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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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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如此。”沈望舒这才放心,“我还以为他让你自己回来的,小萤现下可是怀了身子,丝毫马虎不得。”
  沈流萤忍不住笑了,“三哥啊,你怎么和那个呆货一样紧张,我很好,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那可不行,来,回屋坐,不能总是站着。”
  沈流萤抱着沈望舒的胳膊,笑得很开心,很满足,因为而今的她,她在意的人都将她当个宝,小心地疼着护着。
  诚如她自己所言,这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天大的福分。
  她要她所喜爱所在意的人都好好的,三哥的小蝴蝶,这大半年内竟是让小若源给找到了!何其有幸!
  只要小若源将其养上一年,一年之后,她就能让三哥见到他的心一直在等待的人了!
  此时的小若源,正由沈澜清打着他的小屁股哇哇大哭着,他的小小手心里捧着一株长相普通但又让人叫不出名儿来的绿色植物,如成人小指甲盖一般大小的小小叶子,有些肥厚,一共就两片而已,小得不能再小,小得沈澜清第一次见到这株本是长在大漠黄沙之中的五名小植物时根本不能相信这就是能让方雨灵复生的承载植物,尤其是在小若源将它从黄沙里取出来的时候,他更是怕它被灼热的太阳给烧焦了,好在一切相安无恙。
  此刻小若源的眼泪正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到这株小小植物上,别看它小得不像话,却能将小若源落下的眼泪吸溜得干净,一会儿后,只见这本是才两片小叶儿的植物忽地多出了一片叶儿来,同时这株小植物稍稍长大了一些,小若源赶紧将它放回自己头顶上。
  只见这小小植物才一放到小家伙头顶便倏地往下一缩,缩小得让人几乎瞧不见,小若源这才摸向自己被打沈澜清打得通红的小屁股,哇哇哭得更大声,“好疼好疼好疼!大坏坏你打得药药好疼!”
  “废话,不疼你能哭这么多眼泪够那个怪苗苗吃!?”沈澜清一脸嫌弃。
  “不管不管不管,你把药药打疼了,你要拿好吃的来哄药药,不然以后药药不喂这颗怪苗苗了!”小若源趴在沈澜清腿上,腿脚乱踢。
  “知道了知道了,等大哥给我解禁了我就带你出去吃,行了吧!?”沈澜清嫌弃又无奈道。
  “还要带上娘亲一块儿!”
  “不带!”
  “药药要娘亲一块儿!要娘亲一块儿!不然以后药药也不喂这颗怪苗苗了!”
  “我说若源源,你就那么喜欢那块狗皮膏药!?”沈澜清将小若源拎起来,边给他提裤子边问道。
  “娘亲很好啊,而且娘亲在大漠的时候为了救我还险些没命了呢!我当然喜欢娘亲了!而且我觉得娘亲很大坏坏很相配啊!”小若源说完,开开心心地跑了,“哦哦哦,药药去找娘亲!告诉娘亲说大坏坏晚上带我们出去吃好吃的!娘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沈澜清还没跪足十二个时辰,他还不能走,只能继续在祠堂里跪着。
  只见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看向手腕处。
  他右手手腕处有一道伤疤,新伤,大约也就是一两个前留下的疤痕。
  这是一个半月前,在大漠的黄沙之中留下的。
  沈澜清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这道疤,目光沉沉,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
  醉吟楼。
  白日里的醉吟楼一如既往不做生意,但一到夜里,这里依旧灯火通明,欢歌笑语,婀娜身姿,娇喘呻吟不绝。
  此时正值白日,醉吟楼安安静静,若是夜里的醉吟楼就像个妖娆美艳魅惑人心的妖姬,那白日里的醉吟楼就像个安静温柔的小家碧玉,富丽之中不失精致,最是达官显贵有钱人家的公子老爷夜里最爱来的地方。
  醉吟楼三楼的雅间,已经大半年没有人来过,有的只有每日上来清扫的色瓷,将这雅间里的每一处都清扫得干干净净,就像随时迎接那总是说不了几句话便掐到一起的四人前来似的。
  色瓷此时清扫到摆放在床前的棋盘,她用手中的帕子将棋盘轻轻扫过,尽管棋盘上根本就没有尘灰。
  她用帕子拂过棋盘后坐到了摆放着白色棋子这一侧的椅子上,拈起棋盒里的白子,用帕子一颗一颗小心细致地擦拭着。
  这是曾经叶柏舟的位置,他总是坐在这个位置与云有心下棋,总是执着白子。
  色瓷擦拭着手中的白色棋子,美眸之中尽是哀伤之色。
  只因她知,她所念想的那个人,永不会回来了,她面前的这盒白子,也不会有人再来拿起,即便她将它们擦拭得多干净,她的心所系的那个人,她都没有机会再看见了。
  就在色瓷沉浸在哀伤之中时,忽有浅笑吟吟的声音从微敞的雅阁门口出传来,“哎呀呀,小色瓷这是在睹物思情呢?”
  色瓷手一抖,手中的白棋子哒的一声掉落回棋盒里,随即见着她着急地转头看向屋门方向,而后慌张地跪下身,恭恭敬敬道:“色瓷见过少主,见过……见过四爷!”
  卫风在听到“四爷”这个称呼时面上露出了满意之色,只听他笑吟吟道:“还是小色瓷知道掂我的心,知道我最喜欢听的还是‘四爷’这个称呼,哎呀,感觉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谁人唤我一声‘四爷’了,真是想念极了这个称呼。”
  长情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色瓷,再看一眼她方才坐着的椅子,眼神更冷一分,冷得即便色瓷没有抬头看他都能感觉得到他眸中的寒意,这时才听得他毫无感情地冷冷道:“身为何人当做何事该坐何处,不需要我教你。”
  色瓷身子猛地一颤,面色倏地刷白,随即深深躬下身毕恭毕敬道:“属下明白。”
  “退下。”长情命令道。
  “是,少主。”色瓷一刻不敢在长情面前多留,应了声后赶紧站起身,躬身往屋外退。
  向来总是疼爱色瓷的卫风一言不发,待到色瓷退下了,才笑吟吟对坐到了云有心位置的长情道:“我说小馍馍,小色瓷这般美妙的一美人儿,你不怜香惜玉便罢了,居然还这么冷冰冰的像是要砍了小色瓷一样,真是让我瞧着好生心疼。”
  “你心疼,那你方才怎的不抱住她留下她?”长情看也不看卫风一眼,冷漠道,说出来的话里边是浓得不能再浓的嘲讽。
  “那可不行,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受骂。”卫风边说边走到长情对面叶柏舟曾经的位置上坐下身来,依旧笑吟吟,“咱们小舟舟的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的,你说是不是啊小馍馍?”
  长情懒得搭理他,只是拈起了面前棋盒里的黑子,落到了棋盘上,道:“下棋。”
  卫风便也笑着拈起一枚白子,落到了黑子旁边。
  安静的雅间里只有棋子落到棋盘上的声音。
  少顷,卫子衿端了一壶茶走进来,为长情及卫风各倒了一杯,而后站到了卫风身后。
  这时才听得长情淡淡道:“我已经将周北送到了你手里,还要多久才完全收进手里?”
  “城池好占,百姓难服,完全收进手里需多久,你还需问我?”卫风捧起卫子衿倒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面上无笑。
  “恩威并施。”长情落下手中的棋子后也捧起了茶盏。
  “说的简单。”卫风轻吹着滚烫的茶水。
  “那便化困难为简单,国之大事,既急不得,便慢慢来。”长情用盏盖刮着茶面,道得不疾不徐,“依周北而今民不聊生之况,一年之内让其真正臣服,不是难事。”
  “我知道。”卫风微微点头,“你既已为我做了这道菜,我不好好吃又怎行?放心吧。”
  “你做事,我自然放心。”长情将盏盖拿开,这才饮了一口滚烫的茶汁。
  这回轮到卫风没有说话,他也没有继续走棋,而是静静地喝着茶,直到他把杯盏里的茶水都喝干了,他才将杯盏搁回案几上,接着从棋盒里拈起棋子。
  他这一枚棋子,竟是故意落到包围在一起的黑子之中,这无异于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长情面上不见诧异之色。
  只听卫风在落下这枚自寻死路的棋子时语气沉沉道:“可是我的小十六,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自己选的路。”长情依旧淡漠,“她不悔。”
  卫风将自己的手紧紧攥成拳,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叹息道:“是啊,这是小十六自己选的路,只要她觉得值得,只要她不悔,便足够了。”
  “多愁善感什么的,不适合你。”长情默了默后道。
  “你还没有点良心里死馍馍!?”卫风狠狠瞪长情,“我心疼我的小十六你还不让了!?你就是嫉妒我有妹妹你没有妹妹,别以为我不知道。”
  长情懒得搭理他,只捧起茶盏慢悠悠喝茶。
  倒是卫子衿不给面子道:“爷,你想多了。”
  “我说小衿衿,你到底站哪边的啊!?”卫风怒骂卫子衿。
  卫子衿不吭声。
  “哼!你个死馍馍,你说,你是不是给我的小衿衿下了什么**汤,专站你那边说话!”
  “子衿怼你,那只能证明你管教无方。”长情慢悠悠道。
  “死馍馍!我生气了!”
  “随你。”
  “再也不喜欢你了!”
  “正好。”
  “小衿衿,你看我小师兄他欺负我!”
  “爷,您太丢人了。”
  “再丢人那也是你主子!”
  卫风这么无理取闹了好一会儿,忽然对长情道:“对了小馍馍,臭老头儿让你我上北云梦一趟。”
  ------题外话------
  这几天的章节稍微缓慢一点,温情多一点,哦呵呵呵~
  然后就是,每次写到女人怀孕生娃这样的剧情,本人就十分蛋疼,本人没娃,没生过娃,关于孕妇和育儿什么的没有经验,一切都是百度!所以,要是有哪里写得不对的地方,请孕妈妈准妈妈们海涵!
  ~(≧▽≦)~啦啦啦,这段时间每天都是早早更新哟呵呵呵~起床上班就能看到,看我多贴心!

  ☆、251、约会呢?

 沈流萤陪着沈望舒整整一个下午,长情回来的时候,沈流萤靠在静坐在树下看书的沈望舒的肩上睡着了,长情还未走近时,沈望舒便将食指轻轻贴到唇上,对长情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吵醒沈流萤。网
  长情微微点点头,没有唤沈流萤,也没有打扰沈望舒。
  只见沈望舒指指沈流萤身旁的椅子,再对长情微微一笑,长情便走到沈流萤身旁,坐了下来,沈望舒拿起放在腿上的一本书册,递给了长情。
  长情没有拒绝,就这么坐在沈流萤身旁,静静翻看着沈望舒递给他的书册。
  沈流萤本是靠着沈望舒的肩睡着,忽然她微微坐起身,未睁眼,只是轻轻咂了咂嘴,再将头靠下时,竟没有再靠到沈望舒肩上,而是靠到了长情肩上。
  长情赶紧坐直身,同时将身子朝沈流萤这一侧微微倾下,以让沈流萤靠得舒服一些。
  沈望舒看着他们,温柔地笑了起来,而后将手中的书卷放下,走回屋里,再出来时他手上捧着一只茶盏,递给了长情。
  长情接过沈望舒递来的茶盏,轻轻点头以示感谢。
  沈望舒这才重新坐下,继续翻看自己的那一卷书。
  沈家三位兄长对待长情的态度皆不一样,沈斯年是严肃的,沈澜清是无所谓的,沈望舒则是温柔的,也是最赞成这一桩婚事的,若非有沈望舒在沈斯年面前极力为长情好言好语,只怕长情不知什么时候才过得了沈斯年那一关,是以沈流萤的这三位兄长里边,长情最敬的也是沈望舒,哪怕沈望舒比他年幼两岁。
  沈流萤靠着长情的肩睡,再没有将脑袋枕到沈望舒的肩上,似乎长情的肩比她三哥的肩要舒服似的,令她换都不想换了。
  沈流萤这一觉又是睡到日落时才醒来,醒来时沈望舒正浅笑看着她,道:“小懒虫,睡醒了就该吃晚饭了。”
  沈流萤揉揉眼睛,呢喃道:“日落了啊,到吃晚饭的时辰了啊?”
  “嗯。”沈望舒点点头。
  沈流萤却在这时忽地站起身来,有些着急道:“那个呆货呢?回来了没有?”
  沈望舒浅笑着道:“我先去看看二哥,小萤和妹夫可先到前厅去。”
  沈望舒说完便转身走了,沈流萤歪歪头,“妹夫?”
  沈流萤这还没有完全醒神的话才说完,便有人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惊了她一跳,下意识地抬手抱住此人的脖子,然后恼道:“你个呆货!你吓我!”
  长情不说话,任沈流萤骂他,只是将她抱着跟在了沈望舒身后而已。
  沈流萤见长情一副面不改色的瘫脸样,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勾唇得意一笑,将手伸进了长情的衣襟里,轻轻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长情的脚步顿时顿住,身子也蓦地紧绷起来,沈流萤笑得更得意,同时抱着他的脖子将头抬起,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甚至还使坏地轻轻舔了一舔。
  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蔓延至长情全身。
  沈流萤趁长情发怔的这个机会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再踮脚在他的瘫脸上亲上一口,而后朝前边的沈望舒跑去,笑着道:“三哥等等我!我和你一块儿去看看二哥跪够了没有!”
  长情抬手摸摸被沈流萤咬过的此时红得发热的耳朵,失了一小会儿的神后才又迈开脚步。
  沈流萤和沈望舒在小祠堂里等了沈澜清整整半个时辰,沈澜清才跪足整整十二个时辰,此时只见他往一旁瘫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嚎道:“腿跪瘸了,起不来了,谁个好心人来背背我啊?”
  没人上前扶他,倒是沈望舒浅浅笑道:“二哥,可还记得小萤成婚时莫家送来的百年好酒,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放在前厅了,二哥你——”
  沈望舒话还未说完,便有一阵风从他面前刮过,直刮往前厅的方向,再看这小祠堂里,哪里还有沈澜清的身影。
  沈望舒笑得愉悦,转身对沈流萤道:“小萤走吧,到前厅去,大哥今夜不回来吃晚饭,不用等大哥回来了。”
  “大哥可是去谈生意了?”
  “嗯。”沈望舒微微点头。
  沈家今夜的晚饭很热闹,除了沈斯年不在之外,该在桌上的人都在了,便是越温婉都在。
  沈澜清在看到越温婉的时候当即不干了,“这个女人为什么也到前厅来吃饭!?”
  没人理他,全都理会越温婉去了。
  只听小若源道:“娘亲娘亲,你坐这儿!”
  沈流萤道:“二嫂你坐,别理我二哥。”
  便是沈望舒都对越温婉温柔道:“一些家常小菜,还望二嫂不介意。”
  “……”沈澜清颞颥狂跳,“你们到底是谁家的人?”
  沈流萤、沈望舒以及小若源同时看向沈澜清,虽然他们谁人都不说话,但是沈澜清觉得在他们眼里都读到了同一个意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沈澜清咬牙切齿地坐下,好男不跟女斗,老子懒得搭理这种狗皮膏药!
  而越温婉一点都不见外,一副开心的模样,才到沈家不过一天时间,已然完全成了沈家人的感觉。
  吃过晚饭,沈流萤便迫不及待地对道:“三哥三哥,我白日里和二嫂约好了今晚出去看花灯猜灯谜的,三哥一起去吧?”
  “花灯?”沈望舒先是一怔,而后浅浅笑了起来,“我倒是忘了立夏次日夜街上会有花灯,二嫂没到过召南,小萤你同二嫂去走走瞧瞧也是好,我便不去了,我……”
  “三哥一起去吧一起去吧!”沈流萤没有听沈望舒解释,便拉住他的手晃啊晃,撒娇似的道,“我都还没有和三哥一块儿去看过花灯呢!”
  “不是有妹夫陪着你呢?”沈望舒笑得温柔。
  “那不一样。”沈流萤又晃了晃沈望舒的手,拖着长长的尾音,“三哥……”
  “好好,三哥陪小萤一块儿去便是。”沈望舒终是妥协,随了沈流萤。
  沈流萤高兴不已,同时在桌下轻轻踢了踢越温婉的脚尖,越温婉会意,随即转头看向沈澜清,道:“沈澜清,你——”
  “我不去。”越温婉才一张口,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沈澜清打断,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小若源此时挺身而出,站在沈澜清面前昂头看着他,一脸认真道:“爹爹,你答应了今晚要带药药和娘亲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儿的,不许骗人!”
  小若源一边说一边将小手摸向自己头顶,摸向种着那颗奇怪小植物的地方,就像在说“大坏坏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帮你喂怪苗苗了!”一样。
  沈澜清死死盯着小若源,最终迫不得已妥协道:“不就是几个破花灯,有什么好看的,哼!”
  小若源高兴地转过身来,对越温婉笑道:“娘亲娘亲!爹爹答应去了哦!”
  越温婉笑着点了点头,可当她看向沈澜清时,沈澜清却将脸别开,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的模样。
  “那就歇息歇息后就走吧!”沈流萤欢喜地站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只见她走到厅子外,唤秋容道,“秋容!”
  候在门外的秋容随即来到她面前,“夫人有何吩咐?”
  “你替我回府去把绿草接过来,也让那丫头凑凑热闹。”不然不带着她一块儿的话,过后她该嚷嚷了。
  “……是。”秋容心里十分不情愿,不情愿去接那个不管什么时候和他没说上几句话就会掐起来的绿草。
  偏偏秋容在退下时沈流萤补充道:“对了,要是你把绿草接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出去了的话,你就替我带绿草到灯市上走走玩玩儿,她若是喜欢哪盏花灯想买些什么的话,你给她买着,待回府了再让呆……让长情把银子给你。”
  秋容非常想说“我不干行不行?”,但和沈流萤说“不”比和长情说“不”还要可怕,他还没吃了熊心豹子胆,可不敢在爷面前拒绝夫人,是以只能欲哭无泪万般不情愿地答应道:“秋容知道了,夫人放心。”
  沈流萤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沈望舒吃罢饭后回屋换身衣裳,清幽站在他身后为他梳理略微松散了的长发,只听沈望舒道:“清幽,今夜的灯市,你同我一道去,也去走走看看。”
  清幽微微一怔,赶紧道:“清幽还是留在府上便好。”
  “怎么了?不想去么?”沈望舒温柔地问道。
  “清幽……”清幽欲言又止,她不是不想去了,而是她身为下人,怎能像主子一样去逛灯市。
  “我许你同我一道去的,没什么不可以的。”沈望舒微微笑着,“这么多年你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我,几乎不曾出过府门,如今我的身子已然无恙,让你出去看看热闹也是应该的。”
  “伺候公子,是清幽心甘情愿的。”清幽道。
  “所以我更应该让你出去看看热闹也是,总不能一直因为我而呆在府里。”沈望舒没有给清幽再说什么的机会,“好了,清幽你也换身衣裳,换好了便到前厅去,我在前厅等你。”
  沈望舒说完,对清幽微微一笑,走出屋去了。
  “公子……”清幽看着沈望舒的背影,本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灯市……她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有去过了,她的确……想去看看。
  沈望舒换好衣裳重新回到前厅时,沈流萤和长情已经在前厅里了,并且,沈斯年这会儿正好从外边回来,见着沈流萤,他颇为诧异,“小妹怎的又回来了?”
  沈流萤听着沈斯年的一个“又”字,不服气了,道:“大哥,什么叫‘又’,我回来看二哥和二嫂的!”
  提到沈澜清,沈斯年顿时绷起脸,沉声道:“你二哥有什么好看的?”
  “就算不好看,那也是我的二哥嘛!”沈流萤笑着朝沈斯年走来,然才靠近沈斯年,她便蹙起了眉,嫌弃道,“大哥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沈斯年没有否认。
  沈流萤将眉心拧得更紧,“大哥你从前都不喝酒的。”
  沈斯年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摸了摸沈流萤的脑袋而已,问道:“小妹这是准备回去了?”
  “不是,准备和三哥二哥还有二嫂一块儿去灯市。”沈流萤边说边抱住了沈斯年的胳膊,眨巴着眼睛看他道,“大哥,一块儿去呗!难得我能和大哥二哥还有三哥一块儿出去玩儿,大哥一块儿去吧去吧去吧!”
  沈望舒也道:“大哥,一道去吧。”
  “好吧。”沈斯年终究是疼爱弟妹,答应了,“我便和你们一块儿去走走,我们兄妹几人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地聚在一起了。”
  于是这个夏夜,沈家一家人全都到灯市上凑热闹去了,最开心的莫过于沈流萤、越温婉还有小若源,尤其是从未见过花灯的越温婉。
  “哇——流萤,这就是灯市吗?”越温婉看着一条长街左右两侧挂满了的各式各样的花灯,眼里跳跃着惊喜的光,只觉这一盏盏各有特色的花灯让她应接不暇。
  “对啊对啊!灯市里不仅有花灯,还有糖人、糖饼、面人、泥人、甜汤、甜点、烤串等等等等好吃!”沈流萤也兴奋不已,毕竟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逛灯市,拉着越温婉的手就要往灯市里跑,长情赶紧在旁握住她的手,紧张道,“萤儿莫跑,慢慢着走。”
  沈流萤这才想起她而今是有了身孕的人,不能再随意地跑跑跳跳。
  越温婉可不知她怀了身孕,只当是长情对她保护过度,让她忍不住笑道:“流萤,你相公可真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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