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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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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今晚离了我这里,那么,景澜肯定会对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感到怀疑,为了让他相信我们之间确实有点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委屈一下自己,也上榻来和我躺上一躺?”陆拾遗满脸无辜地拖着长腔,掀开被褥向应承锐提出邀请。

就和应承锐对她了若指掌一样,她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虽然他眼下说话的语气听着和刚才没什么不同,但她依然从他话落时那微微带着点冷意的尾音中,觉察出了他的真实情绪。

应承锐的喉结因为陆拾遗的这个动作而微微有所滑动,原本因为陆拾遗生气而有所慌乱的心也重新变得稳当起来,“你这么大大咧咧的邀请我,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大发的对你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吗?”他的声音在不自觉间已经变得干涩无比。

“反正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世的夫妻,你就是真的对我兽性大发又如何呢?”陆拾遗深情款款地冲着应承锐眨眼睛,“夫君啊夫君,在你对我念念不忘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渴望着你呢。”

陆拾遗故意压低了嗓音,还当着应承锐的面伸出一只如同玉雕一样的裸足,慢条斯理地在衾被上缓缓磨蹭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蚕丝睡裙也一点点的往上扯撩,恰恰巧的露出了一截白滑滑嫩生生的大腿。

“咳咳……”

她那如同灵蛇一样的动作,看得应承锐鼻子都忍不住有些发热。

他想要把眼睛移开,可是身体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的只知道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

“夫君……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我吗?”陆拾遗继续眨巴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拖着长长的调子,娇娇软软的对着他演起了戏,“上辈子你生我的气,硬逼着我憋了一辈子也就罢了……毕竟是我理亏……先伤了你的心……可是现在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难道你真的打算永远都不原谅我了吗?夫君……我是你的拾娘……是你的心肝宝贝呀……”

越演越上瘾的她干脆赤着双足,姿态翩跹地踩着地毯缓步来到了他的面前,还没等她伸手主动去扯应承锐的睡袍领口,应承锐就仿佛触电一般的弹跳而起,猛然避到另一个角落里去了。

“夫君!”陆拾遗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一双美目已然泪光盈盈。

险些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彻底告负求饶的应承锐困难地干咽了两下喉咙,说出了一句与上回几乎没什么区别的话,“你死了引诱我的这条心吧,我还在生你的气,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你!”

虽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是单单是从这可恶女人的复述中,他已经可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委屈和痛苦。

就算他知道她那样做也是为了他好,他依然没办法跨过心头的那道坎,只能用如同小孩子闹别扭一样的方式,反反复复的告诉她:我还在生你的气,没打算这么快原谅你!

就仿佛他这样做能够扳回一层似的告诉她,我不是你手中的傀儡,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我也想要做一个能够被你依靠而不是总是依靠你的小男孩。

陆拾遗看着这样的应承锐,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收敛了面上的恣意神色,在应承锐有些患得患失的目光中,看着他道:“夫君,我知道我以前所作的那些事情确实……极大的罔顾了你的意愿,也深深的伤害到了你,但是……我希望你不会因此而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因为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发现,我远比自己所以为的还要爱恋着你……”

应承锐的脸色因为陆拾遗这番郑重其事的话而重新变得通红无比,他沉默片刻,抬脚走到陆拾遗面前,做出了一个和今天在御花园里一模一样的动作,“拾娘,不论你从前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对我做了多少让我感到伤心难过的事情,我都不会质疑你对我的感情,因为,我也同你一样,深深的爱慕着你。”

陆拾遗眼神动容地看着他单膝跪在脚踏上,表情虔诚而认真的亲吻她的指尖,“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一边说一边略微用力的攥握住他的大掌把他拽到了床榻上。

应承锐下意识的想要后躲,陆拾遗已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

“别像只惊弓之鸟一样在我身下瑟瑟发抖,”陆拾遗伸出一根食指抬起应承锐的下巴,在他好看的薄唇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半开玩笑地说道:“放心吧,在你没有心甘情愿点头之前,我保证不会强要了你。”

第232章 相敬如冰的王妃(12)

带着点炙烫的金色艳阳从菱形花格窗里缓缓照在了床榻上相拥而卧的二人脸上; 让两人的睫毛都不自主的轻微抖颤起来。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竟然把陆拾遗抱了个满怀的应承锐脸上表情止不住的就是一变。

他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把依偎在他颈窝里睡得正香的陆拾遗往床榻里侧,一点一点地推挪; 双膝也微微屈起的试图支撑起身体,就这么翻下床去。

不想; 陆拾遗似乎早预料到他会这么做一般,明明人还在迷糊中呢,手已经环着他一个翻身,把他的大半张脸都压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应承锐的脸面因为陆拾遗的这个动作而瞬间爆红,脑袋被按住,腰部也被陆拾遗用双腿拧绞了个死紧的他只能放弃悄无声息遁下床榻的打算; 微微半悬缩紧着下腹免得与她密切贴合的晃悠着她的肩膀; 将她唤醒。

回到熟悉的怀抱里就不自觉陷入了深度睡眠的陆拾遗被他晃了好几下; 才有了清醒过来的迹象。

她用力眨巴了两下睡眼惺忪的眸子,蹭了蹭下巴上的脑袋瓜; 懒洋洋地说了声:“早上好呀; 夫君。”

整张脸都闷在陆拾遗锁骨上的应承锐闻言; 忍不住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太阳都照到脸上来了,还早?赶紧松开我; 放我起来洗漱。”

整个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陆拾遗懵懵然地看着他,“松开你?我……我拿你怎么了嘛?”

她一边问,一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瞅,然后就心情大好的发现自己在睡得稀里糊涂间居然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将应承锐紧紧的锁在了自己的身上; “哎呀呀,瞧瞧,瞧瞧夫君,”陆拾遗欢天喜地的抱住应承锐一个劲儿的蹭啊蹭,蹭啊蹭,“瞧瞧我多喜欢你呀,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一步呢!”

满心感慨的陆拾遗饶有兴致的挺了挺纤细柔软的腰肢,蹬了蹬小腿儿,重新带着被她一系列的无意识磨蹭刺激的手脚都忍不住有些酥麻发软的应承锐又翻了个身。

青年男性在刚刚起床的时候,身体本来就带着一种特殊的又让人逃避不得的生理现象,应承锐即便知道陆拾遗是故意这么做,依然不受控制的低低发出了一声勾人至极的闷哼。

重新被陆拾遗死死扣压在身下的他只能尽量做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强忍住满腔的窘迫心里,恨恨问她道:“陆拾遗,你才许下没多久的承诺,该不会一个晚上的时间不到,就忘了个精光吧?”

陆拾遗无辜地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我还年纪轻轻的,又没得什么健忘症,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就把自己的承诺忘个精光呀。”

“既然这样,你是不是该松开我,让我起来了?”呼吸都仿佛在灼烧的应承锐强忍住不顾一切把陆拾遗直接扒个精光,吃干抹净的冲动,刻意用一种很是冷静的声音问道。

“在我让你起来以前,你先亲亲我。”陆拾遗重新把自己的脖子压到应承锐的嘴唇上。

差点就禁不住诱惑一口咬上去的应承锐勉强控制住已经濒临崩溃的神智,咬牙切齿道:“陆拾遗,既然你清楚的记得自己昨晚对我许下的承诺,那么现在为什么又……又要我……”

“又要你亲亲我是吗?”陆拾遗一脸大义凛然的接过应承锐的话腔,“你以为我想让你亲吗?我这样做,也是迫于无奈!”

“迫于无奈?”应承锐满脸啼笑皆非地重复,语气里充满着一言难尽的味道。

“是啊,迫于无奈,”脸皮已经厚得堪比城墙的陆拾遗一本正经地看着被她压在身体下面的应承锐,“我确实答应过你,除非你心甘情愿,否则绝不会再和你行那敦伦之事……”

陆拾遗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的低头俯视着因为她的一句敦伦而面红耳赤的应承锐。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你自己好生想想,一对前嫌尽释的夫妇,在好不容易和好以后,躺在一张床榻上,他们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吗?”

“……”应承锐无语凝噎。

“我也没说一定要对你做点什么,不过是意思意思一下罢了,还是你对自己的定力没信心,怕擦枪走火……丢了你那‘暂时还不打算原谅我’的宝贵做人原则?”

“陆拾遗!”恼羞成怒的应承锐又有了想要炸毛的迹象。

“你到底是亲还是不亲?”陆拾遗扬眉,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应承锐明知道她这是故意在用激将法刺激他,依然按捺不住满腔的火气,猛然仰头一口重重咬在了陆拾遗的白皙滑腻的宛若羊脂玉一样的修长脖颈上。

陆拾遗顿时发出一声撩人至极的呻吟。

应承锐身体忍不住的就是一抖,本就红透了的俊脸此刻更是红得几欲渗出血来。

知道这一口绝对不会让这小妖女满意的应承锐也不知道是心甘情愿还是勉为其难的在陆拾遗的脖子上陆陆续续的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斑斑红痕。

陆拾遗配合着他的动作,那细碎又暧昧的呻吟声从头到尾就没有停止过。

就差没被陆拾遗给折腾的欲火焚身的应承锐苦大仇深地瞪着陆拾遗脖颈乃至于锁骨上那一系列由自己亲口吮咬出来的杰作,磨着后槽牙,喉结不住滚动地用嘶哑的不像话的声音问她:“你能不能别再这么叫了?!”

“不能!”陆拾遗干脆利落的开口道:“没办法,这些年实在是憋得太狠了,夫君,我也想在你面前矜持一点,可是我忍不住啊!”陆拾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看着应承锐哭唧唧,“难道你不知道,你对我而言,就如同那人形春药一样,即便是看上一眼……就会让我整个人都意乱情迷吗?”

应承锐……

应承锐被陆拾遗调戏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洗漱完毕后,说不清心里是享受还是憋屈的发誓绝对不要再做某人牵线木偶的应承锐垂头丧气的坐在床沿上看着陆拾遗换上了一身朱氏特意为她准备好的新裙衫,喜笑颜开的对镜梳妆。

边打理自己还边款摆着纤细的宛若杨柳一般的腰肢用比黄鹂还要悦耳上数分的声音哼唱着一首让应承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歌谣?

“太阳对我眨眼睛,鸟儿唱歌给我听,我是一只喜欢夫君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应承锐嘴角直抽抽的看着陆拾遗对着梳妆镜又唱又扭的打理好自己,然后和她一起手挽着手,去陆府正院不远处的延松堂里去见陆老首辅夫妇,顺道在那里用迟来的早膳。

在陆拾遗和应承锐准备从他们所住的院落里出发的时候,应景澜三兄妹正站在延松堂的大门外翘首以盼。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母妃分开过这么久的三兄妹真的是非常的想念陆拾遗,心直口快的应景漓更是不住的在原地跺脚,“父王真的是太过分了,母妃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让他这么霸着不放!”

一心想要弥补三个小外孙的朱氏在听了应景漓的话后,忍俊不禁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和声和气的给他们讲起了道理。

说他们父王和母后闹了这么多年的别扭,如今好不容易尽释前嫌了,这是天大的好事,让他们一定要好生谅解一二,别惹来他们父王不喜。

应景澜三兄妹虽然已经在心里暗搓搓的达成了某些不好的共识,但是他们对应承锐的恐惧并不会因此而有所减轻,是以,即便朱氏的话在他们听来极度不爽,但依然按捺住了满腔的焦灼和火气,老老实实的应和了下来。

在他们祖孙四个说着话儿的时候,前面传来王爷和王妃已经往这边走过来的通报声。

应景澜三兄妹心头一喜,才要抬脚过去迎接,就瞧见他们的母妃仿佛一个至多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勾着父王的胳膊在那里又蹦又跳的,而父王的另一只手上则捏着……一块翠绿色的小点心,像逗鸟儿一样的在逗她?

脸上表情忍不住的就有些发黑的应景澜三兄妹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凑将了上去。

正和应承锐闹得欢快的陆拾遗一见三个孩子,脸上的表情下意识的就是一窘。

她低低咳嗽一声,在母亲朱氏半点不敢苟同的眼神注视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裙,对着三个儿女露出一个充满温柔的笑容:“你们昨晚都睡得好吗?”

很想要靠近母妃又怕被父王毫不客气一脚踢开的应景澜三兄妹围着陆拾遗笑得满脸灿烂的异口同声说好。

陆拾遗闻言在脸上露出一个很是高兴的笑容,“这里是母妃从小长大的地方,你们能喜欢这里,母妃可真高兴!”

直接从因为丈母娘和儿女们的出现而重新恢复严肃模样的丈夫手中抢了那枚翠玉小点心过来,掰成三份分给应景澜三兄妹的陆拾遗兴致勃勃的揽着他们进了延松堂。

陆老首辅夫妇和朱氏的妯娌以及诸多堂姐堂妹们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至于陆家的男人们,大的因为公务繁忙,一大早就出去了,反倒是几个小的,得了陆老首辅的特许,不用去家学,也在这里陪着他们一起消磨光阴。

因为怕陆拾遗和应承锐尴尬的缘故,已经用了早膳的大家又陪着他们一起吃了点东西。

现在正值炎夏,大家穿得夏衫都比较薄,站着的时候还没注意,坐着一扭头,一转身间,很容易让人发现陆拾遗脖子上那或淡或深的点点青紫红痕。

对自家幺女不论怎么样都看不够的朱氏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她面红耳赤的在妯娌们的挤眉弄眼中,压低声音提醒陆拾遗好歹用粉饼遮上一遮。

陆拾遗恼羞成怒地斜睨了旁边的罪魁祸首一眼。

应承锐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在年轻小舅子们的善意调侃中,讨好地给陆拾遗盛了碗燕窝粥。

就在大家心情大好的享受着夏日早晨难得的一点凉爽时,陆拾遗这辈子的父亲陆德正脸色铁青的从外面走进来。

正笑容满面的看着小辈们在他们老两口面前乐呵的陆老首辅连忙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满脸正色的问他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延松堂里的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牙箸,将目光定格在了陆德正的身上,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好奇之色。

陆德正让丫鬟婆子们抱走了几个小的以后,才三言两语的把秦五夫人回到承恩公府后上吊自杀却没死成的消息说给在场众人听,还说秦五夫人在上吊前留下了一封遗书,在里面解释说:她并不是存心要假冒自己的姐姐,而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姐姐这个小恩人对敬王爷到底意味着什么,才会故意假借姐姐的名义来让敬王好过一点,谁知道敬王居然会那般看她,她伤心的已经没办法再在这世上活下去。

“这位秦五夫人真的是比我们所想像的还要厚颜无耻!”陆家的女眷在听了陆德正的话以后,顿时就跟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彻底炸了。

特别是陆老夫人和朱氏,气得浑身都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了。

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把秦五夫人放在眼里的陆拾遗伸手拧了下应承锐的胳膊,故意做出一副很是生气的表情说道:“瞧瞧你做的好事!”

因为背了原身的黑锅,不得不做出一副自知理亏模样的敬王对着他气鼓鼓的敬王妃就是好一阵的做小伏低,随后才用一种冷漠异常的声音开口道:“不管她再怎么狡辩,她在大家心里的名声都已经坏了个彻底,如果她愿意吸取教训从此低调做人,看在小舅舅和她所出的那双儿女份上,外祖父应该会勉为其难的饶她一条性命,如今,她既然要作死的继续派人在外面散布不实的谣言,还是针对我这个做王爷的亲外孙,相信没过多久,我们就能够听到她的死讯了。”

陆老首辅在听了应承锐这个孙女婿的话后,也忍不住在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赞赏意味的表情。

果不其然,在这谣言传入陆家人的耳朵里没多久,当天中午,京城里就又传出了秦五夫人在被救下后再次服毒且香消玉殒的消息。

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府众人正在用午膳。

大家在面面相觑半晌后,不约而同将充满崇拜意味的目光投注到了敬王应承锐的身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宫里来了一个小内侍,特特传应承锐去宫里说话。

由于应承锐夫妇堪称亲密无间的一番表现,陆家人已经彻底把应承锐当做了自己人看待。

如今听说元康帝有诏,除陆拾遗和陆老首辅那个老狐狸以外,大家都非常的担心他,生怕元康帝这回找他是要训斥或责罚于他。

应承锐对大家的关心十分受用,难得和颜悦色的解释了一把元康帝此番叫他过去应该是另有要事而不是为秦五夫人的事情责罚于他。

毕竟,他并没有对秦五夫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倒是秦五夫人这些年来没少假借他的名号在京城里肆意横行。

应承锐的话让大家脸上又重新带上了笑容,反倒是陆拾遗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动作隐蔽的与应承锐交换了个眼神。

她怀疑在自家宝贝皇弟的事情上,从来迅捷高效无比的元康帝是不是查到了点什么东西,才会匆匆忙忙的把应承锐给召到宫里去问话。

应承锐和陆拾遗相互扶持的过了这么多年,只要一看她这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的他不着痕迹的微微点了下头,肯定了陆拾遗的猜测,他也觉得元康帝找他,应该是为了他在御花园里所自爆的中毒一事。

因为心里有底的缘故,两人很快又拾掇好自己的心情,配合默契的在陆家人和应景澜三兄妹面前亲亲热热的又撒了一大片狗粮,随后才依依不舍的骑上追风和那小内侍一起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

应承锐离开以后,陆家的男人们也没心思再留在膳桌上浪费时间了,纷纷接二连三的起身去外面打探消息了。

只有家里的小辈们还和应景澜三兄妹一起留在陆拾遗身边,陪着她做些在陆拾遗瞧来还算是有趣的消遣。

因为心里藏了事儿的缘故,应景澜在玩耍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直都带着几分心不在焉和欲言又止的味道。

早就知道他是在因为什么而纠结的陆拾遗放下了手里的叶子牌,温声劝走了一众小不点,特特把应景澜留下来与她说话。

为了让他能够畅所欲言,她连应景沛和应景漓都哄到陆府的小厨房里去亲自给她踅摸好吃的点心去了。

眼见着大家尽数离开的应景澜赶忙抓紧时间,张口问道:“母妃……您还记得……前段时间在王府里,您对我说过的那个可怕的噩梦吗?”

陆拾遗脸上的表情忍不住的就是一僵。

“母妃……”应景澜在看了陆拾遗那分外不自然的面色以后,差点就说出我不问了的话来,可他是个拧拗的性子,不刨根问底的弄个清楚,他真的是说什么都不甘心,因此,他顿了顿,又道:“母妃,既然父王并非是真的对我们不喜,那么……在您的梦里……他又怎么会……那般狠心的扇聋妹妹的耳朵?”

陆拾遗长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景澜……在你想要弄清楚这些以前,母妃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应景澜有些不安的点头“嗯”了一声。

陆拾遗垂着眼帘,给应承锐讲了个纨绔子弟纨绔半生意外重生回到过去改变一切的故事。

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惊涛骇浪的应景澜表情呆滞的看着她把话说完,良久,他才用有些不自然的语气干笑着说道:“母妃,这个故事……和您要告诉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陆拾遗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应景澜嗓子眼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看着那宛若珍珠一样的晶亮泪水在阳光的照射下,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涌出。“因为我……就和那个纨绔子弟一样,承蒙老天爷的垂悯,又幸运的重活了一生。”

“景澜……关于你妹妹的事情……”陆拾遗满脸苦笑的把所有责任都尽数揽到了她自己的身上,“真要说起来,这都是母妃的错。是母妃上辈子误会了你们父王,一直都不愿意和他好好沟通,你们的父王……才会用那样偏激的方式意图把母妃从寒蝉院里给逼出来……谁知道,他武人手重……居然……居然……把景漓伤成了那个样子。”

陆拾遗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

“孩子,你要怪就怪母妃吧,是母妃上辈子活得太糊涂,才会害得你们一个个尽皆……尽皆……”

“母妃!您不要再勉强自己说下去了!”应景澜最受不了的就是陆拾遗这副充满自责的模样,生怕自己母妃又钻牛角尖的他连忙要多懂事就有多懂事的开口表态道:“这事儿认真计较起来,也不能全怪到母妃您身上来……毕竟上辈子我们三兄妹也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

“景澜……”陆拾遗泪眼汪汪地握着应景漓的手。

“母妃,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多想无益,只要我们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还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的过下去就好了。”应景澜满脸认真的看着陆拾遗,如同小大人一样的安慰她道。

他虽然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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