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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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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笙坐在水里,温热的水汽蒸腾上来,他舒服地眯起眸,淡淡地看了楚瑜一眼,却并没有说话。
  只是长润的鸦羽半遮着他水勾墨描的妙目,一点魅色莹光,在那雾气之中,清冷与炽烈的交织,异常的惑人。
  楚瑜看得有点心头梭跳,她大眼珠子一转,在他身后,一边抬手捏着帕子顺着他精致的喉结慢慢地轻滑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似笑非笑地道:“也不知是谁将我按在墙壁上,说要冷静一下。”
  琴笙没有动,但她却能感觉指尖下的肌肤微僵。
  楚瑜大眼一弯,闪过一丝促狭的光来,又半俯下身子,布巾顺着他光洁的胸膛向小腹滑去,却在他耳边轻声道:“还有个坏孩子缠着我教他什么是敦伦。”
  楚瑜声音放得软糯,带着点揶揄,还带着点撩人的尾音。
  琴笙耳边本也是敏感之处,他微微一颤,抬手便握住她作怪的柔荑,转了脸去看她,一双琥珀眸里笼着淡淡的柔雾,却难掩下面锐色与一点火光:“鱼,你要做什么,若是我没有记错,有人说你这般行为可以称之为……。”
  “挑逗,或者诱惑。”楚瑜垂了眸却看他,眸中含笑,抬手温柔地将他垂落的发丝抚到发鬓之后:“你不是想学那件事么,小姑姑教你?”
  虽然,她也没什么经验,好歹上辈子活在那样一个世界,她又是个混不吝的工科生,也算是阅遍各国‘春宫色’,就差实操了。
  琴笙一愣,有些呆滞,随后琥珀金眸里波澜涌动:“你……。”
  楚瑜看着他,眸光明丽而淡定:“你愿意娶我么?”
  琴笙眸中雾气散尽,一双清冷如沉月的琥珀眸光落在楚瑜一身新娘红妆上,瞬间似有暗黑寒意幽幽,又似一片无边的执念海:“这身红衣虽然看着令本尊恶心,但你必定要与我一同再穿一回,小姑姑。”
  他最后唤她的那三个字,冷硬如冰,带着无边戾气。
  楚瑜却笑了,抬手捧着他的脸颊,轻声道:“既然如此,再穿这一身衣衫的事迟些再说,咱们可以先圆房。”
  她想过了,他对她的心意,毋庸置疑,她钟情于他,为何不能全身心的托付。
  她现在是没法子脱换了这身红衣,但是她不想此事在他心中成一根刺。
  何况,她总觉得宫少宸这妖货绝不是会轻易放弃之人,那人城府极深,手段非常,竟还会催眠术,若是要做什么……
  她不想再横生枝节,干脆先下手为强,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身后的图,都交托给笙儿。
  是她的决心,也算是一了百了。
  而楚瑜一贯是个行动派,不明了自己心意也便罢了,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不会拖泥带水。
  “你不想要小姑姑么?”楚瑜明丽的眼里似带了一点惑人的笑,指尖轻勾上他的薄唇,学着他的样子,微微刺进他唇间。
  这是一个充满暗示性的动作,她明白。
  他也明白。
  琴笙闻言,一贯清冷的眸中梭然燃起两簇烈焰,他忽然眯起眸子,轻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滑腻猩红的舌尖掠过楚瑜指尖肌肤,她微微眯起眸子,身子轻颤了一下。
  他却忽然一咬她纤细的手指,细微的疼让她轻抽了一口气,梭然抽回自己的手指。
  但是下一刻,琴笙却一抬手,也无谓自己手上有伤,径自扣住楚瑜的后脑,抬首便吻了上去,深深地,似要将她的呼吸都掠夺。
  这个吻,炽烈又冰冷,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却让人忍不住血脉沸腾。
  彼此都还是有些生涩。
  但是掠夺原就是男子的天性,何况不管是白白还是仙仙,本质上的从来就是一个人,即使仙仙的温柔乖巧面具下,霸道本质也从未改变。
  何况他是那样聪明的人,不过片刻间便知道如何最大限度的采撷她唇间的温柔软嫩。
  两人厮磨纠缠起来,仿佛要吃了对方似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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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猫,还是吃鱼呢?

☆、第二十七章 十里红妆 (万更下)

  美人凶猛
  一点软,一点热,一点凉,一点炽烈。
  唇齿间的温存,带了兽一般的凶猛。
  男子清洌冰凉的气息,在这一刻和他近乎炽烈狠辣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是那样看着便不敢亵渎的神祇,仿佛红尘*与他全无关系的这么一个人,恣意动情起来,竟是让人消受不起。
  楚瑜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任由他的舌尖掠过唇里每一寸隐秘和柔软,噬咬的生疼。
  只能婉转轻喘,原还是觉得自己到底比他懂得多,有点不甘心地想要反咬回去,势均力敌了一会,但他身上那种奇异的淡冷凉香,这会子却混着那温泉的热气蒸熏得她身软腿酥。
  他手指掠过衣衫,轻轻地抚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撩人。
  楚瑜到了后来,就只能"jiao chuan"着,任他恣意掠夺。
  两人分开的时候,楚瑜几乎被他拽到了池子里去,袖子衣衫都湿了一半,露出半边玲珑的曲线身形。
  琴笙的手已经是恣意地探入她的衣襟里,却忽然又停住了。
  楚瑜明眸迷离地看着他:“笙儿……。”
  他垂着眸,看着她,眼里情潮翻涌,似暗流汹涌,毫不掩饰里面的*,一双琥珀眸竟也变得泛出幽幽金光来。
  看得楚瑜浑身都有点燥热,她舔舔了嘴唇:“可是手疼了,要不要……。”
  她迟疑了一会,鼓起全身的勇气咬着唇角道:“我来?”
  话音刚落,她脸就臊得发红。
  说是一回事,真要真刀真枪的实战,还是她主动,楚瑜自己也是拼了一口气的,本身也是个雏儿,哪里就能真这如霍二娘这般放纵。
  看着面前少女娇颜绯红,如一支海棠初绽,明眸似笼着水色温柔软,发鬓间水汽凝结成点点细腻的水珠,衬托她似雨雾里绽放的娇嫩灵动的花儿。
  全不知她嘴里说着大胆的话儿,眼里却隐没着羞赧的水光,柔软诱人的娇躯也不自觉地微微僵木着呈现出防备的姿态,先前那些镇定老辣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偏还要硬扛着那模样,简直……全不知她自己只那模样有多诱人。
  想来是,宫少宸对她的所为,到底还是影响到她了,才这般仓促决定么?
  脑海里掠过她被他人按在身下的样子,琴笙眸光愈发幽暗凝滞,心底莫名地生出那种似要将她那那些娇美清灵全蹂躏得零落,让她眼里只能看见自己的诡异欲念。
  想要看着她眼里都是水雾,甚至哭泣出声求饶的模样,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那样诡异残暴的念头。
  他该是最不舍得她流泪的才是。
  琴笙有些迷惑,这种迷惑让他慢慢地闭了闭眼,忽然一抬手,将她一把抱在胸前,那气力大得几乎能将她碾碎在怀里一般。
  楚瑜快被他抱得窒息了,有些迷瞪瞪地问:“怎么了,笙儿?”
  琴笙却忽然喑哑着嗓音道:“还没有拜堂,我不能……。”
  楚瑜一愣,有些莫名,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酥软:“咱们也算江湖儿女,可以出去以后……。”
  琴笙在她耳幽幽地道:“有人告诉本尊,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便是那个十里红妆的日子,从此披上盖头,被人慎重地迎回家中,昭告天地神佛,家中长辈,所以新婚之夜付与自己珍贵的身心,只盼从此一生得以相托,一生被人小心珍藏,一生被人托于手心爱重,一片相思被人不辜负。”
  他的声音极好听,即使这一刻,染了*,却也极为撩人,更兼这其中幽凉话语间点滴都似带了隐忍与温存。
  “我只想她能被珍而重之,一生被我小心珍藏,一生被托于我掌心爱重,一片相思永远不被辜负,永不被轻亵。”
  他在她的耳边如是温柔地道。
  楚瑜眼中微微发热,带了泪光,微微颤着手抱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你这个傻瓜……。”
  这些话,是谁告诉这仙儿的呢?
  想来除了水寨里的那青楼花娘,大约也没有别人了罢。
  只有她最能体会在这世道里女儿的艰难辛苦,竟愿意这般与琴笙说。
  而更让她震撼的是,那么一个任性妄为,恣意纵情的矜慢性子,但凡不如意,便总要不折手段如意了才是的他,压抑了本性,竟一点一滴全听了进去。
  这般珍而重之的宛如他心中最要紧的珍宝。
  又仿佛她是根植在他骨血里蔓藤,不可拔离,一动便是鲜血淋漓,所以他是失之成狂,得之珍重。
  这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似一股暖流一点点地暖润了她的心田,深驻其间。
  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人呢?
  这辈子,也只他一个了罢。
  ……
  琴笙到底艰难地放开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喑了声音:“手上不要紧,我自己来就是了。”
  楚瑜也坐了起来,看着他稍移动了身子,离开自己远了点,也不去看自己。
  她心中明白,他怕看着她,便忍不住了。
  楚瑜见他线条优美的雪白肩头绷紧,如昆仑山华美惑人的起伏,让人很想碰一碰,便忍不住臊了脸,暗自别开脸,却叹了一声——
  她鼓起勇气不管不顾也就这么一次。
  下次,再让她来个主动推倒,她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才有勇气了。
  也罢了,只但愿他们能平安地离开。
  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却又说不上来。
  楚瑜索性捡他的衣衫在另外一边替他搓洗,一边见他还绷着身子,清冷的面容上嫣红惑人,分明在对抗心底的*,便起了点坏心逗弄:“既想着成亲,怎么早先你在地宫里那般热情猴急?”
  他那样子,简直恨不能就吃了她。
  琴笙闭着眼,淡淡地道:“你那时候,心里想的人,是谁?”
  楚瑜一愣,竟不能反驳,忽然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彼时,她虽然明确地拒绝了宫少宸,却还明了自己的心意,对这仙儿的露骨情意是诸般不自在,心乱如麻的时候。
  他,是在害怕失去她,所以才想要得到她么?
  楚瑜心情有些复杂,似乎很相似的一件事,在宫少宸做来,她却觉得难以忍受,在琴笙做来,她如今会想却是只觉得羞涩和甜蜜。
  这就是所谓的——偏心罢。
  她从很早的时候,便将心偏在这大仙的身上,偏得一去不复返了。
  在这红尘情场之上,胜负输赢,不过是谁先遇见谁,谁先动了心罢了。
  “人心本就是偏的,你若不偏心我,我也只好把小姑姑偏心那人……杀了。”琴笙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闭着眼,温温淡淡地轻笑,似在说笑。
  楚瑜一顿,看着琴笙的表情,见他神色清冷间隐见一丝诡异的淡漠森冷。
  她心中微顿,有些怔然,果然,不管是仙仙还是白白,这唯我独尊,不折手段的性子都是一样的。
  掩在那或温柔出尘,或者清冷淡漠下的是——极爱极恨的执念,甚至疯狂。
  到底,是怎样的曾经,让曾经纯稚的少年变成这样呢?
  两人正在说话间,楚瑜很快地把衣衫洗干净了,搁在一边,然后开始犯愁——
  她这个后知后觉的二货,琴笙衣衫洗干净了,拿什么烘干?
  还有自己身上这湿拉拉的半身衣衫也是……
  果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有答案了。
  只因为,整个地宫里瞬间传出一阵巨大的闷响,似有什么东西炸了似的。
  “砰!”
  连他们所在的这个没有完工的温泉室也瞬间猛地地晃了晃,天顶上扑簌簌地往下掉东西。
  楚瑜瞬间一惊,立刻起身四处看去。
  而此时,身后一阵水响,她一转脸,便见琴笙则是瞬间从水间飞身掠起,她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身子,便只觉得一道白影闪过。
  随后她搁在池子边的衣衫便不见了,再眨眼间,便琴笙已经穿戴整齐,抬手轻理了下他的外袍,长身玉立,雾气蒸腾间,翩然立于她身边。
  尤其是他身上还在……冒烟?!
  周身云蒸霞蔚,看起来更似谪仙,那一身衣衫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从湿潮变得轻软。
  楚瑜呆住:“笙……笙……。”
  琴笙将长发随意拨到脑后,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淡淡地道:“内力蒸干衣衫罢了。”
  楚瑜当然知道他在用内力蒸干衣衫,她见过霍三娘她这么干过,但这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速度。
  琴笙看了眼她身上的红色嫁衣,眼底闪过一丝阴沉,但随后还是抬手一握她的衣衫,轻轻一抖。
  楚瑜瞬间也觉得身上暖意融融,不过片刻间,她身上也冒出烟雾来,一会衣衫就干爽了。
  她看得叹为观,就听琴笙对她道:“应该是地宫有所变动,先去看看机关有没有被损坏。”
  楚瑜心中一惊,立刻颔首,跟着琴笙一同去看他调弄机关。
  琴笙能走到这里全属巧合,若是机关出了问题,只怕出去就麻烦了。
  果不其然,琴笙立刻就发现原来进来的门打不开了,他索性慢慢地巡视一圈,轻推,拿算了一番,神色有些沉冷,轻嗤了一声:“看来,有人是想要将我们埋在这里,炸了地宫的某处关键点。”
  楚瑜一惊,心中忽然沉了下去。
  果然,她的预感是对的。
  危机,并没有解除。
  能用这种狠辣手段的,一击要害的除了宫少宸,不做二人想。
  琴笙擅长机关,地宫困不死他,但若是机关坏了呢?
  她甚至觉得,这一次唐门地宫之行是个圈套,与宫少宸脱不了关系。
  ……
  琴笙见她神色微沉,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道:“信我,总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迎你入*帐,小姑姑。”
  最后的三个词,他说的轻淡却带着一点惑人,有一种近乎禁忌的靡丽。
  楚瑜闻言,咬了唇,大眼弯弯,笑得明丽:“我的笙儿,自然是最厉害的。”
  琴笙见她这模样,便清冷眸光微闪,又起涟漪风浪,一点不客气地俯首下去攫取她温柔的嘴唇。
  楚瑜一愣,抬起藕臂缠上他肩头。
  ……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琴笙才在探索完了室内每一块砖,心中有了成算的时候。
  楚瑜却病倒了。
  她一路奔波劳累,原本在水寨里就休养得不够,再连续经历了地宫中种种波折,几番历险,又再次落水与人斗智斗勇的惊险困局,此刻到底挺不住,忽然发起了高热来。
  高热来得很快,楚瑜才觉得不舒服,不一会整个人就迷糊掉了。
  她还只以为是自己困了,与琴笙说她睡一会,便靠着墙壁睡去了。
  琴笙发现她有些不对,这么一摸过里来,将那人儿抱进怀里,才发现她浑身滚烫得不正常,原本干掉的衣衫又湿了。
  而这高热……
  琴笙眼眸微深,低头在她颈项边轻嗅,少女的馨香间,还竟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他琥珀眸里瞬间闪过森然的、刀锋一般的寒意——
  她到底还是中毒了。
  算来,也只有唐玉珏攻击她和宫少宸的时候,才用了剧毒。
  虽然沾染得很少,初时甚至无法察觉,但此刻楚瑜体力不支,到底发作了起来。
  琴笙浑身寒意森凉,清冷的眼里泛起暴戾之气,抱着楚瑜的骨节都泛白,几乎忍不住想要即刻就将宫少宸碎尸万段。
  夺走他的人,竟连护都护不住她!
  ……
  楚瑜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浑身像火烧似的难受,又一会又冷得难受痛苦,如被扔进了冰窖里,刺骨难忍。
  在最难受的时候,却有人从头到脚一点点地用什么温潮的东西给她擦过身上每一处,甚至小巧的脚趾。
  一点点的,炽热如火烧的时候,那些潮润温柔便解了火毒,带来凉意。
  也是一点点的,冷如冰刺骨寒时,那些潮润温柔便解了冰毒,也带来温暖。
  连肚子里像是什么拽着,又渴又饿的时候,喉咙间也流入一股子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暖,却仿佛一下子就解了喉间的灼渴,腹中的饥饿。
  楚瑜忍不住就攀附上去,吸吮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舒服了。
  直到舒服了,她才偎依在那清凉的怀抱,沉沉地睡去。
  待到她终于彻底清醒的时候,一开眼,就忍不住怔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一根带子没系,连亵裤都松松垮垮地没有系,半边圆嫩水骨隆起的白润露在外头。
  整个人偎在琴笙的怀里。
  她瞬间“唰”地涨红了脸,下意识地抬头,却见琴笙正靠着墙壁,一只长腿伸着,一只长腿屈着,将她拢在怀里,半垂着精致无双的出尘面容,似在小憩,眼下一点淡青,发鬓微散。
  竟似有些疲惫苍白的模样,他原本就生得玉一般精致的人,这般发鬓微散的模样,竟异样慵懒惑人,更有一点脆弱的样子。
  楚瑜瞬间心疼,但她还没有动,便见他缓缓地睁开眸子,幽幽琥珀定定地凝望着她,仿佛他从来就没有睡过一般:“醒了?”
  楚瑜听着他声音低柔带着一股子倦意,不禁怔然,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只爬起来就伸手去摸他的头:“笙儿,你这是病了?”
  琴笙抬手握住她的皓腕,淡淡地道:“不,你病了。”
  楚瑜一愣,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她似乎挺难受的,但此时……怎么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这是……睡一觉就好了罢?”她有些迟疑。
  琴笙指尖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轻滑,似颇享受上面的那种细腻如豆腐蜂蜜似的滑腻,声音愈发的喑哑:“你睡了至少二十个时辰。”
  楚瑜闻言,瞬间一呆:“二十个时辰?”
  琴笙心不在焉地轻“嗯”了一声:“你中毒了,不过现在已经无碍。”
  楚瑜一想,颦眉:“是在唐墨天吃的那些干果子……喝的酒,不,唐墨天那死老头儿倒是不会亵渎唐云的东西,那就是宫少宸一起被唐玉珏喷了一身毒汁的时候?”
  琴笙轻笑了起来,温柔却又轻慢地道:“嗯,小姑姑,没我想的蠢。”
  楚瑜:“……。”
  又来了,舌头歹毒的大仙儿,本性不改。
  但是她就是这么一顿,瞬间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梭然挑眉:“这是怎么来的?”
  他手腕上包裹着一块明显是撕下来的衣襟,一点猩红从里面浸出来。
  琴笙抬起幽眸子看着她,却没有回答她,只忽然道:“你可舒服些了?”
  楚瑜忽然觉得他手腕上散发出的淡淡腥味有些熟悉,便忽然愣住了,她舔了舔自己的牙床,那里一股子残留的腥味,握住他的手腕蓦然收紧:“你……你的血,你喂我你的血?!”
  琴笙轻描淡写地道:“本尊的血可解百毒,又能果腹,还是你不喜……。”
  话没完,他便陡然住了口,看着怀里跪坐起来眼里大颗大颗泪珠往下掉的少女愣住了:“怎么了?”
  楚瑜抬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脸,死死地瞪着他:“你喂了我多少次?”
  难怪她觉得有人给她擦身,想来真的是他在照顾自己。
  她能不知道他的血有解毒的功效,金大姑姑说了他百毒不侵,是以某种巨大残忍的代价换来的,这一身血最是关键。
  他从进入地宫之后就粒米未进!
  琴笙垂下眸子,淡淡地道:“两次……三……。”
  看着楚瑜死瞪着自己的凌厉大眼,他妥协了,还是轻描淡写地道:“八次。”
  楚瑜大怒:“你不想活了——呜!”
  只是话音未落,她的嘴唇便被琴笙堵住了。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一点不客气地近乎凶猛地扫荡过她唇间每一寸轻软,直吻得两人气喘呼呼,他才狠狠地抱住她,用薄唇抵在她唇瓣柔嫩的黏膜上暧昧地轻道:“从此,这才是你中有我,不是么,我喜欢我的血流进你身子里的感觉,像是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我占有,若是可以,你想要吃本尊的肉,也不是不可以……小姑姑。”
  男子潮润微凉的呼吸如微风般拂扫在她呼吸之间,并着清幽微喑却撩人的声音,如有实质地慢慢滑过少女娇嫩的肌肤,撩动一寸一寸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和软肉。
  呵……清风拂身,妙音撩心,伴着那似暖还寒几能将人压得碎骨支伶的拥抱,痛与快感并存,只一个效果——骨肉酥麻。
  楚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忽然腿软,已然站不稳。
  “唔……。”她恍恍惚惚地想,这他娘的哪里是什么超脱凡尘的九天琴神,分明人间祸害,一把声音都能让人*蚀骨。
  “你想吃么,现在?”他温柔地问着,此刻他的温柔却一点不像谪仙,倒是魔在似笑非笑地诱惑着。
  楚瑜软倒在他怀里,竟似浑身发热,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你不是说……要等出去以后……。”
  十里红妆。
  琴笙指尖慢慢地顺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上滑,慢慢地挑开了她最后一根肚兜带子,低柔的嗓音变成惑人的微沙:“看着你躺在我怀里,仿佛一睡不醒……。”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雪腻的肩膀上,眸光幽幽魅魅,温柔又凉薄:“你告诉我,我怎么等,只恨不能将你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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