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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农家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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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清一边说一边坐下来,自个儿倒了茶水,喝了一口,“嗯”了一声,“不错,这茶的味道真好。”
苏辰看向那茶壶,说道:“我媳妇种了茶树,去年采了一点,并不多,不过给府里用还是有的,你若是喜欢,我送你一些。”
苏辰一脸无所谓的说完。
莫道清却睁大了眼睛,“你媳妇不是酿酱的么?怎么改种茶树了?”
“顺带为之。”
莫道清一拍大腿,赞道:“你媳妇有眼光,若这茶叶成了气候,可比那酱汁赚钱,我喝了你这茶叶的味道很独特,这茶苗不会是从闽中移栽?这味道倒与闽中的上等好茶可媲美。”
“闽中的茶苗?”苏辰摇头,他跟小媳妇都不知道那李东家是从哪儿运送来的,两船酱汁换一船茶苗,可金贵了,种下第一批,死了大半,后来那一批,寻了师傅才把茶苗培育好,先前种下的那小半部茶树苗长大了,今年产的第一批茶便送到了侯府来了。
“你这媳妇不错,说你寒门出身,你媳妇一个人抵一个家族的力量,以后你但凡用得上银两的,家中也不至于窘迫,不少寒门子弟便是受不住之钱财上的诱惑。”
说起这事儿,苏辰还很是惊奇,于是问道:“御史大人,小生还真没有给你写过信,你不会是看错了。”
莫道清又饮了一口茶,笑道:“你是没有写,你媳妇写了,你媳妇那字,怎么说呢,还能看得过去吧,至少能认,且也不知道用什么笔写的,我瞧着有点像炭。”
“炭笔。”苏辰补充。
“炭笔是何物?”
“平时我媳妇捂炭,就顺带制成小笔尖,能随身携带。”
苏辰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想不到小媳妇居然帮着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来,他心中一暖,原本还不想着小媳妇担心,没想到这么多的事她都知道,只是在他面前不提,免得他有心里负担。
“还有这样的笔来,改日我得寻你媳妇要上一支带身上了,以后但凡遇上什么也方便记载。”
苏辰有些无奈,“那个其实挺简单的,我叫陈意给你取一盒来,如今侯府上下连下人都用上了这种炭笔,方便平时记载,府中下人我媳妇儿没事,也在教他们识字,算数。”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奇女子。”莫道清连茶都不喝了,起了身,“走,见见你媳妇去。”
苏辰黑了脸,见他媳妇作甚?苏辰下意识的打量莫道清,年轻四十上下,北方人,长得高大威武,一脸笑纹,平时瞧着是个爱笑的,这样的人物倒是很得小媳妇味口的,不成,不准他见。
“她在内宅,恐怕无法见客。”
苏辰这么开了口。
莫道清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又坐下,这一笑竟伏在了桌上,肚子都要笑痛了。
苏辰脸都红透了。
“外头传你苏秀才为了媳妇可以不下考场,视功名于无物,我是不信的,但现在我信了,彻底的信了,你媳妇儿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不过改日还是要见的,她既然有胆量给我写信,为着这我也得见见她,还有以后的茶叶我算是有着落了。”
莫道清说完,苏辰郁闷着一张脸,他把陈意叫进来,决定赶紧把正事给莫道清办了,他好回京城里去。
莫道清终于恢复正经,拿起桌上的证据,里头全是赵宋两家侵占百姓的良田,却上报给林知县是荒地,再按荒地每亩缴税,一年两税,不知道少了多少税银。
莫道清板了脸,面色黑成墨汁,我莫道清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还没有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来,林知县欺上瞒下,身为林源县的父母官做出这样的事来,简直坏了咱们读书郎的名声。
莫道清很快便把证据收集了起来,当即起了身,“这事儿刻不容缓,我这就去了。”
先前苏辰还想着怎么对付赵宋两家,原本打算私下里威胁,这会儿也不必他出手了,有了这个刚正不阿的莫道清,他也放了心,这一次算是能把赵宋两家连根拔起了。
只是同时也苦了林知县,身为林源县的父母官的确不该与商贾之人勾结,想是这么想,但苏辰还是把当年林志先给的诗集拿了出来,字里行间都是志向,文采非凡,尤其是刚入仕时的诗赋,里头尽是一展抱负的期望。
没想到才短短几年的时光,他便变成了这模样。
乔宝莹得知监察御史莫道清从京城里赶了来,于是来到了前院,直接进了书房。
苏辰看到小媳妇,面色一展,上前拉住她的小手,“你怎么来了。”
随着说话的当儿,两人在一边的长榻上坐下。
“我听说御史大人来了,正要来感激他,苏辰,其实我瞒了你一件事,我——”
“我知道,莫大人都跟我说了,正好我得了赵宋两家与林知县勾结的证据,莫大人看了后便拿着证据走了,林源县恐是要变天了,这几日叫十里坡和刘家村的人都不要出门,咱们也尽管少出去应酬。”
“你都知道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乔宝莹试探的问,见苏辰哪有生气的痕迹,便放下心来。
“还好你给莫大人写了信,倒是我不曾想到的,怎么可能生你的气,你做的不错。”
苏辰表扬了乔宝莹,乔宝莹心中一喜,于是往前一扑,便搂紧了苏辰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
“这一次赵家不会再死灰复燃了吧?”
乔宝莹心想着若这样还板不倒赵家,那这大魏就真的没有王法了。
“不成问题,若是别人我不敢说,但有莫大人在不会就此罢手。”
苏辰说完,自然而然的回应了乔宝莹一个吻,乔宝莹心中一喜,终于苏辰对吻不敏感了,倒是养成了一个好习惯。
“再吻我一下。”
乔宝莹嘟起嘴。
苏辰看着她那索吻的模样就好笑,便垂首再吻了她一下。
乔宝莹满意了,倒准备坐直了身子,苏辰见状,双手便揽紧她的腰,乔宝莹动作停住,他莫不是嫌一个吻不够,还想她闹他?
只是这书房也太肃穆了些,她有些忌讳,这可是成阳先生的书房,再说呆会外头又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乔宝莹犹豫着,苏辰却俯身下来,含住了她的耳垂,瞧着他真的想要她闹一闹。
乔宝莹悄声问:“你会不会想起咱们在小树林里的时候?”
正文 第159章赵家造反
苏辰点头,“想,一有空就会出神,一出神便不知不觉想到了那一日。”他一说完,方发觉自己说了什么,脸红透了,连带的忙直起了身子,也不敢咬乔宝莹的耳朵了。
乔宝莹见状,也坐直了身子,安慰他道:“这儿是书房,不方便。”
苏辰点了点头,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害了羞。
“苏奕没有考中会试,殿试都没有参加,不过没有回林源县。”
“陈意去查了,他应该是留在了京城。”
果然如当年师父说的,弟弟若以这种心态,乡试不成问题,再往上却是难,如今应了验,弟弟心术不正,真要是入朝为官也只会连累家里人。
乔宝莹见苏辰出神,便再次上前吻了吻他,接着说道:“我这就回后院了,师娘这几日睡得不安稳。还有我上次在庙里头求了平安符,你把平安符带在身上。”
乔宝莹把平安符拿出来。
苏辰便接过去,放在乔宝莹做的毫无特色的荷包里装了起来,接着挂在腰间。
乔宝莹看到这荷包就忍不住想笑,“你还随身带着呢,那是我刚学针法时做的,不成,改日我再做一个漂亮的给你。”
“这个挺好的,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礼物,那会儿咱们两在茅屋里住着,你一点也不嫌弃我的穷困,这个能让我时常想起当初你对我的好。”
“我现在莫不是对你不好了?”
“不是,不是。”苏辰着了急,见小媳妇佯装生气,便放下心来。
他要带着便带着吧,两人以前还以这荷巴为暗号呢,以后这暗号瞧着也不必取消了。
乔宝莹倒是想起一事,说道:“今年去零陵郡,除了有陈意跟着你,我还给你安排了一人,毕师爷的儿子毕浩,你觉得如何?陈总管毕竟是侯府的,将来你身边也得有一个人好生跟着保护你,毕浩左右也无事,跟着你将来功成名就了,他也能做一番事业,正好这次带在身边长长见识,跟着陈总管多学学。”
苏辰倒是没有想到小媳妇处处都想得周全,于是点了头,“成,把他叫来,以后便跟在我的身边,今年乡试,你跟师娘好好在家中等着我,等我回来。”
“嗯。”
乔宝莹开心的回了后院,叫下人给十里坡毕家送了口信,叫毕浩来县城侯府,以后跟在陈总管和苏辰身边办事。
那下人去了,晌午过后,那下人回来,匆匆进来禀报,说从十里坡回来有一对老夫妇也一并跟了来,说是苏公子的亲爹娘,问乔宝莹可要禀报给陈总管。
乔宝莹一听就知道是谁,于是屏退下人,也没有通知陈意和苏辰,直接从府里出来,在小侧门见到两人赶着牛车在门口等着。
黎氏见是二儿媳妇出来相见,心里一咯噔,暗叫不妙,怎么老二不自个儿出来,莫非连爹娘都不见了么?这么不孝。
乔宝莹见两人看自己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心中大概所想,便说道:“公公,婆母,苏辰在前院处理正务,并不知道你们来了,我听到二老来了后便出了府,要不咱们去酒楼先吃饭,有什么事,你们直接问我就是。”
乔宝莹可不想这些人入侯府闹出大笑话,把人引入酒楼里,进了包间,屋里头只有三人了,乔宝莹点了丰盛的菜。
两人怕是没有吃晌午饭来的,这会儿看到一桌子好菜,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见乔宝莹坐着没动筷子,黎氏便挑了眉,“你们倒是过好了,如今都住侯府了,什么山珍海味的没有吃过,自是看不上这一顿饭菜的了。”
黎氏的奚落,乔宝莹没有理会,便这么听着,等两吃饱喝足,乔宝莹问道:“不知爹娘过来有何事?”
苏长为一向不太开口的,知道嘴巴子笨说不过这个媳妇,于是胳膊肘蹭了蹭黎氏,黎氏便开了口,问道:“你们把我家三儿藏哪儿去了?”
乔宝莹一听就觉得两人不可理喻,还以为是他们两人没银两了,过来讨要银两花,没想到是为了苏奕的事。
“公公,婆母,你们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叫做我们把三弟藏了起来?三弟中了举,开春赴京赶考,这会儿都夏季了,按理三弟也该回来了,可是跟我们没有关系,脚长在他的身上,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乔宝莹一说完,黎氏就哭了起来,“托人找了赵教授,没想到见不到他,于是去布庄寻人,没想二房家里的人也不知道三儿去了哪儿,只说年前支走了不少银两说要入京赶考,可是眼下都夏季了,为何他还没有回来?若不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他为何不敢回来见我们?肯定是你跟老二使的诡计。”
乔宝莹算是这一顿给白眼狼吃了,她郁闷的说道:“我跟苏辰一直呆在侯府,还当真不知道三弟有没有从京城回来,不过倒是有京城回来的读书郎说在京城曾看到过三弟,说是要留在京城准备来年开春再参加会试,今年开了恩科,明年他的确可以参加。”
乔宝莹的话令黎氏止了哭声,“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要是明年开春后你三弟还没有回来怎么办?到那时我可不会饶了你们。”
苏奕不见了关他们什么事,乔宝莹生了气,“公公,婆母,你们偏着三弟就算了,三弟也长大成人了,他要留在哪儿是他的自由,跟我们没有关系,你要是敢上侯府闹,我也有法子对付你们,我就把话搁这儿了。”
“三弟的名声便是名声,苏辰的名声却可以不管不顾,去年三弟无情,乘我们不备,给我们饭菜里下了巴豆,害得苏辰不能下考场,这样的三弟,我们恨之入骨,你们还敢来问我们,苏辰念及亲情没有去官衙里告他已经算是不错了,你们若是再也闹上门来,我就对三弟不客气了,这举人身份也是偷来的,若没有当初苏辰帮着他,提点他,他还未必能中举呢。”
乔宝莹一口气把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却说得对面两人目瞪口呆。
苏长为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说老三给老二的饭菜里头下巴豆?”
乔宝莹冷哼一声,点了头,“你们就不想想去年苏辰都去了零陵郡为何没能下考场?”
乔宝莹令两人有些不敢相信,黎氏生气的说道:“你一面之词谁信,老三不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不知道对大哥二哥有多好,他们三兄弟一向和气,你别血口喷人,老二就是娶了你才走上霉运的,当初若不是为了你没能下考试耽误了考试,这一次指不定又是你闹出的幺蛾子。”
“你还要把这事儿赖到老三身上,没门,老三向来心地善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乔宝莹却是冷笑一声,“婆母,我也不求你相信,这事儿你知我知苏辰知,苏辰念及亲情不愿意去告官,我也没必要在你们面前证明什么,今个儿说这些话,只是告诉你们,以后别上侯府来了,苏辰有才,若不是再三被拖累,眼下都考上功名了,你们但凡还念着最后一点儿亲情,就不要来打扰他。”
乔宝莹转身往外走。
苏长为却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有些不确定。
乔宝莹结了账从酒楼里出来,见两人没有追上来,安了心,直接雇了辆马车回了侯府。
这事儿苏辰自然不知道,乔宝莹瞒着他。
莫道清经过几日的明查暗访,终于与林知县摊了牌,林知县看到自己受贿的证据后,竟然异常的沉默,他已经等了这一日一直煎熬着,果然还是等来了。
莫道清自然不会处置林知县的,他打算拿着证物呈上给臬司定案,没想到才到码头被赵家和宋家的知道,风声走漏,居然派来了杀手,莫道清受了重伤,之后被陈意几人救回侯府的。
想不到这两家居然敢杀朝廷命官,这是要诛九族的罪名,若不是在林源县还有一个侯府,恐怕莫道清走不出林源县。
可是赵宋两家竟然敢这样出手,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了,一但放莫道清出了林源县,他们两家便完了。
所以侯府外头忽然多了不少杀手,苏辰叫侯府上下都戒备起来,可是侯府的护院向来不多,谁能想到戎马一生的成阳先生告老回乡,结果还被家乡的富绅欺负的,以前有成阳先生在,没有人敢对付他。
如今他不在了,府中护院又这么少,就算有老夫人震着场子,可是消息传不出林源县,也是于事无补。
外头的杀手快要冲进侯府来,赵文欢在外头放言,势要杀了苏辰不可。
他们算是猜到了苏辰把莫道清叫来的,还有他们的那些证据也是苏辰收集的。
莫道清在府中养伤,看到苏辰,他狠狠的说道:“都是我错了,思虑不周,穷山恶水出刁民,果真不假,早知道我便不必与林知县对质,直接把证据送去臬司就成了,偏生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如今府中护院不多,苏秀才打算怎么办?”
苏辰说道:“唯有派人出去往零陵郡告知阮知州,不然咱们侯府也守不到几日,就今年行动。”
“得找个可靠的人手。”莫道清提醒。
苏辰点头,他沉吟了一声,说道:“毕浩,此人胆大心细,又是生面孔,应该能混出林源县去。”
于是半夜里头苏辰便把毕浩给派了出去。
半夜里码头没有停靠的船,毕浩游了大半夜的水,终于碰到一艘经过的商般上了岸。
油筒封的证据完好无损,他把东西藏起来,便去了零陵郡。
乔宝莹这几夜里陪在姚氏的房中,外头的事都不曾告诉姚氏,姚氏这几日身体不好,吃得也不多,睡得也不安稳,她都守在床前照看着。
喜姑忧心重重的进来,往乔宝莹看了一眼,乔宝莹便起了身,这会儿姚氏好不容易睡着了,倒也没有惊动。
两人来到外头,喜姑说道:“府外头乱成一团,百姓都不敢上街了,赵宋两家这次狗急了跳墙,闹得整个林源县乌烟障气,九儿要不要派人回十里坡和刘家村通知一声,叫他们都躲起来再说?”
乔宝莹发现事态严重,便听了喜姑的话,陈意派了一个会点功夫的下人藏于百姓中,去了十里坡。
一日一夜那人才回来,回来后面色不好,他向乔宝莹禀报,说刘家村的酱坊全部被砸了,好在他们都事先听到了风声,全部都躲了起来,没有寻着人,这伙人便走了,倒也没有为难村里头的人。
乔宝莹心中郁闷,正要上前院去问苏辰的打算,陈意就从前院匆匆过来,三人来到小侧室里谈话,陈意把苏辰的安排说了出来,原来毕浩已经从昨个夜里离开了侯府,按理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零陵郡,侯府还能守几日。
至于林知县却在昨夜里上吊自杀了,如今县衙里的人全部乱成一团,不少人被赵宋两家收卖,居然还对付起码头上的人,借着官府的名头,不准那些商船客船停靠,就是怕我们派人离开林源县去外头报信。
这一次赵宋两家是下了狠功夫了,没想到这两家在林源县的势力这么大。
前院里头,苏辰坐在莫道清的床边,说道:“大人,当初我同汪兄谈起林源县的时候便提到了这赵宋两家的事,林源县如此贫穷,皆是因为这两家作乱,把不少资源都给占有了,一般的商贾之人做不进入林源县。”
“那会儿汪兄便说要冶好林源县就必定要先治了赵宋两家,林知县没能看清时势,造成如今的祸事来。”
莫道清点头,“你跟汪子渔皆是有才,可惜了这林志先一个新科状元看不清,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却没有治理之才,真是太可惜了。”
夜里,侯府还是进来了刺客,陈意带护院把这些人给灭了,却还是给内院里带来了不少的惊动。
姚氏起了疑心,问乔宝莹府里头出了什么事,把陈意给喊了来,陈意不敢相瞒,可是也不想令姚氏担心,便一直沉默着不答,姚氏见状,看向乔宝莹,沉了脸,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乔宝莹便在姚氏身边跪下了,“师娘身体不好,府里的事有我和苏辰打理,师娘就别问了。”
“可是赵家造反了?”
姚氏忽然说出来,乔宝莹和陈意都惊了一跳。
姚氏叹了口气,“倒是等到了这一日,陈意你过来。”
陈意走了过去,几人一脸的狐疑,想不到老夫人都知道了这一切。
“当年我夫君回来的时候,便看清了林源县的局势,这地头蛇不好欺,倒是留了一手,这里有一副地图,陈意,你把地图交给辰儿,他看了后就会知道的。”
乔宝莹和喜姑都一脸惊讶,陈意拿起地图,立即退下,去了前院。
姚氏叫喜姑把乔宝莹扶起来,又叫乔宝莹来到她的身边坐下,她说道:“林源县穷,百姓的日子不好过,皆是因为这两家把握住了整个林源县的银钱往来,这几年与林知县勾结,更加壮大了赵宋两家的胆子。”
“辰儿要跟他们斗,我便想到了今日,辰儿有才,却是嫩了些,这些人老谋深算,家族盘锯,不是一招两势便能对付得住的。”
“刚才给辰儿的地图,便是咱们府中的机关,府中护院少,本就是特意为之,侯府不是他们想入便能入得,按着这地图,赵宋那两家还是能对付的。”
这下喜姑和乔宝莹都安下心来,想不到先生还留下这么一招来,当年建府的时候费了不少心思吧。
“这一次辰儿把赵宋两家连根拔起,动了人家根基,不费点儿功夫不可能,至于那个小御史,死了没有?”
乔宝莹没想到师娘连这个也猜到了,忙说道:“没死,留在咱们府中养伤。”
“他呀太嫩了,他倒要跟他前辈学学,当年告发了大将军,还知道先回京告发了再说,在将军面前可是一脸笑容,哪像这家伙,居单枪匹马的来林源县,还敢与林志先对质,真是自不量力。”
师娘口中的大将军不会就是说成阳先生吧?乔宝莹想,苏辰曾跟她说过,御史曾经告发过成阳先生,成阳先生从边关回来后,直接提着刀进了那御史的家门,可没把人吓死。
果然自这日后,侯府中便没有刺客闯入过,看来是吃到了苦头。
这么守了几日,零陵郡那边却还是没有传来消息,苏辰心下担忧,若是再过十日还不曾传来消息,他们还得再派人出去,好在府中可以守住,到少护着了府中的人。
转眼又过了十日,正当苏辰准备往零陵郡派人去的时候,这日码头上下来几艘战舰,上面载了不少官兵,可没把林源县的百姓给吓死,转眼来了这么多官兵,这一次阮知州亲自来了。
阮知州一来,赵宋两家便不行了。
赵府书房内,赵文欢一脸垂败的坐在软椅中,只觉得大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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