微热的呼吸也不可避免的喷洒在他脖子间,熏得他头晕目眩心荡神驰,而后脸颊竟然泛起了浅浅的红晕。似羞窘,又似微微喜悦,更多的是无尽的悲凉空洞。
凤君华好不容易给他包扎完,来到他面前,打了个结。
“三天之内不能碰水,每天早中晚换药…”
她抬头就见他眼神微闪脸色如霞,像极了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她怔了怔,未说完的话湮灭在了喉咙处,脑海中忽然掠过一个画面。
那是两年前,她刚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次来葵水,痛得脸色发白冷汗涔涔。云墨听到动静,急急闯进来,知晓她来了葵水后立即就怔住了。
他那样点尘不惊从容优异的男子,也会露出那般几乎可以称之为茫然和手足无措的表情,当真是比外星人落地球还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他抱着她,轻声安慰她,她抬头的时候却不期然看见他耳根子一抹薄弘,如桃花如胭脂,当真是绚烂逼人。
那是她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身上有别于其他阳刚霸道的另一种风情。
当时她还在想,这人看着成熟稳重腹黑深沉,没想到也能这么纯情。
脑海里忽然又闪过另一个画面。
彼时她伤势未愈,纠缠间重力不稳,她直直向前扑,将他扑倒在床榻上,织锦缠枝纹并蒂莲的软沙罗帐子被那风荡起涟漪,起起浮浮如梦如缕,旖旎着轻纱般的美梦。梦中女上男下,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愕然一个平静带笑。
“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么?”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却发现他虽然镇定而风流的笑着,然而耳根子却浮现淡淡胭脂般的红晕,浑身僵硬如石。
“喂。”她挑眉,目光很有几分古怪。“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已经有刚才的女上男下变成了男上女下,身上的妖孽男子对她笑得倾国倾城而暧昧十足。
“我允许你,亲自验证。”
凤君华失笑,笑声出立即便显得突兀,她自己首先怔了怔,这才想起这里是颜家祠堂。而刚才脑中闪现的情景,明明已经遥远得触不可及,却又似乎跨越了千山万水,幽幽飘来。彼时一景一物一字一句,甚至连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深刻入骨。
“君儿。”
颜诺有些怔怔的,痴痴的看着她的笑容。印象中,她从未对他笑过。她刚才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目光中充满了回忆和淡淡温暖,连素来冷清的容颜也柔化了几分,在这黑夜里光彩照人,像幽幽点燃的烛火,照亮此刻无边黑暗。
恍惚激越的同时心中又是狠狠一痛。
她的笑,从来都不是对他的。
“你在想他么?”
凤君华没说话,有些话她说出来理所当然,但此刻对于颜诺来讲,未免太过残忍。她是不想他继续对她执着下去,但也没必要这样伤他。或许是她自己品尝到爱情的滋味,或许她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心冷如磐石。但云墨说得对,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即便她爱的人不是颜诺,也不该利用他的感情来伤害他。
颜诺何尝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不知道该为她的体贴欢喜还是她无声的默认而悲哀。
自他们两人相识起,她便一直对他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即便在异世重逢,她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顶多就是有几分歉疚和放松。什么时候,她会在意他的感受了?
记忆之中,这应该是第一次吧。
“君儿。”他坐靠在墙壁上,眼神轻柔而恍惚,声音也有些轻。“能给我说说你和他之间的事么?”
机关还没完全停止,他也需要休息,否则她一个人根本上不去。这段时间内,他想和她多说说话。未来的那无数个夜夜,他也能借助今天的回忆渡过慢慢长夜。
凤君华怔了怔,眼神更加复杂。让她给他讲她和云墨的感情史,岂不是让他更难受?
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颜诺竟然笑了笑。怅然的叹息一声,“君儿,你还是太心软了。你要真想让我死心,就该像从前那样,无论何时何地都对我冷若冰霜,也不用顾忌我的死活,转身就走,那才符合你的性格。”
凤君华瞪他一眼,敢情她在这儿守着他给他疗伤就是烂好心?她不但不该心软,还应该再给他一剑直接杀死他对不对?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现在觉得这些男人的心思也是莫名其妙。
颜诺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这个样子十分可爱,又笑了笑。
“说吧,我想听。”
凤君华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和云墨那些事儿只怕全天下人都传遍了,他如何不知?
“我想知道,你们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
凤君华又怔了怔,十多年前记忆跨过时光流河再次跳跃而来,她嘴角抿出淡淡笑意。
“小时候…”她恍惚的想起第一次见云墨的时候,那么多人,她一眼就看见了他。仔细想想,其实那天她进宫除了偷还魂珠,还有就是找出明月轩。见他,只是顺便而已。
“他很出名啊,你也知道的。”她说,“他是东越的太子,我不过只是南陵一个大臣的女儿而已,本来就没什么交集。他成名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她嘴角一勾,靠在颜诺旁边。
“我出生的时候,他早就名动天下家喻户晓了。”她吐出一口气,“我小时候…脾气很不好的。”她看了颜诺一眼,自嘲的笑笑。“你要是那个时候认识我,估计也受不了我的烂脾气。”
之所以会这么肯定,是因为她以前为了完成任务,在靠近颜诺的时候对他的性格习性做了充分的调查和了解。他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放荡不羁很有女人缘,实际上他对女人很有些不耐烦。尤其是刁蛮泼辣自以为是骄纵倨傲的女人,更是深恶痛绝。以前上层政治上那些闺秀千金多少这样的女人?矫揉造作的,仗势欺人的,因自己的身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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