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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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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颜跟着张寡妇出门,大伯娘正把福禄抱在怀里哄着。
    “呜呜,我不要回家,我家里有黑影!”
    福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胸膛起伏个不停,最后哭累了,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莫家人一团忙乱,找了一间客房,让福禄住进去。
    这孩子说家里有黑影,不如在莫家住几天,压压惊。
    小孩子的眼睛纯净,可能看到成人看不到的脏东西。
    张寡妇很难为情,昨天半夜打雷,闪电的光有那么一瞬间照亮高丽纸,窗台处,确实有一个黑影。
    看轮廓,是一个人。
    张寡妇抱着福禄蜷缩在一角,默默地念叨着,希望鬼怪赶紧离开。
    七月十五中元节,母子二人给死去的亲戚和孩子爹烧纸,希望他们护得母子平安。
    “桂兰啊,不如你搬到我们这来住吧!”
    大伯娘叹息一声,以前桂兰家那口子还救过莫家三叔的命,是莫家的大恩人。
    张寡妇带着小娃过日子,太凄苦,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有啥事,自家帮衬不上。
    后头就是坟头儿,孤魂野鬼的少不了。
    家里如今年景好,地方大,还有好几个院子,两个人无非就是多两双筷子而已。
    “是啊,早先就跟你提过。”
    三婶娘马氏是个热心人,她也不拐弯抹角,“咱家情况你也知道,有地方住,平日你和我们说说话,轻霜回来,让他教福禄念书。”
    一个寡妇独自带孩子,又不出门,现在福禄的性格很胆小,见到生人吓得瑟瑟发抖。
    男子汉是顶梁柱,怎生连女子都不如?必须从小教养,多见人,才能见世面。
    张寡妇深深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没办法。
    她是个不祥之人,村里人说她克夫,她不能总念着以前夫君对莫家的恩德挟恩图报。
    “不如这样,先让福禄在这边住几日,等好了在回去。”
    莫颜提出建议,这下无人反对。
    福禄受到严重的惊吓,吃了退烧的药丸,没任何作用,在傍晚再次高烧,已经到了口吐白沫,满嘴胡言乱语的程度。
    张寡妇寸步不离地守在旁边抹眼泪,都是她这个当娘的粗心,没有照顾好儿子。
    “鬼……娘,有鬼,我怕……”
    福禄不停地重复一句话,没有真正醒来。
    “我看,不如找个跳大神的驱鬼吧,看福禄这样,怕是掉魂了。”
    民间常有小儿受到惊吓,喝一碗符水,第二日就神奇的好了。
    村里的神婆不好请,出一大笔银子不说,在请神婆之前,还有若干乱七八糟的习俗。
    看福禄这样,根本挺不到明天。
    受惊吓引起的发烧,惊厥等症状,最先需要安神,而单纯的退烧药丸,并无实际作用。
    对症下药。
    莫颜为了两个包子,勤学苦练,开了方子后,特别地请示师父祝神医。
    福禄在喝了安神汤之后,呼吸平稳,体温有下降的趋势。
    “您说,那黑影是不是鬼?奴婢还没看到过呢!”
    胖丫遇见新鲜事,眼睛眨了眨,她总是听说谁家孩子见鬼被吓掉魂,谁家孩子因为在河边走,遇见水鬼索命,被拖下河。
    民间这种添油加醋的故事不在少数。
    追本溯源,到底发生过没有,胖丫也不是很清楚。
    就好比福禄看到黑影,若是在村中传播,版本是,七月是鬼月,阴天下雨阴气重,所以鬼出来活动。
    “没看到过,你不如去看看。”
    莫颜白了胖丫一眼,她身边的丫鬟,就没有不八卦的。
    若是想去见鬼,三更半夜去坟头,比去张寡妇家见鬼的几率大。
    “您这个主意不错,那奴婢就和张婶子说一声,晚上在她家住一宿。”
    胖丫喜滋滋地,一手提着一个水桶,往灶间门口的大水缸里加水,听得一旁沉默的祝神医眼睛抽筋。
    无论外貌和身材怎么改,缺心眼的毛病改不得,就算他是神医也无能为力。
    这世间真的有鬼?是青面獠牙,还是眼睛嘴角流着血的女鬼?
    民间传说以女鬼为多,或许是女子体质阴的缘故。
    天色黑下来,福禄没有醒,烧已经彻底退下。
    张寡妇趴在床边,累的睡着了。
    莫颜探了探福禄的额头,转过头吩咐墨冰,找来一些朱砂。
    朱砂作为中药,有安神定惊的功效。
    莫颜用纸包好了朱砂,为了美观,在纸包外打了络子,避免朱砂散落。
    把带着朱砂的小红绳挂在福禄的胸前,必须贴着皮肤才有效果。朱砂有毒,千万不能放在口中啃咬。
    “若是不放心,等福禄好了之后,去庙里拜拜佛,求一护身符吧。”
    惊吓主要是心理作用,福禄在这个环境长大,比女子腼腆,没有安全感,有个风吹草动,就吓个够呛。
    黑影真是鬼魂?莫颜不相信,胖丫去查探一番也好。
    福禄哭泣的时候,村里人都在地里忙活,并没有惊动任何人,要是那黑影是村里某人,或许晚上还会露面。
    “胖丫,你出门闲逛的时候和村里人放出消息,谁家小娃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以上门求助。”
    最近一段时间,莫颜在仔细地研习儿科,前世,儿科是她一大弱点。
    祝神医的笔记她翻看了几十遍,牢记在心,但是根据具体病症,下药的药量又有不同。
    有师父在身边,她不担心会捅娄子,能增加点行医经验。
    就像陈英信上说,纸上谈兵,永远被限制于纸上。
    莫颜似乎感觉到这话一语双关,大哥莫轻风偷偷地看这么多年的春宫图,只能照猫画虎,看来技术不怎么样。

  ☆、第026章 鬼来了

月亮被黑云遮住,在挣扎许久之后,勉强露出一角,发出忽明忽暗的光。
    胖丫穿着一身黑衣,鬼鬼祟祟地站在院门口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悄悄地迈着步子,往张寡妇家赶。
    别看是农历七月,夜晚的山村,还是有些凉的。
    风很大,吹透了她的衣衫,一想到能见到鬼,胖丫兴奋地小心脏狂跳,她的眼神,在暗夜里带着流光。
    祝神医原地站立良久,见胖丫出门,他在后面跟着,两个人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真是蠢货,这世间哪里有鬼?
    不然作恶多端的人,早就被鬼魂收走,不会有民间所谓的祸害遗千年。
    就算有鬼,鬼魂也是欺负良善之辈。
    莫颜站在门口,见祝神医跟着胖丫一起离开,她抱着胳膊,良久之后,忽然笑出声。
    “墨冰,直觉告诉我,今夜有故事发生。”
    望着二人的背影,莫颜笃定道。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相互之间有情谊,不发生点什么,太对不住天时地利的环境。
    墨冰没有做声,眼带疑惑地目送二人远去。
    发生故事很好,就怕发生的是事故。
    风很凉,杂揉着湿润的清香。
    胖丫到张寡妇门口,才发现一个问题,她没钥匙。
    但是,这难不倒她,可以翻墙而过。
    胖丫一个助跑,借着惯性快速地扒墙头,一个翻身,扑通一声,落入院内。
    谁来告诉她,张寡妇为什么把水缸放在墙根下?
    没勘测好地形的胖丫,掉入到水缸中,成为一只落汤鸡。
    巨大的响动,唤回祝神医的意识,他摇晃下脑袋,刚才在想什么?
    胖丫奔跑时,颤动的胸脯,让祝神医不由自主地喉头发热,他念着几句“阿弥陀佛”,并不能静心。
    祝神医很羞涩,作为医者,见到女体并不奇怪,他从没有歪心思。
    自打收下莫颜这个徒弟后,徒弟不时地要求做些稀奇古怪的药。
    壮阳,缩阴,用来紧致皮肤的精油,他感觉自己有点像民间忽悠人的赤脚大夫。
    做这些,都是为了房事上的需求,可和他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他到了不惑之年,还是童子鸡!
    祝神医的内心疯狂吐槽,等了片刻,见院内没有声音,他这才轻巧地翻身进入院墙中。
    胖丫不知道有人进来,一身湿衣服的她正在懊恼。
    虽说来之前得到张寡妇的许可,但她一个外人,也不能随意用房中的东西。
    天太黑了,房内的布置看的不甚真切,屋中有一股特别清香好闻的味道,胖丫在桌子上摸到一个插花的花瓶。
    脱下被水打湿了的衣衫,胖丫找了一条干布巾擦头上的滴水,用力拧着衣衫,挂到门口。
    祝神医刚进院中,被门口黑压压的东西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等走进一看,原来是滴着水的衣物。
    人吓人,吓死人,这大半夜的,门前挂着飘飘荡荡的玩意儿,被误认为鬼魂也是有可能的。
    祝神医认为,福禄看到的黑影,就是挂在外面的衣衫。
    房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胖丫脱来脱去,只剩下一个裤头和亵裤裹身。
    两样衣物紧紧地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的丰胸窄腰,黑夜里,胖丫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上次回阜阳村里,村中人不认识她,以为她是哪个村里来做客的的姑娘。
    一票人上门打听,得知她是胖丫之后,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一个人,前后能有这么大的变化?说是脱胎换骨不为过。
    之前五大三粗的水桶腰,粗壮的双腿,满脸横肉,下巴上的肉都要耷拉到脖子上,而今苗条纤细,显得身材纤长,就连胸脯也不止大了一号。
    为了庆祝胖丫被贵人看中做丫鬟,张权摆了席面,请村里人吃酒。
    在饭桌上,胖丫一连吃了六个白面馒头,众人这才相信她就是那个胖丫。
    尽管吃的多,原来介意的人都变得热情,想要把她娶回家做媳妇。
    听闻南平王妃性子和善,最重要的是人家有钱,娶胖丫,要是在王妃身边领个差事,光宗耀祖。
    胖丫默默地回到颍川,开始思考。
    原来祝神医说的对,男子都是看外表的。
    她如今变得好看了,反观之前真心对她的人,并没有什么变化。
    兄嫂只让她好好干,别惹祸,对她拿回去的钱财不在意。
    ——
    乌云终究抗争不过明月,被挤得散去。明亮的月光,透过高丽纸照射进内室。
    窗户打开着,祝神医的方向,刚好能看到内室里的景象。
    他揉揉眼,不敢置信地向内看,胖丫散着一头乌发,脖子上松垮着挂着肚兜,根本遮不住胸前的丰盈。
    最好的药材,徒弟那里他都没有给,而是给了胖丫。
    他想知道,她会有什么惊人的变化,能否被他打造成大家闺秀或者是小家碧玉。
    最后,他发现自己能改造一个人的外观,胖丫粗鲁的性子和一顿吃几个馒头习惯,一点也没改。
    月光照在胖丫*的皮肤上,让她的皮肤越发光洁细腻。
    祝神医咽了咽口水,呆愣在原地,他不自觉地退后两步,正好踩到不远处柴火棒子。
    “鬼来了?”
    胖丫听到响动,激动地撩着帘子出门,窗台下,刚好有一个黑影。
    要被发现了!
    情急之下,祝神医低头,揉乱头发挡住脸颊,站在原地,任由胖丫打量。
    能吓唬这丫鬟一下也好,到时候他以治病为借口,可以和她相处一段时间。
    祝神医深深发觉自己的点子妙!
    胖丫站在原地,看着“鬼”,眨眨眼,和她想象中的满脸是血的模样不同,头发乱糟糟的,看不清楚相貌。
    她感觉到,那“鬼”透过头发,正在和她对视。
    “昨夜,吓到小福禄的人是你吗?”
    胖丫向前两步,祝神医退后一步,后来他猛然想起自己现在身份不一般,勉强稳住呼吸,强迫自己淡定。
    “我爹娘说,生前有冤屈的人,死后才能变为鬼魂,你有什么冤屈?”
    胖丫见鬼好像很怕她,感到怪怪的。
    对面的鬼,在地下有影子!仔细打量他的衣衫,看不出问题,可那双鞋子,明明是她做的!
    就是为感谢祝神医为她送上诸多良药而送出的回礼!
    胖丫衣不遮体,羞愧难当,这色老头装神弄鬼,莫非他是为偷看张寡妇,所以才吓到了小娃福禄?
    祝神医:我比窦娥还冤!
    他想,若是鬼魂,有冤屈的话,就是活到四十岁,仍旧是光棍一条,这也就罢了,第一次还没给出去!太委屈了!
    一说话就会暴露自己的口音,所以祝神医哼唧两声,算是作答。
    胖丫眼珠转了转,她被看光了,绝对不能便宜色老头,得想个点子,让他吃亏!
    难怪到不惑之年还打着光棍,原来有这个癖好!
    胖丫很想展现她的武力值,就在这时,墙边传来一男一女清晰的说话声。
    乌云从远处飘过,遮住了明月,院子再次恢复黑暗,一米之外,没有可见度。
    “你确定张寡妇家没有人?”
    墙壁上有泥土抖落的声响,女人似乎在爬墙。
    “上去了没?动作快点!”
    男人轻轻地咳嗽两声,不停地催促,“昨夜寡妇家的小野种吓得掉了魂,去莫家了,张寡妇家里没人,老子确定,你这娘们儿,手脚麻利点,别拖老子后腿!”
    胖丫清楚地听到二人对话,脸色一变,看来,昨夜并非有鬼,而是这个男人装神弄鬼。
    挑一个独居多年,孤苦伶仃的寡妇下手,这是为何?
    祝神医没办法,把头发拨弄到耳际,露出真容,他走到胖丫身侧,对她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
    眼瞅着,女人跳到院中,正等候结伴而来的男人。
    胖丫悄悄地移动到内室,找了一件张寡妇的衣衫披在身上,她衣衫不整,正在想躲在哪里。
    她抓耳挠腮,着急得要命,和祝神医比比划划,先过眼前这关再说。
    “这里有一个小间,先进去。”
    张寡妇家的角落多处一块,上面挂着布帘子,里面是摆放好的桌椅板凳,是平时娘俩用饭的地方。
    祝神医扯着胖丫,二人躲在内。
    空间狭小,两个人身体贴合,祝神医嗅到一抹馒头的香气,激动的发抖。
    这是属于胖丫的体香。馒头吃多了,身上都带着麦香。
    张寡妇身材矮小,她的衣衫不合身,只能披着,根本系不上盘扣,胖丫急得一脸是汗。
    关键时刻,祝神医挺身而出,脱下外衫,从容地披在她身上,他清楚,这样可以增加胖丫对他的好感度。
    可是祝神医忘记一件事,他追来的时候匆忙,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剩下一个裤头。
    黑夜里,赤身露体,胖丫不小心摸到祝神医的胸膛,祝神医身体一僵,就像被施展定身符,动弹不得。
    只有一块小地方,两个挤着,身体挨着身体,胖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院中的男女转入内室,其中一人用微弱的蜡烛照亮,两个人分工合作,翻箱倒柜,不时地交流。
    “妈的,怎么啥都没有?”
    顺着帘幕的空隙,胖丫和祝神医看着二人的动作。
    男人约莫有四十岁上下,一身黑的发亮的皮肤,厚嘴唇,跟来的女人大概是他的媳妇,青布衣裤,高颧骨,太阳穴狭窄,小眼睛,看着就是刻薄的面相。
    这妇人胖丫认识,就爱说人长短,平时占邻居几头大蒜的便宜,自家有菜不摘,上别人家的后院子偷,口碑极差。
    这男子叫刘大力,和妇人一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好吃懒做,坑蒙拐骗,不是个好东西。
    “他妈的,钱财都藏在哪了呢?”
    刘大力翻找出一个箱子,见都是小娃的衣物,气得跺脚,转过身看他媳妇,“你那里有什么收获?”
    “哪里有,都说张寡妇风骚,你看看这娘们,光是肚兜就有一箱子,谁看她穿?”
    妇人啧啧两声,眼里闪过嫉恨和一抹幸灾乐祸。
    张氏男人特别疼媳妇,在村里有名,当时她百般羡慕,现在呢,张氏的男人死了,还不如一根黄瓜来的实在!
    “好香啊!”
    刘大力闻言,跑过去捧着一件肚兜,脑袋埋在肚兜之中,丝滑柔软的布料,就好比张寡妇的皮肤,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肚兜。
    妇人看自家男人的模样,气得跳脚,“那张寡妇就是个破烂货,你昨儿来探路,没有玩弄一番?”
    “说的是什么话!”
    刘大力倒是想,但他顾忌和张寡妇交好的莫家,颍川县令见到莫家人都唯唯诺诺的,他一个村里汉子,哪敢!
    “切,说不定她早就是你的相好呢。”
    妇人撇嘴,张寡妇被侮辱了她敢说出去?那样名声彻底没了,福禄那崽子也要被人唾弃,就算吃亏,张寡妇也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也是他们半夜敢上门的原因,笃定张寡妇就算发现,也不敢声张。
    一晃几年,没有什么田地的出产,平日也不见张寡妇出门,她的日子咋过?
    前段时间,妇人来这边偷菜,偶然看到张寡妇从村外归来,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
    几年时间,没有出产,坐吃山空,张寡妇不着急,说明有丰厚的家底。
    她男人以前是猎户,听说在山中,无意中挖到百年人参,卖了一大笔银钱。
    后来有村民问起,张氏男人不承认,直说是无稽之谈,谣言传了两天,就被村里人忘到脑后。
    “要是没闲钱,能几年不出门?”
    张氏和莫家走动的不频繁,刘大力不相信是莫家的救济。
    夫妻俩坚信张寡妇有银子,继续寻找,墙角,炕头,包括炕上的洞,翻找的仔细。
    “这里有个钱袋,几十个铜板。”
    妇人喜不自胜,有点是点,证明她不白来一趟。
    刘大力不满足,骂妇人眼皮子浅,妇人性格泼辣,脏话连篇,开口闭口夫妻床弟之事,让祝神医和胖丫听着浑身不自在。
    胖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祝神医耳边,温热的气息痒痒的,祝神医不敢动,怕下一秒兽性大发。
    屋里的两个贼翻来翻去没有大收获,正向着两个人藏身的方向走来。
    “怎么办?”
    胖丫此刻没有发现,自己正全身心地依赖祝神医。
    “别怕,有我,他们看不见。”
    祝神医的言外之意,胖丫*身体的模样,他看个彻底,愿意负责,大不了,他以身相许。
    胖丫心跳加速,她再怎么爽利,不拘小节,也是个没有成亲的丫头,平生和男子这么亲密是头一次。
    她心里乱糟糟的,万一被这对夫妻看到怎么办?对方很可能以为她和祝神医也是贼。
    被误会不要紧,关键是两个人衣衫凌乱。
    胖丫里面披着张寡妇的衣衫,外头套一层祝神医的,而祝身体光着身体,这样二人说不清楚。
    怎么看,都像是在一起干了龌龊事。
    刘大力举着蜡烛,朝着这边而来。
    微弱的光,照在祝神医的身上,常年保养,他的身子比女子还要白皙,像透亮的白雪。
    胖丫抬起手,摸了摸,比她唯一一件丝绸的肚兜还要光滑,很好摸。
    祝神医差点吐出一口血,这丫头心到底多大?
    这时候还要非礼他,祝神医只觉得气血上涌,浑身上下浮上一层淡淡的米分色。
    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祝神医一狠心,用手捂住胖丫的口鼻,无视她的挣扎,待那二人要进来之前,撒出一把迷药米分。
    扑通,扑通!
    响了两声,内室里恢复安静。
    祝神医立刻起身,与胖丫保持距离,视她如洪水猛兽!
    要是再坚持下去,万一他做了禽兽之事,这一世英名毁了,徒儿会怎么看他?
    等了许久,胖丫这才慢腾腾地出门,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把外衣还给祝神医。
    “这两个贼要咋处理?”
    移交给官府衙门?怕张寡妇不同意。
    这个人性子软,一向本着与人为善的标准做事,刘大力和他媳妇哭着求几声,或许就不再追究。
    村里有百户人家,只有刘大力起了坏心思而已。
    胖丫指着地下睡得死狗一样的人,问道,“不如扒光了,绑到村中的大树上?”
    第二日,让村里人好好看看,估计这夫妻也不敢说在张氏家偷盗,得到的报应。
    祝神医沉思片刻,眼睛一亮,勾了勾嘴角,“你想不想来个更好玩的?”
    昏暗的火烛下,祝神医面若白玉,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闪亮,忽略年纪,他是一个俊美的男子。
    胖丫想到刚才温暖的触感,不由自主地愣神。
    要是能让神医做上门女婿,很划算!
    南平王妃钻研儿科,比以往更用功,甚至打破不轻易看诊的规矩,免费为村中小娃们看病。
    胖丫问后,得出答案,因为莫颜怕宝贝和宝宝生病,手忙脚乱,找不到好郎中。
    求人不如求己。
    话是这么说,但胖丫从小乡野中长大,只有把子力气,若说学医,再有个十年八年,她也没有进展。
    娶祝神医,有银子,能看病,将来爹娘和家里人也不用为求医问药发愁了!
    “你想不想来个更好玩的?”
    祝神医见胖丫闪神,再次不确定发问。
    他脑海中,突然有了恶搞刘大力和他媳妇的想法。
    绑到村中大树上,招式太土,没有新意,这二人成了苦主,没准还能得到人们的同情。
    “更好玩的?”
    胖丫走到门口,套着湿漉漉的衣服,转身踢了地下躺着的人两脚。
    “他们醒不来,除非用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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