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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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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监娇柔造作的话差点没让顾承锐把胃里的最后一点东西给吐出来,不过他的五感十分灵敏,即便这老太监的言行举止实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面,但是他依然从对方的表现中,察觉出了对方对他那绝无半点敷衍的关心之情。

不过,即便如此,他心里还是觉得十分纳闷。

因为尽管对方一口一个的唤着他陛下,但是他却不能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半点对他这个陛下的敬畏之情。

相反,对方的语气给他的感觉……

就好像是在糊弄孩子一样,充满着哄逗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被老太监从床榻上扶了起来,然后说不清是无语还是别得什么的,看着对方驾轻就熟的把一个小婴儿用的围兜兜围在他脖子底下,一边伺候着他洗漱,一边笑得满脸菊花褶子地说:“陛下您瞧,这可是您最喜欢的黄鸭子围兜兜呀,您瞧瞧,这上面的黄鸭子多可爱多漂亮啊!看到它您是不是能多吃上两口肉末炖蛋呢?”

黄鸭子围兜兜……

将漱口水吐进老太监亲自捧来的青花蝙蝠纹痰盂里的他绷着一张英俊的面孔,眼神格外冷冽地扫了他一眼。

老太监被他这一眼瞥得险些捧不稳手中的痰盂,“陛下,在老奴面前您就算不这样做,老奴也会把东西给您吃的,这肉末炖蛋,是老奴特意为您准备的呀!”

老太监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满腹辛酸地抽了抽鼻子,去一旁放下痰盂,净了手,重新回到他身边,把看上去都有些掉漆的食盒小心翼翼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盏瞧着品相不怎么美观的肉末炖蛋出来,用银勺子舀了一口,小心翼翼地凑到他面前,用充满殷切地目光看着他,对他哄小孩子似的说了声,“啊……”

只觉得一个晴天焦雷劈在自己脑门上的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直接把老太监手里的肉末炖蛋夺了过去,又在老太监不可置信地注视着夺过了银勺子,自己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老太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望着望着,就止不住地老泪纵横了。

“呜呜呜呜……真的是太好了,陛下会自己吃东西了,呜呜呜呜呜呜……真的是老天爷保佑、真的是大夙皇室的列祖列宗们保佑啊……”

他满头黑线地看着因为他自主吃饭而欢喜的就差没直接跑到外面去跑上无数个圈以宣泄自己满腔激动之情的老太监,不得不在心里做出一个异常艰难的判断……

他这辈子很可能是个傻子……

还是个……

当了皇帝的傻子?!

自从顾承锐离开以后,陆拾遗就养成了一个十分特别的习惯。

她不论做什么事情,做着做着,就会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去感受一下自己周遭的环境,去感受一下能否如同上辈子一样莫名生出那种自己身周仿佛有人一直紧盯着自己不放的错觉……

她每次都会无功而返。

这样的无功而返,既让她感到高兴又让她感到忧虑。

感到高兴的是她的傻小子很可能已经回到了他这一世的身体里,感到忧虑的是……也不知道她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这样的患得患失几乎每天都在折磨着她,让她心烦气躁。

幸好慈幼院的事情目前已经趋于正轨,她也有足够的时间来继续搜寻她家傻小子的踪迹了。

上次才开始找寻没多久就碰上了顾鹦鹉,自以为这辈子她家傻小子就是只鹦鹉的她自然不会在浪费人力物力的继续找人,如今回想起来,她当时的决定还是下的有些仓促了,应该继续找下去的。

因为自家傻小子与皇室的不解之缘,陆拾遗这辈子找人的重点一直都放在大夙皇室之中。

可是不论她怎么找,都没有听说过哪个皇子或者王爷叫承锐的,不止没有,连长年昏睡或者长卧病榻的也找不到。

正是因为几次都没能在大夙皇室中找到人,陆拾遗才不得不调转方向的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沅水县城周遭。

毕竟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看,如果她的傻小子不是皇室中人的话,那么只会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出现在她的身边。

只是,这沅水县城周遭早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已经派人翻来覆去的找过无数遍了,别说是找见她傻小子的踪影了,就是叫承锐的她也不知道在暗地里见过了多少回……

从来就不知道气馁二字应该怎么写的陆拾遗头一次品尝到了这种让人沮丧至极也无奈至极的滋味。

数不清第多少次无功而返的陆拾遗在碧青等丫鬟们充满担忧的注视中,静静地站在空荡荡的鸟站架边,呆站了将近大半个下午以后,彻底放下了找人的举动,重新变回了原本那个一心扑在慈幼院工作上的她。

因为没了顾承锐这个牵绊的缘故,现在的她几乎每天都泡在她的慈善事业中,慈幼院的版图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步步扩张着。

由于陆拾遗每到一地创办慈幼院,都会与当地的官府打好关系又从不居功的缘故,大家对慈幼院到他们这里来落址的行径十分欢迎。

陆拾遗也在短短数年间,成为了大夙朝百姓们心目中的活菩萨。

因为陆拾遗执意和离而对她颇有微词的贺老爷夫妇也一改从前对这个儿媳妇讳莫如深的态度,不止时常让贺明燕姐弟俩过来走动,就连远在京城努力进修,被前岳父的老友们压迫的喘不过气来的贺昌杰也没事有事的就会寄信回来,深情款款的希望能够与陆拾遗再续前缘。

对于贺昌杰这种堪称厚颜无耻的可笑妄想,陆拾遗直接选择了无视到底。

如今一门心思都扑在慈幼院上的她可没那个心思在与贺昌杰之流纠缠不休。

她忙得很,根本就没那个心情与对方虚与委蛇。

不过,陆拾遗不得不承认贺昌杰这个人远比她原本所以为的还要顽强得多。

当初陆拾遗之所以会用陆德正留下的那一纸荐信换和离书,根本就没安好心。

因为那间书院里的绝大部分人都与陆拾遗这一世的父亲陆德正有旧。

陆拾遗相信那些眼睛里掺不得半点沙子的书院老师们是绝不可能会真心实意的教导像贺昌杰这样品行低劣的人做学问的,他们不狠狠打击报复他就不错了。

事实上,贺昌杰在那间书院里的日子确实非常的不好过,因为陆拾遗特意寄过去的几封长信对他成见颇深的诸位大儒们虽然表面上碍于老友当年的荐信不得不把他收入门墙,但是这几年来,却是半点真功夫都没有交到他手上去,不仅如此,为了给死去的老友和受委屈的侄女出气,他们还潜移默化的用刻板无比的教条毁去了贺昌杰在读书上面的最后一点灵光,偏生他自己还浑然不觉的把这当成了进步的表现。

俗话说得好,书生杀人不用刀,像他们这样的大儒想要毁掉一个心术不正的读书种子,真的是再容易不过了。

碧青跟了自家小姐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脾性。

对于自家小姐这种看都不看就把前姑爷寄来的书信直接揉成一团扔废纸篓里的举动,更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不仅如此,她还一脸意会之色的自发补充了一句,以后再有这样的信寄来,她不会再傻乎乎的送到自家小姐跟前来惹自家小姐生气,而是自行销毁处置。

陆拾遗对于她的这一知趣表态十分满意,才想着要夸奖她两句,书房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来的是陆府被原主遣回家颐养天年又被陆拾遗给亲自请回来的老管家。

老管家带来了一个堪称石破天惊一样的消息。

沅水县里给陆拾遗就慈幼院一事请了旌表,并且得到了府城众官员的一致首肯推举,再过半月,陆拾遗就必须跟着其他受封之人一起去京城,参加当朝太后五十岁的千秋节了!

第173章 被沉塘的再醮妇(13)

旌表对于大夙朝的女子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因为它不仅能够带给女子荣誉,还能够给女子撑腰,保障女子的后半辈子生活。

被朝廷表彰,还得到当朝太后接见的女子;不论是在夫家还是娘家都有着堪称超然一样的地位。

每一个家族都为能够出现一个被旌表的女子为荣。

陆拾遗不是土生土长的女子;对于旌表的自然不像这里的土著女子一样疯狂。

向来奉行求人不如求己的陆拾遗从来就不认为一块旌表就能够让女子过上好日子;在她看来;一个人想要过上好日子;还是要依靠自己的努力。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如今以和离之身自立门户的她虽然不怵外面的风刀霜剑,但是能够有一块旌表傍身;还是可以减轻许多的麻烦的。

陆拾遗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因此;看在那块旌表的份上,陆拾遗不介意走一趟京城。

不过……

这里面未尝没有几分渴盼;渴盼己能够在京城见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爱人。

虽然她知道这很可能只是痴心妄想;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认命的放弃心里的那点奢望。

陆拾遗与她的傻小子手牵着手轮回了这么多世;她对他有着十分充足的信心。

她相信,如果他真的还活着又没有出什么差错的话,必然会不顾一切的跑回来找她。

因为就和她离不开他一样;他也离不开她。

他们就宛若彼此的命脉;是彼此不可或缺的存在。

陆拾遗坚信顾承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她不知道,回归了身体的他为什么没有过来找她?甚至还直接音讯全无!

不过,以她对自家傻小子的了解,总归不过是两种可能,一种,他现在正置身于危机之中,因为不愿意把她牵扯进来,所以才干脆暂时隐瞒自己的行踪,不与她相见;还有一种就是,他又一次把她给忘记了。

这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她的傻小子现在还脆弱的不行,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去保护他、去养育他,但是他的情况依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转机。特别是,上一世他为了不伤害她,还义无反顾的了结了自己一回!

像顾承锐这种新生的灵魂,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完满。

每一世的寿终就寝都能够在他的灵魂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让他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拥有着人类的喜怒哀乐,也拥有着人类的命轨和生辰八字。

陆拾遗尽管已经在拾遗补阙系统的帮助下,轮回了无数次,但她的命轨和真正的生辰八字依然如影随形一样的追随着她,无时不刻的影响着她对未来的选择。

陆拾遗不害怕顾承锐忘记她,对她而言,只要他的真灵还活着,那么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坐在前往京城的马车里,陆拾遗神情颇有几分怔忡的注视着外面的景色,“希望此行能够有所收获,希望我能够再次找到你!”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低低地说,眼睛里的思念之情,经过这几年的发酵,再一次浓郁得几乎要凝为实质。

在陆拾遗缓缓乘坐着官府特派的马车前往京城接受当朝太后的召见时,她心心念念的傻小子此刻却在皇宫里如同一只狂怒的狮子一样嘶声咆哮。

“那个该死的毒妇!总有一日朕要活剐了她和她的那个该死的姘头!”

“陛下息怒呀,陛下!”名义上的太监总管,也就是几年前在顾承锐苏醒的时候,服侍他洗漱给他喂食的吴德英吴公公如同一只被吓破了胆的兔子一样,畏畏缩缩地弹跳到寝殿的门口,小心翼翼地竖耳聆听了片刻外面的声音,良久才拍着胸脯,一扭三摇地重新晃回了顾承锐的面前。

“陛下,忍字心头一把刀,您今天真的是太冲动了,”吴德英用充满嗔怪的眼神看了顾承锐一眼,“在您的亲舅舅镇远大将军没有回到京城以前,您无论如何都要冷静再冷静,忍耐再忍耐呀!”

“可是我已经没办法再冷静更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顾承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一拳捶在御案上,“朕就算在别人眼里是个傻子,也是这大夙朝的皇帝!怎么能够……怎么能够放任那毒妇……如此的羞辱于朕!”

只要一想起昨夜那几具白花花的身躯,顾承锐心里就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和想吐!

吴德英一脸心疼的看着顾承锐,他完全能够理解他家主子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毕竟,也许在别人眼里,他家主子早已成年,完全可以行那鱼水之欢,为大夙朝的万里江山开枝散叶,但是,只有他这等与自家主子最为亲近之人才知晓,他家主子足足傻了近二十年!

即便现在已经恢复了神智,但骨子里还是和一个毛毛躁躁的小小少年没什么区别。

他情窦都没开,太后就毫无征兆地派了那么些个宫女不知廉耻的跑来爬床,怎么可能不恶心死他家主子?

没见着他家主子在瞄到龙榻上那脱得只剩下薄纱的美貌宫娥时,非但没有觉得高兴,相反还差点没一脸厌恶的直接抽出龙榻旁悬挂着的尚方宝剑把那几个美貌宫娥戳刺成血窟窿吗?

不过吴德英想归这么想,该劝的还是要继续劝。

“陛下,老奴也知道那个妖妇此举确实很不厚道,可是陛下您起步太晚,现在又羽翼未丰,就算是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也是千难万难啊!”

“朕也知道朕的行为很可能只是徒劳,但是朕决计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让那妖妇在掌控了这大夙的江山以后,还把朕当做配种的种猪一样看待!”顾承锐虽然失去了过往的所有记忆,但是骨子里那份属于自己的骄傲却没有半分减弱。

“可是陛下……”吴德英还欲再劝,被顾承锐抬手打断。

“老吴,朕登基这么多年,那老妖妇都从没有在子嗣方面打过朕的主意,你觉得她这次真的只是简单的心血来潮吗?不!不是!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她很可能是对朕这几年的表现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想着要榨干朕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也就是让那些爬床的宫女怀上朕的龙胎,然后再直接给朕安个英年早逝的名头,送朕上路!”

顾承锐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居然一傻就是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恢复神智了,偏生又置身于如此的龙潭虎穴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落到一个万劫不复的悲催下场!

“毕竟,这些年,因为朕痴症频频发作不得不反复告病的缘故,已经在文武百官们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身体孱弱的印象……即便朕真的被那老妖妇和她的姘头给谋害了,大家也可能毫无所觉的把这当做是朕命该如此……”

顾承锐这一番堪称预言一样的话,惊吓得吴德英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这些年除了劝自己主子忍以外还是忍的他在一碰到这样的事情时,就完全的束手无策了。

生怕自己费尽心血伺候大的主子当真被太后和她那姘头给害死的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绝望,最后干脆瘪着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在顾承锐的一脸无语中,从袖袋里摸出一块猩红色的手帕不停地擦眼泪,边擦边哭,边哭边打嗝儿,“老天爷!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呐……我家主子好不容易才恢复神智……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就这么……哇哇哇哇……”

顾承锐被他哭得嘴角直抽,“老吴,你哭得这么大声,是存了心的想要让外面监视的那些人听到吗?”

“陛下,对不住,老奴也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老奴忍不住……”吴德英的哭声陡然就是一噎。

顾承锐对于吴德英这个不离不弃的老太监还是很有感情的,因此,他耐着性子给对方解释道:“你也没必要哭得这么伤心,我们也并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希望?什么希望?”吴德英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小主子,盼望着他当真能够在这个时候,拿出什么有用的法子出来。

尽管他也知道这很可能只是妄想……

毕竟他家主子傻了这么多年,就连字儿也是今年才堪堪认全呢。

“朕自打恢复神智以来,就无时不刻地都在努力摆脱那老妖妇的掌控,俗话说得好,皇天不负苦心人,朕在半月前,终于成功说服了大内禁卫统领齐宏助朕一臂之力!”

顾承锐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吴德英说道:“他已经同意给朕的舅舅传递消息,相信再过不久,朕就能够与舅舅联系上了!”

顾承锐虽然没有见过他那位舅舅,但是从吴德英的语气中,他还是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对方必然是一个非常强大又能力出众的人,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远在边关还能够游刃有余的护住他这个傻外甥,甚至帮着他这个傻外甥登上皇位。

“齐宏?他确实是一个颇有能耐的人,可是他真的会听从陛下您的命令……为了您甘愿与那老妖妇为敌吗?”吴德英的语气里充满着不安的味道,“而且,陛下,您又确定,他在知晓您恢复神智后,不会为了荣华富贵告密,到那老妖妇面前去出卖您吗?”

虽然外朝的人都对顾承锐此刻的情况蒙在鼓里,一直都把顾承锐当做一个还算不错的好皇帝看待,但是像吴德英这些贴身服侍顾承锐的内侍和保卫皇宫安保的大内禁卫统领对于顾承锐的真实情况还是十分了解的。

按理说,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放弃目前如日中天的当朝太后和孟丞相,转投到他家主子门下来啊!

“朕在你心里难道是这么愚蠢之人吗?”顾承锐直接从鼻子里冷哼出一声,“如果没有充足的把握,朕怎么可能会选择与他合作!”

“充足的把握?”吴德英满脸不解地重复。

“虽然那老妖妇因为对朕心有疑虑的缘故,一直都不把重要的奏折送到朕的御书房来,但是在那些鸡毛蒜皮的请安折子里,也是能够窥见到许多宫外的秘密的……比如说,齐宏的远房表妹在五年前嫁给了孟丞相的儿子为妻,孟丞相的儿子却对她不好,不仅不好,还宠妾灭妻的直接在三年前把她给害死了!”

“什么!这么天大的事情,老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吴德英一脸震惊地看着顾承锐。

“不是你没有听说过,而是孟丞相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因为他不想他的儿子因为这件事而名誉有损。”顾承锐自从识字以来,没事有事就喜欢翻看各种各样的邸报和下面例行呈上来的各种请安折。虽然这些东西表面看着根本就没什么用处,但是顾承锐却很喜欢就着这只字片语探索着这个国家的一切,哪怕这个国家只是名义上属于他也一样。

“可是陛下……齐统领他……当真会为了一个远房表妹而冒这样大的风险替您传递消息吗?”吴德英脸上的表情依然带着满满的担忧之情。

“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远房表妹当然不行,但是,如果这个表妹曾经在年少时与他有过一段,甚至都险些与他谈婚论嫁呢?”顾承锐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吴德英目瞪口呆的看着顾承锐,“陛……陛下……这……这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书中自有黄金屋,就算书中自有颜如玉,那些乱七八糟的邸报和请安折子里也不可能有关于齐大统领和他远房表妹之间的八卦吧。

“朕会知道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个意外,”顾承锐锁了锁眉头,“你也知道,这世间上的人,哪怕是心防再甚,也不可能防备一个傻子的!哪怕这个傻子是皇帝也一样!”

“陛下……”吴德英眼睛里又有心疼地泪花不停的往外涌出来。

“行了,别哭了,这没什么好哭的,”每次一见到吴德英哭就觉得脑门子都跟着抽疼起来的顾承锐没好气地摆了摆手,继续道:“齐宏是个长情的人,虽然他表妹罗敷有夫,他也使君有妇,但是他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忘记他那被孟家长子硬生生逼凌而死的表妹,因此,朕稍微对他暗示了一下,他就毫不犹豫的接下了朕递过去的橄榄枝……以他的办事能力,说不定朕写给舅舅的那封信……现在已经在路上了。”顾承锐用充满希望的语气说道。

吴德英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顾承锐,这次是真的没有再哭了。

而被顾承锐寄予厚望的齐宏齐大统领此刻却已经毕恭毕敬地跪在了顾承锐和吴德英主仆俩口中的老妖妇面前,膝行着把顾承锐写给他舅舅镇远大将军秦良弼的信件双手呈上。

再过一段时日就年过半百,但依然美得脸上瞧不见一丝衰老痕迹的当朝太后饶有兴致地把顾承锐精心写就的那封信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才用一种充满浮夸的赞赏语气,要多虚假就有多虚假的夸赞道:“这孩子真不愧是皇家的种,才认了几年字,就写得这么有模有样了。”

她一边摇头,一边重新把信纸叠好塞入信封,语声颇有几分讥诮和讽刺地说道:“既然他对你如此充满信心,那么这封信你就帮他给寄到边关去吧。”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禁卫统领齐宏诚惶诚恐地匍匐在地上磕头,迭声告罪,他的官服背后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的变得濡湿。

“这有什么不敢的。”太后很满意禁卫统领齐宏对她所表露出来的惧怕和恭敬。她慢悠悠地敛去了面上的那抹森然之色,重新放缓了语气说道:“这些年来,哀家与孟丞相早就想拔出秦良弼那个眼中钉了,偏生那老狐狸奸诈的很,自打到了边关就怎么都不肯挪窝,不论哀家与孟丞相怎样想方设法,都没能重新把他给弄回京城来!”

想到秦良弼的太后娥眉因为不满而微微皱起。

“如今有了这样一封信,正好能够让哀家和孟丞相将这对舅甥俩一网打尽!”气度雍容,风韵犹存的当朝太后猛地一拍旁边的扶手,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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