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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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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川……不……”萧崇焕瞟了眼萧羽川这个假儿子,想告诉他的六弟与九弟,萧羽川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奈何胸口剧痛,痛得说不出话。他与六弟、九弟甚少往来,三人不可能正好在这个时候一道出现,阴谋、一定有阴谋!

    “五哥,你挺住,你千万不要死!”老六萧崇敬非常关心哥哥。

    老九萧崇怀则更关心萧氏家族的未来,“五哥,你要是死了,你的家主之位传给谁?”

    “传……传给……”萧崇焕刚想说老六,岂知被抱扶着他的萧羽川暗中点了哑穴,他光是张着嘴,嘴里吐不出话来。

    “当然是传给我了。”萧羽川说,“六叔、九叔,萧氏家主之位,向来由嫡子继承,我是我爹娘唯一的儿子,不传给我,传给谁?”

    萧崇怀不死心,“五哥,我看你的样子快不行了,你倒是先把遗言交待了,万一没死,现在先说传位给谁也不影响。”

    他的视线想向老六萧崇敬看去,萧羽川在六叔与九叔看不到的位置拨抽了一下萧崇焕背部的长刀,萧崇焕痛得刚要死了,又痛活了,看向老六的视线因剧痛脑子一下子垂下来靠在萧羽川肩上。

    “看吧,我爹头都往我身上偏,当然是传位给我。”萧羽川祥装愤怒地狠了萧崇怀一眼,“九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担误时间,赶紧找大夫来,救我爹要紧啊!”

    萧崇怀也慌了神,立马向院外跑,跑了没几步又折回来,“我说羽川侄子,你不是会医术么?堂堂的毒王谷谷主,医术不可能差吧?”

    萧羽川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一看到我爹……”目光又瞟向地上死透了的沈芸,“还有我娘……看到二老出事,我这心是伤得啊,心肺都在一抽一抽的痛啊,紧张伤心得我一下忘了自个儿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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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5章 1815 家主之位传给谁2

    “你快给你爹把脉。”萧崇怀催促。

    萧羽川在他催的时候就以二指探上萧崇焕的脉博,这老东西,马上施救还救得活,再耽误半盏茶的功夫就不行了。

    “怎么样?”老六萧崇敬很急。

    萧羽川面色沉重地摇首,“六叔,我爹他,他不行了……”

    “哧哧……”萧崇焕喘着粗气,刚张嘴,一口老血呕了出来,正好呕在萧羽川身上,萧羽川也不嫌脏,“爹,你挺着点!”看向萧崇怀,“九叔,还是麻烦你一趟,去找个神医救我爹,也许我治不好,神医可以。”

    “神医不就是你娘子苏轻月,她现在哪儿?”

    “哎呀,怎么这么不巧,我娘子正好陪着烨儿出门去玩了。找我娘子是来不及了,九叔,你去找个医术好的大夫来!”萧羽川心想着,找个大夫来,再快也要半盏茶功夫,等大夫真来了,萧崇焕肯定断气了。

    “我马上去。”萧崇怀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院子。

    “老……老六……”萧崇焕靠在萧羽川怀里,虚弱地唤着弟弟的名字,被点了哑穴,是只动得了嘴形,却发不出声。

    老六萧崇敬注意到五哥嘴在动,只是痛得发不出声,他痛心安慰,“五哥,你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

    萧崇焕知道萧羽川肯定有阴谋,不想萧氏家族落在狼子野心的外人手里,他是死不瞑目啊,死撑着不断气,“传位……传……”

    萧羽川见这个老东西那么不死心,托着他后背,捏着穿透他身体的刀移动,顿时割得萧崇焕痛得眼睛暴睁。

    “爹,是不是很痛,儿子是恨不得代父受过啊!”萧羽川嚎啕。

    “羽川侄子,你别伤心,你爹不像短命鬼,他不会有事的。”老六萧崇敬万分心疼五哥,“能不能把他抱到榻上去?”

    “爹受了重伤,移动不好吧?”萧羽川有所犹豫。

    “也是。”

    “六叔,你从我袖袋里掏个药瓶子。里头有治伤药,先给我爹喂一颗。”萧羽川睨了眼自己的左袖,在左边口袋。

    “好。”萧崇焕摸进他的袖袋,一摸,摸出一叠银票,好家伙,里头的银票每张一万两,这大侄子是把十万两巨款随身带着啊。据他所知,五哥从未给侄子钱用,看来毒王谷的确有钱。

    银边旁边还有个白色的小瓶子。

    他拿银票给萧羽川放回去,拿着白瓷瓶问,“是这个瓶子吗?”

    “是的。”萧羽川说,“这是最好的治伤药,快喂我爹吃一颗。然后把药粒磨成粉撒在他伤口上,有止血的功效。”

    老六萧崇焕立马倒了一颗,塞进五哥萧崇焕嘴里。

    萧崇焕不相信萧羽川会救他,搞不好是毒药,把进了嘴的药吐出来。

    “五哥,你不吃药怎么行?”萧崇敬急得火烧眉毛,又塞了颗进他嘴里。

    他还想吐出来,萧羽川捏着他的下腭逼他吞下去,“六叔,我爹他不是不肯吃药,是他伤太重,气血倒涌才把药呕吐了出来。现在他吃了药了,你快把药丸磨成粉。”

第1816章 1816 死透了

    “好好……”萧崇敬在书房里环顾了一圈,“用什么磨粉?”

    “用手捏碎啊。”萧羽川理所当然地说。

    “我不会内功,捏不成粉。”

    萧羽川瞅了眼书桌上的砚台,“用砚石碾碎。”

    萧崇敬马上照办,萧羽川就趁他碾药粉不注意,拉着穿透萧崇焕身体的刀一推一移,还吊着口气的萧崇焕就这么活活的被割痛死了。

    他暴眼着眼珠子,死不瞑目,双手下垂,整个人挂在萧羽川身上。

    萧羽川也没说他已经死了,装模作样地让老六萧崇敬把手捧来的药粉撒在萧崇焕前后的刀口上。

    “你爹止了血了!”萧崇敬稍安心了点。

    “止了血就可以把穿透他身体的刀拔出来了。六叔,你拔刀。”

    “我……我不敢。”

    “六叔,你可是我爹的亲弟弟,连拔个刀都不敢,你来扶他,我拔刀的话,这一移动,晃动了他的伤口不好。你握住刀柄,一口气拔出来!”

    “五哥,那你忍着点。”萧崇敬咬了咬牙,双手颤抖地握住刀柄,嗤一声,拔出了长刀。

    萧崇焕是连叫也不叫一声。

    萧崇敬不由佩服,“五哥,你忍痛本领真强,要是我,要是我,肯定会痛叫得很惨。”

    萧羽川心想着,死人当然不会叫了,他抱着萧崇焕的尸首,把尸首放到书旁一隅的榻上。

    “五哥眼睛怎么瞪得那么大?”萧崇敬看着他苍白得无血色的样子,那暴睁的眼眸,跟死人似的,“他……他该不会死了吧?”

    “我爹怎么会死。”萧羽川伸手探了探萧崇焕的鼻息,“啊啊啊!我爹真的死了,六叔,是不是你拔刀没拔好,痛死我爹!”

    “我……”老六萧崇敬急得冒汗,“这不关我事,羽川侄子,你可不能乱说。”

    “大夫来了!”此时老九萧崇怀与一名年过六旬、背着药箱的老大夫匆匆进了书房。

    老大夫给榻上的萧崇焕把了脉,又探了他的鼻息之后,遗憾地摇首,“家主已经去了。少爷、六爷、九爷,请节哀。”

    “爹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萧羽川大哭着咆喊了一声,眼泪是哗啦啦的流啊。

    那个伤心,谁见了都认为他是孝子。

    “五哥!”老九萧崇怀与老六萧崇敬也分外伤心。

    “爹、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萧羽川一脸的‘痛苦’,“我娘为什么要杀我爹?看样子,我娘是我爹杀的……”

    “五哥、五嫂不能就这么死了,这事要好好查查!”老六萧崇敬不想兄嫂枉死。

    “不管什么理由,我们都看到是五嫂杀了五哥。”萧崇怀倒是脸上无泪,“人都死了,好好敛葬就是。当务之急,是萧氏家族庞大的基业,家主之位该由谁继承。”

    “我爹不是交待了遗言,萧氏家主之位由我继承。”萧羽川理所当然地说。

    “五哥没亲口说出来……”萧崇怀是不甘心,他也惦记着家主之位。

    “我爹生前是痛得讲不出话。你问他传给谁?他不是点头说传给我。”萧羽川狠睨了老九萧崇怀一眼,“九叔,你该不会是想抢属于我的位置吧?”

第1817章 1817 爹刚死你就抢

    “……”萧崇怀是有这个想法。如果萧羽川光是五哥的儿子,没有毒王谷的势力,凭他从未接触过萧氏家族的权势,完全不必怕他,一个没用的纨绔子弟,抢了他的家主之位又如何?

    他是毒王谷的谷主,虽说他萧崇怀掌着萧氏家族的部份权力,硬拼是拼不过毒王谷的。

    老六萧崇敬其实也在肖想家主之位,只是能力不足,管不好萧氏家族,由他自己掌权,恐会让别的老九等兄弟不服,对于五哥,他还是比较尊敬的,“老九,家主之位,你就莫跟羽川侄子抢了。他是五哥唯一的儿子,他的位置不传给羽川,给谁?”

    “可是五哥生前从来不让他接触萧氏家族的权力……”

    “那是以前。”萧羽川说,“我因为一定要与媳妇在一起,爹与娘以前不喜欢我媳妇。后来二老知道我媳妇轻月是天机阁的阁主,不知道对我媳妇多好。这段时间,我爹娘经常与我媳妇,还有烨儿一同出行,其乐融融。我爹娘早不生我气了。我爹昨儿还同我说,他准备放手将手中的权力慢慢交给我。”

    萧羽川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萧崇焕可不会那么说,防他比防贼还紧。

    反正死人又不会跳起来澄清。

    “谁能证实我五哥那么说过?”萧崇怀不相信。

    “这等大事,自然是我与父亲在书房里悄悄商议的。”萧羽川反问,“难道九叔能证明我说的有假?”

    “这……”

    萧羽川面色冰冷地说,“九叔,你的小妾刚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我知道。那你说,假如你儿子叛逆不听话,然后你们父子有摩擦,你只有那么一个儿子的话,难道你死时,财权不给他?给你的兄弟?”

    “……”萧崇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看九叔这表情,还是准备给你儿子喽。”萧羽川冷哼,“那就请九叔将心比心,别来抢我这个侄子的权财。”

    “老九,这段时日五兄与五嫂与羽川侄子一家合好的事是众所周知的。你就算不甘心,也别自掘坟墓。”老六萧崇敬这话,显然是偏向萧羽川了。

    “六叔,我爹生前说,与你兄弟情谊最重。”萧羽川一脸感动,“看样子,我爹果然没错待你这个兄弟。你看九叔,我爹暴睁着眼死不瞑目,估计就是猜到九叔要抢我的萧氏家主之位,气得眼都闭不上。九叔,您这样,就不怕我爹死了变鬼,半夜去找你?”

    萧崇怀看着五兄那狰狞的死样,吓得脸色苍白,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萧崇敬带有几分威严的脸上满是痛,“五兄五嫂就这么死了,先把他们的尸体入殓。查清死因,家主之位容后再议。”

    “是。”萧崇怀再不甘心,也只能听六兄的话了。

    萧崇焕生前斗死了上面的几个兄长,夺了萧氏家主之位。

    上面几个兄长连嫡子都死光了。

    从老六开始的另几个萧氏兄弟倒是没死什么子女。

    他们也知道老大等几位兄长的嫡儿死得不明不白。

    有些事情,是不方便揭穿的,各扫门前雪,太多事,只会把自己的脑袋凑上去。

第1818章 1818 三哥的姨娘1

    承袭家主之位,也是顺序有别。

    现在萧氏家族在世的也就是老六萧崇敬最大,说话还是有份量的。

    恰巧萧家老六似乎看多了几位兄长的斗争,反倒对家主之位不是那么热衷。

    “来人,殓尸。”萧羽川吩咐了声。

    几名护卫进院子,开始处理房内的尸首。

    萧崇怀与萧崇敬交待了羽川一声,“节哀。”相继离去。

    萧崇焕夫妻的尸首自是挑个房间先摆着,请专人收拾、上妆,换了衣裳后去大厅设灵堂。

    至于房中护卫的尸首,萧羽川下令抬下去厚葬。

    两名小厮指了下长寿与杏姑的尸首,请示,“少爷,这两具尸首怎么处理?”

    萧羽川复杂的目光落在杏姑与长寿的尸首身上,“这二者一看就是生前得罪了我爹娘,本来我想将他们的尸首扔到乱葬岗喂狼。只是人都死了,就算了,积点德。把尸首发还家属吧。另外,通知萧氏家族各亲戚、朝中的各大人,明儿开始吊唁我爹。”

    “是。”

    ……

    很快,萧家的书房里横七竖八的尸首都抬走了。

    萧羽川一个人站在书房中,背影有几分落寞。

    一直藏身在暗处的苏轻月走到他身后,“三哥,对不起,我救不了你姨娘与你亲叔叔。”

    “媳妇,杏姑被押来,你不是躲在暗中么,应该来得及救她……”

    “杏姑被萧崇焕夫妻审问时,我原本躲在房顶偷听,没想到常皓天突然出现了,我怕他偷听到你身世的秘密,与他交手过招,也就是那一会儿,杏姑与长寿都死了。”苏轻月眼中闪过一缕自责。

    萧羽川看得心疼,“媳妇,这不关你的事。常皓天突然出现,说明他一直在观察着萧氏。那常皓天可知道我的身世?”

    “他不知道。他刚到就被我发现了。”

    “那就好。只要他不知道我非萧崇焕亲子,那便什么都威胁不了我。”萧崇焕抚着苏轻月的后背,“现在除了你与烨儿,没有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世。你们永远不会出卖我。杏姑与长寿……死了也好。”

    “可是,他们是你真正的亲人……”

    “那又如何。”萧羽川满不在乎,“我的眼里,只有你与烨儿。”

    苏轻月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三哥,你节哀吧。”

    “我并不伤心。”萧羽川抚着她的秀发,“是杏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没想到连累长寿也死了。或许杏姑早就知道长寿被萧氏夫妻捉了,也活不了命,也许她是有意的,杏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的真正身世。”

    “嗯。”她颔首,小脸埋入萧羽川怀里,双手环着他结实的腰身。

    三哥一下子失去了两个至亲,心里定然不好受,她只想陪在他身边。三哥为何一下子多出两个亲人,事情还要从几天前,杏姑的出现开始说起……

    苏轻月那天派丫鬟银竹上街买东西,银竹回来说,在萧府当差的沈芸的陪嫁丫鬟杏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见她与三哥。

第1819章 1819 羽川的亲姨娘2

    还记得那日……

    银竹奉劝道,“小姐,杏姑是沈芸的亲信,您与姑爷不能见她。万一她起了歹心,对您与姑爷不利……”

    “她还没那个本事。”苏轻月是知道萧崇焕与沈芸在查杏姑的底,“去带她进来吧。”

    “是。”

    须臾,杏姑穿着一件农妇衣裳,脸上还贴着几条假的皱纹,在银竹的带领下进了苏府小院。

    当时萧羽川与苏轻月院子里品茗。见了杏姑显然刻意的改装打扮,估计是为了避开萧氏夫妻派遣盯梢的耳目。

    “银竹说你要见我?”萧羽川挑了一下眉。

    杏姑看着萧羽川的目光满是疼爱,她一双有些泛黄的珠子里充满了愧疚,整个人激动得几乎在发颤,“川……”睨了一旁的银竹一眼,“能不能让她退下?有些话,我只能跟姑爷您说,最好,连苏轻月也不便知。”

    “我媳妇比我的命重要。她可不是外人。”萧羽川朝银竹使了个眼色,“你先退下。”

    银竹恭敬地出了院子。

    萧羽川说道,“现在没外人了,你要见我,所为何事?”

    “川儿,我是你亲姨娘啊!”杏姑说完这句话,泪如雨下。

    萧羽川微笑了下,“杏姑,你是不是老了,你是沈芸的陪嫁丫鬟,在萧府呆了几十年,怎么会是我姨娘?”

    “相信萧崇焕夫妻当初怎么认你做萧氏嫡子的原由、过程,川儿你很清楚。”杏姑把那过程,萧崇焕夫妻认子的原因说了一遍。

    “我是萧家少爷这事早就公开了,不是什么秘密。”

    “你头顶的萧氏家族嫡系男嗣特有的胎记,是我雕纹上去的。”杏姑一句话,使得萧羽川端着茶杯的动作僵了一下。

    萧氏家族嫡男会头顶会有胎记一事,是个秘密,没有外人知道,仆人不可能知情。

    杏姑又说,“川儿你不是萧家血脉,你的儿子烨儿也不可能有萧家的胎记。”

    “萧崇焕看到烨儿头顶没胎记……”萧羽川打量着杏姑,“他不至于告诉你一个下人这些。”

    “萧崇焕因此怀疑你不是他的儿子。已经查到我头上了。”杏姑老泪纵横,“川儿,我小心翼翼地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不得不告诉你了。萧崇焕夫妻心狠手辣,我怕我再不找机会同你说,就没有机会再开口了。”

    萧羽川与隔桌而坐的苏轻月对视一眼,二人沉默着。

    杏姑继续说了下去,“你不是萧氏家族的血脉,因为当年,坞山村猎户萧海的妻子杨雪莲,也就是你养母悄悄把沈芸的儿子与她儿子换了之后,我又暗中把两个孩子交换回去了。”

    萧羽川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萧崇焕与沈芸的儿子,“这么说来,我就是萧海的亲生子?”

    “不是。”杏姑摇首,“你亲爹叫萧长福。你娘叫吕杏翠。吕杏翠是我的亲姐姐,她比我大了十岁。这事儿,要从你娘的可怜命运说起了。而我,也算很可怜,只是比我那早死的姐姐要稍命好,毕竟,我活到了现在。”

第1820章 1820

    忆起往事,老迈的杏姑泪水决堤。有∴意∴思∴书∴院

    在她的诉说中,苏轻月与萧羽川了解到当年庄稼户吕二蛋娶妻黄氏生有二女,大女吕杏翠,小女儿吕杏姑。

    黄氏生吕杏姑时就难产死了,吕二蛋立马再娶妻莫氏。

    莫氏生了三个儿子,自然不待见杏姑杏翠姐妹,觉得这两个是赔钱货。

    吕家有几亩田地,莫氏进门时,杏翠十岁了,小小年纪,活计干得好,很是勤快。

    等莫氏的三个儿子渐长,莫氏早生出卖了杏翠与杏姑的主意,又舍不得杏翠能干活。

    这一拖,拖到杏翠二十岁时,将她卖给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做妾。

    一卖掉杏翠,莫氏又将十岁的杏姑卖进了沈家做丫鬟。

    从此,杏翠、杏姑姐妹便分开了。

    杏姑有幸做了沈家小姐沈芸的贴身丫鬟,跟在小姐身边,有机会识文、断字。年岁渐长,她发现小姐沈芸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在家与沈家姐妹争宠,不择手段。杏姑为了生存,也帮着小姐做了不少恶事。

    杏姑到了豆蔻芳龄,认识了一个在家具铺打下手的工匠萧长福。

    据萧长福说,他父亲是个没名没姓的流浪乞丐,后来在京郊百里开外的河屯村发现了间没人住的废土屋,便定居在了那里。

    他父亲当时都四十多了,也未取妻,名姓都没有,别人只是乞丐、乞丐地叫。

    住在隔壁的寡妇梅子见他可怜,说人怎么没个名姓。谁都知道京城萧氏家族是个百年大家族,极其地有权有势。

    梅子就说沾沾大家族的光,你就姓萧吧。

    于是,萧长福的父亲一个没有名姓的乞丐便姓了萧,没读过书也不会取什么有文化的名字,便叫作了萧有粮,意思只想有粮食吃,只想吃上一顿饱饭。

    寡妇梅子长得难看,又是死了夫婿回的娘家,在娘家遭嫌弃,萧有粮对她多加照顾,加之二家打隔壁住着,一来二去,二人成了亲。成亲后生了二个儿子,长子取名萧长福,次子萧长寿。

    萧有粮与梅子夫妻非常的努力养猪养鸡、攒钱买了几亩田,后来送萧长福去学堂念过几年书。

    萧长福后来嫌学费太贵,自己不念了,去了京城里一个木匠铺子打下手。

    有一次,杏姑随着小姐沈芸在铺子里挑家具,也就是那时,长福认识了杏姑。

    二人第一面看对了眼,暗中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长福是个头脑非常机灵的人,学什么都特别快,木匠铺的好几个师傅的手艺,几年下来,不管别人教不教,他暗中观摩,全都学会了。

    不仅如此,长福在木制品上雕刻做得非常好,他突发奇想,若是雕刻画纹在人体上,岂不更美哉?

    长福没有做木匠,花了钱请了不入流的画师学画。

    名师请不起,不入流的师傅教习才便宜。

    长福天份高,依旧学得非常快,没多久,画得比师傅还要好。

    他琢磨出了赚钱的法子,弄了颜料,先在人体上作画,再用针沾了颜料纹绣到人的皮肤上去。

第1821章 1821

    起初他在自己身上纹画了一副图雄鹰展翅。有意思书_院

    展示给人看,一些男子见好看,也有人纹的。

    慢慢地,有些男子找他纹图了。

    他想着赚女子的钱,良家妇女是不可能纹身的,也不会给别的男子瞧见过多的肌肤,倒是青楼女子,有些青楼女子觉得若是身上有纹身,岂不是更有韵味、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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