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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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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的一间客厅。
蓝玉致进去,才知道什么叫做盛宴。
餐桌是长方形的,约莫两米宽,七八米长。早已摆满了各种冷热菜肴,飞禽走兽,上首一个巨大的造型盘子,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枣嵩坐主位,石宣英为尊,一路形形色色的人排下去,坐得满满当当。然后,她瞪大眼睛,方明白什么叫做——敬陪末座。
真正的末尾。
她和黑虎在最最角落里,几乎要淹没在灯光的阴影里。
枣嵩忙着招呼石宣英等人,对下首的人,自然是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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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大肉摆了一桌子,黑虎却没有如昔日在路上,见了什么就穷凶极恶的疯抢疯吃,这莽汉,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和别人的区别,沮丧地,浑身不自在。
反倒是蓝玉致,趁无人注意,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枣嵩举了酒杯,一次次的殷勤致意:“石将军,送来这么多礼物,我真是不敢当呢。你们父子,向来是我推崇之人,我早就想去拜访了,不料,却得将军先行,真真是惭愧啊……”
“大人说哪里话?大人权重一时,是明公(王浚被称明公)的左膀右臂,为了明公的江山,出生入死,石某听闻,明公的屡次大计,多出自大人,天下谁不敬仰?”
枣嵩被吹捧得十分得意:“你知道,段氏鲜卑,出尔反尔,搞得明公很恼火……”
蓝玉致立即明白,这王浚,估计是要集中精力对付葡勒的,不料,王浚的盟军段氏鲜卑,忽然反水,跑回了更北方的大漠里。如此一来,便要争取葡勒这支人马了。
“将军,我真不明白,你父子乃当世英才,雄霸北方,如果据守叶城,跟我们便是三足鼎立,为何忽然想到向明公称藩?”
石宣英哈哈大笑:“我父亲纵然天纵英才,但是枣大人有所不知,我父亲生平最敬仰之人,便是明公。明公在中原的威望无可比拟,声名传于八方,无论是胡人还是汉人,无不仰慕,是公认的汉人领袖人物。这岂是我们小小的一个叶城可以比拟的?我虽然为人子女,但是,也不得不说一句真心话,我父亲之于明公,简直就如月亮之于太阳,繁星岂可和日月争辉?父亲对明公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蓝玉致听得目瞪口呆。
这厮石宣英,那么骄纵,霸道的一个男人,把谁都踩在脚底下,不料,此刻却变得如此油腔滑调,这一番马屁言论,违着心肠,几个人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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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当年项羽之流,虽为霸王,力能扛鼎,也曾称王称霸,可是,最后无不兵败身死,这些,都是我父子的前车之鉴。自古以来,胡人只有做名臣的,绝没有做帝王的,我父子之所以尊奉明公,正是顺应天意啊!”
如果说前面的话,还是纯拍马屁,这番话,简直是引经据典,枣嵩听得心花怒放:“石将军父子,果然忠肝义胆。我必将禀报主公,给予厚赏……来来来,干一杯,干一杯……”
一阵推杯换盏之声,枣嵩哈哈大笑:“如此欢乐时刻,岂可没有美人儿?来来来,美人儿来跳一曲助兴……”
鼓乐声响起。
一径的美少女上来,这一次,都是流云水袖,发髻蓬松,颇有敦煌壁画上飞天的景致。
蓝玉致瞧得仔细,跟当日石宣英府邸所见的美人儿,的确有些微的区别。
“哈哈,果然是中原美女,与众不同,别有一番妩媚风情,好,好极了。”
“投桃报李,石将军,这些美女,都是我从各地买来的处女,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如蒙不弃,就送给石将军做见面礼了。”
“大人如此厚礼,岂敢岂敢?”
“石将军就别客气了。”
“哈哈,既是却之不恭,石某就生受了。今后枣大人但有差遣,石某是无所不从啊。”
……
被“义兄”彻底无视的黑虎,面色黑得如煤炭。
蓝玉致却目光一转。
直觉里,一些很危险的东西在靠近。
她看石宣英,石宣英正左拥右抱,显然不曾认出自己;就连张斌,也被美人儿环住,不停地劝酒。
这危险来自什么地方?
只是额头燥热,异常的燥热不堪。
而身边的黑虎,忽然放下酒杯,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只是茫然四顾,然后,目光忽然落到自己身上,双眼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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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致大吃一惊,悄然侧了身子。
这酒里,莫非有什么古怪?可是,石宣英这般人物,迷药精通,谁能迷倒他?
耳膜里,忽然鼓鼓的,并非金戈铁马,而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靡靡之音,凄婉,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如征人怀乡,如深宫闺怨。
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伤春悲秋。
平平怦怦的声音,许多人手里的酒杯掉了,却浑然不觉。
上首的几人,尤在美人乡里调笑。似乎灵魂出窍,早已忘了身处何方。
那靡靡之音,仿佛越来越接近耳边,也越来越欢快,众人也随之变得无限快意。继而,琴音变得妩媚沉迷,众人眼前一亮,但见舞动的女郎群里,忽然多了一个容光照人、艳冶无双的女子,女子只批一层薄纱,腰肢扭动,曼妙起舞,动作挑逗之极,偏偏歌声却无限愁楚。众人心里又是欢快又是悲凄,如冰与火两重天相对煎熬。刹那间,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最隐秘的伤痛、最放肆的过往、最迫切的心愿、最无奈的失败……一时之间,手舞足蹈,情难自已。
石宣英本是肥马轻裘的风流公子哥儿,自负青春年少,处处留情,此刻哪里抵挡得住这声声艳冶,眼前脂粉红袖,生平所遇之女子,环肥燕瘦一一在眼前交替出现,只觉浑身燥热难当,头疼欲裂,竟抱着怀里的美人儿手舞足蹈起来,披头散发直如疯魔一般。
张斌原本也如醉如痴,见了石宣英这模样,心里一震,情知不妙,正要喊他一声,一阵更强烈的琴音忽然直击耳膜,他颓然坐在地上,两名美女,趁势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其他人等,更是丑态百出,行为举止,污秽不堪入目。
整个大客厅,忽然变成了一个淫乐场所。
纵然这个时代荒唐,但是,也算得一场谈判的盛宴,大家如此,岂不是大失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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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这个时代荒唐,但是,也算得一场谈判的盛宴,大家如此,岂不是大失体统?
再看上首的枣嵩,立即觉得不对劲,这厮老贼,虽然也簇拥美女,眼里却露出一种狠毒的光芒。而且,神智绝非是石宣英等人的那种凌乱。
原是枣嵩这厮设计,要将石宣英等一网打尽?
像石宣英此等心机,当然也不是没有伏兵。可是,所有的侍从,完全陷入了迷乱里,几人还能清醒过来?
她暗道坏了,却见张斌,也已经被两名美人彻底推倒,形态举止,完全不堪。
蓝玉致虽也听得这琴声媚惑妖娆,但心里却并无其他感觉,只是见这二人如此神态,尤其是张斌,也算得正直坦荡一男子,如今竟然如此放浪形骸,情知不对。
这是一种媚术,或者迷幻术?
她来不及细想,但见石宣英忽然跳起来,一把推开怀里的美女,就去抓中间的女郎,欢笑声声,污言秽语:“小美人儿……美人儿……过来,快过来……”
手一撕,狠狠地,竟然将美女身上的轻纱一把撕裂,压住那美女,就要就地宣淫。
蓝玉致吓了一跳,只见旁边的黑虎,更是疯魔一般扑过来,她身形一闪,黑虎已经跳将出去,蒲扇般的大掌,一把就掀翻了一名少女,压在地上……
蓝玉致再是胆大包天,也被这场景吓坏了。
正在这时,忽听得轻微的声音,竟然是一阵暗笑。
她抬头一看,只见枣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身子一个劲地往后退,然后,到了门口一个关键的位置,指挥若定。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旁边伺候的小厮们,忽然捞起衣襟,举起了匕首,瞄准那一干正在淫兴头上,不知所谓的疯狂者就杀下去。
她暗暗咒骂一声,真是死有余辜,色不迷人,人自迷。这也怪不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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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围着石宣英,仿佛知道他才是重头戏。
一刀已经刺下去,他搂了美女翻身,一刀下去,衣襟划开,凌乱在风里,他却浑然不觉,一径地只是狂笑。
又是一刀下去。
蓝玉致本待事不关己,趁乱要逃跑,不知怎地,见那刀子下去,眼看就要刺中石宣英的背心,如此,哪里还有命?
“小羊……如果你留下,我就不凌虐你了……其实,一直都是你在虐我……”
她咬了牙,罢了罢了,谁叫自己刚好遇到这事呢?
忽然就冲过去,一腿就踢在那刀柄上,手里的酒杯,劈头盖脸地就浇下去。
冬日寒冷,这冷酒浇下来,石宣英猛然清醒,瞪圆了眼睛。
这时,一柄匕首正砍向张斌,蓝玉致一把就掀开了石宣英,怒吼一声:“张斌……”
张斌挨了重重一拳,一阵剧疼,也猛然清醒过来。
也就是这一瞬间,石宣英忽然惨叫一声,蓝玉致回头,只见他肩头从后背拉开,血流如注,正是一个人偷袭得手。
一招杀着,那人岂肯罢休?一反手,再一刀砍下去。
张斌纵然要救,也是有心无力。
就连石宣英也闭上了眼睛:“我命休矣。”
只听得“砰”的一声。
那是一丝硝烟的味道。
石宣英蓦然睁开眼睛,但见身后的杀手已经倒在血泊里。
他身子一歪,已经被蓝玉致抓住。
“快走……”
一伸手,扯了石宣英就往外跑。
门口,都是枣嵩的伏兵。石宣英等,也不是没做准备,都带了兵器入内,甚至约定了暗号,但是,那琴声一起,所有人都疯魔了,根本没有任何人使出任何的暗号。
张斌断后,眼看敌人越来越多,急了,“玉致……你快走……”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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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来。”
张斌举剑,挡住了后面的追兵。
“快,抓住石宣英,决不能让他跑了,快……大伙儿快上……”
“张斌……”
“快走……”
张斌重重地将她一推,却是用的巧劲,手腕一带,将她推到了前面,一点也没伤着她,眼里也带了一丝温柔的神色:“玉致,你马上走……别管我,我一定会杀出去……快走,玉致……”
他的声音断了,被水泄不通的士兵全面包围。
就这一瞬间,蓝玉致已经杀出去,重重地吹了一声口哨。
一群乌合之众上来,七嘴八舌。
“大王,发生什么事情了?”
“快走,马上走……”
正是因为枣嵩的轻视,没有让这支山贼队伍进去,反而成为了蓝玉致最好的帮手。
“大王,你的马……”
蓝玉致拉了石宣英,正要跳上马背,忽然听得一个声音,正是爪黄飞电的声音。她吹一声口哨,一匹雪白的骏马飞奔而来。
她大喜过望,这时石宣英也稍微有些清醒,血已经流得满头满脸,见了自己的马,身子一软。
“快上去……”
他身子一歪,完全没有力气。
蓝玉致一咬牙,狠命地抓在他的背心,无奈,这厮身高体壮,起码一百八十斤,自己又不是抓举冠军,一时哪里抓得上去?
追兵越来越多,眼看,就要丧生在这里。
偏偏这石宣英,跟个软体动物似的,衣冠不整,袒胸露背,浑身血迹,如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若非好色贪花,岂会如此?
蓝玉致抓举无功,怒了,一把就将他推搡在地:“没出息的家伙,这点本事都没有……死你的,懒得管你……”
翻身上马,竟然真的不管他,举起了鞭子。
“小羊……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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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见那不争气的男人,竟然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满目都是惊惶。
她重重地啐了一口,一伸手,石宣英用尽最后的力气跳了上来。
蓝玉致一打马,石宣英几乎被颠簸在地,狠狠地,伸出手便搂住了她。
“喂……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风里,这厮,这时还晓得吃豆腐?真是死性不改。
可是,很快便发觉不对劲,那手,跟铁箍似的,但是,松软下去,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喂……石宣英,石宣英……”
他嘴里含糊不清,也不晓得回应,痛苦不堪,只是凭借最后一口气,死命搂住她,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根本顾不得回头看他,一口气地便跑下去。
一直跑了好几十里地,进入了一个非常僻静的山坡。此时,天色也快黑了。
虽是冬日,浑身也湿透了。
“石宣英……喂……”
无人应答,她身子一侧,只听得咚的一声,石宣英重重地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她吓了一跳,也跳下去,但见石宣英躺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是血迹,已经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放眼四周,一片荒坡,四周也没个借宿的地方,这可如何是好?
再说,枣嵩的追兵也随时可能到来。
她百般无奈,只能勉强扶了他,到山上寻了一个隐秘的避风口。
幸得是冬日,万物肃杀,到处都是枯枝败叶,她在一块靠近大石头的地方,生了一堆火。
“喂……石宣英……”
她踢他一脚,没有任何的声音。
伸手一摸,不好,这厮脑袋滚烫,好像在发高烧。
重伤加上高烧,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厮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是,此情此景下,也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
男人的贞操1
这厮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是,此情此景下,也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
腰上系着厚厚的褡裢,这是古人的包包了,加上冬天穿得厚,什么东西都乱七八糟地扔在里面,倒也方便。
离开葡勒的时候,她不仅带了金叶子,还带了不少药粉,药丸,一股脑儿地摸出来,也不看是什么,就往石宣英的嘴里塞。
石宣英牙关紧咬,身子也在打颤。
蓝玉致掰开他的嘴巴,一敲下颌,他呻吟一声,一把药丸就吞了下去。
这时,才查看他的伤势,只见一刀,几乎从左边的肩头拉到了背心,砍得又重又深,再下去哪怕两寸,他也彻底没命了。
衣服已经七零八落,上起药来很不方便,她一气之下,干脆用力一撕,石宣英的身上顿时,如摧枯拉朽,几乎整个裸体在她面前。
火光下,一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蓝玉致想起他当初夺嫡时候的狠毒,自言自语道:“你这厮,真是个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表人魔狗样,皮肤原来这么烂。”她也懒得细看,真不知这厮这身皮肉,是如何哄得女人青睐的。
从上到下给他涂抹了药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随手将那堆破烂踢到他身边覆盖着,自己靠着大石头,呼呼睡起来。
快到天明,蓝玉致才睁开眼睛。
但觉身子有些冷,原是火堆已经式微,急忙又丢了几根木柴进去,火势腾地一下就旺了起来。
或许是这噼啪的声音,石宣英忽然睁开眼睛。
简直不敢置信,满脸都是狐疑。
“小羊……小羊……”
他挣扎一下,不得了,身上的破衣烂衫,纷纷掉在地上。
他骇得面无人色,看着自己瞬间赤裸,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仿佛忽然被人强暴了的小受。
男人的贞操2
蓝玉致哈哈大笑,撇了撇嘴:“你放心,没人对你这烂身材感兴趣,你的贞操还在……”
不对,这厮哪有什么贞操?
八百年前就不是处男了。
“我身材烂?你……胡说什么?小羊,你非礼我?”
“非礼你?我对万人斩没兴趣。石宣英,你太脏了。”
石宣英的鼻孔,一掀一掀的,似是要暴怒欲狂。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自己!
这个死女人,知道什么叫做脏?
火堆熊熊,蓝玉致看得分明:“啧啧啧,全身上下都是伤,瞧你这熊样……”
他忽然就怒了,狠狠指着她:“你……你竟然推开我,去救张斌这个蠢货……”
好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若非是张斌,他还有狗命在?
张斌等有没有脱险,还不知道呢。
蓝玉致也不理他,拍拍鸡窝样的乱发,转身就走。
“小羊,你去哪里?”
蓝玉致根本不答话,径直地去牵马。
石宣英又惊又怒,待要跳起来追赶,浑身上下,哪有半点力气?
“小羊……小羊,你就这么不管我了?”
“哈,你这厮,都是咎由自取,你放心,你要是万一死不了,你父王会派人来救你的……”
“小羊……小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闭了口。
蓝玉致回头,但见这不可一世的恶魔,现在是垂头丧气,如一条丧家之犬。
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冷汗一点一点地涌出来,遇到风吹,便冻结在身上,仿佛穿了一层冰刀做成的衣服,难受得要死。
“石宣英,你跪在地上,向我叩三个响头,我便再救你一次。”
他傲然冷笑一声:“蓝玉致,大不了一死而已,我求你作甚?”
这厮,还装骨气呢。
男人的贞操3
这厮,还装骨气呢。
蓝玉致转身就走。
走出老远,也不见他吱声,咚咚咚地又跑回去,但见他靠在石壁上,双眼紧闭,嘴唇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完全失去了人样。
狠狠一把抓住他的胳臂,石宣英从半迷糊里略微清醒,疼得咬牙切齿,眼里,却露出一丝笑意,整个人趁势靠在了她的身上,声音无比的软弱:“小羊……你抱我?”
冬日的晨风吹在脸上,如薄薄的小刀子在脸皮上一点一点地刮。不一会儿,天空里飘起了雨夹雪,更是冷得刺心透骨。
石宣英被淹没在一堆破破烂烂的衣衫里,完全衣不蔽体,口齿不清地:“小羊……小羊,还没有女人抱着我骑过马……你……不要占我便宜……”
蓝玉致不屑一顾:“还知道啰嗦,看来一时三刻也死不了。”
手里便加劲,拉了马缰,也不管他疼不疼,一抖绳子,爪黄飞电便飞奔起来。可怜石宣英被这样推搡在她怀里,头一歪,几乎掉下马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旅店。算算距离,是在叶城的周围,估计枣嵩没那么大胆追来,便大摇大摆地搀扶了石宣英进去。
小二迎出来,满面堆笑:“客官,您这是住店还是喝酒?”
“住店。小二,我这小妾得了重病,你去给买一点药回来,这是单子。”
一点碎银递过去,小二喜形于色:“好嘞。”
石宣英头上被搭了一块奇怪的红帕子,佝偻着身子,软弱无力的倚靠在蓝玉致肩上,外人也不知道他的高矮胖瘦。听得这一声“小妾”,简直哭笑不得,但是,就要开口,也是无能为力。
蓝玉致的手,顶在他的腰上。
他当然明白了这个警告,也罢,小妾也就小妾。但是,这个女人,她要得起么?
蓝玉致当然不会过问他的意思,推搡了就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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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躺在了硬邦邦的床上,石宣英闷哼一声:“小羊,你手脚能不能轻一点?你好歹也是个女人,怎么就不能学会温柔一点?”
她嫣然一笑:“温柔谁不会啊?但是,对你?用得着么?”
石宣英气得,疼得,彻底昏迷过去。
冬日的天色沉得快,才刚刚午后,就又到黄昏了。
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送来的酒菜馒头,收拾干净,见石宣英还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
她自言自语:“到底还管不管这厮呢?”
冻僵的毒蛇被愚蠢的农夫暖醒了,也许张嘴就是一口呢。
掉头就要走,却听得一阵呻吟。
这厮,每一次都掼会装模作样。
但是,很快发现不对劲,这呻吟先是无意识的,随后,就越来越大,仿佛一个人到了鬼门关徘徊,不停地颤抖,哀嚎,在跟黑白无常搏击。
那么凄惨,悲凉,仿佛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委屈和折磨。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只见石宣英手脚颤抖,拼命地抓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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