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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之名门贵女 作者:唐久久-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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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当今天子是要效仿当年的圣武大帝?不纳后宫、独宠一人?
  这让众臣心里一阵不妙。
  明宸皇后当年手腕狠厉不输男人,更是和圣武大帝一起连同四方诸杰推翻了前朝的暴政,创立了大齐,所以当年对于这种事没有人敢提出质疑。
  可如今这个无权无势的秦皇后又是何德何能,独占天子一人?
  就在帝后大婚这日,大多数臣子心里都已经有了个谱,一定要劝谏皇上尽快广选秀女、充裕后宫,毕竟当今圣上如今已经二十有三,膝下却无子嗣,这雨露均沾才能让大齐更加地枝繁叶盛。
  当然,此时洞房花烛、共度良宵的帝后二人自是不知众臣心里百转千回的复杂心思。
  齐浩南在揭开那块鸾凤和鸣的凤帕时,手上还有些微颤抖。
  原以为这一生纠纠缠缠,终要擦肩垂首就此错过;
  原以为即便最后能在一起,也要相爱相恨或想杀。
  可现在眼前的这番美景,却美好得那般真实。
  殿内红烛噼啪,灯影斜照,满室的光辉比不过这相视一眼间的顾盼旖旎。
  齐浩南情不自禁地抚上叶卿渝娇嫩精致的脸颊,一声赞叹自口中喟出:“肤若凝脂,眉如远黛,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真真正正是“垂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齐浩南端起交杯酒,在叶卿渝略带惊讶的目光下,全都饮入自己口中,随后握住佳人的纤腰,双唇想贴,缓缓向她的口中渡去。
  叶卿渝双颊娇红,唇上一片水色,这般美景惹得齐浩南心头旌荡,手下动作难免有些急切。
  “等一下!”叶卿渝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将身上的衣裳覆好。
  看着她清明的双眼,齐浩南的声音嘶哑,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蠢蠢欲动:“咱们已经成亲了,为什么不能亲热?难道你还不准我动你?”
  芳华宫内此时一片寂静,除了红烛的噼啪滴啦声,便只有男人覆在她颈间微微的喘息声。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女人细细的略带着纠结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初你和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
  叶卿渝咬着唇,微微带着些气急败坏:“就是你登基那年的除夕夜在芷兰宫里,你说的那些话,难道你都忘了?”
  齐浩南略思,回想了一下,而后轻笑出声:“你介意?”
  当年他醉酒一时冲动,将她引入了芷兰宫,后来叶卿清和齐子皓赶了过来,他来不及和她多说,但也告诉了她自己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他的身体一直在等着她,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时候提起起这件事情来了。
  叶卿渝紧紧地咬着唇瓣,低头不语。
  “从小到大,我可有一件事情骗过你?”
  当初他没碰过锦儿,也没碰过其她两个女人,甚至连交杯酒都没有喝。所以,叶卿渝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会是唯一一个女人。
  “一会儿你便知道我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了。”齐浩南声音轻柔,宛如涓涓细流,清越优雅,在她耳边喷出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气,诱人至极。
  红帐落下,一室风光。
  。
  大婚第二日,虽是一国之后,但如寻常人家那样敬茶拜祖宗的规矩自是不可缺少。
  如今后宫之中位份最高的当属叶太后,叶卿渝的事请前因后果她都知道,更何况见这两个有情人历经磨难终是走到了一起,她心中也是宽慰。
  至于淑太妃这边,自从那日锦央宫中出了贤太妃当场被诛杀的事情之后,她吓得大病了一场,如今还是卧床不起,所以自然无法面见新后。但她在宫中一如以前那般存在感不强,叶卿渝自是也没有必要亲自上门,无非也就是派了身边的杨嬷嬷带着些补品前去探视了一番,毕竟淑太妃长辈的身份摆在那儿,不能落人话柄。
  成婚之后,她脸上便不再覆上面纱。
  如之前预料的一般,贵妇参拜的时候,她的容貌引起了众人心中的一番猜疑。
  有资格前来参拜的贵妇之中曾经见过叶卿渝的不在少数。
  如今看着这位秦皇后与当初的康王妃简直如同一人的相貌,这心中的疑虑是怎么也抹灭不掉。
  倒是一旁的静王妃笑着开口道:“皇后娘娘与当初的康王妃相貌还是有几分相似呢,看来还是和定王妃有缘。”
  叶卿清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说来我见着皇后娘娘也觉着亲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或者也是缘分吧!若不是皇上早年间去定远城看望秦老太师的时候结识了娘娘,我还没机会与娘娘相识呢,说来或许是我那福薄的妹子冥冥之中牵引着我和娘娘的缘分也说不定。”
  话里含着幽幽的缅怀之情,谁都知道定王妃与康王妃姐妹情深,难怪皇后娘娘还未进宫时定王妃与之就相交甚笃。
  要知道,能入这位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定王妃法眼的人儿,可是少之又少。
  众位听客叹,原先大家都还在奇怪这位与当今圣上毫无交集的秦皇后为何会突然空降。叶卿清这番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帝后早年间便曾相识了。
  这个时候,有点心思的贵夫人们大约都知道了秦皇后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恐怕圣上早年间便看中了皇后娘娘,否则也不会力压众议,在登基一年多之后,才名正言顺地立她为后,想必是为了不让皇后娘娘受委屈。
  与此同时,她们中有些人心里也在思虑着之前想将自家女儿送进宫的想法是否合适,若是皇上对皇后一往情深,甚至做到了这般地步,那她们的女儿进来了之后岂不是等于进了冷宫?
  毕竟,这位秦皇后的恩宠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消褪,从太极门正门进宫的皇后,东齐有史以来也就只有开国皇后和眼前这位了。
  秦皇后能不能像当年的明宸皇后那样椒房独宠她们不知道,但眼前必是圣眷正浓。
  之前猜测叶卿渝与当初的康王妃是否有关系的人也抛开了之前那种荒诞的想法。还是定王妃说得对,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再正常不过了。
  既然圣上早年间便结识了皇后娘娘,那一切便应该都是巧合。
  叶卿渝眯眼看着众人脸上的心思,微微扬了扬唇,不管这些人有没有相信姐姐的说法,可到底也算满足了她们的好奇心,让她们知道了“秦渝”与齐浩南之间的渊源。这些人都知道利害,那些不该说的话自是不会再有人轻易说出口,毕竟,以卵击石的事儿谁会傻傻地前去冒头呢!
  只不过,齐浩南这般盛大的婚事却没有熄了那些有心人的心思。
  因大婚三日休朝一过,广选秀女、充裕后宫的折子便铺天盖地地袭了过来。
  御书房中,看着齐浩南身上明显不虞,齐子皓却很不厚道地笑了。
  他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悠悠地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品着:“这才刚立后,就要让你纳妃了,你这艳福可真是不浅那!”
  优哉游哉、幸灾乐祸,说的便是齐子皓现在的这个样子。
  齐浩南微觑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既然你这般羡慕,莫不如朕也赐一些美人到你府上,如何?”
  以叶卿清那种泡在醋缸里长大的性子,闹将起来,看齐子皓看有没有现在这般悠闲的心思!
  “你要是不怕叶卿渝生你的气的话,尽管这么做便是了!”齐子皓岂会这般容易便被他吓唬到。
  齐浩南这么做,第一个生气的恐怕就是叶卿渝,他再不承认也没法子,叶卿清这个姐姐的地位在叶卿渝心里比他这个夫君要高。
  齐浩南自是也明白这一点,面色更加冷凝,将折子甩到了齐子皓手里:“这张老儿说得好听,可还不是想着盼着要将他那孙女儿送进宫来!”
  齐子皓不看也知道这上面定是张太傅写的那些洋洋洒洒、正义凛然的话。
  提到张太傅,齐子皓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今年文举里面有个名叫沈榭的举子,我观他才气尚可,只是却无故名落孙山了。”
  今年秋闱是在九月初结束的,九月下旬,中榜名单便已经张榜了。
  宴请今科高中举子的琼林宴也安排在了三日之后。
  齐子皓是武试的考官之一,至于文试,他倒是没有多加关注。之所以会知道沈榭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叶卿清。
  事情还要倒回到九月底张榜之后那会,陈云瑕上定王府找上了叶卿清。
  当初陈家和柳家的事情闹上了顺天府。本来柳源见陈庆和态度强硬,自己本身又心虚,便打算息事宁人,可无奈柳夫人不依不饶,连带着将柳源打死小厮嫁祸陈云亮的事情牵扯了出来,柳源被判了秋后处斩,后来,帝后大婚,得了赦令,可到底也流放到了岭南极苦之地。
  柳家和陈家因此交恶,柳大人也没少给陈庆和下畔子。而陈庆和将这些记到了陈苏氏的头上,将她彻底软禁了起来。
  仕途不顺,他对陈云瑕难免也有了些怨怼。
  虽说陈庆和当初听了叶卿清的劝告,也打算依照早年的承诺将沈榭和陈云瑕的婚事继续下去,可这些都是看在他认为沈榭能今科高中的基础上。
  岂料,沈榭却出人意外地名落孙山,不仅前三甲没有他的份,便是连进士都没有考上。
  再加上这时候,柳家的一个对头朝陈庆和抛出了橄榄枝,言语中有意为他家儿子求娶陈云瑕。
  对方人品还不错,又能将陈庆和拉出泥藻,他自是动了心思。
  陈云瑕见到叶卿清便哭了:“表嫂,你知道吗?那会在府里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是那般月朗风清、温润自信的一个人,可是后来我乔装出府的时候,却看见他独自一人伤心落魄,我心里难受。”
  沈榭对于此次的秋闱做足了准备,也抱了很大的希望,可结果却这样,落差可想而知。
  叶卿清凝眉:“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或许是他一时发挥失常了也说不定。”
  科举这件事儿还真是不好说,有的人才华横溢,却因怯场而发挥失常,这些都是很常见的。
  陈云瑕连连摇头:“不是的,那会他了很多酒,我是穿的男装接近的他,他嘴里一直在说科举不公,他说以自己的那份答题绝不可能连进士都没能考上。”
  沈榭即便心中有所疑虑,可到底只是一介贫寒举子,想要查证都是无门无路,陈庆和更不可能因为这种莫须有的揣测而帮他。
  而据陈云瑕所说,沈榭科举失利之后,陈云和不止不再出银钱资助于他,更是连门都不让他进,甚至还侮辱说之前那些银子便当是退了他与陈云瑕的亲事。
  叶卿清脸上微微讽刺,原来当初自己也看走了眼。
  几经沉浮,见到京城官场的繁华之后,陈庆和想必早已迷失了自己。
  他之所以资助沈榭不是看在往日的旧情,而是看中了他的潜力,因此,沈榭名落孙山,他才会将之弃如蔽履。
  科举不公?又或是沈榭太过自信?还是他的答卷没能入了阅卷官的眼?
  既然如陈庆和那般的人当初也觉得沈榭有望高中而对他施恩,想必沈榭应当也是真材实料的。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她既是上了门必是有所相求。
  陈云瑕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表嫂,你能让表哥帮忙查一下笔试的情况吗?”
  答卷交上之后,都会立时密封起来,即便是阅卷官也看不到考生的名字。
  陈云瑕心里抱了一丝侥幸,或许沈榭是被遗漏了也说不定,以齐子皓的地位,想要去查探试卷应当没有问题。
  然而叶卿清却不像她想得那么简单,如果一切按陈云瑕所说那般,沈榭绝对没有发挥失常,那这件事怕是...可能会牵连到科举舞弊。
  一封上佳的答卷绝对没有可能被遗漏,要么,是被人压了下来;要么,便是...被偷换了答卷。
  而无论是哪一种,都牵连甚广,尤其是这是齐浩南登基之后的第一场秋闱,其严重性可想而知。
  听了齐子皓所说之后,齐浩南锐利的双眸微眯:“你派人前去查探了那个名叫沈榭的举子的答题了?”
  齐子皓点了点头,嘴角笑容凌厉而又讽刺:“出乎意料,这个叫沈榭的考生答得可谓是驴唇不对马嘴,稍微通点儿文墨的都写不出这般的‘佳作’!”

  ☆、165 捡了个熊孩子(二更)

  但沈榭自己又坚持说他绝对没有发挥失常,其实齐子皓已经大致肯定了沈榭所说的,他没有必要自导自演来上这么一幕。
  “若说笔试可以作假,后头那些殿试可是当着朕和众臣的面来考较的...”齐浩南微微皱眉。
  秋闱三年一次,这次是他登基之后的第一次,若是有人敢在这上面动手脚,他必是不会轻饶!
  齐子皓微微勾唇:“此次的探花郎是张太傅的一个远房侄孙,状元和榜眼虽说此前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号,可既然对此事上了心,我也曾派人去查过他们的家世,非富即贵!至于这些一甲进士,家中富足的抑或有些势力的还真是不少。”
  言下之意,便是张太傅极有可能是收受了贿赂而泄了考题。若非此次出了沈榭的事儿,恐怕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张太傅胆子居然如此之大!
  “张奉光这个老儿!”齐浩南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案。
  这次文举的主考官便是张太傅,笔试以及殿试的题目皆是出自他之手,尤其殿试考题,除了他身边的小德子便只有他与张太傅两人知晓。若说试题泄露最大的嫌疑人,那就非他莫属了!
  齐浩南微微平了下心中的怒气:“那个沈榭,三日后的琼林宴,你将他带在身边。”
  “你这是准备当堂发难?”
  齐浩南嘴角扯起的浅笑危险而又冰冷:“不,是再给他们来一次殿试!”
  若是张奉光真的将殿试题目泄了出去,那今科三甲必是一早便有准备,是龙是蛇,一试便知!
  齐子皓心里有了底,隔天便派人从客栈里将沈榭接了过来。
  过了这么些日子,沈榭该发泄的也发泄过了,这会儿看起来倒是没有陈云瑕口中说的那副颓废样子了。
  “今科名落孙山,是准备再战三年之后?还是干脆回乡做个教书先生算了?”齐子皓声音清冷,然说出来的这些话直白,若是沈榭小气一些,怕是会就此记到心里,觉得齐子皓此刻是在嘲讽于他。
  然而他只是微微抿了抿唇:“回王爷,沈某十年寒窗,乡中还有老母等候佳音,若是不能高中,自是不会放弃。”
  “据本王所知,你的盘缠早就花光了,就连现在住客栈的银子都还是旁人赠的。”
  这件事,于沈榭来说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侮辱,毕竟这些银子在陈庆和口中就是拿来买断沈榭与陈云瑕从小定下的亲事的。对于任何一个男人,尤其还是像沈榭这种清风傲骨的读书人,恐怕更是不能忍受。
  可沈榭脸色却未有改变:“当初的确是多亏家父生前的一位故交陈大人出手相助,日后这笔银子沈某自是会想方设法还与他的。而今,沈某在这京中的一家酒楼里找了些活计,掌柜的也同意给沈某单独辟出一间屋子用来夜读。”
  齐子皓眼中微微有些惊讶:“不觉得让你一个读书人去做这种粗人做的活计是屈才了么?”
  “一箪食一瓢饮,无论是粗人也好读书人也罢,总是离不开柴米油盐的,想想我的母亲如今可能在家乡靠着给人家做绣活儿或者缝缝补补,便也不觉得自己做这些有什么委屈的了。”沈榭的话不卑不亢。
  齐子皓难得有些赞赏,像这样不嫌家贫又月朗风清的读书人倒是如今朝中极其需要的人才。
  他示意沈榭坐了下来,微微品着手中的那一杯君山银针:“沈公子难道不觉得自己今年落榜很是冤枉么?”
  沈榭双眸微垂,一时间也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但齐子皓这话说进了他的心里却是事实。
  然而他也明白,凭他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想要做些什么,但简直就是异想天开,旁人都没有任何问题,为何就只有他高喊不公呢!
  但始终是年少气盛,沈榭心中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若在下说这次的试题以在下的答卷即便不在三甲之列,可也绝不会脱过前十,王爷可会觉得在下太过高傲自负?”
  沈榭之所以如此笃定,第一是对自己的自信,第二,如他们这般来参试的举子在应试前多多少少都会聚在一起比试一番,说是比试,其实也只是为了探探对方的虚实。或许有的举子会藏拙,但如沈榭这般真正有才的人,轻而易举便能看出孰高孰低,所以,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尤其,是榜单上的那个状元,旁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来定京城的路上他们便曾遇到过,那人根本是个不通文墨之人。
  这让沈榭如何能不气愤!但他也不会傻傻地跑出去喊此次有人舞弊,否则怕是他连衙门都没走到,小命就没了。
  齐子皓唇角微勾:“既是对自己这般有信心,后日晚上便随本王一同入宫赴琼林宴吧!”
  沈榭微怔:“王爷的意思是?”
  难道传说中除了只管军队与定王妃的定王殿下要在这件事上插上一脚?
  齐子皓未再回答,只淡淡地吩咐下人领着沈榭现在客院歇息一番。
  沈榭临走之前想了想还是回头问道:“王爷为何会注意到沈某?”
  他虽然在定京城待得时间不久,可也知道这位王爷从来不爱管闲事儿,只不过沈榭没有想到的是齐子皓确实不爱管闲事,但他取了个爱管闲事儿的小王妃。
  “等待你见到那人之时便明白了。”这话是叶卿清吩咐他这么说的,那丫头就是心肠好,旁人对她好一分,她能拿十分来偿还。
  沈榭依旧茫茫然然,似懂非懂,不过定王殿下即使这么说了,就表示早晚有一天他会知晓。
  待人离开之后,叶卿清从内室里走了出来:“这个沈榭的为人倒是可圈可点,看来陈庆和这辈子别的本事没有,当年为自家女儿定下娃娃亲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齐子皓趁着没人拿下巴在她侧颈上蹭了蹭:“丫头你越发地胆大了,当着爷的面就敢这般夸别的男人了,胆子真大,嗯?”
  说着,大手在她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叶卿清颇为嫌弃地伸手将他的俊脸推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爷,娇娇果然是你亲生的,你们父女就是一个样儿!”
  这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齐子皓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触了触自己的,嘴里喃喃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些胡话?”
  而后,又对着她义正言辞地道:“娇娇自然是爷亲生的了,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么!”
  叶卿清努了努嘴,嫣然一笑:“我是说,平日里,只要我稍微关注霄哥儿多一点,那丫头就能跟受了什么大委屈的嚎起来,这难道不是和你学的?真是,怎么就没学点好的东西,偏偏将这小醋缸的性子学了个十成十!容不得别人分掉半点心思,又小气又霸道!”
  齐子皓倒是难得没有反驳,反而很是骄傲地显摆了起来:“这才有定王府小郡主的风范!更何况,说起爱吃醋这事儿,清清你也不遑多让,何必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
  叶卿清娇哼一声,不再搭理他。
  齐子皓看到她这副娇憨无比的样子,心头微动,心里计划着晚上要好好地将她里里外外全都给吃一遍,只是,又让某个平时被她给宠上天的小丫头坏了好事儿。
  当天夜里,叶卿清从奶娘手里接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娇,将她塞到那个敞着衣裳坐在床上的黑脸男人怀里,自己则抱着眼珠骨碌碌四处乱转的齐靖霄,忍不住低笑道:“还不赶紧哄哄你女儿!”
  叫你平时那般惯着她,现在好了吧,见不到人哭声能震翻天,嗓子哑了都不带停下来的。
  刚刚奶娘抱着哭得不肯停歇的娇娇过来时,这男人直接无视了映莲的敲门声,硬是压着她胡来,嘴里还说些什么娇娇找不到人自己自然就会停下来。看吧,最后确实是停下来了,只不过,不是娇娇,而是某个欲求不满的大爷。
  齐子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小嘴儿还在一抽一抽的娇娇,心里无奈,这小丫头莫不是专门来整他的?
  其实齐静沅十分地给齐子皓面子,一到他怀里,那能震得屋顶都翻了的哭声说停就停,跟商量好了似的。这会儿,还傻傻地朝自家老爹甜笑了一个,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闯了祸的模样。
  这般乖巧的样子让齐子皓心中顿时柔软了下来,认命地在她那娇嫩的小脸颊上蹭了蹭,又让叶卿清睡在了里头,将两个孩子放在中间,熄了屋中的蜡烛,没好气地道:“睡吧!”
  夜色深沉,静谧如水,一家四口并排躺在大床上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温馨。
  大约夜色过半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齐子皓却是忽然睁开了双眼,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一大两小,齐子皓小心翼翼地将两个孩子挪到了叶卿清内侧,换好衣裳便走了出去。
  “出了什么事儿?”齐子皓走出卿园,便看到了刚刚传音入密给他的齐北。
  齐北脸上较为深沉:“主子,暗九回来了,且还带了两个人一同回来。”
  暗九,也是同齐南和齐北一辈的暗卫,之前一直跟在齐西后面负责处理西秦那边的事儿,后来齐西出事后,齐子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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