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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凶猛:臣妾是卧底-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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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人想做还做不成呢!”天子回了他一句,起身站立,身上黑底儿锦袍垂了下来,雍容华贵。

    一言不发,走了。沈奕和骆寒相视一眼,跟过去瞧瞧!

    于是众人跟着天子去了大殿的后面,沿着竹林中的蜿蜒鹅卵石小路,天子并没有制止他们跟随。

    叶念惜仿佛第一次来到这里,对一切充满了好奇。伸手摘竹叶,抬脚踩奇形怪状的石头,东张西望找寻文瑾瑜的影子。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侍卫宫女,九阙宫里仿佛只有天子一人,连夜奴和夜天都不见踪影。

    叶念惜暗中扯了扯沈奕的衣袖,低声问他:“这地方怎么阴森恐怖的?”

    “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宫殿。你瞧天子那样儿,好像跟咱们有血海深仇似的。”沈奕低声嘀咕。

    刚说完,头顶飘来天子的话:“沈奕,背后论人是非非君子所为。真不知道沈天成是怎么教你的,好好的一棵树长歪了。”

    “不许说我爹的不是。像小爷这种人,能活这么大已经算是奇迹了。”沈奕倒是有自知之明。

    “天子认识护国侯爷?”骆寒星眸一闪。

    “普天之下,凡是有些名号的,孤都知道。”别看天子居住九阙宫极少外出,可是在各国均有探子,许多事情都瞒不过他。

    走到了最靠里的一个院落,天子推门而进,空荡荡的院子里一棵参天大树,正前方是一排房子,这院落十分简单,偏僻,安静,高墙矗立,有些阴冷。

    “不是想见文瑾瑜吗?他就在房间里,若是运气好的话,兴许能听到他的遗言。”天子漠然而言。

    叶念惜快步疾奔,推开了房间门,看到角落**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文瑾瑜!”她跑了上前,将他那凌乱的发丝拨开,看到一张染了血的容颜。

    文瑾瑜呼吸微弱,手脚冰凉,双目闭着躺在**上一动不动。“文瑾瑜,你醒醒啊!”叶念惜再次叫他的名字。

    可是文瑾瑜没有任何反应。

    “天子,你将他怎么了?”叶念惜看到他身上的血迹染透衣衫,还未干涸,这应该是用刑不久。

    骆寒上前查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身心俱废!”

    “什么意思?”叶念惜抬头问他。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身子废了,以后再也站不起来,只怕会一直躺着。”说出这话时,连骆寒自己都不相信,文瑾瑜竟然会落得这种下场。

    天子的心不是一般的狠毒啊!

    天下还有什么比天子的心更硬呢?

    叶念惜瘫坐在**边地上,只觉得胸口疼痛异常,犹如针扎刀割,难受的仿佛在淌血,“他是为了我啊,早知道这样,我不要魂魄,我该拦着他啊!”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为何要这么对他?”叶念惜凄厉问向天子,此时,她没有当他是尊贵无比的九州之主。

    “他意图偷盗聚魂钵,背叛了我,能留下一条命已经算是我网开一面了。”天子连看都未看文瑾瑜,十分冷漠。

    “你抽离了我的魂魄,无非是想要我爱上他。既然你这么为他费心,为何还要将他打成这样?”叶念惜不明白,她无法相信文瑾瑜成为了现在的样子,只是短短几天啊。

    **上,文瑾瑜微微睁开了眼睛,“念惜,是我不好……”

    “瑾瑜哥哥。”叶念惜声泪俱下。

    文瑾瑜凄然一笑,“我已经是个废人,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不该哭。”伸手为叶念惜擦拭泪水。他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可想而知,稍微动一下,身体是怎样的疼痛,可是即便是痛成了这样,他仍然舍不得看眼前女子的泪眼。

 第485章 魂魄合一

    这样的文瑾瑜更让叶念惜心疼,她握住他的手,“你成了这样子,都是为了我的魂魄,那魂魄我不要了,天子,求您饶过他,救救他吧。他是您的儿子,总不能一辈子这样吧?”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念惜,你无须为我去求他。他是个铁石心肠之人,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心。”文瑾瑜已经对这个父亲绝望,他想要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可是身子虚弱无力,嘴角流出血迹。

    他的伤很重,叶念惜顾不得脏污,用自己的衣袖为他擦拭血迹,“瑾瑜哥哥,你的武功那么高,为何不躲不逃呢?”

    “我答应替你找回魂魄,不想食言。可是现在,我无能为力,真的要让你失望了。”一口血咳出来,文瑾瑜脸色愈加苍白。

    叶念惜忍不住落泪,自始至终,他都在为她着想啊。

    房间里众人无不动容,对文瑾瑜的偏见也都荡然无存,反而个个责怪天子心狠手辣,尤其是蓬莱道长,早就对天子不服气儿,这回更是数落个没完没了。

    说得口干舌燥,仍然不觉得过瘾,因为天子一直不动声色。这让蓬莱道长十分戳火,口无遮拦,“幸好你那小儿子去世的早,要是活着啊,说不定也要被你给整的不成人形了。”

    天子的神色终于有了起伏,那双眼睛寒光凛凛,下了逐客令:“你们可以将他带走,也可以将他留下不管。我这里没有给你们准备饭菜,请便吧。”踏出门槛儿,走了。

    怎能丢下他不管呢?叶念惜上前去扶文瑾瑜,“我带你走,无论你成了什么样子,我照顾你!”

    她那瘦弱的身体怎么能扶起文瑾瑜?骆寒和沈奕上前帮忙,一左一右将文瑾瑜架了起来。

    “骆寒,你扶着他,我去找辆车来!”沈奕松开文瑾瑜就跑了。

    文瑾瑜的重量顿时都压在了骆寒身上。骆寒倒是有些力气,能够支撑住,可是文瑾瑜一身污血都染到了他的胜雪白衣上,不由得咧咧嘴巴,心中暗暗骂了沈奕一句,“以为这九阙宫里能有马车?真是个笨蛋!”

    与骆寒所料一样,一直将文瑾瑜背到了九阙宫的门口,也未看到沈奕找来马车,这家伙连人影都不见了。

    “沈奕不会被天子抓起来了吧?”叶念惜不无担心。

    “抓起来倒好了,免得他祸害旁人。”骆寒好不容易将文瑾瑜放到马车上,让他躺在软垫上。

    趁着等沈奕的档儿,叶念惜去附近找了些水,帮文瑾瑜擦拭脸上血迹。骆寒为他查看伤口,用了些止疼药和刀伤药。

    这顿忙乎后,天色渐黑。这个时候,沈奕还没有露面,叶念惜抹了把额头汗滴,顾不得休息,“不如我去九阙宫里瞧瞧,沈奕别出什么事儿。”

    此时,骆寒心里也开始不安,这么久没出来,莫非真的被天子扣下了?这个沈奕向来跋扈纨绔,万一那句话惹到天子,他的小命难保啊!

    毕竟紫胤国还要靠这位不务正业的皇上管理啊,骆寒气恼,“这家伙就会连累人!”可是也不能丢下他不管啊!

    眼睛从叶念惜身上转移到了公良鹤身上,看他正无精打采的坐在石桌旁和蓬莱道长吃东西。骆寒声音温温,“公良鹤先生,麻烦您进九阙宫一趟,看看沈奕如何了。”

    公良鹤正在啃一个烧饼,听他这么一说,险些噎到,啊啊了几下,这才将烧饼咽了下去,“骆寒,我这浑身疼的厉害,让你祖父去吧。”

    一旁正在喝水的蓬莱道长直接将口中水喷了公良鹤一脸,“我与文朔不和,你是知道的。万一我进去被他扣下怎么办?咱们这几个人里面,数你和他关系好,你不去谁去?”

    公良鹤万分无奈,看了看那几个人,“骆寒,你年轻体壮,武功又好,天子不会为难于你,你去吧?”

    “不行,文朔对他亲儿子都那样呢,更何况骆寒是我的孙儿,万一他为了报复我害他,怎么办?”蓬莱道长一把夺过公良鹤的烧饼,不许他再吃。

    公良鹤扶着石桌站了起来,“子无,就知道你偏心。你的孙儿是人,我就不是人?枉费了咱们几十年的交情。”

    蓬莱道长扶着他,不住的赔笑,“我这不是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吗?害叶念惜成这样子,文朔有份儿,难道你就没份儿吗?你将人家容颜毁成那样,人家还没找你算账呢。”

    “况且,沈奕救过你的命,现在他需要人救了,你可不能撒手不管。这是你报答他的好机会。”不由分说,蓬莱道长拽着公良鹤去了九阙宫的门口方向。

    两人还未到门口时,九阙宫的门开了,沈奕一闪身走了出来。

    公良鹤如释重负,不用进九阙宫了。

    蓬莱道长拍了拍胸口,煞有介事的说道:“沈奕,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啊?担心死本道长了。正打算进去救你呢!”

    认识了这么久,公良鹤还是第一次发现蓬莱道长的脸皮这么厚,“那个……,是我要进去救你,我……”

    沈奕手中端着黑玉钵,兴冲冲的跑向叶念惜,哪里顾得上听两位老人家说什么,他高声道:“念惜,瞧我带什么出来了!”

    叶念惜没有半点儿先前的记忆,哪里知道他端的是什么?倒是躺在马车里的文瑾瑜看的真切,他惊喜道:“聚魂钵?你将念惜的魂魄带了出来?”

    这一句话,让众人都来了精神,围过来看他手中黑玉钵,上面仿若被明镜封住,只见里面有气体若丝流动不已,神秘而诡异。

    这就是自己的魂魄?叶念惜是头一回看到。

    蓬莱道长啧啧两声,“这聚魂钵是好东西,你怎么偷出来的?”

    沈奕将黑玉钵往桌子上一放,“蓬莱道长,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偷啊?我只是瞧见了,顺手拿了出来。快点儿施法让魂魄归位吧?”

    蓬莱道长仔细端详聚魂钵,摇头,“这上面被文朔用诀封住了,不知道是什么诀,打不开。”

    即便是偷出来又如何?打不开,一切白费。

    “我去问问天子!”这个时候,骆寒比谁都着急。

    沈奕脸色大骇,急忙伸手拉住了他,“你昏头了吧?这聚魂钵是我偷出来的,天子若是知道了,还不吃了咱们?”

    “那怎么办?”骆寒问他。

    沈奕从怀里掏出个薄纸来,“蓬莱道长,您老人家瞧瞧,这上面是什么鬼文字?这聚魂钵下面压着的纸片,我一起带了出来。”

    蓬莱道长眯着眼睛,借着月光将薄纸上的字看的一清二楚,确切的说上面不是字,而是一些十分有趣的符号,弯弯曲曲,像一条一条的小蛇。

    叶念惜看了一眼,十分茫然,这是什么鬼东西?

    蓬莱道长忽然间大喜,“这就是封聚魂钵的诀啊。有了这个东西,叶念惜魂魄归一不是问题!”

    这么顺利?众人都是高兴,沈奕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叶念惜,你若是恢复原来样子了,可要好好感谢小爷!”

    叶念惜凑到沈奕面前,“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这个嘛,小爷想要得到的东西,哪有没得到过的?”沈奕嘴角上扬,自信满满。

    为了避免被天子发现,蓬莱道长即刻施法,叶念惜盘腿儿坐在冒出绿芽的土地上,蓬莱道长坐在他对面,沈奕和骆寒守在两旁,防止天子的人忽然出现。至于公良鹤,则继续吃他的烧饼,在一旁围观。

    蓬莱道长照着薄纸上的诀念念有词,手中拂尘挥来挥去。

    叶念惜只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虚无缥缈之中,大脑里空白一片,没有意识,没有记忆,看不到周围的一切。

    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飘飘忽忽……

    叶念惜和蓬莱道长静坐不动,只听得蓬莱道长念念叨叨,骆寒听的无趣儿,不由得用眼角余光看沈奕,见他一样的无趣儿,正在用手拔地上小草玩儿。

    骆寒不由得沉思……

    九阙宫守备森严,别看到处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其实每个地方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天子手下的四大门神可不是吃素的。沈奕他是如何偷出来聚魂钵的?

    看沈奕的样子,应该没有经过任何打斗。无声无息的将九阙宫的东西偷到手,莫说是沈奕,就是自己,也难以做到啊!

    丢了聚魂钵,天子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骆寒实在想不通,沈奕是如何做到的?

    别看沈奕表面从容镇定,其实眼角余光也在暗暗打量骆寒,旁人猜疑也就算了,他最怕的就是引起这个骆寒的疑心,见他眼神飘忽不定,知道他的心思没有停止过。

    沈奕只能暗暗想对策,如何解释呢?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天子的人,向天子要了这个聚魂钵吧?

    若非为了念惜,沈奕可不想就此暴露了身份。沈奕想的头疼,也没有想出来一个能消除骆寒猜疑的解释。

    这两个人都在暗自思量时,只见聚魂钵里一缕魂魄飞出,注入叶念惜的体内。而随之,聚魂钵里变得空荡荡,就如同一个普通的黑玉钵,飘飘悠悠飞了起来,没入了九阙宫的宫门之中。

    算是物归原主吧!

    蓬莱道长法术施展完毕,叶念惜悠悠倒下,骆寒和沈奕急忙上前扶住她,“念惜,你怎样?”

    但见叶念惜缓缓睁开眼睛,蹙起眉头,“我怎的还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

 第486章 倾国倾城之颜

    “怎么会这样?”沈奕和骆寒同时问向蓬莱道长。

    蓬莱道长挠挠头,他怎知道呢?“或许是魂魄刚回来,还没有很好的融合吧,睡一觉兴许就好了。”

    “道长,你确定将魂魄归还给她了?”沈奕不放心。

    这不是怀疑蓬莱道长的法力吗?蓬莱道长当然不悦,“沈奕,应该问问你自己,偷的是念惜的魂魄吗?”

    “是顺手拿的,不是偷!”沈奕再次纠正。同时心里自问,应该没错啊,天子说是念惜的魂魄,他不会骗自己!

    “你不会偷错了吧?”骆寒问他。

    这个偷字,是无论如何也改不掉了。沈奕额头冒汗,“小爷是那么糊涂的人吗?”

    沈奕摇了摇叶念惜的头,“好好想想,要是想不起来,肯定是蓬莱道长的事儿。”

    蓬莱道长冷眼,“本道长的法术绝对没有问题。”

    这两人互相推诿,谁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过错。就在这争论声中,飘来了一句话:“叶念惜吃过忘川水。”

    忘川水?忘情?忘往昔?

    众人循声望去,文瑾瑜勉强伸手掀开了马车窗帘,他倦倦之态,唇畔色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那忘川水的药效,会在五年之后散去。”

    “五年?”骆寒和沈奕当即失望至极。

    这忘川水不是毒药,没有任何症状,所以骆寒为叶念惜诊脉也没有诊断出来。若非文瑾瑜说出来,只怕这辈子都猜不透。

    沈奕忽然眼睛一亮,“骆寒,你的医术不错,总该能找到解药吧?”

    骆寒看着叶念惜,难得的露出了脆弱无奈的表情,“忘川水,没有——解药!”因为它不是毒药!

    “五年?那小爷岂不是有机会了?”沈奕并没有丧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骆寒就悲催多了,他一把拉过叶念惜,“她心里那人是我,你休要妄想趁人之危!”

    “哎,骆寒,你误会了,我是说有机会重新做人了,你也知道我在念惜心中的形象不咋地,这回正好重新塑造一番……”沈奕望着骆寒拉叶念惜上马车,越解释越无力,最后声音没了。

    “五年之内,不得靠近念惜!”骆寒发话,“过来赶车!”

    沈奕灰溜溜的过去充当车夫,小侯爷容易吗?也就是骆寒能差遣得动他,换了旁人,早就翻脸了。

    后来有人问小侯爷为何那么怕骆寒,或者说是轩辕谂,小侯爷只回了一句话:“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该他的,一并还给他,但愿下辈子离他远点儿!”

    不过旁人理解为:“小侯爷打不过人家!”

    有人问:“既然打不过,就不能躲着点儿吗?”

    有人找出了个看似合理的答案:“小侯爷爱慕人家啊!”

    回去的途中,叶念惜十分轻松,她掀开窗帘四处观看,眼睛没闲地要将外面所有景色看尽。

    因为九州内烽烟四起,战火连天,所以马车绕道而行,走的都是人少之处,这风景自然好看的很。碧水蓝天一望无际,闲云野鹤,鸟儿高飞。

    叶念惜将文瑾瑜扶了起来,“瑾瑜哥哥,你说这里好不好?”

    “当然好了。虽然不是世外桃源,却也是人间清净之地。”文瑾瑜戎马一生,很少像现在这样放松。

    “那咱们在这里居住养伤可好?”叶念惜指着远处的一座青山,山脚下有牛羊成群。这里一定是个好地方。

    “咱们?”文瑾瑜猛然转头看她,以为听错了。

    叶念惜点头,“是啊,我陪着你,你不能走,我就做你的脚,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我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我照顾你!”

    “这……”如果是以前,文瑾瑜一定喜出望外,这是他盼了多少年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全无喜悦之色。

    “不行!”骆寒一心想着带叶念惜回宫,不再分离,没想到她竟然要与文瑾瑜在一起,如何能接受?

    “这是我和瑾瑜哥哥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叶念惜语气生硬。

    骆寒性格冷漠,天天阴沉着一张脸,而且好像有暴力倾向。那剁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沈奕亲和有趣儿,男女通吃,身边男人和女人都不少,还是少招惹为妙。

    文瑾瑜,温润如玉,事事顺着自己,人又好,脾气也好,对自己更好,这样的男子不选他,天理难容!

    叶念惜暗中将三个男子做了对比,始终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瞧上骆寒,眼瞎?人傻?

    骆寒那比春天花朵还好看的一张脸冷若冰霜,“叶念惜,你是我的皇后,跟旁人私奔了,这算怎么回事儿?”

    “你可以休掉我啊!”叶念惜说的轻松愉快,毫不放在心上。

    骆寒气的脸色酱紫,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不便对叶念惜发脾气,只能暗自恼火,手指抓着膝盖,骨节发白越抓越狠,发泄自己心头的恼怒。

    此时,骆寒才明白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沈奕,而是文瑾瑜。

    “啊呀!骆寒,你轻点儿,我这老骨头都要被你捏碎了。”一旁公良鹤惨叫。

    骆寒低头,自己的手何时按在了公良鹤的腿上?

    公良鹤咝咝两声,揉自己的腿,“骆寒,你是不是对老朽有意见啊?我知道去九阙宫我没出什么力,可是你也不能狗眼看人低吧?”

    骆寒黑脸,“公良鹤先生,你出没出力,我根本不在意,也没指望着你能帮什么忙。即便是你拖了后腿儿,我也丝毫不介意。是你狗眼看人了。”

    公良鹤才不相信他的话,这一路上骆寒没好脸色,他总觉得是针对自己,“骆寒,别以为我一无是处。我既然能毁了念惜的容颜,就能修复好。”

    “真的?”正在赶车的沈奕将头探进了车厢中。

    “怀疑我的本事?我现在就展示给你们看。”公良鹤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儿来。

    这总算是个好消息,骆寒稍稍收敛冰冷,“那就麻烦公良鹤先生了。”

    叶念惜一心想知道真正的自己有多美,自然十分配合的让公良鹤先生将那药瓶儿里的药膏涂抹到脸上。

    都说念惜公主比那画卷上还要美三分,不知道是真是假!叶念惜十分期待。

    只觉得脸上微微痛痒,如同无数蚂蚁在上面爬行,越来越难以忍受,“公良鹤先生,你这不会是给我毁容吧?”

    公良鹤将手中药瓶儿盖上塞回怀里,“当初文朔让我将你的容颜改变,我瞧你样子极好,若是改动太过可惜。便私自做主在你脸上粘了一层皮肤,这才让你样子有所改变。这层皮肤若是没有这个药膏,一辈子都不会脱落。”

    “你骗了天子?”叶念惜又发现了一个胆大妄为之人。

    公良鹤丝毫没有愧疚,反正在九阙宫里天子按动机关按钮时也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死活。“也不算骗,他只是说让我改变你的容颜,我也没让他失望啊。”

    一会儿,叶念惜脸上的皮肤起了皱纹,公良鹤拿着银针挑起,一张薄如蝉翼的软皮挪开,叶念惜觉得脸上一阵凉爽,看到了沈奕和骆寒眼睛放亮光,带着喜悦。

    “停车!”叶念惜喊道。

    “做什么?”沈奕放慢车速,不过没有停,他和骆寒一样,不希望叶念惜带着文瑾瑜在这里隐居。

    叶念惜从车上跳了下去,沈奕吓得急忙勒住缰绳,“你疯了?”

    骆寒急忙跟了过去,“你要去哪儿?”

    叶念惜跑了几步,来到湖水旁,伸脖子瞧了过去,都说念惜公主倾国倾城,一定要看一看这是怎样的一副容颜。

    只见湖水中的影子娇美动人,与之前的样子相像,但是精致了许多。如果现在的样子是原版精品,那么之前的样子连高仿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九块九包邮。

    叶念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光洁细腻的肌肤。对着湖水挤眉弄眼,看着倒影跟自己一样的举止,却是怎么做都好看。

    这才是真正的美女,倾国倾城之姿,怪不得连骆寒那样的男子都被自己迷住了。喜不自胜,这回赚大发了。

    “叶念惜,烤鸡腿,吃不吃?”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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