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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之名门贵女 作者:唐久久-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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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一听到齐浩南的厉声责问,张太傅几乎是立即连滚带爬地跪了出来:“老臣,老臣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齐浩南冷笑出了声,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番下方的那群举子,所到之处那些心中有鬼之人无一不是低下头去,身子战战发颤。
  随后,他身后的小德子接到他的示意念出了一长串的名单,连带前三甲在内总共有十五人。
  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便也算了,真要去派人彻查,即便张太傅行事再隐蔽,齐浩南也能查出端倪。
  这十五人不管有才无才,他们曾经上门找过张太傅是事实,所以在这一场舞弊案中一个都脱不了嫌疑。
  所谓狡辩,那是在有侥幸心理的前提下,是在事情模棱两可的情况下。
  可如今,铁证如山,又是在天子面前,张太傅虽然咬着牙尚未承认,可那群举子到底不像他那般沉浸官场多年,早在齐浩南揭穿了谢志佳之后,他们中就有人已经吓得腿软了。
  这会儿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了出来,不消齐浩南多问,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给了多少银子一点不落地全都招了。
  谢志佳更是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可这人心大,居然还指着张太傅说这老儿骗了他的银子,明明说只要背了殿试的文章就能做状元,结果要把小命搭进去了。
  众臣忍不住抚额,张太傅遇上这谢志佳,也算是栽了。
  “皇上,皇上,老臣一时糊涂,还望皇上恕罪啊!”狡辩不成,便开始改打同情牌。
  张太傅如今已经年届花甲,是三朝老臣,又是帝师,门下也曾有过不少学生。
  这会儿便陆续有大臣开始站出来替他求情了。
  齐浩南冷眼看着站出来的这些或是平时与张太傅走得近的,或是他曾经的门生,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是一句都未曾听进去。
  若是今天放过了张太傅,只怕日后这股卖官鬻爵之风是挡也挡不住了。
  所以,张太傅,必须重惩!
  齐浩南并未开口,由着那些人在下面自说自话。
  不一会儿,顾焱带着御林军走了进来,身后还抬着有将近十口大箱子。
  “启禀皇上,这些都是臣奉命从太傅府里抄出来的!”顾焱一身甲胄,冰寒的温度配上他无甚感情的嗓音,让张太傅心底宛如冻上了一层冰霜。
  皇上竟是刚刚派了人前去抄府了?
  张太傅目光呆滞地跌坐在了地上,原以为仗着自己是圣上恩师的身份就可以倚老卖老,没想到当今圣上手段之狠厉、办事之决断尤比当年的先帝更甚。
  他认定的事情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便轻易改变。
  他若要抓你的把柄,等到他发难时,必是铁山如山摆在眼前让人想狡辩都无处下手。
  随着顾焱命人将那些箱子打开,在座大多数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满满当当的近十口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彻底晃花了众人的眼,若是那些不畅通的小国家,几年下来都未必能有这么多银子。
  没想到这个张太傅平日里自诩清廉公正、高风亮节,私下里竟是如此巨贪!
  这下子,算是在刚刚那些出来求情、说张太傅一时糊涂的人脸上狠狠地扇了几个火辣辣的耳光。
  齐浩南也没料到在他一番大清洗之后,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会有这般的社稷蛀虫。若是再多几个像张太傅这样的臣子,便是东齐再繁盛也不够他们挥霍的!
  “去了张奉光的官帽,即时押入大牢,三日后处斩,张皇榜,罪行示众!至于张家其他人,皆贬为庶民,张家家产尽数没入国库!三代之类不得入仕!”
  “此次参与贿赂的十五人,皆充入奴籍,流放岭南,终身不得脱籍。”
  “另,张皇榜,此次秋闱文举成绩尽数作废,冬月初另行再试,此次文举便由忠国公林思睿为主考官,负责命题,翰林院侍读胡昌翊、姜为光等人共同参与阅卷。”
  林思睿等人立时出来领旨。
  看着这位云淡风轻的天子,众位大臣心里皆有了一番新的认知,同时敬畏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圣上的确年轻,但容不得但任何人去挑衅他。
  就拿这次的科举舞弊案来说,虽然皇上只要了主犯张太傅一人的性命,可他的那些手段,无疑比要了其他人的性命还要残忍。
  张太傅的罪行公之于众,多年来的大儒名声一夕之间坍塌,更有甚者,张家的人因他而受到连累,怕是将他恨到了骨子里,这才谓是真真正正地众叛亲离。
  而那些拿银子买官的人,大多都是家里不缺钱想要更有权势的,皇上这做法就更绝了,直接贬为奴隶,而且终生不得脱籍。
  说实话,这也太黑了点!
  至于将重新举办文举的重任交到了林思睿的人手中,也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多数老臣那种倚老卖老的优越感已经彻底触怒到了圣上,所以,这朝廷里已经不断地开始由年轻血液往里渗入了,而这些人无一都是圣上看中着力培养的心腹。
  顾焱带着人将张太傅押了下去,这个时候,被众人忽视在了一边的张芊芊突然奔了出来朝着齐浩南跪了下去:“皇上,求您开恩,祖父他年纪大了,芊芊愿代替他受过!”
  张芊芊刚刚给众人的印象很好,罪不及众,张太傅做的一切毕竟与她无关。
  看到这个女孩子一片孝心又不计自己被连累,还勇于为自己的祖父分担,在座不少人都起了怜惜之心。
  叶卿清微微抿下了口中刚刚喝下的一口热汤。
  若是她没见过张芊芊那副高傲无礼的样子,或许也会被她这无懈可击的精湛演技骗到一两分。
  但是...这个张芊芊心大,现在整个张家都被贬为了庶人,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豁出一切,说不定就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打动了齐浩南呢!
  只可惜,她面前的这个人是齐浩南,不是今晚任何一个对她有怜悯之心的男人!
  齐浩南薄唇微微勾了勾:“刚刚你的那一番舞姿很出色!”
  张芊芊心里一喜,一双媚眼盛满星光地朝齐浩南望去,只不过,她的得意维持不过一秒,齐浩南那清冷到宛如给她判了死刑的声音便传入耳中:“张家倒是对你破费了一番苦心,即使你有如此孝心,要替自己祖父赎罪的话,即日起,便没入教坊做舞姬,好好发挥自己的才艺。”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张芊芊这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本来贬为庶人,以张芊芊的姿色,日后运气好的话也能寻到一个老实人嫁了亦或者再差一些给人做妾。
  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比没入市井间的教坊、沦为贱籍来得更差,皇上亲自下令,日后便是有人看上了她也不敢将其赎出来。
  张芊芊这辈子怕是已经注定要老死其中了!
  。
  回府的时候,在马车上叶卿清想到在琼林宴刚开始时,看到张芊芊那惊艳一舞,在场的不少人目光都胶着在了她的身上,忍不住就拿齐子皓打趣了起来。
  她挪到齐子皓旁边,看着他微阖的双眸,以及那纤长诱人的睫毛,忍不住便想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好将他弄醒,就像往日里他拉扯她的脸颊一般。
  只不过,小手还没触到他直挺的鼻梁,便被一把握住,齐子皓捏着她的手,一脸戏谑的坏笑,将她困在了车壁上:“想做坏事?”
  微微清润的酒香,夹杂着他灼热的呼吸,惹得叶卿清身上火气腾腾直冒。
  她挪着身子从他臂弯间钻了出来,娇嗔道:“骗我很好玩?”
  “说吧,你刚刚一直在盯着爷上上下下地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打的是什么主意?”齐子皓双手换在胸前,懒洋洋地倚在了车壁上。
  这人,明明闭着眼睛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叶卿清不自在地将视线移开,不去看他那黢黑宛若有无限吸附力的双眸。
  随后又想起自己想问的事儿明明就是很理直气壮,遂又挺直了腰杆:“今晚那舞好看么?”
  叶卿清的眼神闪烁,敢说好看,立马扑上去咬死你!
  齐子皓绝色的脸上漫上了深深的笑容,带着戏谑、带着调侃:“怎么着?清清这是不学诗词想去学舞了?”
  叶卿清微窘,脸上霎时间便犹如火烧云弥漫,倏地发烫了起来!
  说起学诗词这事儿,无非是因为上次受了点小刺激又想着以后要给娇娇以身作则,她这才去他的书房里翻出了不少诗书拿出来读。
  但是,这少女时期都未曾有耐心去做完的事儿,现在拿出来去做,效果可想而知。
  叶卿清从来只爱看那些个杂书,便是捧着一本兵书看看,上面的故事策略也比那些枯燥的诗词来得更加有味儿。
  结果,这项伟大的“壮举”还未坚持过三天便彻底夭折了。
  叶卿清脸上羞愤交加,气急败坏地拿着小拳头砸他:“叫你笑我,叫你笑我!”
  “好了好了!”齐子皓作势将人一把搂在了怀里,贴着她的耳畔,“今晚那舞爷压根就没看一眼,只不过,爷知道清清若是跳起来的话,绝不会比任何人差。”
  “什么意思?”她根本就不会跳舞啊。
  齐子皓捏了捏她的细腰,厮磨着她白嫩的耳垂便轻轻地说了起来。
  叶卿清的脸色犹如那熟透了桃子一般,渐渐地由粉红愈加越深,最后可谓是鲜艳欲滴。
  流氓,老流氓!
  居然说什么她身体柔软,任是什么动作都难不倒她,这难免就让叶卿清想起了他们往常放纵的时候齐子皓总是...
  真是,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
  科举舞弊案被张榜公布了之后,重新举办的文举进行得很顺利,沈榭也不负重望,一举拿下了状元魁首,还得了齐浩南的亲口赞誉,一时间风光无限。
  整件事下来,最为懊悔的莫过于陈庆和了。
  他虽然没能参加琼林宴,可那晚的情形后来也听得一清二楚。
  若是知道之前沈榭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他就不该将他拒之门外。否则,今日揭发张太傅的罪状,必有自己的一番功劳。说不准也能让自己得到皇上的青眼。
  可之前将沈榭得罪的太狠了,那些话说的也没有留有挽回的余地,陈庆和心里恨不能让时光倒流一遍。
  看着自家越发娇艳的女儿,陈庆和心生微微生出一些想法,好在和沈榭退婚之事只有他们二人知晓,也没闹大,这哪有说不算便不算的!
  在陈庆和心里计划着要与沈榭讲和的同时,沈榭再一次登上了陈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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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回来晚了,少了的字数明日二更补上哈~
  么么么么~
  T

  ☆、168 撞柱而亡,阴谋再现

  “贤侄,你这是何意?”见沈榭双手递上了装着二十两白银的木盒,陈庆和装作一副看不懂的样子。
  事实上,当初他给沈榭的也不过区区十两白银。
  沈榭面未有改色,依旧淡淡地道:“当初多谢陈大人的慷慨解囊,否则沈某怕是要沦落街头了,双倍奉还,是沈某的一份心意。”
  陈庆和拍着他的肩膀笑了起来:“哎呀,贤侄,你看你说的,你和云瑕可是从此订有亲事,咱们也就是一家人了,你还这么见外作甚?”
  论起厚脸皮和忘性,此刻怕是没有人能比得上陈庆和了,那一度谄媚的样子,就差点头哈腰了。
  现在朝廷里的各个要职无一不是逐渐由年轻人接了手过来,圣上有意给朝廷打造一批新的血液,而沈榭又备受赞赏,可想,将来必是前途无量!
  沈榭轻笑一下:“陈大人想必是忘记了,当初定亲的信物已经被你‘买’回去了。沈某奉上银子只是为了感谢你当初的一番情义,无论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思,但曾收留于我、助我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这是事实,所以感激之情亦只有拿真金白银来偿还。婚嫁一事,向来是你情我愿,沈某绝不会因为以前的一句戏言高攀强娶,这桩婚事就此作罢吧!”
  其实于沈榭来说,并非一朝得志就得意忘形来肆意羞辱他人,只不过他也有男儿的一番血性。
  陈庆和与他父亲早年之间是好友故交,就差八拜为兄弟了。那时候,沈家家势远胜于陈家,双方定下了娃娃亲。后来他父亲早逝,沈家逐渐败落,但也还是清白人家,从不轻易求助于人。
  若非他进京途中病了一场,也不会那么快将银子花光。
  借住于陈家被陈夫人多番刁难后又被赶出、最后还被陈庆和那一番近乎于侮辱的话强行拿回了定亲信物,沈榭也怨恨过。
  但是现在,没有埋怨也没想过要报复,他不想再和陈家扯上任何一点关系了。
  陈庆和还在惊诧于他那番话,却发现人早已拂袖离开了。
  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都是陈苏氏那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妇,当初说些什么怕人说瓜田李下、要避嫌,还说沈家现在就是穷鬼配不上他们陈家,否则他又怎会轻易就将人给赶出府了!
  要是沈榭还住在陈府,可想而知现在他们家有多大的荣耀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妇!
  。
  而后院里陈云瑕听完丫鬟小桐一字不露地将沈榭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不仅没有失落生气,反而是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浅笑,清淡中略带着点点欣慰。
  “小姐,你怎么还笑啊,这亲事都要被人退了!”小桐撅着嘴打抱不平,“依奴婢看,那沈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咱们老爷帮他,他哪有今天的风光!居然这般忘恩负义!”
  “小桐,别乱说话!”陈云瑕低斥了一声。
  她相信沈榭绝不是小桐口中的忘恩负义之人。爹娘做的有多过分她心里一清二楚,任谁都会有脾气,更何况沈榭这般的七尺男儿。
  现在爹爹也不提要将她嫁给柳家对头的儿子了,怕是又转身打上了沈榭的主意。
  只不过,她也不想自己父亲利用沈榭来往上爬,而且,或许是受表嫂的影响,她也想要一份真心。
  她希望沈榭若是娶她,是因为她这个人,而并非因为她是从小和他定亲的陈云瑕。
  “之前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清楚了吗?”
  小桐点头:“沈公子明日便要启程衣锦返乡了,听说皇上还派了仪仗队一路护送呢,听奴婢一个在宫中当差的亲戚说,沈公子过了新年才会返回来,差事也定在了京里。”
  得知沈榭还会再归京,陈云瑕也就放心了下来,心里也有了些底...
  。
  冬去春来,新枝抽芽,万物复苏,转眼便到了来年正月尾。
  景丰二年也就是去年的腊月中旬,东齐皇后秦渝被诊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景丰帝齐浩南龙颜大悦,下令举国同庆,免了整整一年的赋税。
  此举不仅深得民心,更有百姓大呼皇后娘娘腹中龙子是天降福星,将来必会为东齐带来无边福祉。
  皇后有孕,自是让那些拿皇室子嗣传承来说话的大臣闭上了嘴巴,但选秀纳妃一事又再次被动了心思。
  如今皇后有孕无法侍寝,皇上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定是需要几个知冷知热的人儿。
  但或许是由于之前的前车之鉴,那些动了心思的大臣也不敢再明着不断地上折子劝谏了,就怕一个不小心被皇上给记恨上了。
  枪打出头鸟,这种事儿谁蹦跶得厉害谁倒霉,就像当初的张太傅一样。
  科举舞弊固然是一个原因,但那段时间他带头劝谏皇上广纳后宫的折子可没少上。皇上不愿意的事儿,那是你能逼得了的吗?最后还不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于是不少人采取了迂回政策,自从皇后有孕后,带着女儿进宫参拜的贵妇可不在少数,偶尔运气好,也能碰上来芳华宫看望皇后的天子。
  打的是什么主意,恐怕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芳华宫
  叶卿清坐在叶卿渝下首,一身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锦袍,发髻上簮着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脸上略施红妆,看起来极为正式。
  今日是叶卿渝的生辰,齐浩南下令在蕴和殿为皇后摆宴庆生,命妇们会先携同女眷前来芳华宫参拜,这会儿应当已经是陆续过去了,不过叶卿清却是留下单独与叶卿渝聊了起来。
  “孩子怎么样,听说前段日子你是什么都吃不下,可把皇上给急坏了!”
  当初叶卿渝的孩子两个月不到的时候,是吃什么吐什么,人也瘦了整整一圈。
  齐浩南着急上火,不知降罪了多少太医,最后似是突然开窍了般竟是半夜跑去了定王府,找齐子皓询问解决的法子。毕竟,齐子皓也是过来人。
  最后,得了那些酸酸甜甜的蜜饯回去,可算是将孕吐止住了。
  齐浩南在知道这蜜饯是在定京城里一个异域商人的小店里淘来的,当即便下令每个月都让他往宫中供奉,甚至还给他赐了一块牌匾,连带着小店的生意不知兴旺了多少。那商人喜从天降,可是乐上了好一段时间。
  叶卿渝抚着微微有些显怀的小腹,嘴角笑容柔和:“最近都没什么情况,好在马上就要到三个月了,我这心里也算是放下了不少。”
  到了三个月,胎也算是稳了一些了。
  叶卿清拨弄着手上的护甲,嘴角微微勾了勾:“这些日子来看你的人不少?”
  虽说是打着进宫来给皇后贺喜的幌子,可到底真心有几分众人皆知。
  “她们要来我便等着便是。”叶卿渝状似不经意地笑了笑,美目微抬,看着自家容貌越来越盛的姐姐,“当初打过姐夫主意的人也不少,姐姐的做法值得我学习一番。”
  表明自己的立场,绝不退让半分,然后再让自己的男人开口,将那些送上门的苍蝇全都拍死。不怕你动心思,只要敢出手,必定不会留有丝毫余地。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随即便起身准备前往蕴和殿。
  殿内清香宜人,并未燃有任何熏香,便是怕会对叶卿渝的腹中胎儿有些影响。
  既是为皇后庆生,少不得会有一番歌舞表演,只不过鉴于张芊芊的惨烈下场,今晚没人再在这方面起些什么小心思。
  宴席之中,推杯交盏,而齐浩南体贴地为叶卿渝夹了一些清爽的小菜,眉梢之间满是柔和。
  看到这幅情景,有些人难免就想起了当初定王为定王妃所做之事,皇上到现在都未提过纳妃一事,难不成真的打算效仿开国大帝,椒房独宠?
  平日里碍于齐浩南的强硬手段以及威严气势,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些什么,可这会儿酒壮人胆,难免就有些不识相的人跳了出来。
  那摇摇晃晃站出来的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正是御史台的何御史。
  此人平日里为人古板,但也善于趋利避害,可就是有一个毛病,喝多了便管不住自己的嘴,为此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坐在他身边的同僚没能拉住他,见到他走了出去,就知道这会儿怕是要出事了。
  “何卿有话要说?”齐浩南的眸子锐利深沉,泛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何御史打了个酒嗝,摇晃着身子便跪了下来:“老臣启奏皇上,为了我大齐国运昌隆、千秋万代,请皇上下旨广选秀女、充裕六宫!”
  虽是喝醉了,可吐字清晰,甚至因为情绪激动而语调高昂。
  见上座上的天子眉间冷凝,众人也禁不住在心里腹诽起了这个何御史,如今皇后有孕,今日又是皇后生辰,这何御史挑着这个时候不是明着找不痛快么!
  齐浩南冷笑一声:“朕倒不知道何时这后宫有几个女人都能关系到国家的命脉了,难不成,朕养着你们这群人都是吃干饭的?”
  言下之意便是假若区区几个女人便能决定东齐的兴衰荣辱,朕还养着你们这群臣子作甚!
  最后一句掷地有声的话重重地打在了那些大臣的脸上尤其是曾经与何御史说过类似的话的人。
  “微臣惶恐!”顿时下面跪成一片。
  按理来说,事情到了这时候,何御史见不到好也该收了,可这人酒品之差实在难以恭维。
  他竟是抱着一番死谏的决心一样,借着醉酒赤红着一张脸开口辩驳道:“皇上,这后宫万万不可专宠一人啊,否则将来必是国之大患!”
  齐浩南额头青筋鼓起,却被身旁的叶卿渝按住了双手,只见她安抚性地轻轻一笑,随即便柔声问向何御史:“本宫所知,当年圣武大帝便是独宠明宸皇后一人。何御史的这番话,究竟是对开国先帝和先后不满呢?还是诅咒我东齐将有大难?”
  众人听到这番话倒吸了一口冷气,皇后娘娘可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何御史不过是提了一句让皇上纳妃,她就将开国帝后搬了出来,还给他安上了这么一顶大不敬的帽子!
  随即微微偷觑皇上的脸色,却见他竟是一脸柔情地看着皇后,不仅丝毫没有怪罪她擅作主张,反而眼里还带着一丝深深的宠溺。
  同时,下方桌下,看着这番不可思议的景象,早已有人几乎将指甲都嵌进了自己的掌心。
  “我,你...”何御史涨红着一张老脸,不知该从何反驳,他酒劲上头,被叶卿渝这一气,脑中尚存的一丝理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皇上明鉴,自古红颜多祸水。前几朝便有商纣、夏桀之流为了妲己、妹喜亡国,皇上万万不可让我大齐步其后尘啊!”
  “轰”的一声,众人脑中顿时炸开,这何御史莫不是疯了不成,竟敢将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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