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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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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仿佛对这个男人也格外有待,一身凌人气势不堕,容貌脱去稚气,却更显深沉男子魅力。
  不知多少女人甘愿为他一眼奉献自己,但那人心中却除了死人,早已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不管芝菁是不是不成器,但她始终是苏金娘的女儿,她是死在琴笙和苏楚瑜手上的。”李君武再次强调。
  只怕自家主子会因为一点浅薄的血缘而对敌人手下留情。
  “放心,本国公自有分寸。”南国公淡漠地道,目中闪过锐利冷酷的光泽,随后微微一笑,抬手慢慢地碾碎手里的棋子:“本王想要留下的人都不在了,而秋玉之也死了,他的孽种自然没有理由留在这世上,从一开始,谁人都能是本国公手里的棋,没有例外。”
  是的,没有例外。
  李君武看着自家主上的森冷淡漠的高大背影,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为了复仇,就算是原本最疼爱的侄儿陷入挣扎,也可以毫不犹豫地利用和牺牲掉,连骨血至亲的女儿也并不在乎对方的幸福,若是当初南芝菁谋算嫁给琴笙成功,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利用南芝菁杀掉琴笙,让女儿失去最爱的人,成为寡妇。
  甚至在他心中曾经最重的家国与山河,也许都可以背弃?
  但,这就是他认识的南飞烟,南国公。
  是他多想了,又怎么会为一点苏家的血脉而对苏楚瑜有任何留情手软的余地。
  让这个世上不存任何秋玉之的血脉,这一点,他和南国公的目标从来的都是一致的。
  那个为祸人间的畜生魔头,就不配还有血脉存在世上!
  “今日他们就要离京回云州了,那苏楚瑜接了不少西班牙使团和荷兰使团里的绣品单子,如今名声大振,想来明日英吉利使团失踪的消息就会传来了。”李君武摸着自己的胡须,微微一笑。
  “嗯,飞鸽传书出去,告诉那边,可以开始了。”南国公随手将自己手里被碾碎成齑粉的棋子撒在了空中。
  风一吹,粉末四散无踪影。
  ……
  “呼——。”楚瑜轻轻吹着手里的蒲公英,看着那一大团茸白散在了空中。
  随后双手合十,闭上眼。
  “在做什么?”琴笙靠在车厢的软枕里,正看着手中的奏报,忽见楚瑜的动作,不禁微微挑眉。
  楚瑜看着那一片小小的茸毛小伞远远地被八月的风吹散在远方,方才轻道:“这蒲公英和草原上是一样的,旭旭大公主说,他们那里的传说,吹散了蒲公英,就能带着祝福和告别传给已经不在世上的人,愿他们在世间的另一头安好,我们一定会给他们报仇的。”
  这一次在漠北牺牲的除了金曜,还有不少曜司中的武卫,只愿他们都能安息,也是她的告别,毕竟,她确实和自家夫君一样不太喜欢京城,大约没有什么事儿,不会回来了。
  琴笙看着她的小动作,日光落在她的小脸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有些透明,明媚而温柔,还娇娇嫩嫩的。
  看起来越发地不像嫁了人的模样。
  他眸光微深,随后敲敲自己桌面:“来,小鱼。”
  楚瑜就坐了过去:“嗯?”
  他垂眸看着仰头望着自己的女孩儿,忽然略倾了身子轻轻地在她唇间上一吻。
  “嗯,乖小鱼。”
  楚瑜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气,靠了过去,软软地道:“笙儿,你喜欢几个孩子?”
  老金说了,琴笙的身子在好转,不要着急之后,欲速则不达的话传到他耳朵后,这大仙儿的心态倒似放平了许多,没那么焦躁了,如今也可以平常说起儿女事。
  琴笙毫不犹豫地道:“自然一个就够了,最好还是个女孩儿,像你。”
  楚瑜抿了抿唇:“再多一个不好些么,你也不怕出意外,两个有保障……呸呸呸。”
  她在说什么,自己诅咒自己么?
  琴笙却似并无太多顾忌,淡淡地道:“那就是子女缘薄了。”
  楚瑜摇摇头,换了个话题:“是了,你可知道那宝藏里到底是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之前她总想着他愿意就会说,可现在看起来,这位大爷不是不愿意,大概是忘了告诉她了。
  琴笙略沉吟了一会,看向窗外:“那宝藏啊,是……。”
  ------题外话------
  哎呀~二更来啦~么么哒,虽然没有到自己的目标,可是收到票票,要有二更滴,爱你们。说来,你们猜的到宝藏是什么吗?

☆、第七十八章 开黑模式 一更

  八月天,马车木头下原本的金属夹层里冬塞炭火,夏塞冰,此刻阴凉舒,每到一地都能补充冰块,百金一块的上等鲛珠纱与细竹丝浸了薄荷橙花水帘,风一吹,便只剩下凉风携着清香进来,暑气全消,琴笙一贯品味高雅,从不喜看起来华丽庸俗之物,从来奢侈雅致得悄无声息。
  所以此刻偌大的马车里,极为凉爽舒适,他也不嫌热,只一手拢着怀里的鱼儿,一手提笔在那奏报上书写。
  “这里头什么东西,倒是说来话长……。”他淡淡地一笑。
  “那就慢慢说,反正回程的路那么长,咱们有的是时间说呢。”楚瑜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冰镇的酸奶露。
  琴笙见她墨玉大眼亮晶晶的样子望着自己,像一尾好奇的人鱼,就差晃鱼儿尾巴了。
  他心情愉悦地端了奶露轻品一口,缓缓道来:“数百年前,有海夷族所建之国名唤西狄,此国先祖曾经入主中原,后被司姓王朝推翻后,残余王族被驱至边陲苟延残喘,直到再建西狄,西狄百里王室最后一位帝王是半途杀出来继承帝位的,唤作百里苍冥,继承了先祖重返中原的遗志,再次推翻了司姓王朝。”
  楚瑜闻言一愣:“哦,这个我听过,那百里苍冥就是后来新朝的开国真武大帝,他和元宸皇后的传说现在说书人都还是云州茶楼里必讲的段子,他一生戎马,横霸天下居然只得一位皇后,空置六宫,这位皇后也很是传奇,也不知是何等绝色,曾有‘三嫁娘娘’的外号,她初嫁一位王爷为妃,寡居后因美貌为当时恶贯满盈的司礼监督公所掳,被迫嫁了那狠毒的大太监。”
  楚瑜托着脸颊,一脸神往:“可最后,这等经历的女子没有被沉塘,居然成了真武大帝的唯一爱后,而且真武大帝一生尚武,所以脾气不好,性情暴躁,又穷奢极欲,每次朝上暴起想要杀忤逆大臣时,只有这位元宸皇后才能劝住了他,这才是真爱啊!”
  毕竟当年的封建王朝民风刻板,男女不同席,女子禁锢极甚。
  琴笙微微翘起唇角,神色有些淡漠诡凉和不屑:“历史从来就是胜利者书写,多少秘辛却是外人与后人不知的,那位真武大帝哪里是什么尚武,不过是因为自幼伺候人,所以诗文不通,用鱼儿你以前那什么说法来着?”
  楚瑜下意识地道:“文化层次低,修养低?”
  他随后用笔尖轻轻一拨,将那奏报拨到了一边,顺势漫不精心地道:“嗯,文化层次低,所以没甚修养,才如那暴发户一般喜欢把金银珠玉挂满身。”
  楚瑜闻言,有点呆:“哎,伺候人是什么意思,史书上说真武帝是——帝因相貌美艳,所以喜珠玉饰之。”
  美艳而霸道的帝王,怎么就就成了朱元璋式样的粗俗暴发户?
  “你真信了那史书上说真武帝原先为西狄帝王之前是因为病弱寄养在海外仙山?”琴笙淡淡地道:“据本尊所了解的是,那位真武帝,当年就是你口中的恶贯满盈,一手遮天,断送了司家王朝国运的司礼监大太监——百里青。”
  “砰!”楚瑜一个不小心,脑门磕到了车壁。
  “啊啊啊_WTF!”楚瑜一个不小心蹦跶了个上辈子的英吉利骂人的词儿,她目瞪口呆了半天,虽然很不想相信,但是却也知道琴笙绝对不会说谎,于是她忍不住憋了半天,蹦出了一句话:“那太……太监……监……怎么会生孩子,他……不是没有命根子么?”
  虽然是王朝秘辛,但归根到底还是奔着下三路的问题去了。
  琴笙抬起幽幽妙目瞥了眼她额头上的红处,抬手替她轻轻揉了下,嘴里却讥道:“假太监罢了,皇家式微,自然什么妖魔鬼怪都能上位了,怎么你没有发现那大太监百里青的姓和西狄王室的姓是一样的么?”
  楚瑜呆了半天,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他是出身西狄王室的皇子,然后潜伏进了敌国王室做太监,就为了覆灭对方,还真是动心忍性……厉害啊!好大一出戏!”
  琴笙看着她一脸崇拜的模样,便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淡淡地道:“他哪里有那个本事,不过据本尊查到的记载,他原本就是西狄送来的和公主与司家皇帝和亲所出的之子,至于为什么成了个太监……大概是因为政治斗争失败罢,后来估计他也是被他那强娶的王妃抛弃了,才跑到西狄去用阴谋诡计当了个半路皇帝,回头报复来了。”
  楚瑜翻了个白眼:“能给我留点关于传说的美好幻想吗?”
  琴笙见状,轻笑:“不然你觉得真正出身高贵,有修养之人,会整日像你说的西洋树一样天天披金挂银,把国库穿在身上,一日照镜子几十次,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他美貌富贵么,还脾气暴躁,岂非自尊脆弱?”
  楚瑜叹气:“那叫西洋圣诞树。”
  不过她特觉得自家仙女儿说得有道理,真是出身高贵,就当如自家三仙女一般,站在那里人一看——就是仙气飘飘,出尘脱俗的,奢侈也是奢侈得悄无声息,一看就很有底蕴的罢?
  他看着楚瑜一脸梦幻破碎的表情,顿了顿,又不动声色地复道:“不过根据本尊查阅他在当太监时的记录,倒是见这人嚣张放肆到极点,蛊惑上意的本事一流,看起来倒是很享受太监的生涯也未可知。”
  “享受……太监的生涯?”楚瑜唇角抽了下,她是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皇子会享受太监的生涯。
  “这果然是水够深的,历史的真想果然比正史书上写的精彩。”楚瑜忍不住感慨,抓过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酸奶露。
  其实还是很有点幻灭的,原本感觉杀伐果决,美貌惊人又痴情的一代大帝瞬见变成了报复心强的强抢民女的有恶癖的暴发户土包子。
  那贤惠的元宸皇后,还真是和前生大明开国皇后马大脚一样……可怜。
  起码朱元璋不喜欢当太监不是?
  琴笙一边批阅着奏报一边道:“后世那些史书不过是这些人为了掩盖自己的丑陋所留下的东西,自然不能信。”
  楚瑜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笙儿,你说了那么久,莫非这宝藏真是这位太监皇帝留下来的足以敌国金银珠宝?”
  琴笙看着自家小鱼儿已经对那传说里的痴情帝王全无期待的表情,弯起唇角,淡淡地道:“正是,不过未必是宝藏,当年从大元初代帝王传下来的说法是——惑国之火与永恒国度的钥匙。”
  “惑国之火与永恒国度的钥匙,这是什么鬼?!”楚瑜听着这两个极其玄幻的词儿,瞬见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只穿越了异世,而是穿越了玄幻之国,天上有鸟人在飞,人人练级就能升仙的那种。
  “谁也不知是什么,那是开国女帝的王夫,也是当年的国师制的藏海图。”琴笙合上奏报,搁下笔:“但既然开国女帝留下过遗旨,点名此宝藏永不能开启,秋家子孙后代需以性命保护这个秘密,否则必有灭国之忧。”
  楚瑜闻言,忍不住蹙眉:“既然不能开启,否则必定有灭国之忧,那又何必留下藏海图,毁了不就是了,还有为什么历代帝王都没有毁掉这玩意?”
  琴笙捧着杯子,优雅地轻品着里面的酸奶:“明烈之所以不毁,是因为那是祖宗的东西,神圣不可轻毁,但谁知道开国老东西们脑子里在想什么,也许是他们得了你说的那种老年痴呆的病症,所以才会做出这种自相矛盾的事情罢。”
  楚瑜:“你说得了老年痴呆的老东西,好像是你的祖先……。”
  “是没?”琴笙不可置否地轻叹:“所以,其实本尊其实颇为相信民间传说,歹竹也能出好笋。”
  楚瑜:“……。”
  所以,这是在自卖自夸么?
  其实自家三仙女本来就病娇,隐性的自恋至极,又哪里来的立场去吐槽一天照镜子百遍的真武帝自恋?
  不过这话,她聪明地没有说出来,只是忍不住轻叹了一声:“说起来这位真武帝的经历,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琴笙捧着茶杯的手一顿,目光幽暗不明地看向楚瑜:“是么?”
  “嗯。”楚瑜也抬起眸子看他:“你也想起来了,是不是?”
  宫少宸,他的出身,若……真是秋玉之在外头与那位郡主养下的孩子,非但与琴笙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拥有大元帝国的继承权。
  那么他所有疯狂追寻藏海图的行径,甚至借助东瀛忍者的势力,也仿佛都有了解释。
  藏海图的关键——惑国之火,永恒国度之门的钥匙。
  且不说永恒国度是什么,但是那惑国之火,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对方如此固执地追寻,也说明他是知道当年大元开国帝王的遗旨内容的。
  他要开启宝藏的目的,仿佛也很清晰了——他要恢复自己的身份,甚至染指帝座!
  而南国公勾结宫少宸,只怕也是早知道对方的身份了罢?
  ------题外话------
 

☆、第七十九章 兴风作浪

  “他,染指帝座?”琴笙淡淡地笑了笑,温柔到凉薄莫测的弧度:“没有本尊点头,他修十世功德也没有机会君临下。”
  楚瑜一愣,看着琴笙有些莫名:“我以为你从来都不想要那个位置,难不成你……。”
  琴笙抬手慢条斯理地摆下棋盘:“就算是本尊不想要的东西,也只能是本尊认可的人才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
  楚瑜看着面前大神那理所当然的平静模样,忍不住托着腮深深地叹息:“还真是……。”
  任性,哪怕是自己不要的,也不允许自己看不上的人沾染么?
  “真是如何?”琴笙执了一枚素白的棋子搁在棋盘上,又取了一枚黑玉棋落在另外一边:“本尊付出了心力去维持平安的江山,岂容他人随意染指?”
  楚瑜想起琴笙那一番谋划还有天鹰大营……
  她忽然觉得琴笙说得有道理。
  楚瑜看着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的琴笙,心中有些感慨,因为当年的南亭羽,愤世嫉俗的公子非才会成了在对外虏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战鬼少将秋子非。
  因为天鹰大营的大义与牺牲,所以有了现在的琴三爷。
  不管南亭羽做过什么,但他短暂的一生都活在情义两难全的煎熬里,经脉俱碎,满心痛苦与愧疚,但她相信公子羽的一片赤子之心却并不假,到底也不算白费。
  虽然琴笙始终没有说过是否原谅那个曾经意气风发,与他看山看海看日月,又背叛了他的挚友,可南亭羽所深爱的家国天下,黎民百姓如今拥有了更强大的守护者。
  他想来也也能安息了罢?
  ……
  “想什么?”琴笙看着棋盘,忽然问。
  楚瑜瞬间清醒了过来,看着琴笙下棋,她摇摇头:“没什么。”
  随后,她忍不住问:“你……真的不担心他是不是你的兄弟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琴笙落子速度极快,不一会,棋就摆了三分之一,若不是楚瑜约莫能懂点围棋,能看得出这棋局黑子白子间步步杀机,她几乎以为他随便摆着好看。
  “死人,没有必要知道他的来历与出身。”琴笙精致如玉的眉宇间一片平静,夹在指间的棋“啪”地落下,棋子敲打棋盘的清脆冰冷的声音让楚瑜心头轻颤了一下。
  她看了看棋盘边早已批好的大堆奏折并着那一盘看似平静,但杀伐凌厉的棋局,心中再次暗叹,唉……这就是智商差距罢。
  一心二用的本事,她算是服了琴笙了。
  回程的日子,琴笙也依旧如来的时候那般,带着楚瑜游山玩水。
  来时,冬日凛冽,去时夏日炎炎,风景自不同。
  在他们离开京城不久,英吉利使团失踪的消息就传遍了上京,权贵们议论纷纷,很是震惊了一把,毕竟使团回去的时候,带了那么多价值连城的货物,又是身负英吉利女皇的皇命,那些大船也是坚船利炮,怎么一下子就失踪了?
  英吉利那边会怎样?
  但是因为对方是离开港口之后失踪的,虽然朝廷也立刻派了人去查,但也不算紧张。
  毕竟不在陆地上出事,又已经远离了陆地好几日,和大元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但是兴平帝还是立刻在通译馆里选了人跟着其他英吉利的私人商船前往英吉利,亲与对方女皇传告此事。
  上京的人们只当此事是茶余饭后的消息,倒是荷兰使团和西班牙使团的人有些担心,毕竟如果英吉利使团的人是遇上了坏天气出了意外倒也说是天灾,可若是遇上强悍的海盗,他们就要担心了。
  毕竟英吉利使团的能耐,他们也是了解的,能跨域整个大海大半年来到中原的船队,岂会简单?
  若是英吉利使团都抵挡不住,他们是不是也要从现在开始做防备?
  所以他们反而是更着急知道真相的人。
  ……
  上京那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一点没有影响到楚瑜和琴笙的好兴致。
  他们全将回程的路当做一次休养生息之游,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山没水美处再歇几日。
  等到他们一行人游山玩水地回到了云州的时候,已经是九月末了。
  琴家绣坊前,金大姑姑早先一步回来了大半个月,此刻已领着所有管事早早地在门外翘首以盼。
  楚瑜一下马车就看见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金大姑姑。”楚瑜跳下马车,笑嘻嘻地领着霍家姐妹朝她走过去。
  “小夫人,气色是越发地好了。”金大姑姑恭恭敬敬地在楚瑜面前福了福。
  礼不可废,一直都是金大姑姑坚持的。
  何况楚瑜率领曜司武卫与唐门弟子亲赴赫赫寻回主上,早已让她及所有的管事们都心服。
  一众管事们都恭敬地随着金大姑姑给楚瑜行了礼。
  楚瑜受了礼,再示意他们都起了身。
  毕竟,她也知道自己如今身份不同,能让琴笙身边的人认可她,她没有理由不接受这一拜。
  “哈哈,那你是没有看见你家那位爷养得比我还好。”
  楚瑜摸摸自己的脸,这些天吃好喝好玩好的,倒是愈发细皮嫩肉了。
  不过和她一起那位也气色好了许多,果然满心无事,就是养人。
  金大姑姑闻言,立刻看向刚刚走下马车的修挑人影:“主上。”
  她看了看琴笙,果然见他神色之间别有一股开阔舒淡之气,看起来愈发地显得公子如玉,气色是好了很多,一贯苍白的面容也有了些血色。
  金大姑姑心中暗喜,对着琴笙行了礼,在琴笙点头示意他们都起来后,金大姑姑拉着楚瑜的手,笑眯眯地道:“看这样子,以后小主子出来的日子指日可待。”
  楚瑜闻言,脸颊红了红,随后轻咳了一声:“大姑姑。”
  金大姑姑也不取笑她,只道:“既然都回来了,红袖已经早早领人将内院布置好,接风的宴席也都备下了,既然回家了,快陪着三爷一起去沐浴洗尘罢。”
  回家……
  楚瑜听着这词,心头一暖,大力地点头:“好。”
  随后一行人都进了内院,楚瑜便先行去温泉池里沐浴了。
  琴笙这头才用鲜花水盆里的露水净了手,接过金大姑姑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淡淡地道:“怎么,月曜有新的消息传来?”
  金大姑姑看着琴笙有些犹豫:“这个……原本属下想着等您和小夫人歇两日,再与你们说的,毕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情况。”
  “说罢,这种收网的时候,自然一点消息落不得,也省得有漏网之鱼。”琴笙轻描淡写地道。
  金大姑姑道:“其实是日曜送给月曜的消息,他在某些商人那里看到了一些咱们绣坊的东西。”
  日曜可以说是专门负责曜司商贸事执行大总管。
  琴笙闻言,擦脸的动作微微一顿:“咱们绣坊的东西?”
  随后,他忽然微微眯起幽暗莫测的妙目:“若是本尊没有猜错错误,这些东西不是咱们正常渠道流传出去的,而是英吉利使节这次带回国的货物?”
  金大姑姑一愣:“这……您怎么知道。”
  “若是正常之商品,日曜怎么会特意传来消息,必定就是不正常的,而不正常的十有*也就是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英吉利使团船上之物。”琴笙微微一笑。
  “只是,他们费力抓了英吉利使团,就是为了那些财么,还是他们不知道这附近的海域都是琴家的地盘?”金大姑姑忍不住蹙眉。
  琴笙坐了下来,轻笑了起来:“他们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们大概一觉得我在上京不知道这里的事儿具体内情,就翻不出大风浪;二,他们未必不知道这一片海域是咱们曜司的领地,可大部分并不知道朝廷与咱关的关系,咱们也不会为了朝廷的东西与他们作对。”
  “他们以为咱们不会去管朝廷的事,所以肆无忌惮地对英吉利的使团出手?”金大姑姑蹙眉。
  琴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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