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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小媳妇-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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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愣了一瞬,抬手砸了他肩膀一下:“气,我都要气死了!我知道你就仗着我心疼你,你就使劲的欺负我。”
说着话,她的眼圈都红了,雷军连忙抱住她:“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你只管欺负我。”
“我欺负得了你吗?你人高马大的,皮又硬的很,打你一下反倒震得我的手疼。”齐悦满心委屈,又忍不住砸了他的后背两下,就算自己手疼,也要砸疼他,哼哼。
她那两拳对雷军而言,不过如同挠痒痒一般,只他知道这事不能说,不然他的小姑娘更哄不好了。
他抱着她,轻声哄着:“都是我的错,怪我的皮太硬,你还不解气,我给你拿棍子来。”
其实,齐悦心底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事情到这一步,她一开始的放任态度也要承担部分责任。
想明白后,她一把推开他:“我不想打你,也不信你,我要回黄家。”
说完起身就走,奔向紧闭的房门。
第256章能陪我睡一会吗?
身后响起脚步声,齐悦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男人却一步越过她,伸手打开了门,侧头对她道:“我送你回去。”
齐悦虽然惊讶他态度的改变,但能离开这个屋子她还是很高兴的。
很多时候,人不能太过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所以避免容易犯错的地方,还是很重要的。
出了院子,夜风微凉,天上的月亮很圆,洒在人的身上,如镀上了一层清辉,好似把刚刚的暧昧全都冲散了,齐悦大松了一口气。
雷军牵起她的手,她也没拒绝,并肩漫步踏在月辉上,好似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之前,刚刚屋子里的纠缠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惜,独院离杂院不过百米,两人的速度不快,但一分钟后还是抵达杂院门前。
雷军的脚步顿住,他侧头凝着她,声音有一丝忐忑:“你明早还会来找我吗?”
“是齐悦回来了吗?”
恰在这时,杂院里头,杨素丽朝外问了一声。
齐悦应了一声:“师娘,是我回来了。”
说着她甩开雷军的手,疾步往里走,但走到半路,她猛地回头,望见男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有些落寞,心一软,冲他道:“我不会言而无信。”
说完甩着辫子跑了进去,这一次再没有回头,也就没有看到雷军脸上瞬间绽放的笑容,他笑得有点傻,眼底的光却溢出来,比月辉更盛。
他站在门口,望着齐悦跟杂院里乘凉的人打招呼,看见她跟杨素丽说话,看着她进了屋子,她的房间的光亮起来,又暗下去,他这才转身往回走。
回到独院,用木盆打了井水,从头顶往下泼,沁凉的水却无法冲掉他脑海中齐悦在他怀里娇喘的模样。
体内血液重新奔腾起来,往腹下某处聚集,他心生无奈,继续打井水泼在身上。
这一个澡,足足洗了半小时才停下,这样的速度若是放在部队,肯定要被人笑话死。
雷军努力想着部队的事,才让体内异常的血液慢慢恢复正常。
可惜,一上床,之前抱着齐悦在床上纠缠的画面一下子冲入大脑,鼻腔一热,似乎有什么流了下来,他一摸鼻子,手上一抹赤红。
流鼻血了。
齐悦并不知道雷军流鼻血了,不过她也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入了睡。
睡梦中,似乎有谁压着她,她喘不过气,又挣不来,浑身大汗,猛地梦中惊醒,才发现三七的右腿压在她的肚子上。
哭笑不得,她将三七的腿挪开,从枕头底下拿出手表一看,凌晨两点,她便寻了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重新入睡。
但这次的梦境变得清晰起来,她梦到雷军抱住她,缠着她,她又紧张又害怕,好在关键时刻她又醒了过来。
这一次醒来是四点半,她再睡不着,又惦记五点去找雷军,她干脆起了床,轻手轻脚出了门,出了杂院,迎着微凉的风,来到独院门前。
她刚到,院门一下子从里面打开,她看到雷军站在门内,下颚一片青茬,眼下一片青黑,她吓了一跳,走进院里,担忧的问:“你昨晚没睡好吗?是择床了吗?”
我不择床,我只是想了你一夜。
望着她莹白的脸颊,雷军什么都没说,伸手抱住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心一下子忽然安定下来,困意却也袭上了头。
“能陪我睡一会吗?”不知不觉,他说出了心里话。
话一出口,他吓了一跳,连忙想要改口时,齐悦望着他,说了一声“好”。
这一下,轮到雷军目瞪口呆。
看到他的傻样,齐悦噗嗤乐了:“大白天的,我不信你敢做什么。不过也说好了,纯盖被子睡觉,你要在再敢过线,你的信誉度就为负数了,我再不会相信你。”
“不会,这次再不会了。”雷军也珍惜这次机会,就算到时体内血液沸腾得要冲出体外,他也得忍住。
齐悦答应他,是真心心疼他。
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绿皮火车,既拥挤气味又差,加上哐当哐当的声音,是绝对睡不好,她怕他这样子上了火车,会在火车上熬不住。
十点的火车,现在四点三刻,还能再睡四个来小时。
也当是再给他一次机会。
就算是给他机会,但齐悦依然做好了防备,各盖一床被子,中间也隔了半臂距离。
雷军这次也没有在提额外的要求,他只侧头看着她,目光没有昨晚的灼亮,却别让她不自在,她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赶紧睡觉,不然我就不陪你了。”
雷军唇角弯起笑了笑,低声应了一声好,便真的闭上了眼,不到一分钟,他发出轻微的鼾声,居然真的睡着了。
齐悦缓缓撑起身体,支着脑袋,目光一点点摩挲着他五官轮廓,又细细打量他眼角下越来越淡的疤痕。
变浅淡的疤痕不再丑陋,反倒给他俊朗五官更添一股悍气,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别样的魅力。
这一刻,她的心底生出一股危机感。
这样的雷军,是不是很讨其他小姑娘的喜欢?
他驻守的部队虽没有女兵,但每年都有不少去他们部队慰问演出的女文艺兵。
那些女文艺兵年轻又漂亮,还会唱歌跳舞……
不,不要在想了!
齐悦猛地甩头,她对自己道,她得相信他,相信他的忠诚。
或许是她刚刚甩头的动作惊动了雷军,他猛地一个翻身,伸手抱住了她,她惊得差点叫出声。
鼾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才发现雷军根本没有醒来,暗松了一口气,她轻握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想要拿来,但是手上刚一使力,他的手掌随之加力,且把她扣入他的怀里。
他的下巴却抵在她的肩膀上,他呼吸吐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脖子,齐悦整个人都僵住了。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举动,齐悦叹了口气,把手轻搭在他腰上,闭上了眼。
或许他有节奏的鼾声,是最好的催眠剂,齐悦不一会儿陷入睡眠中。
她却不知,一双漆黑的眼忽然睁开,凝着她看了一会,而后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轻揽着她的腰,而后闭上眼睡了过去。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齐悦是在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她睁开眼,拍拍自己不甚清醒的脑袋,然后发现自己从床的一头滚到另一头,而且枕在刚刚雷军的枕头上,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在不清醒时做了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立即扯开自己的衣襟查看。
雷军端着一锅粥走进来,就看到齐悦慌张地扯开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干。
察觉到门口的视线,齐悦惊呼一声,连忙整理好衣服,她刚刚看过来,除了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今天一点新的都没增加。
只是又被雷军看了一遍,她脸上通红,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声“流氓”就利落下床,这时,一只手掌托着鞋子送到她脚边。
她抬头对上雷军的眼,忽然觉得刚刚骂他有些过分,她清了清嗓子,问他:“几点了?”
雷军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一边跟她道:“现在8点半,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吃早饭。”一边给她穿鞋。
这是齐悦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男人替她穿鞋,他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脚,又痒又酥,她立马缩回脚,但他的手很有力,握紧了她的脚,将鞋子套在她的脚上。
这一刻,她的心跳得很快,根本就没有听清雷军说了些什么。
给她穿好鞋,抬头望见她绯红的脸,雷军只觉得心就有些痒,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微哑:“早饭做好了,下来吃吧。”
他更想把她当做早饭吃了。
齐悦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嗯,咱赶紧吃饭,还得去赶火车。”
第257章下次休假做我的新娘
或许是睡饱了,也吃饱了,雷军抱着齐悦又狠狠亲了一顿才放开,好在这次没有过线,不然他的小姑娘肯定得炸毛。
嘈杂的火车站,人来人往,两人碰到了一早等在火车站里的周琼。
“雷连长,这些东西是我娘给你准备的,你一定要收下。”周琼一见到他们,就把一大网兜塞在雷军手里,而后掉头就跑,生怕他不肯收。
齐悦看了眼网兜,里面有煮熟的鸡蛋、红薯、山药和酸菜包,满满一大兜,就算以雷军异于常人的食量,也足够吃上一整天了。
齐悦有些愧疚:“我都忘了给你准备火车上的吃食。”
雷军盯着她微肿的唇瓣:“是我的错。”
齐悦忽然明白他话里隐藏的意思,又羞又恼,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捶他,只狠狠瞪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钱兜,拉开他的行军包飞快地放进去,一边叮嘱他道:“里面我放了些东西,你的没人的时候再打开看。”见他要动手拿,立马唬脸,“你要是现在拿,我就生气了。”
雷军只得收回手,将行军包重新拉上,无奈又宠溺地揉她的发顶:“里面放了什么,这么神秘。”
“里面的东西不神秘,那小兜子是我缝的。我原本要是给你缝背心的,但你折腾得我没时间缝,只能等过一阵我缝好后给你邮寄过去。”齐悦是有些遗憾的。
“我不急着穿,等下次我休假时做好就行,你别累着。”雷军并不在意什么背心,却心疼她每天有陀螺一般转着,忙不完的事,还记挂着想给他做衣服。
“一件背心而已,哪里就能累着。”齐悦不以为然,然后再次叮嘱他不许给她寄钱。
雷军还未来得及回应,鸣笛的声音响起,从南驶过来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停靠入站。
资江只是个小镇,火车停靠的时间只有两分钟,等车一停稳,齐悦立即拉着他寻找车厢号,一路狂奔,等找到时,列车员已经吹哨子催人上车了。
“快上去,有空记得就给我写信。”齐悦一边叮嘱他,一边推他上车。
雷军却猛然站定,转身抱住她,贴着她耳朵说道:“去市里把咱两的合照拿回来,多寄两张给我,下次休假我会带结婚证回来,到时你做我的新娘。”
齐悦听到前半句话还在点头,但听到他说做他的新娘,她的脸腾的红了,只是不等她推他,雷军迅速放开了她,一步连跨两个火车台阶。
恰这时,嗡的一声,火车发出启动的鸣笛,列车员一下子把车门拉上,隔着斑驳的玻璃,她只看到他模糊的身影,虽然不是第一次为他送行,但她的鼻头依然发酸。
她咬了咬唇,勉力扯出一个笑,冲门内望着她的男人摆手,她模糊看到他张口冲她说了四个字,她有些疑惑,想要凑近去听时,月台工作人员立马拦住她:“火车要启动了,不要再向前了。”
工作人员的话未说完,哐当声起,火车启动,往北驶去,由慢至快,齐悦下意识地追了两步,猛的想起她刚刚没有听清楚的四个字,他应该是在说——
不要追赶。
脚步顿住,望着飞奔而去的火车,她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火车站。
回到卫生所,然后被师父指挥得团团转,所有离别的悲伤都被忙碌驱散,而他师父似乎是过故意的,连午饭都让她在卫生所解决,等到傍晚下班,她累得只想找个地趴着睡一觉。
火车上,雷军往肚子里填了三个红薯两个鸡蛋,想起齐悦让他在没人时候再看的小布兜,抬眼看到对面床铺的人在低头看书,便拿过行军包,拉开拉链摸出布兜。
夕阳透过床头的玻璃窗照进来,淡青色的布兜,口上有抽绳,底部绣着金色的云纹,被夕阳一照,别有古朴的味道。
对面仰面躺在床铺上看书的青年忽然撇过来一眼,他冲他笑问:“是你媳妇给做的?”
雷军“嗯”了一声,拉开的抽绳,往里面只瞅了一眼,就立马拉紧抽绳,迅速就把布兜塞入军装上口袋中,又将纽扣扣上。
本想借着布兜与他打开话匣的青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这样冷硬又无趣的男人,能找到个手工活细致的媳妇,不是撞了大运,就是他媳妇丑无盐。
青年心里吐槽一句,不愿再看他的冷脸,翻过身继续看书。
雷军此刻的脸色确实很冷,他刚上手一摸就觉得布兜里的东西有异,打开抽绳往里一瞅,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的纸币,都是十元的大团结,厚厚的一沓,约莫七百来块钱,这数额恰好是他交个齐悦那只铁盒中钱数相同。
不过,他交给她的铁盒里,除了十元的整钱,还有五元、两元、一元的,布兜里全是整钱,应该是齐悦用自己的钱替换的。
回想月台上,齐悦把布兜塞入他的行李包中不让他查看,反复叮嘱不让他给她寄钱,还有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在说不需要给她准备嫁妆,她能自己置备的话,雷军无奈发现,他的小姑娘怕是比他能挣钱。
只是,她到底是从哪里挣来的钱呢?
心头疑虑,反复猜测她挣钱的途径,猛然之间,他想起了她那不靠谱的舅舅,脸色就是一沉。
正在茅坪村帮着袁家插秧的余国庆忽然连打三个喷嚏,袁婶顿时紧张了:“国庆,你是不是热伤风了?”
正竭力在未来丈母娘跟前表现的余国庆,连忙拍着胸膛道:“我身体好着呢,绝对没生病。”
望着眼前肤色迅速黑下来,却在还逞强的青年,袁婶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你之前没怎么干过田里的活,这几天太阳太大,你又跟着我们从早忙到晚,受不住也正常。”转头又对袁巧儿道,“巧儿,你也跟你国庆哥哥回家歇着去。”
原本还想坚持一下的余国庆,一听到袁婶叫巧儿也回家,立马改了主意,笑盈盈地道:“巧儿跟我去一趟代销店,我给大家买冰棒送过来。”
这代销店是前一个月才在村口设立的,钱家媳妇看管店面,货物从镇上的购销店拿。这两月正是天热的时候,五分钱一根的冰棒便成了代销店里最热销的商品。
不过五分钱看着少,袁家和齐家加一块就八口人,那就得花四毛钱,袁婶心疼,忙说道:“你给巧儿、明明和牛根买就行,他们小孩子喜欢这些又冰又甜的东西,我们大人就算了,渴了喝水就行了。”
袁巧儿上了田埂,低下头轻声说道:“我也不吃冰棒。”
余国庆凑到她耳边,飞快说了声:“我是专门为你买的,你不吃可不行。”说完又飞快起身,一脸爽朗的笑容冲袁婶道,“婶子,我买东西从不厚此薄彼,你们先等着,我跟巧儿去买冰棒,很快就回来。”
他暧昧的话连同口中呼出的热气一并拂过她的耳尖,袁巧儿整个人如同烧着了一般,又羞又囧,又不知所措,而余国庆冲她娘说完话,就拉了她一下。
她猝不及防踉跄一下,余国庆轻把住她的肩稳住她的身形,又叮嘱她:“走路看路,不要分心。”
袁巧儿羞愤,是我分心吗,分明是你行事土匪。
“巧儿,好好走路,不要让国庆担心。”水田里,她娘冲她喊道。
袁巧儿鼓了脸,扭头想要跟她娘分辨,却发现她娘已经弯下腰继续插秧了,她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巧儿,我牵着你走,就不怕你分心了。”余国庆咧嘴笑,一口白牙在晒黑的皮肤映衬下,白得刺眼。
“不用,我自己会走路。”袁巧儿丢下这句话,迈开腿气鼓鼓地往前走。
望着前面第一次跟他置气的小丫头,余国庆舔了舔牙尖,笑得一脸灿烂。
第258章“郝”姑娘
雷军离开后,齐悦忙碌时顾不得想他,但夜深人静,他总在她的脑海里转悠,赶都赶不走。
想着他临走前提醒她去取照片,齐悦这天劝服三七给师父打下手,自己则搭乘早班车去市里。
巧合的是,她在镇外的公路上碰到了余国庆。
来不及询问他去市里的目的,早班车到了,她便叫上他先上了车。
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售票员走过来,语气很冲地冲余国庆道:“买票。”
脸上带着笑正想跟她打招呼的余国庆愣了一下,一边掏钱一边笑着问她:“郝姑娘,你今天心情不好?谁惹你了?我替你教训他。”
女售票员姓郝,“郝”字音同“好”,从面容清秀的余国庆口中吐出来的“郝姑娘”三个字,仿若透出一丝别有意味的暧昧,往日郝姑娘还春心微动,但现在直接恼了,却不好发作,冷脸呵斥:“我心情好着呢,别跟我嬉皮笑脸,赶紧把票买了。”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余国庆,无奈笑了一声:“买两张。”
他说着,将手中钱递给了她,对方也公事公办地找了零撕了票丢给他,辫子一甩,转身去收其他乘客的车票。
被人怼了也不知道缘由的余国庆,余光瞥见齐悦在偷笑,便用手肘捅了捅她:“郝姑娘今天态度大变,你是不是知道原因。”
齐悦点头:“知道啊,”在余国庆神色一松时,恶劣一笑,“就是不告诉你。不过你可以想一想,你之前做过了什么让她误会的事儿。”
“我做什么让她误会了?”余国庆摸着脑袋,想不明白。
齐悦便压低声音问他:“你很在意郝姑娘的心情好坏吗?”
“倒不是多在意,不过我经常做这趟早班车。”余国庆眼里透着精光,压低声音对她吐露,“郝姑娘是这车的售票员,若能跟她处好关系,日后有些事也能让她帮帮忙,省钱又省心。”
齐悦愕然:“你就这么功利呀。”
“生意人,不功利哪能挣到钱?”余国庆对她这纯白的性子有些不赞同。
齐悦沉默,她不能说余国庆错了,这世间真的不功利的人几乎不存在。
且他平日搭车,也只是对郝姑娘笑容热情些,在她空闲着时跟她天南地北的瞎侃,并不是有意要骗她的情感。
想了想,她低声提醒余国庆:“郝姑娘毕竟是单身姑娘,而你也单身,有些时候你虽是无意,别人未必不会多想。”
余国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郝姑娘想多了?”
齐悦点头。
余国庆一下子有些急了:“我都有巧儿了,别的姑娘我是真的半点心思也没有。还有,这事你可不能跟巧儿说,不然我这些时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看他急得满头大汗,齐悦心里痛快了,让你当中央空调,这下着急了吧。
“说吧,你想要什么东西,才能替我把这事瞒住。”余国庆使出常用的手段,用贿赂封口。
齐悦噗嗤笑了:“这次就当我免费做好事,不要你的好处。不过以后你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毕竟我也是巧儿的姐姐。”
余国庆连连点头:“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郝姑娘这里,等下车后我跟她说清楚,总不好再让她继续误会。”
见他如此担当,齐悦有些赞赏,却也暗叹他是个直男不懂女人的心思,一点点与他分析:“郝姑娘可没跟你表白,你这么大大咧咧的凑上去拒绝人家,你让人姑娘的面子怎么放?”
余国庆皱起了眉头:“那该怎么办?”
齐悦笑了:“忘了告诉你,上次我搭车时与她聊了两句,故意提到你的户口在农村,人姑娘一下子对你失去兴趣。她刚刚对你甩脸子,怕是为着发泄前一阵对你错付一腔心思的气愤。”
说了前因后果,她这才提出建议:“以后你只要正常跟她相处,就当你是乘客她是售票员,最多你再让她甩你几次脸子,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这事儿就算完结了。”
余国庆这下是大松一口气,感激地冲齐悦抱拳:“果然是我亲外甥女,关键时刻还是向着舅舅。”
可拳头一放下,他又反应过来,“不对呀,你把她对我没兴趣的话放在最后才说,合着你之前是故意看我笑话啊!”他怒目而视。
齐悦笑着挑眉:“你犯了错,我看会笑话怎么了?那是因此弄丢了媳妇,那才是要紧事。”
余国庆想了想,竟觉得她说得有理,舅甥俩又和好如初。
到了市区汽车站,售票员郝姑娘又甩了余国庆一个冷脸,余国庆佯装不知道一般,笑呵呵地当着她和开车的司机面,约好下午他和齐悦再搭这趟车回镇上,别的容易引起误会的话一句没说,而后领着齐悦走了。
郝姑娘恼得冲他的背影跺了跺脚,但见司机冲她侧目,她按捺下性子,转身自己生闷气去了。
齐悦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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