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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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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萤点了点头,反正她也只是好奇,也不需要追根究底,还是先吃饱了再说。
小若源虽是一只活了上千年的妖,但从他的性子以及他的言语中看得出来,他对人与这个人世,并不了解,是以有很多事情是他无法理解的,并且,身为草药灵妖的他,妖力并不强,能感受到的东西,便会有局限。
譬如方才他说的那凭空消失的血腥味,其实并非凭空消失,而是,他感觉不到了而已。
他的妖力不够,所以,再嗅不到而已。
长情之所以没有出去看,主要是他从来没有多管闲事的逸致,仅此而已,哪怕在小若源说那味道消失了的时候其实他还能闻到一些那带着霉味的血腥味。
沈流萤吃饱喝足后便忘了自己方才问过长情的问题,只满足地逛逛这漠凉国的街市去,这可是来到漠凉国以后,她第一次能好好地在这街市上走走逛逛。
小若源兴高采烈的,也将方才的事情抛得一干二净,当沈流萤在路边一处专门摆卖这漠凉国女人才会佩戴的首饰的摊子前停下挑选的时候,有一队迎亲队伍从前边走了来。
这以女人为尊的漠凉国,可是女人迎亲的,且不是坐在高头大马上,而是坐在一头长着一对尖角的强壮牛背上,只见这牛身上披着红绸布,那迎亲的女人就坐在红绸不上,大开着腿,下巴高抬,手里还拿着一大朵红绫编的花,在吹吹打打的队伍之中,就像其他国家的男人娶亲时候的气派。
沈流萤和小若源瞧得上瘾,觉得这漠凉国真乃有意思极了,尤其这喜酒,任是谁人去吃都可以,只要给这对新人送上贺礼,不管礼轻还是礼重,都能进到酒席里去随意吃喝,沈流萤兴奋地对长情道:“阿呆,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好不容易遇到这种有意思的喜事,你可不能说不。”
她要看看盖红盖头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嘿嘿嘿!
“听萤儿的。”看着沈流萤笑得两眼亮晶晶的模样,长情自然不会拒绝。
只见沈流萤又用胳膊肘杵杵长情,边看着牛背上如男人一般英气卫风的女新郎官,一边问长情道:“我也在这漠凉国娶你一回好不好?”
她的呆货样貌身材样样完美,盖头一掀,她一定忍不住扑上去啃他!
长情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他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来娶他,他的小女人可还真是入乡随俗得真快。
小若源也正好奇地看着那牛背上的女人,看着看着,他却忽然蹙起了眉,紧着伸手去扯长情的衣袖,昂头看着他,道:“小坏坏相公,我又闻到那股味道了。”
长情微微颔首,显然,他也闻到了。
沈流萤用力吸吸鼻子,还是什么都闻不到,是以问小若源道:“在哪儿,我可什么都没有闻到。”
“在——”只见小若源抬起手,“她身上!”
小若源手指的方向,是那牛背上的女人!
然,那女人好端端活生生一个人,身上又怎会有带着霉味的血腥味?
☆、193、这是我相公,唯一的!【一更】
娶亲的女人有着于漠凉国来说宽大的宅邸,宾朋满座,热闹不已。````
沈流萤与长情也是凑这热闹的其中一份子,不仅是沈流萤对这女人为尊的漠凉国的婚事有兴趣,还因为那娶亲女子身上的血腥味,除了长情与小若源之外任何人都闻不到的血腥味。
倒不是长情非要一探究竟,而是沈流萤的好奇心上来了,他纵是没兴致,也要陪她一块儿来。
只见那女子一身红袍,面色红润喜气洋洋,如何也不像受伤了的模样,且就算是受伤,血腥味也不会是霉一般的味道,这只能说,有诡异。
抑或同临城那顾家少爷身上所发生的诡异之事类似也不一定。
必有什么在作祟。
不过,沈流萤进了这热闹的宽大宅邸后便后悔了。
只因为,但凡来吃这份喜酒的人,都是女人带着自己家中最为疼爱的那一个男人来,这倒也没什么好说,最主要的是,这酒席,竟然是女人没有凳子!
倒不是这种大喜之事的酒席上女人忽然就没了地位,而是——女人的凳子是男人的腿!
女人要坐的话,就是往自己带来的男人的腿上坐!
而若是带了儿女来的,便是女儿寻着哪一个瞧上眼的别家男儿,什么理由都不需要便能朝那男儿腿上坐!男儿哪怕是不同意,也不能拒绝。
沈流萤看着或直坐或侧坐又或跨坐在各自男人腿上的女人,眼睑直跳,真有一种想要将眼睛蒙上的冲动!
这简直……太不要脸了!这民风就算开放,也能不能不要开放到这种程度!
尤其她还看到了有些男人身体还有反应了!
沈流萤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内心,只见她抓起长情的手,拉着她转身就走,她决定!不凑这种不要脸的热闹了!
她和她的呆萌傻面瘫可是正经夫妻,才不玩这种不要脸的事!
“走了呆货,我不看了。”虽然她的呆萌傻面瘫不是不懂男女情爱间的事情,但这种实战之前还要看书学习的货,在这种方面的脑子肯定是不够的,就当他还是偏纯洁的呆货吧,她不能让这个呆货在这里学坏了!
谁知长情站着不动,不仅站着不动,甚至还反握着沈流萤的手,将转身要离开的她往院子里的坐席带,一边不紧不慢道:“萤儿要来的,此刻离开的话,怕是主人家会不高兴。”
只见长情说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地盯着院子里其中一张坐席旁的一对男女看,但见那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也就罢了,竟还是面对男人而坐!
不仅如此,此刻竟还若无旁人地让那男人亲吻她的耳朵!
沈流萤赶紧踩了长情的脚背一脚,怒瞪他道:“你个呆货,你在看什么!?”
这简直已经不在不要脸行列了!而是在无耻的行列!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如此亲热!根本就是无耻!
可,除了沈流萤心里是这么想,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是亲吻而已,又不是在众目之下欢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偏偏小若源这时候眨巴眨巴眼,一脸天真地拉拉沈流萤的衣袖,好奇地问道:“小坏坏,这些人都是在准备交媾?”
“……”交……交你大爷的媾!能不能说点正常人的话!
沈流萤听完小若源的话,眼睑跳得更厉害,只见她赶紧伸出还空着的一只手捂上小若源的眼睛,然后又瞪长情道:“走了,你个呆货你要让小孩儿看这种不好的事么!?”
谁知长情一本正经道:“老妖怪了,早已不是小孩儿了。”
长情的意思很明显:我不走。
“……”沈流萤怒了,就当她要爆发的时候,只听前边的司礼官高声唱报道,“吉时就快到了——”
“吉时到了,不能走了,走了的话,主人家会难过的。”长情说这话的时候,是贴着沈流萤的耳朵说的,温热的鼻息拂在她的耳朵上,让她觉得身子一阵酥麻,长情趁此时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揽,就着最近的一个空位,坐下了身,同时抱着沈流萤在他腿上坐下了身。
他们身旁坐着的,正是方才那面对着男人跨坐在他腿上正让他吻着自己的那对男女,沈流萤看着女人脖子上那一块明显的红痕以及她绯红的脸颊,真是恨不得闭起眼,奈何那女人此时正在看着她与长情,还对她友好地笑了笑,道:“你男人真漂亮。”
女人说完,目光便堂而皇之地落在了长情面上,认真地打量着。
明明是夸赞的话,沈流萤却听得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不意!
只见侧坐在长情腿上的沈流萤抬起手,环上了长情的脖子,同时将身子依到了他怀里,也友好地笑了起来,道:“这是我相公。”
沈流萤说完,便微抬起头,笑着在长情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实则她心里正愤愤不已,什么男人,庸俗!她以为她沈流萤像她们这些漠凉女人一样一个女人多个男人,这个呆货是她相公,唯一的!
还有,什么叫漂亮,她的呆货这叫英俊!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身手有身手,没点眼力劲儿!才不像她的那个男人一样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还没身材的。
再有,看什么看,她沈流萤的相公可不是给别的女人看的!
这么一想,才离开长情脸颊的沈流萤又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就像在无声地宣示:这是我的!
长情被沈流萤的主动弄得微微怔住,心下欢喜不已。
在他们身旁的所有人,也都被沈流萤的主动惊到了,尤其是男人。
因为在这漠凉国,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从来都只有主动的男人,而没有主动的女人,且就算如坐在沈流萤他们身旁那对亲密的男女,亲吻对方的,只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并且,男人的主动,还要在女人允许后才能有此亲密的主动,哪怕是深得女人宠爱的男人,也才能亲吻女人的脖子而已,脸颊是绝不可以亲的,女人在众目之下亲吻男人,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亲吻男人的脸颊与嘴唇,就更不可能。
因为,女人若是主动亲吻男人的脸颊或是嘴唇的话,同女人主动握住男人的手一样的意义,证明这个女人心中,只有这一个男人,只要这一个男人,哪怕全天下反对,也不离不弃。
当然,已经知道了主动牵男人手含义的沈流萤不会不懂主动亲吻男人会让旁人怎么看她,她不介意,因为这也正是她心中所想。
她嫁给了这个阿呆,就已经想好了,此生不渝,不离不弃。
管这些人怎么看她,反正,就是不准直勾勾看她的男人!
呸,不对,是相公,是夫君。
旁边那女人自然知道沈流萤这些举动是什么意思,她之所以诧异,是因为没想到竟有女人能如此疼爱一个男人,并且,只要他一人。
前边,司礼官正唱报:“吉时到——!”
女人转过了身,不再与沈流萤说什么。
小若源此时在一旁盯着沈流萤,笑嘻嘻道:“小坏坏,你对你相公很好哦!”
沈流萤立刻收回环在长情脖子上的手,然她收回了手,长情却是将她抱得更紧了,同时轻轻咬住她的耳廓,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娘子,你真好。”
沈流萤刷的红了脸,将长情猛推开。
可就算她再怎么用力推,也推不开长情都怀抱。
长情正专注地看着沈流萤羞涩的模样,并未看喜堂上的一对新人。
沈流萤正面红耳赤地想要打长情一顿,也未看向喜堂上。
唯有小若源盯着前边喜堂,盯着那正含笑看着匍匐在自己面前亲吻自己鞋面的红袍女子,吸了吸鼻子,喃喃道:“血腥味好像变得好重好重。”
就当小若源的话才说完,便见着那喜堂上的女子忽然倒下!
毫无征兆!
------题外话------
狗粮狗粮狗粮!
因为上班,所以二更都会在晚上1点左右,姑娘们晚上1点半这样再来看啊,不要抛弃我啊~
☆、194、情趣?【二更】
就在喜堂上的女子忽然倒下的瞬间,整个堂屋以及院子里的人都惊愣住,而后,乱了。哦亲
长情没有动,唯沈流萤站起了身来,看着那被众人包围住的新人方向,微微眯起了眼,却没有从桌边里边。
反倒是小若源管不住好奇心,跑着往前凑热闹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并非沈流萤这会儿没有了好奇心,而是而今他们身在这异国,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行好好掂量过,以免遭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们本就不是这漠凉国人,若在这时候还往前凑热闹,难保没有人说他们的不是。
与其给自己找麻烦,不如静坐观之。
只见沈流萤重新坐回长情的腿上,模样亲昵地凑到长情的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闻到的血腥味怎么样了?”
“霉味更浓了。”长情动动唇,将手环到了沈流萤腰上。
佳人投怀,他若是没有些反应的话,可对不住自己。
沈流萤这会儿心中在想问题,没有注意长情的举动,又低声问他道:“如此诡异的事情,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萤儿问我?”长情手臂环着沈流萤的腰,在说话时将她朝自己怀里揽近一分。
沈流萤没有察觉,只是嫌弃他道:“我不问你我这还是问谁?”
谁知长情竟十分诚实道:“我不知道。”
与他无关的事情,他无需知道,也没有兴致知道。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沈流萤眼角跳跳。
“萤儿要来,就陪萤儿来的。”萤儿若是不拉着他来,他这会儿应当与阿七以及二哥在喝酒才是。
“……你这人能不能有点情趣有点好奇心?”沈流萤很嫌弃一脸呆萌傻的长情,这话还能不能好好往下说了!?
“情趣?”长情轻轻眨了一眨眼,忽地将双手都环到了沈流萤腰上,同时低头吻了沈流萤的唇,还吮了吮她的下唇,而后竟是一脸呆道,“这样吗?”
沈流萤的反应是立刻推开长情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双颊有些绯红,而后抬手来扯他的脸,愤愤道:“不许学坏!”
就在这会儿,跑去凑热闹的小若源跑了回来,本是要说话,但见着沈流萤在扯长情的脸,便笑得开心道:“小坏坏,让我也扯扯!”
“去去去。”沈流萤可没答应小若源,“这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扯,你个小屁孩子,边去。”
沈流萤说完便对长情的脸颊改扯为摸,而她每每摸着长情的脸颊就会上瘾,恨不得这么完美的皮肤是自己的,也恨不得啃上一口。
沈流萤心里这么想,嘴上竟也这么做了!
只见前一会儿才鄙视别人不要脸的她,这一会儿竟捧着长情的脸,躬下了身,对着长情的左脸颊就是用力地吧唧了一口,笑得眉眼弯弯,贝齿微露,开心极了的模样。
还是她的呆货好,怎么看怎么美。
说来这女尊国也有女尊国的好,她忍不住啃这个呆货一口的话可不会像在召南那样只差没被看到的人用礼义廉耻的眼神给狠狠戳死。
小若源似乎对沈流萤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已经习惯了,丝毫不觉她这么突然就对着长情的脸颊亲了一口有什么不妥,何况这还是民风开放的漠凉国,就当是入乡随俗,就更不觉得奇怪,只是不服气地撅撅嘴,哼哼声道:“哼,不给扯就不给扯,药药还不稀罕呢!”
小若源的话让沈流萤笑了,只见她伸出手来揉揉小若源的脑袋,将他那由沈澜清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给揉乱了,小若源赶紧推开她的手,一边整理他的头发一边抱怨道:“小坏坏你不要弄乱药药的头发!大坏坏说了,男人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噗……”沈流萤笑出了声,“你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是男还是女呢。”
“那也不能乱。”小若源将小嘴撅得老高。
“好了,不闹了,说说你刚刚挤到前边去发现了什么。”沈流萤看看乱糟糟的院子,问小若源道。
“没有发现。”小若源摇摇头,一副不解的模样,“那个女人看着还是好端端的模样呢,面色红润润的,不像是患病的模样,就是她身上那股血腥味里的霉味更浓重了。”
一直面无表情坐着的长情在这时站起了身,低声道:“先出了这座宅子再说吧。”
沈流萤点点头,随着乱糟糟的客人离开了这所大宅子。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待晚些时候再来瞧瞧也不是不可。
寻常人闻不到的发霉血腥味,可真是闻所未闻,她当要好好看看才是,或许能收获什么也不一定。
漠凉国此处已离天阙山颇近,说不定会与天阙山有关?
*
沈澜清一喝上酒便不想走,正好沈流萤想管管闲事,便在沈澜清与云有心所在的酒馆子附近的一家客栈落了脚,将小若源扔给沈澜清,拉着长情往这镇子里最为热闹的茶馆里去了。
漠凉国茶馆里的茶水并不是香酽的清茶,而都是掺了牛奶或者羊奶的茶水,这茶水端上来的时候,会配两只小碟,各盛着少许的细盐与碎糖,若是喜好喝甜的,便往茶水里掺些碎糖块,若是喜好喝咸的,便往里掺些细盐,还有些专门配着这茶水吃的糕饼,糕饼的模样都很粗陋,并没有召南国的精致,听说这糕饼还是从召南国学来的,漠凉百姓早前是不吃糕饼的。
这些,都是一路上沈流萤听云有心说的,若非路上有这些有趣的事情来听,沈流萤觉得她要么就是在长情的沉默中闷死,要么就是在沈澜清与小若源的唧唧呱呱声中烦死。
此时,沈流萤与长情坐在茶馆里最角落的一个位置,沈流萤一边用陶制的小汤匙搅弄着加了碎糖块的茶水,一边认真听着茶馆里其他人的话。
“今天可是宫家的大小姐与邢家小公子的大喜日子!今儿的宫家啊,可真是大大的热闹!”
“热闹是热闹了,可宫家大小姐却在举行仪式前忽然就昏了过去!这喜事哪,就这么给搁了下来。”
“我看那宫家小姐面色红润,不像是有什么病的模样啊,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说倒下就倒下啊?”
“你才到咱们这草镇做工没多久,想来你是不知道这宫家大小姐哪,打小到大都有着啥不治之症,成日里病怏怏的,让那与其打小就有婚约的邢家担心得不得了,就怕那宫大小姐哪天突然就不行了,这说昏倒就昏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宫家大小姐是病秧子的事儿咱草镇的人都知道,可是也不对啊,据说半年前这宫家大小姐的病慢慢地就好了,所有大夫都给看过了,说是痊愈了,不然她怎么可能有红润的面色,又怎么可能去迎娶那邢家小公子,听说这大小姐可是很钟情那邢家小公子的哩!似还说过只娶他一人的话,要是这样的话,没可能这宫大小姐病没好就娶邢家小公子的啊,娶回家了,哪天她不在了,不是让邢小公子守活寡吗?”
“照你说的,宫大小姐的病好了,那今儿喜堂之上又怎么会突然说昏倒就昏倒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也是听说的嘛。”
“宫家今儿个把咱草镇的所有大夫都找去了,可每一个从宫家出来的大夫都一副眉心紧拧的模样,有人上前问了,大夫们道是宫家小姐脉象平稳,一切情况都是好好的,可就是沉睡不醒,他们谁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都束手无策,宫家和邢家上下现在可都着急得不得了。”
“有消息有消息!”就在这时,忽有一位少年跑进茶馆里来,边喘着气边道,“宫家的大娘发话,说要是有人能医治得了宫家大小姐,给酬银五百两!”
“五百两!”茶馆里的众人惊大了双眼,因为五百里于他们这个小镇的普通百姓来说,可是他们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天大数目!
就在有人震惊地脱口而出“五百两”的时候,沈流萤也脱口而出了这三个字,同时还激动得站起了身,碰得她面前的茶盏险些翻倒。
只见她两眼放光,一副兴奋的模样。
长情则是面无表情道:“萤儿,你我不缺这五百两。”
“你不缺我缺啊!”沈流萤瞪长情一眼,然后笑着去拉他的手,兴奋道,“这就像是天上掉银子,不捡白不捡!走,去看诊!”
既有银子捞由能光明正大地看看那宫家大小姐身上究竟是什么情况,一举两得!
☆、195、诡异的力量【一更】
这是沈流萤与长情今日之内第二次进宫家宅子,虽是第二次,不过那管家大娘却是一眼便认出了他们来,只因长情实在太容易引人注目,她想记不住,都不行。===
管家大娘很清楚地记得,眼前这说来给他们家大小姐看诊的女子身旁的男子,正是今儿到过府上来吃喜酒的那位外乡男子,身材颀长,俊美无俦,比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都要俊美,是以,她记住了。
沈流萤见着这管家大娘一直盯着长情瞅,一副根本就没注意她的模样,不由靠近长情,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同时问管家大娘道:“大娘,我现在可以去看看大小姐了没有?”
沈流萤嘴上很客气,心里却把这管家大娘深深鄙夷了一番,大娘,你都一大把年纪,还盯着别人小年轻的相公出神,害不害臊了你?
“可以了可以了。”管家大娘这才回过神,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而后做了一个往里请的动作,客气道,“姑娘随我来。”
其实,沈流萤觉得这漠凉国挺不错,除了穷了些,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在这儿,没有像召南那样多得不得了的讲究,也不会有人觉得女人出来看诊或是营生有何不妥,虽然民风开放,但百姓很淳朴很随和,就如这宅子,管家大娘直接就将她往里领了,根本不会像在召南那般还要先禀告给主人,猜测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再就才是带着防备之心地将她领进府。
而现在在这宅子里,她丝毫察觉不到这管家大娘对她有何提防之心,相反还是对身为大夫的她怀着一种颇为敬重的心,漠凉国人向来不已猜忌之心待客,又因漠凉国习医之人向来不多,是以医者的地位较高,故而管家大娘对沈流萤是一种尊敬的态度。
宫家宅子其实并不大,即便是这草镇的大宅,却连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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