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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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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卫风鄙夷地哼哼声道:“今夜不抱着你那凶巴巴的媳妇儿睡觉啦?”
“被那不是你女人的女人和不是你儿子的儿子抢了,我也就只能来和你这么个孤家寡人喝酒了。”长情慢悠悠道。
长情话音才落,卫风便和他打了起来。
打到一半,只听下边院子里的卫子衿道:“爷,莫爷,两位夫人了,二位爷要是再在院子里大家吵嚷的话,就立刻滚出去。”
卫子衿话才完,卫风与长情便老老实实地坐回到屋顶上来,不能动手动脚,那就用眼神。
卫风这会儿死死瞪着长情,长情满不在乎,无动于衷,“只管瞪,不把眼珠子瞪出来不作数。”
“那我还偏不如你的意了!”卫风用力哼了一声。
夜很静。
下边屋子里的女人已睡了去。
这才听得长情淡淡道:“京城来信周北有新动静?”
“嗯。”卫风微微颔首。
“明日便回?”
“嗯。”卫风昂头又喝了一口酒,却发现酒坛里没有酒了,正转头看向长情,长情已将手中的酒坛朝他抛了过来。
卫风接过酒坛,笑着昂头灌了自己满当当一口。
“我明日也启程前往云梦山。”长情道。
“咳咳咳咳——”长情不过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卫风被大口的酒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馍馍你要去云梦山见臭老头儿!?”卫风很激动。
“嗯。”长情很冷静。
“你疯了?”卫风紧拧眉心,“如今的云梦山和臭老头儿,你觉得还像从前一样你去就去见就见?很有可能你上了山便再也下不来了,你懂不懂!?”
“我懂。”长情依旧很平静,“但师父终究是养我教我到大的师父,我始终要去见他的。”
“你是始终要去见他,但却不是这种时候。”卫风将眉心拧得更紧,“你看看你现在,封印崩毁,人形难成,就你身上的妖气,你觉得云梦山上的那些道士会放过你?就算老头儿不舍得拿你怎样,可面对那么多同门,你要老头儿怎么办?”
“而且,如今你已破了这西南之谷的封印,老头儿只怕根本不在北云梦上边那破烂木屋呆而是要呆在南云梦了,南云梦是什么地方,你在清楚不过,你还执意要去?”
“我要去。”长情根本就不听劝。
他必须去见师父,不是为了恢复人貌,只是为了师父教养他二十年的恩德。
他已经做了并且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与师门对立,他不想成为师父门下大逆不道的徒儿,他不能让师父无颜面对师门先祖,他要做的事情,是求师父将他逐出师门。
这样一来,就算日后真的与望云观对上,师父也无需在他这个逆徒与望云观之间为难。
“馍馍你胡闹!”卫风似生气了,整个人阴测测的感觉。
“阿风,你知道我心中所想。”长情淡淡道,平静模样与卫风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我不知道!”卫风气道,“我也不想知道!”
长情却不管卫风气还是不气,只冷静道:“我不能让师父因我而背上骂名。”
“那你就不怕师父清理门户!?”卫风怒不择言。
谁知长情还是不改主意,“若师父当真要清理门户,我受着便是。”
“馍馍你这个固执己见的完蛋玩意儿!”卫风抡起拳头,作势就要往长情面门上揍。
长情不闪不躲,甚至连眼睛眨都不眨。
卫风的拳头却在只差一分就要揍到长情面门上的时候霍地停住了,而后只见他愤愤收回手,同时听得他咬牙切齿道:“你就是知道我不舍得打你!”
“就像你知道老头儿根本就不会舍得伤你一样!”舍不得伤他,又怎会舍得清理门户。
长情不做声。
因为卫风的的确是事实。
只听卫风终是无奈道:“你若真想见老头儿,我替你去将他拖下山来就是,云梦山你就别去了,别没事去找事儿。”
“阿风你没有阻拦得了我解开这西南之谷的封印,你又当如何面对师父?”长情反问卫风道。
“谁我来了就一定要阻拦得了?”卫风无所谓地耸耸肩,“况且我都已经把命搭进去了还是没能阻拦得了你,那我还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封印破了还让我把你干掉吧?想也知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没事干然后伤害我的馍馍。”
“不过话回来,馍馍你这突然想去云梦山送死的想法到底怎么来的,是不是你那媳妇儿的主意!?”卫风死死盯着长情,问。
“萤儿仅是想让我能恢复人貌而已。”
“我看她就是没搞清楚状况!”卫风又恼了,“不行,我必须抓她来骂她一顿!谁没事干就想着怎么让自己变寡妇的!”
谁知长情按着他的肩,让他根本就站不起身,只听长情道:“阿风你这会儿要是敢打扰萤儿好梦,我绝对先揍你一顿。”
“你个死馍馍!我可是为你好!”卫风不服。
“我知道你为我好,但萤儿也是想着为我好,她不过是不知道云梦山是怎样的一个地方而已。”
“她不知道,那你自己不清楚?你既清楚,那你还答应她去云梦山干什么!?”
“萤儿有暂控我身上妖气之法,只要不让观中人发现我的行踪便行。”
“暂控妖气之法?”卫风眼角抽抽,“这就是……我刚刚那么多,全都是白了!?你个死馍馍,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你可没问我。”
“我没问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啊!?”
“你可没给我插话的机会。”
“、馍、馍——!”卫风恼得快将自己的牙给咬碎了。
长情随他嚷嚷,仅是从他手里拿过酒坛昂头来喝酒而已。
卫风很想揍长情一顿,但始终不舍。
沈流萤耳力不错,她可是听得清楚屋顶上卫风的嚷嚷声,她这会儿心下哼声。
哼,拿她沈流萤是会拿自己的大宝贝当实验品的人?她当然知道而今以那呆货的情况不宜上云梦山,她可是有她的办法!
*
天亮了。
沈流萤睡得很满足,晏姝也睡得很满足,若非红豆饿了哇哇哭的话,只怕她们两人都还在梦乡中。
长情与卫风则是呆着屋外喝了一整夜的酒,半夜里的时候许辞还来走过一遭,劝他们二人早些休息,谁知非但没劝成功,反是被卫风扯过来喝酒,一喝便喝到醉倒,最后还只能由卫子衿将他扶回屋去睡,卫风则是嫌弃他酒量太差,太不像男人。
天亮的时候,卫风回君悦客栈洗漱了一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同时让卫子衿收拾好马车,而后乘着马车又到了许宅来。
卫风重新来到许宅后,长情便揽着沈流萤离开,沈流萤离开前不忘凶煞煞地瞪卫风一眼,警告他道:“卫风,你要是敢欺负姝,我跟你没完!”
“哎哟馍馍媳妇儿,我还敢欺负她?她没哭给我看就好了。”卫风边边朝沈流萤与长情摆摆手,“去去去,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去,待会儿东郊见。”
沈流萤与长情离开后朝长情身上嗅了又嗅,瞪他道:“喝了一夜的酒?”
“还好。”长情道。
“一身的酒气,熏死个人了,赶紧回客栈洗洗去,否则不准你靠近我。”沈流萤很嫌弃。
“是,听萤儿的。”不能靠近他的萤儿,那可不行。
“卫风待会儿也要走?”沈流萤又问。
“嗯。”长情微微点头。
“那姝怎么办?”沈流萤微微拧起了眉。
长情停下脚步,微微躬身吻上了沈流萤的眉心,道:“别人两口的事情,萤儿就莫太操心了,他们自会有他们的解决办法。”
“哼,还不是你师兄太贱,我担心姝受委屈。”沈流萤扯扯长情的脸。
“他如今可不敢。”那晏姝一哭,阿风便能心乱如麻了,而今再加上一个不点儿,就够他着急紧张的了,哪里还敢让她受委屈。
“对了呆货,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沈流萤突然仰起脸,在长情的薄唇上啄了一口,笑盈盈的。
“何事?”
“就是我已经把我们的闺女许配给了红豆,我和姝好了的。”沈流萤边边抬手环上长情的脖子,盯着他遮挡在帽檐下的眼睛,凑近,将鼻尖抵到了他的鼻尖上,“我可只是告诉你一声,可没有问你意见啊,你要是不同意,那也没用。”
“都听萤儿的。”长情顺势微微侧头,吻上了沈流萤近在毫厘的樱唇,这可是**裸的勾引,他可忍不住不一亲芳泽。
书肆的阿松和阿六这会儿正要出门,谁知一大早上便看到有人在他们许宅大门后边亲热,尤其还是一位身材窈窕肤白貌美的少妇,让他们目瞪口呆的同时还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长情却是将沈流萤拦腰一揽,带着她飞也一般地离开了阿松和阿六的视线。
只听他们还回不过神,阿松讷讷道:“日后我的媳妇儿要是也有这么**……”
“想多了吧你。”阿六一掌拍到了阿松脑瓜上,打断了他的幻想,“走了,干活去,你能娶到媳妇儿再。”
晏姝屋前,卫风踟蹰了老半晌都不敢进去,翠从屋里进进出出不知多少回了,卫风还杵在屋外。
直到翠最后端着晏姝用过早饭的空碟碗离开了没有再过来后,卫风才心翼翼地伸手去推门。
卫风推开屋门时,晏姝正坐在床榻上给红豆喂奶,因为前边红豆睡醒时似是吃得不够饱,是以晏姝便又喂他一回。
卫风一眼瞧见的便是晏姝白嫩嫩的胸脯,登时怔住,心跳得有些快。
晏姝则是赶紧扯下衣裳,面红耳赤,骂他道:“出去!”
卫风赶紧背过身去,慌忙道:“我绝对不是有意的!”
“我让你出去!”晏姝面红耳赤更甚。
“我这就出去!”卫风赶紧跨出门槛,不忘将屋门给阖上。
待得卫风出了屋,晏姝摸了摸自己红得发烫的脸,这才重新撩起衣裳来,将一直张嘴找食吃的红豆凑到自己胸前来。
屋外的卫风却是如何都冷静不下来,脑子浮现的都是晏姝白嫩嫩的胸脯以及面红耳赤的羞赧模样,就像一株诱人采撷的芍药,勾了卫风的魂。
卫风从不是沉溺美色之人,且晏姝也算不得美人,顶多只能算是清丽而已,更甚的是因为怀了身子整个人都发了胖,尤其是那张俏丽的脸,圆圆润润的,离美人的程度就更远了,可——
为何方才瞧着她,心跳得却那么厉害?甚至有一股子冲动想要扑上去吃她一口?
卫风赶紧抬手来按住自己的眉心,用力揉着,不行不行,他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否则若是让那个黄毛丫头知道的话,更不会想着搭理他了。
卫风又在屋外杵了许久许久,久到他觉得可以了,才抬起手轻轻敲了敲掩闭的门扉,轻声唤屋里的晏姝道:“黄毛丫头?你奶完孩子没有?”
晏姝看着怀里吃饱喝足正满足睡着的红豆,对屋外卫风的话充耳不闻。
卫风默了默,又问道:“我想看看孩子,成不成?”
其实卫风想的是“我想看看你和孩子”,可担心晏姝抗拒,他就只好把话省去了些。
晏姝依旧未理会他,只是给红豆哼着柔柔软软的歌儿,就像他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她给他哼的歌儿一样。
卫风本还想再敲敲门,终是作罢。
他知道晏姝没有又睡觉,他知道她是不想理他不想见他而已。
既是如此,就算他把手指敲断了,也不会见得到她和孩子。
是以卫风将手垂了下来,就这么对着掩闭的屋门站着,不气不恼,反是难得地温柔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那我便在屋外与你吧,你当听得到的。”
“我要回京了。”
晏姝给红豆哼的歌儿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屋门外的卫风根本听不到。
所以卫风并不知晓,在他出这句话的时候,晏姝的歌声戛然而止。
甚至,她抱着红豆的手蓦地抖了一抖。
可她还是坐在床榻上没有动,她甚至连眼睑都未抬,依旧只看着自己怀里的不点儿而已,仿佛她的世界只有这么一个不点儿似的。
随后,她又继续轻轻哼起了歌儿,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屋内的毫无动静让卫风不清自己心中的感觉,失落?还是难过?
不清。
只听他又道:“周北那儿有状况,我需回京处理,否则那些老家伙们该冲到这儿来找我了。”
“你……”卫风又默了默,而后才又道,“你好好养身子,待事情处理好了,我再来看你和孩子。”
届时,京中一切事宜平定了,我接你回京,可好?
这一句话,卫风没有问。
抑或,他不敢问。
因为他知,就算他问了,晏姝的回答不是沉默便是拒绝,既是如此,问与不问又有何差别,不若待到京中一切都平定了,他再来问她,以他的十万分诚意,接她和孩子回京。
届时就算她不愿意,他便在此等到她点头答应为止。
如今即便他强行将她和孩子带回去,她只会更厌恶,况且他刚登基不过大半年时日,很多事情还未稳定,多的是不服他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的暗箭,若将他们母子接回去,无异于是将他们母子置身于危险之中,远不如这偏远的西原县来得安宁。
卫风就这几句话,完了就不再有下一句。
屋里依旧什么声音都没有。
卫风像是在等待晏姝的回答,又像是他仅仅想要多陪他们母子多一会儿似的,他完话后在晏姝屋门外杵了许久许久,久到晏姝以为他早已经走了的时候,才又听得他轻声道:“我走了。”
卫风完,转身走了。
却又在走出几步之后微微顿下脚步,转回头来又看了屋子一眼,而后大步离去,没有再回头。
红豆在娘亲的怀抱里睡得很安然很香甜,却不知何时他娘亲的歌儿哼着哼着便停了下来。
在卫风离开后好一会儿,一直没有动静的屋门被从里轻轻拉开了。
晏姝怀里抱着红豆,站在门槛后,看着已经没有一人人影的院,有些发怔。
她抱着红豆的手臂不禁然地微微收紧。
“嘤嘤嘤……”许是晏姝抱得太紧了让家伙很不舒服,使得这家伙嘤嘤出声。
“红豆乖,乖,娘亲在这儿呢,不哭不哭。”晏姝赶紧晃晃胳膊,低下头来哄红豆。
就在她哄着红豆的时候,她发现门槛外放着一样什么东西。
是一把头发!足足一尺长!用一方干净的帕子托着放在地上。
这是——
晏姝抱着红豆慢慢躬下身,将这一把头发以及帕子拿了起来。
这把头发里带着清淡的猪苓香,显然是才洗过为多久。
味道很淡很淡,但晏姝记得这个味道。
这是卫风头发上的味道。
晏姝忽然有些想落泪,却又生生的忍了回去,而后笑着将脸贴上红豆的脸。
以发为誓,决不食言。
此时,独自驾着马车离开的卫风揪着自己缺了一大截的一把头发,自言自语道:“黄毛丫头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吧?我这回可没有不要他们母子啊。”
☆、315、危险逼近
315、危险逼近
卫风并非未想过留下来陪伴晏姝,哪怕她厌恶他不需要他。哦亲
可他不能留下,他必须回京,因为他需要权力,他需要足够强大,才能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他必须回去。
如今天枢宫与小馍馍已起了正面冲突,难保天枢宫不会暗地插刀,以莫府以及沈府作为对付小馍馍的手段,且他未能完成昕帝转世当完成的使命,亦不知望云观接下来会如何做。
小馍馍如今人貌封印尽毁,情况极为不妙,倘若被发现,是断断不会逃得过望云观那一关的。
这事情啊……可真是多得让人没法儿静下心来。
“喂,卫风!”沈流萤难得见着卫风安安静静不说话,觉得很是奇怪,不由吵他道,“你这么安静,可不像你啊。”
“怎么?小馍馍媳妇儿你没听到我好听的声音,觉得寂寞空虚了?”卫风以手托腮,当即对沈流萤笑了起来,笑得灿烂若桃花,若是搁外边,绝对能迷倒一大片老少女子。
可惜,他从来都不是沈流萤喜欢的类型,所以沈流萤十分配合地做了一个呕吐的模样,万分嫌弃道:“我有我的大宝贝,比你好千万倍,完全不想听你说话。”
沈流萤说着,抬手一把抱住了长情的脖子,还故意在卫风面前朝他脸颊上用力亲一口。
这回轮到卫风做一个呕吐动作,“呕——要不要脸,我还在这儿坐着呢!”
“你觉得看不下去啊?那你回你自己的马车去坐咯,要不就自己搁外边骑马去,谁求你呆在我们马车里啊。”沈流萤嗤声。
卫风这会儿是死不要脸往长情的马车上挤的,至于他的马车,在他与长情在西原县东郊外汇合的时候就让他给扔弃了,道是他堂堂四爷怎么能自己驾马车,因为卫子衿被他留在了西原县,留在了许宅照顾晏姝。
“我偏不。”卫风也哼哼声,“我就要在你们马车里呆着,就看着你俩卿卿我我动手动脚,然后膈应你俩!哼!”
卫风说完,翘起腿就躺到了马车里的小榻上。
谁知他的背还未能靠到小榻上便被长情给一脚踹开了,紧着他将沈流萤扶到了小榻上,一边冷飕飕对跌坐在车板上的卫风道:“此榻只供怀了身孕的女子使用,待阿风你也怀了身子,便让你躺上来。”
“噗——”沈流萤笑出了声。
卫风就势赖在车板上不起来,撒泼一般道:“小馍馍你偏心!你爱你媳妇儿你不爱我了!你疼你媳妇儿你不疼我了!”
长情非但不说好话,反是抬脚踩上卫风肚子,嫌弃道:“不嫌丢人你就只管躺着吧。”
“小馍馍你要谋杀师兄啊!?”卫风抓住长情朝他肚子上踩来的脚,狠狠往旁扔开。
“卫风你可真是吵死了,我真后悔刚刚为何要打开你的话匣子。”沈流萤坐在小榻上,靠着上边的软枕,重重叹了一口气。
卫风非但不觉丢人,反是得意地笑道:“后悔了吧?没有后悔药吃咯!我就要吵死你吵死你吵死你!”
“阿风你再吵萤儿,我立刻将你扔下马车。”长情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己媳妇儿的战线。
卫风嚷嚷个不停。
“轰——!”忽然,马车外传来一声巨响,驾车的秋容突然勒马,马匹长嘶,前蹄高高扬起,使得马车里的沈流萤身子一歪,狠狠地撞到车壁上。
“萤儿!”长情赶紧抱住沈流萤,着急地问道,“可是撞疼了?”
沈流萤没说话,只是紧张地捂上自己的肚子。
卫风则是在长情抱住沈流萤的时候掀开了车帘,看向外边的情况。
秋容正要禀告,卫风却在这时按住了他的脸,制止了他出声,有些嫌弃道:“不用你说我也看到情况了,小容容,闭嘴吧啊。”
只见马车前的山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完全堵住,显然方才的巨响声便是这块大石从两旁的山地上滚下发出的,马匹的前蹄就正正好贴着这块大石而立,且方才它在扬蹄的时候已经往后倒退了几步。
倒退了尚且如此,若是不退,岂不是连马带车都被活生生地压在这块巨石下边了?
没有人,却有凛冽的杀意,就在两侧的山地上。
卫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地挠挠耳朵,“这回不知又是谁想要取我性命?这皇帝可真是不好当哪!”
卫风说完,就要从马车里走出。
可还不待他走出马车,两侧山地上凛冽的杀意已化成了无数支箭朝他们的马车飞来!
而且箭簇带着燃烧的烈火!
明显是要烧了他们的马车,让他们无处可躲!
卫风的眼神在这一瞬间阴了下来。
可也就是在这一瞬间,那些箭簇带着火的数十支箭忽地定格在了马车外,就在离马车还只剩下一寸距离的半空中!
然,定格住这些箭的力量并非看不见的无形之力,而是——寒冰!
本不该在如此夏日时节出现且更不会在西溪郡出现的寒冰,竟是蓦地将马车周围的一切事物全都覆盖甚至冻结住!
这是——
卫风震惊,倏然转头看向马车里的长情,只见此刻的长情双目腥红,如炼狱血池,然他的手上却覆着一层薄薄的冰,如何看如何诡异的冰。
只听长情目不斜视,只专心地看着他怀里的沈流萤,冷得森然道:“找、死。”
长情话音才落,便见他将覆着薄冰的手一个收握,外边被寒冰冻结住的剑便碎化成了碴!
而碎化成碴的岂止是这数十支箭而已,还有那块挡住马车去路的巨大石头,一瞬间之间完全碎裂开来,碎成了无数小冰碴!
以及埋伏在两侧山地上的连脸面还未有机会露出来的杀手,一滴血未见,一声惊呼未发,便是连眼睑都没有机会眨上一眨,根本就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这么碎成了碴,化成了粉末!
一切都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就在长情将薄冰消失了的手重新扶回到沈流萤肩上时,才听得他冷冷道:“秋容,上路。”
“是,爷!”秋容丝毫不敢有慢。
长情连问都不打算问这些想要取他们性命的人究竟是何人,是想取卫风性命还是想取他性命,所以他一个活口都未留
☆、316、真真是般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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