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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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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的。”
  晗妃秀眉微皱,挥挥手对那小太监说道:“你下去休息吧。”说着对青语点点头,青语立刻捏了一个荷包塞进那小太监的手里,小太监一叠口的谢过这才弓着腰倒退出去。出了门捏捏荷包,这才笑米米地走了,果然晗妃娘娘真大方,这荷包里少说也有五两银子,这下子晚上的赌局又能玩一把了。
  屋子里再无旁人,青语小心翼翼的看着主子,低声说道:“娘娘,奴婢给您换盏茶来?”
  晗妃摇头,却道:“青语,你说宁王折返后宫去了德妃那里,是不是靖王真的跟他讲了什么?”
  “奴婢不敢胡乱猜测,不过靖亲王做事情素来是有道理的,宁王殿下这样的行止听说了什么怕是也有的。”青语在宫里呆了多年,早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跟着晗妃娘娘多年,娘娘待她是真的不错,这才有了忠心奉主的心思。此时娘娘这样问,她心里也明白几分,只是到底是有些犹豫要不要提。思量一番,这才压低声音讲道:“陈贵嫔被贬之后,奴婢就听闻后宫里有人悄悄议论芳婕妤的事情,不知道宁王殿下是不是为了这个。”
  晗妃看了青语一样,心中一沉,当年德妃借着芳婕妤的名号搅风搅雨,那时候她就想着探明白芳婕妤的事情。但是当时自己进宫时日不长资历不深,也并未生下孩子稳住脚跟,身边服侍的自然也不会真的拼着自己的性命扶持她。如今笑安在宫里颇为受*,她这个生母也是皇帝的*妃,现在是时机已至,又听着青语主动提及这茬,不枉她深宫数年战战兢兢走到这一步。
  她微侧着头,鬓旁金丝织成的流苏轻轻摇晃,泛起一道流光,“那芳婕妤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些?”
  青语忙摇摇头,“奴婢这才多大的岁数,怎么会知道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不过奴婢进宫这么多年倒是有几次听宫里的老人提到过只言片语,听闻当年芳婕妤进宫之时端的是六宫失色,深获圣*,就连当时的皇后娘娘都要退一射之地,一同进宫的贵妃娘娘跟德妃娘娘具备冷落,哪有今日的风光。”
  这还是头一次听闻,晗妃不由愣了愣,“当年贵妃娘娘、德妃娘娘跟芳婕妤都是一同进宫的秀女?”
  “是啊,当年的老宫人随着芳婕妤的死早就遣散的遣散,丢命的丢命,剩下的也都不敢胡言乱语,又到了年岁一批批的放出宫去,如今宫里头还知道当年事情的奴才只怕是没有了。”
  奴才是没有了,但是主子却还有,晗妃听得出青语这话里的话,那么贵妃娘娘肯定是不会跟她讲这些事情的,德妃就更不要问了,可是当初芳婕妤到底是真的生子之后虚弱病故,还是因为别的事情丢命?想到这里,她就问道:“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芳婕妤的死到底是为什么?”
  青语抿唇,面色苍白无血色,浑身的肌肉似乎都绷紧了,好久才开口,“当年奴婢进宫带着奴婢的嬷嬷曾经说过一句,芳婕妤的死有些蹊跷,但是别的却在没说过,奴婢那时进宫没多久,心里好奇还问过一次,却被嬷嬷罚了,从那后再也不敢问了。”
  也就是芳婕妤的死确实有问题,那么皇帝当年那么喜欢芳婕妤,为何不查下去换她公道?如果芳婕妤的死事出有因,为何却又待她唯一的孩子这么冷漠?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谜团,如今姬亓玉得封亲王,怕是当年的事情也会被有心人给掀出来吧。不然今儿个宁王怎么会进宫去了德妃那里,那么德妃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就在这个时候,青花忽然快步走进来,看着晗妃道:“娘娘,陈贵嫔悬梁了。”
  悬梁?
  “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可真是稀奇事儿了,皇帝又没有要她的命,做什么要悬梁?
  “就刚刚不久前才发生的,奴婢去浣衣局正好听了一耳朵,就急着回来了。”青花忙说道,陈贵嫔给贬之后居住的地方距离浣衣局并不远,那里又是人来人往的地界,消息自然灵通。
  “可知道是什么缘故?”好端端的谁会想不开,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缘故。
  “这个并不晓得,不过奴婢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去皇后娘娘那里禀报,想来这件事情是压不住的。”
  只要报到皇后那里,皇上迟早也会知道的。难不成陈贵嫔是想要借这个机会求得皇帝一面?想起之前陈贵嫔得*的那段日子,说不定让她见了皇帝真的会复*也未必。晗妃的面色不怎么好看,毕竟她听闻这个陈贵嫔是有一二分像芳婕妤的,只是一二分像便能这般得*,那么当年芳婕妤的盛*又会是何等风光?
  “去看看皇后娘娘有没有去探望陈贵嫔,另外也打听下贵妃娘娘跟德妃那边的消息。”当年贵妃跟德妃被芳婕妤艳压无*,想来这二人未必就能心里舒畅了去。德妃能利用陈贵嫔的容貌将她扶上去获*,得到皇帝的赞赏,那么贵妃娘娘毫无动静倒是让人有些不解了。
  青语亲自去了,青花立在屋子里大气都不敢出,想起当时听着浣衣局的人讲的话,心里就觉得有些惴惴的。那陈贵嫔真是要作死的节奏,都把自己作的被贬到那种地方去,居然还敢折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当今圣上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主儿,若是再惹恼了皇上,指不定这条命就交代了。
  很快的青语就回来了,对着晗妃道:“皇后娘娘带人去了陈贵嫔那里,贵妃娘娘跟德妃娘娘,还有旁个儿得到消息的嫔妃也一起去了,娘娘,您要不要去?”
  晗妃冷笑一声,却说道:“看看笑安公主醒了没有,若是醒了便让她过来。若是没醒就让奶娘嬷嬷抱过来这里睡,手脚放轻点,别惊了公主。”
  这么多人去看热闹,她就不要去多凑一颗人头了。那芳婕妤当年的死因蹊跷,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女儿,这一趟浑水都不能趟。更何况自己不去凑这个热闹,万一事情闹大了,自己站在不涉其中的立场,反而能讲几句话所谓公道话。
  笑安还在睡着,晗妃看着嬷嬷用厚厚的大氅把人挪过来,就侧身让开直接放到了榻上,她低声吩咐道:“关了明籽宫的宫门,任何人都不得出去随意走动。”
  “是。”众人低声应了,相继退出去。若是以前还有仗着自己资历深的嬷嬷赶在晗妃面前讲一两句,但是如今晗妃积威越重,她们也不敢没轻没重的开口了。
  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晗妃坐在榻边看着熟睡中的女儿,进宫多年得此一女,自然是示若珍宝。便是为了女儿,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尊贵的活下去,这样女儿才能被人尊贵。看着女儿,脑海中却又开始翻腾起最近宫里的事情,她一直比较好奇的是,德妃这样的性子,以前她如何她不晓得,但是她进宫后,德妃也做了不少的莽撞事儿,但是最后都能奇异的获得皇上的原谅,纵然是惩罚也没有真的伤筋动骨的时候。难道皇帝对德妃就真的这样的有容忍之心?
  她不相信!
  皇帝的性子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她算是看清楚了,最是凉薄的一个男人。
  那么德妃在皇帝的心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奇怪的位置呢?若不是皇帝对她多有忍让,德妃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糊涂事儿而不惧怕。这个底线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凭什么皇帝对德妃就有这样的耐性,她冷眼瞧来,便是贵妃盛*这么多年,也没见她有德妃这样的宽待。
  陈贵嫔被贬,她却是德妃扶持上去的,可是德妃却毫发未伤,皇帝这样爱迁怒的人,都没有迁怒德妃,这是她最近没想通的地方。
  想起今天的事情,姬亓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在宁王跟前漏了口风,所以宁王才会折返内宫见德妃吗,最后却那样的神情出宫,肯定是在德妃那里知道了点什么,但是知道的还不够多不足以解惑。脑子里的那根线原本紧紧地团在一起毫无头绪,现在这样的抽丝剥茧的捋下来,她却发现德妃跟芳婕妤之间一定有事情!
  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如果能知道这个真相,是不是她就有了本钱能跟德妃抗衡?别看她在后宫有的时候恩*比德妃多,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在德妃跟她之间牺牲一个,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怀疑皇帝一定会保德妃。皇帝未必是真心喜欢德妃,但是却有一定的原因宽容她,是什么呢?

  ☆、第三百七十九章 巧遇侍妾

  之前她还听过当年信国公府的旧事,德妃是顶替了家里妹妹才进宫为妃的,如果没有这个顶替现在在宫里的应该是令国公夫人。
  那么会不会跟这件事情也有些关系?
  当年的那次选秀,芳婕妤、贵妃、令国公夫人都是一年的秀女,最后德妃顶替妹妹进宫,芳婕妤生下孩子早逝,贵妃这些年虽然嚣张却做事很有分寸,德妃在宫里折腾皇帝对她很是容忍,还有皇后娘娘的冷眼旁观,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如果能查清楚,说不定将会是改变现如今格局的大事情。
  晗妃告诉自己不能着急,越是着急越容易乱了阵脚,眼看着随着姬亓玉封了亲王,说不定真的会有人坐不住……
  德妃不会将姬亓玉真的当做敌人,但是一定不会小看嘉王,毕竟嘉王是养在皇后跟前长大的。不算是正统的嫡子,但是中宫有抚育之恩,而且皇后娘娘素来品行柔嘉,德披后宫,真要是论起立储的大事儿,那么首先威胁宁王的一定是嘉王,只中宫抚育长大这一条就占尽了先机。但是嘉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看来,不是一个真的能担起江山社稷的人,那么此时跟嘉王关系最密切的姬亓玉就会更加的显眼。不然这些年来,宁王一系为什么跟姬亓玉死磕?
  除了姬亓玉,就等于断了嘉王的臂膀,宁王自然是就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问题兜兜转转又回来了,皇帝对姬亓玉到底是什么心思?不喜欢这个儿子却是最早封亲王的,这些年差事一变再变,全都是朝中要职重职。要说皇帝只是磋磨姬亓玉,她是不会相信的,要说皇帝真的有将姬亓玉立为储君,她也不太相信,正因为这样摸不清楚,所以这宫里这么多有儿子的嫔妃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陈贵嫔到底是没死成,皇后娘娘去了之后将其训诫一顿,然后上报皇帝,最后皇帝也没去看她一眼,却是贬为了宫人。
  这回好了,连主子也不是成了伺候人的奴才了!
  这样的变故,便是晗妃都预料不到。
  消息传到宫外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徽瑜得到这个消息好半天也没说话。
  冬日的阳光带着清冷的寒意,徽瑜披上深紫色遍地织锦莲花纹大氅,沿着长廊缓步而行,雪琪雪莹都被她打发回去了,手里抱着铜手炉,脚上踩着羊皮软靴,倒也不觉得冷。走了不知道多久,觉得有些乏了,就随意在长廊一侧坐下,手臂搭在木栏上,轻扫过探过来的半树枯枝,发出“簌簌”的响声。
  长叹一声,徽瑜忽又觉得自己这样着实有些没出息,那些个还未发生的事情,也值得她现在这样欢快的日子闷闷不乐。千百次的告诉自己,这样实属不该,她这样的人怎么能被这样的愁绪乱了思绪。如今在这冰天雪地里走一遭,倒是有些清透过来了,半垂着头自嘲一笑,牵念深了,就免不了患得患失,患得患失了,人就失去了那几分从容。好些事情想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着实不容易。
  就在这时,忽而听到有脚步声从前方传来,不由抬头望去,就见两道人影一闪,聘婷的身姿绕过长廊的拐角,便出现在她的面前。徽瑜屏息,静静的看着那两名女子带着忐忑一路行走过来,软而轻盈的染花长裙如碧波涟漪层层荡漾开来煞是好看。乌黑的发髻间簪着攒心广玉兰步摇,稀疏的蜜蜡主子垂在耳畔,若是走得急了便会发出簌簌声响。然而她们却是脚步轻盈,缓缓而来,静如寒潭碧水,竟未发出丝毫声音。所谓“莲步”风姿袅娜,恰如亭亭荷花凌波湖上,次第开放。
  待两人走得近了,徽瑜打眼细细望去,却见这两人鬓角微松,心里已然明白。想来是这两人知道自己独自在这庭院里散步,这才急急赶来,心里哂然一笑。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选秀才送进来的秀女,自从进府后自己依着规矩见过她们,赏赐见礼,便将她们交给了杨侧妃约束。如今进府数月,却还未得到*幸,只怕是有些按耐不住,这才上赶着到自己跟前露脸来了。
  不要说皇帝的三宫六院三千妃嫔,便是这小小的王府里,只有这区区数人,却也上演着这样的戏码。亏的徽瑜方才想开了,若是还是之前闷闷的样子,这会儿怕是要翻脸了。
  “婢妾给王妃请安。”
  两人异口同声蹲身行礼,宫里教出来的礼仪又好看又轻盈,她们盈盈一福身,却好似那风吹杨柳,婀娜多姿。只因为带着几分拘束跟不安,略有几分僵硬。
  徽瑜微笑起身,“难得今日我出来逛逛,倒不想遇上了两位妹妹,都起来吧,咱们姐妹也好说说话。”
  两人惊喜不已,俱没想到王妃居然这样的好性子,脸上就露出了几分惊喜来。那穿鹅黄色衫群披着月白色大氅的女子,眼睛微眯带着几分笑意首先开口说道:“婢妾来的突兀,晓得王妃姐姐正在逛园子,这才急匆匆的上赶着过来问安,打扰了王妃姐姐还请恕罪。”
  徽瑜扫了说话的这个一样,心里细细回想,这才想起来这个叫做温惜珍,另外一个唤作吴巧荷。没想到这个温氏倒是个聪明的,竟然直言是特意来堵她的。徽瑜一眼扫过去,就看到旁边的吴巧荷面带急色,显然是没想到温惜珍竟然这样直接,吓得脸都白了,身子摇摇欲坠,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要发作她们。
  这人瞧着莽撞,却当真是聪明。这样坦言,自己还真是生不起厌恶来,她最讨厌那些口是心非的,就笑着说道:“平日子锁务缠身,又要照料两个孩子,也顾不上与你们说话。你们坐吧,今儿个巧了,正好说说话。”
  温惜珍眼睛一亮,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忙拉了吴巧荷一把,两人又谢过了,告了罪,这才在一旁坐了。温惜珍一看就是性子活泼的,吴巧荷倒是看着有些拙言寡语,这会儿就听到温惜珍又说道:“王妃姐姐哪里能跟我们这等闲人一样,府里不知道多少大事儿等着姐姐。”
  徽瑜浅浅一笑,真是个会说话的,“你们在府里可都住得惯?若是有什么短缺的就去跟你们杨姐姐讲。她管着府里庶务多年,又是个心善的,断然不会委屈你们的。”
  听到这话,吴巧荷这才磕磕绊绊的说道:“杨侧妃姐姐待我们很周到,从不曾短缺什么。”
  倒是个实诚的,徽瑜扫了一眼吴巧荷,眼睛又落在温惜珍身上。其实她们打什么主意,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不过是想在自己跟前露个脸,希望以后自己不方便的时候多提携她们。花朵一样的年纪,就要在这宅子里荒废岁月,说起来确实有些残忍。徽瑜也知道自己这样独占着姬亓玉别人不晓得多恨她,可是见到自己面上还是一团的笑。就算这样,只要姬亓玉自己不开口,她也是不会故作贤良的。
  她们的悲剧,又不是自己强行塞给她们的,若真觉得委屈便去找宫里那个吧。
  想着想着,徽瑜的心情比之前又好了些,手指滑过平滑如肤的缎面裙幅,点点头讲道:“咱们府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王爷事多人忙,只要不给他添麻烦就是。”有尤嬷嬷在,府里的规矩早就定好的章程,徽瑜这样讲倒不是真的故作大方,而是王府里的规矩确实没有那么苛刻,只要守规矩,日子还是可以过的很欢快的。就如同这新建的园子,寻常不宴客的时候,她们是可以随意来玩,来逛,若是换做别个王府,是要一分为二,免得后院的女人时时就上演个偶遇男主人什么的戏码。
  吴巧荷就垂着头不说话,温惜珍听到这话却是面色一紧,然而很快就笑着说道:“王妃姐姐说的是,婢妾可不敢扰了王爷的公务。”
  徽瑜不开口,这里就慢慢的安静下来,不经意间就有了几分尴尬。温惜珍心里却想着,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可她们都还没得到恩*,就要过上那*坐到明的日子,心里怎么能甘心。红颜弹指老,若不趁着这最美的年华搏一搏,以后这府里只怕会有更多的女子进来,她们那时早就容颜枯萎,更加没有出头之日了。
  都道君恩如流水,匆匆不回头,还未承*,这一生就要这样过了?
  温惜珍瞧了吴巧荷一眼,恰好她也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都有几分窘迫跟尴尬,不约而同的避了开去。
  徽瑜好似没看到她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反正只要事情不闹到她跟前来,她是乐得清净的。有风吹起温惜珍的斗篷,露出一弯鹅黄的裙角,斗篷上的衣带微微飘舞,更衬得她颜如明月,春水边上的水仙,明净芬芳。
  这次赏赐的秀女,颜色上当真是不俗,若是那心眼小的主母,只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徽瑜正想着自己这会儿怎么还能有闲情雅致欣赏这二人的美色,就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不由得转过头望去,就看到冰天雪之间姬亓玉一袭玄色黑貂皮出锋大氅映入眼帘,白与黑,这样截然相反的颜色碰撞在一起,倒是越发衬托的他清冷高洁,带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瞧着他步履匆忙,莫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徽瑜想着自家就站起身,眨眼的功夫姬亓玉已然行至她面前。
  温惜珍跟吴巧荷万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真的遇上王爷,当即俯身行礼,声音越发的婉转,好似那黄莺鸣歌,玉盘落珠。
  姬亓玉眼角扫了二人一眼,眉头轻皱,却是对着徽瑜说道;“这样的天气你怎么独个出来了,也不知道带几个人。”说着又看向徽瑜身上的衣裳,看着她穿的着实厚实这才缓了颜色,拉着她的手就欲走。
  徽瑜挣了挣,姬亓玉不去管旁边行礼的二人,她却不能不管,只得笑着说道:“两位妹妹起来吧。”转过头又对着姬亓玉讲道:“这两位就是今岁选秀宫里送来的,一位是吴妹妹,一位是温妹妹。”
  听着徽瑜柔声软语与他介绍别个女子,姬亓玉这几日本就浮躁的心情越发的跟堵了个大石头一样。不要说给个好脸色,竟是看也不看一眼,拽着徽瑜就走,嘴里说道:“你管这些个做什么,不是都交给杨氏了吗?如有闲暇你还不如养养精神,与她们费什么话。”
  温惜珍听着自己不知道日里夜里想了多少遍的人说出这样冰冷无情的话,整个人摇摇欲坠,亏得抓着旁边的柱子这才没跌落地上。可是一颗心却被这一句费什么话给伤的七零八碎的,原来她们在王爷眼里都没资格跟王妃说上一句话吗?
  她们到底是宫里赏赐的秀女,怎么就能这样呢?
  吴巧荷瞧着温惜珍的模样,生怕她魔怔了,忙掐了她一把,垂着头低声说道:“咱们回吧,我说不要来,你非要来。”来了又能怎么样?只看着卫侧妃半死不活的萎靡样,看着冯、于两位侍妾如枯木般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们这位王爷眼睛里是在也容不下别人的,之前在宫里的时候,早就听闻靖亲王跟王妃夫妻情深,原也只是听闻,也曾羡慕过。只是没想到后来她竟然指给了靖亲王做侍妾,等到进了王府,一开始还存着几分心思,想着王爷不管如何就算是走个过场也要来看她们一眼的。可是,这数月来一日一日的盼着,又看着卫侧妃跟冯于二人的样子,心里的那份奢望早就磨干净了。
  温惜珍不死心,今儿个听闻王妃自己在逛园子,就存了心思想要露个脸,非要拖着自己一起来。本来不想来,但是心底深处也有几分不甘,可是现在她宁可当时自己断然拒绝不来的。来了,更失望,从王爷来到走,不要说说句话,便是看都没看她们一眼,整颗心都在王妃身上,连王妃跟她们说句话,王爷都觉得王妃辛苦了。
  温惜珍觉得胳膊上痛了,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就看到王爷握着王妃的手,侧首低垂着头不知道在王妃耳旁说着什么,就看到王妃艳若桃李的面容上透出几分笑意来。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王爷看到王妃笑了,整个人好似也开心了不少,那模样竟好像专门要哄着王妃笑一样。
  靖亲王什么样的性子,她们进府之前就打听了不少,可是此时亲眼看着只觉得自己听说的那些传闻完全对不上,这样的靖亲王怎么就会是不近人情的阎罗呢?
  “你说……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觉得王爷像是在哄王妃开心?”心里想着,嘴上竟然问了出来,温惜珍回过神来想要把话收回来也晚了,心里就有了几分懊恼,面色越发的难看了。
  吴巧荷转过身往回走,一连走了几步,温惜珍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这才听她回答道:“如今亲眼得见,这才觉得别人口中讲的王爷王妃夫妻情深是真真切切的。”
  这样一句话,让温惜珍的眼泪都要迸出来了,“难不成我们以后就要一直这样下去?”这样的好年华,硬生生的蹉跎去,谁会甘心?
  吴巧荷这回不肯回答了,疾步往回走,走了十几步回头,却看到温惜珍站在原地落泪,她只好又折回去,“哭有什么用,王妃待我们还算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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