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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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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东来的心慌了起来,他知晓齐瀚跟知府大人交情匪浅,这也是他这些年打着云鹤书院在外招摇的底气。
  可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所仰仗的那座大山会垮了下来,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大人,是真的。”
  “我慌乱之中为了自救,拿腰带勒住了那个陈娘子的脖子,只要大人传唤她来,便可知小的没有说谎!”
  齐东来强辩,经过了两天,什么麻绳的印记早已消失。
  反正就是有淤痕,谁知道是怎么勒的?
  他在心里冷笑,想着能把小寡妇拖下水也是不错的。
  最好把她的名声彻底败坏,让众人都以为她早就不干不净了。
  人群里,议论纷纷。
  一切都在嫂嫂的意料当中,陈青云掩在袖子里的手指握紧,深幽的眼眸掠过一缕寒光。
  李心慧嘲弄地撇了撇嘴,齐东来这种人,就算是死,也恨不得多拖几个垫背。
  “我日你大爷的怂包货,敢做不敢认是吧?”
  “欺负了老娘还想栽赃给陈娘子,这两日陈娘子顿顿给学子们做好吃的,她若是脖子上有伤,厨房里谁人不知?”
  刘婆子用力地踹了齐东来一脚,公然撒泼。
  众人看得好笑,纷纷伸长脖子。开心一刻
  刘婆子:想我貌美如花,你咋就不下手呢?
  齐东来:我擦,能硬起来我就先自宫了!
  刘婆子:切得整齐一点,或许我还有用!
  齐东来:


第53章 公堂反击
  “啪!”
  “肃静,公堂之上再敢喧哗,全都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知府略微生气地道,然而那微微转动的眼眸却闪过一丝恶趣味。
  像齐东来这种人,就该遇到泼妇一样的刘婆子。
  刘婆子老实下来,跪在齐东来的旁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老娘这般貌美如花,你多看一眼都是侮辱!”
  齐东来原本就头昏眼花,被刘婆子这一踹,心里越发恶心。
  他强忍了一会,重要还是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滚之意。
  “呕”齐东来对着刘婆子就呕吐起来!
  “哈哈哈!”
  外面的百姓们许是觉得这一幕太过滑稽,全都大笑起来!
  李心慧浅浅地勾起嘴角,觉得齐东来恶有恶报,此番境地根本不值得同情。
  “他吐过以后,精神就会好点了!”
  “我出去等着传唤了!”
  李心慧对着陈青云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缓缓加深。
  陈青云点了点头,却在她转身的时候,跟了上去。
  等到了衙门边上的小门,李心慧看着身后跟来的陈青云,诧异道:“你不去看热闹?”
  “有什么好看的?”
  “横竖知道他的结局就好!”
  陈青云不以为意。
  李心慧听到陈青云笃定的口吻,当即好笑道:“知府大人都还没有宣判呢,你怎么知道他的结局?”
  “西北战事还没有平定,我猜多半充军。”
  李心慧也猜到了,不过她远远看着拥挤的人群,当即摇了摇头道:“若是变卖家产去交些银两,也有可能判个三五年或者流放。”
  “到时候不过换个地方过活而已。”
  在这个朝代,只要不是死罪,都是可以用钱赎罪,可以轻判。
  “带云鹤书院厨娘陈娘子前来问话!”
  衙门里传来声音,陈青云看着嫂嫂推开了小门,当即道:“他一定会去充军的。”
  李心慧闻言,回目一笑,窈窕的身影穿堂而去。
  陈青云在原地站了一会,转身往衙门口的方向走。
  远远赶来的柳成元,谢明坤,张华连忙叫住陈青云道:“子恒,等等,我们奉老师之名前来证明陈娘子清白。”
  陈青云意外地挑眉,转身看着风尘仆仆的三人。
  这个时间段,只怕连午膳都还没有来得及吃。
  “不用了,她不会有事的。”
  陈青云挤进了人群,目光瞥向公堂。
  柳成元三人见状,连忙跟着挤进去。
  “大人,我跟这个齐东来有些旧怨,今日我做好学子早膳时就出来了。”
  李心慧跪在刘婆子的旁边,隔开了齐东来的目光。
  齐东来听到声音,抬起头观看。
  结果只见小寡妇侧颜恬淡,竖起的立领遮挡了他的视线。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齐东来的心暂时稳了下来。
  只要能把小寡妇拖下水,到时候
  “大人,就是她勾引我的。”
  “说什么想我想得紧,拉着我在那园林之中就要行那龌龊之事。”
  “她耐不住寂寞想要投怀送抱,作为男人我只好笑纳了,谁知道她看见刘婆子来了,便想打晕谋害我,声称我想玷污她,以此来证明她的清白。”
  齐东来朗朗上口,仿佛在心里早已默念了千百回。
  一旁的长康忍不住冷笑,齐东来现在越是张狂,一会就会越痛苦。
  从高处坠落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齐东来,你到是说说,我是几时约你的?”
  “你又是几时到的园林,我们相会时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在哪里?”
  李心慧略微低着头,冷冷地嘲讽道。
  齐东来以为小寡妇是不敢抬头,心慌地想找借口理由脱罪,当即回道:“你是早上约我的,我们是在学子午膳时相会的,地点就是园林的假山后面。”
  “啪,啪,啪。”李心慧双手鼓掌。
  周围顿时静了下来,众人似乎还没有见过这等临危不惧的小娘子,一时间惊讶万分。
  “说得好!”
  李心慧嘲弄,随即轻笑道:“所以我是在知晓你被打了二十大板以后约你相会的,所以你屁股开花了也要应邀现身?“
  “更为难得可贵的是,你涉嫌下药离开书院,再也不是书院的厨子。”
  “未经允许私自出入书院视为图谋不轨,你脑子进水了吗?既然已经不是书院的人,为何不等伤好了约我出来更为方便?”
  “诚如你所说,我不甘寂寞,想要勾引你相会?”
  “既是如此,你何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又老又丑的男人,顶个肚子像怀孕六个月的妇人,走到大街上跟赶去宰的猪一个模样!”
  “我是年轻的小寡妇又怎样?我耐不住寂寞又如何?我家小叔乃是十三岁的秀才,学识过人,知书明理,我若心想改嫁又有何难?再说我脑袋又没有被揍晕,狗屎跟黄金还是分得清的。”
  李心慧一席含枪带棒的话下来,众人只差拍手叫绝了。
  齐东来被气得半死,涨红着脸,指着李心慧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知府大人的眉头抽动几下,紧绷的下颚抿成了一条好看的弧线。
  “你”
  “泼妇老子瞎眼了才想上你!”
  齐东来大骂,眼眸猩红。
  李心慧闻言,依旧没有抬首,没有回视。
  反而饶有兴趣道:“所以是你想,而非我想?”
  “你栽赃,陷害,污蔑。一局又一局,我也真是佩服了,一个明明是想偷黄金的人,怎么却偏偏抓了屎?”
  “就是!”刘婆子配合出声,她夫家没人,娘家也没人。
  这些年在云鹤书院虽说脏,臭,累,可至少也存了养老钱。
  再加上齐夫人承诺她的那一笔,她完全可以回去收拾包袱回乡养老了。
  想到这里,刘婆子嘴角勾起了明晃晃的笑意,整个人竖着跟座假山似的。
  外面围观的众人“哈哈”大笑,这算是初春以来,他们看到最有趣的案子了。
  齐东来并不知道是陈青云救了李心慧,他以为是牵扯进来的刘婆子。
  所以他推断是齐瀚夫妇想要顺水推舟,摘出小寡妇。
  可惜
  齐东来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可没有忘记,小寡妇被他用力勒住脖子窒息昏迷的。
  那脖子上面的淤痕,只怕要五六天才可以消除。
  而现在不过才过去两天!
  开心一刻:
  齐东来:作者,你还有良心吗?
  三爷:怎么了?
  齐东来:对一个要领盒饭的人说屎啊屎的,你是想我连盒饭都不要了是吧?
  三爷:嗯,下章继续屎!
  齐东来:我咬舌自尽,猝!


第54章 彻底奔溃
  “你不用狡辩,你脖子上有我勒过的痕迹,是与不是,你露出来便知道了!”
  “衣领尚且封不住的脖子而已,难不成你害怕玷污了你的清白不成?”
  齐东来嘲讽。
  众人看着那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小寡妇,貌似一直没有见她回过头。
  他们看不清长相,此时却对那脖子好奇起来!
  到底有没有淤痕呢?
  听着那齐东来的口气,到像是真的一样!
  刘婆子鄙夷地瞥了一眼齐东来,冷哼道:“呵呵,你那后脑勺被老娘打开花,现在傻了吧?”
  “我记得我那鞋底当时沾了些屎,是不是敲进你脑袋里去了?”
  “哈哈哈!”
  围观的众人再次哄堂大笑。
  齐东来涨红了连,狠狠地瞪着刘婆子!
  刘婆子见状,狠狠地瞪回去!
  她眼睛大,瞪得跟铜铃一样。
  长期洗刷恭桶,让她的性子又闷又沉,此番凌厉一瞪,到是把齐东来的小心肝吓得不轻。
  他还记得那几棍子
  他妈的太狠了。
  脑袋跟开花一样疼!
  等等,棍子?
  齐东来仿佛瞬间抓住了些什么?
  他眯着眼睛,瞪着李心慧,忽然就一头雾水。
  如果救小寡妇的人不是刘婆子?
  那会是谁?
  齐盛?
  齐东来的视线在公堂绕了一圈,最后锁定在长康的身上。
  长康忽然拿着账本出来指证他,不惜跟他恩断义绝,反目成仇!
  难不成是小寡妇承诺了什么?
  对的,一定是这样!
  齐东来以为自己猜得分毫不差,当即咄咄逼人道:“不是你勾引我我又怎么会冒险返回书院?”
  “不是你暗下毒手我又怎么会头破血流?”
  “难不成你的姘头不止我一个,你那脖子还有别的痕迹不成?”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个个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
  知府徐润泽惊堂木一拍,场面顿时肃静下来。
  “陈娘子,你把头抬起来让本官看看!”
  李心慧闻言,依旧垂头道:“大人,若是脖子上无痕迹如何说?”
  “倘若齐东来再攀咬我,我又用何来证明我的清白?”
  徐润泽蹙眉,一时间犹豫起来!
  紧绷的面容松缓,一双犀利的眼眸也收敛寒光。
  齐东来见状,顿时悬着心,慌忙道:“你莫不是做贼心虚?”
  “我是不是做贼心虚跟你有何关系?本是你奸污刘婆子未遂,攀咬我一口也就罢了,难不成还任由你随口污蔑,难辨清白?”
  李心慧仿佛气急,微微侧过头,狠狠地瞪了齐东来一眼。
  齐东来恍惚看着李心慧那领口处有黑点,当即瞳孔剧缩,心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要你的脖子干干净净,那么就算是我脑袋被打晕了,胡言乱语污蔑你!”
  “如果你的脖子要是斑斑点点,那可就是你不干不净了!”
  齐东来冷笑,面露讥讽。
  “你不过是攀咬我勾引你,我便要露脖子,倘若今天你说我身体某位有颗黑痣红痣的,我岂不是要脱衣验身?”
  “大人,我宫砂尚在,足以证明我的清白。这两日厨房进进出出的帮工厨娘亦可证明我的清白!”
  李心慧垂首,恭敬之中带着强势的坚持。
  徐润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温和的目光闪过一丝赞赏。
  能够不随波逐流,对他人的指控置若罔闻,特立独行地坦荡坚持,不得不说,也算得上是位气场坚定,温婉淡雅的好女子。
  眼见知府大人已经松动,齐东来心慌意乱地扑向李心慧。
  “你一个小贱人在公堂之上竟敢推三阻四的,看老子不”
  慌乱的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只见两名衙役立即将齐东来钳制,那小娘子受惊歪到一边,白净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黑斑玉石,衬得肌肤温润细腻。
  徐润泽见状,眼眸一眯,脸色冷肃。
  “哪里有什么淤痕斑点,这个齐东来分明信口开河!”
  “就是,临死也不忘攀扯小寡妇,心也太黑了点!”
  “此等满嘴谎话连篇的恶徒,应当先仗打二十大板才是!”
  随风一边倒的议论瞬间冒了出来!
  齐东来眼眸欲裂,不敢置信地瞪着李心慧。
  她那脖子上面干干净净,别说是淤痕,就是连红痕都没有!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齐东来忽然跌坐在地上,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个干干净净!
  “啪”惊堂木重重拍下。
  徐润泽恼怒地瞪了一眼齐东来,当即对着衙役道:“公堂之上竟敢污蔑她人清白,满嘴谎言竟无一句实话,重打二十大板再审!”
  四名衙役上前,其中两个将齐东来拖到长凳上去。
  另外两个准备行刑。
  前几日打的二十大板尚未痊愈,头部又遭重创。
  齐东来感觉全身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相反,他体内热气横冲直撞,身体忍不住颤抖着。
  他的内心在张狂,在咆哮,在呐喊。
  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他要奸污的人是小寡妇,明明可以把她拖下水!
  可到头来,所有矛头指向他,长康,大壮,刘婆子还有黄根
  齐东来的心彻底慌乱起来,面容扭曲着,神智早已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
  “陈娘子无辜受牵,回书院去给学子们张罗吃食吧!”
  徐润泽温声道,面容谦和。
  李心慧慢慢站起身来,直接从公堂往外走。
  路过齐东来的身边时,李心慧低头,轻蔑地勾起了嘴角!
  齐东来彻底奔溃了,那种仿佛蝼蚁的藐视,让他张狂而无着落的内心爆发出一股同归于尽的愤恨。
  用力握紧的拳头青筋爆出,扭曲的面容张狂淫邪。
  板子高高落下时,只听齐东来嘶喊道:“什么洗屎的刘婆子?”
  “老子明明要干的人是你,你那件褙子老子都给你撕碎了!”
  “啊贱人你那白白的胸脯鼓起来浪得要死啊”
  丝毫不知收敛的齐东来在剧痛来袭时,张牙舞爪地宣泄着愤恨。
  似乎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奸污过了小寡妇。
  然而围观的百姓再也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
  甚至于,在李心慧踏出衙门的那一刻,周围都是给她让道的人。
  显然,她那临危不惧,温柔而坚定的气场感染了不少围观百姓。
  重重的板子挥下,齐东来痛得差点咬断舌根,苍白的面容细汗遍布。
  凌乱的发丝紧紧地贴在他的下颚,随着他身体的震动而摇晃着。
  那双不断放大又不断聚拢的瞳孔逐渐被一股股不甘,愤慨,咒怨给掩盖着,慢慢演变成了血色残红的疯狂和恶毒倾覆的阴狠。开心一刻:
  齐东来:作者,你确定我死后不会变成恶鬼?
  三爷:我确定你只会受尽折磨,不会死去!
  齐东来:老子咬舌自尽!
  三爷:抱歉,我不写你死,你就得继续活着受罪!
  齐东来:我会勾引狱卒反扑的。
  三爷:嗯嗯,提醒我了,下步写你被轮!
  齐东来:我X!


第55章 众叛亲离
  “回禀大人,黄根已经招认画押,他说那装药的荷包是齐东来媳妇绣的,另外齐东来这几年还给他买了一进四合院,买了十亩水田和十亩肥地。”
  “啊”齐东来握紧拳头,彻底丧失所有的理智。
  混乱的思绪纠扯着,他开始想象最坏的结果。
  他去流放,去坐牢,去充军。
  结果黄根却搂着他的婆娘小妾睡觉,还有他的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
  齐东来的眼眸猩红如血,暴戾地望着公堂之上的徐润泽。
  “大人,我要告黄根跟我婆娘通奸!”
  “我要滴血验亲!”
  “大人,都是黄根和我婆娘陷害我的!”
  齐东来撕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围观的百姓们忍不住又挤到一起去。
  这接二连三地攀咬,连自己婆娘都不放过的人,这案子也算是离奇了。
  齐东来的婆娘本就在衙门听审,冷不防被齐东来吼这一嗓子,当即差点吓晕过去。
  同一时间,被押解上公堂的黄根听闻齐东来竟然为了脱罪,连自己婆娘都推出来。
  他心里一直坚守的堡垒坍塌,看向齐东来的目光变得阴冷无情。
  齐东来奄奄一息地被拖回公堂之上,一地蔓延的血迹触目惊心。
  徐润泽皱了皱眉,这案子发展到现在早已出乎他的意料。
  重重的惊堂木拍下,徐润泽开始对黄根和齐东来的婆娘问话。
  结果齐东来的婆娘几欲昏死,面对丈夫的指控哭断肝肠。
  而黄根更是当场翻供。
  是齐东来指使他去买的芥根,并且串通好找大壮或者长康顶罪。
  等到陈娘子名声坏了,再想办法强占为妾,以保陈娘子为他所用。
  大壮喊冤,长康将齐东来放药包的事情说出来,一时间齐东来下药谋害,栽赃嫁祸,图谋不轨等等罪名全部证据确凿。
  齐东来的婆娘原本还想着卖些家产,怎么也要救出齐东来。
  可她没有想到夫妻一场,齐东来竟然想推她顶罪,一时间她冷心冷意,不肯替齐东来辩驳一句。
  因为涉及贪墨,齐东来的置在城里的房产全部偿还给云鹤书院,近三年买下的田地也将折现给云鹤书院。
  齐东来的婆娘当场晕倒。
  齐东来被判西北充军,黄根被判三年监禁,大壮无罪释放,长康褒奖一番。
  案子落下帷幕,齐东来昏昏沉沉之中,被人拖回大牢。
  这一次,没有人在他的耳边嗡嗡地说话,也没有人讥讽冷嘲。
  齐东来昏睡了几天以后,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之中,他把所有事情都过了一遍。
  结果高烧退了,他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被下套了。
  然而此时罪状已定,他的媳妇变卖家产娇妾,带着儿子远走他乡,再无人管他死活。
  当然这些乃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李心慧出了府衙以后,并没有立即返回书院,而是跟陈青云他们四位学子在府衙对面的茶楼里静坐。
  府衙里的一出接着一出,齐东来的婆娘几欲昏死,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犀利万分。
  李心慧皱了皱眉,疑惑道:“这个齐东来怎么会自断后路?”
  柳成元飘忽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最后喃喃自语道:“许是知府大人给他下套了吧?”
  谢明坤闻言,摇了摇头,猜测道:“黄根先前说招供应该是知府大人下的套,不过是让齐东来心慌意乱,认为黄根背叛了他,可这个状告通奸的套,明显是案子开审前就下的!”
  张华看得趣,撇了撇嘴道:“管他是谁下的套,反正下得好就是了!”
  陈青云默不出声,远眺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在嫂嫂淡雅的面颊之上。
  “坚硬的梁柱断裂了,墙面自然也就倾塌了。”
  “走吧,判下来会出告示的。”
  李心慧点了点头,有长康的证据,有黄根的指控。
  齐东来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唯一的后路是自己的妻子,可他也亲手斩断了。
  这样深的套路,到是让她刮目相看了。
  回去的路上,李心慧忍不住对着陈青云道:“我怀疑是那个长康先乱了齐东来的心神,不过他能在齐东来的身边潜伏三年,能想出这样的深的计策也不奇怪!”
  陈青云的眼眸闪了一下,附和着点了点头。
  “听说他是老师的人,老师调教出来的,估计心眼不坏!”
  李心慧点了点头,长康如果是齐院长的人就不奇怪了。
  “今天以后,估计又会有风言风语传回村里了!”
  李心慧蹙眉,这个年代最喜欢的就是八卦,因为消遣的娱乐实在不多。
  云鹤书院的厨娘,年轻的小寡妇,奸污未遂这等关键词,足以让村里那些人浮想联翩。
  清明节就在眼前,回去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嘲弄。
  陈青云皱起眉峰,淡薄道:“无妨,横竖就呆三天。”
  回到书院,学子午膳都已经吃过了。
  李心慧将脖子上的玉石还给齐夫人,结果齐夫人却亲手给她戴上,说是给她压惊的。
  齐夫人目光真诚明亮,神情温柔典雅,李心慧不好拒绝,便笑着收下了。
  “刘婆子下午收拾东西回乡养老了,她不在,以后提起的人就少了!”
  齐夫人状似无意地说道。
  李心慧笑着点了点头,公堂之上已经证明了她的清白,不会有人盯着她不放。
  不过齐夫人这番心意,她还是心领的。
  书房外的凉亭里,两排修剪整齐的绿丛生机勃勃。
  探头的翠竹清瘦雅致,一眼便可知移栽而来。
  齐瀚负手而立,看着面前点缀的花圃道:“你是要为师出面,让众人知晓那个长康是为师的人?”
  陈青云自斟自饮,深幽的眼眸平静无波。
  “一切都是老师的疏忽造成,自然老师收拾残局。”
  “我已承诺长康,让我嫂嫂收他为徒,如今也该是兑现的时候?”
  齐瀚的脸黑了黑,转头对着陈青云道:“连老师都要算计进去,你也可以出师了!”
  放下茶盏,陈青云整理褶皱的长衫,淡漠道:“这只是开始!”
  齐瀚在原地恨恨地瞪着那远去的身影,心里总有几分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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