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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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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接连两声,水花四溅,溅到了她的身上。
画惜怔在岸边,要跳下去的脚步也顿住,眼看着权非逸和芜星一块儿跳下去,救人上来。
男人拖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将她放平在岸边。池水本就冰冷,在这样的天气里,更是寒凉刺骨,如冰锥子一样扎入皮肤内,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冻得连玉脸色发青、嘴唇发紫。
权非逸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紧紧的抱着连玉,试图传递一丝丝的温度给她。
旋即,将人从地上打横抱起来,盛怒的气息不言而喻。
“若是连玉出事,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抱着连玉从她面前走过的时候,满身冷冽,衣袍尚在滴水,就连眼神都没有扫她一下。
倒是芜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蛇蝎心肠的女人,果然永远都是这样!”
画惜面无表情,小帆忍不住上去跟他力争,“你知道什么,我们小姐刚刚还想下去的!”
“谁知道呢。现在王爷已经把连小姐救上来了,你们要怎么说都可以。”
是啊,谁知道呢。
画惜勾唇笑了笑,他们看到的只是她站在岸边袖手旁观,只是她无动于衷的看着连玉死。
说不定,还会以为她是故意的。
画惜拉住小帆,“你若是不想跟小黎一样离开我,那就别再给我惹事。走,回风荷园。”
小帆心中又惊又痛,她的小姐,从来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哪怕往日只是个青楼的老板,那又如何,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小姐不敬。
可是现在,不只四王爷欺负她,就连四王府的丫头都这么对她,看不起她、羞辱她!
她真的,替小姐不值,咽不下这口气!
“小姐,奴婢真的没有推她……”
她吸了口气,声音已经染上一丝哭腔,“当时奴婢,只是不想生气,不想让她抓着奴婢的手……奴婢也没想到,她会掉到池子里去。”
“恩,回去吧。”
第1616章
画惜没有表态,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神色寡淡。
西苑那边的下人很快就过来宣她们主仆,画惜知道,这一刻是迟早要来的。
小帆很害怕,“小姐,若是四爷怪罪下来,您千万一定要说您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奴婢所为,是奴婢甩了她,跟您没有任何关系。您也不要为奴婢求情,千万不要!”
她不怕自己被责罚,她也不怕死,她只怕小姐被她连累。
四爷和小姐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了,若是再有隔阂,只怕不知要多久才能修复。
画惜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过去。
一路上,气氛都很紧张。
西苑里面的氛围更是僵持不下,画惜走进去,觉得整个人都是入骨的寒冷。哪怕连玉的屋子里还放着几好几个暖炉,那温度也丝毫进不去她的心里。
权非逸站在床边,连玉已经醒过来,清儿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你有什么话说?”
男人犀利森寒的眸光朝她直直射过来。
画惜低垂着眼帘,抿着唇刚要开口,就听连玉道:“表哥,我已经说了,这件事不是这位姑娘一个人的错,清儿和我也都有责任。你别这样……”
可是,权非逸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
连玉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视自己,一下子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尴尬又失落。
“本王问你,你有什么话说?”
画惜缓缓的抬眸,“王爷已经认定的事情,我说不说,还重要吗?”
权非逸朝她走过来,目光逼视着她,“你会水,可是你不救她。”
她心里一痛,想起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花惜,做人不要这么善良,不要多管闲事,关键时刻,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够了,其他人都与你无关。
如今在他这里,她成了那个其他人吗?
画惜阖了阖眼眸,笑了。
“王爷这观念也真是够可以的,凭什么我会水,就一定要救她?”
她不闪不避的对上他墨色的瞳眸,红唇轻启,冷艳的不近人情,“这么冷的天,我身体不好,若是下水,可能自己还要病一遭。凭什么我要这么伟大的为了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
“小姐……”小帆惊呼,不是这样的,小姐明明就想救人的!
可是,为什么小姐要这么说?
权非逸也笑了出来,只是他的笑容比她更冷!
“是,你本来就这么自私,本王对你毫无期待。”他说,“可是你的丫鬟害她们落水,难道你没有义务把她们救上来?还是你觉得,你在四王府杀人如此重大的事,也无关紧要?”
“……不是小帆害的。”
“敢做不敢认了?画惜,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这种时候,她就该说她不后悔,这么无情无义的冷血女人才是她!
画惜眸色一闪,没有吭声。
小帆都快哭出来。
“王爷,不是这样的!奴婢和小姐在花园里遇到连小姐和她的丫鬟,当时奴婢要走了,那丫鬟抓着奴婢的手,奴婢只是甩了她一下,谁想到她会掉池子里去,还抓着连小姐一起!”
第1617章
她不知道这位连小姐是怎么跟王爷说的,在她们没有来之前,她到底都诬陷了她们什么!
“请王爷相信小姐,她当时是想下水救人的!”小贩不停的跪着磕头。
权非逸一脚将她踢开,冷声呵斥,“本王让你来四王府不是惹是生非的!”
小帆被踢飞出去,“哇”的一口吐出血来,画惜大惊。
“小帆!”她冲过去。
再次抬头,仇视的看着他。
这还是那件事发生以来,她第一次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权非逸胸膛震了一下。
画惜心里如同打翻了苦水,她知道他不会信的的,不管她解释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因为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信任这种东西。
他需要的,不是事实真相,而是一个足以让他自己觉得舒服的答案。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她就是会害连玉、就是会见死不救,所以她根本不想解释,让他相信他自己相信的,这样就够了。
可是……
她冷笑,“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你要罚就罚我好了。若是四爷对我们不满意,大可将我们都赶出去,哪怕是要给连小姐偿命,画惜也认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丫头?”
“将你赶出去?”
权非逸被剥离的理智又重新回笼,狭长的凤眸重重眯起。
她现在还是想要走?
用明的方法不成,她就故意做出这样的事,她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放手让她走了?
“画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怎么进来的?”
她微微一震,没忘。
正是因为她没忘,琐所以她不求公理,不求受到公平对待,只是她见不得身边的人受伤。
“小姐,奴婢没事。”小帆抓着她的手,“奴婢真的没事,您别跟四爷吵,求您了。”
“四爷,求您相信小姐一次吧。她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刚才她正要下水救人,您就来了。”
“她若是想救人,就不会等这么久!你以为本王看不出她们落水的时间吗?”
“……”
小帆现在懊恼的不行,如果不是她拉着,小姐哪至于受这份怀疑?
“四爷,真的不是这样……”
她还想继续解释,却被画惜拦住,“小帆,够了。如果你还想待在我身边,就立刻闭嘴。”
更多的解释,换来更多的猜忌,又是何必。
只会让自己更痛一次,痛的更深一点,仅此而已。
“王爷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她淡淡的道。
“呵……”
权非逸气笑了,她认准了他不敢是吗?
她就吃定了他是吗?
在她面前,他究竟多没有自我,多没有威慑力,才会让她这样的有恃无恐?
“本王懒得打你罚你,只是连玉的罪不能白受。”他的目光扫向小帆,可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画惜就拉着小帆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我明白王爷的意思。连小姐受的罪,我会还给她。”
温暖的余温中,只留下她这么一句,冷淡疏离的连再看他一眼都不曾。
“表哥……”
第1618章
连玉的衣服已经让人换了,方才还靠在床上一言不发的她,此刻不解又愁苦的看着他。
“你这又是何必?”她叹息道,“我已经没事了,她们也不是故意的……”
“你想让人一直这么欺负你吗?”
权非逸看着她,目光中含着几分疼惜与几不可察的痛楚,仿佛透过她,在看什么人。
连玉不懂,她只觉得很幸福。
清儿说的有些话没错,可若是这个男人的心里记挂着她,那她就不会一败涂地。
……
画惜将小帆扶回了房里,权非逸是会武功的,刚才那一脚,小帆受伤不浅。
她让人过来送了药,自己又要出去。
小帆惊坐起,“小姐,您要干什么?”
她隐隐约约的知道画惜想做的事,眼泪刷的掉下来,“奴婢犯的错,怎么能让您来受?”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那个男人,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借口。
不管是对小黎还是小帆,她们都只是她的替罪羊。就算没有今天的事,那个男人照样会想尽办法折腾她,所以她才更不想让自己的事牵连到这两个丫头。
“你好好休息吧。记住我的话,若是再惹事,就跟小黎一样回乡去吧。”
画惜重新回到花园里的池子边上,四周都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出现,她脱了鞋履,走下去。
如果一定要有人为他的愤怒和连玉的伤买单,那也该是她。
冰冷的温度从脚底只窜脑门,唯一被冰冻住的地方却是她的心脏,身体离水平面越老越近,池水从她的脚踝蔓延到膝盖在一路到达脖颈的位置,她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
一盏茶的时间而已,不算多。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这样的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
芜星想了很久,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王爷。
从画惜下水的时候开始,他就看到了。
起初是不愿王爷知道,这女人又在使苦肉计,可是王爷如果事后发现,势必大怒。
他狠了狠心,还是去西苑禀报了。
权非逸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顿时大怒,脸上的表情可谓青白交错的精彩。
“表哥……”
就连连玉在后面喊他,他也像是没听到,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了出去。
“该死的女人。”他嘴里低咒,怒火中烧。
等他走到花园里池畔的时候,画惜已经不见了。
偏偏岸边还湿了一片,一看就知道这里刚才经历过什么,权非逸强忍着怒意,目光赤红的在水面上扫了一圈,“她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
芜星摇摇头,“属下看到就来跟您禀报了,大约一盏茶多的时间。”
“该死!”
男人又是一声暗咒,她果然是不要命。
见她带着小帆出去的时候,他竟然以为她说的还给连玉,是要“一报还一报”,让小帆在水里待一段时间。可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狠,不止对别人狠,对她自己更狠。
她就料准了他会心疼,会因此放过小帆么?
呵。
女人太聪明,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第1619章
画惜满身的水,幽幽回到风荷园。
与其说这是个浑身湿透的人,不如说她更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四王府里的下人见了她,就连招呼也不敢上前去打,只觉得这个女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子寒凉的气息。
她没有让小帆看到她这样,回到房里,便立刻换了衣服。
瑟瑟发抖的温度,让她在炭火前烤了许久,竟也没有暖和起来。
她觉得自己可能病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此时此刻,脑子里想起的竟不是刚才的池水有多冷,而是那个男人抱着连玉离开的样子。
他抱着连玉,对她说,不会放过她的。
他抱着连玉,质问她为什么没有下去救人。
眼眶里的水润好像被炭火烤干了,又酸又涩,疼的厉害,可是却没有眼泪从里面掉出来。她明明已经还了连玉受的罪,却不能在最后享受他哪怕只有一时半刻的怀抱……
“砰——”的一声,房门是被踹开的。
画惜一震,整个人缩在炭火前,面无表情的抬头。
脸部已经僵硬了。
门口的方向逆着光,权非逸冷冷的站着,看不清他的面容,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颀长的身影透着一股子寒凉的味道,让她隔得那么远也能感受到。
“四爷的意思,我已经照做了。还有事吗?”
屋子里明明很暖,可是她的身上似乎凝聚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冰冷。
权非逸就这么看着她,许久,才大步的走上前,将她从地上拎起来。
“你想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
画惜淡淡的看着他,“请问四爷,我干了什么?”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本王就范?”她还在发抖,权非逸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此刻抓着的这具身体冰冷无比,那温度从手心直击他的心脏,让他狠狠抽了一下。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咬牙切齿,“画惜,你会不会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一点!”
他都还没对她怎么样,她凭什么这么糟践自己?
既然来了四王府,那她就是他的人,谁允许她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这么做!
“王爷您可真是说笑了,刚才是您自己说的,连小姐的罪不能白受。”
“本王还说了懒得打你罚你,为什么你就没有听进去!”
他要罚的是小帆,与她何干?
为什么每次她身边的人出点事,她就这么要死要活的?
如果只是因为她们对她好,难道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不为所动!
所有人的好她都念着,唯独他,是被她无视的最彻底的那一个!
“我……”
画惜咬着唇看了他一眼。
他怎么会这么生气,她这样,不是正好如他所愿吗?
“画惜,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男人怒气腾腾的咒骂。
“是,我就是没心没肺!”
她不知怎的,像是突然气着了,“王爷不是早就知道这一点么,还要一次次确认才够吗?”
如果她没心没肺,根本不会在这个地方!
第1620章
如果她真的可以放下一切,她早就离开了。
凭她的武功,就算保护不了其他人,可是要想自己逃离,难道还不简单吗?
离开东临,去西夏、去南照,哪里都可以。
她只是放不下这里的人,而这之中最最重要的那一个,就是他。
虽然,她根本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权非逸狠狠掐紧她的下巴,毫无预兆的撕了她身上的衣服,“撕拉”一声,丝绸碎裂!
“你说的没错,本王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如此!”
对她,为何还要一次次的确认?
他早就该认清楚了,她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模样。
当她的底裤被褪下的那一刻,画惜心慌意乱的想要去遮掩些什么,一把扣住他的手,可是男人动作实在太快,他灼烫的目光还是定格在那羞耻的地方……
“你……?”权非逸愕然。
她来了月事?
伴随着他陡然凝滞的呼吸,更盛大的是他比刚才更为压抑的怒火。权非逸捏在她下巴上的手变得僵硬,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你就这样,还敢下水?”
画惜心里顿顿的疼了一下。
趁着他失神的瞬间,拍开他的手,“如果四爷想要,就去找别人。我今天这个样子,怕是不能满足您。”
男人狠狠的拧起眉。
他也没有再为难她,只是站在她的面前,像是自嘲又像是讥诮的笑着,嗓音低低的道:“画惜,除了你的主子以外,你到底还在意什么?”
她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就这样她也敢下水,她是真的不要命了……
画惜苦笑:“不知道。”
她大概就是因为太贪心,在意的东西太多,所以才会什么都无法保全。
权非逸紧紧攥着她的衣服,慢慢的往她身上套回去,可是这个动作进行了一半,才蓦地察觉到衣服刚才就被他撕碎了。
他又转身,走到衣橱旁,拿了件新的出来,重新回到她的面前。
“你没有救她,也是因为这个?”
男人喉结不断的滚动,嗓音低哑,带着某种萧条疏寥的意味,“你没长嘴,不会说么?”
“这不是理由。”
画惜眼睫闪了闪,“何况四爷只在乎结果,也会在意过程中的理由吗?”
理由对他来说,跟借口有什么区别?
他给她穿衣的动作一顿,“你没说过,怎知本王不在乎?”
“四爷关心她,而我伤了她,这就已经足以构成罪名了——这可是你从前跟我说的。”
从前他也是这般,只要有人伤害她,他不会管什么理由,都是无法原谅!
而他心里的那个人,如今已经换成了连玉,而她却成了伤他心头好的那个罪犯……
画惜闭了闭眼,可是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却突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捂住。
她一怔,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忽的压下来,性感的独属于他的味道,在她的呼吸间靠近。
权非逸单手捂着她的双眼,另一只手替她穿完了衣裳,搂住她的腰……
菲薄的唇,就这么直直压了下去!
第1621章
画惜狠狠的震了一下,抬了一半的手也僵硬的顿在半空。
他在亲她,吻她。
是他亲口说的,不要她的吻,因为在那件事之后,她已经没有那个资格。所以哪怕他们做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他也不会去碰她的嘴。
可是现在,他却……
为什么?
画惜不解,怔怔的出神。
权非逸察觉到她的不用心,对着她的舌尖狠狠咬了一口,画惜吃痛攥紧了他的衣服,他这才仿佛发泄出来,火热的直抵她的喉咙口,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连着吞了!
如果爱的太绝望,可又放不了手,只能用恨来替代。
因为他的心早已不归自己管束,遗失在她的身上。
起初只是他一个人的主动,可是渐渐的,或许是他那深吻中的狂热和绝望感染了她,画惜忍不住紧紧搂住他的腰,生涩的回应着他。
两人紧紧相拥,又互相贴着彼此,似要用尽全力温柔这缱绻的缠绵。
直到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权非逸才将她放开。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顷刻间注入大脑,她神志不清,双眼朦胧的看着他。
“睡觉,恩?”
男人嗓音低哑的开口,甚至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画惜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蓦然间鼻酸眼涩。她想哭,又怕眨眼之后他就恢复如初,怕这一切只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错觉,所以她只能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权非逸看着她走到床边,看着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才转身。
画惜忍不住抓了一下他的手,疼痛的颤抖,又舍不得放开,一个劲儿的看着他的背影。
“你要走了……”
她这像是问句,又像是在陈述告诉自己一个答案。
权非逸眸光微微一凝,薄唇缓缓的吐出三个字:“找大夫。”
“我不需要大夫。”
如果他在她的身边,她哪里需要什么大夫。
只要这样看着他,就能甘之如饴的无病无痛,或者说连病痛都可以无视。
“放开。”
低沉的嗓音,还是让她在犹豫片刻之后,缓缓的松手。
她攥紧了身上的被褥,眼睁睁看着他走出那扇门,眼眶里的晶莹终于控制不住的下坠。
啪嗒啪嗒,泪珠子仿佛汇聚被什么东西串起来,汇聚成线。
那个男人久违的温柔,大概也只是刹那风华,如天上的烟火流星,根本不会长久。
正因为转瞬即逝,所以她才那么舍不得放手。
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
权非逸替她找了宫里的太医,专门针对女人体寒方面有所研究的那种。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她只看到丫鬟带着太医进来,替她把脉、开药,还嘱咐了一大堆的东西,让她以后千万要注意身体,可是她的目光却始终望着门口的方向。
要等的那个人,却一直没有来。
画惜不由的苦笑,绵延不绝的苦涩爬上脸颊,她慢慢闭上了眼,疲惫的毫无生气。
就连刚才那片刻的拥抱缠绵已经是奢侈,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第1622章
权非逸又回了西苑。
寒冷的屋子里,清儿跪倒在他的面前,哭的满脸泪水,不停的磕头哀求。
“王爷,这怎么能怪奴婢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当时……当时那丫头推了奴婢,奴婢才会跌倒水里去的,您不责怪那个丫头也就算了,为什么反过来怪奴婢呢?”
哼。
权非逸冷笑一声,“本王说让你滚,什么时候问你发生何事了?”
清儿一怔,“王爷,可奴婢是冤枉的啊……”
“滚。别让本王重复第三遍。”
他从不在乎对错,也没有任何是非观。他只知道,这个丫头害的画惜伤了身、染了病。
连他自己都舍不得真的对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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