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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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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此时,他才觉得是真的——梦境和现实——这一切,现在,才变成了一种真实。


    不再是疏远的迷离。


    也没有任何猜心的游戏。


    她的一切,都表露得这么坦然。


    这是要绝对的信任,才会有的。


    她看他的眼神,也是毫不掩饰的那种狡黠,伸长脖子,一径地眺望,远处的湖泊,并不是很大很大,但是,能听到偶尔一声黑天鹅的声音。


    多么遥远的梦想。


    比灰姑娘还要灰的剧情。


    比嫁给一个国王更加充满传奇的月色。


    不不不,一千年前,他本来就是国王。


    她仰起脸看他:“先生,你是国王么?”


    他笑呵呵的:“好姑娘,你难道不是王后么?”


    她也咯咯地笑。


    前面走过去,能看到青石板的小径,那些厚重铺设的奇怪花纹的地砖,深深浅浅的古铜色的铜锁……充满神奇色彩的绚丽的帷幔……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


    她那么贪婪地看。


    似乎想要把这些都烙印在自己的眼眶里。




春宵一刻3

一路那种灯光,还有一些维护的工人。


    如此的一座大宅,维护的人当然很多很多。


    她暗暗盘算,这样,得多少的费用呢?


    甚至她见过的英国的古堡。


    事实上,欧洲各国古堡很多,但是,那些几百年前的老贵族们,根本已经无力负担这样的古堡维修费,很多,都是空着,或者,开放给游人。


    甚至,她想起穿着制服的那些上菜的厨师,还有穿制服的司机——这些,都是她以前在别院的时候没见过的。


    只见过老胡一个人。


    还以为,葡先生就老胡这一个亲随,并两三名花工之类的而已。


    却不料,一切,都还有这么多人,这么大的排场。


    她摇那只握着自己的大手:“先生。老胡今天干吗也穿制服?”


    “这是我迎娶夫人,大家不都该穿制服么?我还穿的制服呢!”


    的确,他穿的“制服”——新郎制服。


    她的脸红彤彤的,那么发烫。


    难怪出动那么隆重的豪车、礼服……原来是这样。


    是他出其不意,悄悄地,一个婚礼。


    这是,这家伙也太狡猾了,藏得滴水不漏的。


    他的声音那么温存:“玉致,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她牵着他的手,月色那么美好,本想逗留久一点儿的。但是,他看透了她的心思,失笑拉她:“来日方长,以后你还会看厌烦呢。”


    她嘟囔着:“哪能看厌呢?我很喜欢嘛。”


    “再喜欢也得先睡觉。今晚是什么?”


    她傻傻地反问:“什么?”


    “洞房花烛夜啊。”


    他理直气壮:“春宵一刻值千金,谁人新婚当日,散步到天明?”


    她的脸滚烫,这人,还春宵一刻呢——都春宵两天了,不知多少刻了,又如此迫不及待啊?


    但是,她怎么好意思说呢。


    而且,某人趾高气昂,比昨日更加的得意大方,毕竟,正牌的新郎倌,就是不一样。




春宵一刻4

尤其是一想到“新郎”这个词语,浑身的血液,蹭蹭地,直接地,就往某个地方集中。他并非是饿中色鬼,不不不,是饿了很久的色鬼——面对的是自己的妻子——一切,难道不是理所应当么??


    婚房。


    在灯光下看起来特别的喜气洋洋。


    那些色调,整个的布局,她都非常喜欢。尤其是门窗的结构,朝向,床单的颜色,都令置身其间的人,觉得特别的舒适,特别的安宁,身心都有点儿放松的感觉。


    葡先生在这方面,向来是非常讲究的。尤其看得出,这卧室,他花了心血,这些东西,不知何时,都买齐全了。


    蓝玉致有点恍惚,自己就要住在这里,一辈子的主宰?


    主要是——要和一个男人,这样在一个房间里住一辈子?


    渐渐地,仿佛明白自己的身份——为人妻子——所谓夫妻,就是一张床上躺一辈子?


    更衣室里,整齐的睡衣,崭新的衣服,一溜地排开,各种各样的款式……她看一眼,更是恍惚。


    腰肢被人从后面轻轻搂住,他贴着她的肩头:“我们一起洗?”


    她惊惶起来。


    那是一种本能的不安。


    “这……不行……那可不行……”


    他的笑声那么暧昧:“有什么不行?你是我妻……”


    妻字尚未落口,她的身子已经脱离了地面,被他抱起,一会儿,二人已经来到了宽大的浴室。


    那几乎是一个小型的游泳池。


    身子浸在里面,干净的水花,芬芳的精油,如一场舒适的SPA……蓝玉致被抱住,这时,身子才松开,如一条滑溜的鱼。


    “坏姑娘,跑去哪里?”


    她笑嘻嘻的护住自己,整个人都缩在水花里,一动也不动。


    他心情大好,从来不曾如此的欢乐,从水里滑过去,如一条矫捷的鱼,一把搂住了她的肩头……


    她整个人瑟缩在他的怀里,只是咯咯地笑。




春宵一刻5

她整个人瑟缩在他的怀里,只是咯咯地笑。


    他的大手将她环住,忽然有一种很不真切的感觉。


    不知多少的不眠之夜,他这样躺在浴池里,等待黎明的到来,每一个幻觉里,她曾经烟消云散,也曾经如此春梦缠绵……但是,唯有此刻,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终于真真切切的在自己怀里。


    一切,变得完全可以把握。


    水花散开,一层一层,如细小的泡沫。


    但是,都不如这晶莹洁白的身子,软玉温香抱了满怀。


    他埋在她的肩头,深深地呼吸一口气。


    但觉满鼻芬芳。


    她也感到温暖,一种踏实而安宁的温暖。


    就如这流浪以久的身子,终于躺在一方停泊的港湾。


    就如一只疲倦远行的鸟儿,终于可以停下来,悠闲地,慢慢地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


    那是一种幸福。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一切的话语都是多余的。


    只有水花,将二人冲刷得那么干净。


    就如新生的两个婴儿。


    良久,他抱起她。


    手臂从她的腿弯间穿过,彻底地抱起来,如此,他和她的身子,便最大限度地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多余的缝隙。


    身子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拥抱加紧。


    她躺在他的臂弯,看这间新房,喜气洋洋的样子,还有他放在最醒目地方的结婚证。忽然,自己也理直气壮了起来,呀,自己是他的妻子。


    妻子!


    他亲吻她的额头,沿着脸颊往下。


    她抱着他的脖子,眼里露出狡诈的神情:“先生……”


    他不说话,只是亲吻停在她的唇上。


    她笑得更是狡诈:“先生,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呢……”


    “什么事?”


    “我们结婚了,对吧?”


    “当然。”


    他察觉她的眼神不太对劲。那么狡诈。觉得很好笑,故意堵住她的嘴唇:“坏姑娘,又想问什么?”




春宵一刻6

她眼珠子转动得飞快。


    以前,怎样的欺负自己啊。


    现在都结婚了,谁跟他客气啊,总要拿出一点妻子的权利和威风吧?


    她想起古老的传说里,结婚当日,新娘子貌似要拿脚绊一下新郎,扳倒了,叫树立自己的威风,以后,他才不敢打骂自己。


    但是,现在都在床上了,也不好说撵下床去,重新扳倒吧?


    但有些规矩,还是事先树立为好,对不?


    她一本正经:“先生,我们结婚了,就有必要分工,对吧?”


    他看她的样子特别逗,忍住笑:“怎么分工?男主外,女主内,你做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这个,贤妻良母什么的,先搁一边。


    “先生,我决定了,我们家里的事情,大事和小事得非开。”


    他绕有兴趣:“哦,怎么个分开法?”


    她搂住他的脖子,无限地亲密,无限的娇柔,比温顺的小绵羊还乖巧:“先生,为了让我们今后的生活甜甜蜜蜜,以后所有的大事都由你来决定,而所有的小事都听我的安排,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过,葡先生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难道真是一结婚,女人就真的小鸟依人了?


    他喜形于色:“好姑娘,变得这么好了?”


    她更是娇媚:“当然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他喜滋滋的。


    老单身汉娶了老婆,老婆有三从四德。


    何其快活。


    但觉怀里的女人,比一只小猫更加温顺可人。他的大手,摸在她光滑的脖子上,往下:“好姑娘,那么,具体讲哪些小事听你的安排呢?”


    蓝玉致的声音更是温柔可人,比最小鸟依人的女人更加小鸟。


    “呀,先生,这些小事,其实都是很简单的……”


    “比如?”


    “比如,我决定应该申请什么样的工作,家里日常事务如何维持,夫妻之间应该谁说了算,应该到哪里度假,以及诸如此类的事。”


    葡先生的眉毛扬起来:“那么,哪些大事由我来决定呢?”


    蓝玉致笑了,语气充满了崇拜,如看着一个大人物一般。


    “你决定谁来当首相,我国是否应该增加对贫穷国家的援助,我们对原子弹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等等。”


    葡先生:“……☆▲※※※※§◎”


————周二上午11点左右更新:)




春宵一刻7

蓝玉致笑了,语气充满了崇拜,如看着一个大人物一般。


     “你决定谁来当首相,我国是否应该增加对贫穷国家的援助,我们对原子弹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等等。”


     葡先生:“……☆▲※※※※§◎”


     她偏偏还一本正经,歪着头,“先生,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好得很……”他哈哈大笑,无限的欢乐,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就咬在她的耳垂上,“坏姑娘,既然小事都你做主,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去哪里度蜜月?”


     他几乎完全压着她。


     二人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蓝玉致呼吸急促,面颊滚烫,耳垂被他那样咬住,又没法拉扯,只有他灼热的气息,一阵一阵,拼命地往脖子里,往胸前吹拂……整个人,都热得快融化啦。


     “先生……这不是已经举行婚礼了嘛……”


     “哪有?”


     “都请大哥大嫂他们吃饭了……”


     “这不算。”


     “可是,我不想麻烦耶……太麻烦了……如果太张扬,你会上那些报纸的头条的……对了,娱乐版哟……”


     “你不想?”


     “我不想。嘻嘻,我为人低调,不想让别的女人眼红,然后,又会编排我很多事情,说什么灰姑娘嫁入豪门啦,说什么终于修成正果啦……嘻嘻……我就把今天当婚礼了……”


     葡先生大叹一声:“傻姑娘,你可真是够傻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


     这倒不是矫情。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何必再去大张旗鼓的折腾,诏告天下?


     结婚证才是最本质的东西,不是么?


     再去大操大办一场,操办给谁看?显摆给谁看?示威给谁看?自己又不需要对任何人有所交代。潜意识里,还有种后怕——生怕再去操办,又惹恼了那些潜伏的人——比如石宣英!就如他今晚那种风平浪静之下的暴风雨。




春宵一刻8

是的,她知道。


    那是一种可怕的暴风骤雨的前奏。


    石宣英,怎肯吃这样的亏?


    无论喜不喜欢。


    甚至无关乎爱或者不爱。


    他都不会如此平静。


    这不是他的个性。


    所以,他今晚的反常,才令她出奇地不安。


     奔波了这么些年,真的觉得太累了,再也不想去做任何的折腾了。


    就连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那种豪华盛大的婚礼,她都没有丝毫的兴趣——本质上,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事实上,越是豪门婚礼,越是离婚得更快。


    忽然觉得软弱,无比的软弱——那种惧怕要失去的软弱。


    她情不自禁,喃喃自语:“先生,婚礼那些都不重要……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这就够了……”


    他笑起来,手指掐了一下她的鼻尖,那么亲昵。


    “傻姑娘,我们是夫妻了,当然永远在一起了。”


    忽然意识到,她自来就没什么安全感。


    就算铁证如山的婚书,也没什么安全感。


    但是,他认为,那是因为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短。

    时间,时间自然会证明一切。


     她狡黠地:“先生,只要你不学马琳就行了。”


     葡先生莫名其妙:“什么马琳?”


     “笨呀,这都不知道。”


     马琳和张宁益领取了结婚证,闪电结婚。但是后来要离婚了,感情不和了,要分家产了,马琳就说,自己当初根本不知道领了结婚证就算结婚,以为要办了酒席才算结婚——酒席都没办,怎算结婚?女人怎好算要分家产呢?简直太过分了。


     这也成了业界的一大经典笑话。


     葡先生见她笑得那么诡诈,一掌就拍在她的屁股上,失笑:“你这个坏姑娘,就是戒备心眼多如牛毛。”


     她笑得那么妩媚:“我就不能戒备呀?谁知道又有什么张律师,李律师之类的……”


     “咳咳咳……”


   ——————今日到此:))8更哈:))明天也是上午更新:)




狂野地逼迫1

她笑得那么妩媚:“我就不能戒备呀?谁知道又有什么张律师,李律师之类的……”


    “咳咳咳……”


    某人用干咳打断了她的话,女人啊,信不得,这个时候,还要翻旧账。任何时候,女人都是小气的,而她,尤其小气。


    用嘴唇压着她的唇,狂野地逼迫:“婚礼就算了。度蜜月你说去哪里?”


    她不甘示弱,咬一下他的唇:“家里不好么?我就喜欢在这里呆着。”


    其他地方,她还真不想去。


    反正没想到还有什么地方比家里更好。


    他再一次失笑。


    是啊,哪里度蜜月,会比家里更好呢。


    再说,她刚刚来这里,刚刚喜欢上这里,一切都是新奇的,对她来说,的确是度蜜月最好不过的地点了。


    他也笑得诡诈:“哈哈,这么好打发的老婆,我倒省钱了。”


    “先生,你别得意太早,有你难受的时候呢……”


    她尚未说完,身子已经被抱起来——咳咳咳——只怪这床——那么热——那么新——那么舒适——


    谁叫某人是新郎官?


    什么叫新郎官?


    当然是熊熊燃烧的三把火——


    欲火!


    欲火!


    欲火!!


    跟那喜庆的被褥一般,热烈而奔放。


    带来不一般的情欲——第一次结婚的人,都这样。


    催生了强烈的爱和激烈。


    尤其是换了新的地方,在自己最熟悉的地盘,比在她的小屋子里,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放松,那是一个男人的安全的感觉。


    但觉在这上面,才是真正的——新婚燕尔。


    一切,都是他喜欢的,按照他的喜好布置。


    霸道的,便固执地认为,她也是喜欢的。


    事实上,她发现自己很不争气——的确,他喜欢的,许多都是她喜欢的——只要不涉及张律师之类的——两个人之间,很少出现什么分歧。


    从古到今,都是这样。




狂野的逼迫2

从古到今,都是这样。


    原因很简单。


    他喜欢的都是好东西。


    谁不喜欢好东西啊?


    以前不喜欢——是根本没有机会喜欢。也不敢去喜欢,生怕一旦喜欢了,自己又负担不起。


    但是,顾不得想许多,已经被他的舌尖逗弄得心慌意乱,浑身上下,都不安宁起来。


    她要躲闪,但是,哪里能够?


    他忽然抬起大手,将她举起来。


    真的是举起来。


    平平地举着。


    她整个人,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仔细地欣赏她嫣红的面颊,那种晶莹的肌肤。甚至羞涩到了极点的样子。


    千帆过尽。


    终于一朝降落的那种感觉。


    跟一个女人,是以法律上的关系来衡量亲热。


    得到道德和舆论的彻底认可。


    多好!!


    她在这时,三分的恐惧,三分的不安,三分的尴尬——因为忽然想起自己背部的那个疤痕——任何女人,都不愿意在心爱的人面前,让他看到自己的丑陋的一面。


    可是,他看到了,而且将她翻转。


    她更是惊惶:“先生……先生……”


    挣扎着,便要逃离他的掌控。


    但是,他彻底禁锢了她,将平举改为轻轻的搂抱,大手抚摸在了那道疤痕上,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淡淡的悲哀。


    他想起那个离别的夜晚——她为了不让自己看到,都是关着灯的……连诱惑,都是在黑暗中。


    如此的不自信。


    他的大手恰好覆盖在上面,带来深浓的温热,一如他的声音:“好姑娘,别怕……这里,我也是喜欢的……”


    他的声音那么甜蜜。


    她忽然如释重负。


    眼里也是酸楚的。


    但是,另一种的情绪却在激烈的燃烧。


    这疤痕是怎么来的?


    是追杀石宣英时,被石虎砍伤的——是那一场死亡带来的恶果。那种可怕的绝路的时候,无法回头。




狂野的逼迫3

她忽然不想葡先生再问下去,一点也不要提。


    那样的日子,她再也不想回想——明道也好,石宣英也罢。


    他们,都和她无关了。


    她再也不愿意想起他们。


    哪怕是回忆,都希望成为永远的过去——


    自己,只想属于一个男人!


    绝不藕断丝连。


    但是,葡先生却偏偏问起来:“好姑娘,告诉我,以前是怎么受伤的?”


    她竟然无法回答。


    也不敢回答。


    就如石宣英那个纠缠多时的问题:“小羊,你说,从1到9,哪个数字最勤快,哪个数字最懒惰?”


    这声音,不知来自想象,还是耳边,一直嗡嗡地回响。


    带着不祥的死亡的气息。


    就如某一个杀手发出的通缉令。


    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她心里,一阵颤栗。


    但觉这喜气洋洋的婚床,忽然变成一片皑皑的惨白,雪白,无边无际的战场。


    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看着她嫣红的面孔。


    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惊惶和颤栗。


    他不知为何,也想到那一场梦——是的,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梦境里,他也是这样搂住她,当时就是这样,她倒在他的怀里,声如蚊蚋,气息那么软弱,只是说:“先生……我好疼啊……”


    他心里一震。


    下意识地就抚摸在她的伤口——就是这里。


    正是这里!!!


    那是石宣英令她受伤的。


    梦境里,便是这样书写的。


    他心里也颤栗起来。


    第一次觉得人生无常,难以把握和驾驭。


    所以,就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一切。


    她的身子再一次被他放在柔软的床上。


    躺上去,就呼吸到他那股灼热的气息,湿热,强烈,就如昨夜的激情,一点也没被燃烧似的。


    她不知为何,也手脚酸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玉致,你看着我。”




狂野的逼迫4

那是威严的,充满力量的。


    她真的集中了目光,乖乖地看着他。


    “玉致,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不会让你遭遇任何的危险。从今以后,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不离不弃。你什么都不要害怕。”


    这是誓言么?


    是承诺么?


    她心里忽然小小的安慰。


    很放松的一种状态。


    “先生,你一直会保护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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