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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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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李承鹏的博客上说,白玉为床金做马,经适房前停宝马。


    经适房,真的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看看吧,买房子的都是什么人。


    “经适房的人群,难道就不能控制?”


    “怎么不能控制?其实,香港一大半的人都买的经济适用房。但是,人家审查制度严格,一查出来,不但退房子还要罚款。我们这里,根本没什么审查制度。就像官员财产申报制度,那多简单?都喊了几十年了,谁去申报财产了?是有关当局根本不想实行,而不是实行起来很难!”


    原来如此。难怪老百姓一辈子也别想买起房。


    “玉致,我帮你操作,去买一套,手续我都给你办,保证没问题。”




他的出现5

“玉致,我帮你操作,去买一套,手续我都给你办,保证没问题。”


    “算了,我首付都不够。”


    “首付很少。你没钱,我先借给你。”


    “那也不用。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没必要去买个房子当枷锁困着。”


    小袁不以为然:“这有什么?转手卖出去或者租出去,又是一笔钱。很多炒房的,有关系的,都是这么干的。”


    蓝玉致心想,自己又不是炒房的,也不是有关系的。而且,自己也不想这么干。蝇营狗苟,钻一些空子,小人物虽然本就是这么活的,但是,自己无儿无女,无牵无挂,犯不着去弄这么复杂的东西。得过且过,也就算了。


    她还是笑眯眯的:“反正2012就要到了,买那么个枷锁套着干嘛?有钱不如吃吃喝喝。你看,不是新疆沙尘暴黑了几十分钟伸手不见五指,便是什么宜宾忽然裂陷的天坑,重庆的12级暴风多吓人啊,人都被淹死了,刮走了;天天地震海啸火山爆发……买房子干啥?不如及时行乐……”


    “哈,玉致,你信这些?你是个悲观主义者?”


    她悠然道:“我以前也不信的,但是,今年特别信。所以,不如吃好喝好。”


    “吃好喝好也得有钱。”


    “钱再多又如何?就拿S城的人来说吧,几个人能买得起10亿欧元的船票?真的国家在造诺亚方舟的话,又有多少人能走?省长级别的能走完么?既然大家都走不了,何必担心?反正死也是都死了,无所谓。”


    “哈哈,我喜欢你这种态度。玉致,按照你这么说,今年我们不如结婚算了。”


    她的面色忽然一红。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可不想,世界都灭亡了,我们还没结婚。哈哈,你这一说,我真的想结婚了,结婚的好处也很多,生个孩子也蛮不错,我喜欢儿子。”




他的出现6

“这……”她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强笑道,“我是开玩笑呢。世界哪里真那么快灭亡?地震年年都有,又不是今年才有的……”为这个才赶着结婚,也太荒诞了吧?主要的,有那个必要么?


    小袁却一本正经:“对了,我妈说,你才去过一次。这可不太好,你这个周末,跟我一起回家吃饭吧。我妈说,我们的房子还想重新装修一下,也顺便问问你的意见。”


    蓝玉致浑身简直都不自在起来。


    那样的母亲,浑身充满了挑剔,眼神如一把X光机一般,在自己身上照来照去。自己的性子,怎能和一家子相处?


    更诡异的是,她忽然想起女上司的悄悄话,那家人是把自己当了——处女。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脸上的绒毛——谁脸上没有绒毛啊?

    就他小袁的脸上也有啊。

    到底是怎么看的?

    谁告诉他们,自己是那个啥了?


    可是,难道又去争辩说自己是或者不是?

    直言不讳:“我不是那个啥了……你们别白费心机了?”

    她简直汗流浃背了。


    “玉致,就这么定了,这周五跟我回去吃饭……我父母都想再见见你……”


    她勉强道:“到时再说吧。我看周五加班不。我们新来了很多业务。”


    “好,周五我来接你。”


    说话间,小袁已经把东西全部吃完了。


    结账走人。


    一路上,他很自然地牵着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肥厚宽大,简直如一坨猪油一般,温暖而红润。据说,这样手相的男人,一般命都很好,从小到大,不会吃什么苦的。简直比女人的手更加光滑白嫩。因为吃得太饱,他的肚子更是明显地凸出。一看,就是我正宗公务员该有的体态。


    走得几步,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她侧身的时候,几乎撞着他的肚子。




他的出现7

忽然想起那些时候,在草原上的时候,自己和明道多少次这样牵着手走在每一个晨昏里。明道的手那么大,那么有力。身子永远那么矫健,挺拔,决不是这样的肥头大耳,脑满肠肥。


    相貌党!


    男男女女,其实,谁不是相貌党啊。

    最主要的是,明道,他怎会去买什么经适房啊——

    她为自己这样庸俗的想法而面红。

   就如看言情小说的时候,老是为自己而羞愧——为什么那些女主角都那么善良那么清高那么大度宽容……而自己,一对照,就是气量狭小,用心险恶,卑微苟且,比一个老巫婆还不如呢?

    这一生,自己就和两个人牵过手。


    还有葡先生。


    自己也曾牵着他的手,企图教他如何谈恋爱。


    但是,葡先生现在何处?


    她觉得这一切都很渺茫。仿佛两个男人,都是一场梦里虚幻出来的人。就像少女的漫画,神奇的幻想。


    一觉醒来,就化为了虚无。


    “玉致,我们再去酒吧坐坐?”


    “啊?”


    “我特别喜欢去酒吧喝几杯。”


    可是,蓝玉致从不喜欢夜生活。


    “或者,我们去迪吧蹦几下?吃太饱了,应该消化消化。”


    问题是,迪吧蓝玉致更不想去。


    她是一个标准的宅人。


    “你都不喜欢?”


    她点了点头:“太晚了,还是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玉致,你要学会玩。因为我是一个很喜欢玩的人。不喜欢天天闷在家里。”


    当然,他的工作性质,天天有人请吃请喝,醉生梦死,夜店常客。


    她甚至在想,他去嫖过多少次?


    海关税务,公检法……这些肥缺部门的男人,可能没人请客嫖娼?


    说出去,有人相信么?据说我国公款嫖娼的费用,比公车消费的费用还高得多。




他的出现8

所以,他摸女人的时候,都是从摸大腿开始的。


    据说,这要经验很丰富的老手才会如此——因为,舞厅,夜总会的小姐们,基本是都是大开叉的,男人一进去,先看到的就是白花花的腿。

    而他之所以对自己蛮有兴致——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啥处级干部。

    这世界,多么荒谬?

    男人总希望把别人的女人变成非处;但是,自己娶回家的女人,则最好是处女。

    至少,葡先生这样的男人,不会先动不动就来摸女人的腿。

    她紧紧咬着嘴唇。

    竟然想起自己那么长达一两年的时间,连正宗小三都没做过。葡先生,从未对自己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连自己几度“色诱”都无济于事。

    也许,是自己对普先生来说,根本就没吸引力?

    她狠狠摇头,把这些荒诞的想法彻底摇开。

    小袁送她回去的时候,她说谢谢。


    当他低下头,想亲她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掉转了头,避开了他吃了很多串串的火辣辣的嘴唇。


    心里对亲吻,从未如此抗拒。


    小袁以为她在害羞,拉着她的手,拥抱了她一下。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他一笑:“玉致,我明晚再来接你吃饭。”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为什么天天都要一起吃饭呢。


    为什么天天在一起,反而如一种酷刑一般呢?


    难道就不能一个月或者半年才见一次面?


    她想起《非诚勿扰》葛优相亲的对象,那个性冷淡的女人,要求丈夫每年只许一次OOXXX,多了绝不奉陪。


    自己,是不是变成了这样的女人?


    幸好小袁没有察觉。


    灯光下,只看到她一路走回来的那种红扑扑的脸颊。


    他非常高兴的样子:“玉致,跟你在一起,我还觉得蛮好玩的。”




他的出现9

蛮好玩。


    这便是谈恋爱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评价。


    蓝玉致恍恍惚惚,为什么,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人,从不这么说呢。


    不不不,现在自己已经没什么理想男人了。


    一个人关了门,躺在床上,方才觉得轻松自在。


    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难道生活就该如此?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不嫁又会如何?自己现在是什么行情了?很快要迈入三十高龄,已经是“必剩客”的等级了,又还有多大选择的余地?


    所幸,第二日,小袁来了电话。说他们出了一个紧急事情,他必须去出差半个月。


    蓝玉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如一个囚犯,暂时被放出去透透风。


    哦也,可以轻松半个月。


    甚至想,这半个月,自己是否该想清楚,还用不用这样跟小袁耗下去?一辈子对着这么个男人,吃得消么?


    她没有想太久,日子很快便恢复到了孤身一人时的状态。


    周末的时候,既不加班,也不休闲,她闷在家里,连做饭都失去了兴趣。


    上网浏览新闻。


    人们是多么善忘啊。


    石宣英的消息,很快无人再提起了。


    大家的关注点,又到了新的绯闻八卦和房价,车价上面。


    就如一块小石头,抛到了湖水里,激起了小小的一层涟漪,然后,烟消云散。就连影后的消息也没有了。


    她是个聪明人,估计,现在正在泰国的某个寺庙里,烧香拜佛,和石宣英手挽手,收获失而复得的爱情?


    女人啊,就是这样。


    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便穷尽心血,做了他的人偶,给他喝一种迷魂汤,希望他一辈子只爱自己不爱别的女人;还要把他的脚缠住,让他一辈子留恋在家里而非是寻花问柳。还要把他的手扎上针线,这样,他便不敢打骂自己………




他的出现10

可是,还有什么是属于女人的呢?


    网页打开了七八个。


    无意中,竟然还有影后的消息,是香港的狗仔队捕捉到的,说她正在泰国度假,身边有亲密男友陪伴,还有她虔诚上香的图片。很模糊。但是,蓝玉致一下认出,那正是石宣英。


    尽管那厮全副武装,戴着大墨镜,大头巾,就算狗仔队认不出她,她也能认出,正是石宣英。

    报道中说,影后丝毫没受不雅照的影响。

    当然,如果她最后嫁给了石宣英——当然就不用受到了影响了。

    丈夫和妻子OOXX,那根本没什么好丢人的。

    石宣英此时的力挺,胜过千言万语。

    石宣英果然爱的是影后。


    这才是真正恋爱中人该有的样子。


    忽然眼前一黑,停电了。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事先有没有停电通知。家里连一只蜡烛都没有。


    蓝玉致瘫在黑暗里,毕竟是女人,黑暗来袭,忽然觉得那么恐惧,仿佛一种深层次的无力感。


    直到对面的楼宇里,有人家的窗口次第亮起烛光。


    有人跑到下面大声说话,孩子的声音,女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大声地喊,大声地问:“爸爸,快去拿蜡烛……”


    “快看是不是单元的保险丝坏了……”


    “快给物管打电话……”


    ……


    那么琐碎的声音。


    听起来,却分外亲切。

    那是人家一家大小的声音。

    可是,自己只有一个人——这个世界上,仿佛自己生下来就只有一个人。从小到大,皆是如此,躲藏在黑暗的角落,如一只老鼠一般。


    好几年,自己还曾睡过一间破庙,或者废弃肉联厂的冷冻库。


    如今,这些久违的情绪,忽然随着停电一起涌出来。


    她忽然期待自己的手机快快响起。




他的出现11

她忽然期待自己的手机快快响起。


    不管是谁,给自己打个电话也好啊。


    哪怕是同事,哪怕是不亲密的朋友……哪怕是打错了的路人甲。

    或者一个短消息也好。

   哪怕是垃圾信息,骚扰广告……哪怕是无关紧要的天气预报。

    可是,没有,一个电话都没有。

    连一个短信也没有。

    自己认识的所有人,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再也没有任何人会记起自己。


    她在黑暗里,沮丧得一塌糊涂。

    仿佛无数的妖魔鬼怪,过去的所有人,爱过的也好,恨过的也罢,都变得那么面目模糊,根本看不清楚,不知道他们身在何方,也不知道他们将要去向何处……

    其实,害怕什么2012呢!

    对于自己来说,这个世界,早就一片荒芜。

    她忽然滋生了一种强烈的厌世的心态——觉得生与死,活着或者痛苦,都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灯光重新亮起,物管显然是接好了保险丝。她才听得手机短信的声音。抓起一看,是小袁发来的。说他在某海边城市出差,风景很美,天气很暖和。希望下次出差,能带她一起去玩儿。


    她潸然泪下。


    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苟延残喘,半推半就地将就着这个男人。


    也罢,这世界上,除了这个男人,其他人,谁还会挂念自己一星半点?

   

    人们在劝诫他人的时候,总是说,宁缺毋滥,爱情不能随便……可是,谁人有这样的耐心,这样的精力,去等待一个虚无缥缈,明知是不可能的未来?

   而且,等了一辈子,真的就可以坚持到成功的一天?

    她给小袁回了短信。


    心里忽然变得非常踏实。


    也许,一辈子就跟着这样一个男人,生儿育女,凡事总还有一个人——这世界上,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过的么?




他的出现12

连续几日,都阴风惨惨。天气冷得出奇。


    很多同事都感染了流感,办公室里咳嗽声一片。

    陆陆续续的,有人开始请假了,自我隔离了。已经到了感冒高发期了。

    蓝玉致属于“猪坚强”一般的人物,一直硬撑。连续几天都没事。到下一个周五的时候,终于挨不住了,也病倒了。


    一下班就躺在床上,额头滚烫。


    她早已买了备用药,一股脑儿地服下去,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到了晚上八点,已经头晕眼花,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喝一杯热水,可是,饮水机又空了,这个时候,送水的人也不送了。


    她双脚冰凉,挣扎着起床烧水喝。


    水壶放上去,又回到床上躺起来。


    还没睡熟,又听得水壶呜呜的报警声。她赶紧去厨房,把水壶取下来,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热水。


    水捧在手里,但是,心一点也感觉不到热。


    明明饿得慌,却不知道该吃什么,一点胃口都没有。去冰箱里翻了一下,几样生东西,看了都反胃。


    她沮丧地躺在床上,才想起,今晚回来稀里糊涂,连水果都没买一个。


    小袁终于打来电话,他在外出差的时候,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来。


    她接了电话,如见了大救星一般,有气无力的:“我病啦……头好疼,又发烧……”


    “严重不?我还有三天才能回来……”


    还有三天!


    她暗叹一声。


    要找个人照顾,也是这么艰难。


    “玉致,要不,我叫我爸来送你去医院?”


    出动人家老爸?这也太不好了吧?而且,彼此的关系根本没有熟悉到那个地步。


    她强打起精神:“没事。就是头痛发烧而已。”


    “真没事?”


    “真的没事。”




他的出现13

“真没事?”


    “真的没事。”


    她的声音大了一点儿。这个时候,露什么娇气呢?反复折腾人家,有什么好处?


    然后,想起什么,又笑了一声:“真没事,小感冒而已。睡一觉,明早起来就好了。你别担心。”

    小袁的声音听起来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那就好。玉致,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这里事情忙,今晚应酬多,都是那边的领导,人多,不好讲话,那就这样了……那你记得按时吃药,多喝开水。很快会好起来的。我尽快回来看你。”


    他那边声音非常嘈杂,能听出觥筹交错的声音。甚至还有女人笑声。嘻嘻哈哈的。


    公务员的应酬,向来如此。


    她挂了电话,更是沮丧。


    干脆蒙着头就大睡起来。


    到醒来的时候,脑子更是烫得惊人,喉咙干得要冒烟,灯也没关,浑身几乎虚脱得要晕过去了。


    看看时间,才9点五十,自己根本没睡多久,也睡不着。


    她晕乎乎的起来,水杯里的水早已冰凉。喝一大口下去,几乎被呛着了,连心也跟着一起被冻结了。

    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个人,连发烧都不敢。那时,不可能一次也不生病。可是,那时是怎么好起来的?那时,有没有这样脆弱无助?

    那是一种情不自禁的软弱,生病的时候才会流露的情绪。


    她拨打电话,已经哭起来:“小袁,……我……我真是难受死啦……”


    对面的声音顿了一下:“你,在家里?”

    她不听他说什么,只自己呜呜咽咽的哭。

    仿佛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肆无忌惮的哭诉。

    “我头疼死了……高烧不退……呜呜呜……没有人管我,也没人看我……我喝水都喝不到,全是冷水……我眼睛也很疼,鼻子也很疼,我要死了……”




他的出现14

她毫无章法,嚎啕大哭,话也说不清楚,一直呜呜咽咽的。一直都是她一个人说话,对面的声音那么安静,仿佛根本没人在接听。


    她唠唠叨叨地说了好久,仿佛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心里那么孤独,就算没有人在听,自己也抱怨几句吧。
    
    而且,自己除了他之外,也没其他人可以倾诉了。

    也许,倾诉的女人,是最令人讨厌的。

    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显然是很不耐烦了。


    蓝玉致的呜咽声小一点时,听到一片忙音。


    估计小袁已经睡着了。


    是啊,这么深夜了,谁有心思听一个忽然失控的女人这样唠唠叨叨?


    反正,他也赶不回来看自己。


    她将手机扔在一边,扯了被子,彻彻底底将自己蒙住。


    这一夜,都显得那么漫长,那么凄凉。


    比当初东躲西藏时候的恐惧更加令人难受。这一次,仿佛真的万念俱灰。


    生病的人最容易胡思乱想,逐渐地,觉得连小袁都不可靠了。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真正把自己放在心上。


    她倒在床上,哭累了,又晕乎乎的睡过去。


    整个晚上,都在半梦半醒的折腾,浑身跟烙铁似的,烫得吓人。但是,她还是忍着,只能等天亮,自己去医院。


    等别人,是等不了的。


    这世界上,多少人都是一个人熬着,不见得他们就死了。


    有敲门的声音,她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也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没有应声,也没起床,依旧迷迷糊糊地躺着。


    偶尔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天一片漆黑,屋子里也一片漆黑。


    然后,敲门声也消失了。


    她又陷入了迷迷糊糊的昏睡里。


    可是,很快,觉得不对劲,有脚步声。




他的出现14

那脚步声那么急促,一进来,就寻找她的灯。


    灯亮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觉得眼前很花,有人影晃动,却看不清楚是谁。


    而且忘了惊诧,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他又怎么打开了自己的门?


    来人伸手,一把抱住了她,摸着她的额头,低吼一声:“怎么烫成这样?”


    她只是吃惊地看他,如见了什么神秘人物,眼睛越挣越大……


    鼻孔是堵塞的,因为一整夜都在揪鼻子,现在,鼻子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小的蜕皮,跟一个红萝卜似的。


    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丑死了。


    他的目光也落在她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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