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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小媳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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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拉机突突经过资江镇时天色麻麻亮,余国庆犹豫了一会,但最后还是打消了去卫生所的念头,指挥司机直接往帽儿山的方向开,且避开他家和大姐家所在的村子。
  抵达帽儿山后,余国庆带了人提着东西往山里赶。
  虎死的地方有野兽经过的痕迹,鲜血也招来了虫蚁,但好在昨夜洞口的隐蔽防护措施做得好,老虎并没有被野兽发现。
  跟着上山的人,直到看到老虎尸身的那一刻,才真正相信余国庆真的打死了一头虎,不过在看到老虎被咬破的脖子时有所疑虑,也有些心疼,若是没有脖子处破开的口子,那可就是一张完整的虎皮,价格更要往上翻一翻。
  余国庆不管他们脑子里面想着什么,只催着他们赶紧把老虎抬下去,自己则把昨天拉下的两个背篓拎起,匆匆往下赶。
  途中,他忽然回头,看到林中有一道身影闪过,黑白的花纹。
  他便让抬虎的人在半山腰先歇息一会,自己借放水的由头又钻入山林,将齐悦背篓里剩下的吃食全倒了出来,放在一块长满青苔的岩石上。
  果然,豹子很快落在岩石上,但这一次它对食物看都没看一眼,两只幽黄的眼睛只盯着余国庆。
  余国庆不知脑子里那根神经搭错了,伸手放在豹子的头顶,豹子一下子张开了口,露出尖牙,余国庆唰的收回手,顺势抬手摸着后脑勺呵呵两声:“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告诉你,齐悦没事,只是得养几天伤,等回头我卖了虎皮和虎鞭得了钱,再给你买好吃的肉,跟齐悦一块来看你。”
  豹子仰着头盯着他,不知有没有听懂他啰里啰嗦的一串话。
  “齐悦说你聪明能听懂人话,我就当你听懂了。”他指着岩石上的食物,“这是齐悦给你准备的,你留着吃,我走了哈。”
  豹子依然回应,只一双眼随着他的动作在移动,那种感觉实在是……就算有过并肩杀虎的交情,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余国庆只走了两步,而后一下子跳起来跑了。
  “余兄弟,你没事吧?”
  抬虎的人跟余国庆之前就打过交道,算是有些交情,看到他急惶惶从林里跑出来,心里也有些紧张:“林里不会还有一只老虎吧?”
  老虎没有,有只咬断老虎脖子的豹子,你说怕不怕?
  面上若无其事的摆摆手:“这山里哪有那么多老虎?我这不是担心你们等急了。行了,别说闲话了,咱们赶紧下山,赶紧开车走,免得多生事端。”
  其他人虽心有疑虑,但还是依言加快了下山的速度。
  到了山脚,拖拉机被好几个村民围住,你一言我一句地跟司机打探他们的目的。
  司机只跟他们打哈哈,抬眼看到余国庆他们回来大松一口气。
  余国庆早有预料,来之前就特意准备了好几个大麻袋,将老虎套在里面,从外面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只那体型依然让人咋舌。
  村民的目光变了,直接大声问道:“你们不会是在山里打了大家伙吧?”
  “是那只伤人的豹子吗?”另一村民猜测。
  “把麻袋打开让我们长长见识。”村民起哄,人也围了过去。
  “干什么,干什么?要抢劫呀?”余国庆脸色黑沉,手中用来当拐杖的木棍直接朝围过来的村民扫去。
  村民倒退,但眼底的贪婪都要溢出来:“这帽儿山可是我们村里的后背山,你们从里面弄东西出来,那就是拿了我们的东西,得还回来!”
  余国庆直接一口吐沫喷到刚刚开口男人的脸上,张口破骂:“你个龟孙子,你当我是外地人随意欺负呢?我告诉你,我家就在三个村头外,我们祖祖辈辈入这帽儿山砍柴烧炭挖草药,还从未有人说过这帽儿山是你们龙口村的!”
  余国庆当地口音浓重,气势十足,龙口村村民有些被震住,目光闪烁,有些拿不定主意。
  余国庆冷哼了一声,吩咐人将麻袋直接放入拖拉机车斗里,村民顿时不依了。
  “就算你是这边村里的,但帽儿山总归是大家伙的,你不能独揽的好处去。”
  “对,必须给分我们一部分,不然你这车别想走。”七八个村民围住了拖拉机。
  余国庆正把背篓往车斗里放,听到他们无耻的话,嘴角勾了一下:“要表示,行啊,我这就给你们拿。”
  说着话,一边用眼神示意同来的人赶紧上车,他则从背篓里拿出一个藤编小篓。
  原本见他服软而高兴的村民,看到小篓顿时不高兴了:“你抬了个大家伙走,就给我们这个小的?这可不行!”
  余国庆脸上带着笑:“你们看那麻袋大,不够是装了些准备卖去收购站的干货,不值什么钱。但这个小篓里的东西卖到合适人手里,得值这个数。”他扬起了一个大巴掌。
  “五块?”村民脸上透出兴奋。
  “得加一个零。”余国庆笑吟吟。
  “五十?!你没骗我们吧?”村民激动起来,在场有八人,就是平分一人也有六块多啊,都顶得上在大队干上半个月的工分了。
  不过,在这会农忙时期他们还能在村口晃悠的,自然不是那些勤勤恳恳上工的人,虽不至于说都是二流子,但也都是些惫懒的货,家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五十块就已经足够他们自己内讧的了。
  余国庆乘着他们眼红脖子粗地商讨着如何分钱时,一下子跳上了车斗,指挥司机赶紧开车。
  村民反应过来,连忙去堵车,有人去拽余国庆,或者把住车斗,那可是50块,不能让他这么溜了。
  “你们急什么,我可不是在给你们取出来嘛。”他扯开小篓,从中倒出一个布兜,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东西就在里面,你们谁来接?”
  早已被50块钱激得红了眼的村民们,不管是堵车的,把车的,还是要来拽余国庆的,都全都大喊着“给我”扑向余国庆手中的布袋子。
  但余国庆却忽然打开了布袋子的口,迅速往后一甩,哈哈大笑:“谁抢到就算谁的!”
  这话真是说到那些村民的心里头去了,一见布袋从他们头顶飞过,立刻放开余国庆,掉头去抢布袋。
  “开车!”余国庆立刻下令。
  司机闻声一踩油门,一声轰鸣,拖拉机突突地往前冲。
  车后响起惊叫声:“是蛇,手臂粗的眼镜蛇!”
  “啊,这蛇还是活的!”
  “快让开,别让蛇咬了人,它的毒可是致命的!”
  车斗上的人心有余悸地看了余国庆一眼,有人忐忑地问:“余兄弟,你真给了他们一条活的眼镜蛇?”
  余国庆脸色不太好看地“嗯”了一声,心里还在滴血,那可是50块啊!
  车斗上的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对于余国庆生出一丝忌惮,活的眼镜蛇,一个不慎可是要咬死人的!
  余国庆看出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这是我昨天抓的蛇,塞入布袋里之前就先把它砸了个半死,现在放出来也蹦哒不了,若那些村民还能被那蛇咬了,那只能说明他们蠢到没边了,也没那个命得那份钱。”
  听了他这番解释,车斗里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纷纷恭维余国庆是难得的好人,遇到拦路抢劫的坏痞子也心慈大方得很。
  余国庆面上哈哈,心里暗骂:娘的,这是在骂劳资是个傻缺,白给人送钱咧!
  以为劳资乐意当傻缺?还不是你们几个拿了钱却不肯给出力与村民对着干,劳资至于丢出那条眼镜蛇引开村民吗?
  哼,原本准备事后给你们买条烟答谢,现在没有了一天三更,多写的存稿蹬推荐,明天见。

  第268章哭穷

  龙口村背靠大山,这里的村民自然从小就练就了捉蛇捕蛇的本领,所以在看到眼镜蛇时有一瞬的慌乱,但看到眼镜蛇动作迟缓蛇躯上鳞片脱落时,立刻兴奋起来,其中一人眼疾手快的捉住了眼镜蛇的三寸,迅速塞入布袋里。
  其他人自然不服,前来争抢,不过大伙儿毕竟都是同村人,最后定下在场之人平分卖蛇所得的钱财,只是到了这会儿他们猛然发现,自己不知将蛇卖到哪里去。
  收购站也是收的,不过给个两三块就打发了,但那外村的小子明明说这蛇值五十块,他们不能就这么贱卖了。
  在场之人面面相觑,刚刚的捉蛇人提了个建议:“不如找那小子帮我们卖?他既然提出能卖五十块,自然是有销路的。”
  这是最好的办法,但遗憾的是拖拉机早已跑出村子了,他们两条腿可追不上,而那小子刚刚与他们说了一大堆,却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和所在的村子告诉他们,显然是防着他们了。
  一时间懊悔不及,又相互指责:“都是你们太蛮狠,把人都吓跑了,不然好声好气的说话,咱跟他攀个交情,也不至于现在不知道往哪卖蛇去。”
  “赖六子,你这话好没道理,你是第一个叫嚣让人留下
  货物的!”
  争吵一番也没有结果,最后他们商议一番,就是先把蛇养着,另派人在入山口守着,等那小子再次上山就“请”他给他们卖蛇。
  余国庆若知道他们的打算,会很高兴的哼哼两声:你们就等着吧,劳资就算上山,也绝不从你们村口入,让你们等了也白等!
  齐悦昨天发烧了,不过一剂药灌下去,又好好睡了一晚,烧退了,也被允许下床了。只是手被包成了粽子,什么活都干不了,连书都没法看,只得坐在卫生所的长椅上,转动两只眼睛,看着黄医生治病……以及黄三七挨训。
  有时黄医生心情不顺,就会把她一并训了。
  齐悦低头乖乖受教。
  周琼就是这会进的卫生所,同时带进了李老三以及李家村几个村民。
  周琼本要跟黄医生说事,但余光瞥见齐悦包成粽子的两只手,惊得忘了称呼嫂子,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齐悦你受伤了?怎么弄伤的?要不要紧?”
  他一步跨过来,神情关切,齐悦下意识地将手挪了挪,笑着摇头:“不小心划了一下,没什么要紧,养几天就好了。”
  不要紧能包成这样?周琼心中怀疑,只不等他再问,那边黄医生哼了一声:“你是来看人的,还是来找事儿的?领来这一大帮人做什么?当我这卫生所是集市啊?”
  周琼被黄医生毒舌了这一顿,才想起正事来,他先道了歉,而后指着眼神滴溜溜乱转的李老三道:“上次两村人争水打架的事,李家村负主要责任,李老三是挑头动手的人,罪责最大。而我们所长的意思是两方调解,就不抓去牢房了,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两村受伤之人的医药费都得李家村人出,李老三罪责最大,那高达树的医药费由他出,那被打得伤了头在卫生所躺了三天的人就是高达树,麻烦黄医生先算出高达树这三天的费用……”
  只他这话还未说完,李老三就跳了起来:“高大树的伤不全是我打的,凭什么要我全出?”
  周琼扭头冷笑:“是不全是你打的,但你是挑头的,他的费用由你负责,是所长判定的,你要是不认,要去牢房蹲着。”
  “老子没钱,你要抓我去牢房蹲着就蹲着,还有免费管饭,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去?”
  李老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竟是将蹲牢房当成了好事,那群李村人还在起哄叫好,直把周琼气得脸青了。
  这样的无赖话李老三不在所长跟前说,却在卫生所说,显然是欺负他年轻镇不住他们。
  不过有一点李老三说对了,牢房是管饭的,但这年头物资缺乏,牢房的压力大,一早就跟各个派出所说好了,除了穷凶极恶的罪人要放入牢房外,其他鸡毛狗碎的矛盾和争斗,就不要把人送到牢房占用资源和粮食了。
  齐悦看到周琼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没有立刻放狠话,就知道眼前这事麻烦了。
  想着周琼终究有叫过她嫂子,便轻声提点了一句:“不服管教的人抓是要抓的,不过这费用也是要出的,他拿不出钱,但家里总归是有些值钱的东西。”李家人闹着跟雷军退亲,却把一百块钱的彩礼昧下不退,她不信李家一点钱拿不出来。
  听了她的话,周琼眼前一亮,不想耳尖的李老三也听到了,手指着齐悦就大骂:“你个贱丫头,老子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出这么一个缺德主意坑老子!”
  周琼啪地打开李老三的手,怒目叱道:“把你嘴放干净点,你本就有个挑头打人的罪责在身,再敢闹事,我现在就把你送进牢房。你别以为牢房的饭好吃,你这样的人进去,开山砸石头,下河通渠,什么活最累你就干什么,从天亮忙到天黑,一刻不能歇,一年后你要是还能好好地竖着走出来,我立马给你磕个头!”
  周琼个高体壮,这段时间顶着日头在外面办案,一张脸晒得黝黑,大眼怒瞪起来,颇有些黑面门神的威慑,李老三被镇住,或者说被他话里的意思吓住,不能竖着走出来,那就是横着被抬出来?
  脸色唰地白了,声音有些发颤:“我,我也没犯什么大事儿,你不能把我送牢房去,你们所长都说了不送牢房的……”
  他一边辩解着,一边扭头寻求同村人的支持,但却看到同村人一个个倒退,目光闪烁,就是不肯跟他对眼,他又气又恼,张口骂道:“我挑头打人也是你们撺掇的,现在出了事儿,你们不能将责任都推在我身上!”
  李家村的人自是不肯认下这事,张口反驳:“你打人可不是我们撺掇的,是你自己跟高达树之前结了仇怨,想要乘机报仇,我们本来只是想跟高家村的人理论,你先动了手,把事闹大了,我们没怨你,你反倒怨上咱们了,真是好没道理!”
  双方推卸责任,眼见又要吵起来,周琼高声怒斥:“都别吵了!这事起因如何,又是如何动手打人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派出所也调查清楚了,也给了判定。医药费的分配在派出所里也跟你们说清楚了,你们要是不肯出,就只能请你们一道去牢房住段时间,你们家人什么时候凑足了医药费,什么时候放你们出来。”
  齐悦忍不住抬头看了周琼一眼,这个时代的牢房出入有这么随意吗?
  周琼回了她一个苦笑,这样的操作当然不合规矩,也是行不通的,他就是吓唬他们,谁让他好好说理,他们不肯听呢?
  事实证明,周琼这番吓唬很有效果,争吵的村民一下子缩了脖子,目光齐齐转向李老三,他要付的医药费最多,他要是出,自己也就别扛着了,但他要是不出……那也得他在前面顶着。
  李老三心里头将同村人骂个半死,恨得牙痒痒,但面对周琼黑面厉目,他缩了缩脖子,一挤眼流出泪来:“周公安,我不是不想不出钱,我是真没钱,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平日里家里就喝口红薯粥填肚子,哪里有钱付这医药费啊。”
  “李老三,你好意思在这哭穷?”

  第269章再做亲家

  就在李老三哭穷之时,一声暴喝从门外冲进来,同时冲进来的还有高家村的村民。
  他们是担心李家村的人耍赖不肯付钱,所以感谢完所长的秉公执法外,就匆匆赶过来,结果他们还真没猜错,李老三正在哭穷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赖账?
  以他无赖的性子,这事还真能做得出来。
  真要让李老三把账赖了,那他们高家村的人以后还好意思来卫生所看病吗?
  不行,坚决不能让他把账赖了!
  高家村领头的正是头上包着纱布的高达树,他跨入门槛,张口骂道:“李老三你能要点脸吗?前头你还在周边几个村子吹嘘,说你家大丫头找了个有钱女婿,彩礼就给了大几百,这事你忘了吗?今天我也不要你赔钱,你就把医药费给我付了,不过几十块钱的事,动不了你的筋,也伤不了你的骨!”
  李老三被噎得眼泪挤不出来,恨不得将之前的吹嘘全都吞进肚子里去,但显然不能,他讪讪地道:“你也知道我性子,就喜欢在外吹牛,但其实男方没给彩礼。”
  “没给彩礼,你骗谁呢?就你这石头里也想榨出油的小气性子,你那闺女养得那么大,你能白送给人家不要钱?”高达树嗤笑,高家村人也纷纷附和,就差直说李老三要卖闺女发财了。
  李老三梗着脖子大叫:“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胡说什么?我李老三是卖闺女的人吗?若说疼闺女,我李老三是头一个,我要嫁闺女首先是看男方的人品,不是看他有没有钱,彩礼也不要……”
  “李老三你这话说的出口?当初说好跟我家换亲,转头又说我家大丫头给你大儿子,却要我家给一百块给你家大丫头当彩礼,你敢说你没做过缺德事?”高达树愤怒得两只眼珠都要瞪出来。
  齐悦惊讶,原来李家大姑娘的婚事这么曲折,她赶上这么亲爹真是倒了大霉了。
  黄医生皱着眉望了眼争吵的人群,又见门口被那些人堵了,便推着黄三七到齐悦身边,指着里屋门道:“他们一时吵不完,你俩进去待着,免得他们吵得过火,冲撞到你的伤手上。”
  齐悦也有这担心,又有些不放心地扫了眼师父瘦削的身板,对他道:“师父,咱一块进去吧。”
  黄医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当师父是弱鸡呢?你自己赶紧进去,他们吵完之前你别出来。”
  齐悦见他主意已定,只得叮嘱他注意安全,与黄三七一道朝里屋走去,刚掀开里屋的帘子,就听到李老三服软的声音:“行,你高达树的医药费我认了,但我现在没钱,家里也没钱,你们要钱就去找我家大丫头的未婚夫家要。”
  高达树自然不肯,要债要到别人家,话好说事不好做,他可不找这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我那女婿就在雷家村,他在部队当连长的,周公安也知道。”李老三将周琼扯出来当大旗,“你去了只管说是我让你去的,他家人肯定把医药费给你。”
  这话一出,周琼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里屋门口的齐悦。
  “不对吧,你家大丫头的跟雷家的亲事不是已经退了吗?说是另找了一个城里的女婿?”高家村的人想起一周前李老三跟周公安攀交情被撅了的事,对李老三更加不屑,“你就正当女婿不去要钱,找个前女婿给你赔医药费,你缺德不缺德?”
  “什么前女婿,我家雅萍根本没有雷家退亲,真要是退了,那雷家能不把彩礼收回去?”李老三梗着脖子嚷道。
  高家村的人顿时有些松动了,是了,谁家退亲不把彩礼退回去的?除非男方有过错。
  周琼见齐悦没说话,以为她是在怀疑雷军,忙跟她解释:“嫂子,雷连长不是那样的人……”
  他这话没说完,那边李老三趁着高家村人松动,高声说道:“反正老子一分钱没有,要命就一条,你们想要钱就去雷家要。”
  丢下这句话就往外冲,高家村的人没有防备,竟让他一下子冲到门口,周琼高声呵斥:“李老三,你不能走!”
  李老三哪里会听,抬脚跨出门槛往外冲,但刚冲出一步就倒退,差点被门槛绊倒,脸色发白,说话结结巴巴:“叶,叶英梅你怎么在这?”
  卫生所门外的正是叶英梅,她冷笑着对李老三道:“我不在这,怎么知道我家军子还有你这么个好丈人,连我这个当娘的都不知道呢。”
  叶英梅的话让门内的李家村人捂脸,高家村人疑惑,身为债主的高达树却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上前问道:“这位大姐,你是李老三口中那位女婿的娘?”
  叶英梅抬眼看他,张口纠正:“我儿子已经跟他大女儿退亲了,退亲书也按了他的手印,所以他家跟我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找他要债只管找他去。”
  听了她这话,高达树满脸尴尬,毕竟之前他是真的升起过去雷家讨债的念头,面对正主自认心虚,转头看目光躲闪的李老三更是气愤,上前抓住他的衣襟怒喝:“好你个李老三,你又挖坑坑我呢!你今天要是不拿出钱来,你就别想踏出这道门!”
  “对,必须拿出钱来!”高家村人纷纷喊道,堵住门口,“不然别想出这道门!”
  李家村人缩脖弯腰,不敢出声。
  周琼眼看闹得不像话,上前高声呵斥:“这里是你们闹事的地方吗?药费该谁出,谁就拿出来,拿不出拿东西抵,再敢放赖就抓住牢房待着!”
  高家村的人虽被呵斥,却高兴的很,对啊,他们这些受害者还有公安撑腰呢!
  李老三就难过了,他冲着叶英梅拱手作揖:“叶家妹子,你这次帮帮我,帮我出了这药费,雅萍就还作你家儿媳。”
  这无耻的话一出,就是李家人都愣了,李雅萍不是已经许给城里人了吗,这会又说要再给雷家,这是一女许两家吗?
  叶英梅显然知道这事,冷笑:“你家雅萍可是许了城里姑爷,我家军子可要不起二婚的姑娘。”
  这话已经极具讥讽了,叶英梅也是气急了,她原本对李雅萍这个姑娘没什么意见,甚至之前很有好感,但她实在是被李老三恶心透了,才说出这番话来。
  李老三却张口否认:“哪有什么城里姑爷?没有的事!”
  叶英梅只冷笑看他,不说话。
  李老三似顶不住,举手做投降状:“好吧,我承诺,我是想给雅萍找个城里人过好日子,但那丫头死心眼,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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