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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农家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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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宝莹话音才落,暗者却道:“不用半年,一个月内学会琴棋书画,半年内学完暗影的功夫,不但可以自保,还能收集情报。”

    乔宝莹瞪大眼睛,“欲速则不达。”

    暗者却是勾了勾唇,乔宝莹怎么感觉他在嘲笑似的,但他的表情依旧是面无表情来着,“她们学过功夫,且根骨好,只需我对她们秘密训练,不成问题。”

    乔宝莹这一下信了,李原找来的人不会差的。

    其余的人跟着暗者学他身上的本事,直到暗者说可以出师为止,这个时间她不知道有多长,但是她现在备着总有一天会用得上。

    乔宝莹把人安排在死亡谷,底下的盐湖早已经被官衙里的人接手,也算是他们的自己人了,若真的被底下的差兵发现可以亮出令牌,不过相信他们也不会这么鲁莽。

    乔宝莹从死亡谷出来,却没有直接回城里,而是去了茶园,茶园和酱坊的那一处正是邬泽照看着的,一上岸,便有信台传出消息,邬泽已经等在了那儿。

    看到邬泽,乔宝莹安排他把所有的管事召集起来,大管事三人,小管事二十人,三日后去城里的茶楼找她。

    再巡视了一下酱坊和茶园,接着坐着船回了城里。

    后院里,苏辰从前衙回来,就看到院中多了一名护院,此人的身形很轻,人看着普通,甚至在人面前还没有什么存在感,但苏辰却发现此人的不同。

    乔宝莹正在绘图想事情,这会儿苏辰来到堂房前,来到她身边坐下,便问道:“外头那护院是谁的人?”

    “李易的。”

    乔宝莹抬头看向苏辰,果然看到他瞬间黑了脸,估计又误会了,于是说道:“来教咱们两人保命功夫的,咱们虽然有点年纪了,已经过了学武的年纪,但咱们若是勤学苦练,学一点保命功夫不成问题。”

    “李易对你倒是不错。”

    苏辰这话怎么感觉到一股很浓的酸味,乔宝莹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他,见他面色可不好,于是上前握住他的手,“他可是皇子,与咱们不同。”

    苏辰没动,也没接话。

    乔宝莹接着说道:“咱们不是要拥护李易找回身份么?等他找回身份,与不可能再与我这样的人见面,苏辰,你在吃味?”

    “笑话,我什么时候吃过他的味,只是他也真是关心你,瞧着这名人应该是做隐卫之类的。”

    “你说对了,正是隐卫中的高手,咱们有了这人相护,一般的麻烦沾不上身,而且他还会一手绝活。”

    “什么绝活?”

    “易容术,你知道学会那功夫,将代表咱们至少可以随时逃命去,若说功夫咱们这年纪也学不到多少,但这保命的功夫却是能救人于水火。”

    苏辰无置可否。

    乔宝莹见他还不高兴,便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解释道:“就这一次,以后我跟李易见面的机会也少了,以后由夫君出面。”

    这一下苏辰心情好了不少,接着回了她一个深深的长吻。

    第二日寅时开始,两人便一同起来跟着那人学功夫。

    他们初学,没有乔宝莹想像的先练好底盘,先学会站桩,没想对方却教他们两人怎么易容,虽然她也很喜欢学这手艺。

    乔宝莹拍掌叫好,这易容之术不正是最好的保命功夫么,比那学硬功练一个下盘站稳都能练个半年一年的,这个学起来也不辛苦。

    跟着此人学易容术,转眼过去了五日,乔宝莹和苏辰两人换了一个装束,乔宝莹扮成喜姑,苏辰却扮成毕成良,两人连姿势都一模一样,便出了小院,来到大院里头。

    先是黎三看到了乔宝莹,猛的朝她喊了一声“娘。”没把她惊了一跳,只好违着心应下了。

    黎三忙上前扶住乔宝莹,说道:“娘,我做了你爱吃的酥糕。”

    乔宝莹一开始只是附和,之后吃到那酥糕和糯米团,她忍不住多吃了两口,没想黎三“噫”了一声。

    “娘,你不是牙齿不好,不爱吃这个么?”

    黎三很快退开一步,目光疑惑的看着乔宝莹,却没有了先前的亲近。

    乔宝莹大惊,不过吃一个东西就露馅了?

    乔宝莹压低嗓子,学喜姑说话,黎三又走了过来,“娘,你今天怎么了,感觉你很奇怪。”

    “三儿啊,你那酥糕做好了没有?”

    喜姑从屋里出来,黎三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喜姑。

    乔宝莹朝喜姑看去,没把喜姑给吓死,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乔宝莹赶忙摸了一把脸,很快恢复原样来,终于两人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是九儿?你真的是九儿?”

    乔宝莹无奈点头,想不到第一次扮自己身边人却差一点被识破。

    而苏辰那边扮成的毕成良,这会儿毕成良是在前衙的,他一走进院子,齐氏看到他,上前就捏了他的手臂一把,苏辰呆了呆,原来平时师爷在夫人面前是这形象,简直是两个形象,令人想不到。

    齐氏上前问道:“老爷怎么又回来了,这办公时间,你若走开了,大人怎么办,大人眼下事务繁多,你怎么可以偷溜出来。”

    苏辰轻咳了一声,压低嗓子说道:“请了假。”

    “老爷,你请什么假,可是哪儿不舒服?”

    齐氏上前要探苏辰的额头,却发现眼前之人怎么高了不少,齐氏的手一顿,疑惑的看着苏辰,“老爷……老爷怎么长高了?”

    苏辰心下一惊,莫非被发觉了不成?

    齐氏居然还没有发现,而是转身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送到苏辰手中,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说道:“在莫姑娘那儿弄到手的方子,对男人极补,你快喝了。”

    苏辰面色一窘,这一会儿已经完全露馅了,可惜齐氏一直在催促着,苏辰暗暗叫苦,不得不在齐氏的眼神下,把这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给喝了下去。

    于是赶紧起身,说前头衙门还有事,溜了。

    到了自个儿院中,夫妻两人一脸的狼狈,这易容是好,就是不是人干的事儿。

    就在这时教他们的师父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说道:“可有感触?”

    两人皆是点头。

    “你们发现没有,只是易容和换声并不起作用,重点还得模仿你们易容的人说话做事,以及包括吃苦药。”

    那人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苏辰。

    苏辰面颊一红,这会儿发现身上有点儿臊热,心里头暗自猜测,那药效怎么发展的这么快,他才喝下去不久。

    这位叫明者的师父却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今个儿的练习你们可以缓缓,我先走一步。”

    噫?怎么话还没有说完就走了。

    乔宝莹郁闷的看着那来无踪去无影的人消失的方向,这会儿苏辰却拉起乔宝莹的手,说道:“我瞧着前头衙门还有事,要不九儿陪我回房换一身衣裳后,我好去前头衙门。”

    平素不是苏辰自己换衣的么,今个儿居然还拉着她去内室换衣,做为妻子,她的确没怎么服侍过苏辰,于是欣然同意了。

    只是苏辰握住她的手却是滚烫的,有些奇怪。

    乔宝莹被苏辰带回内室,就见他红光满面的目光痴痴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儿不对劲啊,他这是怎么了,正要问呢,苏辰却脱下了自己的衣裳,只见他全身都滚烫的,还红通通的,像煮熟了的虾。

    乔宝莹看着苏辰不解,可是他脱完衣裳却没有穿上乔宝莹手里的衣裳,而是推着乔宝莹朝床榻上去。

    “苏辰,大白日的,你前头衙门里还有事呢。”

    苏辰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一个劲的说自己好渴,乔宝莹无奈,说道:“我倒水给你喝。”

    他却是摇头,“不够的,我要的是你。”

    突然迸出的几个字,没把乔宝莹惊一跳,还来不及拒绝,她就被苏辰给推翻了,苏辰到底是怎么了,身上烫成这个样子,瞧着都能把她给点燃了。

    “苏辰,咱们不能在白日,县衙里的事你不管了。”

    “不管了,我只要你。”

    这么露骨的话,没把乔宝莹给羞的,她还想要劝两句,没想衣裳被他剥光了,接着整个身子覆上来,根本不等乔宝莹做好准备,他便成了事。

    什么时候苏辰变得这么猴急,乔宝莹心里郁闷着,为了不使自己难受,还是摆正了一下姿势,只好任由他胡闹。

    没想苏辰把她按在床上折腾了一个上午,乔宝莹欲哭无泪,苏辰到底是怎么了,这么不受控制。

    终于苏辰停歇下来,这一次跟所有每一次都不同,苏辰很兴奋,但受苦的是乔宝莹,苏辰停下来的时候,乔宝莹看出他也很辛苦,还有些脱力。

    他往旁边一躺,眼睛还是闭着的,乔宝莹怕他冷着了,正要起身拿衣裳,没想苏辰又从身后抱住她,紧紧地贴着她。

    简直要疯了,大白日的,乔宝莹好无语,这一次苏辰是真的不动了,不过却打起了呼噜,似乎累得不行。

    而这边大院子里头,齐氏送走“毕成良”,心里正暗自高兴,待毕成良回来吃晌午饭时候,齐氏说道:“咱们回内室一起歇个晌吧,今个儿衙门里事务不多吧。”

    毕成良却苦着一张脸,“哪不多,大人又偷懒了。”

    齐氏却有些奇怪,却也没再问,而是等着呆会跟毕成良一起回内室去。

    可是毕成良吃完饭后就走了,说前堂县衙里还有案子处理,大人也不来上工,他可苦了。

    齐氏有些郁闷,心想着莫不是莫情姑娘这药不对头。

    正好黎三请了莫情过来把脉,齐氏拉着莫情到一角,细问道:“莫姑娘,你那药是不是劲头太小,我家那口子,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莫情却是摇头,“这药不可能的,莫非毕夫人的份量放少了?”

    齐氏却道:“我全部放下去了,那么多的药材,我熬了半日,只剩下一碗来,看着他喝下去的。”

    莫情大惊,“你全部放下去了?那是半个月的药量,你怎么可以全部熬下去,还只熬成了一碗来,这是要人命呢。”

    莫情看了齐氏一眼,想起毕成良那身段,说道:“你这可是大补之物,年轻气盛的男子若是喝下这么多药,没折腾个一日一夜不罢手,毕老爷这年纪恐怕会折腾惨了。”

    “不成,我不能再给你开这样的药了,你千万别再给毕老爷吃这东西了。”

    莫情要走却被齐氏拉住,非说那药没效果,可是莫情却再也不给她开这药方了,赶紧背着药箱跑了。

    莫家的药没有不见效的,莫情可不敢把毕成良给折腾死。

    然而乔宝莹却惨得可怜,明明听到苏辰打着呼噜睡着了,可是他却是把她死命的按在怀里不准动,这模样是连睡觉也不放过她了。

    苏辰这是怎么了,没有半点温柔,跟往日完全的不同。

    乔宝莹被苏辰折腾了一日一夜,到天亮之时,她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双眸一闭,彻底的晕了过去。

    而苏辰也与她一样,全身赤裸着,两人连被子都没有盖,就这样沉沉睡去。

    喜姑面色有些不好,因为小院子那边两人已经一日一夜不曾过来吃饭,平时若是没吃,晚上也会将剩下的热食给吃了的,现在却发现两人什么也没有吃。

    莫非两人出门了,出门也得从大院子这边出吧,明明没有出门,而且前衙里好多的事,苏辰不可能不去处理,怎么还偷起懒来了。

    天大亮的时候,喜姑再也受不住,还是带着黎三来到了小院子,先是在门口敲门,没有人应。

    两人正要进去,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人来,喜姑认得他,是小院的护卫,此时他看着两人,从两人手中接过盘子,说道:“我会交给主子,你们先退下。”

    喜姑和黎三将信将疑的出了小院的门。

    而那护卫却把吃食放回小厨房里,接着又隐身不见了。

    晌午过后,床上的身体动了,苏辰睁开眼睛,只觉得腰酸痛的厉害,他起身却发现自己还搂着小媳妇,两人还抱在一起。

    只是这都大白日的,可是当他看到怀中的媳妇,呼吸急促,额头还发着高烧之时再也不管不顾了,连忙起身穿衣出门。

    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他赶忙来到大院里,正好看到喜姑,喜姑要说话,苏辰却先开了口,“喜姑,快去叫莫情姑娘,九儿生病了。”

    喜姑看着苏辰那着急的模样,也跟着反应过来,看来是病得不轻了,瞧着苏辰都着急成这个模样。

    立即叫下人出了小侧门,去药房里喊人。

    苏辰却折身回来,喜姑喊他他也没应。

    回到内室,苏辰发现屋里折腾的不成样子,尤其是床单上,他居然看到了血迹,定是小媳妇的。

    于是苏辰赶紧掀开被子,只见小媳妇那儿已经又红又肿的,那儿居然还受了伤,流了血。

    看得苏辰心疼不已,他已经知道了,定是齐氏的那一碗药不该喝的,想不到自己做出这样的错事来。

    苏辰把床单被套放了,接着又用热水给小媳妇擦拭了身子。

    待他一切做完,莫情也被黎三和喜姑急急忙忙的拉了过来。

    然而苏辰却不准喜姑和黎三进去,只准莫情一人进去。

    把内室的门关好,就看到莫情一脸的凝重,苏辰有些懊恼,说道:“我昨天不小心喝下了齐氏的药,然后就……”

    莫情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齐氏把半个月的量全部熬成了一碗,还好是年轻力壮的苏辰喝下的,要是毕成良喝下的,非把人给弄死不可。

    看来以后不可以再给她们开这种药了,虽然这种药对男人来说是大补,可是受伤的却是对方的女伴。

    莫情抬眸冷冷的看了苏辰一眼,说道:“大人先出去吧,呆在这儿反而只会妨碍我看病。”

    瞧着莫情是生气了,苏辰连忙点头,赶紧出了内室。

    莫情细细查探了一下病情,深深吸了口气,都是她的错,她应该跟齐氏说清楚的,毕成良不举,齐氏却是急了一些。

    莫情接着解开乔宝莹的衣裳准备上药,却看到她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莫情面颊一红,没想到这么斯文的苏知县,在床上居然这么强壮。

    莫情给乔宝莹全身都摸上了药膏,开了退烧的药方,其实病不重,主要是折腾的狠了,全身脱力,没有盖被子就睡沉了,然后就着凉了。

    从内室出来,苏辰面色灰暗,看着莫情那模样好怕从她口中听不幸的消息。看到这样的苏知县,莫情原本还想故意说重一点的,现在看来她若说重了,这位不会不想活了吧。

    “也不是你自愿的,都是意外,夫人没事,只是着了凉,下次注意一点。”

正文 第234章苏辰升迁

    莫情说完,提着药箱朝外走,苏辰把她送到小道上,莫情见他并没有放下心来,便道:“我这就叫人送药过来,大概吃三副药就能好。”

    苏辰点头,目送着莫情出了小门,他才回过身来,心里懊悔的不行。

    来到内室,看到小媳妇还躺着,面色还是不好,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没有退烧,苏辰看到桌案上的药膏,便拿了起来,以后他亲自给小媳妇上药,以后小媳妇不同意,他一定不会碰她,就算再痛苦也不碰。

    苏辰暗自下定决心。

    到了傍晚乔宝莹才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床头睡沉了过去的苏辰,看来他也是累坏了,可是为何苏辰会如此反常呢?

    乔宝莹想要起身,才发现下身痛得厉害,她忍着痛坐起来,接着解开裤子,看到下身那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看着旁边睡沉了的苏辰,咬牙切齿的推了他一把。

    苏辰立即醒了过来,也是一身的疲惫。

    “你看你做的好事。”

    乔宝莹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苏辰一脸的愧疚,于是把自己假扮成毕成良后喝下了齐氏的药说了出来,乔宝莹立即反应过来了,对啊,平时苏辰再闹她,也会懂得分寸,可是这一次却是不同,控制不住,完全不听她的抗议,甚至还霸王硬上弓。

    乔宝莹停了手,这会儿肚子咕噜一声,苏辰立即起来,跑去厨房里端来热乎的饭菜和药汁。

    乔宝莹饿得不行,很快就扫光了碗中的饭菜,接着把药汁也给喝下去了。

    其实先前已经喂下了一碗药汁,乔宝莹发了一身的汗,烧已经退了。

    “你说齐氏为何要弄这种药?”

    乔宝莹突然问出来,苏辰有些无奈的说道:“男人年纪大了,自然对这房事上就没有多大性趣了,可女人不同,所以毕师爷铁定是没跟他夫人沟通好,误会了。”

    乔宝莹怎么感觉苏辰这似乎也是在说给她听似的,莫非告诉她,待他五十好几的时候就要忍着一点了,男人那个时候就会不行了。

    乔宝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到五十岁。”

    苏辰面颊一红,说道:“先前毕师爷在我面前诉苦,男人之间就会说到这事上来。”

    “所以,正好乘着我年轻的时候,娘子可不准推辞,不然待我五十岁的时候,就有心无力了。”

    乔宝莹无语,明明是自己别有用心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休养了几日两人才开始继续操练,看到那位明者的师父,两人忽然想起那日他那意味不明的笑来,所以他其实是看出来了,那他们两人呆了一日一夜的事恐怕他也知道。

    原本以为除了两人知道,没有人会知道了,于是两人对这易容之术越发的严肃起来,不是改变一张面孔就行的,不过这一次教训可是很重的,令两人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假扮他人。

    初夏之际,南边出现涝灾,惊动了朝堂,这一日,皇上召集几位大臣在御书房里议政,里头有史部尚书于恒,还有丞相昝泊,其他工部与兵部的两位尚书也来了。

    魏国国君李清邑朝底下几位大臣看了一眼,说起了这次南边涝灾之事。

    刚才在朝堂上就讨论了这个问题,有大臣主张捐银,有的说要打开国库,可眼下正是国库空虚,怎么打开国库去?

    魏帝正为这振灾的银两烦恼,与几位大臣商议来着。

    昝泊是丞相,他说的话,魏帝多半都会听,这一次魏帝把目光投向了昝泊,“昝丞相说说看。”

    昝泊摸了摸胡须,一脸严肃的说道:“皇上,依臣之见,只能派兵镇压,涝灾过后,必涌入大批难民,若是里面有人起了反心,或是因此而怨恨朝廷,到那个时候,咱们就更难管制了。”

    昝泊倒是说到了魏帝的心里去了,历史上便有农民起义成功的例子,他岂能让这种事发生在如今的魏朝,因为昝泊的这一句话,魏帝再与几位大臣讨论的却是派兵的事了。

    吏部尚书于恒朝昝泊看了一眼,若是以前,于恒铁定也会认为昝泊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说出来的话果然是不一样的,想得周到,可自从自家儿子去了一趟巴蜀后,他发现有些事是可以不用武力的。

    魏帝正与兵部尚书讨论兵营里的事,于恒忽然开了口,“禀皇上,臣有一位才能之士推荐给皇上,此人必定能把南边的涝灾管制好。”

    魏帝一听,来了兴致,虽然是派兵去镇压,可是也得有一个大臣去处理,而手段得温柔一点,既要管制,也要安抚。

    “于恒,你且说。”

    于恒说道:“在巴蜀眉州的梅县县令,便是这方面的人才,梅县以前每年有灾,不是旱灾便是涝灾,刚上任的那一年有不少梅县百姓逃离,十室九空,梅县的百姓都不愿意在梅县住下去了,可是这位新上任的知县却把人给安抚了,眼下才过去三年,梅县的百姓丰衣足食。”

    “梅县的水路陆路交通发达,全民皆可以把自己的农产品出售,现银的流通,促使了百姓的勤快,而且此人还找了贴手和书生在布示栏前写下和讲解当前节气、天气、以及庄户人家种植的物资之注意事项。”

    “至于梅县的商人,新任知县刚去之时,便把当地两大富绅给打压了下去,如今市场一片和谐,那里的百姓人人可以行商,而且他们还建了一个商会做为指导价格,各行专业,连种子铺也有,种子铺里有义务告诉百姓各样种子的土壤环境,并在外地进来不少种子,开了一块试验田供他们研究。”

    “这些还不算,他们把码头扩大了,来往的客商多了,他们还在山里头建了信号台,那边的杀人案,劫匪皆不见了,还有官船场的开发,百姓们可以租用官船,能得到差兵保护,行商也得到了保障。”

    于恒一口气说完,其实他还要说的太多,但他发现昝泊的脸色极不好看,莫非他知道梅县的事不成?

    按理这份凑折里只有他跟皇上看到才是,可是皇上听到这些却像完全没有看过那份凑折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魏帝李清邑疑惑的看着于恒,沉声说道:“如此人才,为何此次考核当中不曾写上来?此次去巴蜀眉州考核的御史是哪一位?”

    于恒面颊一红,说道:“正是犬子,他给皇上写下一封信,信里头便是写的梅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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