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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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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因为惧怕巴木锐尔王而抵死不嫁的吴国王女们在看了被众星捧月且雄姿勃发的纳里第尔草原王之后,险些没有悔青了肠子。
同时,还在心中暗暗责怪起了那些到处编排流言蜚语的长舌鬼。
如果不是他们把巴木锐尔王编造的如此恐怖骇人,她们又怎么会错过一个这样优秀的如意郎君,甚至让在她们中间毫无存在感的拾遗王女抢了先呢?
做起事来一向我行我素的巴木锐尔王因着自己爱人的吩咐,耐着性子刷了一大波好感度以后,就迫不及待、归心似箭的骑着自己心爱的战马,带着数千随自己一起征战的纳里第尔勇士们日夜兼程的赶回了故土。
他们赶回来的时候,纳里第尔主营正处于一种风雨欲来的紧绷感之中。
之所以会这样,并非是哪个不长眼睛的部落又不自量力的跑过来讨嫌了,而是他们的王后殿下陆拾遗马上就要生产了。
一心盼望着小王子出生的纳里第尔人尽皆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计,三五成群的跪倒在地上,虔诚的向着伟大的天之主宰为他们的王后和未来的小殿下祈祷,祈祷王后殿下产程顺利,祈祷小殿下能够平安出生。
在这样紧绷的让人几乎要停住呼吸的煎熬等待中,如同驴子拉磨一样的在王帐外面紧张的团团转的老巫医突然听到了“王上回营”、“王上回营”的呼喊声!
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主营大门所在的方向发呆。
最后还是跟在他旁边的一个小巫医涨红着一张脸,激动不已的大声告诉他,这一切并非是他的幻觉,他们尊敬的纳里第尔草原王,巴木锐尔确实回营了!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这可真的是太好了!”老巫医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连忙拽过小巫医的襟袍,猛力摇晃了几下——直把个可怜的小巫医摇晃得晕头转向——让他赶紧去通报王上,王后马上就要生产的消息。
紧接着,又用他那长年被药熏,而颇有几分破锣风范的大嗓门冲着王帐里面大声嚎叫起来:“殿下!王后殿下!您听到了吗?王上他回来了!王上他回来了!”
陆拾遗被老巫医这如同及时雨一样的消息弄得精神大振,本来就充足的力气不由得又暴涨了几分。
“太好了、太好了,王上总算是赶上了!”
同样听到老巫医呼喊的一直都为自家王女居然在这个紧要时候把王上支使出去而怄气不已的安姑高兴的眼泪都差点没掉出来了。
与之同一时间,因为纳里第尔主营的紧绷气氛而条件反射一问,就获悉爱人已经发动,并且随时都可能生产的巴木锐尔王险些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头从马背上摔下来。
“怎么、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不是还要半个月才会发动吗?”巴木锐尔王紧张地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一个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的纳里第尔王帐勇士连忙在旁边插嘴解释道:“王上,妇人生产一事本就有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像现在这样提前发动的情形,也实属正常,比方说,属下的妻子在生属下小儿子时,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形。”
巴木锐尔王听了这话以后,连忙迭声追问道:“那她们母子俩现在如何?都平安吗?”
那王帐勇士闻言,连忙点头如捣蒜地回道:“回王上的话,平安,都平安着呢,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勇士的话无疑给了巴木锐尔王莫大的安危,他呼哧、呼哧的急喘了两口气,顾不得吝惜爱马,再不浪费时间的猛然一抽马臀,一扯马缰,朝着王帐所在的方向疾奔而去。
一到王帐门口,他就听到了里面并不算大声但也充满着让人不安气息的低弱呜咽。
那熟悉的呜咽让眼眶在短短一刹那间变得湿红无比的巴木锐尔王抬脚就要箭步如飞地掀开王帐朝里走去。
边走,他还边用带着几许哭腔地嗓音说:“拾娘,我回来了,我回来陪你了,你别害怕!”
在诺奇延大草原上,从来就没有妻子生产,丈夫只能守在产房外的说法。
这里的草原勇士们一致认为,因为害怕所谓的血房冲撞而不陪在妻子身边,只知道坐享其成的中原男人只能用懦弱来形容,端得是卑劣无耻的很。
就在巴木锐尔王闷头脑儿的赤红着一双眼往王帐里冲的时候,老巫医冒着被他于狂怒之中,一脚蹬死的风险猛然拽住了他犹带浓烈血腥气和尘土气的披风。
“老巫,你最好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解释,否则……”被老巫医拽得一个踉跄的巴木锐尔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眯着一双寒光四射的红眼睛对前者说道,语气里的威胁之意更是溢于言表。
老巫医被巴木锐尔王盯得双膝都止不住的阵阵发软,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巴木锐尔王说道:“王上,产房里最忌讳的就是不干净,您风尘仆仆的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上又是灰又是土的,如果你不好好的洗个澡,沐个浴,小老儿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把您放进去的。”
老巫医的话让巴木锐尔心头猛地就是一震。
意识到自己确实忙中出错的他连忙赞了一句老巫医考虑周到,又问他哪里有水给他洗浴。
知道他现在有多心急如焚的老巫医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指了一下王帐旁边的偏帐道:“为了在王后生产的时候不会缺少热水,里面已经烧了好几大桶,王上您现在就可以进去打理一下自——”
老巫医话都还没有说完,巴木锐尔已经急匆匆地跑去偏帐洗浴了。
对常年在战场上打滚的将士们来说,洗澡向来就是一件异常奢侈的事情,也因此,他们在这方面养成了争分夺秒的习惯。
如今因为惦念着在产房里的妻子,巴木锐尔洗澡的速度自然无意识的又快了几分。
基本上,老巫医完全可以说是前脚看着他如同一阵风一样的刮进偏帐,后脚就看着他一身清爽爽的三步并作两步地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袍,一边擦拭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冲进王帐里去了。
这回,老巫医可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拦着他不让他进去了。
知道他绝不可能放着自己一个人留在王帐里辛苦生产的陆拾遗在瞧见那个披着一头散发的蓝眼睛高大男人大步流星地掀开帘子走进来时,汗湿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了一个充满幸福和喜悦的笑容。
“夫君,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够赶得回来的。”她气喘吁吁地冲着他说道,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总算见到他的喜悦和温情。
甫一进入王帐,就被里面浓郁的血腥气给激了个够呛的巴木锐尔王就仿佛突然患上了见血就晕的毛病一般,手软脚软的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
他嘴唇哆嗦地看着在产床上拼命努力的陆拾遗,男儿泪都险些没因此而从眼眶里争先恐后的扑簌簌滚出来。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他还是头一次亲身经历女子生产……
他虽然早猜到这应该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但是……却都没有亲眼目睹来得更让他觉得五内俱焚。
“拾……拾娘……”巴木锐尔努力调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准备,才如同一只乌龟一样的,四肢划拉着,如同游水一样的从地毯上爬起来,一步三挪地朝着陆拾遗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旁边协助陆拾遗生产的安姑等人面面相觑的看着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的巴木锐尔,若非亲眼所见,她们怎么敢相信,在战场上屡创奇迹的纳里第尔草原王居然会因为妻子的生产,惊吓成这副模样。
看着这样的巴木锐尔,陆拾遗的心就仿佛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意融融。
她想:满心悬挂在她身上的傻小子肯定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多么的可爱又是多么的无助,就如同一个迷路的小孩子一样在到处哭着找妈妈。
心中满溢柔情的陆拾遗于百忙之中,对着巴木锐尔伸出了自己的手。
巴木锐尔看着那只犹带血渍的白皙柔荑,喉结一阵滑动的猛然上前一步,用力与那只虚虚悬在产床上方的手十指紧扣。
“夫君,我真高兴你在关键时刻赶回来了,你不知道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多大的鼓励!”
声音里带着几分虚弱的陆拾遗,眉眼弯弯地借着与巴木锐尔十指紧扣的力道,继续用力。
巴木锐尔感受着他大掌中时轻时重的力道,声音干涩地故意做出一副不满的表情抱怨道:“既然你这么的舍不得我,那么又为什么要执意把我赶走呢?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在吴国,我是多么的想念你,又是多么的渴盼着能够尽快回到你的身边。”
“夫君,我也舍不得跟你分开,但是我更不愿意拖你的后腿,我希望能够长长久久的和你在这条只属于我们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走到谁都没有办法企及的高度去。”陆拾遗语声柔和的述说着她的想法,与之同时,她也没忘记按照产婆的提点,继续努力分娩,争取早一点把肚子里那个一直被她用灵魂本源滋养的格外强壮的熊孩子给尽快生出来。
巴木锐尔早在很久以前,就接收了自己已经彻底栽在陆拾遗身上的事实,但是他却没有发现自己居然还可以栽得更深。
看着这张满溢温柔的清丽面容,巴木锐尔旁若无人的亲吻陆拾遗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着潮意的手,语声虔诚而刻骨地凝望着她,吐字异常清晰地注视着她问道:“拾娘,我们相知相许这么长时间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我爱你?我深深的爱着你?”
有那么一瞬间,不论面对什么都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稳坐钓鱼台的陆拾遗,大脑一片空白的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她神情怔然的注视着面前这满眼温柔虔诚的蓝眼睛男人,几乎忘记了自己此刻还在生产。
她也不知道呆愣了多长时间,才从那种极其复杂的感官中回过神来,“你说过很多回爱我,但是却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像现在这样郑重其事的对我说起过……夫君,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眼眶忍不住有些泛红的陆拾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巴木锐尔,再次强调:“真真的很开心!”
“我很高兴你能够为此而感到开心,不过在此之前,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个回应呢?一个让我也变得和你一样很开心很开心的回应?”巴木锐尔一边说,一边再次亲吻陆拾遗那只与自己十指紧扣的手。
陆拾遗憋足了一口气,用力将已经露头的小家伙分娩出体内,然后,才在巴木锐尔王充满渴盼的眼神中,很是认真地看着他回答道:“我也爱你,夫君,就和你一样深深爱着我似的爱着你。”
巴木锐尔眼神温柔无比的望望陆拾遗又望望被安姑轻轻抖颤着手从自己爱人产袍下抱出来的声嘶力竭哭嚎得就仿佛在打雷一样的红通通小婴儿,发自肺腑的笑了。
当天下午,巴木锐尔王有了继承人的消息,就以光速传遍了整个纳里第尔草原。
岁月如梭,匆匆流逝。
转眼,已经是二十年过去。
看上去容貌几乎没有丝毫变化的巴木锐尔王亲自将自己亲手缔造的偌大帝国传交到了自己的儿子手中。
因为在陆拾遗的生产途中,备受惊吓的缘故,巴木锐尔王在陆拾遗生下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王子以后,就找老巫医要了一种可以永久避免女子怀孕,但也不会对自身造成任何损伤的避孕巫药。
尽管老巫医撒泼耍赖的直说他根本就没有这种巫药,但最终到底还是拗不过巴木锐尔的坚持,老老实实的将自家王上所要的巫药拿了出来,然后哭得捶心剜肝的看着巴木锐尔半点都不犹豫的仰脖灌了下去。
拜那帖巫药所赐,陆拾遗与巴木锐尔终身也只有这一个孩子。
所幸,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娘胎里就被陆拾遗仔细用灵魂本源蕴养的原因,端得是聪慧无比。
更让人为之拍案叫绝的是他还遗传了自己母后的双黑特质,拥有着一双漆黑如墨的晶亮大眼和一头浓密卷翘的黑发。
如果不是小家伙的五官轮廓像极了巴木锐尔王,恐怕纳里第尔草原上的牧民们还真没办法接受一个像这样的未来王位继承人。
陆拾遗和巴木锐尔却对此大为高兴。
“简直就是天意!”在私下里,陆拾遗这样对巴木锐尔王说:“相信即便是中原那边的人,在见了小家伙的模样以后,也不会对他生出什么排斥心理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巴木锐尔征服了诺奇延兰大草原以后,又陆续吞并了中原数十小国,并建立起了一个偌大帝国,敕封小家伙为东宫太子的时候,大家都举双手双脚赞同的很,就没有一个对此感到不高兴的。
而小家伙在做了太子以后的表现,也完全可以用可圈可点来形容。
原本对巴木锐尔王入主中原还颇有几分诟病的冷眼旁观者在看了储君的表现以后,也不得不百般不甘的承认,紫薇帝命确实轮转到了纳里第尔,轮转到了巴木锐尔父子俩的身上。
要不然,根本就没办法解释,刚刚建立一个偌大王朝的巴木锐尔王为什么能够像已经坐了无数年帝位一样的游刃有余,要不然,根本就没办法解释,就连与他一同治理朝政,并且在闺阁之中,从未显露过政治天赋的纳里第尔王后,曾经的拾遗王女,现在的新朝皇后陆拾遗为什么也和她的丈夫巴木锐尔一样,把丈夫出征后的监国一系列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
在陆拾遗一家三口的不懈努力下,一直处于动荡不安状态中的小千世界逐渐恢复了平稳,而巴木锐尔和陆拾遗也在年过半百后,带着大一统并且建立新朝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巨大功德,抛下了压在肩膀上的千斤重担,潇潇洒洒的驾驶着船只,扬帆起航的带着数千人,浩浩荡荡的去海外见识更多的,不属于中原和草原上的人文风情了。
陆拾遗和巴木锐尔一直在外面玩了将近二十年,直到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了以后,才重新回到了故土。
他们的儿子此刻也已经白发苍苍,带着一大堆孙辈、曾孙辈甚至玄孙辈的来给他们见礼。
巴木锐尔和陆拾遗看着这大大小小的一大堆人,不约而同的在嘴角勾出了一个极为喜悦和欣慰的弧度。
伴侣在侧,儿孙满堂。
人生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
第260章 巴木锐尔番外
人生百年; 匆匆一晃而过。
不知不觉,我们又到了应该离开这一方——已经变得欣欣向荣——小千世界的时候。
我们的心情都十分的平静,没有人因为即将到来的离别而感到不舍,因为我们知道; 我们很快就会重逢。
在儿孙们痛哭流涕的挽留声中,我熟门熟路地脱离了自己现在附体的这具沉重躯壳; 如同才刚刚学会翱翔的小雏鹰一样,兴高采烈的扑棱着翅膀紧随着先我一步离开的拾娘而去。
我似乎天性比较薄凉,除了拾娘以外,再没有什么能够轻而易举的被我望入眼底,进入心坎。
我就如同一个过客一样,来去匆匆; 没有什么能够让我轻易停下自己的脚步。
即便是以前那些漫无目的寻找记忆的日子; 也不曾让我麻木的心有片刻的动容。
直到我第一次看到拾娘; 看到那个注定会和我纠缠永生永世的女子,我才发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有多可笑。
原来; 我并不是一个冷心冷肺的人; 我只是缺少一个让我整个灵魂都下意识热起来的伴侣; 我的灵魂伴侣。
自从和拾娘重逢以后,我的人生也仿佛出现了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原本的黑白变成了彩色; 原本的麻木变成了生动。
我开始如同其他的系统任务者一样,尽情的享受着自己不平凡的人生。
我的嘴角开始有了笑意,我的眼底开始有了真情,我的灵魂终于有了人的模样。
我感激我的爱人; 我感激她带给我的这一切一切。
回想着这辈子发生的诸多事情,我的心一片暖意融融。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的小空间与拾娘的融合在一起,与此同时,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和她分开了。
因为我已经深刻的领会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也发自肺腑的想要为这份感情付出我的所有努力。
我带着满脸藏不住的笑意出现在拾娘的小空间里。
拾娘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言笑晏晏地望着我,嘴角勾起的是一抹充满着温情和喜悦的笑容。
“夫君,快来。”她笑靥如花的冲我招手。
我眉开眼笑地飘了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落落大方的在她光滑细腻的粉腮上浅啄了一口,又撒娇似的蹭了蹭她,“拾娘,虽然我们分开的时间只是一小会儿,但是我却觉得好像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长的都让我觉得恍若隔世了。”
拾娘被我的俏皮话逗笑了,她亲昵地揪了揪我的耳朵,这是她的小习惯,我也乐得纵容她这一点。
“你真的是越来越胡闹了,”她满脸忍俊不禁地瞪着我说道:“我们才分开多长时间,你就用恍若隔世来形容了。”
我委屈的冲着她眨眼睛,告诉她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没有半句虚言。
她却笑得花枝乱颤的险些从我的怀抱里掉出去。
自觉身体又重新恢复青春活力的我们打闹了好一阵子,才把我们的系统给叫了出来,用充满期待的语气问:经过这一世,我们的系统小空间,能不能和别的任务者一样,尝试着融合了。
系统的检查结果让人沮丧。
虽然我自认为已经放下对拾娘的所有芥蒂,真心诚意地渴盼着能够和她重新来过。
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按照拾娘系统的原话来说就是:拾娘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在我的灵魂深处留下了浓重的阴影,虽然我已经极力摆脱那种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却依然如影随形地纠缠着我,让我没办法彻底的把他从我的潜意识里驱逐出去。
我感到十分头疼,偏偏又无可奈何。
和我一样期盼着能够早一日进行空间融合的拾娘不忍见我如此闷闷不乐的模样,抢先一步开口问她的系统:“难道我们永远都别指望着能够让我们的空间融合在一起了吗?”
“至少近段时间是很困难了,除非你们敢承担未知风险的走一走捷径。”拾娘的系统虽然对我十分的不满,但是对它自己的宿主却恭敬又加,拾娘一问,它就再无隐瞒的把另一种方法说给我们听了。
我们在又惊又喜的同时也满心犹疑,“既然还有别的捷径,为什么上次你没有告诉我们?”
拾娘的系统虽然只是一个圆滚滚的光球,但是在我心里依然生出了几分它好像瞪了我一眼的感觉。
“宿主,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时候的你们根本就不符合走捷径的条件。”拾娘的系统在小空间里绕了一个圈,“您找的这个爱人实在是记仇得很,虽然他口口声声已经原谅您了,可是在他的心里依然留存着许多负面的情绪,如果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您与他一起去走那条捷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被拾娘的系统瞪的脸上表情颇有几分讪讪,不过它就算再讨厌我又如何?还不是不得不接受我与它的宿主在一起的事实?
莫名生出了几分小人得志之心的我变本加厉的把脑袋搁在拾娘的肩颈处又亲昵地蹭了蹭,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她的系统,“到底是什么样的捷径?”
拾娘对我纵容惯了,哪怕知道我是在和她的系统赌气,但也乐得配合,满脸好笑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又把我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句。
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她担心她那一直看我不顺眼的系统会故意和我唱反调,惹我难堪。
拾娘的系统可以无视我的存在,却不能无视拾娘的,只见它身上的光圈微微闪烁了一下,就把它口中的捷径说出来了。
原来,这捷径竟是封印彼此的记忆,再去人世间走一遭。
如果顺利的话,就可以借着这一世对彼此之间纯然无垢的感情,一鼓作气的顺利签订共生契约。
不过,如果在此期间,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么就很可能会彻底遗忘掉对方,甚至即便是再幸运无比的重逢,也只会半点触动也无的权当做陌路人走。
还没等我就拾娘系统所说的捷径做出什么打算,我就看到拾娘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样的拾娘,让我心里忍不住的有些发慌。
我又把她往我的怀里用力拥了拥,用充满委屈的声音问她:“拾娘,你的态度这样犹豫,是不相信我吗?”
然后我看见她笑一声,用一种很是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不,夫君,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
“什……什么意思?”我眼神有些茫然的看着我的拾娘,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什么叫她相信我却不相信自己,难道……她很担心在我们都‘遗忘’了彼此以后,会彻底地与我断了前缘吗?
心中充满疑惑之情的我把自己的猜测说给她听,问她到底是不是在顾虑这个。
她忍不住又在嘴角浮现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我总算弄明白系统刚才为什么口口声声的说我们上次不能走这条捷径了,因为对那时候的我们而言,走那条捷径和送死也没什么分别。”
在我的满眼疑惑中,拾娘很是无奈的给我解惑。
“这么多年以来,我之所以能够成为这条路上的传奇,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厉害,而是因为我有着一副堪比怪物一样的铁石心肠。”
我的拾娘明显很少剖析自己,说起这些话来,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艰涩和为难。
“夫君……我真的很担心……担心在我遗忘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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