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七皇"弟",乖乖上榻-第1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倒是跟在他身边的南疆少年,似乎对皇甫长安颇有好感,毕竟能死皮赖脸地追着魔王大人跑的家伙,而且还能活到现在的……数遍全九洲恐怕也找不粗第二个了。
    “哎,等一下。”
    苗疆少年一把拉住皇甫长安,拦住了她的去路。
    皇甫长安回头,眉目间不掩焦急。
    “怎么了?”
    苗疆少年嘻嘻一笑,有些吊儿郎当:“你这是在找人?”
    皇甫长安挑眉:“难道我现在的样子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苗疆少年微敛笑意,神态看起来似乎有些迟疑。
    “难不成……那个奇怪的女人还真是那家伙……?”
    皇甫长安听他囔囔自语,声音很轻,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不由蹙起了眉心。
    “你说什么?你见到他了?!他在哪里?!”
    苗疆少年咧了咧嘴,扬手指向了右后方。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刚才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打扮得很诡异的女子往那边的树林子里跑去了……明明个子很高,却梳了两条朝天辫,就算不是傻子,脑子估计也不太正常……”
    一听到“朝天辫”两个字,皇甫长安立时狗眼一烁,松开手疾步跑了开。
    “谢了!”
    见她匆忙跑远,苗疆少年不由摸了摸下巴,微张着嘴巴有些诧异。
    “哇,不是吧……还真是那个家伙啊!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说话做事都这么不上路子?还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白苏后一脚追着跟了上去,听到那苗疆少年这么一感叹,不禁回头瞟了他一眼:别说得好像你就不是奇葩一样!
    见苗疆少年顿住了脚,温孤偃不由侧过头,转眼瞥见了地上的血迹,还有正在执行公务的护卫军,冷艳的眸子微微一寒,迎着夕阳看起来却是流光溢彩,如宝石般光艳动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位,十有**便是前段时间名动江湖中的折菊公子。”
    “折菊公子?!”苗疆少年顿时惊讶得闪到了舌头,“就她?!怎么可能?!”
    “这一路伤人的,就是她的那个手下。”
    听温孤偃说得那么笃定,苗疆少年不由回眸看向他:“你怎么肯定是他们下的手?这些人死了也有半天了吧,那时候我们又不在……”
    温孤偃抬眸,瞥了眼不远处的客栈,嘴角竟然奇异地上扬了两分。
    “因为那个人是从客栈里杀出来的,谁挡着他的道就杀谁,一点人性都没有。”
    瞅见他嘴角的笑意,南疆少年忍不住背后一寒,顿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似乎看到了什么超级恐怖的场面!
    “阿偃……你不要这么笑啦,好吓人……”
    寻常人看到眼前血流成河只怕都吓破了胆儿,也只有魔王大人会摆出一副“我好像遇见了知己”的愉快表情……果然,魔王的世界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了!
    那厢,皇甫长安顺着南疆少年所指的方向,一路飞檐走壁,赶到了南边的一个湖泊边,周围漫山遍野种着密密麻麻的竹子,夕阳斜下,彩霞照空,一阵微风吹来抖动树枝,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小祀——!你在哪里啊?!快粗来!劳资要被你吓屎了好吗?!”
    竹林很大,一眼望去都是碧油油的绿色,别说是找个人,就是找只大象也不容易。
    皇甫长安一边走一边喊,寻了大半圈也不见人影,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不免怀疑起那南疆少年是不是故意耍她玩儿的?
    白苏在树梢上跳来跳去,跟着找人,嘴上没有喊出声,心下却是一直在深情呼唤——闻人清祀,你爹喊你回家吃饭啦!
    转了整整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人,皇甫长安顿时泄了气,正要打道回府,准备去找奸夫们帮忙,湖面上忽然“哗啦”一声掀起了巨大的水幕,像是埋了一百斤炸药在湖地下炸开似的,紧跟着从里面跃出来一个人影,劈手在湖面上击出了九重波澜!
    哗啦啦啦……白色的水幕墙壁般竖了起来,又在瞬间落回水面,激起重重叠叠的波澜。
    皇甫长安见状不由大喜,赶紧冲到了湖边,朝着湖心的那个人影大喊了一声。
    “小祀!是你吗?!我在这里!”
    湖心的人影宛如一团烈焰,闻声踏着碧浪而来,在倒映着竹林苍翠欲滴的湖面划下一道炙热的痕迹,随后翻身跃上了湖岸,执剑立在距离皇甫长安十步开外的地方。
    皇甫长安抬眸望去,在看清闻人清祀的刹那,瞬间有种眼睛被灼伤的错觉。
    只见闻人清祀一袭艳红色的罗裙,头上扎着的发束也早已散落了下来,披在肩背之上,早已不是墨黑的颜色……就如那日在破云雪嬛比武招亲之时所见到的,发色赤红,而……瞳色亦然!
    哪怕他现在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那股暴虐的杀戮之气,却是铺天盖地地翻滚而来,压得人有些窒息。
    匆匆跑了上去,皇甫长安又是惊异又是担心,虽然闻人清祀这个样子看起来……超级酷炫狂霸拽啊有没有?!
    可那杀伐之气实在太重了一些,难免叫人心惊胆颤。
    “小祀……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好吗?!”
    闻人清祀阴鸷着一张娃娃脸,像是来自地狱的无情弑神,半敛着的眼皮盖住了眼睛,只隐约瞧见一片猩红,睫毛上还沾着水珠,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不要靠近我。”
    微哑的嗓音透着蚀骨的寒冷,如同恶鬼的低吟。
    皇甫长安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就连当初他魔魇的时候,也不似现在这般可怕……赤红的眼睛像是杀疯了的侩子手,侵泡在无边无垠的血海之中,仿佛随时都能滴下血泪来。
    顿住步子,皇甫长安没再往前走。
    这种时候她可不敢乱动,万一闻人清祀一个不小心再次走火入魔,要跟她杀个你死我活的,她找谁哭去?
    “你、你别鸡冻……不着急,咱慢慢冷静,我就站这儿等你……”
    听她说话带着颤音,闻人清祀的眸色顿而又冷了三分,抬起眼皮看向她,赤色的眸子像是极品的血玉,在黯淡的天光下,散发着莹亮的光泽。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有、有一点……啊不不!不可怕,一点都不可怕!蒸的!”
    “那你为什么发抖?”
    “发抖?没有啊!只是刚才不小心咬到了舌尖,所以说话有些大舌头……”
    “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怕我吗?”
    “咳咳……虽然,辣个,你乱砍人是不对的!但你好歹也跟着本宫混了那么久,应该很了解啊!本攻的口味一向比较重,尺度一向比较宽,连九冥魔王本攻都不怕,你觉得本攻会怕你吗?”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呃……我什、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
    艾玛,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么听话的好乖乖,打着灯笼都难找,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嘛!
    闻人清祀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身上湿答答的贴着衣服和长发,水流沿着发梢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一下子就晕湿了脚下的一圈草地。
    赤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皇甫长安,除了那两片薄薄的嘴皮子在动,全身上下僵硬得像是石化了一样,连睫毛都没抖一下。
    “那个时候,你说……‘不要’。”
    次奥!他还惦记着那茬呢!皇甫长安隐隐地觉得有点儿蛋疼!
    不要告诉她,这个小魔头之所以发狂暴走,不是因为她手贱把他弄成了那样子,而只是因为她对他说了一句“不要”!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有可能会成为盘古开天地一来,第一个被蛋疼屎的女汉纸!
    见皇甫长安抿着唇瓣没有说话,闻人清祀潋滟着眸光,隐隐散发出一股冷佞的气息,满身的绯色像是浴血的修罗……就是那么静静地站着,看起来也有种说不出的妖诡。
    “连温孤偃都可以,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咔嚓。
    总攻大人隐约之间,仿佛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这个……不是啊!跟温孤偃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你还太小了……”
    “太小?”
    闻人清祀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妖冶的笑意,扬手丢下了长剑,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了皇甫长安面前。
    “按生辰,我只比你小三个月……据我所知,你十五岁的时候就跟宫疏影上了床,那个时候的你,比起现在的我,谁更小?”
    “可是,”总攻大人表示她有一道难以跨越的坎儿,“你看起来很小啊!就你这张脸……起码小了三岁好吗!”
    “那就不要看脸。”
    眼皮一凉,闻人清祀忽然伸手覆上了她的眼睛,阻挡了总攻大人的视线。
    下一秒,冰凉的唇瓣跟着紧紧贴了上来,却没有噬咬,也没有长驱直入,只那么凉凉地挨着她的唇。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状况,却也不敢再推开他……以免这个小魔头又急火攻心,为了泄愤挥着长剑从城东杀到城西!真是作孽!
    忽而,手腕上一凉,被闻人清祀握在了手里。
    皇甫长安心头微动,正有些诧异。
    片刻后,一只手就给闻人清祀缓缓拽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他湿漉漉的衣服上。
    而掌心之下,本该是冰冷的地方,却灼热得有些烫手。
    意识到自己的爪子覆上的是什么,皇甫长安顿然脊背一僵,整个人瞬间就石化在了那儿……特么连虎躯都不会震了,连菊口花都不会紧了!
    卧槽闻人小魔头这是要闹那样,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就在太子殿下脸红心跳的当口儿,闻人清祀居然还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的眼里,裹挟着一丝阴鸷的笑意,问道。
    “这样,你还觉得我小吗?”
    太子殿下一口狗血,喷成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桑!
    艹艹艹!真是不知廉耻,有伤风化!难道魔宫的人都这么开放吗?!
    一个千镜雪衣莫名其妙就脱光了衣服要上她,一个闻人清祀抓着她的手就往他身上乱摸,特么就算杂家不走寻常路,也用不着走得这么另类吧?!
    见皇甫长安不说话,闻人清祀的眸色又危险了几分,低哑的嗓子依旧泛着浓浓的煞气,有种血腥的味道,却又魅惑无比。
    “嗯?”
    皇甫长安被雷得里焦外嫩,又抽不开手挪不开眼,只能抖抖着嗓子哼了一声。
    “……很……大……”
    话音还未落下,膝盖忽而一沉,紧接着身体就失去了重心,被闻人清祀重重压在了身下。
    炎炎夏日,草丛很是茂盛,长得高的草叶已然到了腰际,皇甫长安这一摔,直接就没入了草丛里面,看不见影子,只能听得静谧的湖畔响起几声激情的粗喘,夹杂着虫鸣蛙叫,听起来撩人至极。
    眼看着两人的衣裳被一件一件抛至半空,随后又洋洋洒洒地落到了四周,白苏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靠!”
    他们还能更丧尸一点吗?!
    本来以为亲个小嘴儿就完事,可是眼下的战火烧得如此之旺,不来他个三百回合都谢不了幕啊!
    泥煤的!这光天化夜,居然玩野口战,还特么是父子……次奥!要不要这么激情?!好不容易练就的钛合金狗眼都被闪瞎了有没有!
    捂着眼睛讪讪的转过头了头,白苏婶婶地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一棍子敲晕自己的时候,草丛里面忽然传来了太子殿下的一声呼喝。
    “树上的那个……去弄两套干净的衣服来!”
    闻言,白苏默默地擦了一把眼泪,如临大赦地飞奔而去!
    所以……她已经从一个小配角直接降级为连名字都没有的“树上的那个”了吗?!这是在惩罚她看了太多不该看的吗?!特么那又不是她想看的!
    片刻后。
    闻人清祀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她走远了,你可以叫出声了……”
    总攻大人怒目而视:“滚!要叫也是你叫!”
    “呱!呱呱!呱呱呱!”
    湖边,一只大青蛙趴在一只大大青蛙上面,鼓着腮帮子呱呱直叫,气氛瞬间和谐到了极点。
    月上柳梢,人在打炮,走过路过,留下节操。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那个闻人少宫主啊,说好的欲擒故纵呢?!你就直接给故纵到啪啪啪上去了啊?!
    闻人清祀抬了抬下巴,傲娇脸——
    实践证明!欲擒故纵这种东西对总攻大人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对付总攻大人,该扑倒时就要及时扑倒!不然……就像破云鸣钰那样蹲边上哭去吧!
    破云鸣钰眨巴着红彤彤的的兔眼儿,表示已哭瞎!跪求停止人身公鸡!
    等白苏东逛逛西逛逛,恨不得一步掰成两步走,最后慢条斯理地回到湖边时……太子殿下总算是办完事儿了,正披着一件袍子坐在火堆边烤火。
    见到她回来,皇甫长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糟了!”
    光顾着哄儿子,把最重要的那件事给忘了!
    闻人清祀不愧是“亲”儿子,听她那么一嚷嚷,顿时也想了起来,抬眸看了眼天色,道。
    “现在还不算太晚,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都是你,”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皇甫长安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发什么疯,还挑这种时候……”
    闻人清祀扯了扯嘴角,并不在意,只从白苏手里接过了包袱,尔后取出白色的长布裹上皇甫长安36D的大胸肌,继而报复似的重重一拽,扯得紧紧的,自她身后贴着耳朵轻哂了一声。
    “谁让你说我小了?”
    皇甫长安不服:“你本来就——”
    “嗯?我不介意……再发一次疯。”
    “靠!算你狠!”
    “呵呵……”
    闻人清祀低低一笑,声音绝对不算是悦耳,却有种激荡人心的魔魅。
    从身后环住皇甫长安的腰,闻人清祀把下颚抵在了她的肩窝上,冰薄的唇瓣不像他的发色那样火热,始终透着一抹寒凉。
    但是从那两片薄唇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总攻大人没来由的心头一暖,瞬间消了气。
    “我以前过得很无趣,只有在杀人的时候会觉得兴奋,直到遇上了你,才发觉除了杀人之外,其实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嗯,这番话,让身为爹爹的总攻大人感到十分欣慰,但是……能不能不要把最后那个“做”字咬得那么暧昧啊摔!
    两人换好了衣服,便不再耽搁,一路踏风而行赶赴今夜西凉城内最热闹繁华的地方——
    “如画舫”。
    也就是西凉城最负盛名的,小倌楼。

☆、62、原来面首长这样

如画舫,西凉城最负盛名的小倌楼。
    就如夜郎皇城的天香楼一般,进出的客人非富即贵,是个十分高端洋气上档次的烟花之地。
    大概唯一一处同天香楼不一样的地方,便是如画舫里的伶人妓子都是男人,而非女子。
    西凉人百年来尊女贱男,此处虽多男妓,但其花街柳巷中的妓子却又与中原的小倌不同。
    中原的小倌楼里,男子多阴柔,行的多是龙阳之好断袖之风……而如画舫里的美男,却不乏男子气概,伺候的基本上都是女子。
    念及此,总攻大人忍不住又扬手点了三十八个赞!
    这西凉城真乃人间仙境是也,她都想让皇帝老爹迁都到这儿来了好吗!
    今夜,据花贱贱所说,是如画舫一年一度的花魁艳舞举办之日,按照惯例,如画舫每年都会新纳一批娈童进行全封闭的精心培训,在调教完全之后,便从中选出一名样貌姣好才艺出众的花魁,为其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典,供其献艺。
    舞宴结束之后,就是恩客的竞赏,再然后,花魁可在出价最高的三位恩客当中,选择其中一位侍奉。
    所以,并不是开价最高的人,就能抱得美人归的。
    这种富于弹性的竞价方式,并不比一锤定音的拍卖更为逊色,反而更能激起客人的兴趣,在欣赏美人清歌艳舞的同时,往往也会同台献技,以赢得美人的青睐。
    作为西凉城的城主,赫连长歆显然是最有钱的,所以如画舫出价最高的那三位恩客里面,每回都有她。
    更叫人称绝的是,不管另外两人如何挖空心思讨好当红花魁,到了最后,花魁的选择毫无例外都是城主大人!
    并非是碍于城主的权势,只是在见过城主之后,鲜少有人能够不为之动心的。
    传言中,西凉城主赫连长歆,并不像是皇甫长安原先所想的那般,魁梧高大,孔武有力……反而,她是一个非常美艳的女子,妖娆蚀骨,叫人看上一眼就会禁不住沉迷。
    只可惜,城主大人看似多情实则薄情,除了最受宠的菡萏公子之外,其他的美男娈童,很少有得宠超过一个月的。
    失宠之人,不是沦为府中的仆从,就是就被城主大人转手送给别人,倒霉一点的,还会被卖回到花街里,当然还有更惨的……便是被城主大人折磨致死。
    至于怎么折磨的,除了府中之人就没人知道了,外人只知道有些美男进了城主的府邸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而死不见尸。
    就因为如此,赫连长歆又被西凉人在私底下称为——
    蛇姬。
    意味吃人不吐骨头的蛇王之女。
    但即便如此,前赴后继想要同城主大人一夜**的男人,还是多到可以从西凉城的东城门,一路排到西城门!
    由此可见,赫连长歆的个人魅力,还是相当大的!
    一想到自己要去勾引的是这样一个女人,皇甫长安又是鸡冻又是别扭,换成是男人,这么极品的她倒有点儿兴趣,可女人嘛……啧,总不能两人脱了衣服滚到床上,比一比谁的胸肌更大吧?!
    乘着夜风奔了一刻多钟,待两人赶到江边之时,夜色还不算太晚。
    江水之岸,烟笼长河月拢纱,波光粼粼的水面飘荡着悠扬缠绵的桨声灯影,哗啦哗啦,一闪又一闪……成群结队的,形单影只的,各种花船或热闹或安宁,悠然徜徉在碧绿的江水上,染就一江的温存。
    花船间烛光点点,各式各样的花灯顺着江水倚着船沿飘荡摇晃,岸边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摇了摇手中的金边折扇,皇甫长安转眸四望,不由赞了一声。
    “瞧瞧这阵仗,绝逼比帝都的花街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想到这女人一旦捧起男人来,竟是比男人还要放荡……”
    闻人清祀回头,睨了她一眼。
    虽然两人刚刚经历了最为亲密的肌肤之亲,然而少宫主表示……他才不跟那**夫沆瀣一气呢!
    就算心下对总攻大人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也绝对做不粗摇尾乞宠的那种事来!哼!
    瞥见皇甫长安的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意,闻人清祀只淡淡一哂,口吻一如既往的阴寒。
    “所以你的意思是,比起西凉城的女人来,你已经很节制了……是吗?”
    “哈哈!”闻言,皇甫长安扯起嘴角笑了笑,拿扇子往闻人清祀肩头一敲,随手点赞道,“知爹莫若儿,你这话可真是说到本攻的心坎里去了……”
    闻人清祀顿时眸色一暗:“我说最后一次,不准再把我当成儿子。”
    “可是……”皇甫长安抬手揽过他的肩膀,凑过去在他的耳根缓缓哈出一口热气,低笑着咬耳朵,“你不觉得这样的关系,就算不是真的,听起来也能有一种禁忌的味道吗?难道你没觉得这样的关系……妙不可言?”
    感觉到耳根处微痒,闻人清祀收敛了眼色,抬眸瞥向远处,没有再说话。
    半晌,才从那两片微抿的薄唇里,吐出两个十分细微的音节。
    “爹爹……?”
    只是这一声却没有来得及飘到总攻大人的耳里,在他开口的刹那,江面上忽然乍起了一声轻呼——
    “公子,救命啊!”
    听那声音有些耳熟,皇甫长安不由转头,却见眼前蓦然闯近一叶扁舟,舟上之人坦胸露肩,挥动着手脚发出玲玲当当的脆响。
    居然是那个跟在魔王大人身边的苗疆少年?
    对上皇甫长安的视线,解伏婴便立刻慌慌张张地踩着小扁舟飘近,尔后猛地踩了一脚船板,从上面一跃跳到了她的跟前。
    少年的身后,追逐着约莫六艘箭速行驶的小竹筏,每个小筏上都立着四五个人,借气劲驱使竹筏飞速游走,在距离皇甫长安所处的船只不足十步处堪堪止住,只在水面漾起一圈圈硕大的波纹。
    解伏婴躲在皇甫长安后面,一只手紧紧抓牢她的袖子,似乎对来人非常的……惊恐!
    他这样子倒叫皇甫长安奇怪了,连全天下都忌惮的九冥魔王他都不怕,还有什么人能叫他吓成这幅熊样?!
    正好奇者,便见追来的那几艘小竹筏缓缓排成两列,自其后游出一艘荷叶状的轻舟,荷叶最中心的莲花宝座前驾着一个精巧剔透的琉璃茶几,莲叶四周点满了镶金凤凰的红色蜡烛,两个美婢娴静地侯在一边煮茶烧酒。
    火光闪烁间,靠座在莲花宝座里的男子端起酒壶,浅斟了两杯清酒,继而抬眉望向皇甫长安,更确切地是透过皇甫长安望向解伏婴。
    殷红的丽唇微微开启,男子款款轻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