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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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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联手,弄瘫了先帝,搞死了季贵妃和季贵妃肚子里的孩子——”

崔女官的话,让顾承锐和陆拾遗还有吴德英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

显然,他们都没有料到,太后在年轻的时候,居然会做过如此疯狂——几乎和弑君没什么分别——的事情。

“太后娘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做完这一切以后,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意外发现自己居然又有了身孕。”

崔女官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深深地望了顾承锐一眼。

“太后娘娘经过一番剧烈的心理挣扎以后,才决定把这个孩子给留下来,但是她却没有料到这个孩子在出生以后,容貌居然像极了先帝。”

崔女官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时候的太后娘娘对先帝可谓是恨之入骨,眼见着自己怀胎十月,吃尽苦头才生下来的孩子居然又和悯睿太子一样像极了先帝,她如何能够接受?更别提这个孩子打一出生就不知道言语,如同一个痴儿一样……”

崔女官在顾承锐有些难看的脸色中,声音颇有几分艰涩的说道:“太后娘娘那个时候,才刚对先帝和季贵妃动手没有多久,心理失衡的厉害,因为满腔的糟糕情绪没有办法宣泄,她直接把这股愤怒之情,迁怒到了陛下您的身上……”

“太后,能有你这样无时无刻为她说好话的心腹,也是她的福气。”顾承锐在沉默聆听了这么久以后,终于语声冷漠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奴婢知道太后娘娘这些年来确实做了许多让陛下感到难过的事情,但是,太后娘娘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陛下。”崔女官语声铿然的对着顾成锐说道。

“从来就没有想过伤害朕?这会儿崔女官说了,竟然也不感到脸红,还真的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顾承锐闻听此言,直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不屑。

“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假。”崔女官颜色不变地看着顾承锐道:“事实上这些年来,若不是太后娘娘一直都在派人暗地里保护陛下,陛下您根本就不可能平安活到神志清醒。”

崔女官这次所透露出来的讯息,让顾承锐难掩脸上的错愕。

——什么叫若不是太后娘娘一直都在暗地里保护,他根本就不可能平安活到神志清醒?

如果那老妖……太后真的派人保护过他,他又怎么会毫无所觉?

崔女官像是看出了顾承锐的疑惑,想都没想的直接用禁卫统领齐宏的事情举例,证明太后早就知晓了顾承锐的苏醒,顾承锐大汗淋漓。

紧接着崔女官又和吴德英说起了好几个名字,

吴德英震惊的发现那些人都在过去的岁月里,向他家傻主子释放过善意。

特别是其中一个常年给顾承锐看诊的老太医。

崔女官在顾承锐颇为复杂的眼神中,用肯定的语气告诉他,那也是太后的人。

最后崔女官恳请顾承锐相信,太后虽然对他的感官十分复杂,但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盼望着他能够好好活在这世上的人,因为她到底是一个母亲,一个深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

崔女官的这一番话,几乎可以说是彻底颠覆了顾承锐的认知,让他整个脑袋都有点发蒙。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找回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声音,问崔女官宫女爬床的事情又应该作何解释?

“陛下,难道您就没有发现,那些宫女都是在您神志清醒以后才陆续送过来的吗?”

崔女官看顾承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虽然太后娘娘她总是在嘴上说着什么子女靠缘分,不能强求,但实际上,她也期盼着自己能够早一日做皇祖母,抱孙子的!”

崔女官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实在是让顾承锐有些没办法接受——因为这极大的颠覆了他从前对太后的各种认知。

心乱如麻的他放弃了现在就差遣崔女官去帮她做事的念头,而是木着一张脸让她先离开了自己的寝宫。

崔女官也知道她今日所说的一切,必然会对顾承锐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因此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重新带上幂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顾承锐的寝宫。

崔女官离开以后,顾承锐又绷着一张脸把吴德英也赶走了,紧接着,他像是出乎本能一般,长臂一伸地把陆拾遗捞进自己怀里,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要多烦躁就有多烦躁地蹭了蹭。

他在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一时间,整个人看上去更懵逼了几分。

陆拾遗现在特别的想笑,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笑,因为这无异于在顾承锐的伤口上撒盐。

因此,她佯装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就如同他们过往的每一次相处一样,自自然然的给浑身都散发着‘求安慰’气息的他顺毛。

顾承锐刚开始的时候是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的,不过在看了陆拾遗那很是平常的神态以后,他又一脸天经地义的重新恢复了镇定。

他现在抱着的这个美丽女子与他有着夙世的夫妻缘分,他们前不久才咳咳咳咳……他就是抱着她不放又怎么了?她本来就是他认定的妻子,他未来的皇后嘛!

这样想着的顾承锐忍不住又理直气壮了几分。

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尴尬的他还是不着痕迹的从陆拾遗的颈窝里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眼神有些闪烁的望着寝殿内的摆设,顾左右而言他道:“崔女官可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你到底是怎么说服她的?”

“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哪怕是再固执的人,都有弱点,”陆拾遗勾了勾唇角,“崔女官也是人,她当然也有自己的弱点。”

“那你倒是给朕……不,给我说说,崔女官的弱点是什么!”顾承锐看着笑吟吟注视着他不放的陆拾遗,不知道怎么的,就改换了自己的称呼,再也不愿意在她面前用“朕”自称了。

陆拾遗对顾承锐的情绪历来敏感,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的变化?

不过为了避免他恼羞成怒,她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笑容满面地和他解释道:“崔女官的弱点是一个人,崔女官在还没有跟着太后进宫之前,有一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的那个竹马对她一往情深,为了她甚至不惜进宫做了太监,只为了长长久久的与她在一起。”

陆拾遗在顾承锐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中,继续忍俊不禁地说道:“崔女官的竹马生平没什么特殊的爱好,就是个纯粹的戏痴,我为了引他上钩,特地找人写了一卷戏折子,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崔女官对他这个竹马爱得跟什么似的,哪里舍得让他难过,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

顾承锐脸上表情颇有几分动容的看着陆拾遗感慨道:“真没想到崔女官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也是个痴情种。”

陆拾遗一脸赞同地点点头,“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别看着他们表面一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实际上动起真情来,比谁都要深,都要疯狂。”

“如果是你碰到这样的事情,你也会如同崔女官一样,为我妥协吗?”也不知道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理,顾承锐鬼使神差地看了眼陆拾遗问道。

“别说是为了你妥协了,就算是为了你牺牲掉我这条命,我也不会有片刻的犹豫。”陆拾遗脸上表情很是认真地看着顾承锐这样说道,为了证明她所言非虚,她还把自己隐藏在暗处的隐凤卫显摆给顾承锐看,并且把暗龙卫的所有权亲自交到了他手上。

顾承锐虽然把从前的事情忘了个精光,但是在听了陆拾遗的这句话以后,他本能的就知道她不止是这样对他说的,也是这么为他做的。

眼眶莫名生出几分潮湿的顾承锐半点都不见外的接过那块陆拾遗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暗龙卫令主羊脂白玉印玺,重新把脸深深埋进陆拾遗温暖香馥的颈窝里,再次蹭了蹭。

这回他蹭得再无丝毫顾虑。

崔女官是太后最信任的人,有了她的帮助和掩护,顾承锐和陆拾遗做事再不用像以前那样束手束脚。

紫禁城也在太后无知无觉的时候一点点易主。

眼见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顾承锐却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接到了崔女官的加急传讯。

为了避免让太后知道他们已经与崔女官接上线,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不论是顾承锐也好,陆拾遗也罢,都不会主动与崔女官联系。

崔女官跟了太后这么多年,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太后的脾气,即便她知道她现在的行径是为了太后好,但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依然不敢让太后知道她已经‘背叛’了她。

免得太后在盛怒之下,对她的丈夫不利。

崔女官的丈夫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那位青梅竹马,她的对食。

“崔女官行事向来颇有分寸,她会这么着急见你肯定有着很重要的原因,”已经知道崔女官想要找顾承锐做什么的陆拾遗一本正经地装吃瓜路人:“就是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希望是好事。”顾承锐想都没想的说道。

一边说,一边让小安子偷偷把他同意见面的消息通过他的小伙伴传回慈宁宫去。

当晚,崔女官就又穿得好像一只乌鸦一样的出现在了顾承锐的寝宫。

她不止自己过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

一个尽管缩着脖子佝偻着肩背,但依然能够让人觉得分外不凡的人。

那人跟着崔女官一进入顾承锐的寝宫,目光就一眨不眨地紧紧注视着顾承锐不放了。

顾承锐被他这堪称无理的举动看得眉心紧锁,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发作,一直都在门口望风的吴德英就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一蹦三尺高地重新蹿回了寝殿,然后就这么浑身直哆嗦地紧盯着对方抽抽噎噎地抹起了眼泪。

顾承锐又不蠢,吴德英都反常成这样了,如何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定然十分的不简单,但是对方的身份哪怕再不简单,他也从未把这个因为看到他而哭得眼睛有核桃那么肿的老男人居然会是他心心念念盼望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镇远大将军——他的亲舅舅秦良弼!

秦良弼在边关听说了顾承锐恢复神智的消息以后,就激动的不行,做梦都想要见自己的亲外甥一面!

哪怕他知道现在的京城对他来说,简直和龙潭虎穴没什么分别,但他依然毅然决然的冒险潜了进来,并且通过陆拾遗派到边关去的隐凤卫与崔女官取得了联系,成功在不被太后和孟丞相父子察觉的情况下,与顾承锐见上面了。

一直都把这个舅舅当做救命稻草一样看待的顾承锐几乎可以说是整日整夜的盼着对方尽早归来,可是当对方当真这么泪雨滂沱的站在他面前,用充满心疼和愧疚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却整个人都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最后还是秦良弼自己先打破了舅甥二人中间的尴尬氛围。

“这些年微臣在边关一直惦念着陛下,一直都在心里默默祝祷着陛下福寿安康,如今陛下能够恢复神智,一扫过往颓靡,微臣真的是打从心里的感到高兴!”

“朕也非常的想念舅舅。”顾承锐干巴巴地说。

他不是个煽情的人,虽然秦良弼打从进了寝殿的门就一直在看着他激动的抹眼泪,他依然没办法像他一样,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更遑论如同曾经脑补的那样直接飞扑过去与秦良弼把臂而泣了。

好在秦良弼也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这个外甥——又好不容易盼到了他终于恢复神智的这一日——所以才会如此失态。

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在吴德英的殷勤服侍下,开始打理起自己脸上、身上的狼狈。

眼见着他们舅甥俩个终于相认的崔女官为了避免太后醒来找她,敛衽福了一礼,就先行告辞离去了。

她走后,秦良弼望了她的背影很长一段时间,才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顾承锐说道:“陛下,微臣知道这些年来……太后娘娘对您确实做了很多让人心寒的错事……但是……但是……能不能请您看在微臣的面子上……对她网开一面……”

秦良弼一边说一边告诉顾承锐当年太后因为悯睿太子被害一事,曾经希望得到娘家的帮助,可是当年的秦良弼和顾承锐的外祖父因为诸多顾虑的缘故,不仅没有为悯睿太子被害一事为太后出头,还劝着太后妥协,太后才会彻底发了疯,亲自动手弄瘫了先帝,鸩杀了季贵妃和季贵妃肚子里的孩子给悯睿太子报仇!

“舅舅放心吧,”还需要取得秦良弼支持的顾承锐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地说道:“在听了崔女官的解释以后,朕对太后的看法已经多有改观,等到事成以后,朕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好好的让她颐养天年的。”

归根究底,太后对这个国家还是有着颇多贡献的。

秦良弼单单是听顾承锐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这位皇帝外甥是想要把他的妹妹,太后给软禁起来。

秦良弼对此并无意见。

在他看来,不管怎么说,太后确实弄瘫了先帝,也确实对他这皇帝外甥不闻不问了这么多年,更确实红杏出墙的与别的男人也就是孟丞相有了不该有的首尾。

如今,太后能够在犯下这么多错事以后,还能够活下去,并且得到外甥金口玉牙的一句‘颐养天年’,就已经是外甥这个做儿子的最大的善意和仁慈了。

第178章 被沉塘的再醮妇(18)

顾承锐和秦良弼取得共识以后; 彻底的没了后顾之忧。

在陆拾遗交给他的那两支暗卫的配合下,他成功的把整个紫禁城收入了自己掌控之中——偏生太后和孟丞相还对此浑然不觉。

不过太后很快就知道这件事了。

因为在顾承锐成功掌控了整个紫禁城以后,秦良弼特意向他请求,希望能够见太后一面。

顾承锐一听他说这话; 就知道他想要去劝一劝太后; 让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与自己作对。

顾承锐对此乐见其成。

在听了崔女官的那一番话以后,他也不愿意在和太后作对——当然,这是建立在太后识时务的前提下。

毕竟他对太后是半点感情都没有。

哪怕崔女官把太后说得是那样悲苦,那样逼不得已。

当太后看到自己的长兄秦良弼缓缓从殿门口走到她面前来时; 她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错愕。不过她不愧是弄瘫了先帝的彪悍女人,很快就从失神中反应了过来; 一脸冷笑地看着秦良弼道:“你来得速度比哀家所想象的要快得多,只是你就不怕哀家现在就大喊大叫的把所有人都引过来,治你一个擅离职守之罪吗?”

“微臣知道; 太后您是不会这样做的。”秦良弼一撩袍摆; 在脸上表情格外复杂的太后面前; 单膝跪了下来。

太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然后上次想到了什么似的; 猛然回头; 朝着她的心腹崔女官看去。

崔女官默默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的这一举动无疑印证了太后心里的猜测,简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的太后用力闭了闭眼睛,“安姑,你真的是太让哀家失望了; 太让哀家失望了。”

太后语气里的失望之情实在是太过浓郁,浓郁的崔女官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对自己的这位主子既敬且畏,如今听到对方说对她感到失望,这如何能不让她满心恐惧和害怕?

心乱如麻的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匍匐在太后脚下,意图请罪。

谁知太后却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重新把目光定格在了秦良弼的身上。

“像你这样自诩忠贞的臣子,是不可能在没有奉诏的情况下,擅离职守,从边关跑到京城来的——你会过来,想必是看到了哀家特意让禁卫统领齐宏送过去的那一封密信吧?”

太后嘲弄地勾了勾嘴角。

“不过你也算是心大,你就不怕那封密信是哀家特意派人伪造,试图引君入瓮的吗?”

“太后如果真的想要对微臣下手,这么多年来可谓机会无数——别的不说,单单是扣了微臣手下那几大兵团的粮草,微臣就要抓瞎了!可是您不仅没有这么做,还准时准点从不拖欠的一次又一次帮微臣把粮草配齐……”

秦良弼目光炯炯的地看着太后,眼睛里的神采既明亮又温暖,几乎让太后回想起那些尚在闺中时的美好日子。

不过,太后的失常也只是一瞬间,她很快就变回了从前那副心硬如铁的模样。

“你和你的士兵们保卫大夙江山,守护万千黎庶,哀家派人为你们配好后勤补给是应有之义,你无需就此对哀家生出什么感激之心。”

太后眼神格外冷漠地看着秦良弼。

“至于你我的兄妹情义,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因为你们父子的冷血薄情断了个一干二净!如今你我立场不同,你无需与哀家打什么温情牌,哀家也不会张口向你求饶……”

太后语气一顿,“总而言之,一切都不过是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太后的话听在秦良弼的耳朵里,真的是说不出的难受。

他满脸沉痛地看着太后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在太后的心里,居然是这么想自己的亲哥哥的吗?”

太后闻言忍不住又发出一声轻蔑至极地冷笑,“你的好外甥在背地里没少一口一个的妖妇唤哀家,不用你说,哀家也知道他早就想把哀家除之而后快了!如今哀家落到了你这个他眼里的走狗手里,如何不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陛下从前之所以会对你有那么大敌意,是因为他不知道你的苦衷和你曾经受过的各种委屈,”秦良弼语气急促地看着太后说道:“安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他也知道自己确实误会了你,如今他已经改了主意,并且承诺以后再也不会与你为难,他——”

“你以为哀家会为了自己儿子的一句承诺而感恩戴德吗?”太后厉声打断了秦良弼的话,“做梦!哀家就是死,也不会在他面前低一下头!”

“太后,那是你儿子!那是你嫡嫡亲的亲骨肉!”秦良弼也被太后的冥顽不灵给刺激到了。

他完全没办法理解太后为什么会对陛下如此苛刻,明明陛下也和悯睿太子一样,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肉不是吗?

“他不只是哀家的儿子,也是先帝的儿子!他的身体里还流着先帝的血!”太后一脸冷笑地看着秦良弼说道:“打从他落地,看到他的那张脸,哀家就知道哀家和这个儿子没什么母子缘分,哀家恨透了先帝,自然也恨透了像极了先帝的他。”

“太后……”秦良弼一脸痛苦地看着自己仿佛连灵魂都变得扭曲的妹妹,心里的难受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你会出现在这里,恐怕不止安姑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倒戈了,外面的那些禁卫也同样如此吧。”太后闭了闭眼睛,“说吧,直接把你今天的目的说出来吧,哀家已经没心思再与你虚与委蛇下去了。”

心如刀绞的秦良弼看着脸上表情难掩疏离和防备之色的太后长叹了口气,“微臣今日过来,并无目的,只是多年未见太后,心中想念,才冒险过来探看一二罢了,还请太后不要误会。”

“多年未见,心中想念?”太后在听了秦良弼的话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异常讥诮的讽笑,“当初悯睿太子被季贵妃那个狐狸精害死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念一下哀家这个可怜妹妹,怎么不冒险过来探看一下哀家?”

太后毫不客气地话就仿佛一个无形的大巴掌一样,狠狠扇在了秦良弼的脸上。

扇得他整个人都无地自容起来。

当时被父亲关了禁闭,别说是潜入宫中探望妹妹,就是想要出一下府门都难如登天的秦良弼用力攥紧了拳头,满脸自惭之色的低下了头。

“既然你没什么目的,就请速速离开哀家的宫殿,哀家不愿意再看到你这张让哀家倍感难受的面孔!”太后想都没想的直接下了逐客令。“顺便也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带走吧,哀家也不愿意在见到她!”

一直都跪在太后脚边的崔女官还是头一次在太后面前如此没脸,在听了太后的这一番话后,她脸上表情很是羞惭地垂下了眼帘,然后被两个宫女难掩紧张之色地强行从地毯上拖了起来,往外面拽去。

顾承锐虽然已经掌控了整座紫禁城,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慈宁宫里的人他并没有动多少。

因此,在慈宁宫绝大部分的宫人眼里,太后依然是那个深不可测又一言九鼎的可怕上位者。

秦良弼和崔女官几乎是灰溜溜地被驱逐出了慈宁宫。

“你服侍太后娘娘这么多年,对她的固执性格想必也知之甚详,安姑,作为她的心腹,你以后对她还是要多多劝慰,尽可能的说服她改变对陛下的态度,毕竟现在的陛下已经不是从前那个——”

走在深宫长长的甬道内,正眉心紧锁叮嘱崔女官的秦良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面上陡然一变。

紧接着,因为太后的训斥,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崔女官就瞧见他脚下止不住的就是一顿,还没等她就他的驻足询问原因,对方已经面色大变地陡然转头,重新朝着慈宁宫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这大失常态的一跑,顿时也让崔女官领悟到了什么一般,骤然变了脸色,然后也跟着他发足狂奔起来。

他们很快奔回了慈宁宫。

此刻的慈宁宫已经乱作一团。

秦良弼一看他们那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的架势,双膝止不住地就是一软,人也险些就这么瘫倒在地上。

同样意会到这代表着什么的崔女官牙关止不住地就轻轻颤抖起来,“怎……怎么可能……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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