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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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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为了陆侯爷做尽一切哪怕是牺牲自己也无怨无悔的温婉妇人,张院正望向陆德正的眼神,忍不住又增添了几分鄙薄的味道。

“当时的微臣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满心疑窦,但是看在前陆夫人诚意满满的份上,还是答应她好好的为陆侯爷检查一下身体,也确定她的猜测是否属实……”

张院正说到这里的时候,望向陆德正的眼神不由得又带上了几分不屑一顾的味道,“当年我为你治疗的时候,恐怕你一直都以为我为你开的那些方子都是治疗伤寒的吧!其实不是!那些方子绝大多数都是巩固侯爷你的肾水,尽可能的让侯爷你能换拥有自己子嗣的!”

陆德正在听了张院正的话以后,脸上的表情真的是青一阵红一阵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撒谎,因为他很清楚他娶妻纳妾这么多年,膝下的苗裔确实只能用少得可怜来形容。

“前陆夫人对于微臣检查出来的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张院正在毫不客气地剜了陆德正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一眼后,再次对着自己效忠的帝王拱了拱手,要知道,这世上可不是他陆德正一个人会此刻把这些君臣礼节放在心上的!

“她在听了微臣检查出来的结果以后,只是苦笑了一声说了句果然如此,就用充满急切的口吻问微臣像陆侯爷这样的情况能不能治疗。”张院正叹了口气,“那个时候的微臣一心想着要在太医院里站稳脚跟,即便知道这一起病例十分的复杂,但还是硬着头皮接了下来,决定尝试一二,不管怎么说,经过微臣的一番探查,陆侯爷虽然比起常人而言,很难让女子怀孕,但也并非是绝无半点可能!只不过,这里面需要采取一些格外麻烦又特殊的手段罢了。”

“因为需要病人配合的缘故,微臣向前陆夫人提出要与陆侯爷开诚布公的谈上一回,谁知,却被一直都表现得十分冷静沉稳的前陆夫人情绪很是激烈的回绝了!”

想到那个温婉深情女子的张院正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前陆夫人不愿意让微臣把陆侯爷的真实情况告诉她的丈夫,她说她之所以会忍到丈夫偶感风寒才请了太医过来,就是为了隐瞒这个秘密!她说她的丈夫十分骄傲,根本就不可能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她怕他打受打击后一蹶不振!因此,她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真相隐瞒下来!”

张院正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苦笑一声,“因为没有当事人配合又怕引起当事人怀疑的缘故,微臣废了好大一番的功夫,才终于让陆侯爷有了一线拥有自己子嗣的希望……”

陆德正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张院正,脑海里也在无意识的就着张院正现在所说的话与那些堪称刻骨铭心的记忆一点点的做着印证。

“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前陆夫人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只差没喜极而泣,即使微臣再三提醒她,陆侯爷的父系血脉十分孱弱,即便她成功怀上孩子也很可能保不住她也不在乎,她一心一意的就想要个陆侯爷的孩子,不论付出什么她都在所不惜!”

“陆侯爷,前陆夫人为了生下皇后娘娘可谓是吃尽了苦头,甚至因此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这样为你着想的妻子,这样为你义无反顾的妻子……你的心肝到底黑成了什么模样,才忍心往她的身上泼这样恶心透顶的脏水,让她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张院正的反问让陆德正脸上的肌肉猛地跳动了一下。

“是不是真的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张院正想都没想的看着陆德正说道:“而且想要知道真相,最简单的不就是滴血认亲吗?前陆夫人能够怀上皇后娘娘微臣可是连微臣祖传的丹药都拿出来了,为的就是催孕!那种丹药的方子早已经失传,因此,微臣可以百分百断定您的三个儿女中间,只有皇后娘娘的血能够与您的相融!因为她是您这辈子唯一可以拥有的亲骨肉!”

“只有皇后娘娘的血能够与您的相融……因为她是您这辈子唯一可以拥有的亲骨肉……”

陆德正喃喃自语地重复着张院正的话,他的目光也下意识的朝着帝后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陆拾遗目光很是平淡的与他对视半晌,他就仿佛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身体似的,飞一般的把自己的眼神移到了一旁。

这样没有担当只知道钻牛角尖的人看在陆拾遗眼里,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那就是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

张院正一句滴血认亲,震撼的可不只是陆德正的心,还有围观众的心!

大家几乎不约而同地朝着承恩侯的继室陆阮氏望去。

要知道,刚才张院正说的话他们可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一切真如张院正所说的那样,皇后娘娘才是承恩侯唯一的女儿,那么,曾经嫁给了前太子做侧妃的那位陆二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那可是眼下这位陆夫人亲自生下来的女儿!

众人异样的眼神看着陆阮氏如坐针毡,她可没有陆拾遗那种千夫所指还能八风不动的泰然自若。

心乱如麻的她几乎是想都不想地瞪着张院正开口道:“你说我家老爷一派胡言,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一派胡言!”

色内厉荏的她用力抓着陆德正无知无觉的手腕,声音嘶哑地说:“老爷!您可千万别被这张院正给随意糊弄了,而且,当年的事情,可不止您一个人知情!还有姐姐的奶娘呢!您忘了姐姐的奶娘了吗?她虽然犯了癔症,人有些糊涂,但也是知情者啊!”

是的,奶娘!

他怎么把卿卿的奶娘给忘了!

自从听了张院正所说的那一番话,就整个人都懵得厉害的陆德正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语气异常急促地问着陆阮氏,“夫人,卿卿的奶娘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他真的是半点都不愿意相信张院正所说的都是真实的!

他真的是半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冤枉了……冤枉了那个曾经被他深深爱进了心坎里的女子!

尽管陆德正不停的在心里否定着张院正所说的一切,但是,以前从不愿意在陆阮氏面前提起原配的他却已经在无知无觉间,再次把那个女人的小字挂在了嘴边上。

卿卿,他的卿卿。

被他在一时激愤下,生生捂死在产床上的卿卿!

陆德正的眼泪又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流出来了。

难道真的是报应吗?

是老天爷在报应他的有眼无珠,才会让他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陆德正脱口而出的一句卿卿听在陆阮氏的耳朵里,真的比针扎还疼,明明她才是陪伴他最久的那个人,可是他的心里想着的念着的,永远都是那个女人!那个背叛了他的女人!

眼中闪过一抹怨怼之色的陆阮氏将目光一点点地转向一直都没有做声的芸贵妃云葶兰的身上。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做壁上观吗?

她的蕊珠可是亲口告诉过她,那贱人犯了癔症的奶娘,现在就在云家人的手里,并且已经被云家人反复调教多时了!

很清楚现在的陆阮氏和疯子也没什么分别的芸贵妃眼神颇有几分犹豫的沉默了片刻,原本十拿九稳的她在张院正爆出了那样一个秘辛以后,已经在挣扎着要不要打退堂鼓了!

可是在看到陆拾遗那瞧着几乎没什么变化的小腹,芸贵妃还是暗暗下定了决心。

像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与其一直屈居人下,还不如奋起一搏。

眼中一阵闪烁的云葶兰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上闪闪发亮的珍珠耳饰。

一直都时刻关注着这边动静云夫人在看了女儿的动作以后,略一犹豫,就在丈夫颇有几分不可思议的错愕眼神中,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说道:“陆侯爷,先夫人的奶娘现在正在我们府上。”

陆德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云夫人。

他就算再不关心自己的大女儿,也知道自己的大女儿之所以会被嘉宁帝发配到别苑里去反省,就是云夫人女儿伙同一众后宫嫔妃干得好事!

陆德正一点都不蠢,云夫人这一站出来,他那异常灵活的脑袋瓜子就很快把曾经让他恨不得想要自我了断的流言蜚语以及后来的官道惊马联系到了一起!

这些日子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陆德正陡然瞪圆了眼睛,“你……你……你们……”

因为太过恼怒的缘故,他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口腔里还隐隐带上了些许血腥味。

第195章 冷宫皇后的逆袭(15)

既然已经站出来,就没打算再临时反悔的云夫人鼓起自己有生以来的最大勇气; 大声对着陆德正——也算是变相对着所有人说道:“陆侯爷; 先夫人的奶娘确实在我们府上!不过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正稀里糊涂的被人拖着往城外的鹭漾湖里推; 我们也是基于巧合,才意外救下她的。”

基于巧合才意外救下她的?

你们真以为我陆德正在被你们当枪使了一次以后; 还会继续愚蠢到卖了自己替你们数钱吗?

险些没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出来的陆德正无视了站在自己面前努力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神态的云夫人,咬牙切齿地用森然无比的眼神低头去看自己的继室陆阮氏!

他想知道她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以及; 他会落到现在这样一个下场; 又与她有没有什么关联!

陆阮氏被陆德正这一眼看得头皮都有些发麻,她嗫嚅了两下嘴唇; 神情颇有几分忐忑的低低叫了一声:“老爷……”

陆阮氏眼睛里的无措和紧张让陆德正眼睛里的森寒之意有所减弱——这个妻子是他经过考察走访后精挑细选的; 她在脾性上虽然颇有缺陷; 但是应该不是那种敢对自己丈夫下毒手的女人。

这次之所以会配合着芸贵妃行事; 恐怕也是因为一腔的怨恨无从宣泄的缘故。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陆阮氏没少在他耳边抱怨老天爷的不公平; 为什么做皇后的不是他们的蕊珠而是那个与他们半点不亲的孽女陆拾遗。

回想陆阮氏对陆蕊珠那视如己出的疼爱和对他全心全意的服侍,陆德正的眼神又缓和了几分,他安抚性的对陆阮氏点了点头,重新将仇恨的目光定格在了云夫人的脸上。

陆德正虽然四肢俱废; 但是脑子还在,智商还在。

已经猜到自己这回恐怕是做了云家人一颗棋子的他难掩心头的悲愤和仇恨,用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说道:“云夫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啊,想必为了今天; 你们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吧!”

这些年为了帮助女儿剪除异己,云夫人的手上已经沾满鲜血,陆德正会遭遇疯马四肢俱废,也全是拜她所赐。

早已经练就了一颗金刚不坏之心的她,在最初的紧张后很快就恢复如常,用很是诚恳地语气说道:“不管陆侯爷相不相信,这确实是一个巧合,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亲自把她叫过来问上一问,经过我们云府的大夫诊治,她的情况虽然还有些不妥,但也可以勉强与人沟通一二了。”

一直都在耐心等着这一刻的陆拾遗唇角微翘,不着痕迹地又挠了挠自家傻小子的手掌心。

这次她挠得比较重,还充满着催促的意味。

“既然云夫人都这样说了,那么就请云夫人把人带上来吧。”接到陆拾遗授意的嘉宁帝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本来就想着要把人给叫上来的云夫人佯装没有看到陆德正那铁青无比的面色,急忙忙对着女儿宫里的一位女官低低吩咐了两句话。

没过多久,一个头发花白衣着整洁,但是脸上表情明显带着几分茫然之色的老人迈着有些踉跄的脚步,在万众瞩目中,缓缓在那女官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看到那张脸的陆德正瞳孔下意识的就是一缩。

当年这位姓周的奶娘几乎就如同他原配朱氏的影子一样,忠心耿耿的跟在她的身边。

若不是后来她突然傻了,以他那时候的恼怒和愤懑,根本就不可能放她离开,去她的侄子家里安享晚年。

心里说不出复杂的陆德正微微翕动了两下嘴唇,才要开口与阔别已久的周妈妈说上一两句话,对方就眼前一亮地猛然甩开了搀扶她的女官的手,嘴里嘟嚷着“姑爷、姑爷”的紧赶慢赶地朝着陆德正所在的方向趔趔趄趄疾走了过来。

她走得是那样急,那样快,眼睛里的光芒就仿佛炙热的星火一样,几可燎原。

云夫人很满意周妈妈的积极态度,她低低咳嗽一声,用充满暗示性的语气对周妈妈说道:“你不是在心里藏了很多话要和陆侯爷说吗?如今陆侯爷就在你面前,你想说什么就能够说什么了!”

“老奴心里确实藏了很多话想说,”脸上的表情颇有几分神神叨叨的周妈妈颤巍巍地走到陆德正的面前,“不过这些话,老奴是要带到地下去和老奴奶大的小姐说的,而不是和……姑爷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说的!”

眼睛在刹那间变得赤红无比的周妈妈在大家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中,陡然从自己花白的发鬓里拔出了一根磨得锋利的铜簪,没有半分犹豫的朝着陆德正胸口迅猛刺去!

周妈妈的此番行径可大大的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说来迟,那时快。

眼瞧着那铜簪就要狠狠刺进陆德正胸口里的时候,一直都蹲跪在他旁边服侍着他的陆阮氏几乎是想都没想的惊叫一声,用力拿头朝着周妈妈瘦弱的身躯猛撞了过去。

所有注意力都在陆德正身上的周妈妈被她撞得一个趔趄,手里磨得锋利的铜簪也顺势划过了陆阮氏的面颊——尽管只是浅浅的一层——但鲜血依然在眨眼睛汹涌而出。

差点被陆阮氏撞翻在地上的周妈妈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她一脚蹬开因为面部剧痛而哀叫不已的陆阮氏,重新挥舞着手里的铜簪子朝着陆德正所在的方向用力扎了过去!

边扎她还边叫着:“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只可惜,年老体衰的她被陆阮氏刚才那么一阻,反应到底慢了半拍,被总算回过神来的女官和云夫人合力按住了身体,形容狼狈的匍匐在地面上。

芸贵妃对于周妈妈的此番表现十分恼怒,觉得母亲办事越来越不靠谱的她皱着眉头,再次隐晦地给了云夫人一个眼神,让她赶紧想办法把周妈妈给拖下去。

此时心里同样懊恼不已的云夫人被女儿芸贵妃这么一提醒,连忙毕恭毕敬地朝着嘉宁帝行了一礼,用很是惭愧的语气说道:“臣妇触犯圣颜,还请陛下赎罪!臣妇这就把这又犯了癔症的老婆子待下去,免得污了陛下和娘娘们的眼。”

“癔症?云夫人确定这位老人家犯了癔症吗?”嘉宁帝故意用一种半信半疑地语气开口说道。“朕怎么觉得她并没有什么大碍?瞧上去还挺正常的!你说呢,王叔?”

已经从目前陡变的情势中,觉察到某些猫腻的大宗令在仔细端详了一番被硬按在地毯上动弹不得的周妈妈后,神情很是认真地点头附和道:“微臣瞧着这奶娘也挺正常的,不像是犯了癔症……”

倒像是……

大宗令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睛。

倒像是那类有着极大冤屈,卧薪尝胆以图报仇雪恨的苦主?!

迫不及待想要把周妈妈拖下去的云夫人听嘉宁帝和大宗令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都绿了。

就在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到底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够不着痕迹的把这耍了她们母女俩的老婆子拖下去狠狠教训一番的时候,嘉宁帝再次开口说话了。

“朕这里最不缺少的就是医术高超的太医,这位周妈妈既然是皇后生母的奶娘,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朕就让太医们好生给她会诊一番,看能不能尽快让她恢复健康吧。”

嘉宁帝说完,不待云夫人反应,就让太医们凑将过来给周妈妈诊断。

张太医作为太医院的院正,也当仁不让的走上前来了。

看到他的周妈妈眼睛止不住地就是一亮。

“是小张太医!是小张太医!”她用雀跃无比的眼神看着张院正喃喃自语着,“小张太医,我们可真的是好多年没见啦,你瞧着……也老啦。”

张院正虽然知道他此刻最好公事公办的与周妈妈接触,但是在看到这一张皱纹密布又充满喜悦的苍老面孔后,他还是对她露出了一个充满善意地笑容说道:“是啊,确实老了,而且,不止我老了,周妈妈看着也老了许多啊。”

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和她闲话家常,一边轻轻把她的手放在脉枕上,给她把起了脉。

“奴婢老了很正常,奴婢巴不得奴婢能够更老一点,早点去服侍奴婢奶大的小姐呢!”周妈妈在脸上露出一个有些痴傻的笑容,“如果不是小姐硬逼着奴婢装疯卖傻的活下去,守着小小姐,奴婢早就不想活啦。”

周妈妈这句话里所透露出来的讯息着实有些大,一心惦念着洗刷自己清白的张院正在听了她的话以后,心跳都忍不住有些失序。

他定了定神,用一种近似于诱哄的语气问道:“装疯卖傻的活下去?周妈妈,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需要装疯卖傻的活下去啊?”

而其他人听了这话,却不由得在脸上浮现了几许感慨之色。

因为他们都可以看得出来,眼前这老妇人并非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在装疯卖傻,相反,她看上去分明是真疯了!

只不过是心有挂碍所以疯得还不怎么彻底罢了!

因为周妈妈刚才对陆德正那近乎发狂似的一番攻击,大家对张院正刚才的说法忍不住又认可了几分。

“不能说……奴婢不能说……奴婢向小姐发过誓!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张院正这样一问,周妈妈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格外警惕起来,原本安安分分放在脉枕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可是你要是不说的话,你的小小姐就要被人害死了。”一直都保持着惊人沉默的陆拾遗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缓步走到周妈妈的面前,轻轻捊了捊自己的发鬓,用很是认真地眼神看着周妈妈说道。

“小小姐……小小姐……”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周妈妈傻乎乎地看着陆拾遗低低重复着。

重复着、重复着,她就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

“小小姐……奴婢好想见一见小小姐……奴婢真的好想见一见小小姐……想要知道她是不是一切都好……”

“既然你这么的想见她,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见过你呢?”陆拾遗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妈妈的问道。

“因为奴婢不敢去见她,因为奴婢要做一个疯子才能够保住她,才能够让她平安长大!”周妈妈用一种很是痴迷的眼神看着陆拾遗用自以为很小声、很小声的音量对她说道:“你长得真的很像很像我们家小姐……”

“很像是很正常的,因为本宫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小小姐,是你家小姐的女儿。”陆拾遗脸上表情很是诚恳地看着周妈妈说道。

周妈妈闻听此言,忍不住低低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睛很认真地打量着站在她面前的陆拾遗,用半信半疑地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真的是我们家小小姐吗?你有什么证据吗?”

“当年你家小姐生产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吧,你家小小姐身上有什么特征想必你也应该心里有数吧?”陆拾遗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意味深长的微笑。

经过仔细观察周妈妈脸上的微表情,这时候的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位大智若愚的老人是真的在用装疯卖傻的方式,来逃过原主父亲对她的迫害了。

周妈妈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格外明亮起来。

“我家小小姐的手腕内侧有一颗米粒大小的朱砂痣,像花瓣一样,特别好看!这位……这位姑娘……你手上有吗?”周妈妈眼巴巴地看着陆拾遗,用充满希冀地口吻问道。

陆拾遗微微弯起眉眼,将自己宽大的袍袖微微一提,露出了半截如同雪一般细腻的皓腕。

在那上面,有一颗朱砂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周妈妈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真的是小小姐!真的是小姐姐!奴婢可算是又见着您了!奴婢可算是又见着您了!”

陆拾遗亲自把周妈妈从地面上搀扶起来,“周妈妈,现在你能够告诉我们,这些年来,你为什么要装疯卖傻又为什么要刺杀旧主的原因了吗?”

刚刚在张院正面前还满心戒备的周妈妈在听了陆拾遗的询问以后,却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奴婢也不想装疯卖傻,可是奴婢却不能不这么做,因为奴婢不这么做,奴婢很可能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周妈妈用近乎贪婪的目光痴痴的逡巡着陆拾遗的五官,仿佛要在这张记忆深刻的芙蓉玉面上,找寻到她曾经亲手照顾大的,那位小姐的踪迹。

知道她现在心情肯定复杂无比的陆拾遗没有催促她,而是耐心地一直等到她出够了神,才再次把刚才的那个问题又提了一遍。

周妈妈几乎是用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陆拾遗微笑着说道:“以前小姐最喜欢的就是听奴婢给她讲故事,今日,奴婢也给小小姐讲一个吧!讲一个薄情郎的故事!”

周妈妈在说到薄情郎的时候,眼睛飞快地扫了眼四肢耷拉的陆德正和旁边已经止了血正满眼仇视朝这边看过来的陆阮氏夫妇,脸上表情说不出幸灾乐祸地呢喃了一句:“报应!”

“二十多年以前,有一位姓朱的小姐,被她的父母嫁给了一位姓陆的官爷为妻,朱小姐幼承庭训,温婉贤淑,以夫为天,自打嫁给那位姓陆的官爷以后,就把整颗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因为自己数年不孕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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