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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名门医女-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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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颜对这个堂弟疼宠的很。
    “应该快了。”
    莫中兆喝了一口小酒,心情不错,虽然子嗣不丰,家中好歹有男丁支撑门户,轻霜从小乖巧懂事,学问做的不错,关键是得了夸奖从来都不自满。
    轻霜说过,他要努力念书,因为这样才有机会去京都。
    松竹书院对学生管理比较严格,平日都住在书院,家里很低调,也没有给莫轻霜配小书童,他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的。又等了两日,腊月十二,莫轻霜还是没回来,也没消息,这下,家里人急了。
    莫轻霜很懂事,就算不能及时回家,也会找人捎个口信。
    “三婶,这都腊月十二了,书院早该休沐,咱们到县城看看吧。”
    莫颜内心焦急,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出来了。
    堂弟莫轻霜刚去松竹书院不久,可能交不到朋友,实际上,莫颜很怕堂弟被人欺负。
    谁知,家里还没等收拾好,衙门有官差派人来家里通知,莫轻霜被衙门扣下。
    “什么?”
    莫颜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噼里啪啦地滚落,在落地之前,新丫鬟墨紫和墨米分一人两个,稳稳地接住。
    扣在衙门里?进了大牢?
    林知县眼睛瞎了?也不看看是谁的人,就敢关,她家小堂弟什么样,莫颜最清楚,怎么可能惹是生非?
    若是惹事,也是对方的错。
    莫颜很护短,她要杀到县衙,找林知县理论。
    “您消消气,这事情有点复杂。”
    官差不停地磕头,哭丧着脸,林知县害人不浅,让他跑来送信,明显是得罪王妃的好吗?
    万一脑袋被砍了,也只能自认倒霉,只求大老爷赏一副棺材板。
    莫颜深呼吸,只用很短的时间就冷静下来。
    这若是在现代,就连和尸体同床她都波澜不惊,没有什么能挑起她的怒火。
    而在大越,家人的关怀,皇叔大人的疼宠,让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很容易炸毛。
    默念一遍清心咒,莫颜让人把磕头的官差扶起来,和颜悦色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差抖了抖,他还是跪着吧。
    南平王妃刚才想要冲出去杀人又变成现在的如沐春风,变换太快,他有点接受无能。
    事出反常必有妖,官差到底没敢起来。
    三叔和三婶担心不已,站在一旁旁听,没有打扰。
    他们相信林知县不会胡乱关押人,尤其是得知莫轻霜的身份。
    那么其中肯定有隐情,不如等官差说完。
    “本来,这几天衙门就要休沐,大人让咱们都准备回家过年。”
    官差镇定情绪,开始娓娓道来。
    “说重点。”
    莫颜的眉心跳了几下,心中急切,她考虑的比较多。
    牢狱不是好地方,她怕堂弟进去后有心理阴影,毕竟那地方莫颜也呆过。
    “是,是。”
    官差抹了一把汗,说明情况。
    因为某件事,莫轻霜和书院的同窗发生口角,二人打起来,而那同窗比莫轻霜高大,却不是他的对手。
    对方家里有几个钱,回到家后,气不过,本想找家仆教训莫轻霜一顿了事,结果对方的娘不答应,愣是告到衙门。
    书生清贵,不能有任何案底,只要证实莫轻霜对那人有伤害,他以后就无法参加科考。
    大越律法,考生必须身家清白,这个清白,关系到人品。
    毕竟是为大越储备人才,将来做官的,若是让人挖出来以前坐过牢,如何服众?
    三叔和三婶听完,这才真的急了,但是他们绝对不相信莫轻霜会主动挑事。
    莫颜冷笑几声,没有说话。
    莫家人真的很低调,从来没有因为家里有人做大官而有丝毫的嘚瑟。
    兢兢业业,本本分分,大伯娘和三婶娘勤劳,家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若是别的人家,有钱后早分家单过了,而自家互帮互助,在一起和和美美,爷奶喜热闹,大伯和三叔从不提分家的事。
    平心而论,爹爹在京都做大官,她是南平王妃,即便是这样,并没有给让老家的亲人借光。
    家里有田地耕种,三叔做木匠活,赚的银子孝敬爷奶,供莫轻霜念书。
    都这么低调了,还有人找茬,好大的胆子!
    说句不好听的,让她不痛快,她就让对方不痛快一辈子!
    莫轻霜的身份被揭开,百姓们传得沸沸扬扬,林知县没办法通人情,对方又坚决地不和解。
    “好,本王妃倒是想看看,轻霜能把对方揍成什么样!要是下手太轻,墨冰,你补上!”
    莫颜很霸气地站起身,决定去衙门里看情况。
    墨冰一脸黑线,自家王妃自诩公平,在面对自家人被欺负,也不能淡定了。
    这表情,这动作,就好比欺压良民的二世祖。
    和家里人商议后,莫颜决定带着小包子一起去,留在家里,也不能放心。
    出门一趟,大阵仗,莫颜带着三个丫鬟,祝神医,胖丫,还有慕白,洛荷,并三叔和三婶娘,一共四辆马车同行。
    马车上,宝贝和宝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小手往嘴里塞,吐着泡泡,玩得不亦乐乎。
    若是一般人家,在得知家里的身份,立刻退避三舍,民不与官斗,对方为什么能如此嚣张?
    莫颜总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正好今日有集市,百姓们得到消息,全部挤在衙门口看热闹,嘀嘀咕咕。
    和莫轻霜有口角的书生叫马文,今年十五,刚考过童生,家里有银子,他嚣张跋扈。
    在松竹书院,他一直是老大,年纪不大,有钱,所以众人得听他的。
    前段,来个比他小好几岁的莫轻霜,被先生看中,同窗们和莫轻霜交好,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莫轻霜穿着普通,没有书童,一看就是乡下来的穷酸。
    马文被抢风头,多次找莫轻霜的麻烦,无奈,莫轻霜根本不和他一般见识。
    怨气积压很久,在快休沐的时候爆发,原本身边几个狗腿子答应和他一起教训莫轻霜。
    这群人临阵倒戈,马文更是气得半死。
    在冲动下,他拦住莫轻霜的去路,打散他的包袱,发现里面有一个精美的荷包。
    料子极好,绣工精湛,绝对不是莫轻霜能买的起的。
    马文拿起荷包,和同窗们嬉笑,他编排莫轻霜,小小年纪思春,偷人家小姐的荷包,没准还私定终身。
    马文十五,身边有个丫鬟,早早开脸做了通房,他对男女之事不陌生,荤话连篇。
    莫轻霜忍无可忍,给了马文一拳,这才厮打起来。
    莫颜接过荷包,眸子深了深。
    这荷包是她几年前第一次来颍川送给堂弟礼物。
    当年堂弟只有七八岁光景,还没去过京都,对京都充满好奇。
    她说,荷包里放着提神的熏香,让他努力读书,将来到京都国子监,给莫家人争光。
    小堂弟莫轻霜郑重地答应下来。
    这么多年,熏香早就没有了味道,却成为他前进的动力。
    马文的娘孙氏在公堂上哭嚎,说自家孩儿多么凄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林知县是清官,不可姑息云云。
    开堂问案,为了确保公平,松竹书院的先生也在听审的范围内,林知县又找来几个百姓到大堂上旁听。
    莫颜坐在一角喝茶,刀子般锐利的光盯着孙氏。
    孙氏受不得这样强大的气场,加上心虚,跪在地上,啼哭不止。
    她有点后悔了。
    今天事发后,马上有个神秘人找到她,让她到衙门告状,并且给她一千两银子。
    那可是一千两啊!
    孙氏有些动心,神秘人说了莫轻霜的身份,孙氏差点吓尿裤子,什么都没命重要,她立刻反悔。
    那人说,莫家最在乎自己的名声,不会拿她怎么样,否则就是心虚。
    “难道你不想为你儿子出口气?”
    “你要做的,就是搞臭莫家的名声,让莫轻霜以后无法科考,你按照我说的做,这一千两就是你的。”
    给的诱惑太大,而且没有多大的风险,大不了,孙氏给莫轻霜赔不是。
    对方家里是农户,见钱眼开,不行就出钱打发。
    眼下这一千两银子,若是不答应,就长着腿儿飞了!
    权衡利弊,又不是掉脑袋的大事,孙氏铤而走险,按照神秘人说的步骤,果然成了!
    林知县爱惜名声,莫轻霜打人事件被有心人传播,一上午,颍川的百姓奔走相告,闹个人尽皆知。
    孙氏不傻,她知道给银子的是莫家的仇家。
    “轻霜,你和姐姐说,你打人了没有?”
    莫颜拉着莫轻霜,安慰道,“没关系,还有我在。”
    “堂姐,我给你丢人了。”
    沉默片刻,莫轻霜低垂着头,毕竟还小,他眼里蓄满泪水,紧咬嘴唇,强迫眼泪不流出来。
    堂姐说过,他是小男子汉,要有担当。
    “马文打散了我的包袱,我打他几拳。”
    莫轻霜说完,堂外的百姓们顿时明白,对马文娘鄙视地吐了口唾沫。
    孩子间打闹,你打我下,我打你下,都正常。
    若是因这点破事就对薄公堂,县老爷要忙得吐血了!
    百姓们以为,孙氏这么做纯属脑子抽了,年根底下,找莫家人不痛快,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的老天啊,编瞎话不带打草稿的!”
    孙氏两手伏地大哭,看起来悲痛欲绝,“大老爷啊,我们家马文都起不来,生生地吐血啊,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孙氏这么说,就很严重,若是打吐血,必然有内伤。
    “我儿来年开春要科考,考秀才,这下起不来身,莫轻霜的竞争对手又少个,太无耻了!”
    孙氏故意带歪众人的思路,百姓们半信半疑,人家莫家单靠势力就能拿下秀才,用得着和你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去竞争?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孙氏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有漏洞,她已经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倾倒。
    这个理由编造的多好,充分体现出莫家人的无耻。
    她看不到的是,给她银子的神秘人,正在百姓中的某个角落嘴角抽搐。
    烂泥扶不上墙!
    “孙氏,轻霜虽然年纪小,学识却不比马文差。”
    松竹书院的先生们被孙氏哭的头疼,马文总欺负同窗,也不是第一次,想不到这次有硬钉子也敢碰。
    当着南平王妃的面胡搅蛮缠,他们可不想陪葬,忍不住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好,好,你们都是一伙的。”
    孙氏停止哭泣,请求林知县让人抬着儿子马文上公堂。
    很快,马文被抬上来,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她娘为了效果逼真,给他下了巴豆,一上午跑了十几趟茅厕,他脸色铁青,呼吸微弱。
    只要能污蔑莫轻霜那个小崽子,他忍,以后松竹书院,他又是当之无愧的老大。
    有仵作来验伤,掀开上面的丝被,只见马文的胳膊,腿,还有躯干部,全是青紫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旁边站的百姓心跟着提起来,莫轻霜年岁不大,能把人打成这样?
    公堂上一片抽气声,孙氏掩藏眼中的得意。
    莫颜站起身,围着马文看了一圈,勾起一抹冷笑。
    “大人,确实是伤痕,不是涂抹上的颜料。”
    仵作在一旁报告。
    “颜料?”
    孙氏大呼小叫,这话怎么说的,本来就是伤痕!
    “确实是伤痕,孙氏,为了污蔑本王妃的堂弟,你真没少下功夫。”
    是伤痕,但是,伤痕也有真假,不能被表象蒙蔽。
    今天,她就要当着众多人面前,拆穿孙氏和马文的小伎俩,给堂弟讨个公道,顺便给仵作上一堂课!

  ☆、第035章 见证奇迹的时刻

马文身上盖着的被单,被揭开,青紫色的伤痕,顿时让公堂上鸦雀无声。
    松竹书院的先生们走进观看,不禁紧皱眉头,马文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真的是莫轻霜动的手?
    众人心里有疑惑,甚至怀疑这些伤是孙氏后来加上去的。
    想到孙氏对马文的溺爱,定是舍不得为出口气折腾自家孩儿,先生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莫轻霜年岁小,个子却比同龄人高些,而且家在乡下,少不得要做点体力活,比娇生惯养的马文有力气,或许是没控制住自己,所以下了狠手。
    众人在心里暗暗叹气,只要坐实马文身上的伤是被莫轻霜打的,这孩子以后仕途的路就断了。
    都怪孙氏闹开,没办法私下解决,而且南平王妃名声一向不错,要怎么决断?
    在场之人都有如此想法,心里翻转了几个来回。
    三叔莫中兆和三婶娘马氏目瞪口呆,但是他们还是不能相信儿子会把人打成这样,除非有不得已的理由。
    “莫轻霜,你为何要和马文产生口角?”
    林知县一个头两个大,这案子不好审理,他心里向着莫家人,当百姓们的面,又不好表现太明显。
    他的话很婉转,只说是产生口角,而不是直接问莫轻霜为何把马文打成这个模样。
    “哎呦,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氏听出林知县话中有话,三角眼转了转。
    她知道是马文主动挑事,要是被问出来,作为受害者,儿子脸上无光。
    “还不是莫轻霜小小年纪不学好,偷藏女子的私物,这不,被我们家阿文发现,谁料到,莫轻霜恼羞成怒……”
    孙氏睁眼说瞎话,编造得有理有据,外面的百姓听闻后窃窃私语,还真的信了。
    十来岁的娃子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偷藏点女子的东西不算大毛病,但拿到明面上说,多少有点丢人。
    特别的莫轻霜在书院念书,书院里都是准备参加科考的书生。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生怕有人藏着花花肠子,被众人带坏,损了身子。
    在颍川有个别的书院,一群书生仗着家里有几个钱,经常结伴到青楼,写一些淫诗作乐,贪图享乐,学业上一直止步不前。
    “私物?”
    林知县真想拿着针把孙氏这张破嘴缝上,到底有几个胆子,在公堂上污蔑南平王妃的堂弟?
    心里骂了孙氏的祖宗十八代,林知县硬着头皮继续审案,“是何私物?”
    “回大人,是一个荷包。”
    莫轻霜极端愤怒,手握着拳头,暴起青筋,他听出孙氏的言外之意,眼中怒火越燃越旺盛。
    突然,一道温和的目光传来,如夏日里的清泉,莫轻霜扭过头,看到堂姐莫颜镇定自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是了,有堂姐在,就没解决不了的事。
    从几年前,莫轻霜就有此感觉,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回答林知县的问题,不卑不亢。
    “可是此物?”
    托盘上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林知县举起,问躺在架子上的马文。
    马文强忍着如厕的冲动,点点头。
    糟糕了,娘的巴豆似乎下多了,他忍不住想跑茅厕。
    这样的话,会不会被发现?
    莫轻霜那个小崽子,一点不惊慌,不把他放在眼里,凭什么?
    马文很后悔,在找麻烦之前,不知道莫轻霜有这样背景,他真是踢到铁板了!
    娘说的对,自己先装可怜,而后装大度,让莫家欠下一个人情,以后考秀才,说不定能买到答案,走捷径。
    莫颜沉思片刻,打断林知县要说的话。
    “各位,本王妃要澄清一下荷包之事。”
    莫颜站起身,走到公堂间,对着孙氏眯了眯眼,见对方颤抖不止,莫颜的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果然是心虚,而且有人指使,到底是谁,用这么上不得台面而拙劣的手段?
    “这个荷包,是几年以前,本王妃来颍川,初见堂弟送的见面礼。”
    为防止孙氏打岔,莫颜接着道,“荷包是提神的熏香,可以防蚊虫,醒脑。”
    熏香是从南边小国购得,大越十分稀少,而且,荷包里面,有莫颜当年的刺绣。
    “这个荷包是双面绣,外是松竹,内是蝶戏牡丹。”
    刺绣的手法繁复,这还要感谢袁焕之,前身为了送他一件拿的出手的礼物,费尽心思。
    而莫颜穿越过来之后,毫无压力地征用,送给家人做人情。
    “林大人,那个荷包,民妇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马氏从袖兜里拿出荷包,给在场的人看一圈。
    自从几年之前得了,她就喜欢上这个味道,夏日里带在身上,蚊虫不近身,效果显着。
    随身佩戴很多年,荷包边角有磨损,掉了颜色,但是能看出和莫轻霜的荷包大同小异。
    “嘴贱,活该被打!”
    角落里来听审地百姓小声地嘀咕一句。
    公堂安静,这句话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孙氏想撒泼,在看到南平王妃锐利的目光时,低着头,老实地像只绵羊。
    硬碰硬不行,索性就装可怜。
    她家马文才是受害者,一身伤,反观莫轻霜,身量笔直地站着。
    “大人,无论如何,我儿受到如此遭遇,做娘的心痛啊!”
    孙氏知道强硬没用,跪在马文旁边,哇哇大哭。
    “娘,我想去茅厕。”
    马文动了动嘴,跑一上午,一口水没喝,为效果逼真。
    这次真的逼真了,他站都站不起来,说话声没比蚊子大多少。
    孙氏光顾着哭,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林知县没词了,对比莫轻霜和马文,马文太惨了点,仵作也说他一身是伤。
    就算事出有因,莫轻霜有理,可把人打成这样,必须要承担责任。
    若是公正处理,要判入三个月以上的牢狱。
    这样,不仅耽误科考,在衙门有档子,这辈子都与做官无缘。
    听说莫轻霜是好苗子,真真可惜!
    林知县左右为难,心里又开始骂马文不开眼,孙氏小题大做。
    私下两方和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好吗?
    这下,百姓们都知道了,就算最后达成共识,对莫家名声有碍,南平王妃能坐视不理?
    莫颜冷眼旁观孙氏蹦跶,她想快速地解决问题,目前需要几样工具。
    在查看到马文身上的伤痕后,莫颜交代墨冰准备。
    等墨冰归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用的道具比较稀有,不太好寻找,所以她才耐下性子等待。
    马文在架子上翻来覆去,他腹痛难忍,额头上豆大的汗滴子滚落,看起来格外痛苦。
    他隐忍的模样被百姓们看在眼里,众人议论纷纷。
    “瞧瞧,马家的小少爷被打的浑身上下没好地方,怕是要养一段日子啊!”
    “是啊,你说这马上过年了……”
    人们大多还是有同情弱者的心理,百姓们想知道林知县会如何处理,站在门口寸步不离地守着。
    林知县尽量拖延时间,孙氏不依不饶,莫中兆和马氏对孙氏所说的完全不相信,三方辩解,吵闹不休。
    莫颜揉揉额角,听得头晕,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墨冰的影子出现在堂口,对着她点点头。
    “安静!”
    莫颜心下大定,站起身,高声喝道。
    正在辩解的三婶娘马氏闭上嘴,大堂从刚才的喧闹,沉静下来。
    “您可有什么疑问?”
    林知县小心翼翼,生怕得罪莫颜,他一着急,出一身冷汗。
    “疑问倒是没有。”
    不仅仅是公堂上,就连外面也变得肃静。
    若是有人小声嘀咕,立刻遭到他人瞪视,众人屏气凝神,竖着耳朵听。
    莫颜接过墨冰递过来的小布包,确认里面的材料无误,这才冷声道,“孙氏,你为诬陷本王妃的堂弟轻霜,故意制造假伤,居心何在!”
    莫颜的质问声,如一枚大石丢入水缸,溅起阵阵水花,刚才的安静,眨眼之间又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
    “假伤?上面又青又紫,都是血印子,咋可能是假伤?”
    百姓们虽不相信,却不敢提出反对,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看。
    孙氏眼神闪烁,这些伤是假伤,骗过仵作,南平王妃怎么可能发现?
    一定是为了给莫轻霜那个小崽子开脱,要给她定罪。
    事到如今,孙氏肠子都悔青了。
    为一千两银子,她真是耗子给猫当三陪,要钱不要命了!
    怎么办好呢?
    孙氏哭嚎几声,心里立刻有了计较,与其反抗,不如给南平王妃台阶下。
    “王妃,您说是假伤,就是假伤。”
    孙氏抹着眼泪,面上带着悲戚,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莫颜快气乐了,这个孙氏倒是真聪明,只可惜打错算盘,她说这些有证据。
    “仵作,你来看。”
    没有搭理孙氏,莫颜叫上松竹书院的先生和仵作到马文近前。
    事急从权,马文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瘦弱的小身板。
    “上面青紫色的痕迹,很像是棍棒造成的伤痕,这点没错。”
    当时马文和莫轻霜起了冲突,马文抓一根烧柴火的棍子打人,莫轻霜不能白白挨打,也捡起一根柴火棍子招架。
    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棍棒造成的伤痕会因为血液凝结而造成硬块,不易消肿,而假伤痕上,皮肤一片平整。
    仵作听完后,后知后觉,伸出手对着马文身上的皮肤摸了摸,恍然大悟。
    制造假伤诬陷他人,罪加一等,孙氏吓得瑟瑟发抖,还是强硬地不认账。
    伤痕是她亲手做的,府上都没人知道,无人证,她装装可怜,应该能蒙混过去。
    “大老爷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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