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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绝色毒妃:凤逆天下-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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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障碍的时候,他停下来,带着几分痛苦之色凝视着她,暗哑的声音如同夜色全都聚拢在他周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有些好奇为什么在梦里他还能这么理智地问她话,但是希望和他水乳交融的情绪更深地掌控她。
  她不后悔,怎么会后悔呢?也许此生一次,能和他这么亲近了。
  她轻轻摇头,目光朦胧,脸颊微红,水汪汪的眸子里,映着他被情|欲折磨得性感魅惑的脸庞,这样的倾国之色,让城池都沦陷,
  凰北月也不能幸免。
  凰北月努力朝他微笑,娇柔,温顺,那是一张怎么样美的面孔?姣好,梦寐以求。
  “吻我,翼。”
  他俯首噙住她的唇,用力辗转,同时猛地一挺身……
  她小声低呼起来,身子一紧,小脸皱的紧紧的。
  他顿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她,“很疼吗?”
  她皱眉不语,咬着嘴唇,他屏息等待着,半响之后,才忍着痛摇摇头,小脸靠在他肩膀上,眼眶却湿润了。
  “不痛,一点儿都不痛。”


☆、风之咒印【5】

  “不痛,一点儿都不痛。”比起她伤害他的,这样的痛根本微不足道。
  他吻了她,然后开始慢慢动作,不明白,他已经舍弃所爱,为什么还能这么温柔地爱她?
  也许是因为在梦里,所以他们都是当初最好的模样和心。
  在欲|望编织的梦幻里,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彼此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为她带来的快|感里,前世和今生一起交错。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数次生死边缘,危急时刻,阴谋倾轧都不复存在了,千万年也是弹指之间。
  只有这一刻,是她用尽了两世才等来的,原来她等了这么久……
  在交颈合欢,抵死缠绵的时刻,凰北月紧紧抱着他想哭。
  不是因为第一次的痛楚,而是因为,她终于把身和心都完完整整地交付给他,而他们却不能在一起……
  里面是颠鸾倒凤,如胶似漆,而外面的厉邪却眸光阴暗地看着自己的手。
  掌心里有无形的风元气正渐渐往外消散,风元气进入空气中,便如同散碎的纸屑一样,飞得越来越远。
  他庞大的身躯如同小山一样立在山林中,抬起眼睛,追随着风元气消失的方向,眸光微微一凝,淡紫色的眸子里,映出一抹妖艳的红色。
  红得似血一样的衣摆在风中飞扬,精致完美的面具,有种让人一见倾心的冲动。
  一动不动地站在远处的树梢上,暗红的目光看向这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厉邪几步走过去,庞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看着这强悍的魔兽,虽然有高度上的优势,但是,魇的气势却丝毫不弱于他。
  “魇阁下,看来伤得不轻啊。”厉邪讥讽地说,满脸的图腾显得可怖,但他知道,魇摘下面具,会比他可怖一百倍。
  魇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依旧妖得勾人魂魄。
  “谁在里面?”
  “一个你不会想看见的人。”厉邪淡淡地说。
  魇低下头,看着他的手,瞥见那些消散的风元气,魇冷冷道:“你的元气正在消失,为何?”
  厉邪抿着唇,有些不悦,握紧了拳头,道:“阁下应该管的不是这些。”
  “那我该管什么?”魇懒散地问,对于许多事情,他半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
  厉邪道:“你的绝世美貌被毁,你难道不恨吗?”
  “恨,那又如何?”
  “我很希望能亲眼看见她死,可惜修罗王到底心慈手软,不能让我如愿以偿啊!”厉邪感叹地说。
  魇道:“她死过一次,仍然活过来了,这个女人,没有那么简单。”
  “哼,虽然这样说,但留下她,对你我都不利,不管怎么说,万兽无疆和魔兽,永远是对立的,她活着,你我就得死,或者被封印
  ,你愿意吗?”
  魇眯着双眼,还是有些懒散的样子,“我跟黑子合作,他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想浪费时间去思考,不过我很怀疑,她能不能集
  齐五种咒印?最后的风之咒印,是最困难的吧?”


☆、风之咒印【6】

  听他这样说,厉邪的眼神瞬间就变得非常阴郁,握紧的拳头中,风元气消散得越来越快。
  “哼!当年的轩辕问天,不也一样成功了吗?只要拿着万兽无疆,就似乎和好运永远联系在一起!”厉邪愤恨地说。
  魇低声笑起来:“问天?问天是我养大的,他得到风之咒印的手段并不光明,这一点,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厉邪冷哼:“上一任修罗王的死,成全了他!”
  “是啊,阴后为了问天,不惜委身下嫁,最后成功刺杀修罗王,夺了他的风元气……”魇说到一半,忽然顿住,血红的眸如同利刃一
  样,射向那山中的小屋!
  身随心动,魇忽然一步向前,想绕过厉邪扑过去,厉邪却早有准备,在他行动的时候,后退一步,庞大的身躯便将魇的路都封死了!
  魇狠狠地盯着他,忽然哈哈哈大笑,“好一个修罗城啊!”
  厉邪的面色比他更阴郁,但这时,却依然淡淡地说了一句:“王命不可违。”
  “哼!修罗王是不是打着坐山观虎斗的如意算盘?告诉他,没那么便宜的事!”魇恶狠狠地说,“他帮了凰北月,我和黑子就算被封印,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
  “你和昀离就那么没用吗?”厉邪道,“当年轩辕问天封印你都力不从心而死,凰北月现在要对付的,是你和昀离,还有一个天夔。”
  魇的眼神依旧非常阴邪,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冷冷一拂袖,“放心,修罗城别想置身事外!”
  说完,无数花瓣涌现,那妖红的身影,在飞花中华丽的消失。
  看着魇的身影消失,厉邪才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一个人自言自语,“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没有凰北月,怎么能牵制你们三个大魔头?”
  外面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小屋里的鸾凤和鸣,被无休无止地攻城略地的凰北月刚开始还能抱着他情意绵绵地说话,慢慢到后来,就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如果这是一场战,那身为男人的他,天生就是战场上的王者,而她,实力强悍的遮夜之王凰北月,只有丢盔弃甲求饶的份儿……
  好不容易等他餍足,她累得趴在他胸膛上一动也不动,不管他怎么第二次挑拨,都装死不肯动。
  开玩笑,有个词叫‘精尽人亡’,对女人同样适用吧?
  她的体能绝对NO。1,但在他面前还是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汗淋淋的两具身体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他咬着她的耳垂温存,隐隐有重整山河的气势,凰北月心惊胆战地装死,这一装,还真的模模糊糊睡着了……
  如果这是梦,那这么清晰的缠绵,是为什么?
  如果这不是梦,他怎么会这么温柔地抱着她,爱怜她?
  他捧着她的脸颊,身体相连的部分,火热的力量在缓缓进入,她模糊得不知道是什么,眼睛努力地想睁开,却被他温柔的手轻轻蒙住。
  “月,看到了吗?有光……”他低声喃喃。


☆、风之咒印【7】

  被他的声音引领着,她努力去看,在黑暗的脑海中,如同走过漫长的火车隧道一样,真的看到前方有若隐若现的光。
  “走过去,不要害怕,我在这里看着你。”他继续以低哑的声音诱惑。
  她被指引着,慢慢朝前走,一步一步,却能感觉到他的拥抱,温暖地包围着她。
  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一直扩大到她被那刺眼的光芒包围,然后,他的温度消失。
  “月,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从未改变……”他低声叹息的声音,骤然消失。
  凰北月骤然睁开眼睛,本能地反手想抓住他,不想让那温暖消失,然而……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照着她的脸庞,朦胧中,是周围清冷的空气,她睡在竹床|上,盖着薄被,身上酸疼得不可思议。
  怔怔地看着周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的一切,是她的梦?
  不,不会啊,她很清醒,一直都很清醒,发生的一切,所有的细节她都记得很清楚,怎么可能是梦?
  做梦的人明明是风连翼,为什么会变成她?
  她慢慢坐起来,知道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没有元气的波动,什么都没有,只是凄清的树林,黑夜,和小木屋。
  她将脸伏在手掌中,慢慢地呼吸,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木屋的门被轻轻推开,她猛然抬起头,眸光里藏着惊喜,可是看见门口呆呆站着的红烛,眼中的喜悦便如同烛光一样悄然熄灭了。
  他走了,不会回来。
  奇怪了!她怎么会像鼓起勇气把第一次献给心爱的人,对方却因为终于得到她的身体而离开之后的笨女人,心如刀绞,难过得好想去撞墙呢?
  她几时变得这么不豁达了?
  “主人?”红烛目瞪口呆看着她,她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看见她搂在薄被外面的肩膀和脖颈下面,全都是又红又紫的瘀痕,她年纪不小,立刻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一张小脸便红透了。
  见红烛那么害羞的模样,凰北月慢慢将薄被拉起来,把自己裹成一个圆,将下巴支在膝盖上,淡淡地笑道:“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只不过梦醒了,还是能感觉到现实的凄凉。”
  红烛红着眼眶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哽咽着说:“风连翼是个大恶人!大混蛋!他怎么可以……”
  “我是心甘情愿的。”凰北月喃喃地说,“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舍弃所爱。”
  红烛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哭鼻子。
  凰北月也不管她有没有认真地听,依旧说:“他是因为爱我无望,所以选择成全我,否则,就算我放弃一切跟他在一起,后半生,
  他也会因为自责越来越不敢靠近我。”
  “他怕不能实现我的梦想,怕我心里一生都在怀疑和后悔中度过……”
  她说到一半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泪水大颗大颗往外涌,她自己也阻挡不住。
  …
  小虐怡情,大虐强身健体~


☆、风之咒印【8】

  红烛抬起头看着她,看着看着,只见凰北月眉心之间,忽然闪现过风之咒印的风纹,忽然怔了一下,随即心中满是酸楚。
  “主人……”哽咽着开口,结果什么都说不出来,红烛只能靠近她,慢慢抱着她,让她尽情地哭。
  风之咒印是五种咒印中最难获得的一个。
  虽然风元气看似温和,实则十分霸道,整个大陆上,以风元气闻名的也不过几人,而一旦风元气修炼到一定程度,那是非常可怕的。
  修罗城历代的王族传承,都是风元气。
  而当年的轩辕问天,也是因为夺去了上一任修罗王的风元气,而顺利获得风之咒印,才能无敌于天下,横扫大陆,封印魔兽。
  现在,风连翼以另外一种方式,把风元气给了主人,帮助她得到风之咒印。
  可是,这种方式会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凰北月的眼泪,把她的衣服都打湿了,红烛默默地抱着她,低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们一定会有未来,一定会有……”
  北曜国
  一道雪白的光倏然降落在皇宫里,帝王的寝宫中,安静的夜和灯火一起并存,这漫漫长夜,似乎永无止尽。
  厉邪扶着风连翼走向龙床,走到一半,风连翼忽然推开他,自己踉跄着,摔倒在龙床之前。
  低下头,深深地喘息几次,他才抬起头,慢慢擦去额头上的细汗。
  “魇来干什么?”他声音异常的沙哑,完全失去了以往优雅的声线。
  厉邪一愣,随即说:“他说,修罗王休想置身事外。”
  风连翼轻笑:“那就等着看他们,究竟能掀起多大的浪了,咳咳咳……”
  低声咳嗽,他轻轻回眸,看着寝殿的门外,厉邪有所感应,立刻一闪身出去,片刻之后,便拽着魏嫣然进来。
  “你偷偷摸摸躲在外面干什么?”风连翼已经在龙床|上坐下,此刻抬起紫色的眸子,冷冷地看着魏嫣然。
  “陛下的声音……”魏嫣然有些惊讶,但是并不见害怕。
  “无须你多管。”风连翼冷淡地说。
  魏嫣然道:“听说北曜国在晋城败了,二十万大军丢了一半,臣妾担心陛下,所以深夜来探望。”
  风连翼冷笑:“你是怕朕兵败如山,让南翼国长驱直入,攻入徽京,你被俘为阶下囚吗?”
  魏嫣然低眉顺眼,没有开口,一身魅惑人的本事,却奇异地没有在这时候表现出来,像个寻常女子一样,不敢说太多。
  “臣妾,还是为陛下吹奏一曲吧。”魏嫣然低声说。
  风连翼怔了一下,没有拒绝,略显苍白的唇轻轻开合:“月魄。”
  魏嫣然不动声色地拿出凰北月的白玉箫,放在唇边轻轻吹响。
  而厉邪则是抬起头来,皱着眉看了一眼风连翼。
  箫声响起,起起伏伏,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他靠着软枕,闭目凝听,嘴角边隐隐有笑意,倾国倾城。
  箫声中,他忽然低声说:“厉邪,朕今天很高兴,从没有这样快乐过。”


☆、风之咒印【9】

  厉邪垂眸听着。
  风连翼道:“她美得不像话,看着她,我在想,为什么偏偏是她,别人比她好,为什么不是别人?”
  魏嫣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非常不解,为什么今天他的话这么多,而且说的这么直接?好像已经不惧怕任何人窥见他的内心。
  她自然不明白他的心,也不需要懂,只是认真吹响那支忧伤的曲调,箫声里的相思,不知道是作曲人想表达的,还是吹箫人想表达的。
  “陛下。”厉邪低声开口,“有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
  “何事?”
  “陛下舍弃所爱是我亲眼所见,为何现在还……”
  “呵呵呵……”风连翼低声笑起来,沙哑的声音像是枯死的树木,没有一点生气,“我立下契约的时候,舍弃的是曾经的凰北月,契
  约之物,是北月郡主的头发。我怎么可能舍弃她?这一生连死亡都无法将我带离她的身边。”
  厉邪一怔,随即终于明白,认命地摇了摇头,连表情都释然了。
  本就不应该抱着希望啊,哎……情关难过,几任修罗王都是如此,当真是命啊!
  他不再说话,垂着头站在一边,等着皇后魏嫣然将那一曲《月魄》吹奏完。
  语调终于缓缓地停歇了,余音绕梁,沉默了片刻,魏嫣然才将白玉箫慢慢收起来,温顺地说:“陛下喜欢听,嫣然可以天天跟随在陛下身边,为您吹奏。”
  风连翼闭着眼睛,苍白的面色十分平静,胸膛微微起伏,却摇摇头道:“嫣然,朕有没有说过,北曜国不会困着你,你想去哪里都
  可以。”
  “我哪儿都不想去,只想跟着陛下。”魏嫣然坚决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会有我,可是你娶了我,就不能随便把我扔下。”
  厉邪有些怜悯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无家可归的女人,就是这样可怜。
  他不想走,风连翼也不多说什么,反正北曜国无所谓养这么一个闲人。
  他现在很累,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付朝中的□□们,留着她也能安抚一下那些老头子。
  “厉邪。”他淡淡地开口,“从今天开始,朕封你为国师,对付南翼国以及魔兽的一切事宜,你都可以全权做主,不需要请示朕。”
  厉邪单膝跪下,恭敬地说:“谢陛下。”
  风连翼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魏嫣然坐在床边,看着他半闭着双眸,似乎很困,随时都会睡去的疲倦样子,忍不住说 :“厉邪对凰北月一直心存杀意,陛下这么做,会不会对她不利。”
  扬唇轻笑,风连翼道:“没有人再能伤害她了。”
  魏嫣然怔了一下,不懂他所说的,风连翼睁开眼睛,忽然抬起手,摸了一下她娇美如花的脸颊,“不用担心,你始终是北曜国的皇后,一生安乐无忧,没有拘束。”
  “安乐无忧吗?”魏嫣然脸颊微微一红,羞涩地看向他,“若陛下真的希望嫣然安乐无忧,就赐给嫣然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吧。”


☆、风之咒印【10】

  淡紫色的双眸轻轻转向她,静静地看了片刻,那么安静平淡的目光,没有情绪波动。
  魏嫣然的心,沉沉地落下去,心里苦笑一声,她又在奢望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怎么可能甘心啊!她这么美,不输给任何人,她应该有幸福的,可是她的幸福每次都跟她开玩笑!
  不甘心啊!
  她紧紧地握了一下拳头,鼓起勇气,俯下身去,主动献上自己柔美的唇和身体。
  媚术修炼到她这种境界,哪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她这样不顾一切的魅惑?
  柔软的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倒在她怀中,嘴唇对他有啃又咬,而另一只手则悄悄的从他衣襟里探进去,用尽了手段挑逗,点火……
  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可以让他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她也感觉到了他呼吸有些重了,他是正常的男人,要是没感觉才怪了!
  心里有凰北月又怎么样?只要陷入她的温柔魅惑里,他就会发现,凰北月那样的女人其实就是一杯白开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即将成功挑起他的火焰时,他忽然冷静地出手,将她轻轻地推开。
  魏嫣然已经是衣衫凌乱,高雅的发髻也散乱了,嘴唇上的胭脂也歪了,一双剪水秋眸,怔忪地看着他。
  风连翼淡淡地整理自己的衣襟,面无表情,“你出去吧。”
  “为什么?”魏嫣然的眼睛一瞬间红了,泪水簌簌而下,打湿了整张妖艳的面孔,“我哪里不够好吗?”
  “魏嫣然,我问你,你喜欢我吗?”风连翼冷静地出声。
  “喜欢!”
  “那你爱我吗?”
  她犹豫了一下,刚想回答‘爱’,他却轻轻地笑了,倾城的笑容,“你只是不甘心而已,你需要我的爱,让你觉得满足。”
  “真正爱一个人,会把你所有的欲望和野心都驱逐出去,你只想为了她做一切,哪怕是放弃她,推开她。哪里会有不甘心,到那个时候,你的心都被她挖走了,你所能做的,就是乖乖做一个没有心的人。”
  听着他的话,魏嫣然红唇微启,喃喃地说:“这样的爱真奇怪。”
  风连翼微笑,看吧,旁人是不会理解的。
  擦着脸上的泪水,魏嫣然被伤了自尊,主动诱惑却被冷冷推开,没有什么比这样更伤她的心了。
  她站起来,吸着鼻子出去,让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
  风连翼慢慢躺下去,掌心里,微弱的风元气在流动,他抬到眼前一看,那无形的元气悄悄转了半圈之后,就化成一阵淡淡的烟雾,消失了。
  *********北月皇朝**********
  晋城一战南翼国大胜,凰北月低调地回到临淮城,没有参加任何盛宴,只是潜入灵央学院中的万兽宫,和红烛两人闭关修行,外界的一切都交给吉克等人打理。
  清心苦修,日升月落,白昼黑夜变幻,凰北月也不知道自己在万兽宫里修炼了多久,只是一旦进入五种元气都融合的境界,便像是来到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任何干扰。


☆、天命之人【1】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将一切杂念都抛在外面,不管外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一心一意修行而已。
  清风送来一阵清凉,又是一个安静而漫长的夜。
  临淮城中万家灯火,皇宫里更是灯火辉煌,皇家的庄严大气凡人怎么会懂?
  巡逻的士兵来来回回,宫女太监在寂静的阁楼宫殿中穿梭来回,低眉顺眼,谁也不敢抬头看一眼站在高楼之上的帝王。
  “陛下,夜深了,外面寒气重,请进来吧。”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说。
  龙袍加身,头戴金冠,面容英俊冷酷,轮廓中透出的帝王之气,让他看起来更加难以靠近。
  只不过,知道在这里站一夜也无济于事,心里很明白等的是什么,但同时也很明白,那是永远等不到的。
  战野慢慢转身走进大殿,一进去,便看见几十个太监低着头,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副展开的画卷。
  画卷上,各种各样的美女,风姿各异,环肥燕瘦,都是绝色姿容,或是家世显贵,名门千金。
  他眉间有倦怠之色,看见这些美女图,更是眉头深锁,面色不悦。
  亲信太监永安是从小伺候战野的,最会察言观色,知道他心里不高兴,但这是太后吩咐下来的,不能敷衍。
  “陛下,这些佳丽已经送来好多天,太后娘娘吩咐了,陛下如今已经过了大婚之龄,再不立后,恐怕朝中大臣要烦得陛下再无清净
  日子了。”永安跪在地上说。
  战野皱皱眉,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为了他大婚的事情,是从还没登基前就一直闹到现在了。
  自从先皇驾崩,太后就鲜少露面,本准备搬到离宫去住,但是他尚未立后,一走了之后宫便无人管理,因此太后只得留下。
  想到去请安的时候,太后那张形容憔悴的枯瘦面孔,虽然对于父皇一事,对她心存芥蒂,但终究是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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