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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凶猛:臣妾是卧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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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开口求情,轩辕宸便放了绿珊,所以绿珊对念惜公主的恩情没齿难忘。
“我失忆了,你知道吗?”叶念惜问道。
“奴婢有所察觉,公主与先前有些不同,不过奴婢没有对人说起过。”绿珊低声道。
叶念惜很满意,在绿珊带路下奔往云王府。
云王府离皇宫不远,出了皇宫拐个弯儿便是,高大气派,门口两座铜狮子,威风凛凛。红木烫金三个大字:云王府。字迹飘逸洒脱,遒劲有力,婉若游龙,乍看之下,隐隐游动。
叩门,有人开门,自报家门后,那人笑道:“王爷有吩咐,若是念惜公主来,就请直接入内,无须禀报。”
于是叶念惜和绿珊走进了云王府。红砖琉璃瓦,参天古木,亭台水榭鸟语花香,玉雕金灯沿路而设,没有金碧辉煌炫彩夺目,却是处处透着精致高贵典雅。拾级而上,白玉地面通体雪洁,上面刻着水波纹线条流畅,走路不觉得光滑。
若非门口那云王府三个字,定然以为是江南水乡,世外桃源。叶念惜不由得暗暗感慨这轩辕谂倒是懂得享受,与他那冰冷的性格有些不符。
云王府的人手并不多,一路上也没瞧见几个侍女。在那下人的引领下,叶念惜来到了一片桃林中,听到琴声,暗想这轩辕谂还有心思弹琴?看来伤得不重。
绿珊知趣儿地停下脚步,在桃林边的台阶坐下。叶念惜顺着琴声走去,终于看到了轩辕谂,禁不住大为光火。
轩辕谂正坐在一棵粗壮的桃花树下自斟自饮喝酒,他身旁一位杏黄色衣衫妙龄女子正在抚琴,长发及腰如瀑垂下,一枚玉簪插于发髻,简单素雅,多了几分清纯自然。古木墨色七弦琴,更衬得纤纤玉手无暇白璧。两人不时对望几眼,眉目传情,意浓缱绻。
对面是一片空地,八位舞姬正在扭动腰肢翩翩而舞。轩辕谂喝到兴头上,丢掉酒碗儿,提起酒壶自顾倾倒入口……
尼妹的……自己担心他的伤势,他竟然**作乐,叶念惜满脸恼怒!
“念惜!”轩辕谂抬眸看到了叶念惜,挥手示意舞姬们退下,于是桃花林里恢复了幽静。
叶念惜走了上前,将手中盒子扔到轩辕谂的面前:“来看看你而已,既然你无事,我便放心了,不多耽误王爷消遣,告辞!”
转身便走,衣裙却被拉住,扯了两下,仍未放开,叶念惜不由得恼火,回头怒道:“轩辕谂,男女有别,放手!”
“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吧。你这样子,会让我以为你吃醋了。”轩辕谂喝的不少,醉眼迷离中带着温柔不舍。
这幅样子让人不忍拒绝,叶念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他仍然抓着自己衣裙不松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轩辕谂嘴角勾起,这才松了手,随即神色悲伤,“念惜,我是不是很没用?大殿之上,竟然救不了你。”
“你已经尽力了。我该谢谢你。倒是皇上,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帝王无情。”叶念惜捡了落在身上的桃花揉碎扔在地上。
“不要怪我皇兄,那个时候,他不能开口。其实他说打我二十大棍时,我也很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在他那个位置上,很多事情无可奈何。他的心一定很痛。”轩辕谂淡淡而言,不知道是宽慰叶念惜还是安慰自己。
“疼吗?”叶念惜看到轩辕谂已经换了衣衫。
“还好,我是王爷,谁敢下狠手。不过是走个场面,让丞相消消气而已。”轩辕谂说的轻松。
叶念惜没接话,轩辕谂也没再多说,两人陷入了沉默。闻着他身上的淡雅梅花味儿,神思遐想……
。。。
第25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
转眼间日落黄昏,叶念惜看天色不早,道了句:“我该回去了,王爷保重。;”
“念惜!”轩辕谂忽然开口,“今日,其实我心里很欢喜。”
“挨了打还高兴?”叶念惜实在不懂轩辕谂,这家伙脑子坏掉了吧?
“至少你来看我了。”轩辕谂站了起来。
叶念惜听这话心中忽然一悲,若不是九王爷提醒,自己怎会来看他?随即想到这段日子,轩辕谂对自己不错,而自己似乎对他不冷不热,有些过分了,心中一动:“好好养伤,过两****再来看你。”
“一言为定!”轩辕谂立即道,起身送叶念惜出门,虽然轩辕谂再未多说话,叶念惜也能感觉到他的依依不舍,冷漠的王爷何时变得多情了?
回到庭院里,红杏送上九王爷的纸条,上面区区几个字:“探明轩辕谂的病情。”
原来这红杏是轩辕礼的人。将纸条化为灰烬:“告诉九王爷,云王爷的伤不轻,二十大板呢,他身子骨又薄弱,怎受得住!”
“九王爷问的不是今日之伤,是云王爷身上的毒,他还能活多久?找到解毒办法没?”红杏低声解释。
“云王爷中毒了?”叶念惜装出一脸惊诧。
红杏有些意外:“主子不知道?看你们平日里走得近,以为什么都说呢。”
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轩辕礼都派人盯着,叶念惜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次日静成皇后来了,她为自己父亲的刁难向叶念惜赔礼,这让叶念惜如何消受得起?急忙道:“昨日是我鲁莽了,还望姐姐在丞相面前美言几句,不要与我计较才是。”
“家父性子莽撞,根本不适合做丞相,还不如去带兵打仗。”静成皇后叹息了一句。
叶念惜才知道高丞相其实是个武将,轩辕宸当上皇上后念其功劳,恰逢当时丞相病逝,便让静成皇后的父亲当了丞相,独揽大权。而这位高丞相,只知道借此机会大肆敛财,对于朝政之事毫无建树,渐渐依靠九王爷立足朝野,所以昨日九王爷轻描淡写几句话便让他放过了叶念惜。
“昨日我父亲虽然说了过分的话,不过有几句话说的也在理,你是车璃国的公主,一直住在皇宫里不是长久之计,马上也该十八岁了,若是再不嫁人,惹来非议,于你的名声不好,若是有看中的男子,说给我,我为你做主。”静成皇后一副温柔模样,听上去是在为叶念惜考虑。
叶念惜明白,静成皇后是担心自己抢了她的位置:“皇后不如放我出宫?”
“不成。本宫哪里忍心让你一个人无依无靠?还是找个好人家,本宫心里才踏实。”静成皇后笑道。两人又聊了会儿,才散了。
不过静成皇后的话不是随意说说,次日便召叶念惜到寝宫,给她介绍了自己的哥哥高公子,此公子的劣迹斑斑早就有所耳闻,叶念惜唯恐避之不及,哪里敢与他沾上关系?自然拒绝了做他侍妾的机会。后来静成皇后又介绍其他公子给叶念惜,一副不将她嫁出去不罢休的气势。叶念惜暗暗叫苦。
三日后,为了避免静成皇后安排的相亲,一大早叶念惜带着绿珊去看望轩辕谂,目前她信任的只有绿珊,两人上了马车,绿珊笑道:“主子要不要听个笑话?”
“讲吧。”反正路上无聊,叶念惜随口道。
“这笑话就发生在大前天,是件真事儿。那天上午,丞相府被围堵了,是讨债的,债主是群芳阁的**女子们,嚷嚷着高公子在群芳阁骗吃骗喝不给钱,还打人。惹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将丞相府堵得水泄不通。”绿珊边笑边讲。
“然后呢?”叶念惜忽然想起来皇后生辰那日轩辕谂提过此事,顿时明白是轩辕谂的主意,这家伙挨了二十大棍,自然不甘心,次日便有所行动,反击够快的,应了那句话:有仇不报非君子。
绿珊继续道:“起初高丞相命人轰走,可是那些打手一靠近**女子,人家就喊非礼,再说了**女子也有打手,不比那丞相府的差。高丞相没办法,赔了银子。**女子还不走,非要高公子赔礼道歉。一直闹到了下午,高公子赔礼后才散去。”
“高丞相能咽下这口气?”叶念惜好奇,高丞相强势,已经亲眼目睹,丢了面子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自然不能,听说当日夜里便派人将群芳阁包围,轰散客人。硬是要拆了这群芳阁。好笑的便在这里,那群芳阁的幕后老板竟然在,你猜是谁?”绿珊故作神秘。
叶念惜顿时没了心情,还能是谁?轩辕谂呗,他竟然去群芳阁寻花问柳,又想起几日前桃花树下的情景,有些恼火。
见叶念惜答不出来,绿珊笑道:“是靖国的太子,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在咱们都城的**里。人家身份一亮出来,丞相大人傻眼,气焰顿时灭了。”
叶念惜一怔,轩辕谂竟然有如此缜密的心思,随即问道:“最后如何解决的?”
“自然是丞相赔礼赔银子,可是人家不干,说是心里有火总要发泄。最后皇上和九王爷都惊动了,出面说情。靖国太子说了句:本太子喜欢书画,听说云王爷擅长于此,便索要一幅云王爷的山水图吧。于是丞相不得不去云王爷这里求一幅画。才算是摆平了。”绿珊捂嘴直乐。
虽然绿珊没说,叶念惜也知道轩辕谂定是百般刁难高丞相一番,他这人绝不会吃亏。
这般说着,马车停了下来,叶念惜和绿珊进入云王府,走过蜿蜒小路,看到轩辕谂正提笔作画,拿着蘸了墨汁的笔凝思半天没有落下,旁边高公子端着砚台看的不耐烦:“我说云王爷,快点儿画啊。”
轩辕谂啪的将笔扔在了砚台上,墨汁溅了高公子脸上几滴,他气恼不敢发作,轩辕谂朗声道:“爷一幅画万两银子,以为是朝夕即成的吗?那是三年的光阴,每一笔每一划都是用尽心思,正所谓一字千金,一画万金,都是心血啊。”
“是是是,请王爷快些吧。”高公子强作欢颜催促。
轩辕谂抬眼看到叶念惜走来:“爷今天没心情画画,明天吧。”扔下高公子径直走了过去。
叶念惜看着轩辕谂气色不错,撇了撇嘴巴,“好大的架子,莫要哪天落入丞相手中,生不如死。”
“我不会输,若是哪天输了,便是自己想要输掉。”轩辕谂带着叶念惜走向后院。
古木参天之下,早已摆上茶壶茶碗儿,有侍女沏茶端果盘,知趣儿而退。
轩辕谂坐在桌边榻上,提壶倒茶:“尝尝我这儿的茶如何?”
白玉碗儿中琥珀色打着旋儿进入,层层细波流转最终归于平静,清澈透亮,淡淡芳香,丝丝热气。
叶念惜正好口渴,轻抿一口,入口微苦,咽下甘甜,唇齿间芳香四溢,说不尽的舒服:“你倒是挺懂的享受。”
轩辕谂将叶念惜最喜欢吃的蜜饯推到她的面前:“听说皇后琢磨着为你找意中人,怎的?不惦记我皇兄了?”
“我何时惦记过?不要以为都想入皇宫做嫔妃。皇后也是为我着想,不过你们紫胤国没有什么男子能入我的眼。”叶念惜可不想找个古人嫁了,那就永远的回不去了。
“本王也入不得你的眼?”轩辕谂自顾品茶,问的似乎漫不经心。
。。。
第26章 帮王爷审核账本
叶念惜自然以为他是随口一问,没作回答:“那群芳阁是怎么回事儿?你与靖国太子勾搭上了?”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李绍康喜爱女色,本王投其所好,将群芳阁转给了他而已。”轩辕谂一脸无辜。
“那群芳阁一年能挣不少银子,王爷舍得?”叶念惜问道。
“虽然银子挣的不少,也惹了不少事儿,还是早些脱手的好。”正说着,有随从走过来在轩辕谂耳边低声几句,他点头,“让他们先候着吧。”
“你若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此次见你身子安好,也算是放心了。”叶念惜起身要走,她与轩辕谂见面后总是没什么话题可聊,干坐着冷场,不如趁早离开。
“都是些杂事儿,几个铺子的管事送账本。让他们等着吧。”轩辕谂伸手拖出了叶念惜的衣袖,诚意挽留,看叶念惜犹豫,又道:“那些东西我看着就头疼,好好的清静都被打扰了。”
叶念惜看他眉头微皱,似是发愁:“王爷的正事要紧,不如我陪你一起去瞧瞧?”
轩辕谂这才站了起来,带着叶念惜直奔前庭。前庭院落中已经站满,足有上百人,胖瘦高矮男女老少皆有,都穿着体面的衣袍垂手恭立。
叶念惜咂舌:“这么多人?”
“不多,今日是月中报账,每个铺子只来了一个人。”轩辕谂低声解释。
“都是王爷的铺子?”叶念惜咽了咽吐沫。
“这只是都城里的铺子。”轩辕谂拉着叶念惜坐了下来,桌子上早就摆满了堆积如山的账本,分了东西两边。
轩辕谂皱眉,暗自发愁,从西边捡起个账本翻开看:“锦绣裁缝铺,亏损八百五十二两银子,不算多。”
又从东边捡起一本看,“静心茶庄盈利五十三两银子,不错,继续。”
看过的账本,都递给站立两旁的下人,由他们再递给上前来取账本的各位管事。
这就是报账审帐?
叶念惜大开眼界,轩辕谂太过敷衍了吧?
随手拿了个账本翻开看,这是家首饰铺,显示最近半个月亏损了一百三十五两银子,数目不大,不过这首饰铺子怎么能亏损呢?租金没有,伙计两个,没有进货,只有售货,这还能亏?叶念惜仔细看账本,这古人记账太过麻烦,想要查清楚一笔账,需要来回翻个十多趟。
“嗯?给我吧。”轩辕谂已经将桌子上的账本看完。
叶念惜撇撇嘴巴,摇摇头,将账本给了轩辕谂。
轩辕谂自然看到了叶念惜眼中的不屑:“你看得懂这账本?”
“凑合吧。认真看,一些猫腻还是能瞧出端倪的。”做卧底时,为了查毒贩大姐的账目,叶念惜专门学了会计,自然懂其中原理。
轩辕谂微微沉吟,将这最后一个账本念了出来,没有递给旁人,而是放在了桌子上。旁边有记录管家,一边记账一边拨算盘,噼里啪啦完毕,随即报了出来:“总共盈利五百九十八两银子。”
如此算起来一百多个铺子一个月盈利不过千两银子,平均下来一个铺子一个月盈利十两银子,少得可怜,滑天下之大稽。
轩辕谂只是点点头:“今日本王乏累,账本没仔细看,今日就都先留在这里,麻烦诸位明日申时再来领取吧。”
众人遵命,于是将手中账本又交了上来,依次退下。
总共一百二十八个账本,轩辕谂命人抬到书房去,随即拉着叶念惜直奔书房。叶念惜暗暗后悔自己多言,这下可麻烦了。
果然如叶念惜所料,轩辕谂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本王一直怀疑这些人做了手脚,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来查,正好你懂一些,不如帮我这个忙?”
“凭什么?”叶念惜翻白眼,这些账本摞起来比自己都高,若是仔细查起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查不清楚。
“想要什么?条件随便开。”轩辕谂倒是痛快,扯了椅子坐在叶念惜的旁边。
“这些铺子都是你的?”叶念惜问道,顺手翻了些账本。
轩辕谂点头,叶念惜顿时有了主意:“以后我在这些店里消费,全部免单。”
轩辕谂一愣:“什么意思?消费?免单?”
叶念惜挠挠头,怎么解释呢?
“就是,我从这些店里买东西,都不花钱。”生怕轩辕谂不肯,又补充道:“我一个人而已,平日里又出不了宫,拿不了你多少东西,就是吃喝又能吃多少。”
轩辕谂向来不小气:“叶念惜,若是做了本王的正妃,只怕那些管事的争先恐后将店里最好的东西送给你。不过你这条件不高,本王答应了。”
此时天色已黑下来,叶念惜翻了翻账本:“今天是看不完了,明天我再来吧。”
“本王答应那些掌事明天来取账本的,你若是看不完,岂不是让本王失信?”轩辕谂坐着不动,也不许叶念惜离开。
叶念惜更为难,暗暗骂自己,这揽的什么活儿啊?
不过叶念惜暗自庆幸自己能够替轩辕谂审核账务,这让自己在古代的生活过的丰衣足食,不愁银子花。那一百多个铺子,包揽了衣食住行各个方面,甚至连银子都乖乖奉上,过的逍遥自在。
这**叶念惜留在云王府里挑灯夜战,古人的毛笔用不惯,于是自己口述,让轩辕谂在一旁执笔记录各个账本的纰漏。这一看才知道问题大了,漏记错记居多,算错账的也比比皆是。
“轩辕谂,你都找的什么记账先生啊?瞧这个,明明盈利,偏要弄成亏损,自己不知道揣了多少银子呢!”叶念惜不由得抱怨,这些账房先生连小学生的水平都赶不上,实在看不下眼。
轩辕谂将笔摔在桌子上:“敢糊弄本王,活腻歪了!明日定要杀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出出这口恶气。”
叶念惜吓得一咧嘴:“轩辕谂,你每次只是听个数字,也不看账本,自然那些人胆子大了,有银子不拿才是傻瓜。不过若是为了几百两银子丢了性命,倒是让人说云王爷无情无义。”
“也罢,念惜,这么多账本看到明天夜里也是看不完,不如每个账本挑一处错误,本王给那些掌事提提醒。那亏损最多的账本,仔细瞧瞧,明日先拿他开刀。”轩辕谂到底是有些头脑。
于是叶念惜的工作轻松了些,轩辕谂也不再记录,而是坐在一旁看她审帐。
叶念惜看的认真,速度加快,眼看还有十几本就看完了,忽然听到咣当一声,抬头看,轩辕谂站了起来,身后椅子倒了,他一手撑着案几,一手捂着胸口,就要往外走。
“你怎么了?”叶念惜放下手中账本,诧异的看着他。
轩辕谂似乎十分难受,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管,抬腿刚走,一个踉跄,摔倒地上。叶念惜猛然想起他中了毒,只怕是毒发了,急忙上前去扶他,却被一把抱住,翻个身压在了身下。
“轩辕谂,你放开我!”
叶念惜看他双眼迷离,失去常态,不由得害怕。可是轩辕谂仿若未闻,伸手撕开叶念惜的衣衫。
叶念惜多少也练过,伸腿蹬他,轩辕谂仿佛毫无知觉一般,也不躲闪,死死按住叶念惜的双肩,将唇凑到了她的颈处。
“轩辕谂,你疯了?我是叶念惜,你不能这样对我。”叶念惜喝道,伸手去推轩辕谂,却是没有他力气大。
。。。
第27章 你就是我的解药
“念惜……”
轩辕谂喘息不已,声音微弱,他抬起头看着叶念惜,努力眨了眨眼睛,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只是喘息声加重,他的眼睛愈加迷离失去了光彩。;
“轩辕谂,你冷静点儿,你的药在哪里?我帮你拿。”趁着他时而清醒之际,叶念惜想要起身。
“没有药了,你就是我的解药。”轩辕谂呼吸不均急促起来,狠狠咬向叶念惜的肩膀。
刺骨的疼痛,叶念惜啊的一声惨叫,拼命挣扎,将轩辕谂踢开,再看肩膀上,两排牙齿印儿,渗出了血迹。
“这轩辕谂够狠的,竟然敢咬自己。”
还未来得及将衣服整理好,轩辕谂又扑了过来,这一次他的力气更大,饿狼扑食直接将叶念惜按倒地上,咬向她的颈处。
叶念惜急忙侧头躲闪,衣服被轩辕谂扯下,只留了内衫在身上,顾不得男女有别,叶念惜一个翻身将轩辕谂压在身下,骑在他腰际处,双手按住了他的手,将他制服:
“轩辕谂,你清醒清醒!”
身下的轩辕谂面目狰狞,张着口想要起来咬叶念惜。
叶念惜用尽全身力气制压于他,汗水涔涔,两人僵持着,叶念惜还不忘呼唤:“有人吗?快来帮忙!”
可是云王府本来人丁稀少,这又是三更半夜,自然无人搭理。
眼看叶念惜坚持不住时,门响动,两个黑衣人飞了进来,落地后两人都是一愣,眼前这场景太过**了吧?王爷何时被人骑到身下过?两个人还都是衣衫不整。
叶念惜看他们打扮知道是云王府的人,立即道:“你们王爷发病了,快来帮忙。”
这两人才反应过来,上前向轩辕谂身上点了几下,他立即不动了。
叶念惜才一头倒在地上,浑身瘫软。那两人一左一右搀扶起轩辕谂让他坐在地上,然后一前一后为他运功。叶念惜看的目瞪口呆,这就是运功疗伤吧?有用吗?
一炷香的工夫,轩辕谂气色恢复不少,黑衣人将他扶到软榻上休息,盖上了薄被。
叶念惜跟上前问道:“他怎样?”
“没事了。一会儿就能醒来。”其中一人答道。
“他身上的毒真的无法去除?无药可解吗?”叶念惜问道。
“解药?王爷精通医术知道解药,只是懒得去找而已。”那人回答,将软榻上的薄被打开盖在轩辕谂身上。
“他不想活吗?”叶念惜诧异。
“那解药在公主的身上,公主不给,王爷也不想勉强。”两个黑衣人退下。
叶念惜仔细回想,念惜公主的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会有解药?望了轩辕谂一会儿,看他呼吸渐渐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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